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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年千载忆成空-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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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没有,估计要不了多久就会死了,所以也可以说是一个都没逃掉。
襄王发出长长的一声叹息,虽然也算得上妹妹,不过:“这样我就放心了…”
(回忆)
娼后,一别多载我都要认不出你了。
父亲在世的时候我就知道治理一个国家很难,只是没想到竟然会这么难,为了钱他们不折手段视人命如浮萍,竟然把你从我手中夺走,虽然你只是一个侍从不过却是我最喜欢的。
我自不能忍受这一点,虽已经是太子不过依旧没能找到你,我需要权利能够让整个国家都臣服的权利,所以我了结了父亲以及那些过于聪明的人。
功夫不负终于让我找到了你,虽然可能已经晚了…
不过*过你的人我都找到了,绝对没有一个逃掉,怎样处理才好呢?株连九族吧,杀了一批了,还有一些到时候拿给你不高兴的时候出气。
不对,我怎么再会让你有不高兴的时候呢?天下也好百姓也罢这一切我都给你留着,只要娼后开心就好。
现在终于要再次出现在你的面前,天涯海角与你为伴。
邯郸王城。
“本王的样子没什么问题吧?”
在距离赵悼倡后房间不过一个拐角的距离时赵悼襄王突然停下来问了身边侍从这样一个问题。
侍女先是发愣王是在跟她说话?然后是惶恐竟然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
她急忙跪倒在地说道“大王万安,想必娼后小姐一定会喜欢的”
这几日襄王说的最多的就是赵悼倡后这四个字,她作为贴身仆从多多少少也听出了一点。
听到这话他才松了一口气,不过也放慢了脚步向前走去。
嘎吱~
“娼姬,好久不见了”
这突然走进来的身着绣有龙行图案的人着实把她吓了一跳,从床边瞬间钻进被褥里。
人的声音会变,样子也会边,可是这熟悉的称谓却没有变,给人的感觉也没有变。
这个人怎么知道我叫赵悼倡后?她像是想起了什么,而后试探性伸出半个头谨慎问道“这位大人好像认识我”
行事小心谨慎表明了她以往的日子很艰难,艰难到不小心说错话也得受到惩罚,并且没有人会怜悯你。
想到这些他就更加不是滋味,他摆手让身后的侍从全部离开,而后走到床边慢慢坐了下来。
“不用小心翼翼的,以后再也不会有人欺负你了。”
可是他还是没有说自己是谁啊,而且现在就坐在她的床上,这感觉与那些客人也没什么区别,而且他还没给钱…
某人后知后觉,从没有露出过笑容他很爽朗的笑了,“我是赵偃呀,与你一起的那个赵偃。”
赵偃等于太子等于原先的主人等于儿时的玩伴等于…现在的赵悼襄王?
听到赵偃这两个字她脑海中瞬间就涌出许多回忆,那是被她封存在深处的珍贵的回忆,这么多年都是这些回忆让她坚持了下来。
“你是太子殿下,不对…是赵国的王。”
她将头又往外伸了一点,甜美的笑容以及那带着困惑的表情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抚。
“唔…果然是太子殿下”
在得到肯定的回应之后她再也不拘谨,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动作举止不失优雅,连王的称谓都忘了,好在他并不在意。娼姬愿意的话怎样都可以。
下一刻她哭了,并没有扑向眼前这个男人的怀里,而是习惯性的蜷缩在床榻角落,没有一句话不过哽咽的声音以及被眼泪打湿了一大片的锦被说明了一切。
“不要哭,我不是说了吗以后再没有人可以欺负你了”
成王开口把她搂紧,不知不觉竟也到了床上。
“啊!对、对不起”
两人皆后知后觉,在无数次抹掉眼泪之后终于没有新的泪水落下来,可是为什么会哭呢?她也说不上来,是高兴可是更多的是委屈,加上种种回忆一并流了出来。
待到气氛稍微平静了一点之后赵悼倡后挪动一下身子开口“前几日在王府的时候还以为自己死定了,没想到他们唯独放过我,原来是殿下、是王下的命令,好运气终于也要眷顾我了,真好。”
虽然娼后说这话的时候是在微笑,不过那些舞女的生活那动辄就被打的生活以及被抓进王府的恐惧成王都感同身受。
他安慰道“那些欺负过你的人都已经被我处死了,还有一些罪大恶极的我暂且留了他们一条性命,你想怎么处置都好”
处置?这不是自己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吗?活下去什么的,真的好难啊…
“从来都是自己被处置,现在王突然告诉我可以处置别人”
“这天下任你处置谁都好…”
“哦。”她有好多好多的话要说,可惜最终出口的只有这一个字。
“对了,娼姬有十八岁了呢,走掉的时候不过才十三岁,都已经五年了。”
五年了,是在介意她吗?娼后暗中一叹,君王身边的人怎么能是舞女,她张嘴正打算说会尽快离开的时候成王却突然站了起来望着她,那是只属于君王才有的威严。
“做我的王后,已经晚了五年我不想更加后悔了。”
王后?!!
“…我的身份哪里配得上君王”
一代君王立舞女为后,想也知道这怕是要流传千古吧,而且是臭名,想也知道没有人会同意。
“娼姬谬论了,你只需要点头就可以了,其他的统统由本王来解决”
她依旧摇头,能够再次回到您旁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赵悼襄王直接是无视,“同意了的话日子就定在三个月后好了,观星那边也懒得问了”
赵悼倡后…
翌日。
“今天趁着百官都在,正好有一件事告诉大家。”
战事频频赵国的却有太多的事情,魏国那边又已经派兵,想必襄王也觉得这是不得不解决的问题了,当然这些只是他们的想法罢。
赵偃很是平静向早就躲在旁边的娼后做了一个来的手势。
“娼姬今天格外的漂亮呢~”
娼后惶恐,虽然早晨的时候在铜镜里看到的自己比起以往确实要漂亮几分,不过现在这个场合这样说真的好吗?这些人在邯郸无一不拥有极大的权利,以往的她连见一个都算得上莫大的幸运,现在的情形怎么能不惶恐。
更加惶恐的是走到襄王近前之后她才注意到自己根本就没有站的地方,两侧吗?那是侍从的位置,她现在的身份应当是不合适吧,可是总不可能挡在王的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能被允许,实在是没有礼数。
赵偃的注意力一直在她身上,娼姬发呆的样子还是这么可爱。
他起身大笑了两声,而后亲自上前搀扶着她坐到王座上,纯金的座椅代表了国家至高的权利,它的大小也只能容得下一人,由此可见娼后对自己有多么重要!
这一瞬百官全部熙攘起来,这个女人是谁他们都不知道,即便是再重要的人也不能坐在王的位置上吧?
“王,不知道这样是否有不妥?”
这话的意思说白了就是不妥,在场的人十之八九都是这么想的,事实上就连娼后也是这么想的,她低着头站了起来,道:
“王,我先回房间了。”
于此襄王只有一句话回应,“我告诉尔等,那你们好好听着就是!”
赵国千万百姓他难道还找不出几个有才能的人来?必要的话杀鸡儆猴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更何况这些人本就该杀,知道他太多事。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寂静一片,连角落里稍重一点的呼吸声都能够听到,天子一怒伏尸百万,怎么能忘了这般重要的道理。
赵悼襄王目光如炬从这些人身上一一扫过,三个月之后成婚立后举国同庆,若在有异议者五马分尸!
话说到这种地步众人即便再有怨言也不敢表露分毫,这是正常人之举,当然还有一些想要阿谀奉承的人当即便俯身道:
“大王、王后万福,普天同庆虽好却免不了有闲言碎语,我乃观星,大王若是应允可即刻昭告天下说天命有意,立后乃是顺应天意,百姓必然拥之”
襄王不语,静静的看着那奉承之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许久之后才挥手道“赏。”
君王不就等同于天子,天子的命令亦是天命,这名观星当真是会说话。众人暗中摇头,不过这样的事早早揭过才好。
本以为可以就这样结束,谁知道又有一人站了出来。
“王后的样子甚是熟悉,前些日子好像在亲王府有一面之缘,可惜如今王府已经不在了。”
!!!
娼姬依旧坐在座椅上,闻言心中一惊,赵翼把她带回王府之后确实邀请了不少百官来欣赏她的琴艺,虽然有垂帘拂面不过却也难挡有心之人。此人正是那些人里面的一人。
“这么说的话确实有点眼熟,我依稀还记得那个女子的眼睛,简直是一模一样”
哪里有什么一模一样,说这话的人也是愚蠢,不过却是有不少聪明人由此想到了一些事,王府之中机关重重能人无数,原本还在好奇是谁有如此大的能力将整个王府灭门,现在好像是知道答案了…
“大王,我真的想回房间了”
娼姬再次开口,并且加重了语气,她想起身离开不过这样的话襄王定然是会生气的。
想要会房间的话那就先回去吧,正好我这里也有点事想要交代一下呢。
襄王微笑着让人带娼后离开,王城有这么大随便走走也好,房间有什么意思?这里的事完了就来找你。
吩咐过这些之后才是正事,目视着她远去,他脸上的微笑也逐渐变为杀意,看着之前开口挑事那人。
“我记得你,你叫李牧,是父王颇为重视的一个人呢。”
(李牧(?-公元前229年),嬴姓,李氏,名牧,柏仁人,战国时期的赵国军事家,与白起、王翦、廉颇并称“战国四大名将”。)
“能让大王记下,是李牧的荣幸。”
“可是父王已经不在了,你这样让我很为难啊,是五马分尸好呢还是株连九族才对。”
这…众人早已经惶恐恨不得赶紧离开,这李牧也是名将,竟不知道进退,果然还是太年轻了。
对于耳边的碎语李牧直接无视,而后继续道“王说这话实在是惶恐了,李牧犯了何事以至于牵连到族人?我不过是说王后与赵翼府上的那女子有点相似,世上相似的人总会有的,况且钟亲王不是已经被灭门了吗?那女子自然也是死了”
“……”
赵偃不语,这个人果然还是留着才好这么年轻就有如此才能,难怪父亲会如此重用他。
沉默,早已经是预料之中,李牧嘴角上扬又道:
“看来王也觉得我说的有理呢。”
襄王皱眉却并没有动怒,就在刚才已经有了新的想法,他说道:
“确实有几分道理,不曾想我邯郸脚下都已经如此危险,王府被整个灭门想来也只有魏国才有可能,两国之战死伤总是难免的,下一个会是谁当真说不清啊…”
是感叹,更是威胁。
赵悼襄王很是随意,回到王座上继续说到。
“早就听说李牧将军兵法超群,剑术也从未遇到过敌手?”
…这话不就是让他出兵吗?拿五十万打魏国的八十万精锐?果然是好计谋…
“襄王放心,冒犯赵国的人我势必让他们有来无回!”
“呵呵,那么本王与娼姬成婚之前你可要守好了…”
不要抱怨,这都是自己的选择。
舞女又如何,与其埋怨他人不如说自己走错了路更合适。
或许受过伤,但是怎么能让伤痕扩大?
“让你四处走走,结果还是回房间了。”
“我也不想,又不识路谁知道竟然平白无故就到了这里,加上莫名的感觉就进来了。”
莫名的感觉指的是什么赵偃也就不知道了,不过恰巧他也有过这种感觉,就在娼姬离开之后,像是失去了什么又不断回忆起什么,如果这不是遗憾的话那大概就是无奈。
“待我君临天下,娼姬的这种感觉说不定会好一点点,一点点就够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过王如今不也是君临天下吗?魏国那边赢了又如何,大一点的天下罢了
这种想法不该是一名女子拥有的,更不该让赵偃看出了她脸上的犹豫。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以我的性格坐上王之后定然要统一这片土地,派李牧出兵就是最好的证明,可是娼姬你当真觉得50万军队能打的过魏国80万精锐吗?不说打败就是挡得住与否都是一个问题。”
关上房门坐在玉桌旁,他没有看娼后语气也很平静像是在说一个事实,一个必败无疑的事实,所以在大殿上他才对李牧说希望他能够坚持到他与娼姬的婚礼,仅仅是坚持而已。
“能赢,以我对您的了解王想要赢下这场战争就是轻而易举。”赵悼倡后起身走到襄王身侧毫不犹豫说到。
这话有些冒犯不过她却不需要像其他官员那样害怕祸从口出。
“你就这么确定?”襄王转身看着她,盯了一会儿之后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示意娼后揉捏。
赵悼倡后遵从,多年不见她揉捏的手法提升了不少。
“娼后相信,并且很多年前就相信了。…这点都不知道的话怎么能称得上了解王”
后面这句话加的生硬,显然起初是没打算说的,她红着脸自己确实算得上了解襄王吧。
魏国来势汹汹,并且也抓住了一个恰当的时机,赵国确实没有反抗的能力,不过这并不代表他魏国就无敌了,燕国秦国等几个国家要灭它都是轻而易举。
他坐上君王之后众人只看到他玩乐,却不知道他早已经密信联系齐国,并且给了一个让田候无法拒绝的条件…
“娼姬不喜欢君临天下我出兵又有何用?我早已经不是那个赵偃了。”
人们说性格不能改变,但是殊不知性格又不是天生的,不能改变一说从何谈起?只看自己愿不愿意在关键时刻提醒自己一下罢了。
“娼姬聪慧我越来越喜欢你了。”
某人糊涂,可是我什么都没有说啊。说聪慧的话王早已经做好了以防万一之举才是真正的聪慧吧。
“我不过是有一点了解王罢了”这一次娼后没有犹豫,带着脸颊上泛着红晕更加诱人。
能够了解我的人一点就够了,况且娼姬我是真的喜欢呢。
…(回忆结束)
邯郸城外一栋木屋,赵悼襄王所在。
娼后手中拿着一包封的严严实实的茶叶目不转睛,脸上亦是透露出丝丝缕缕的伤感。
“怎么还不去,等风鸣他们到了再沏的话说不定就晚了,毕竟杀人这种事如果是我的话一定不会犹豫半分的。”
襄王回眸一笑,他的语气他的神情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娼姬于此心中更加怅然,杀人这种事在不知不觉中会成为习惯,这些年他们杀了很多人,要真是犹豫那才是笑话。
可是他们此刻等的却是来杀他们的人,死亡来临前不应该是逃跑吗?
这些都只是她的心里想法,她想问却不会问,就算死能够在一起就足够了。
赵悼倡后深吸了一口气,一收方才的伤感露出笑容道:“王真是的,这么好的茶平日里我都没喝上,风鸣他们竟然有这样的运气。”
茶再好以后也没有机会喝了不是吗?赵偃苦笑,“这些年风鸣这个名字传的实在是太快,他是有资格喝的。”
…
“那我可是您的妻子呢,都不曾给我喝过。”
“什么?”
“没…没什么,我去煮茶去了。”
也不知道在密林里穿梭了多久,风鸣语凝两人眼前的场景才陡然一变,密林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很矮的一层枯草,完全给人突兀的感觉。
枯草蔓延深处一座木屋显现,虽然是木屋不过却也有足够大。
“没想到当年的赵悼襄王居然住在这样的地方,和想象中比要差很多呢。”
语凝做半蹲从地面抓起一些枯草凝视着,两个人的味道…比起自己预想的这里当真是好多了,看来秦昭襄王办事有些妇人之仁,这诺大的木屋就不说了,竟然连女人都有。
“哼,如果是我的话定要将两人分开每日承受攻心之苦。”
她嘟囔着小嘴起身对风鸣说到,等玩够了之后再故意放其中一人离开,一想起他们相见的情形就让人兴奋呢。
于此风鸣很直接的赏了她一个拳头,不过给人的感觉更像是宠爱罢了。
“襄王也算是老朋友,这些年当真没有遇到像他这般聪慧的人。”
风鸣微微摇头迈步向木屋走去,语凝则是一笑身形一动化出十余道虚影瞬间跟上了风鸣的脚步。
“夫君的意思是在说我愚昧?”
没有回答,准确的说是没有时间回答,因为赵偃已经出现在他对面,然而也不知道语凝是真没看见还是怎么的,嘟起的嘴翘的更高了,愤愤道“我生气了”
风鸣依旧不语,不过却是伸出右手揽在语凝腰间,已经失去了太多怎么能在让任何人离开,虽然知道这只是玩笑,不过还是忍不住…
“好了,凝儿最是聪慧,不过还是办完正事才好。”
语凝看着风鸣微微一愣,方才他的眼中分明闪过了许多伤感,落日林的事也不由自主浮现在她脑海。
“嗯!”她点头回应,身体也往风鸣那边靠近了一些。
远处襄王很平静的看着一切,等到风鸣他们到近前终于是开口“许久不见了风鸣先生。”
这一句先生听起来尽显沙哑,听起来有几分力气,实则是费了很大力气才说出这几个字的吧,他的身体已经是强弩之末了吧?本可以顺其自然让他寿寝而终,不过抱歉了。
“呼…”
风鸣长舒了一口气,也不做掩饰静静的看着赵偃。
这种君王专属的看将死之人的眼神襄王岂会不知,毕竟他曾经也是一代君王,他微微摇头“我让娼姬煮了茶,先生若不急这一点时间便喝上几杯酒水吧”
闻言语凝扭头略带好奇看向风鸣,茶不是莲子茶,酒不是晨雪更不是醉文轩。这样的酒水还有喝的必要吗?
不过她依旧带着好奇,因为风鸣曾经说过襄王是一个不错的人,或许就如同幽冥雪一样,毕竟幽冥雪带来的酒夫君可都会喝。
风鸣不语又在某人的额头上重重的敲打了一下之后才点头应允了下来。
某人泪眼朦胧还没来的急施展卖萌的手段风鸣已经开口“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
语凝略微茫然,看他的眼神却是真的生气了,不过自己好像也没做什么啊…
这是这九年来风鸣第一次对她露出这种眼神,伴君如伴虎什么的绝对是不存在的,所以她是真的怕了。
语凝惶恐,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不过腰间那只手此刻却显得格外有力,根本不容她挣脱。
赵偃对一切熟视无睹,见风鸣这边再没有其它言语之后才转身向木屋内走去,同时道“燕沁的事我亦是感到难过,说实在的她真的是个好女子。”
听到燕沁这两个字风鸣嘴唇微微一动,还没有说什么赵偃又出口道“第一次相见的时候语凝姑娘也在场,不曾想她也已经是您的妻子。”
说什么第一次相见,他们不就见了一面吗?这一次也才第二次,语凝是谁的妻子这一点何须如此惊讶,再说她本就是他的人不是吗?
倒是襄王,语凝可从未在他面前提及过名字,加上燕沁的事可见这些年他依旧私下做了很多。
双方都心知肚明,以赵偃的才智不可能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可见他亦是故意透露出这些。
“我这不比洛城,风鸣先生但凡有不适应的话告诉我就好,”他开口,领着风鸣二人在木屋正中央盘膝而坐。
现如今西单在整个大陆都算得上有名次的国度,洛城作为首都更是无比昌盛,这里自然是比不得的,再有,只有一方之主会客才会席地而坐,角落里的木桌表面看起来很新,实则还是有集了尘土的地方,可见是才打整的,平日里从未使用,因为太过匆忙多多少少遗留了一点。
综合种种,看来他赵偃是从来没有把自己当做普通人,即便身边处处是秦昭襄王的人也想尽办法为赵国做最后的事吗?
在襄王对面盘膝坐了下来,而后又看着身旁的语凝道“凝儿连最基本的礼数也不知道了吗?”
语气依旧强硬,不过却是叫的凝儿…
语凝心中恍然,原来是在演戏吗?
她微微行了一礼而后默不作声坐了下来。
赵偃对此依旧视而不见,只是道了一句“先生对语凝姑娘还真是异常的好”之后便起身暂时离开了。
“他早就看出来了,夫君真笨连演戏都不会,竟然还说我愚昧。”沉默了许久语凝才说到,至始至终都没有瞒过襄王,所以才会视而不见。
说出这句话之后不久语凝哑然,她居然说自己的夫君的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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