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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骨-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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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心忽然有些崩溃。我并不是第一次看见女子哭泣。但我知道,这一生,只有两、个女子是真正为我而哭过的,一个思怡,一个面前的她!思怡于我,只是永远的一个小妹妹,我除了哥哥对妹妹的喜欢,不会再有任何的感触。而周易……我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的我,内心竟然也有些沉甸甸的感觉,内心如扎针一般疼。
难道只是短短的几一厢处时光,一次无心的冲动,我的内心深处,竟也如此深刻地铬上了她的印痕了吗?
“为什么不回答我?”周易见我没有回答,淡淡地问道。
我长长地呼了口气,轻轻摇了摇头,抓过衣服穿上,低声道:“或许,是因为我不快乐!”
周易脸上闪过一丝诧异的神色,冷冷道:“你不快乐,所以找我?当我是什么,小姐吗?妓女吗?”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只能摇了摇头,轻轻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但我真的不想伤害你,如果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我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周易眼中盈泪,摇头自笑着,似乎觉得滑稽无比,缓缓地转过头去,喃喃道:“有区别吗?第一次或者对我很重要,但我在乎的并不是这个,而是你刚才的那句话。”
我的心中,越来越有种被灼烧的感觉,压抑得快喘不过气来。
我深吸了口气,缓缓站起身来,走到周易的背后,木立了一会,轻轻张开双手拥住了她。周易只是微微地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我想象中的挣扎,任由我抱着,这一瞬间,我忽然有些冲动,很想把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跟她说过清清楚楚。但话到嘴边,我还是停住了。只是轻轻地抱着她,不停地吻着她的长发。
周易忽然低声道:“其实我也挺傻,竟然真的有点喜欢上了你。真是件很莫名的事,我喜欢你什么呢?我甚至连你究竟是什么人都不清楚。胡丙龙,胡丙龙,这名字真的好难听。”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我抱着周易,轻声道。
周易没有回答,也没有摇头。我长长呼了口气,缓缓讲道:“以前有个很普通的年轻人,除了打架闹事惹麻烦,什么也不会,到了最后,连吃饭都成问题。这时候有人跟他说,来吧,来跟我做事,你去收拾一个人,我就给你饭吃。然后这个年轻人就答应了。可惜他很笨,不便没收拾掉对方,还误杀了一个对他也很友善的朋友,只能逃跑出来,四处流浪!”
周易微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冷笑道:“那他可以去坐牢的,怎么能逃跑!一个人如果做错了事,哪怕就是误杀,也该负起责任来的。否则,他算什么男人。”
我心中涌起一阵难言的痛,望着窗外,有些惨淡地自笑了一下,道:“他也这样想过的,他虽然很不争气,没念过什么书,但从小就敢做敢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他还是分得很清楚。”
周易不屑地冷笑:“敢做敢当,负罪潜逃也算是敢做敢当的放在,难怪这世上的好男人都死光了。”
我轻轻叹了口气,伸手向前,从窗前接过一片随风而来的落叶,用两指捏得粉碎,然后轻轻一撒,道:“他不能不逃的,因为他不想连累他的兄弟,更重要的,因为他的事还没有做完,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他或者不懂,可是他知道一样,如果承诺了别人一件事,除非自己死了,否则就一定要完成的!”
周易冷冷一笑,不屑地道:“男人,永远就只会找各种不同的借口,为自己来辩解!这种人活在世上只会连累人,伤害人,叫他去死吧。”
我惨然地缓缓道:“或者是吧。他确实不是个男人,他不但误杀了一个好朋友,甚至为自己一瞬间的冲动,又伤害了一个对自己非常好,非常好的女孩。当那个女孩对他说‘我替你煮碗面好吗?’的时候,你知道他的心有多痛吗?因为他根本没法承当这份爱,他连自己的明天在哪都不知道,一个连自己的父母兄弟都不敢见的人,又怎么能妄想拥有一个女孩对自己的好。”
不知何时,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竟然已经是在哽咽,一丝泪水竟然无声地从嘴边滑落。是咸的,长久以来的孤独与茫然,寂寞与压抑,完全在一瞬间释放了出来。
不知何时,屋外某家的音响又传来那首“你一定要幸福”,清澈纯净的女声在缓缓地吟唱。
“还说过一引起撕心裂肺的情话,赌一把幸福的筹码……”我的眼泪抑制不住地流下,这种气氛让我有种行将倾塌的崩溃感。
“对不起,忘了我吧!照顾好自己,你一定要幸福!”我深深吻了下周易的脖颈,手从她的腰间徐徐入下,毅然转过身去,向卧室门外走去。随手提起了随身那套简单的行李,把那只藏在床前用胶纸捆扎着的枪放入腰间,缓缓向门外走去。
出门的瞬间,我眼角的余光忍不住朝屋内看了一眼,我看见周易在轻轻地啜泣,白色浅花纹的睡袍一泄落地,她如一个落入凡间的天使。
楼道是老式木结构的,踩在上面,踢踏的响。到下楼,这只是段很短的距离,我却感觉走了几个世纪这么漫长。
变天了,天空是压抑且灰暗的,睡了一觉,让人有些猜不明现在已经是何时,看天色也许快近黄昏了吧。乌云比早上更加的低沉,已经完全遮盖了阳光,北风已经变得额处刺骨,冬天,终于真切地来到了E市。或者,初雪就要来了。一阵北风掠过,水杉落叶从天而降,沾满了我的全身,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但我知道,我更冷的是心。
周易,也许还在窗前看着我,但我已经没有再回头看她的勇气。哪怕一眼!
一个人提着简单的行囊,走在这都市的黄昏,背影应该是很惨淡的吧。我忍不住自笑了一下,竟然有点浮萍的凄凉感。
邱绍官那里,是不能再去了。再摸摸身上,就几十块钱的零钞,这附近似乎也没见什么便宜的旅店,估计只能睡天桥了。想这么多干嘛,车到山前必有路。我深深吸了口气,向前毅然而行。
“来两个葱花大饼!”我走到一个路边摊前,对着摆摊的大娘道。
正要张口大嚼,身边忽然伸过一只纤细的手来,拿着一瓶纯净水朝我晃了晃,一个熟悉无比的声音传来:“这么吃,想噎死呀!”
我怔了一下,猛然转过身去,只见周易裹着件厚厚的淡青色羽绒服,戴着顶毛线小帽,正一脸气嘟嘟地望着我,显得可爱无比。
“看什么,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美女呀!”
我的心一下从极度的冰凉中沸腾起来,心中那种突如其来的喜悦简直无法形容,这一瞬间,我才知道,面前的这个女子,对我有多重要!
我几乎是有点忘形地把大饼和行李一扔,一下把周易给拥抱起来。周易啊的尖叫一声:“下流胚,你干嘛呀!”
我笑了笑,道:“该我来问你,你怎么会跟上来的。”
周易哼一声,冷冷地扫了我一眼,脸终于有点忍不住一下转红了,轻声道:“放开我啦,这有人看着呢!羞不羞!”
我轻轻摇了摇头,眼睛柔情无限地看着她,轻声道:“我不放了,一路上我跟自己说,我如果还能有机会再遇到你,就绝对不再会错过你!”
周易挣扎着,终无力地垂落在我怀中,嗔道:“你这家伙,身份证不在我这呢,想当盲流呀!”我笑笑,道:“你还没还我吗?我怎么不记得了,不会是你故意扣着我的吧!”
周易在我腰肋间狠狠掐了一下,气骂道:“你去死吧,良心给狗吃了!早知道我一把火给烧了!”我笑笑,道:“你舍得吗?”周易恨恨地道:“拿火机来……”
天色渐渐昏暗了下来,公园的长树下,传来几对不畏寒的年轻恋人喃喃情语。
周易偎在我的胸前,抚着我的脸,轻轻道:“我不知道你从何而来,也不想知道你要到哪去,我也不想知道你究竟有什么事一定非做不可,但我已经决定了,我不会后悔的!”
我心中有点怅然,道:“不后悔,真的不后悔吗?”
周易嘻嘻一笑,道:“你还记得吗?你问过我,喜欢平淡富足的生活还是一生奔波。”我点了点头,周易抿了抿嘴唇,道:“我还很年轻,一生坎坷奔波就算了吧,不过趁年轻的时候多体验一下异样的生活,也未必不是件好事!”说着一下从我腿上坐起来,恶声道:“我可先说好了,你从这一刻起,不许再伤害我,不许再说不爱我,不许再看别的女人一眼。”
我心中暗暗靠了一声,自己才刚刚说了一声喜欢她,就换来这种凶恶的态度对待!
周易双狠狠在我腿上掐了一把,怒道:“就知道你又骗我,信不信我去警察局告发你!”
我吸了口冷气,无奈道:“我说姐姐,我可什么话也没说吧。”说着我哼哼道:“再说了,前两条还凑合,不许看别的女人一眼,这也太难了吧,我又不是瞎子!”
周易怒道:“说不许就不许!”
我嘿嘿一笑,道:“这么凶干嘛,我大不了当着你不看,背着你嘛……”
“你敢!”周易大叫一声,忽然一下用枪对着我的脸,嘻嘻笑道:“你要是敢对不起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惊了一下,在方才的耳鬓厮磨下,自己刚才不是一般的迷醉,什么时候被周易把枪摸了去,竟然没有一点知觉。这女人身上,确实有种特别的魔力,一嗔一笑,一怒一伤,都是如此的让我痴迷和感动。
一 重逢
车疾行在路上,混杂于车流之中。
随着我的每一次加速强行超车,思怡都被摇晃得惊呼起来。“文俊哥,你怎么了,快停车,我还有要事的!”
“你给我闭嘴!”我恶声道!眼睛随时注意着那辆紧随着我们的黑色轿车。脚下一踩油门,又迅速超过了前面一张车。
“你别开这么快,会把交警引来的!”思怡惊道。
我冷笑:“你不想勇刚有事的话,就乖乖坐好!别再这么多废话!”这话一出,思怡脸一下白了,抱紧了挎包,很吃惊地看着我。
然而不论我怎么加速超车,这辆黑色轿车都死死地咬住了我。思怡见我不时从后视镜后瞟着,终于意识到什么,不由也回头张望,一下惊道:“有人跟踪我们!”
我冷笑,手一猛打方向盘:说道:“不是我们,是跟踪你!”
思怡啊的一下惊呼,道:“谁,谁在跟踪我!”我转头瞅了她一眼,冷笑道:“这得问你,说吧,勇刚得罪了什么人?发生了什么事?”
思怡犹不想说实话,只微有些颤抖地道:“你说我哥吗?他,他好好的呀!还在西藏那边当兵。”
要不是我在开着车,哪怕她是我的妹妹,我也会劈头给她一巴掌,这种紧急时候还跟我装蒜。一开始我只还只是想勇刚大概有点什么麻烦,现在看见这些人紧咬着我们不放,我已心知勇刚这一次出的事绝对不是小事。而且可以肯定思怡跑这么远来取钱都是为了勇刚,她刚才这么紧张,也是为了安全起见,但没想到最终还是被人盯上。
我脸一恶,冷冷看了思怡一眼,冷笑道:“是吗?那你慌什么,跑这么远来提款,当我白痴呀!你不想说没关系,我可不想我的好兄弟有什么事。快说,勇刚现在在哪里?”
思怡显然是怕极了我这有些狰狞的面目,想说又不敢说的。我轻笑,道:“你如果信不过我,可以不说,但你如果想我帮助勇刚的话,你自己考虑清楚!后面是些什么人在跟踪你,我不知道,但一定是对勇刚不利的。”
思怡显然心中也是一番深思,深深吸了口气,似乎鼓足了所有勇气才道:“文俊哥,你真的能帮我哥吗?”我点点头,望了她一眼,柔声说道:“但你至少得告诉我勇刚身上发生了什么事。后面这些是什么人?”
思怡轻轻嗯了一声,终于下定决心道:“我哥犯了法,后面这张车上的人,我想应该是些警察吧。”
警察?虽然我早已经猜想过了。但这话还是让我郁闷了一下。如果勇刚真是个犯人,我该如何面对他?当然这念头只在我心中一闪就过了,以勇刚的为人,他如果真杀了人,绝对是那人非杀不可!这点上我对他的人品有充分的信心。
“他犯了什么法?现在在哪里?”
思怡轻轻叹了口气,道:“细节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是涉及了命案,而且动用了枪支,部队那边查得很严,我爸爸这些天都气得生病了。”
路老爹这么多钱也搞不定的案子,自然是非同小可了。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连施少强也要过问这件事,普通的命案也就罢了,毕竟勇刚是军人,涉及到军队的事总是比较麻烦的。
当务之急,要不就停下车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他们也不能奈我们何。要不就是甩掉后面这辆车。否则他们通知了其它警察来阻截,再想跑就更不可能了。我该怎么选择呢?
“勇刚现在在什么地方?他用什么方法和你联系的。”我问道。仔细一看,后果那张车仍然紧紧地咬着我们,和我们保持着三四张车的距离。
思怡低声道:“他没打我手机,在网上和我邮件联系的,他说他不敢回家乡,叫我帮他筹点钱,今天在城郊的福岗村等我。还叮嘱我不要在学校附近取钱。可惜我两张卡全刷了,也只能提一万块,也不知道够不够。”我点点头,心想勇刚心思果然够慎密,知道这个时候,打亲人手机和寝室电话都是极不安全的。看样子,勇刚是准备拿点钱跑路了。
我心中一下打定了主意,既然勇刚已经到了A市,而且已经引起了警方注意,如果今天我们不能帮到他,那以后的联系估计会更麻烦。心念一动,我已经决定要甩掉这张车。
在这滚滚的车流中,我的心一下异常地冷静下来。看着车窗外的高楼和路边的行人闪向车后,我心中盘算着如何摆脱身后的追踪。
不远处已经是个十字路口,我心中有了主意,我缓缓放低了车速,心中跟着远方的红绿灯时间指示器一起读秒。控制着自己的车速。幸好现在车流不算拥挤,正合我的打算。
时间刚刚好,就在红绿灯交换的一瞬间,我已经冲过了人行道。一下把那张尾随的黑色轿车给卡在了后面。
思怡兴奋地大叫一声:“好耶!”
我冷笑。这时候就喊Yeah还为时过早,如果对方是警察,要跟上我们是非常容易的,A市的监控我早就见识过了。何况我知道这条路的红绿灯变换的时间特别短的。果然不过多会,一直回头的思怡忽然叫道:“怎么这么快,他们又跟上来了。”
我猛然加速,连接着超越了几张车,思怡慌道:“慢点慢点,被交警给阻住可麻烦了。”我冷笑道:“没事的!”说着我方向一转,已经绕进了一条小巷。这条小巷并不算宽。就要冲出小巷时,我一甩车头,把车子给一下来了个横放,刚好停在小巷的中间。这个位置摆得很毒,两边留下的距离都很难再通过车子。
“下车!”我把那数码箱一提,打开了车门跳了下去。
思怡惊了一下,跟着下车来,指着车道:“就把车放在这,你不怕警察扣你的车!”
靠,说你是个丫头你还真不含糊,这时候是车重要还是你哥的命重要。何况这是蒙军的车,他有的是关系搞定。至于这张车被拖后,只要报到施少强处,他肯定可以判断出我和路勇刚有联系,但这毕竟也是后话了,已经顾不了这么多,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赶紧联系上勇刚,设法搞清事情的原脉和未来取向。
懒得跟她解释,一把拽过她,向巷口冲去。伸手就向迎面而来的一辆的士招去。
坐上出租车,思怡张嘴就道:“去福……”我一把拖住她,阻止她说话,对着出租车司机道:“去机场!”思怡惊了一下。我已经冷冷寒了她一眼,阻止她再说话。思怡被我凶恶的眼光给一下把想说的话生吞了回去,点点头,有点委屈地缩在了座上,不时地回头看。
从这里去机场,虽然并不太远,但也差不多要半小时的车程。车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脑海中不断回忆起曾经和勇刚在一起的那些少年往事。越想越对多年未见的他感到思念。
车到机场数百米处,我叫的哥停下车来。才刚刚停车,思怡已经忍不住道:“从这里到福岗村简直是南辕北辙,怎么你要我到这里来,你不是想送我上飞机吧!”
我没直接回答,只是冷笑道:“我不要你上飞机,我要你的手机!”思怡一愣,道:“干嘛?”
我懒得解释,干脆自己动手,一下把挂在她胸前的可爱手机给摘了下来,一下丢到了道路边的花丛中!
啊!那是我新买的手机。思怡惊叫道。就要低声去捡。
我一把拉住她,冷笑道:“你想你老哥有事就赶紧捡回来好了。回头跟你老爹要,买一百个给你当玩具也没问题。”思怡哦了一声,有些奇怪地问道:“这跟我哥有什么关系,还有你为什么拉我来机场,你至少解释一声嘛!”
我呼了口长气,伸手又向不远处开来的一辆的士招去。一边走一边轻声道:“要不是你今天遇上我,勇刚现在已经在牢里蹲着了。你既然已经被他们跟踪,你以为他们找不到你的位置吗?”
哦!思怡兴奋地哦了一声,道:“文俊哥你的意思是让他们监控我的手机位置,以为我哥现在到了机场是不是!”
我微微一笑,轻轻一揽她肩膀,笑道:“你总算变聪明了!走啦,上车!”思怡被我一下揽在怀里,脸唰地一下红起来。嘟着小嘴道:“这次我那些死党找不到我,会发疯的!”
为了安全起见,这次的车我也没有直接到福岗村,而是换了两张车,绕了近一个多小时的路。才到了福岗村附近。下车后,思怡有些异样地看着我,说道:“文俊哥,我以前觉得你是一个特冲动的人,真没想到你原来这么谨慎。换我现在就直接坐车进去了,根本不会步行这一段。”
冲动?呵!我心中冷冷一笑,换了任何人,经历了我这种匪夷所思的事情,也不会再随便冲动了吧。时间改变的不仅仅是年岁,更多的是让一个人渐渐成熟。
我四处打量着,轻声道:“步行可以更好地观察地势,我有好几年没有来过这了,这时改变还是有点大,不认清路出了什么事可不好办。”在做保镖的一段时间中,我跟着麦克他们也算学了很多。观察力确实比以前更上了一个台阶。加上我原有的那种特殊第六感,很多时候自己都觉得越来越适合保镖这份工作了。
福岗村其实并不是一个村子,只是个地名,因为地处城郊,现在成了很多外来打工者散居的所在,所以环境并不算好,门墙脚处都是垃圾推和污水。街道墙面上都有着脏污的痕迹。风吹过,卷起一地的塑料袋和废纸灰屑。一群蓬头垢面的小孩子打闹着从我们面前跑过,倒吓了思怡一跳。
我转过头去,看着思怡那有些惧怕的样子,笑道:“怎么,我们大小姐好象很不习惯这种地方!”思怡皱着眉头道:“你不觉得这里很脏吗?A市居然有这么脏乱差的所在,真想不到。”我笑笑,道:“那个城市都有自己的死角的。这世界永远是不公平的,你以为他们也想住在这种脏乱差的地方吗?”
思怡皱眉道:“至少也该打扫下嘛!”我无奈地摇了摇头,道:“你就别埋怨了,勇刚和你怎么在邮件里说的,到了这怎么联系?”
思怡点了点头,说,我哥说他在福岗村背南胡同二十四号。
我点点头,也没问人,就看着模糊的那些门牌号慢慢找着去,差不多找了近半小时,才找到这所谓的背南胡同二十四号前。
这是一幢三层楼的破旧建筑,一看就知道全部是出租的民居。路过的人都说着不同地方的方言,这里显得龙蛇混杂。思怡唷了一声,道:“怎么这二十四号指的是一幢楼,我哥没说是几楼几号呀!惨了,难道要一户户地敲门问?”
我也有点晕,暗想在楼下大叫他的名字似乎又有点不妥!
这时候我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猛然一下转过头去,只见对面另一幢小楼的二楼,有个穿着件白色背心的年轻人打开了窗子,正对着我微笑着。
这人留着个寸头,眉清目秀,却长了一脸的毛胡子,也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刮剃过了。阳光刺在他的面庞上,他的微笑显得是如此地真诚可爱。
我心中一阵无比激动的感觉。心中暗想:“勇刚,好久不见!”
二 前尘
黄昏的阳光,淡淡地拂洒在这些低矮楼房的红瓦屋顶。看着几缕炊烟悠悠飘荡,勇刚的双眼显得有些迷茫。知道我们有话要说,思怡乖巧知趣地借口买点酒菜和日用品离开了,这破旧的二楼空屋中,就剩下我和他二人。
嘿,我叫了一声,丢了支烟给他。勇刚头微一回,伸手一抄轻轻接过,却只放在嘴边轻轻嗅着。“我戒烟三年了,西藏那地方海拨高,我一抽烟就不舒服。”
那就别抽了!难得既然戒了这么久,就戒到底吧!
勇刚嘿地一笑,把烟往嘴一里叼,颇有些含糊地道:“闻闻烟香,叼到过滤嘴发烂吧!”
我打量了一下这空屋,只见除了墙角一张破损的木床和一把水壶外,别无他物。床上放置着一个旅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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