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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村莫入-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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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人鱼点点头:“那好,天应该快黑了,我们赶紧……”
食人鱼话还没说完,旁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女人的惊叫:
“死胖子,你怎么这么没有道德,居然在这里面搓澡!”
宁胖子的搓澡行为一方面引起了张檗波的不满,另一方面,张檗波也是故意高声喧哗的。这不,她还在跟食人鱼置气。
食人鱼忽然咬紧了腮帮子,看得出,他是真怒了。他鼓足中气提高了嗓门:
“今晚就进围墙,时间子夜十二点,要去的就那个时间自己在围墙裂缝处集合,不去的,埋头睡大觉吧。”
张檗波“切”的冷笑了一声,那食人鱼的“不去的”人应该就是在暗示张檗波。
张檗波不屑说:
“哼,还真把自己当领袖了,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围墙缝隙又不是你家地盘,人家想进去就进去,想几点进就几点进,用得着某人在这规定时间?”
这两口子怎么一言不合又在这儿呛声了!
食人鱼也冷笑:“哼,道不同不相为谋,请便。”
“哼。”
“哼。”
两人各自冷哼一声,然后双双别开了头。宁胖子无视张檗波的话,还在欢腾的搓着身上的死皮。张檗波又气又嫌弃,实在受不了地做了个恶心的表情,然后离开了水。
她起身,宁胖子不要命的当着食人鱼的面吹了个口哨:
“呼呼,波波妹好身材哟,都这把年纪了穿比基尼还在这么火辣。”
张檗波扭过身,也大胆的当着食人鱼的面朝着宁胖子搔首弄姿:
“说话注意点用词胖子,什么叫这把年纪。健身、美容、化妆,我这些方面坚持的比年轻姑娘都好,我只要打扮一下再出去,说是28岁都有人信。”
宁胖子笑得色眯眯道:
“我承认,这些就算波波妹你不说,明眼人也能看得出来。”
张檗波叹气:
“哎,可惜啊,整整的青春岁月,都他妈献给猪了。”
说完张檗波摇晃着脑袋,走进了她之前走出来的小黑屋。
宁胖子逮着机会肆意嘲笑食人鱼:
“她骂你是猪,哈哈哈,瞧见了吧,哪个年龄段的女人都不好惹,所以胖爷我才选择单身。”
食人鱼虽然看起来身材魁梧,行事作风犹如霹雳闪电一般快速犀利,可是孙日峰这下明白了,食人鱼的情商确实很低。
这大概就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吧,又或是把精力都放在如何成为硬汉上去了。人无完人呀,真正的侠骨柔情,其实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食人鱼都快气炸了的窝在池子的一角,眼皮望水,腮帮子鼓得像只癞蛤蟆。
宁胖子见状与孙日峰面面相觑,而后孙日峰故意扭开了脸,他心想这两人本来就在吵架,宁胖子这厮还不停的煽风点火,真是“居心不良”。
“我和你吻别,在无人的……哎哟。”
宁胖子唱着唱着忽然咕噜一下躲进了水里,因为食人鱼眼眼露凶光,好像真准备吃了他。
孙日峰想赶紧结束这场闹剧,他不喜欢这样的气氛,而且因为答应了卢保国临走时的恳求,他担心起了罗茜的情况,赶着去向她交差。
“风哥,今晚我要去的,现在我先去向罗茜传口信去吧。”
食人鱼挪眼看他,然后道:
“去吧。
等等,我估计已经有不少人盯着那条裂缝了,人多力量大,势单力薄的话注定会各种不利。这样,你不是有个哥们吗,你找他磋商一下,看看他愿不愿意跟我们一组。
虽然,他也确实太弱不禁风了点,但有总比没有好。”
食人鱼总是这样,一提到弱小,他总会把他们的存在价值弃之如草芥。难不成,真应了谢克志说的那句——食人鱼是个瞧不起弱小之人。
其实现在的重点并不是这个,而是食人鱼还没弄清楚状况,谢克志根本就不会与他为伍。
于是孙日峰叹气:
“不用问他了,他是不会跟我们一组的。”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食人鱼问。
宁胖子什么都没想起来,还在怡然自得道:
“波波妹刚不是说了嘛,道不同不相为谋。人家是来村里找灵感,写小说泡妹子的,哪管你那些破事。”
孙日峰摇头:
“不,其实他进村也是被逼无奈的。”
食人鱼坐直了身躯问:
“看来你知道了一些内情啊,他对你说了什么?什么内情,他进村是为了什么?”
食人鱼的问题问得相当急促,这在孙日峰眼里是一种心虚的表现。
195辩证的时刻
要不要说呢,要不要趁他们两个人正好都在求证一下呢?孙日峰认为这是个好时机,但怎么开口呢。
干脆,顺着食人鱼的话锋来吧。
“呃……
他以前被人欺凌过,被人强行喂了生的蛤蟆。”
说罢孙日峰把眼珠左右移动,看看宁胖子又看看食人鱼,观察着他们俩听后的反应。
他们俩明显心虚地互看了一眼,然后互相推搡的挤眼色,好像是指望对方来把这件事给说清楚。结果可想而知,一般需要狡辩的场合都是宁胖子出马,这回也不例外。
宁胖子挤出关切的目光问:
“他……跟你说了?”
孙日峰心里有谱了,他的确大失所望,因为,其实他期待的是这两人否定的答案。而宁胖子会这么问也就说明他承认了,果真是他们对谢克志做了残忍的事。
孙日峰愤懑极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他那时候只是个六岁的孩子呀!”
宁胖子唏嘘点头:
“是呀,太残忍了、太他妈不人道了,六岁呀,一不小心就出人命了。”
宁胖子接着不对劲的猛地抬头:
“等等,你说谁,我?你说是我在他六岁的时候喂他吃了蛤蟆?!”
孙日峰愣了一下:
“难道不是吗,你刚才都承认了!”
宁胖子突然跟舌头打了结一样:
“我……我、哪个龟孙子跟你说这事是我干的!我刚才承认的是……我他妈什么都没承认!”
宁胖子也不知怎么的,这回突然圆滑不起来了。孙日峰倒是变得很犀利:
“其实,老谢什么都告诉我了,他进村的时候,你们俩就逼他吃过蛤蟆对吧。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好玩吗?欺凌弱小吗?
宁导演,一个六岁的孩子吃这么大只生蛤蟆,你也不怕蛤蟆有毒令他当场身亡吗。”
宁胖子突然急了:“放你的狗屁,我都说了那不是我干的。
他奶奶的,瞧见没阿鱼,好心倒还被当作驴肝肺了!”
食人鱼对着天花板叹气:
“哎,自找的,我让你当时跟他说清楚缘由,谁叫你忙着去吃烤野猪肉,让他吓得屁滚尿流的跑了。
这就是误会的根源,照我说呀,都活该。”
宁胖子琢磨了一下食人鱼的话,然后指着他对孙峰道:
“那那那,阿鱼可以为我作证,你想知道什么就问他去吧,胖爷我生气了。”
现在明摆着宁胖子和食人鱼就是一伙的,所以食人鱼不管如何作证,孙日峰都不会相信。不过,他很想弄清楚宁胖子刚说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那话听起来充满了情节感,什么又叫好心当作驴肝肺呢?
孙日峰看食人鱼,没开口,食人鱼便已经开始解释了起来:
“真没想到那些家伙竟然会对一个六岁的孩子下手,亏得谢克志命大呀。没错,他进村的时候是被我跟胖子喂了一只蛤蟆,但我们不是为了害他,而是要救他。”
“救他?”
孙日峰冷笑,他心想这个理由都已经扯到外太空去了。可是食人鱼依旧坚定这么说:
“对,救他。
胖子,是你发现谢克志的异常的,你来跟他解释。”
“皮球”又被食人鱼踢回到了宁胖子处。宁胖子的表情显然十分心烦,他是觉得麻烦?还是怕自己解释不清楚?
大概两样都有吧,不过磨叽半天后,他还是憋着气说了:
“那小子很明显就是中了蛊的,只有用猛老太婆的蛤蟆才能给他解开,而且我们这些外行人根本就没办法给他全解开。
你兄弟有没有告诉过你他中毒了?”
孙日峰点头:“有。”
“那不就结了。那天你兄弟进村,我偶然间看见他脱衣服纳凉,一见他那皮包骨的样子,加之会出现在村里,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那天阿鱼上山去打猎,我在他帐篷旁边帮他挖坑,正好把老太婆的蛤蟆给挖了出来,就心想别浪费,给那小子吃了算了。
我挖的蛤蟆可是解他之前吃的蛤蟆的毒的,现在他不感谢我,反而反过来赖我,你说是不是好心被当成驴肝肺,惹火上身啊我。”
剧情这就反转了?不,孙日峰不信:
“老谢亲口说的,以前喂他吃蛤蟆的人的声音跟你的是一样的,东北腔。”
宁胖子相当无奈:
“全世界说东北话都一个味儿好吗,这就像欧美人看亚洲人都他妈一个样儿。不信你试试,来,跟着我说——滚犊子。”
孙日峰才不会学,但他拿捏不定主意了。
宁胖子道:
“没证据就不要乱说,仅凭一个声音能说明什么,而且那么多年的老陈醋了,他真的百分之百保证那醋的味道跟我一样酸?
再说了,那时他才六岁,他知道什么叫东北话嘛!”
“不,他20来岁的时候又被灌过一只。”
宁胖子和食人鱼突然又面面相觑,像是听到了什么爆炸性的大新闻一样。
“什么,他还被喂了两只!那活下来而且还有自我意识,果真是个奇迹了。”
宁胖子说这话的时候的确表现得很惊讶,也挺真诚,孙日峰觉得他好像真的并不知道这件事。
食人鱼插话:
“你确定吗小峰,那个蛤蟆连吃两只的话可不是开玩笑的。传说苗家的蛊术不仅能蛊惑人心,还能置人于死地。一般来说连吃两只蛤蟆,那绝对是死定了啊。”
孙日峰道:
“老谢说他吃了第二只蛤蟆之后,大脑会有空窗期,那段时间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干嘛,也就是活着,但是无意识了。
还好他后来遇到了一个贵人,那个贵人帮他抑制住了体内的毒素,还让他来到了这个村里。”
宁胖子和食人鱼进行了第三次面面相觑。
食人鱼接着问:
“他有没有告诉你救他的贵人叫什么名字?”
孙日峰摇头:
“没有,我也没有多问。
风哥,我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了,不过老谢一口咬定就是你们俩害的他,我现在夹在中间很为难。”
食人鱼道:
“我明白我明白,这事也怪我跟胖子没有处理好。之后谢克志就逃掉了,我们连再相见的时间都没有,也就造成了今天的误会。”
196第一次内讧
“关键是,谢克志是否知道那个贵人的身份?这可是把开门的钥匙,门开了,说不定一切就迎仍而解了。”
尽管食人鱼说得在理,可孙日峰的确不知道关于“贵人”身份的半点信息,也不确定谢克志是否知道。
所以他只能摇摇头。忽然,食人鱼咄咄逼人问:
“小峰,如果胖子承认前两次是他做的,承认我和他是在加害谢克志,你会退出我们吗,会找我们兴师问罪吗。”
完了,这是个世纪性的难题,无论孙日峰选择哪边好像都不划算。孙日峰突然很心塞,他心想不管是真的也好辩解也罢,既然食人鱼都否认了这件事,干嘛又搞个假设出来乱人心呢。
孙日峰只好答:
“没有假设风哥,你说是真的我就会相信,那我就会离开,因为我不能背弃兄弟。
不过你要说是假的,那些事不是你们做的,我就会带你们到他面前去当场解释,然后和解。”
食人鱼立刻不屑一笑:“呵呵,你带我们去跟他和解?”
食人鱼说这句话时的眼神和语气,让孙日峰产生了厌恶感。因为食人鱼瞧不起人,他并不屑取得谢克制的原谅或是谅解,而且他自认为高高在上,孙日峰是哪根葱?胆敢做他的和事佬。
孙日峰算是看明白了,果然人无完人,每个人都有短处。而日久见人心,相处久了,这些弊端才会慢慢的暴露出来。
宁胖子摇头提醒食人鱼:
“哎,有的人啊,老大哥的老毛病又犯了,怪不得连老婆都忍让不得。”
食人鱼一个凶光投了过去,不过宁胖子这回不怕他了。其实,宁胖子也没怕过食人鱼,他之前都是在图幽默的演戏呢。
“干嘛,想吃了我啊,这里已经不是在军队了,你那套“希特勒政权”的理念谁还信啊。”
其实食人鱼早就意识到了自己蔑视弱者这个习惯的不对,多年来,他其实一直在改。不过,正是因为习惯了才会成为习惯,要改变,有的人就算花上一辈子成效都不大。
“死胖子,我是这个意思吗,你今天煽风点火够了没。”
“啧啧啧,别告诉我你没听出来你刚才那口气有多讨厌。或许你真没听出来,可技术峰会往心里去的。”
明白了,要不说宁胖子是吊儿郎当的聪明呢,表面上看他是在埋汰食人鱼,可实际是在替食人鱼解围呢!
也就是说,食人鱼以前是有这么个缺点,但他在努力的改变,刚才那句话的确是无心的,让孙峰别往心里去。
可惜宁胖子让人动容的时刻不会超过三秒,他立刻又让人尴尬道:
“听见没,你干爹是从希特勒的集中营训练出来的,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这厮,动不动就干爹干爹的,这虽然会让人在尴尬的同时变得感性,可这回明显不管用了。
孙日峰和食人鱼双双在置气,他们谁也不理谁,谁也不看谁。
孙日峰暗地里想,或许,张檗波就是因为食人鱼的这副“独裁”态度才跟他吵起来的吧。
这下两人彻底冷场,就连宁胖子的幽默也救不回了。
孙日峰起身既走,那瞬间张檗波换好了衣服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她一定听到了外面争吵的声音,但她没有瞅一眼食人鱼,而是紧跟孙日峰脚步走出了浴室。
出戚云家后,张檗波突然追上了失魂落魄的孙日峰,重重的拍了下他的后背,像是在鼓励他。然后张檗波跑了出去,不知跑向了哪里。
孙日峰抬头看了看天,此时天色混沌,已经是傍晚了。不过多雨又阴沉的天空竟然在这时露出了夕阳,但是色彩异常妖艳。
孙日峰朝着罗茜所在客栈走了去,张檗波也是朝那个方向匆匆而去的。
越走天越黑,夕阳余晖竟在孙日峰抵达罗茜的住宿地前消逝了。不过,那是在孙日峰遇见了一件事以后。
出了戚云家门后,孙日峰心慌的感觉再也停不下来了。他急促却虚弱的喘气,他饿得头晕。
他像游魂一样朝村子的深处游荡而去,忽然,在村子的中部地区,他看见一群人聚集在了那。
那些人在干嘛呢,他们好像正围着什么在指指点点。
孙日峰凑了上去,这下他也看清楚了,正在聚集的人无非就是村里人加之前那些吵吵嚷嚷的外来人。
凑上去后,孙日峰发现了谢克志。这厮和戚云并排站在一起,看起来就像一对小情侣。为什么要说“像”呢,他们俩本来就是。
他们俩还人手一只玉米,在那咔咔咔的啃着看热闹,简直怡然自得极了。这画面可把孙峰看得心酸了起来,可他为什么感到心酸呢?具体原因他自己也说不上来。
也许是因为,他刚才为谢克志的事跟食人鱼他们撕破脸皮、据理力争,可谢克志却在这啃玉米泡美人。
不过孙日峰也纳闷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肚鸡肠了,还动不动就嫉妒。特别是,戚云刚才在浴室里对他“坦胸露乳”,这会就依偎在了谢克志旁边,她……
孙日峰忽然打了个冷战,然后抽了自己一巴掌!
干嘛呢!思想越来越污浊,心胸越来越狭窄了?
反醒后,孙日峰赶紧深呼吸,让凛冽的空气清醒一下头脑。谁知动静大了,谢克志忽然扭过了头。
“老孙!你的事办完了?”
说着,谢克志把自己啃了一半的玉米掰了一些下来递给他。
孙日峰见玉米上还留有一口牙印,而且也不知是嫉妒还是不爽的小情绪突然又上来了,于是没接受,把玉米推了回去。
“不要,你自己吃吧。
干嘛呢这在。”
“肯和芳芳不是追假货陈二叔去了吗。”谢克志道。这时戚云把头转了过来,对着孙日峰挥了挥手。
孙日峰五味杂陈的也冲她挥了挥手,主要还是尴尬。然后戚云笑了,毫无遮拦的大笑,孙日峰从她的这副笑容里听出了“搞怪”“嘲笑”“天真浪漫”“开心”等等。
这笑声也好似迷幻药,让孙日峰突然飘忽了起来。当然,他以为自己是给饿成这样的。
197看什么呢
“老孙?”
谢克志一喊,孙日峰便回神了。也许是饥饿让他注意力不能集中吧,他发现今天下午自己老爱走神。
他赶紧打马虎眼:
“呃……那个,他们追到假陈二叔了?”
谢克志狠狠啃了一口玉米,然后玉米粒糊在了脸上。戚云微笑着帮他扒了下来,他也扭头一脸幸福的望着戚云。
孙日峰赶紧移开了自己的视线,这时谢克志回答:
“没追上,跑了。但是他们从后山带回来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奇怪的东西?
孙日峰一听心里就一个咯噔。他心想他奇怪的东西,一定是他在后山挖出来的“尸体”。
于是孙日峰又往人群里挤了挤,这时他发现张檗波早就挤到中心区域去了。
果然,地上正好躺着两具“尸体”,他们正好是孙日峰挖出来的那两具。而与其中一具长得一模一样的张檗波,此刻正蹲坐在它旁边。
张檗波抖脚,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肯站在一旁不停抖肩膀,大块大块的肌肉险些将衣服撑破。他们这些欧美佬就喜欢穿紧身衣秀肌肉,不过肯可不光是为了秀,而是肩部肌肉好像受伤了。
新登场的芳芳注意力特别不集中的也站在一旁,她不是望天,就是抠指甲,要么就是挠头发,看起来活脱脱一副傻大姑的样子。
孙日峰心想还是迟了一步,而且心里不痛快。虽说张檗波没死是皆大欢喜的事,可最先发现这些尸体的是孙日峰。食人鱼还说带他去后山给他解释一切呢,现在他跟食人鱼翻脸了不说,尸体还被人扛了回来。
在孙日峰还没有赶到之前,这些聚拢在四周议论纷纷的人,一定各种讨论过这两具尸体了。
这时有人把手伸了出来,指着形似张檗波的尸体说:
“你们看,它瘪了。”
说话的人是白峒——那个总是口无遮拦,老爱做出头鸟事后却又立刻做缩头乌龟的人。
张檗波抖着脚说:
“这东西需要冷藏,气温一高过冰点的话很快就会腐烂的。”
孙日峰低头仔细看了一下尸体,心想到底是什么瘪了。结果,他发现尸体“变形”了!
尸体没有之前那么饱满了,就像一只饺子被人挖了馅后皮子塌陷了下去。如果这两具是真正的尸体的话,那就可以定性为高度腐烂。
用孙日峰再次看到尸体后的心理感想来说,就是越来越稀巴烂了。
怎么会这样呢,几个小时前看到它们的时候明明就是两个“刚死的人”啊,怎么竟就糊成这样了。
不过张檗波早已给出了答案,她说过,它们需要冷藏。
白峒又说话了:
“原来是你。”
张檗波答:
“没错,所以我们家来到村里的目的也很明显。这就是我们家的证明了,但是它眼见就要消失了。
所以我想请在座的各位帮忙做个证明,开洞的那一天帮着证明一下,我们家是带着证明过来的。”
白峒咯咯的笑了起来:
“绕口令啊?
我们证明没有用啊,得村里那几个管事的证明才行。而且,下午的集会你们家人没来吧,村里人说了,不让你们家参加开洞。”
这个问题,孙日峰他们之前在浴室就已经讨论过了。既然食人鱼说有办法参加开洞,孙日峰就不明白张檗波还在这力挽狂澜个什么劲了。
大概是跟孙日峰想法一样,食人鱼和宁胖子忽然从人群外挤了进来!
食人鱼边挤边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
张檗波抱起了手,显然对食人鱼的语气和发问很不满意。但当她看见食人鱼浑身都是湿的,正在冒着不知是温泉水的热气,还是他体内的热气正在流逝后,又突然露出了担心的神情。
“你……”
张檗波差点直接与食人鱼对话了,还好话还没出口,她及时把脸对准了宁胖子:
“他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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