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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王朝-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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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里白条苦声问:“你是如何联想到我是‘浪里白条’的?”
张翠山为众人解惑道:“用迷烟迷倒我们,封我们穴道,这些看不出什么,但你们清除了来此的一切痕迹,这让我起了一丝怀疑,你们不是普通的劫匪,而王都附近,像你们这样的人很多年没有了。值得赞你们一句胆大心细。真正的破绽在昨天早上,就在隔壁厨房,有人称呼你白条老大,给了我和周兄遐想的空间。”
“既然承认了身份,害怕还有个什么用,死不过碗大个疤而已。”浪里白条想着,非常硬气地扬了扬头:“姓周的,要杀便杀。”
张翠山从周勤锋眼睛里读出了什么,抢先道:“你与周老二怎么联系上的?”
浪里白条答道:“当然是有人穿线。”
周勤锋和张翠山异口同声问道:“是谁?”
浪里白条别头瞧向一边,不言不语。
周勤锋不急反笑:“你有一个好算盘。浪里白条,周某可以承诺,只要你把知道的全说出来,你和你的这两位兄弟不会再受什么痛苦,也不会死。”
农舍之中安静稍会儿,浪里白条放松着说道:“你堂堂周家家主,该不会信口开河。经一个以前认识的朋友介绍的,我与一个斗笠遮面的灰袍人秘密见了面,他给了我五百两银子做定金,约定事成再给八百两银子,然后跟我说了你的行程。那人不是李子丰,身材看不清,不好说有什么特点。至于知道李子丰这人,是因为,前几天,我留在王都的联络人收到一封信,交代了一些事,包括他和与他接头的暗号。”
周勤锋想了半响,问及与人见面的时间地点,又回想周勤灵那时候的动态,稍作对比即知周勤灵极有可能亲自去见了浪里白条。
浪里白条看看两人,道:“这里的人以二位为尊,我已经把知道的全盘托出,是不是该松绑让我和我的手下走了?”
张翠山道:“不急不急。白条兄弟,如此刀口做活的日子,可不是长久之计,如我和周兄抱着报复的心思,你们早就与地上的尘埃做伴。”
浪里白条急吼道:“姓周的,这就是你的保证?看来,老子错信了你!姓张的,要杀赶紧,老子好去地下和碧竹老大喝酒。”
周勤锋哈哈大笑,看的其余人摸不着头脑,却见他指着浪里白条道:“你啊你,时来运转,张当家的想招揽你们呢!”
张翠山微笑道:“正是此意。”
浪里白条三人睁大眼睛,看看对方看看别人。
一人道:“老大,答应了吧。”
另一人道:“一年多来跟流浪似的,让人觉得没活头了快。”
浪里白条紧盯张翠山,观其脸色,看其眼神,可凭他的本事,依旧瞧不出一丝蹊跷,亦相信后者是有真心实意的,于是点头道:“好,我可以做你的手下,但――张当家的,我不会和你说起曾经与碧竹的所有往事,你也不能因为这个而怀疑我。”
张翠山一喜:“疑人不用,用人不疑,但愿不会背叛我。”
浪里白条抱拳朗声道:“定不会叫张当家的失望。在下本名钟期,这是杨林木,这位是孔河。”
周勤锋着令李子丰为他们解开绳索,问道:“钟期,你可以从说话的声音或者身体的一些习惯动作而认出与你接头的人么?”
钟期答道:“周当家,在下擅长的就是这个本事。”
张翠山道:“周兄是想叫钟期去辨认某人?!”
周勤锋点头道:“就是如此。”
钟期轻拍胸口,承诺道:“没有问题。”继而忐忑地道:“周当家是张当家的好友,在下也想为此次绑加行为恕罪。另外,在下另有个不情之请,请在场各位不要把我的过去说给其他人听,尽管曾经没有真的杀过人,可是给碧竹传递了不少被杀人物的行踪,可以说间接害了别人。”
张翠山笑道:“小事一桩。即便没有你,碧竹要找到他任务上的目标不过多费些时间,或者可以另找他人。”
史阿泰打断几人说话,道:“大老爷,张会长,夜色已晚,是在此休息至明晨还是回去小山村?”
张翠山和周勤锋互视一眼,似在用眼神交流,后者道:“你们赶了几里路,还有伤在身,就在这里过夜,天明之际再出发。”
杨林木道:“周当家,张会长,我想先给几个兄弟入土为安,毕竟多年的兄弟。”
张翠山应道:“此是当然。你们去吧。完事后,你们在厨房休憩半夜好了。”
天刚亮,神秘小山谷便有人声传出,不久,十来道身影走出此谷,沿山中小径或自辟小道向西而行。
………………………………
第八百七十八章、酒楼熟客
小村村口,两家华丽马车停在那里,村里的好奇宝宝们围在左右,指指点点,或因马车的美丽而惊讶,或因初见而欣喜,热闹无比。
“大夫人,史马头、柳少侠他们身手高强,大老爷应该没事。我们先走吧,也许他们已在河里镇等我们了呢。”江大山恭声说道。
大夫人的担忧没减去多少,大概不见到周勤锋站在面前,这份担心一直会存在。半响,她道:“好,我们走。”
车队缓缓驶出山道,村里的孩子被大人们唤住,唯好站在那里欢送马车离开,充满喜悦的呼声令周勤锋家人更加满怀忧愁。
车行半天,快靠近河里镇的时候,落在后方的李钟大呼一声:“大夫人,二夫人,大老爷他们追来了。”
“快,快停车。”大夫人二夫人听闻,立即命令道。
两拨人终于汇在一起,周勤锋的安然无恙令他的两位夫人和三个儿女喜极而泣,一家人相拥良久。周勤锋续道:“好了,我们该出发了,家里还有很多是等我处理呢。”
张翠山问身边的柳俊斐:“柳少侠,回至王都,伤员们去我的宅邸安置吧。”
柳俊斐微笑道:“多谢张会长。今后的一小段时间里,商会里的事务已够会长烦心,若再叫我的兄弟让你分心,我有些过意不去。那使奇异棒子的家伙奉命来杀我,这番不成,肯定另有他计,待在贵府,只会给翠峰商会带去更多的麻烦。所以,他们会留在大鸿酒楼养伤。”
张翠山道:“如此也好。既然少侠这般说了,我也就不坚持己见了。以后并肩作战的机会还有,不是么?哈哈。”
清晨。
齐招打扮得像极了一个酒鬼,满面带着些灰,穿了一件不值几钱的粗布旧衣,周身淡而不散的酒气,快到不醉酒庄门前,还神情满足地打了一个嗝,酒气四溢,熏走了他近旁的一人。
踏进酒庄,他就喊道:“掌柜,来坛上好云泥烧。”
曹显山坐在店里听见这个,眉头轻拧,暗道,这小子倒是一点不给我这个师叔面子,开口就要这里最好的酒。他悄悄白了一眼齐招道:“客官,云泥烧很贵的,看您的样子肯定花不起这个银子。您瞧,这坛雪香饮也不错,价格实惠。”
齐招凑近坛边,一边闻酒香一边小声道:“昨夜一切正常。”一副满意的神色,他嚷道:“就、就它了。掌柜,银子给你。您先记下,不够或多了,下回来买的时候,一并算了。”
说罢,齐招提坛即走。店里的伙计打开脏兮兮的钱袋,一数之下,懵道:“员外,这家伙面生的很,还只给了一半的银子。我马上去追回来。”
曹显山摆摆手:“他是酒道中人,也是今日第一个客人,不追也罢。账上先记下,就写邋遢酒鬼一个。”
名明酒楼,邹杨明立足王都的地方,花去了他积蓄起来的许多银子,又把远州城昔日的大厨搭档也请来。几天前,他让自己的儿子邹普带了些银子去球城买些用于烧菜的特别的一种酒,更与卓尚有了一笔交易,所以,他暂时比较缺银子,除了完成曹显山交代的任务外,只要在酒楼营业的时间里,他不得不认真盘对每一个用餐时间的账目。
日上杆头,二层的小酒楼零星来了些客人,占去一楼的四张桌子之一,在楼上还有两桌客人。邹杨明手指拨动柜台上的算盘,正在结算上午购来的一些新鲜蔬菜鱼肉花去的价钱。先不说身怀不差的武功,就说十几年的经营经验,即使不盯着门口,当耳朵里有脚步声响起的时候,他已听出来人是进酒楼还是路过。
“欢迎来名明酒楼用餐,山河,快请客人入内就坐。”邹杨明一边拨弄算盘,一边朗声呼道。山河是一个伙计的名字,那人姓李,叫李山河,乃王都本地人,年轻有活力蛮勤快的,叫邹杨明欢喜得紧。
负责一楼待客的李山河刚为其中一桌客人端上一盘葱枣汤,为不吵扰到客人,特地走离桌子两步,才说了声“来了”,不料就被进门的客人打断。
“掌柜――”来人声音显得非常年轻,也比李山河成熟许多。
邹杨明拨动算盘的手指不可察觉地抖了一抖,已从来人的嗓音听出是谁了,抬头笑道:“哈哈,原来是陈公子。该不会是追着邹某人的五味双参炖鲫鱼,竟从远州城特地赶来的吧?”李山河一听自家掌柜认得这位潇洒倜傥的少爷,而且还是远州城的旧识,便自觉退到了一边。
陈姓少爷哈哈一笑,手里不是一般人惯用的折扇,竟是一根金质烟杆,李山河看得一呆,心道,富家子弟果然败家!烟杆朝邹杨明点了点,年轻人道:“邹老板有些自作多情喽,陈某来王都会友来着。出城时,碰到姓刘的大麻子,他说邹老板搬到王都发财,就打听了一下,呵呵,竟被我一下子找到。照旧吧,邹老板。”
邹杨明当即懵了一懵,什么照旧,你也没来我原来的酒楼吃过一顿饭呐,算了,用的也是我的银子,来分简单的两菜一汤好了。他道:“陈公子,冬日时节的鲫鱼个头太小,我给你换一样――嗯――归芪生姜羊肉汤,再加老样子的两小盘小炒,怎样?”
年轻人点头道:“就这样,邹老板记性真好。”
“山河,你去厨房喊一声,然后去招待其他客人,陈公子是我的朋友,我来接待。”邹杨明立即叫李山河去厨房下菜单,他提笔在本子上记下陈传九的三个菜名,以便一会儿结账之用。
因为客人不算多,两菜一汤上得极快。看着摆在桌上的三盘精致美丽的菜肴,鼻子轻轻抽动,一缕淡雅的清香涌入其中,馋得陈传九嘴里口水满溢,不禁舔了舔唇。
邹杨明心里一阵好笑,道:“陈公子,尝尝看,老张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陈传九夹起一块滑溜溜的山药,放入嘴中,柔滑的感觉顿时充满整个口腔,含糊道:“好吃,老张手艺又有进步了,邹老板有个好帮手啊。”
“陈公子的话真叫人舒坦呢。”邹杨明高兴的笑了笑,有人在酒楼当面夸赞,总是对酒楼的名声有直接的作用。不过,他的脸色转瞬间变得慎重,一身精气神高涨许多,为的是留心楼内是否有有心人注意这边。甫一感觉周围无异状,其余客人和伙计李山河各忙各的,邹杨明的右手一闪,从看似臃肿实则穿得较多的怀里取出一个方形小盒,迅速的塞到陈传九搁于桌面的左手当中,并低语道:“精元续络丹!”
陈传九刚要吃下第二口,听闻这五个字,浑身大震,右手一松,一小截牛筋掉出双筷之间,他大口一吸,刺溜,牛筋顺利去了嘴中,同时,左手握起,心内如潮水澎湃。
他心情起伏之际,邹杨明的笑声再如耳中:“陈公子,可得慢用。吃得慢,越能感受我名明酒楼菜肴的美味。先不打扰了。”
坐在一楼角楼的陈传九深深地看了一眼离去的邹杨明的背影,他知道后者的最后一句话在提醒他,服用精元续络丹不可着急,更需要用内力一点点地牵引药力修补受损的经脉。一想到一身功力将恢复正常,一股强大的自信重新回到陈传九的身上。
一边吃着美味的食物,陈传九却想到了一件事:“王大哥曾说,精元续络丹药力强大,那么,是否可在修复经脉的那一刻,尝试冲击九元烈阳功第十重?!”
………………………………
第八百七十九章、凶险十重
午后,一封没有署名的信送到了卓尚的书房。
书房内只有卓尚和他府上的管家刘疆。派去追杀柳俊斐的队伍已经出发了有一天多,卓尚觉得是该来消息的时候了,偏偏这时,有人送来一封信。
刘疆双目紧锁地看向静静躺在桌上的封面空白的信封,担忧的道:“总管,此信不可拆阅,万一内里藏了毒药,怎么办?因为之前莫生的事,毒组暂时解散,以属下愚见,破费些时辰找毒组队长在屋里待命,然后拆开信件,方可叫人安心。”
卓尚摆了摆手,不答反问道:“刘管家,送信的人有说什么么?”
刘疆忧色不减:“这也是让人起疑的原因之一,那个送信的孩子只说了一个数字,五。”
卓尚略显憔悴的面孔上浮现一丝放心的笑容,道:“刘管家,你且退下吧。我已知写信人是哪个了,此信绝对没有被下毒,大可安心。”
刘疆还想说点什么,话到嘴边,又想到卓尚不喜欢别人质疑他什么,于是道了声“属下告辞”,退出书房,掩上房门,缓步离去。
卓尚坐在靠背大椅中,左手放于膝上,右手置放桌案,手指有节律地舞动,发出嘟嘟嘟嘟的敲击声。半响,他面露浅笑,抓起静躺许久时辰的信封,嘶啦,撕掉了信封的封口,并从里抽出叠得整齐却极薄的纸笺。
将之展开,眼神如电光般扫过,卓尚的笑意逐渐僵硬,最后双目涌动灼灼的火光。
啪!单掌下落,用力拍在桌案上,写下十数字的纸笺就在掌下,隐约可见其内容:“先生,老五出师不利,任务失败,请示盟主责罚!”
“李恭先,你个蠢材!四个雄虎镖局的镖师才有多大能耐,柳俊斐身手再强,也只有一个人,你手下近七十,随便派出十人,还堵不死柳俊斐和他的四个跟班?混蛋!第一次追杀就失败,不等于给慕容岳松他们敲响了警钟么?哼!真是给你们空幽五兽长脸!”
卓尚低沉骂道。话毕,他的身子从大椅上站起,来回在房中踱了数个来回,一张老脸失去了一切愉悦,只有凝重、焦虑――他忽的站定,喃喃自语:“先把情况了解,然后向盟主汇报?不不不,还有一线机会,柳俊斐应该没这么快回到王都,如果此刻派出第二拨追杀队伍,也许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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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放在柜台的几粒碎银盯了会儿,邹杨明嘴角勾起一抹一闪即没的苦笑,心想:“用我的银子在我的酒楼吃饭,这不等于我请你吃了一顿?也罢,些许银子而已。陈少侠呀,对你,我飞鹰门可算尽心尽力了,可不要因为着急毁了自己,误了师叔对付月黑盟的大计。你可是最强的一把剑呢!”
得了精元续络丹的陈传九兴奋不已,早早的决定午饭吃完就回住处“休息”。
要说陈传九目前的住处,离名明酒楼还真有些远,后者大约在城东城南两大区块的交界处,而前者远在城西靠近西城门的一条幽静小巷。寻到这么一家生意不瘟不火的小客栈,当属陈传九的幸运,当初被欧阳镜和方纯发现,继而跳进双响河避过一劫,他便想到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于是就沿着双响河找安身去处,结果被他找到了这家取名“大祥小居”的客栈,客栈老板叫文大祥,是个非常客气的中年男子,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以及一个十来岁的可爱女儿,是一家夫妻客栈。
“陈哥哥,你回来啦!”文大祥之女文美恬笑嘻嘻的冲陈传九打招呼。
“哦,文小美女呀,不写字在干吗呢!”陈传九笑着走过去。
一声小美女让文美恬笑得更加甜美,道:“我在看蚂蚁搬家,我娘说蚂蚁搬家就要下雨下雪,陈哥哥,你说,这两天会不会下雪?”
陈传九看了看天,道:“也许吧。今天的风大了些,别看现在有些阳光,也许一个晚上便会吹来一大片乌云,明天就呼啦啦下雪了。小美女,你说是不是?”
文美恬道:“陈哥哥说的有道理哦。陈哥哥,你不是去找你的朋友么?这么早回来,是没找到吗?”
陈传九微笑着说:“找到了,他呀白天有些事,让我晚上再去找他。人家贵人多事,所以呢,你陈哥哥先回小居睡他一觉。”
文美恬取笑道:“陈哥哥是个大懒虫呢!”
就在这时,客栈老板娘大概忙好了厨房的活,找了过来,见住客陈传九也在,简单聊了两三句,便带着不太情愿的文美恬回住处了,不用说,定叫文美恬去写字或绣花。
大祥小居是由一栋旧宅改建而成,分作前后楼,中间一座院井,并有一个**后院,那是文大祥一家三口的住处。前楼一楼用作用餐的厅堂,二楼则是三人或四人一间的大通铺,共三间,今次有一间住下了客人,几个来自西都州的江湖跑腿汉子。后楼也是两层,上下共有八个房间,属于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单人间,除了因爱清静而选择住在二楼走廊最尽头的陈传九之外,一楼亦住了一人,不过,陈传九没见过此人一面,只从文美恬口中得知此事。
掩上房门,落下小巧的门拴,就好像隔绝了外面的世界。房中非常整洁温馨,陈传九径直走到单人小床边,略作调整,褪下双鞋,盘腿坐了上去。
取出怀里的小盒,灰扑扑得极不起眼,陈传九心怀激动地打开了盖子,一颗鸽蛋这么大的淡棕色丸子安静地躺在一张折起来的白绢布之上,一股略微呛鼻的药味散逸开来,陈传九忍不住皱了皱鼻子。
“邹大哥给的应该不是假货,而且其中的一味主药乃大海里的紫昆布,带些腥味很正常。”陈传九如是想道,尽量叫自己放松心情。数息过去,他把精元续络丹送进嘴中,浓烈而微辣的药香味由口入喉,继而游遍全身。别说陈传九想紧张,那种感觉离舒缓远远不止十万八千里,就好像不会喝酒的人喝下了丰萃酒楼的一碗气冲酒似的,眼前颠三倒四,一切都在旋转。
“竟如此刚猛!!”陈传九大讶,连忙谨守心神,运起内力引导最庞大的药力开始循着练功的经脉路线游动。
一周天,两周天……每每内力转至损伤经脉处就有阵阵酸麻之痛,不过随着周天的不断循环,痛楚一点一点地逐渐消失,那股强横的药力与此同时减弱数分。第二个大周天即九九八十一周天转至一半的时候,陈传九明显感受到内力运转自如随心而动的爽快,他知道飞鹰门送给自己的大礼千真万确帮到了自己。
“趁还有些药劲未散,试试第十重是什么样子的吧。”
心念一动,陈传九回忆起万哭地下宝库里那张数百年未出世的经络图,十几二十余处关键穴道一一在脑中显现。当最后一处穴道被陈传九认出之后,丹田内原来静悄悄的内力居然不由自主的涌出丹田,一丝不剩,九重九元烈阳功巨大的内力流如洪水猛兽般沿着十重路径奔流向前。
但是,就在眨眼间,内力流愈行愈慢,流经的经脉传来胀痛之感,仿佛不一小心就会把经脉撑破,落得比之前更加不堪的境地。
到此,陈传九的背后吓出一身冷汗,想去停住那股内力流,可如论如何去控制去呼唤,内力流宛如有了自己的生命,不住向前。陈传九的脸色骤然苍白如雪,额上细汗密布,露出几分痛苦。
不知过了多久,陈传九心中度日如年的沧桑感觉终于去了。
………………………………
第八百九十章、下下之计
陈传九长吸一口气,令身体平静下来,心神合一意守丹田,这一瞧令他大为放松:“还好没有因为这个尝试而功亏一篑。”
放松之余,他皱眉想道:“其中出了什么问题呢?是因为药力的存在令内力不纯,还是我的九重不够圆满?罢了,先不去想它。哎,或者明王朝的皇帝把它封存起来,更有保护习九元烈阳功者的心思。”随着双眉的舒展,陈传九睁眼一看,房外天色已暗,这般运功疗伤不知不觉花去两个多时辰。
“有些晚了呢!肚子也饿了,在小居吃点东西,然后去和我的‘朋友’聊聊天吧。”陈传九双脚踏地,十足的信心由内而外地生长出来,心说,再遇上欧阳镜和方纯的联手,绝对会让他们好看!
大祥小居的前厅,文掌柜正忙不可开交。别看前厅不大,只摆下四张小桌,每一桌坐下五人已显拥挤,可每到晚上,这里总是会找不到位置,不是说客栈有美貌的小姑娘做伙计,也不是老板娘的手艺有多么好,贵在小居的菜肴价格实惠味道也不错,颇得附近居民的喜欢。
当陈传九走进前厅时,正值晚餐高峰时间,前厅只有靠门的一张桌子还有两个空位。客栈唯一的伙计,据说是文大祥老家的大侄子,他立即迎前者到位置就坐。陈传九跟他说要一碗牛肉面即可,十六七岁的文建泊笑着退下,去厨房告诉他婶婶。
不过多久,一碗热腾腾牛肉面上桌,陈传九先前运功良久,早已饥肠辘辘,一顿狼吞虎咽,看得同桌的两位一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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