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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莫入-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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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不见了,女人嘟囔:
“死老头,收摊收这么快。”
孙日峰赶紧献殷勤道:
“大叔刚才说了,敲敲铁门,他听见了就会出来。”
女人对孙日峰的态度很是满意,干脆装模作样退开了一步说:
“来吧小兄弟,敲铁门就拜托你了。”
孙日峰心里老不是滋味,却没有办法的叩响了铁门。
铁门震荡的声音传遍了整座山头,吓得底下死水潭里的鱼连打了几个挺,弄得底下暗潮凶涌,却没露出头来。
不对,孙日峰并不认为底下那些神出鬼没,只露出几个黑影却从不露头的东西是鱼。
如果是,在这种绿得发臭的死水潭里生活,这鱼恐怕早已变异成三头六鳍了。
而且不是一般个头的鱼,由水里的影子可知,这些东西比一只哈士奇还要大些!
“这水里的是鱼?”
孙日峰问。
女人捞捞头发说:
“鬼知道。每个人都在好奇,却没人敢捞一只上来看看。要不,你捞个试试?”
“喂,不会轻点敲吗?整个山岗都震起来了,不嫌难受啊!”
女人刚说完,正好碰见守门的大叔走到了铁门口。
大叔斥责了孙日峰,却也避免了只能装孙子的孙日峰与女人一场无谓的对话。
孙日峰尽量表现得谦恭说:
“不好意思大叔,我手劲比较大,也没想到这铁门松得这么厉害,轻轻一敲就噼里啪啦的响。”
老头又不知所谓的展开了他的那把纸扇子呼了两下,扇得在场的人全都起了鸡皮疙瘩。
“我看你骨瘦如柴,能有多大手劲?”
孙日峰有些低声下气说:
“不,我在工地打过工,主要是搬砖头和钢筋,虽然看着瘦,可肌肉还是挺发达的。”
听见这话,女人立刻嫌弃的又退了一步,嘴里还故意“啧啧”两下。
孙日峰算是明白了,他现在已经彻底落了下风。
女人断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伪装着跟孙日峰打太极了,而命令和羞辱才刚开始。
老头耷拉着眼睛斜视了一下女人,操着同女人一样嫌弃的口气,对着女人啧啧了两下:
“啧啧,看看这是谁啊,这不是两只偷跑进地窖,被地窖主人逮了个正着然后扫地出门了的老鼠么。
你们不是信誓旦旦说要离开本村么,怎么又回来了?”
一开始,孙日峰还以为老头这副态度是在为他以牙还牙,可仔细揣摩了一下后,他认定老头可能就是这幅谁的帐都不买的臭脾气。
面对老头,女人毕恭毕敬。被比喻成偷腥的老鼠,对待孙日峰那耀武扬威的劲头,她可不敢使在守门人身上。
女人僵着脖子皮笑肉不笑道:
“呵呵,我哪有说过要离开村子的话呀大爷,我真要想离开,现在就不会回来了。
没关系大爷,按村子的规矩,我们俩提着箱子出村了,现在算重新进村。入村费,我们一分都不会少。”
说着,女人已经做出了掏箱子的动作。
老头把扇子合了起来,并敲了敲铁门提醒女人:
“等等等等,老七说过了,你们两偷偷摸摸坏了规矩,不能给进村。
你们走吧。”
老头推推扇子点点头,一副决绝的样子要赶女人走。这时女人已经掏出了人民币,而且是好几叠,皮箱的上层一下就空了不少。
女人有些急了:
“不是,有事好商量么大爷,你不就是老七么。
您就别再装了我的戚大爷,我们之前的确是犯了点错,但您给个机会,我们能改呀!
这样吧,您要我们怎么改才能让我们在进村,只要您说,我们就能做到。”
说罢女人狠踢了一下男人,大概是要男人也开口求求情。
男人站了出来,可表情和姿态表现得极其不自然。男人扭扭捏捏开口道:
“四呀大爷,我们能改,什么条件你阔以谈撒……哎哟!”
男人的川普话还没说完,就被女人用高跟鞋狠狠踩了一脚示意他闭嘴。
孙日峰见这场面觉得滑稽,然后回想起了才遇见的时候,男人就说过自己是四川人,但女人让他装北方人。
现在看来,男人要装北方人确实困难重重,因为男人的舌头就像被烫直了一样卷不过来。
不过一个四川人为何非得装是北方来的呢,孙日峰对此很是在意。
老头大概也觉得好笑的哼笑了一下,然后说:
“说了多少遍了,我是老戚,但不是老七。不过老七不让你们进村,老戚我才是守门人,让不让你们进,老戚我说了才算。”
女人把眼珠在眼眶里转了半天,她大概已经被老七老戚的弄晕了。不过大爷最后一句,女人可是听得很明白。
“就是就是戚大爷,您是守门人,一切都由您说了算。
那、那我就把我们三个的进村费一起给您了。”
“三个?
你要带这个穷小子进村?”
老头瞪着孙日峰问女人。
女人答:
“哈哈,路见不平拿钱相助嘛,我们不差这点钱,就当做好事帮帮这个小兄弟吧。”
老头冷冷一笑,后不知所云道:
“可怕,可怕的还在后头呢。”
孙日峰觉得老头这话像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心里没谱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女人怕孙日峰反悔,立刻直奔主题:
“大爷!
给您,三个人入村费,15万人民币,哈哈。”
老头摇了摇头,坐地起价道:
“三个人,30万。”
女人脸色难看了起来:
“进村费5万一个人,怎么就30万了!”
老头强硬道:
“临时涨价了,不然我为什么放你们进去。要不愿意给这些钱,你就找老七去吧。”
女人觉得老头坐地起价得有些过分,这刚张嘴准备讨价还价,男人就用手肘狠狠的肘了她:
“给!”
女人近乎面目狰狞的瞪向了男人,她故意压低了音量,嗓子却高了八度说:
“30万啊!你疯了?!
先不说他坐地起价也忒狠了,这里没有银行,钱用完了上哪取去!”
15雾
男人语气听起来神经质道:
“钱?钱用完了可以想办法取,命要是用光咯拿哪样取?”
怎么突然就扯到命上了,女人很是纳闷。不过见男人满头虚汗,女人估摸着可能出了什么变故。
男人随后对女人嘴巴一歪,女人顺着歪嘴的方向扭头,再稍微把头一抬,瞳孔立刻惊恐的放大了开来。
鸡贼的女人在害怕!
孙日峰见了女人的表情,也不明所以的跟着惊恐了起来。
他心想女人到底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随之也跟着抬头望了望。
结果,在远山塌方处,孙日峰看见山顶上竟密密麻麻站满了一排生物。
那些生物就像电线杆上的麻雀一样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但那个头不会是鸟,反倒像人。
吊桥不是断了么,那些人是怎么出现的。
关键是那些人就这呆呆的站在山头上跟石像一样纹丝不动,恰好给人一种神秘的压迫感。
女人兴许知道那些人是谁,因为女人刚倒吸了一口凉气。
接着,孙日峰也跟着哆嗦了一下,他明白了,那些人兴许就是昨晚追击自己的,散发着福尔马林味道的假警察!
女人扭过头,乖乖地又从袋子里又掏了15万人民币递给老头:
“戚大爷,给!”
老头笑呵呵的接过钱,用扇子形式的点了下数,然后满意的开了铁门。
老头刚开始坐地起价的时候,可把孙日峰给紧张了个半死。因为女人男人若是惜财临时改变主意不带自己进去了,那麻烦可就大了。
还好最终有惊无险,伴随铁门被打开的吱嘎声,男人推搡女人,孙日峰紧跟其后可算进了铁门。
不过,十万人民币女人都肯花,孙日峰料想女人要自己做的事,恐怕不简单啊。
“吱嘎!”
铁门又被从容的关了起来,老头抱着30坨沉甸甸的人民币走在了孙日峰的后面。
孙日峰感觉老头老在后面咯咯咯的笑,而且笑声是直钻自己耳膜的,似乎是在对着自己的后脑勺笑。
孙日峰疑惑的回头,老头这时突然加快了脚步超越了孙日峰,超越了男人和女人,走在了打头的位置。
不过,老头蓦地又停了下来转身对着孙日峰道:
“对了,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
孙日峰莫名其妙的指着自己的鼻子:
“我的号码?为什么。”
女人不耐烦替老头解释:“哎呀,进村登记,每个人都走过这个程序,你快点,我饿死了。”
“哦哦,好的。”
孙日峰答应后便一直望着老头,等待老头拿出纸或者手机什么的,以便记录自己的电话号码。
可等了一会后,老头居然什么也没拿出来,而是宝贝的抱着人民币,望着孙日峰“嘿嘿”的傻笑。
孙日峰“嗯?”了一下:
“大爷,你不拿个东西记录一下吗。”
老头道:
“你尽管说,我记得住。”
凭脑子记?这么大岁数的人能记住么。
不过,只要孙日峰报了电话号码就算交差了,记不记得住,他管那闲事干嘛。
“139……”
孙日峰老实的报出了电话号码,而且特地放慢了速度,就像怕老头记不住一样。
报完后,老头流利的重复了一遍:
“139……
成了,走吧走吧。”
老头钱也拿了任务也完成了,挥手让孙日峰他们赶紧进村,自己则眉眼笑开了花的往左一拐,钻进了一间简陋的木头棚子。
此木头棚子离铁门不远,是建在水上廊桥的一个亭子左侧的,可能是老头的值班室。
老头退场,孙日峰接下来还得跟着男人女人继续走。而就在刚才老头问孙日峰电话号码之时,男人女人已经等不及地率先离开了。
不过,他们停在了离孙日峰大概五六十米的地方,依旧等着他。
孙日峰在心里自嘲的冷笑了一声,他知道男人女人等自己的原因,是怕自己给溜了。
如果有机会,孙日峰还真想溜,只是他还没弄明白这村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什么地形、什么布局。
于是他边走边看,且发现从铁门进来后原来并不是直接就可以进村,而是先得走完脚下这条长长的水上长廊。
长廊至少有百来米,年久失修,踩在上面不停咯吱作响。而长廊下环绕的,依旧是深不见底又臭不可闻的绿水潭。
潭里的水是死水无疑,四周残垣断壁,给人一种大地震后的沧桑之感。
所以待会进了村,无论条件会有多脏乱差,孙日峰只会觉得村子就是废墟堆里的“沙漠绿洲”。
追上男人女人后,孙日峰随口问了一句:
“山头上的那些人是谁啊,连你们都害怕。”
男女互看了一眼,女人道:
“人?什么人。”
孙日峰:
“就是站在塌方山头上的那些人啊,我看你瞧他们的眼神很是惊恐,然后乖乖掏了钱。”
女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很快明白孙日峰在说什么了。
女人道:
“你说刚才啊,我可没在看人,那山头那么远我怎么看得清。
我呀,是在看雾。”
“雾?”
孙日峰满脑子雾问。
女人点点头,并忽然脸色一变,用及其阴森的声音对孙日峰道:
“刚才铁门外开始起雾了,你不会没看见吧!
你也不会没有耳闻吧,这十人村的前身水东村,可是出了名的死亡谷啊。
当年的污染事件可是被传得沸沸扬扬,村里因为污染死了不少人。
这的水不能喝,雨淋了就是皮肤病,而刚才我看见的那阵雾气,吸进去,保管你一命呜呼。”
女人瞳孔放大,说到一命呜呼时同时戳了戳孙日峰的肩头,神秘恐怖的气氛立刻让孙日峰冷汗直下。
孙日峰抹抹额头的汗:
“可是,我朋友说水东村的传说都是假的,他就是水东村的原住民,说水东村是因为政府要开发才给集体迁走的。”
“你朋友谁啊,可信么?”
“袁……”
孙日峰差点脱口而出说袁毅,可他及时止住了,因为袁毅是谁,女人不可能知道。
总之,如果不是女人的情报是假的,就是袁毅在说谎。
16廊桥对话
孙日峰如今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且既来之则安之。因为塌方和断了的吊桥,让他暂时后退无路。
他道:
“那雾如果有毒,雾是会扩散的,就算躲进村也无济于事嘛。”
女人道:
“进个村能收五万,说明这个村当然不简单。
愣头青我告诉你,进来了算你走运。这村里有个神婆会做法,有她在,那些雾进不来。”
“神婆……作法?!”
孙日峰跟听到了什么稀奇事一般惊讶,但语气明显不信。
女人也懒得跟他多费唇舌解释,只是大而化之道:
“在村里待久了你就会相信了。那神婆姓龚,养了一堆蛤蟆和蜈蚣,恶心死了。
不过呀,这村邪乎得很,全靠龚老婆子施法保护着,要不底下这些东西早就跳出来作祟了。”
底下?
孙日峰低头看了一眼,但看到的却是自己的脚尖和廊桥。而后他意识到女人说的底下可能是指水里,于是歪着脑袋探了一探。
水还是那么绿得让人心慌,水里的不明倩影还在暗里涌动着。
孙日峰的眼神惊恐的跟着水下那些黑影晃来晃去。一边琢磨女人的话,他一边想那位龚婆婆,搞不好就是自己在塌方处遇见的,追蛤蟆的那个老太婆。
孙日峰歪着头问:“你不是不知道水里那些东西是什么生物么。”
女人答:
“的确不知道呀,不过也没有必要刨根问底。
你想想,这村被污染得这么严重,人都几乎死光了,这水里还能有生物吗?
不用想也知道这水肯定是第一个被污染的呀,但是你看水里那些倩影这么大个儿,像不像披头散发的死尸?”
听了女人的话,孙日峰赶紧把头缩了回来。
孙日峰此时想起了老头说过的一句话,老头说自己和其他九个人是从黄土堆里爬出来的。
孙日峰一开始也没太注意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可现在想来,还真与灭村的传言有些不谋而合。
孙日峰再看女人如此头头是道,难道女人真没说谎吓人,这水东村的确是如传闻中所讲是被污染灭了村?
那就是袁毅在说谎了,可他为什么要说谎?
孙日峰更不明白袁毅千辛万苦的抢了珠宝店,却一枚戒指也不要的把包塞给了他,还把他引到这村里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难道,真的只是为了找陈二叔销赃?
“对了,你之前在塌方处跟我说过,这村子里的十个人,除了陈二叔外你都见过,陈二叔没在村里?”
此时女人又跟男人互递了下眼色,孙日峰一见他俩“眉来眼去”,就知道自己的问题准得被敷衍。
结果女人说:
“陈二叔在村里,只是我们一直未能得见罢了。
不过你能见他,呵呵。”
女人一呵呵,孙日峰就得哆嗦,因为这呵呵一笑充满了诡计的味道。
夕阳终于没有了余晖,最后一丝光线落入水中后,天仿佛就被水里的那些影子拉成了黑色。
天黑了,孙日峰昨晚的噩梦正在倾巢而出。
他转身扭头朝远处塌方顶望了一望,但山头已经完全隐入了黑暗之中,什么都看不清了。
除了恐惧,孙日峰在想那些散发着福尔马林的怪物,是不是真的已经追过来了呢。它们会追进村子里来吗,如果是这样,自己岂不是无处可逃……
“喂!发什么呆呢!”
正当孙日峰全神贯注的思考时,女人不客气的狠拍了他的肩头,差点没把他吓得魂飞魄散。
见孙日峰如惊弓之鸟,女人适时给他吃了颗定心丸道:
“放心吧愣头青,只要进了这村,你就是安全的。外面那些个乱七八糟的玩意呀,都进不来,你相信姐哈。
走吧走吧。”
女人挥挥手,招呼孙日峰别胡思乱想赶紧走。
虽然天黑之前已经向戚大爷问过了一遍,而且得到的答案是——不知道。但神使鬼差的,孙日峰在此廊桥上又问了女人一次:
“极乐鸟,你知道么。”
听见问题,女人摇头晃脑的放慢了脚步,而男人在一旁推了推眼镜,两人的表情都十分阴沉。
女人背对孙日峰说:
“你从哪听见这三个字的?”
孙日峰答:“我的一个朋友处。”
“朋友?就是告诉你说水东村是被拆迁的朋友?”
孙日峰模凌两可的“呃”了一下。
女人十分精明,她没去追究孙日峰的隐瞒,而是把问题巧妙的扔了回去说:
“愣头青兄弟,那三个字,你是从谁的口中听到的,你就去问谁啊。”
孙日峰装傻充愣的点了点头:“哦哦,对哦,回头我问问他去。”
孙日峰能不知道谁说的话就找谁问去这个理吗,可袁毅这厮现在到底怎么样了、身在何方,孙日峰根本就不知道。
再者,孙日峰本以为自己的手机在昨晚摔下悬崖时被摔坏了,后经检查才发现原来是没电了,所以根本联系不上袁毅。
不过看样子,女人在极乐鸟这个问题上,势必会跟孙日峰打太极到底,于是孙日峰故意露出一阵傻笑,以此终结这个话题。
女人可没有被孙日峰的傻笑迷惑,她保持着被提问后一直警惕不已的脸色道:
“你很聪明小兄弟,希望你这股聪明劲,可别用在你的救命恩人身上。”
女人的话孙日峰一听就懂:
“姐姐,多谢你们出手相助,我朋友都说我老实,你们就放心吧。”
女人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老实和傻不是一回事,这不叫的狗咬起人来是最狠的。”
孙日峰收起了傻笑,然后和女人心照不宣的对望了一眼,孙日峰极力把眼神表现得诚恳与臣服,女人这才卸下了脸上的警惕:
“走吧走吧。”
女人再次扭身继续朝前走了去,男人依旧话少形影不离的跟着,孙日峰也左顾右盼的跟了上去。
不得不说这廊桥可真长,借着余晖看起来长,亲自走在上面会感觉老走不到到尽头似的更加长。
不过,戚老头的铁门好似一道跨界之门,门外是炼狱,门内就是太平盛世。
孙日峰故意深呼吸了一口,发现那些福尔马林的味道……没有了。
17通知开会了
没有异味,万籁俱静,这是一个普通的村庄该有的安宁。看来女人说的不假,孙日峰只要留在村里就是安全的。
后来,孙日峰跟着男人女人可算是真正进了村。
因为天色已晚,孙日峰根本看不出村子梗概,只知道走完长廊入村后,零星的住宅灯光告诉他,村子果真人口稀疏。
初来乍到,孙日峰还不知今晚该住在哪呢,他猜想,女人大概会给他安排的吧。
毕竟,女人可是为孙日峰花了十万人民币,但孙日峰的“价值”还没展现呢。
之后,女人哼哼唧唧的伸了个懒腰,孙日峰看得出女人进村后,身心已经全面的放松了下来。
连鸡贼的女人都放松了警惕,孙日峰也终于能跟着松了一松紧绷已久的神经。
此时广播又突兀的响了,而村里比塌方处听得更加真切和震耳欲聋。
广播先是放了一段之前在塌方处播过的,也就是孙日峰觉得熟悉、能够跟着哼哼却想不起来到底是什么歌的音乐。
然后重复了两段后,音乐被匆匆关掉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阵嘈杂的翻书声……或者翻手稿的声音。
接着是人声:
“通知、通知,请所有人到旅馆开会,请所有人到旅馆开会。
请大家十分钟内在旅馆一楼沙发区集合完毕,包括刚进村的……”
广播讲到这突然卡住了。
孙日峰刚觉得有些幽默的以为播音员是不是忘词了,广播接着就莫名其妙来了一句:
“……诶!新进来的叫什么名字啊?”
这广播是在问谁呢!结果广播里另一个声音讲:
“哎哟,只记了电话号码,忘记问名字了。”
“啊?那怎么通知他啊。”
“哎呀,就叫愣头青吧。”
“愣头青?!
你收了人家那么多进村费居然喊人家愣头青,不合适吧。”
“我说你怎么这么多废话,集合时间马上就到了还在这磨叽。
那就通知说——包括跟罗茜一起进来的年轻人。”
“那好吧。”
一阵整村人都能听到的喧哗后,广播里传出了播音人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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