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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亦凉,铅华悠悠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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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她的断肠之痛……
  夙曜见状,也不讲究什么男女之别了,将花音横抱起来,对着剑滨道:“公子,驾马应该会吧?你们的马车还能用,我先替你姐姐包扎一下伤口,你驾着马车便是。”
  剑滨一心念着花音的伤势,也不管不顾了,一口答应下来。
  暮色的一斜余晖,落在彼岸。残阳如血,映照夕颜,花叶末路,荼蘼花事。

  Chaper。20

  ……》
  妖精的安魂曲,是为了抚慰谁烙伤的脆弱,心底最深的疼痛,无人知晓。
  “公子,我四姐怎样了?”剑滨一边驾着马车,见夙曜从马车内出来,急急地问道。
  “伤口……嗯……处理好了……”吞吞吐吐,夙曜顺势坐到了剑滨身边,眼神闪烁不定。
  “公子怎么了?”剑滨放慢了速度,疑惑地问道,见着夙曜的外袍不见了,又一皱眉,忽的想起花音受伤的地方,顿时明了,不自觉地红了脸,道,“那个,公子不必介意。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必四姐也会谅解的。”
  沉默片刻,夙曜释怀,轻声道:“我,会负责的。”
  “公子有这份心足矣,想来公子也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公子的救命之恩我们姐弟已是无法报答的了。这事,等四姐醒后问四姐吧。”觉着外头愈加凉了,剑滨看着夙曜仍是一副不愿进入马车的样子,叹了口气,道,“公子还是去马车内休息吧。”
  或许是听出了那份无奈与担忧,夙曜嘱咐了些,折回马车内。
  像是被这了双翼的蝴蝶,花音躺在车厢内,身上弥漫着血腥的味道,脸色苍白的吓人。夙曜静静坐在她的身边,看着她的侧脸,竟然感觉到了心疼。
  “冷……”细语传入耳内,夙曜一惊,上前用右手探上她的额头。
  冰凉的手指触着滚烫的额头,冷暖之间的对比,如时过境迁的枉然。“好冷……”花音蜷缩着身体,又是一声低低的呢喃。那语调,让人心碎。
  “你四姐发烧了,快些吧。”夙曜不知如何称呼马车外的剑滨,但看到花音难受的样子,还是选择喊了一声。明显感到车速快了些,夙曜还是放不下心来,轻拥着花音,用自己的身体替她取暖。似乎感受到夙曜怀里的温度,花音向夙曜的方向挪了一挪。
  车外的剑滨懊恼着,即便自己是为了四姐好,想带她出来散散心,但如今四姐为了自己受伤不说,还昏迷不醒,若四姐真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是绝对不会原谅自己的。紧紧攥着缰绳,手心的地方被磨破了也不知道,寒冷中已经不知道那所谓的疼痛是何,只是不停地驾着马车往回赶。
  看到“上官府”的匾额,剑滨总算是安了心,不管怎样,到家就好。从来没有觉得,这段路竟然是那么遥远。亏是路上的人不多,即便有也是忙碌着的,无人注意他满身是伤的惨状。
  将马车停在府前,家仆见着剑滨的样子一惊,早已匆匆去唤大夫。
  夙曜抱着仍在昏迷中的花音随着剑滨入了府邸,诧异,原来他们是上官府的少爷小姐。心中暗暗道了一句,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跟在剑滨身后一直到花音的闺房。
  剑滨开了门,夙曜随着进去,将花音安放在床上。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花音就一直抓着夙曜的衣角,无奈,夙曜只好坐在床边等着大夫的到来。
  碰巧花音的侍女进来,剑滨吩咐道:“你,快去一趟云府,告诉云少爷四姐遇刺了。”
  侍女匆匆退下,夙曜不解,问道:“这云少爷是?”
  “是……”思前想后,剑滨想起昨晚花音独自伤神的样子,眼神黯淡了片刻,道,“是四姐最惦念的人,却也是,最伤她的人。”
  闻言,夙曜只觉得心中一颤,苦笑,不言。
  “滨儿。”(上官)逍遥知道一早剑滨和花音就结伴出去了,不曾想两个人都是负伤而归,听到下人的禀报匆匆赶来,还未进门就已经听见了他的声音。
  剑滨见着逍遥和跟在其身后的上官纶,忙道:“爹,六哥。”
  上官纶去了趟荆州回来,刚到府便见下人们慌慌张张的,细问之下才知道花音、剑滨两人遭遇刺客,想都未想抛了手中的琐事便直奔而来,碰上同样担忧的逍遥,便一起过来了。
  “四姐如何了?”上官纶向内室看时,正好见着了坐在床边的夙曜,用眼神问着剑滨。上官纶打小就对做生意喜欢,平日里也就帮着逍遥处理一些生意上的事情,倒是与家中的几个兄弟姐妹疏远了一些。虽然如此,毕竟是有血缘的亲人,心里还是忍不住地焦急。
  “还未醒,如今还发着烧。”顺着上官纶的视线望去,明白他想问什么,剑滨解释道,“若不是这位……公子,怕是,我与四姐如今已经身首异处了。”说至一半,剑滨才发现连恩人姓什么都不知道,停了一停,干脆也就跳过不谈。
  本想再询问些什么,门外又是一人冲了进来,一边喊着花音的名字,险些撞着了门口的逍遥。
  “伯父……”
  在场的人定睛一看,奕辞慌乱的眼神显得那么不知所措,没人知道,一向冷漠的云大少爷也会有这么一面。
  “花音,花音怎么了?”奕辞拉着剑滨的手臂,激动地问道。
  “你自己不会看么?”想着他让花音那么难过,剑滨的语气也不善起来。虽然是自己让人喊了他过来,但不代表他可以原谅他对自己姐姐的所作所为。自小,他就没见过一向乐观的四姐伤心过,至少,表面如此。
  奕辞不在意剑滨的言辞,向屋内看去,只是见到那名坐在床边陪伴着花音的男子,愣了一下,抓着剑滨的手也松开了……
  “是……苏曜苏公子吗?”奕辞极不确定地问道。
  夙曜是王爷,但却向往着自由自在的生活,自己在江湖上便唤作“苏曜”,如此一来,也不算是欺骗了那些好友知己了吧?奕辞与夙曜有些缘分,也能算的是知己了吧。
  夙曜听得奕辞的问话,这才明了,原来剑滨口中的“云少爷”就是奕辞,想起身,奈何花音的手攥得紧紧地。轻轻皱了皱眉,若是不站起来,会不会太不礼貌了?如是想着,小心翼翼想要扯开花音的手,不想,花音呓语一声:“别走,别离开我……”
  或许是被那祈求的语调震撼,夙曜无奈地坐在一边不敢在乱动。门口站着的一群男人则是你望着我我望着你,不知如何是好。
  奕辞的脸色变了一变,随后冷冷道:“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我先走一步了。”
  不等几个人反应过来,奕辞夺门而去。剑滨下意识要追上去解释,转念一想,如此一个不信任四姐的人,到底还值不值得四姐执着地去爱?透过迷蒙的白纱,望着床边那个身影,心想:若是四姐可以与此人共结连理,也算得上是幸福了吧?
  “爹爹,六哥,我们出去说吧。”剑滨说着,将二人硬是拉了出去,将门掩上,三人一起入了书房,这才细细谈起一路上所遇之事。
  花音的房间里,夙曜看着那张素颜,心中的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

  Chaper。21

  ……》
  上官府的小亭中,那张清秀的容颜,女子那一双美眸中含着朦胧的雾气,不停地翻腾,透过站在身旁的男子,失神地望向远处。唇微微颤抖着逸出低吟,微微凌乱的墨发靠在精致的脸蛋上,表现的那一种楚楚之态,让人不由为这个女子感到心疼。
  坐在其身旁男子轻轻抚琴,优美绝扬的琴声在苍穹间回荡,摄人的琴音打动了万物,唯独女子的心,依旧冰冷。
  “好曲,好音,才子佳人,倒是绝配了。”小三偕同沈芸出游,路过上官府,听闻上官四小姐花音前些日子被人行刺受了重伤,这才来看看,没想到正碰上一出郎情妾意的戏码。
  “大皇妃……”花音愣了一下,听着那赞赏的句子,却是觉着讽刺,面色清冷地唤了一声。
  小三与夙曜未曾有过正面相见,因此不识,可对于沈芸来说,此人的意义就大不同了。论辈分,沈芸需要叫夙曜一声“十三叔”,但说起年龄,两人其实差的也不是很多,沈芸倒更倾向与把他当成哥哥一样来对待。本想出口唤他,见夙曜给自己使了个眼色,沈芸看到花音在旁,也就打消了念头。
  “花音姐姐。”沈芸上前拉着花音的胳膊,笑着,“姐姐的伤如何?看姐姐的脸色似乎没什么大碍了呢。”
  “嗯,好的差不多了,多亏苏公子这些天来的照料。”花音轻扯嘴角,道,眼中划过了些许落寞,些许无奈,还有,些许失落。不知道为何,家里人都想让夙曜在府上多待些日子,她也毋须去赶走府上的客人,只是,总觉得与其在一起的时候多多少少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说不上来的感觉。
  小三轻皱眉头,觉着这夙曜看上去有些面熟,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嫂子,怎么了?”沈芸有些担心地看着小三的样子,出声问道。
  见大家都看着自己,小三微微一笑,耸了耸肩,语气甚为欢悦:“没事,不用担心。”
  花音和小三虽然不曾见过几面,但对对方的印象还算不错,没一会儿便聊到了一块。沈芸拉了拉夙曜的衣袖,示意有话要问,夙曜与花音道了一声,便跟着沈芸一起走到了长廊的角落。还好,花音和小三谈的正在兴头上,未曾发觉不妥。
  “怎么?”夙曜双手抱在胸前,看着沈芸怒不可揭的模样,失声地笑着问道。
  “怎么?十三叔,你可真会躲。”粉拳轻轻锤在了夙曜的左臂膀上,沈芸嘟着一张嘴,满腹委屈,“出了门也不回去看看,在这儿也不说一声。你府上的老管家还真负责,三天两头跑到宫里打探你的消息。若不是我拦着,还不知闹到哪里去了。”扭头看了一眼谈的正欢的花音,沈芸一边说道:“十三叔,你说,你这不是找麻烦呢么?”
  轻轻敲了一下沈芸的脑袋,夙曜不以为然道:“这次是我不对,行不行?十公主?真是的,人小鬼大,倒教训起你十三叔来了。”
  摸着脑袋,沈芸轻哼一声,道:“还不就是你辈分比我大,若你跟我同辈,早对你不客气了。”
  夙曜忍不住,一下子便笑开了怀。
  “笑吧笑吧,本来还想说,我和花音姐姐这么熟,又念着你是自家人,给你提供些消息,好让你早点娶了姐姐过门,亲上加亲。现在么……”沈芸顿了顿,一脸的不乐意。
  “好了好了,刚才不是跟你开个玩笑么?”一脸无奈,夙曜道。说实在的,如果真有了沈芸的帮忙,事情的进展或许真的会快上许多。
  本就无意与他卖关子,沈芸叹了口气,道:“说正经的,十三叔,花音姐姐可不是那种柔柔弱弱的小女子。”
  想起那日在小道上花音舍身救弟的场面,还有冷静沉着地质问刺客的样子,夙曜点了点头,道:“这个我知道,如若她和那些胭脂俗粉没有区别,我也不会在这里了。”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人,沈芸尴尬地一笑,说道:“十三叔,我刚刚才想起来。似乎……花音姐姐有一位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起长大的呢。说不定是你最大的情敌哦。”回忆了一会儿,她又缓缓道:“他好像是云家的少爷,具体是哪一位我倒是记不清楚了。不过,唔……他好像对很多事情都冷冷淡淡的,不过对花音姐姐,似乎特别好就是了。”
  一番话说下来,夙曜已经清楚沈芸说的是何人。都说朋友妻不可欺,难道自己真要横刀夺爱不成?
  察觉到夙曜身上淡淡的惆怅,沈芸觉着自己是好心办了坏事,立刻又道:“十三叔,其实你还是有机会的啦。那人喜欢花音姐姐,也不代表花音姐姐就喜欢他嘛。”
  “谢谢芸儿了呢。”夙曜回过神,右手抚上她的黑发,两人如兄妹一样,没有隔阂。
  “芸儿。”小三与花音携手一起走了过来,她看了一眼夙曜,眼中划过一丝疑惑,继而又道,“时间不早了,回去晚了怕又要闹得鸡犬不宁。”
  “这么快……”惋惜地看了一眼花音,沈芸有些丧气,“我才出来一会儿啊。”
  “罢了,芸儿,回去吧。”夙曜知道沈芸一向被当成宝贝一样宠着,宫里能放她出来的机会可不多,说不定这次又是偷偷溜出来的。若真是回去晚了,宫里闲言闲语的,对谁都不好。
  “芸儿?”小三的眼神在沈芸、夙曜两人之间扫荡了数秒,终是不语。
  “嫂子,走啦,路上跟你解释。”沈芸虽然很想解释清楚,但念及花音,还是没有说出口。怕小三继续语出惊人,与花音、夙曜道了声,拉着其匆匆走了。
  一阵暖风吹过,吹起花音耳边的碎发,她就像是精灵,在夜幕中点亮了黎明,美的惊人。

  Chaper。22

  ……》
  花音站在房外思量了半天,终是抬起手轻叩门。
  “来了。”门内的人应声,开了门,“四姐?”剑滨看着门前的女子,疑惑的语气不自觉地出了口。已经晚了,他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情值得她亲自跑一趟。
  “小十,陪我去找他好吗?”花音低低地开口,这么长时间了,他都没有来看过自己,心中总是有些不乐意。更何况,她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所有的人都在回避这个问题,凡是牵扯到那人的事情,都会被淡化,最后成为空中的微尘。
  剑滨穿好外衫,走至门外,顺手关上了门,不免疑惑:“四姐,你是要去找谁?”
  “我……”花音咬了咬唇,片刻不语。她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所以想找个人陪她去罢了。只是选来选去,只有剑滨最适合,狠了心,花音抬头道:“我想去找奕辞。”
  怔了一下,剑滨深深叹了口气,道:“去就去吧,从后门出去应该可以。”
  花音本以为还要再费些口舌,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从剑滨的角度上,将奕辞与夙曜比较,他的确更看好夙曜,但毕竟不是他的将来,所有的一切还是要看他四姐的意愿,怎样都好,只要她幸福吧。
  两人走在寂静的大街上,各自的心中都怀着块石头。
  “是这里吧。”淡漠的调子,花音一身男装站在花红柳绿的楼子前,轻声道。没有疑惑,只是肯定,她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一定要来,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不躲开。
  剑滨黑着一张脸,轻轻应了一声。两人本是去云府上找奕辞的,不想却被告知,奕辞在春满楼好几天都未归了。
  “两位公子,看着面生,初来花满楼吧。”老鸨扭着腰肢走上前来搭话。
  讨厌那俗粉的味道,剑滨扔了张千两的银票过去,道:“给我们找间雅间就行。”
  老鸨看着银票两眼发光,哪里顾得对方是什么人,什么来头,又想做些什么,唤了个小厮领着二人到了三楼靠边的房间。
  想起一路走来听到的那些声音,花音后知后觉地红了脸,不知如何是好。
  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交到小厮手里,剑滨淡淡道:“赏你的。”
  “谢谢这位爷。”小厮喜笑颜开地将银子小心翼翼地藏进怀里,生怕丢了。
  “听闻云大少爷这几日常常来这花满楼,我和家兄也就顺道来看看。”似是无意,剑滨从桌上拿起一只瓷杯把玩着,“只是不知这云少爷钟意的是哪名女子?”
  收了剑滨的钱财,小厮可谓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立刻道:“说来也怪,这云大少爷以前从未进过这些地方,大概是半个月前,就突然频频来这儿了。这几日更是包了花魁如烟,你侬我侬的看着不少公子哥都眼红。这不,现在就在您二位往东过去两间的房间里。”
  “好了,你去忙吧。”将小厮打发出门,剑滨担忧地看了一眼花音的背影,问道,“四姐,接下来怎么办?”
  “去楼顶上看戏如何?”轻笑,笑意却达不到眼底,花音冷冷地发问。
  知道无法改变她的想法,剑滨点了点头,趁着无人用轻功带着花音到了屋顶。小心翼翼踩着瓦砾到了小厮所指的房间上方,剑滨轻轻移开了几块瓦片,与花音一起趴在了上头向里张望。
  屋内,奕辞着里衣,外衫放在了桌上,浅酌着女儿红,酒香四溢,至少几十年的陈酿了。他眼神飘忽着,看着眼前的女子。
  唤作如烟的花魁将发丝随意地披散,刚刚才出浴的样子,晶莹的水珠还滴闪着,顺着雪白的肌肤缓缓滑落,从颈子一直落到衣口,清晰的锁骨有着一道美丽的弧度,如此女子好似随时都能羽化成仙,不愧为花满楼的头牌。看不清面目,只是那单薄的衣裳让人感觉浑身热血沸腾罢了。
  扭捏着身躯在奕辞面前站定,温言:“公子。”
  大手一揽,如烟已坐在了奕辞的腿上。而如烟的手也已经圈上他的脖子,使吹弹可破的肌肤露了出来。
  “公子。”如烟又是一声低喃,倾身向前,在奕辞耳边吐气如兰,“今晚,让如烟伺候公子可好?”
  左手勾起她的下巴,奕辞轻笑:“如烟这么懂我的心,还不明白?”说罢,一下子将眼前的女子横抱了起来。如烟惊呼一声,眼里却是抹不开的柔情与得意。
  右手捂着嘴,花音的感觉自己连哭的力气都没了,心就像是被硬生生地让人割了一块,疼,锥心的疼。不想再看,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动了一下身子刚好碰到拿开的瓦片,弄出的声音惊动了房内的人。
  “谁?”眼中一道狠厉闪过,披上外袍如风一样,下一刻就立在了屋顶。看着黑暗中两个似是熟悉的背影,奕辞皱了皱眉。
  “奕辞,这就是你送我的大礼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回首,眼中满是□的恨意,花音只是觉着后悔。不来,就不会有这么痛了吧。
  看清眼前的人,奕辞慌了神色,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硬生生地停住了。
  风拂过,刺骨的寒,刺骨的冷。花音的嘴角扬起,发丝随着风飘舞,如一朵盛开在黑夜的罂粟,妖冶暧昧。

  Chaper。23

  ……》
  “抱歉,这样,我也没办法了呢。”花音在笑,真的有笑容,只是,那微笑中传来的却是鬼魅般冰冷的声音。她在笑,但是她的笑容正在一点一点冰封起周围的一切,清冷如星的眸子,性感的唇线,精致的下颚,那张即使在黑夜也会如夜明珠般散发出明亮光芒的面目,如今,给人的感觉只是如冰,不可触及。抬起头,将那张注定与她纠缠不清的容颜,留在脑海,深深刺进心里。花音仰天,眸子里承载着太多的悲伤,还有那风化的寂寥。“奕辞,请你记住,我的爱,不允许任何人践踏。”
  剑滨看着花音疯狂的样子,心中暗暗懊悔不该同意她的要求,将她拦腰抱起,身后的人怔怔地站在那儿,不知所措。刚才,她是说了爱,是么?一遍遍问着自己的心,没有结果。
  “四姐……”看着花音面无表情的样子,剑滨轻轻唤了一声。
  回过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转了过去,眼里涩涩的,却是什么都没有,空洞。剑滨知道他的四姐坚强,但那毕竟是个涉世不深的女子,她也是脆弱的。即便在人前她可以笑着说,她没事,人后呢?人后的她也会难受,也会在夜里哭泣。
  “小十,今天,谢谢你陪着我。”花音揉了揉眼睛,勾起唇角,“累了吧?回去歇着,不用担心的,我不会为了一个男人放弃了我自己。明天开始,我依然是那个风风光光的上官四小姐。”
  剑滨不知,那表面的欢愉下藏着的究竟是什么,得到了她的保证,他却怎么也不能让自己松了那口气。见她有些不耐烦的神色,剑滨也知道多说无益,起身道:“那四姐也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转身替她关上房门的那一刻,他分明看见了烛光之下,她的落寞,只是,那孤独感,她不愿意同任何人分担。
  夙曜收到师傅(左)忆寒的信件,大意说是下个月要来京,会住在王府吧。寥寥写了几字,回信告知自己可能不在王府,让其自便一类的,便把信鸽放飞了。闲来无事就在府里转转,正好碰上了从花音房里出来,垂头丧气的剑滨。
  “十少爷?”夙曜唤了一声,见他抬头,眼眸里还有着错愕,轻轻一笑道,“没想到这么晚了还有人和我一样没有睡呐。”
  “嗯,苏公子。”回过神,剑滨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或许是他脸上的无奈太过明显,夙曜皱了皱眉,问道:“十少爷可是遇到了麻烦事?”
  剑滨抬头看了看夙曜,叹了口气,道:“无碍,只不过担心四姐罢了。苏公子,也不早了,还是早些休息吧。”匆匆走过,剑滨也希望能有个时间好好安静一下。
  看着他远去的身影,夙曜更加疑惑了,自从遇见花音起,他对她的事情就格外敏感。转念一想,这天的确不早了,现在去怕也不合适,明日再找个机会问问吧。
  坐了一夜未曾合眼,眼圈周遭红色的一片,闭了闭眼,却想起了他抱着那女子的一幕,猛地睁开眼睛,一次次,折磨着自己。日出于东山,屋外的光线一丝丝地射了进来。起身,花音将门打开,服侍自己的侍女站在门外刚想敲门。
  “小姐,你……”丫鬟惊呼一声。
  “怎么?”笑着问,花音的声音却是冷的。
  丫鬟似乎没有反应过来,觉得自家小姐有哪里不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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