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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澜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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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她雪白的素手挥出,一道黑光闪光,直接将李毅的脑袋砍掉了。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头颅,李毅临死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双眼瞪得老大,模样有些骇人,陆浩心中一惊,对于唐潇的认识,又更深入了一些,好一个狠辣的女子啊!
“哼。”
表面上,陆浩还是冷哼了一声,似乎满意于唐潇的处理方式。
“老夫这就要走了,你们几个小娃子在这里耍吧,回去代我跟你们师尊带一声好。”
“前辈,您竟然认识我们的师尊?”
………………………………
第0076章 执念
听到唐潇发问,陆浩心中暗笑,他不过是随口一说罢了,但是为了不让唐潇二人心中生疑,他还是继续装腔作势,道:“哼,若非如此,我又怎么会轻易地放过你们,尤其是你这丫头,水灵粉嫩,还是有些姿色的,若是拿来当作炉鼎,也是别有一番风味的嘛。”
这番话听在唐潇耳中,只叫她心惊肉跳,俏脸顿时一片苍白,如果黑袍人有什么歪念头,以对方高深的修为自己断然没有逃脱的可能,于是赶忙强颜欢笑道:“前辈就不要开玩笑啦,我这样的庸脂俗粉,怎能入得了您的眼呢?”
看到唐潇脸上别扭的表情,陆浩心中有些莫名快意,一直以来都是自己担惊受怕,小心翼翼,生怕让这她瞧出什么破绽,如今能有这个报仇的机会,怎会轻易放过?
只见他抬腿向黑色马车走去,与唐潇擦肩而过的时候,大手一挥,“啪”的一声轻响,直接拍了唐潇屁股上,在他对面的桃花眼看得是目瞪口呆。
其实,唐潇早就感应到了陆浩的举动,想躲,又不敢,只能任凭陆浩施为,此时的她哪有刚才杀伐果断时冷冽气场,双颊绯红,像一只熟透的苹果,双眸之中的怒色一闪而过,将屈辱深深藏进了心底。
陆浩没想到唐潇的丰臀竟是如此圆润挺巧,由于隔了层衣衫,刚才也有没发现,但是这一掌拍去,可谓是弹性十足,手感极佳,他心中得意,脚步也轻快起来,继续信口胡诌道:“相逢是缘,老夫也提醒你们一句,最近魔宗在这边的动静不已经引起了玄青剑观的主意,先前我已经碰到一位正道的结丹期老怪,你们二人办完事后,速速离去,不可久留。”
唐潇见黑袍人没有执意为难自己的意思,也松了口气,又听到这番告诫,顿时心中又是一惊,难道玄青剑观已经注意到此地的异常?
她赶忙应道:“多谢前辈提点。”
陆浩上了黑色马车,发现里面仍有几块灵石,看来唐潇也懂得如何取用此物,当下再不迟疑,直接启动了马车。
唐潇看着黑色马车缓缓开动,心中的一块巨石终于落了地,她惦记着密室中的金姓男子,一时间也不去想为何黑袍人不御空而行,反而坐进了马车,她现在只想快点打发走这位瘟神,于是对桃花眼男子道:“去告诉林间护卫,将前辈送出王府。”
桃花眼男子领命,然后转身向着刚才卫队驻扎的地方去了。
陆浩就这样驾驶着黑色马车,在一队护卫的引领下,悠哉悠哉地驶出了王府,直到出了王府的大门,陆浩才缓缓道:“你们就送到这里吧,可以退下了。”
黑色马车又行驶了片刻,七拐八拐,终于驶入了一条小巷,此时陆浩终于松了口气,刚才他为了改变嗓音,将声音变得沧桑一些,一直将真气含在嗓子眼,此刻突然卸去,顿时觉得有些恶心欲呕。
陆浩强忍不适之感,只盼能够早些离开这是非之地,于是他马上跳下了马车,运用千机傀儡术中的控物之法,将马车缩小到了拳头般大然后将它和灵隐斗篷,一齐收入到了储物袋中。
借着夜色,陆浩加快脚步,向着万华宗的飞舟接引之地赶去。
王府内,唐潇打开密室的大门,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副让人头皮发麻的场景,金姓男子现在已经精疲力尽,瘫软在密室的角落,在他的身上不断的有红绿颜色的虫子从皮肤上钻出来,密密麻麻,腥臭扑鼻,唐潇似乎对于这样的场面已经习以为常,她站在金姓男子的面前,柔声说道:“金大哥,这蚀骨灵虫的滋味,不好受吧,你这般坚持又是何苦呢?倘若你告诉了我那件事物的下落,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金姓男子用尽浑身力气咧嘴一笑,露出了一个鲜血淋漓的笑容,他提起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呵呵,你们这帮魔宗妖孽,当年杀我妻儿的时候,我金某便下定决心,这辈子与你们势不两立,你们想知道的,我偏不告诉你,你们想要的,我偏不给你,你能奈我何?”
金姓男子的已经气若游丝,他现在的意志溃散,能坚持到现在,无非是因为心中的执念,多年前,他并未修道,一家三口在山脚下过着幸福的生活,可是有一天厄运降临,他看到妻儿惨死在血泊之中,顿时整个人都崩溃了,从那一刻起,他就下定决心要为他们报仇。
他到了正道门派收纳弟子的地方,被测出有中品灵根,虽然年纪有些大,但是人的执念很可怕,它能提供源源不断的动力,这些年他不知疲惫地努力修行,一心求道,进境很快,突破了炼气期,到达了筑基期。
他资质不差,修仙亦不为长生,只为杀人,他的师父叹了口气,让他下山去了,他磨刀霍霍,专杀魔宗中人,其中炼气期的弟子,一个也不放过,跟他同是筑基期修为的魔宗修仙者,都比他怕死,所以很难战胜他。
这些年来,他杀了很多人,也有好几次差点被人杀死,可他不在乎,因为他记不清当年的凶手是谁,所以只能向整个魔宗复仇。
最后一次完成任务,领队的是个结丹期的强者,那人看了他一眼,说了一句话,“送他回去吧,他已经入魔了。”
然后他就被安排到了落水城的王府,充当起守卫的角色,这里藏着道门的一个秘密,只有像他这样的人才最适合守护这一切。
这些年的波折,已经让他不知道快乐而何物,不杀人了,反而觉得有些空虚,无数个夜晚辗转反侧,他总能回忆起原来的时光,那段一家三口其乐融融的日子,回忆是美好的,可是失去了这些回忆,却是痛苦的。
他注定要这么痛苦的活着。
直到这个魔宗的妖女来到此地,他的斗志再次一触即燃,他无惧痛苦,他渴望死亡,他好像重新找到了生活的意义。
这一次,他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可是他真的不在乎。
他此时不能视物,却好像看见了夕阳西下,阳光照耀在草房,整个世界都是金灿灿的,妻子那张熟悉又陌生的笑脸近在咫尺,耳边传来渴望已久的童音。
“爹爹,我在这里呢,你来抓我啊。”
………………………………
第0077章 代价
密室内,唐潇望着一动不动的金姓男子,此时对方已经再无声息,死透了,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结局,原本以为玄青剑观只是一些打着正道大旗的鸡鸣狗盗之辈,但是眼前的一幕改变了她某种看法,她不知道金姓男子的故事,所以无法理解他的坚持,这并不奇怪。
她走出屋外,月光照在她秀美的脸上,懒舒眉黛微微轻簇,显然极为惆怅,金姓男子的死对她来说毫无价值,一切线索又没了头绪,蛰伏于此便没有任何意义。
这时桃花眼去而复还,他也是一脸颓然,显然完不成任务,回到宗门之后,所要面对的除了不绝于耳的质疑声,还有残酷的惩罚,他犹豫了一下,开口说道:“卫兵发现了一个晕过去的丫鬟,她曾经被那个黑袍人劫持,而且看清了那个黑袍人的容貌。”
“那人是谁,我不感兴趣,这对我们目前来说又有什么意义呢?”唐潇的声音中透着疲惫,此次的失败对她的打击也不小。
桃花眼犹豫了一下,从怀中拿出了一张宣纸,道:“那个名为绿柳的丫鬟善于绘画,她已经把那人的容貌画了下来,我想你最好还是看看。”
唐潇不耐烦地接过画像,但是当她第一眼看到上面的图画时,便再也不能移开目光。
“你说他他就是黑袍人?”
“千真万确,那个丫鬟的记忆力和画技都很好,而且还有一个姓杨的卫兵领队能为她作证”
桃花眼还在说着,可是唐潇已经完全听不进去了,她盯着画像上的少年,微张着嘴,显然惊讶到了极点,画面上的俊朗少年,她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当日设计接近王爷李辰的时候,就是他无偿地给了自己几十辆银子,所以对于这个没什么私心的坦荡少年,她的印象格外深刻,当时她用自己独门的方法探查过对方,是个炼气期第二层的小修士,如今怎么就一下子成了结丹期的前辈?
自己被人耍了!
唐潇几乎是在一瞬间想明白了一切问题的关键,怪不得他只是释放威压却从不动手,而且连最后离去的时候,都是坐着马车走的,他压根也不会御空术啊!
就怪自己心里总是惦记着密室中的事情,关心则乱,竟然被这个小子蒙骗了,想到这唐潇一把将宣纸揉成一团,脸上火辣辣的疼,像是被人扇了一巴掌似的,被一个炼气期的菜鸟戏耍,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情,而且
她又回忆起刚才羞人的一幕,这个胆大妄为的家伙,居然堂而皇之地占了自己的便宜,而自己竟然只能低声下气,任由他为所欲为,自己虽然精于媚术,但这并不代表她妖冶放荡,恰恰相反,自己贵为合欢门的圣女,还从未遭人这般亵渎。
真是该死的!
唐潇又气又怒,心情极为复杂,虽然不知道少年姓甚名谁,也不清楚他的师门来历,但是他的五官容貌,已经深深地刻入唐潇的脑海之中,她暗自发誓,总有一天,自己要让他为今日所做之事付出代价!
朱天宇在十山坊市碰了一鼻子的灰,自己的侄儿没找到,还莫名其妙地得罪了万器宗,最后只能十分沮丧地回到了宗门。
这些天,朱天宇心中一直非常忐忑,他担心万器宗会将此事告到掌教大人那里,那么自己肯定是逃不了一个鲁莽骄纵,不识大体的罪名,到时候一顿责骂在所难免,搞不好还要受到惩罚,现在惦记着自己戒律司长老位置的,可不是一个两个,到时候这些犊子借题发挥,落井下石,自己的处境一定非常被动。
和另一件事情相比,宗门之中的纷争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其实最让他挂念的,还是自己侄儿朱元的安危,那小子消失了这么长时间,再加上那颗被遗弃的定位珠,两者加在一起,似乎已经昭示着他最不希望看到的结果朱元已经遭了不测。
这件事情对他的打击,要比宗门中带来的压力要沉重得多,虽然当初误打误撞踏上了修仙之路,但是在骨子里,他还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他这辈子未曾娶妻,更无子嗣,前半生专心修道,后半生得道无望,天赋是不能强求的奇妙事物,少了它想要问鼎至高真是要比登天还难哩,于是他开始操持起宗门内的各种俗事,但却总觉得自己的生活少了点什么。
每每回想起来,父亲送别自己的一幕,他依然无法忘怀,小城里能出现一名有资格修仙问道的少年,并不是常有的事情,各家各户都用羡慕的眼神看着父亲,那时的父亲腰杆挺得笔直,像家门口的大杨树,他老迈的脸上满是得意之色,这样的骄傲对于一个素面朝天的老农民来说,一辈子都没有过几次。
他的父亲是个农民,他的哥哥也是个农民,没文化,没见识,没理想,没力量,只知道看天吃饭,只识得种子和果实,但是没关系,他们还有自幼,他们以自己为豪,按照父亲的话说,瓜娃子出息喽,终于不用饿死在这田里啦。
他知道,自己实现了家里几代人的理想不用种田,却也不会饿死,尽管这个理想在别人的眼里是那样的可笑,但是对于他们来说,这就是一切梦想的源头。
因为梦想格外简单,所以动机格外单纯,他的想法纯粹,所以修行起来废寝忘食,夜以继日,直到他遇到第一次瓶颈,他打算下山回家看看,他的心情很激动,如今的自己已经和凡人并不是一个层次的存在,想要改变家里人的命运,简直就是轻而易举!
满心欢喜的他回到家中,却得到了一个噩耗,父亲已经离世了。
他大哥说,父亲走的时候,脸上还带着微笑,像是孩子得到了糖人一样满足。
朱天宇听完这句话后就哭了,他大哥是个老实人,说的比喻很不恰当,但是朱天宇明白了他大哥的意思。
他跪在父亲灵位前,看着那个劣质黄杨木所做成的粗糙灵牌,泪流满面。
大哥抱来一个孩子,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侄儿朱元,大哥告诉他,把孩子带走吧,别让娃子跟着自己受罪,这样的生活没啥意思。
他说,大哥我也能给你们富贵,咱们一家人不用再活得这么苦了。
大哥摇了摇头,告诉他,这么活了一辈子,习惯了,没啥不好,也不觉得苦嘞,只是一想到娃子要再这么过一辈子,才觉得心里不是滋味,苦得狠嘞。
那天他背着朱元离村,大哥和嫂子送了他们一路,嫂子是个矮胖的女人,默默地哭了一路,抽泣的声音难听的很,但是大哥的语气却很坚决,走了就别回来啦,咱们一家人的希望都在你们身上呢。
朱天宇飞上天空的时候,没回头,泪水从他的眼角处滑落,飞溅到了婴儿的脸上,惹得小家伙一阵啼哭。
这么多年了,朱天宇再也没回到那个小村庄,但是他极尽全力,把朱元照顾的很好,同是在万花宗里长大的娃娃,别人有的,朱元基本都有,别人没有的,他也尽量为朱元争取。
虽然这个兔崽子实在是不争气,但是只要看到他,朱天宇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还是挺高兴,因为这是他们朱家的希望啊!
可是如今朱元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他的一切希望都破灭了
他虽是仙人,但是说到底,他还是农民的儿子,农民的弟弟,所以他的想法很单纯,无需深明大义,不必辨别是非,甚至连思考的过程都可以省去,骨子里的偏执和狭隘,让他变得疯狂,他只知道一件事。
有的人,一定要付出代价!
………………………………
第0078章 六脉
天色微亮,十山坊市的街道上人影稀疏,大多数店铺尚未开门,与白日里的热闹景象相去甚远,一名扎着马尾辫的少女出现在天丹阁的门口,她的身材娇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透着股灵动劲儿,格外惹人喜爱。
俏丽少女笑着走进天丹阁,却意外地发现里面根本没有人,就在她好奇范叔去哪了的时候,突然听到楼上传来一声怒斥。
“糊涂,真是糊涂到了极点,这么好的机会都让你浪费了!”
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少女莞尔一笑,抬腿就向着楼上走去,她似乎对于这里极为熟悉,几处隐藏在暗处的禁制,都被她轻易地避开,刚到楼上,就看到范喜正垂头丧气地低着头,站在那里不敢啃声,而在他的对面,则是坐着一名中年男子,中年男子青衫黑发,一身书卷气,举手投足间,颇有儒雅之风,此时他正一脸无可奈何地看着范喜,表情十分郁闷。
俏丽少女将头凑楼梯处伸了出来,吐着舌头,说道:“蓝落叔叔,这是怎么啦,范大叔又惹你生气啦?”
两人似乎都早已察觉到了少女的存在,听到这声稚嫩的童音,也没有奇怪,只是范喜听到少女所说的话,脸上的表情有点无辜,什么叫又啊?
蓝洛则是拄着额头,愁眉不展道:“孟丫头,你自己问你范叔吧。”
原来这俏丽少女正是万华宗的孟东旭的孙女,孟瑶。
孟瑶刚想开口发文,却突然抽了抽鼻子,显然转移了注意力,对于嗅觉敏锐的她来说,能比知道范叔出丑更让她感兴趣的,自然是气味。
孟瑶脸上的表情有些沉醉,喃喃道:“这丹香”
蓝洛指着桌子上的一枚丹药,说道:“你也闻到了,你能想象,这丹香是一枚培元丹散发出来的么?”
“培元丹?”
孟瑶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蓝洛手指的方向,那里就是阵阵迷人丹香的源头,一枚色泽明亮的培元丹安静地躺在那里。
“培元丹的丹香,怎么会如此浓郁,这一问就不像是低等级的丹药啊,而且”
孟瑶有些疑惑地说着,她总有一种感觉,好像自己遗漏了什么。
“这枚培元丹可不是普通的培元丹,这可是六脉丹药啊!你知道六脉丹药意味着什么?”
蓝洛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发颤,一直以儒雅著称的他,很少有如此失态的时候。
“普通的培元丹,都是三脉的品质,也就是说,只找到了三个结脉元点,开辟出三条融合之路,而摆在你眼前这枚丹药,它在成丹之时,结脉元点则是有整整六个之多,这是什么概念,这样的六脉丹药,它的药性要比普通三脉的高出十几倍不止。”
听着蓝洛的解释,孟瑶也被惊呆了,结脉元点和融合之路这些炼丹常识,她作为药寨弟子再熟悉不过,只是她原来最高只见过四脉培元丹,至于六脉,更是连听都没听过,实在难免心中生疑,于是问道:“蓝叔,你确定是六脉么?”
“不信你过来看看。”蓝洛冲着孟瑶挥了挥手。
孟瑶走了过去,只见在一盆淡蓝色的液体之中,一枚培元丹正漂浮在上面,而以它为中心,六条清晰的黑线向着周围蔓延出去,孟瑶看得目瞪口呆,引元术从不会说谎,这培元丹果然是六脉品质!
引元术,是判断一种丹药品质最直观、最不容易出错的办法,它利用的特殊的溶液,将丹药之中的药性激发到最大,然后通过判断溶液上的线条纹路,来确定丹药的品质,从丹药本体散射出的线条越多,则说明这枚丹药的结脉元点越多,反之亦然。
只是,单纯辨别丹药的品质时,很少采用这种办法,因为一旦将丹药投入这种特殊的溶液,它本身的所有药性,就会挥发殆尽,从而使品相完好的丹药,变成一枚不折不扣的废丹。
孟瑶没有想到,这样一枚甚至已经具有研究价值的丹药,就被蓝洛这么轻而易举地用上引元术,实在是暴殄天物啊,当即她有些心痛道:“蓝大叔,你也太大意啦,这样的丹药你也舍得用引元术?”
蓝洛苦笑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无奈,只听他说道:“这样的丹药,我们现在还有九十九枚”
“什么?”孟瑶扣了扣她那小巧的耳朵,再次确认了一下不是这里出了问题,才开口说道:“蓝大叔,你说你手里还有九十九枚这样的六脉培元丹?”
“是啊。”蓝洛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于是说道:“具体的情况,问问你的范叔吧。”
范喜站在一边当了半天的观众,突然被蓝洛推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孟瑶灼热到有些烫人的目光,于是他只能无奈地将当日收取培元丹的整个经过,又说了一遍。
听完故事,孟瑶若有所思地自语道:“神秘的黑袍人?”
蓝洛一脸懊恼地说道:“如我所料不错,这黑袍人应该是个炼丹极为厉害的前辈,我之所以说范叔糊涂,就是因为他给这黑袍人的出价,实在太低了!”
“哦?”孟瑶一愣,问道:“范叔做的也没错啊,他对这丹药的价值,评估的也很准确嘛,纵然它的品质再高,效果再好,也不过是炼气期弟子服用的啊,而且他以最低价收入了这批丹药,显然是帮天丹阁大赚了一笔”
“小丫头啊,你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还涉世未深,能看到的不过是眼前的利益,这名黑袍前辈的炼丹手法,别说咱们大梁国,就算是整个定州都未必有人能出其右,试想一下,如果能和这位前辈交好关系,哪怕不奢望得到炼丹之法,就算再卖给咱们几枚更高品质、更有用的丹药,也是一笔无法估量的价值,这个收益可是要比小小培元丹的利润,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了。”
孟瑶听了蓝洛的话,有种茅塞顿开的感觉。
“哎。”蓝洛叹了口气,道:“其实这也不能怪范叔,他的职权有限,也确实做不了这个主,我就是好生后悔,为何偏偏那时离开了坊市,倘若有我坐镇天丹阁,别说一枚两万灵石,就算是三万灵石,我也是喜笑颜开地递过去啊。”
………………………………
第0079章 红叉
看到蓝洛一脸懊恼的表情,再回想起刚才他对黑袍人的评价,孟瑶突然觉得,这个突然出现的神秘黑袍人,绝对不会只卖这一次培元丹这么简单,未来整个定州的炼丹界,一定会生出不一样的波澜。
天丹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本就是定州的一个专门炼丹的门派,在十山坊市之中,他们并没有像聚宝斋一样,更换名字再去开间商铺,而是直接使用了天丹阁这三个字,意思很明显,这就是他们的招牌。
蓝洛作为天丹阁最年轻的长老,一手炼丹术出神入化,甚至已经可以炼制出五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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