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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莫入-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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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戴天执拗了半天最后竟然就这么妥协了,这火箭炮也太好使了吧。孙日峰老觉得不对劲,他觉得戴天并不是屈服在了火箭筒的淫威之下,而是找到了比方育才更让他“爱不释手”的东西。

    见狗人押着方育才走了过来,孙友唱也跟狗人交流,狗人便退守去了洞口。

    经过几次生死大劫,方育才面如死灰,浑身脏得就跟在泥地里洗完澡刚爬上来的一样。他在孙友唱面前垂头丧气,表情显得既害怕又在生谁的气。一直以来,方育才都表现得深沉不已,可如今孙日峰越发觉得他的一颦一蹙有些像女人。

    不,不能这么说,而应该说他带有女性的……傲娇?

    不,这么形容也显得奇怪,总之,孙日峰觉得现在站在洞中的只要是男人的都挺正常,偏偏方育才的表情和某些举动甚至言语显得阳刚气不足。难道……他是“同志”?

    不过孙日峰也就是觉得奇怪罢了,就算他是“同志”,有华问冲和祁义山这对先例也见怪不怪了。只是,罗琳能够容忍自己的枕边人如此阳气不足?

    “你在想什么?”

    孙友唱突然打断了孙日峰的遐想,他应该洞悉到了孙日峰在想什么。孙日峰回神道:

    “哦,没想什么。孙医生,人已经亲手交给你了,我们的交易算是完成了。”

    孙友唱原则性强,说一就不会二,于是点头表示交易完成。

    孙日峰捏了把虚汗,但也终于能够塌实的把火箭筒给放了下来,不用再扛着这危险的玩意,他浑身舒畅。接下来该看看孙友唱和方育才要上演怎样的戏码了,毕竟孙日峰好奇心旺盛,早就想弄明白孙友唱为何一心要寻找方育才了。

    暗里,孙日峰用眼角余光死盯着戴天,因为他发觉戴天的眼神总是图谋不轨的落在火箭筒上,可得小心。

    方育才低着头,表情及其委屈。孙友唱倒是面无表情,一副铁面无私的样子张口就问方育才:

    “你回来了,丧心病狂泯灭良知了你。”

    方育才攥紧拳头,表情还是一脸委屈的摇头道: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术刀?”

    孙友唱面不改色从容道:

    “我是在问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看得出他们的确是旧识,但两人都答非所问,方育才继续鸡同鸭讲般重复:

    “是不是你偷了我的手术刀?”

    孙友唱这才有些应有的反应,他咬牙:

    “你跟罗琳是怎么回事,你委身在了权利和金钱之下。”

    方育才咆哮:“那么你呢,你还不是为了赢得研究所第一的称号偷了我的手术刀!”

    面对方育才的咆哮,孙友唱反而重新变得冷静淡定,他轻轻摇头表示事实并非如此,那仿佛大公无私的面容散发着难以质疑的正气,也可说是固执之气。

    这时,戴天在一旁咯咯的笑了起来,他倒是坦诚道:

    “得了得了,你们小两口为了一把手术刀闹成现在这仇人见面般的局面,作为见证了你们奇葩爱情的我也有些愧疚,老实说了吧,你的手术刀是我拿的。”

    “什么!”

    听完话后,大喊这两个字的是方育才和孙日峰,方育才对戴天怒目而视,孙日峰则是在心里惊讶。

 342“同志”派对

    现在不用费心猜测了,方育才就是“同志”,可孙日峰惊讶他“同志”的对象竟然是五官端正的孙友唱。

    孙友唱淡定看戴天,话语也相当淡定:

    “早就知道你小人,被小人陷害是迟早的事,我不惊讶。”

    他真是太理智了,相比之下,方育才的心灵或许遭到了创伤,开始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抱怨了起来:

    “老子,老子当年真是瞎了双眼,我就没有怀疑过你戴天,反而觉得自己跟老孙走得近冷落了你。”

    戴天觉得恶心的打了个寒战,然后摸着手臂上的鸡皮疙瘩说:

    “打住打住,别一个大老爷们在我面前梨花带雨的,我可受不了。你也千万别说什么冷落我的话,我对你又没那意思,我可是正常男人。”

    戴天的语气和眼神都对“同志”充满了鄙视,他竟然邀请旁人评理:

    “诶你们瞧这两人恶心不,两个大男人居然……居然……居然谈恋爱,真是伤风败俗。”

    戴天“居然”了半天才把后半句话给挤出来,他明显羞于开口,显示出了他内心的保守。

    说实话,这种情况在现代社会已经不是什么稀奇的事了,何况孙日峰才见过一对犹如暴风雨来临,非得让人知道他们是“同志”的“同志”。没错,这两人就是闪瞎了无数人双眼,也不怕别人闲话的华问冲和祁义山!若是让戴天见到他们俩的所做所为,恐怕戴天该被气得不知寝食了。

    或许戴天是在洞里待久了适应不了新事物,见他一脸见怪的样子,孙日峰竟然忍不住扔出一句:

    “这有什么稀奇的,现在满大街都是。”

    戴天狂笑:

    “哈哈哈,你竟然说这种事满大街都是?哈哈哈,怎么可能满大街……都是?”

    笑着笑着,戴天就像磁带卡住了一般,他摸摸自己蓬乱的头发和胡须,声音忽然沧桑得不行道:

    “是啊,我在这洞里装狗也装了二十年了,我哪知道现在的大街长什么样子……”

    不知是不是孙日峰的话语给了孙友唱底气,又或是方育才的落魄样令他心生怜悯,总之孙友唱的表情终于变得有些人情味了,还伸手帮方育才除去沾在他身上的稻草。

    一边扯稻草,孙友唱一边嘲笑戴天:

    “我也是佩服你戴天‘忍辱负重’的精神,竟然默默无闻的装成一个没有尊严的畜牲二十年,你这么做,是为了打探秘密吧。”

    “是啊,虽说从前别人都叫我们三剑客,可终究因为你跟方育才的关系苟且,我就只能被冷落,跟在你们后面像一个唯唯诺诺的小弟一样。

    仔细想来,我哪一点不如你们?为什么我要对你们唯命是从,最后荣耀和口碑都让你们赚了去,我却被定义成副手。

    当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被留下了外面……

    不!不是的,我没能进洞这只是原因之一,原因之二是因为……”

    戴天能痛快的说出这些说明他已经完全撕破了脸皮,或者性格使然,天生就不是拐弯抹角的人。如此坦诚,说明他接下来可能要肆意而为之了。不过,他的“原因之二”停顿得让人耐人寻味,隔着胡须都能看到他正在满脸阴谋的瞅着孙日峰。

    孙日峰心想难道这原因二跟自己有关?

    “呵呵。”戴天莫名一笑,这充满了阴谋且直指孙日峰的阴险笑声,让孙日峰坐立不安。

    孙友唱嗤之以鼻道:

    “得了吧戴天,你是一个自傲的人,因为自傲变成了自负,自负便蒙蔽了你的心智。当年不让你下洞根本不是因为我俩的关系,而是研究所觉得你沉不住气守不住嘴,没有实际的研究成绩却还处处显摆自己的项目。

    如果当年让你下洞了,这秘密不可能被封存20年之久。所以你怨不得任何人,也不用老在我们俩的关系上下文章。”

    戴天不服,更是不屑一笑:

    “哈哈,解释就是掩饰,瞧你们俩那样多恶心!我最讨厌你们这些心里变态的人,恶心,恶心!”

    接着戴天反手一指,指着靠在洞**壁上的两个保镖咆哮说:

    “还有他们两,也是断袖之癖,我见了恶心就让狗儿们把他们俩抓回来了。”

    那两保镖齐齐傻了眼,他们被蹂躏了这么些时候,这才知道原来自己无端被抓的原因不是因为阴谋或者真被当成了食物,而是因为自己的喜好正好是戴天最深恶痛绝的!

    身形和说话的语气像极了宁胖子的那个保镖哭笑不得:

    “这……哎哟我去,我俩在外面光明正大都没人管,谁想到这偏远的小地方还让一个思想顽固的山顶洞人管上了。

    大叔,这事现在真挺寻常的,我们俩是,他们俩是,他们俩也是啊!”

    一个他们俩指的是方育才和孙有唱,另一个他们俩指的是孙日峰和谢克志。

    保镖话音落,孙日峰跟谢克志立刻齐刷刷地摇头晃脑,表示自己绝非“同志”一流,但却遭遇芳芳突然补上了一枪:

    “啊?你们就承认了有什么关系嘛,我之前看见你们在银杏树那里接吻啦。”

    有这事吗?!

    孙日峰赶紧努力回想,原来真有此事,但这是个误会啊,那不是为了逼迫谢克志吃药嘛!怎么的,芳芳这贼人看着傻,原来是欲擒故纵,还会躲在林子里偷窥人?

    孙日峰高举双手投降道:

    “好好好,现在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我也懒得解释。就一句话,那是情势所迫,误会而已。”

    谢克志也站出来解释:

    “我是被动的,我是纯爷们,我心里只有戚云!”

    孙日峰吐槽:

    “我呸,你这算是什么解释,你是被动的那我就是主动的了?老子那是为了强让你吃药好吧!你心里只有戚云,我还有女朋友呢!”

    “可是早就分手啦。”

    “你!老谢你老针对我到底什么意思!”

    见孙日峰急了眼,谢克志笑了起来:

    “好啦好啦,我开个玩笑嘛,我的时间不多了,跟你多开开玩笑无妨嘛。”

    谢克志此刻的言行举止让孙日峰心头很不是滋味,谢克志为什么要牺牲自己,牺牲自己来干嘛,孙日峰尚还蒙在鼓里。

 343无独有偶

    于是,孙日峰给了谢克志一拳,以此抒发自己心里的愤懑,谢克志也坦然接受这一拳。

    孙友唱微微叹了口气道:

    “往事莫要再提,你们都跟我走吧。”

    孙友唱此刻的样子就像一个刚断完案的包公,立刻就要压着犯人回去领罪了,只是到现在为止,孙日峰仍旧不知道这些人犯了什么罪。

    方育才终于擦干了眼泪,把眼镜框往耳朵上一架满脸阴沉说:

    “你要带我去领罪?”

    孙友唱板着脸:“犯了错就要受罚。”

    方育才的泪水又涌了上来,但是他这回强忍住了,只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好,你果然是铁石心肠的人,当年那么铁石心肠,如今也是,所以我们俩才分道扬镳,最终没了结果。”

    孙友唱把眼睛闭了起来,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

    “你不是也背叛我,和罗琳搅在一起。”

    方育才压着嗓门解释:

    “我跟他只是夫妻之名没有夫妻之实,你知道我讨厌女人。罗琳有钱,有权,她和我一样疯狂,她出钱我做研究,成功之后钱是她的名是我的,我们为了各取所需相互合作,仅仅如此而已。”

    孙友唱摇头叹气:

    “糊涂,两个恶人纠缠在一起让生灵涂炭害人又害己,真是糊涂。”

    方育才也深深地感觉孙友唱与自己是真正的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就最后问你一句,你此番费心思的找我,究竟是为了帮我脱离困境,还是要让我俯首认罪。”

    “认罪,领罪,领罚。”

    孙友唱决绝的道出这六个字,孙日峰仿佛听到了玉碎的声音。

    方育才明白了:

    “好,好极了,从前果真是从前,你若不那么狠心,我若没那些野心,我们也不会从当初一对无惧流言蜚语的恋人变成现在形同陌路的样子。

    罢了罢了,你铁面无私,我状若疯魔,你是清官我是邪魔,本来就道不同不相为谋。”

    孙友唱把眼睛看向地上静静聆听着方育才的诉说,由表情可知,他同意方育才的比喻。而方育才说话时也尽力的把眼神望向别处,两人不愿意再有眼神交流,说明他们完全决裂了。

    相比华问冲和祁义山的“轰轰烈烈”,孙友唱和方育才这对“同志”并不让人反感,反而让人为他们感到悲壮、悲伤。这时,孙日峰听到了两个保镖感同身受的叹息。

    同时,孙日峰也听到了一句酸溜溜的话语,戴天在一旁手舞足蹈说:

    “喂!你们两的世界当真只有你们两吗,老子从以前起就被你们排挤,现在又被你们无视,我到底要怎么做、做多少事,才能让你们说话的时候把我的名字也带上!”

    戴天又在“出卖”自己了,他的性子真直,因为内心的想法从来不加以隐藏,现在人人都知道他在意孙友唱和方育才关系的原因了,说白了,就是感觉他俩走的近从而排挤了自己罢了。

    方育才道:

    “老戴,你不是一个人了,你不是想看那个秘密是什么吗,我告诉你就是了。我们俩联手怎么样?”

    戴天呵呵呵的奸笑:

    “那当然好了,老方,我刚才执意要烧了你,你可别误会是真的,我只是想借你引蛇出洞罢了。”

    “这个我当然知道,你比我更加疯狂,更加想拥有名利和权势,这些狗是我们三个人共同的产物,你怎么会为他们抱不平,对我刀剑相向呢。”

    “哈哈哈,这个自然,他们就是一群为我卖命的畜牲而已,一但我们俩结盟,他们也会为你所用。”

    “他们有什么好用的,他们是绊脚石而已,他们也是不能曝光的,我此来的目的,就是为了要让他们永远消失。”

    戴天奉承道:

    “那当然,所以孙友唱想尽办法要让他们重新做人,我却在背地里使坏破坏他的治疗,让他们重新变成兽,你瞧我不是帮着你的嘛。”

    “太好了老戴。”

    “放心吧老方。”

    这两人居然就这样一唱一和的表露着自己的心迹然后结成同盟。戴天享受着被人重视的快感,方育才则暗爽认为孙友唱一定在暗暗吃醋。殊不知在孙有唱眼里,他们的伎俩就跟小儿科一般。

    反正孙友唱是极其冷静和理性的,任由他们旁敲侧击,他都不为所动。于是,戴天别把目标转移到了孙日峰身上,他其实早就想这么做了。

    他还是那么藏不住事,明显满肚子阴谋的呼叫孙日峰:

    “嘿,你不是说要跟我谈一谈吗,我们现在就谈怎么样?”

    孙日峰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眼下跟戴天似乎并没有什么好谈的。他望了一眼孙友唱,孙友唱却没看他。

    戴天道:

    “他是个冷酷无情的人,你不用征求他的意见,别看他,看我。我带你去个地方,去不去?”

    “去哪?”孙日峰问。

    戴天道:

    “去孙达官去过的地方,那个洞里怎么样?”

    孙日峰的心脏忽然剧烈一跳,忍不住诱惑的吞了口唾沫。谢克志见他心动不已便问:

    “孙达官是谁?”

    孙日峰有些难以启齿,但内心还是无比激动的答:

    “我……我爸爸。”

    “你爸爸?就是那个还年轻,却头上长满了白发,挺俊俏的叔叔?”

    孙日峰惊讶的扭过头:

    “你在说什么啊,你认识我爸?”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只知道我爸的名字,样子早他妈忘记了,因为我从小是跟我妈相依为命的呀!

    等等,你能形容我爸的样子,你见过他!”

    谢克志再也藏不住了的撩动自己的一头乱发:

    “嘶……

    好吧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说过我在影视城跑龙套的时候差点蛤蟆毒发死掉,但是被一个男人所救了么,那个男人自称是你的爸爸。”

    “哈?”

    “我没骗你,是你的爸爸让我进村的,他还告诉我他有一个儿子叫孙日峰,说我们会在村里面相遇的。”

    “救你的那个男人自称孙达官?”

    “这我就不知道了,他不愿意透露,我就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我才问你你爸是不是长我形容的那个样子。”

 344掳走

    孙日峰无力的摇头,表示自己真的不记得父亲长什么样了。这时戴天在一旁打边鼓:

    “也么样,要不要跟我去看看那个地方?”

    “要要要!”

    孙日峰思考再三没有作声,谢克志倒是急忙着点头答应。

    戴天哈哈大笑:“哈哈哈,你个小毒瘤还挺识趣,那你就说动小孙,让他跟着去。”

    孙日峰其实早就心动了,但他知道戴天是在算计他,所以不敢轻易答应。好在孙友唱这会有了反应:

    “戴天这人藏不住事,想说的想做的全写在脸上,为所欲为。你也看出来他就是想让你去了吧,当年,他没能下洞是因为名额有限,你的老爸孙达官取代了他,从而让他心生怨恨至今。

    这就是他没说出口的“原因二”,所以去还是不去,你自己做判断吧。”

    孙日峰又思量了一下,然后望向谢克志问:

    “你真想去?”

    谢克志点头:“那当然!

    这是走捷径啊老孙,其他人等开洞等得拐弯抹角的,我们这就可以去了不是挺好的吗?”

    孙日峰仔细打量谢克志,从他身上读出了一种“谁也无法阻止少年武士的赴死,因为他们听不到”的执拗。

    “老谢,说句话你别生气,我觉得你的赴死根本不值得,我甚至不觉得你的死是大义,而是一种逃避,你已经对自己,对这个世界失去希望了对不对?”

    “你在说什么呢老孙,呵呵。”

    尽管谢克志满脸的嘻嘻哈哈不愿承认,但眼神是难以骗人的,那瞬间谢克志眼里流露的暗淡和惊恐,孙日峰看得真真切切明明白白。

    孙日峰猛地点头:

    “去!”

    戴天得逞的哈哈大笑。

    孙日峰对谢克志道:

    “我去不是因为我爸,也不光是为了满足我的好奇心,我是要去亲眼瞧瞧把你逼上绝路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谢克志的表情立刻变得比麻花还要扭曲,愤恨无奈悲伤失望等等消极的词汇全都往上叠就对了。

    孙友唱还是默不作声,芳芳问他:

    “我们去不去?”

    他道:“不去,把方育才抓回去。”

    方育才赶紧退到了戴天身后,戴天张开手像母鸡护小鸡一样:

    “哈哈,别怕老方,我会让狗儿们保护你的。”

    “带走!”孙友唱道。

    然后芳芳和戴乐出列,这就准备过去捉拿方育才。戴天见状对着两人吼叫:

    “吃里扒外的东西,吃里扒外的东西!”

    芳芳和戴乐的表情自然不好看,但这回芳芳没有却步道:

    “老爸,妈妈也在这些人当中啊,你不想她恢复正常吗?”

    戴天泯灭人性答:

    “已经做狗做了这么多年,就算恢复成人智商也没了,就跟你一样,那还不如继续做狗!”

    芳芳忍不住悲伤瘪嘴,眼泪如破竹之势终于也流了出来。她舔舔咸咸的眼泪,无法面对戴天的低头对戴乐说:

    “大哥,把方育才抓走吧。”

    但最终,他俩的行动并没有成功,因为戴天让狗人筑成人墙将他们两与方育才隔离开来。之后,戴天和孙友唱又开始了“茅山斗法”,你一下我一下的吹口哨,让狗人们无所适从,不知听从哪边好。

    最后因为僵持的时间太长,戴乐完全失去了耐心便对方育才说:

    “不好意思了老方,看来我们俩的合作只能到此为止了!”

    说罢,戴天跟只狗一般灵敏在人群中挤出缝隙,让人猝不及防的掠走了孙日峰,留下手无缚鸡之力的方育才在身后骂他不讲诚信。

    孙日峰愣是没搞明白自己是怎么被戴天给掳走的,只记得自己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还没看清,身体瞬间就被移动到了洞外。孙日峰知道洞外是悬崖,所以当他感觉自己已经冲出洞外时,他的心脏已经率先跌入万丈悬崖一般凉得不轻。

    好在最终他并没有掉下去,他被戴天拖拽着在悬崖绝壁上攀爬,戴天倒是攀爬得娴熟不已,看样子应该是在装作狗人的这些年头锻炼出来的。

    “我去!”

    孙日峰赶紧手脚并用向无尾熊一样抱紧了戴天,他这动作惹得戴天哈哈大笑:

    “哈哈哈哈,小子你可自己抓紧了,这要是掉下去,可就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折腾了一会,孙日峰总算再次尝到了“脚踏实地”的滋味,只是这里洞里黑乎乎的,他并不知自己被戴天带到了哪。

    戴天道:

    “我常年在这黑暗的洞里生存早已习惯了黑暗,你抓着我的衣服跟在后面就行。”

    孙日峰在心里吐了个槽,心想戴天身上的那能叫衣服吗,就几根破布条而已。之后,孙日峰还就真拽着其中一根破布条跟着戴天不知方向的走了起来。

    越走,孙日峰觉得四周的温度越低,再走,孙日峰便感觉空气冰凉刺骨。这种感觉之前有过,孙日峰猜测难不成又回到了墙上写了“冰箱原理”的地方?

    刚这么猜测,孙日峰的猜测便很快得到了验证,戴天走着走着突然嗤之以鼻道:

    “哼,什么冰箱远离,他是搞机械的当然立刻就能想出这个办法来。”

    “啊?”

    孙日峰不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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