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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舞王朝-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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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岳松嗯了一声,说道:“但他们也有可能在交谈中说到一些我们可能不知道的事情,他们三个当中可有一个真正的月黑盟杀手!”
陈传九解释一句:“他属于一个叫暗神杀手的团队!我有猜测,暗神杀手死了好些个了,一些死在我手,一些大概是田稳杀的,还活着的不会多!那个穿白衣的中年人外号寒芒,乃其中一员。”
慕容岳松沉吟一会儿,说道:“你想从他那儿入手,查明暗神杀手的全部成员?”
陈传九点点头。
慕容岳松不同意了:“那你有没有想过?要监视他们三个,我们当中――你,我,柳俊斐――只有三人能做到,你也不会让洪羽、林诗语、赵裤裤去冒险,对不对?现在的局面非常微妙,随时会发生变化,或剧烈或诡变,难以判断。六叔和曹前辈的意思,以不变应万变,我们三人要时刻做好应付他们的准备,跟踪监视最是耗时,可没多少工夫守着他们。”
然后,他继续说道:“以我之见,先弄清他们的落脚点,是人总要睡觉的。再之后么,我们回大鸿先和大家说说,毕竟不是月黑盟的小喽喽,寒芒这个层次的人物,若能完全掌握他的行踪,对我们百利无一害。”
“嗯,听你的。”陈传九应道。
名明酒楼所在的这条街不算热闹,不过,南北相较,还是北段更为繁荣热闹些。即便如此,名明酒楼以南,还有一家老店,据邹杨明打听,已有七八十年的历史,是这条街上开得最久的一家。
李记酒楼,非常普通却又不普通的一家小酒楼。
虞见光带着孟灿飞和余豪走进了这里,与有些相熟的酒楼掌柜打了声招呼,便径直上了二楼,来了他自己最喜欢的一张桌子,靠近楼梯,却又在角落。
“虞兄,你与那老板娘认识?”孟灿飞笑问。
“想什么呢,就是来吃的多了才认识的,可没什么苟且。”虞见光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李大姐为人和善,对谁都很好。”
余豪瞧了瞧左右,打量着装饰简朴的二楼,一共六张小桌,除了他们还有两桌客人,正在用餐并低声交谈着些什么。
虞见光见了,伸手拍了拍余豪的肩膀说道:“余老弟,不用担心,来这里吃饭的大都是周边的邻里,稍远些也就两条街外的百姓,没有江湖中人。这家店啊,实惠,味道也不错,又不起眼。”
就在三人低声说话的时候,虞见光要的菜便端了上来。
斟上一杯酒,三人对饮而尽。
余豪压着声音说道:“虞兄,孟兄,方纯交代过我,你们一回来,就去见他。”
虞见光眨眨眼,淡淡地问道:“卓老爷的事,你也听说了吧。他方纯背着一个候补杀神的身份,不知道他做了些什么?想当初,他还拉拢过我,当时没有多想,可如今回忆一下,总觉得,这小子有别的目的。”
余豪尴尬的笑了笑:“哪有。虞兄怎么会怀疑方纯呢?方纯一个人怎么可能杀得了卓先生和蒋明优他们数人?而且,陈传九未死的消息一传出,他就几次三番来找过我,让我帮着寻找陈传九的蛛丝马迹。可惜,一直没有什么有用的发现。你知道,大鸿酒楼是慕容山庄的产业,慕容行山和慕容岳松皆在,那边没敢去,但听说陈传九曾在那里出现过。”
虞见光低头沉吟稍许,不清楚想了些什么,问道:“有说几时去见,去什么地方见?”
余豪回应道:“可以的话,入夜后,去他住的地方。或者,去乐融客栈留个口信,说明见面的时间地点即可。”
“孟兄,不如就今晚吧。”虞见光看向孟灿飞,道:“余老弟,现在开始不谈正经事,吃饱喝足,回去好好睡个安稳觉。贼他娘的,在峰笛城的后半段日子里,出了住处便能见到冲凌剑派三五成队的好手走来走去,可是过得提心吊胆。”
孟灿飞没有太多的意见,答应下来。承诺过的事情他一定会做到,反正迟早要见方纯,早些时候去见面也好,不至于弄不清城里真正的状况,他只是月黑盟雇请的帮手,去问卓府那些人又不太方便,虞见光此人做个朋友尚可,但要做推心置腹的兄弟,很难,后者给他的感觉是有很多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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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四十七章、三兽齐心
“他们出来了。”
慕容岳松坐着的位置正好能看见李记酒楼的门口,见虞见光三人走出酒楼,他便放下手中竹筷,轻声说道,“他们在往我们这边走。”
陈传九把竹筷搁在空空的饭碗上,笑道:“他们住的地方不远,且没有走什么弯弯绕绕,看来对他们的藏身地非常自信。”随后,他唤来二楼的伙计结了帐。
慕容岳松站起身,同时说道:“刚才听陈兄说,有人曾经和掌柜一起来过。我就在想一个问题,是不是已经确定掌柜没多少可疑。于是,他们才在附近找了处住的地方,以为会很安全?”
陈传九摇摇头道:“难说!或许在掌柜来此前,便已买下了那处地方呢?掌柜选择这里只是巧合。”他当然知道慕容岳松口中的掌柜即身处酒楼的掌柜邹杨明。
二人下了楼,与柜台后的邹杨明打了招呼,笑言两三句后挥手离去。
“既然会存在巧合,那边就如此放心?”慕容岳松眼光扫了扫街北,确定虞见光三者还在视线之内,“凭那边的特殊情况,掌柜作为新认识的生意伙伴,那边不可能没有提防。”
陈传九小声应道:“此中缘由――我觉得不难猜想,掌柜幕后的身份时至今日,能有几人知晓?月黑盟仅仅崛起二三十年,虽然实力很强大,但终究是处在暗处的力量,很多事情不可明着来,就不能做到很充分,掌柜的秘密就连堂堂慕容山庄的少爷亦没有掌握到一星半点的情报,所以,那边对掌柜的情况经过调查,身世清白得很,就放弃了――哦,对了,隔着一条街就有一间卓家的药铺。”
“如此倒也方便。”慕容岳松说着,脸色略显凝重,“掌柜有些冒险。”
陈传九忽然道:“他们转进一条巷子,方向与那家药铺的位置相反,往西去了。”
城南大多的巷子不如城东、城西的巷子那般宽,也就允许一辆手推小车通过的样子,而且,因为靠着近,宅子又小,走在巷中常常能听到墙的另一边说话的声音。
陈传九和慕容岳松何等身手,自然轻松地坠在虞见光他们身后数丈而未被发觉。
拐过七道弯,穿过一条狭长得只能一人通行的小道,走入一条宽敞许多的巷子,沿着它往里走了三户人家,再右拐进了一条小巷,虞见光他们终于停下。
从旧木门前平静地通过,慕容岳松耳听六路,确定门后无人隐藏,皱眉对身旁的人轻声说道:“陈兄,走得这么复杂,该不会察觉到我们了吧?”
陈传九瞅了一眼挂在门旁的有些发烂的掌心大木牌,上面只有一个数字,四。
走出一段路之后,他说道:“不见得。我们对这一片地形不熟,但细细回忆,寒芒带头走路没拖泥带水的举动,甚至光顾着与余豪他们说话,连路都没细看,这说明他经常走这条路线,也许――那个四号院是他常住的地方。”
慕容岳松眼前一亮,说道:“如果朱将军或者公主能提供一点帮助,查出这处宅子的主人是谁应该不难,不过就怕城南这一片宅子换主人发生得快,户籍衙门不一定有记录。”
陈传九欣然笑道:“我怎么没想到!我们已知月黑盟散落在王都各处好几处宅子,一定有价值的线索。”
慕容岳松说道:“我们分开走。我回大鸿,无论是你和朱将军见面的结果,还是我与曹老谈话的过程,都需要与六叔详说。你呢,则去公主府,请雪公主出面或请人帮忙,那边由你去说最是合适。”
于是,出了巷子来到某条街上后,两人分道而行。
且不说两人,说回空幽五兽剩余几人。
话说蒋明优与卓尚一起被杀在了那栋宅子里,第二天一早范盈最先便收到了消息。愤怒又非常克制的他向钱望京、王斩、刘鸣锌吼着下达了联络周煌、李恭先的命令,以及联系其余手下控制蒋明优嫡系手下,不准他们闹事。当日中午,三人聚于同里巷十一号宅子,他们的手下放哨屋外,几将整座院子守成一个连蚊子也飞不进去的“铁桶”。
屋内不断响起打雷似的咆哮,屋外警戒的王斩数人听得头皮微微发麻,想想与几位老大血闯江湖,什么样的场面没见过,可是他们确实没见过老大们如此盛怒之火,在场并没有蒋明优的嫡系,否则,恐怕会不顾周煌他们的命令直接闯进去,要求不惜一切代价为蒋老大报仇!
“我们不能轻举妄动!”范盈苦心劝说,“老大和卓先生的死,还不会引起城卫军的全城调查?说不定――也没有说不定,而是肯定――上传到了宫中,若我们稍有风吹草动,我相信城防军也加入对这件命案的调查,你觉得我们有能力在这么庞大的军队面前逃走?别忘记陈传九、柳俊斐也在城里?”
“难道就让老大不明不白的死了?”大胖子周煌平素不大说话,可他一旦较真,还真只有蒋明优和范盈能压得住,“还有,老四一直没找到呢!老三,你的脑子比我和老五好用,但就是胆子小。”
因为几天前的伤势未痊愈,李恭先的脸色依然不好看,红里透着青,嘶哑的说道:“要我说,老大就是陈传九杀的!”
范盈盯着周煌的眼睛,认真的说道:“二哥,老大死了,你以为我不想为他报仇?你以为我不伤心?论相识的时间长短,我与老大的村子挨在一起,打小认识!他是我一生最好的兄弟,你们也是,全部都是!如果――如果我胆小,如果我怕死,那次在大丽山里――算了,不说了,你我心里始终清楚。”
周煌当然清楚。那一次他们还没壮大到现在的地步,只有四十几个,偏不巧碰上了百来号人的比他们还不要命的强盗,又偏不巧他们刚抢到两大车上品丝料,下山能换数百辆银子,对方见财起意,于是展开了一场大战,他们被打散成了三伙人,他这边人最少,加上他只有八人,若非范盈和郭之锦带着十来人反杀过来,他早就成了某人的刀下亡魂。虽然那一次遭遇折损了一半的人手,但是他们活着离开了。
他问道:“那你说,我们怎么办?”
范盈坚定地说道:“有言道兄弟齐心合力断金。越是遇到困难的时候,我们越需要冷静,越需要团结。时至今日,我们没有收到与老四相关的任何信息,他应该还活着,但多半已不在城里。”
………………………………
第九百四十八章、思定后动
李恭先却道:“四哥被掳,杨满兴失踪,还有几位兄弟被杀,城卫军百分之百会严查到底,这必定是对方会想到的。都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对方这么想的话,藏在城里不是更好?”
范盈道:“但城外天地广阔,谁还能追得到?从案发到城防军加强进出城严查,中间不是很狠多时间?对方反应及时或早有准备的话,完全有机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送老四出城!”
周煌急了:“老三,你把话说明白点,你哥哥想不通!”
范盈又道:“二哥,城防军也好,城卫军也罢,管的只是这座城,不是么?我坚信,他们既然掳走了老四,那就一定知道他的身份,我们也在城里的事应该瞒不住他们,到今日还没有动静就是要我们失去冷静,在城里引起争端,叫城卫军一举剿了我们。所以,他们应在城里留着些许人手,以便随时掌握城里的情况,但我们连对方是什么人也不清楚,自然找不到他们,可是,他们会带着老四远走高飞么?”
李恭先恍然道:“他们就在王都附近。”
范盈点头同意这个说法,眯起眼睛说道:“我想了很多,也打听了一些情况,王都周边的山里少有人烟,人稍多的地方譬如南山的寺庙,太过显眼了些。那么,在临近几座镇里的可能极高。如果――没有发生昨天的情况,此时此刻当是我们与老大坐在一起商量老四的事情,还有卓先生那边传递过来的任务――事情既已发生,我们伤心愤怒都无济于事,做出些实际的行动来,那才是真的对得起老大一直以来对我们的照拂。为了老四的事情,老大千叮咛万嘱咐,不动用大量的人手去办事,选择静候对方提出要求,到了眼下,这样的方法恐怕只会被看做我们太懦弱!所以……”
看了看周煌和李恭先的神情,范盈看到了为蒋明优复仇的决心和必要的冷静。不一会儿,他的目光回到周煌身上,说道:“二哥,做弟弟的还是不放心你,但这个时候必须克制自己的脾气,打架杀人这类事,今天开始不会少……”
周煌一阵不悦,打断了他的话:“老三,你忒小瞧你二哥了,轻重缓急的道理,我还是知道的。”也不知怎的,这个时候他的脑筋有些好用,继而冒出这么一句话:“只要没有什么突发的状况,二哥遇事定当三思而行,如此可好?”
“行,有二哥这话,我就安心许多。”范盈看向李恭先问道,“老五,老四那边的人手可是联系到位?”
李恭先认真回应:“四哥的消息传来,我便让几个手下与他们取得了联系,不过,也有几个四哥的死忠听到了消息汇到了一起,在城里与一些本地势力起了点冲突,让城卫军收拾了进去,恐怕很难出来。二哥,三哥,我们不出面的话,底下的兄弟是否会寒了心,生出离去的心思?余下的还好,还愿意听我的,但我也怕时间长了,压不住他们。”
“让他们做点事!”范盈决断道,“吩咐一批人上街打听,老四的事情、陈传九柳俊斐的行踪事迹等等,但凡有用的,都好。再吩咐一批人跟着你和你的人出城寻找老四。二哥,至于你我,全力追查老大的命案!”
“好,我听你的。”周煌虎躯大震,挥臂道,“我们现在该做点什么?”
“想办法与卓府的那位老管家取得联系!”范盈沉声道:“他一定知道些我们不清楚的线索。这样――卓先生同时遇了害,今明在其府上必有丧事,我们打扮一番前去凭吊。听闻卓先生在城东做过几件善事,他就是我们的恩公。”
李恭先摇头说道:“三哥,卓府这么大的事,周围多少有些乱,万一有认识我们的人藏于人群中,我们这不是直接暴露了我们么?”
范盈自信的说道:“因此,我们要好好打扮,换一身贵气些的衣裳。然后,然后编个故事给人听,就说我们曾受了卓尚赠送数两盘缠之恩,如今发家致富了,特来拜谢,却不料听闻噩耗,听来如何?”
“甚好,甚好。”周煌和李恭先大赞。
且不说李恭先带人离去,负责寻找郭之锦的任务。单说周范这边,有一众手下出力,不出半个时辰,便购置来两身上好料子制成的长衫,范盈和周煌换上新衣,自有一番新气象,奈何周煌眉宇间杀气较浓,实在不像暴发户般的富贵大老爷。
这日,卓府上下一片哀伤,刘疆忍着极度的悲痛做了一系列的命令,从布置灵堂、接待到护卫,诸多事宜也算安排的妥当。前来吊唁的人们中,既有为生活辛苦奔波的市井小民,又有主持某家小店的小商人,还有与卓尚相交甚厚的几个老朋友。
在人群中,刘疆见到了新认识数日的邹杨明,一个专做药膳的老板,因印象颇深,刘疆与后者多说了几句话。简短的谈话不仅涉及对卓尚西归的哀悼,也有对那单生意透露出的担心,刘疆不好做出什么决定,唯有答应邹杨明会尽力保证交易的正常进行。
天空入眼之处尽是灰蒙蒙的,到了午后约申时初,云层越见低沉,仿佛要把大地压垮一样。刘疆将留在府里用膳的数位富贵之人送出卓府,看到两个意外之人率着两名平端锦盒的“随从”迎面走来。
“你们,你们来作甚?”刘疆面色微沉,低声喝问。
周煌脸上顿现一抹残暴的戾气,刚欲开口反击,却被范盈一肘子顶了顶他的左肋,于是转首看向他处,努力让自己的凶性敛去大半。
“刘管家,别来无恙。两年一别,可还识得我们兄弟?我与家兄此行特来拜谢卓老爷当年相赠之恩的。”范盈一边拱手施礼,一边说着,抬头一看,门上大牌匾竟挂着白绢,脸色立即凝重许多,“刘管家,不知府上哪位离世。”
见范盈做足了准备,刘疆心里长松一口气,若这几个兄弟上门是为了蒋明优与卓尚一同被害不问青红皂白闹起事来,还真不好处理了。眼角余光扫了扫大门的两边,路过的人不多,没发觉任何异状,刘疆一脸惊奇的说道:“竟是你们两!”
随后,刘疆泪流满面,哀苦哭道:“你们来晚了,老爷他、他已经去了。”
府前一阵寂静。
半响,范盈抓住刘疆的双臂,恸哭道:“为什么,卓老爷这么好的人,为什么不能长命百岁?刘管家,快,快带我去见见卓老爷。”
………………………………
第九百四十九章、凶手遐想
燃香敬拜诸事完毕,刘疆把范盈四人请进了偏院的一处会客厅休息,并亲自作陪,还把厅外的护卫撤掉了。
“刘管家,我们贸然前来的目的,你也清楚,可有凶手的线索?”范盈给了周煌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出面交涉,你不要多说什么。
刘疆默默摇头:“我托人从城卫军那边抄了份老爷和蒋老大的验尸报告,待会儿,你们走的时候交给你们。我老了,对江湖上的事情不甚清楚,也许你们能看出些端倪。”
范盈问道:“卓先生去寻我老大,所谓何事?”
刘疆又是摇头:“当真不知。大概是有事要详细交代吧,应该不会有什么其他的任务要你们去执行。你也知道,柳俊斐他们几个,不仅师出名门,个人实力极强,一些必要的讯息总归还是需要给你们讲清楚。”
范盈按住周煌的肩膀,叫他克制住自己,盯紧刘疆再问:“那么卓先生去寻我家老大之事,府里有几人知晓?”
刘疆皱眉说道:“范三侠的意思――府里有出卖老爷的小人?这断断不可能,府里诸人皆乃老爷与我调查并考验过的,绝对可信!周二侠,你勿着急,老夫的话绝无虚假。实不相瞒,我们早有所觉,府外有人监视。一切行动都会小心谨慎,甚至摆出些手段迷惑对方。可是,难说对方没有查探经验极丰之人,看出一些与众不同,继而得到一些于我们不利的讯息。不过,请两位放心,老夫定会对府里众人进行清查,以证诸人青白,也给你们一个交代。”
“刘管家。”范盈挪了挪身子,稍向前探出,说道:“盟主对我们有恩,与卓先生的数次见面,一直很愉快,我们也非常敬重卓先生。昨夜,卓先生与老大一同遇害,这绝不是我们想看到的,但既然出现了,我和几个兄弟不想放过每一个可能。所以,请见谅在下刚才的态度。”
刘疆哀叹一声,说道:“老夫可以理解范三侠和周二侠的心情,只是老爷出面与蒋大侠会面,除了老夫,府里知情的不出五人,还有大护院和几位护卫队长。这些人都是老爷和老夫信任之人,绝无可能背叛!”
周煌嗡声道:“刘老头,你这是在推脱么?”
刘疆脸色迅速涨红,低沉而快速地说道:“周二侠那里的话!我家老爷也死了,你觉着我不比你们伤心悲痛?!你与蒋大侠相交数年十数年,我与卓老爷的交情已有二三十年之久!突然有一天,他毫无预料的、莫名其妙的死了,不能再在一起说话了,我不伤心!我怎么会不伤心!这个大一座府邸要管,这么大的一股势力要掌管,我可以胡来吗?可以放手施为么?别忘了我们背后的身份!这不是卓府的私仇!”
“二哥,刘管家与我们的心情是一样的,不要这么没礼貌!”范盈冲周煌摇了摇头,并和声说道,“刘管家,二哥心直口快些而已,并无质疑的意思,还望不要往心里去。我们逗留的时间也不短了,贵府还有许多事要处理,我们也就不继续打扰了,刘管家,我们兄弟先行告辞。”
刘疆重重地呼吸数口气,脸色基本恢复常态,甚至呈现淡淡的苍白,大概回忆起了与卓尚的往昔,以及如今却与对方天人永隔这个事实。他的声音也因此沙哑了些许:“既然如此,老夫就不留二位吃晚饭了。”
离开卓府,周煌和范盈在城里绕了一个大圈,回到了范盈的住处。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面对面的坐着,没有说话声,只有纸张翻动的细微声响。过去半晌,范盈终于说话了:“二哥,怎么看老大的伤?”
周煌拍了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壶茶杯离桌面半寸之高,恨道:“这些混蛋,老大周身大大小小七处要紧伤势,一处窄而深,两处钝器重物砸中的模样,四处剑伤,说明至少有三名敌人。再看卓尚,额头被削,切口整平,但凭我们对他实力的掌握,要这么伤他,除非有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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