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现场调查-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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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月华被这些人带走已经有了事实证据。

　　　　何瑞修又从车门把手、驾驶位置等地方取了几个指纹，扫描之后从系统中广泛查找。这些结果，可能能帮他们确定另外的两个人是谁。回到飞行具，王晴儿正在审问那个杀手。他们之前谈了什么，何瑞修不知道，但是自从那个杀手进入到飞行具，已经有十来分钟，王晴儿居然才开始问道，“你们绑架的那个女人去哪里了？”

　　　　那个杀手一脸冷漠的傲慢相，“我不知道。”

　　　　王晴儿居然没有什么怒意，“说了这么多，你居然还说不知道。你不是已经承认了，你参与了对她的绑架么？而且，她还是上的你的车。”

　　　　那个杀手还是摇头，“刚刚我已经说过了，我受雇的工作，只是到固定的地方，与另外两个人接头，然后参与绑架，再把人送到固定的地方。至于送到之后，他们又去了哪里，我不知道。”

　　　　王晴儿眉头皱起，“我真的很难相信，像你这样一个杀手，会接受这么没有技术含量，同时又不明不白的任务？据我所知，你并不需要钱，因为你虽然入过狱，可是你有的是钱。那，是谁雇佣了你，又是以什么东西为代价雇佣了你？”

　　　　那个杀手苦笑了笑，“我已经不是原来的我了。以前我是个杀手，所以在你们心目中，我就一直是个杀手，残忍无情，收入颇丰。但是实际上，现在的我，只是一个病人，穷困潦倒，自身不保。可能这也是命运吧。”

　　　　王晴儿头微歪了歪，“你得了什么病？”

　　　　那杀手道，“肾炎，慢性肾小球肾炎，而且进展很快，目前已经是肾衰竭尿毒症期。你们知道的，这病，一旦进展成尿毒症，除了肾脏移植，别无他选。”

　　　　王晴儿很快反应过来，“这么说来，让你参与这次行动，他们一定是许诺了你一个或者两个肾脏来源？”

　　　　那杀手点点头，“没错。当然，我也提出了一个条件，不能让我杀人。”

　　　　王晴儿想了想，“而你，并不知道雇佣你的人是谁。问题是，如果你不知道他是谁，怎么保证他没有利用你？”

　　　　那杀手笑了笑，“因为我已经知道了我的肾源在哪里。我当然会想到是否利用的问题。所以，我已经将我的肾源保护了起来。不过你不用担心，那也是一个绝症患者。我的医生说，只要时机合适，就可以手术。”

　　　　何瑞修听到这里，很快意识到了一点，直接问道，“这么说来，实际上，这场绑架，已经策划了很久了？”

　　　　那杀手道，“策划了多久，我并不清楚。但是，从与我达到交易开始，已经有一段时间，估计十来天，具体记不清了。”

　　　　王晴儿点了点头，“那，是谁和你谈的？”

　　　　那杀手道，“有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给我送了一封信，信中告诉我到一个餐厅中的固定位置上，拿里面的点餐牌，其中夹着另外的书信。几经周转，我们达成了一致。我始终没有见过和我谈判的人。而那些书信，我已经烧毁了。”

　　　　“后来的联系呢？谁和你联系的？”王晴儿对于这个杀手可以提供的情报非常不满意，但是言语之中似乎又有很多的无可奈何。

　　　　“通过电话联系。不过，那边要求，电话不接通，只是根据呼叫时间来进行密码破译。他们给我了一张密码译表，其中使用时间来对应不同的暗号。他们会在不同的时间呼入我的电话，我只要对照译表就知道指令是什么。实际上，给我的指令很简单，只有什么时间，到哪里，行动，放那些人走等等几个。”

　　　　杀手说完，何瑞修和王晴儿却是精神一振。“密码译表是否还留着？”

　　　　那个杀手笑了笑，“留着，就在车里。如果你们需要，可以带走。我知道的，确实已经都告诉你们了。怎么处置我，你们定吧。如果我还要入狱，可能很快就会死去，这也是我的命了。”

　　　　王晴儿想了想，“你的肾脏来源并不合法，所以我们不能支持你先换肾。至于法律如何制裁，等法官判吧。何瑞修，去拿那份译表。”

　　　　何瑞修点了点头，正准备起身，却听见平板电脑中的指纹比对系统响了两声。打开看时，是从车上取下的指纹有了结果，分别对应两个三十岁出头的年轻人。

　　　　何瑞修将两张照片拿到杀手面前，“和你一起去绑架的人，可是这两个人？”

　　　　那个杀手只扫了一眼，便肯定地回答道，“没错，就是这两个人。虽然他们一直都遮盖了面部，但是这两个人露出的部分都有特点。我记人的特征很准。这一个，右眼角有一颗痣，很小，照片上细看也有。这一个，右眉中心累有旋转，像是发旋。”

　　　　何瑞修点了点头，将平板电脑递给王晴儿，出了飞行具，到杀手车内，从驾驶位置的手套箱中找出了一张纸。纸上确实是不同时间呼入的密码译表，呼入时间上，不仅有时、分的组合，还有不同分下几次呼叫的组合。显然，这种密码并不适合临时紧急调度，但是像是这个杀手说的，布置一些事先筹划好的行动命令，却也是非常明了。

　　　　将密码译表拿回飞行具时，王晴儿已经将这个杀手送出去交给那些警察。她并不想把精力更多地放在这一起绑架案本身上，因为他们调查的主要目的是找到彭月华。何瑞修一进来，飞行具立即起飞，飞向杀手所说的那两个人离开这辆车的大牛庄子出口。

　　　　何瑞修将密码译表拿在手中，对应此前彭月华手机上的电话呼入时间，开始进行破译。但是没有过多久，他就有些泄气地将译表扔在一边。“破译不了。这份译表，与彭月华使用的密码，可能完全不一样。”

　　　　“但是这好歹是一个提示。”王晴儿对此并没有那么悲观，“先从那些呼叫之中，找找有没有可能是相同的密码的。之后进行分类。我会联系李若凡，在彭月华家中和新的住所那里详细搜查一下。”

　　　　王晴儿说到这里，突然停了一下，然后道，“不对！不对！我知道了！”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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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二章　周密之处

　　　　何瑞修不知道王晴儿是又发现了什么，立即问道，“什么不对？”

　　　　王晴儿道，“我们对于彭月华住处的火灾的推断上可能不对。彭月华确实是想要烧掉一些什么，也许并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或者罪案线索，而是密码译表。作为几张纸的密码译表，在火中轻轻松松就会成为灰烬。”

　　　　何瑞修顺着这个思路想了想，“嗯，有道理。但是，一旦彭月华自己烧掉了密码译表，那她自己怎么去翻译密码？难道说，她有备份，或者是，她已经压根就不想再和什么人之间有联系？”

　　　　王晴儿道，“我觉得，后一种的可能性比较大。如果真是想把密码毁掉，带备份也是比较危险的。所以，彭月华纵火，可能不是烧给我们看的，而是烧给给她这份密码的人看的。她已经不再想和他们联系，所以找一个理由，即密码译表已丢失，无法理解。同时，再加上她自己这样潜行，让别人想找她也困难。当然，这样还有一个好处。即使她在做什么非法勾当，最终，由于没有密码译表，她也可以说，自己和那些行为没有什么关系。”

　　　　何瑞修点了点头，“嗯，有道理。但是，她最终还是被人找到了，而且被找到的速度比我们还快。看来，找她的人实力很强大。”

　　　　王晴儿道，“一般人，也不会用时间密码译表这种形式来通信。如果不是找到了杀手，我们怎么会想到这一点上？这可比那种使用短信密语的方式更要隐蔽多了。”

　　　　飞出去没多久，李若凡打来了电话。她已经从监控摄像头上追踪到另外两个绑架嫌疑人的下落。两个人带着彭月华，从99号公路的大顺出口离开，搭乘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沿37号公路向东行进。但是37号公路上摄像头数量比较少，目前还没有捕捉到实时影像。

　　　　王晴儿想都没有想，直接改变飞行具航向，向着37号公路飞去。

　　　　“这两个人……”何瑞修已经调出他们的基本资料，“说出来你可能不相信。这两个人，可都是博士生毕业。一个学的是历史，一个学的是生物学。都是高材生啊。”

　　　　“这更说明，他们背后那个人的实力很强大。”王晴儿道，“可能正是因为有这些人存在的原因，才会让他们制定出了密码通信方式，才会让他们那么快找到彭月华。但是，这也正是我们担心的。这样高科技的组织，万一再有什么精通灵异科学的人，那就麻烦了。”

　　　　“不至于吧？”何瑞修顺手理了下自己的头发，“灵异科学才几年，真正精通的怕是也不多。这种组织想找一个真正精通灵异科学的人去干伤天害理的事，也许并不容易。”

　　　　王晴儿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看，下面就是37号公路。这里离大顺出口，大概十几公里，从时间上来判断，彭月华应该会是在这里再往东。我们沿着公路追一下。”

　　　　王晴儿降低高度并放慢速度，沿着公路向东飞行。又飞了约有七八十公里，她的眼睛微眯了一下，“下面是什么？”

　　　　说着，她打开了视频采集放大系统。在显示器上可以看见，右侧的路基之外，翻着一辆车，车辆的颜色和种类，与追踪两个人时发现的那辆乘座车完全相同。

　　　　何瑞修倒吸了一口气，“不会这么巧吧。如果这不是一场意外，那么只能说明，彭月华又被人掉包带走了。”

　　　　“当然不会是意外。”王晴儿将飞行具停在离现场百米左右的地方，走下飞行具，仔细地查看了现场的一些痕迹。离车辆五六十米的地方，有一些破碎的车辆部件，地上还有一道杀车痕，呈向右斜行的趋势，直接延伸到目前车辆的位置附近。王晴儿蹲下去，拣起一块小的漆片，“这是白色的漆片。而这辆车是墨绿色的。换句话说，有另外一辆车，可能在这里，强行将这辆车挤下了路基。”

　　　　何瑞修点点头，看了看灵能检测仪。这里还没有什么灵能异常。他没有和王晴儿一起检查地面的情况，而是走到了车边。车窗上面有明显裂痕和血迹，里面似乎还有人。

　　　　“王晴儿，有人！”何瑞修边说，边直接跑下路基。车一侧的门是可以打开的，拉开车门时，除了有不少血直接流出来。

　　　　不过，车里只有两个人，那两个博士。彭月华并不在这里。而且，这两个博士显然并不是死于车辆翻滚。他们两个的咽喉处，各有一个直径三厘米左右的口子，边缘极不规整。车内没有类似的物件，应该是有人在翻车后，杀了他们。

　　　　王晴儿走过来，看了看车内的情况，“这就比较麻烦了。37号公路不是封闭式公路，有好几条没有监控的路口。想找到那辆白色的车，可能非常难了。”

　　　　“而且不排除，他们还会换车。”何瑞修道，“没有想到，这些人下手这么狠辣。”

　　　　“赵伟臣”，王晴儿对着一张灵符说了一句，“去找这两个人的灵魂。问问他们是否记得车祸发生时的情况。”

　　　　灵符化为一道微光飞去。之后，王晴儿拿出电话，报了个警，又向李若凡通报了情况。在和李若凡说追踪一辆白色的可能侧面有碰撞痕迹的车时，她的语气里显得很不抱希望。

　　　　何瑞修则开始在门把手处采集指纹。车窗虽然都已经破裂，但是没有散落，要想杀死这两个人并带走彭月华，必须打开车门。因此，车门上是最有可能留下指纹的地方。

　　　　但是很快，他失望了。车门上的指纹显然经过了擦除处理，而且擦得极为彻底。除了他自己开门时的指纹，什么也没有找到。

　　　　“线索又断了。”何瑞修站直身体，看着公路延伸的方向，“想找针对性的线索，目前看来不可能。”

　　　　王晴儿深吸了口气，“那就慢慢找。从目前来看，彭月华的处境虽然危险，但是绑架她的人，却十分谨慎。值得用两个人性命来换的情报或是其他东西，一定非常珍贵。只要彭月华守住自己的嘴，说不定她就是安全的。”

　　　　“但有时候，有的秘密也会让人杀人灭口。留着活口，只是没有逼到这个份儿上。”何瑞修道，“希望再有什么发现吧。”

　　　　“我们沿着路去追。”王晴儿道，“就算是碰运气也好。否则，我们就会越来越被动。”

　　　　何瑞修上了飞行具之后，一边观察，一边说道，“那，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些人是了解我们的动态，所以才各个行动都先我们一步，牵着我们的鼻子走？”

　　　　王晴儿对这个推断并不赞同，“不像。你感觉我们都慢一步，只是因为我们是在追踪而已。如果他们是故意牵着我们的鼻子走，在刚刚这个现场，就一定会留下什么指引性的线索。并且，想要引诱我们，一定会留下灵异调查的线索，比如灵能，灵纹或碎片。但是，这些通通没有出现过。”

　　　　“如果不是针对我们，而是针对警察和鉴证系统呢？比如，他们不知道是我们在主导调查。”何瑞修似乎还是不肯放过这个推断。

　　　　王晴儿仍然坚持自己的意见，“不可能。如果真是有人敢这么玩，那从此前那些手段看，会是非常高明的。他们不可能不知道我们的调查动向。”

　　　　飞了一阵，赵伟臣给王晴儿回复了消息。接过赵伟臣传过来的微光，王晴儿闭眼感受了一会儿，告诉何瑞修，“赵伟臣找到了那两个人的灵魂。灵魂记忆表明，当时他们正在路上正常行驶，突然有一辆白色的车超车时恶意并线，将他们撞下路边。之后，两个人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杀。具体的车辆特征和杀手特征，他们在慌乱之中没有记忆。”

　　　　“和我想的一样。”何瑞修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我们这样要追多久才能发现点儿什么。”

　　　　王晴儿轻哼了一声，没有回答。显然她也不知道追下去有没有意义。但很快，她提醒何瑞修，“看前面。路边的岔道处，有一辆白色的车。”

　　　　何瑞修抬起头，果然发现大概十几公里外的岔路上，有一个小白盒子样的车辆。王晴儿将飞行具迅速下降，很快停到了离车百米左右的地方。

　　　　在这个过程中，何瑞修用自己的灵体进行了观察，发现车内并没有人。离开飞行具，两个人走到车的右侧，可以见到明显的新的碰撞痕迹。

　　　　“应该就是这辆车。只可惜，他们又换车了。”王晴儿深吸了一口气，看看车内，“你可以试试有没有指纹。我觉得，既然在上一个现场他们会擦除指纹，在这辆车上，一定也会什么都没有。”

　　　　何瑞修走到车门处，“我只能大概看一下。我们没有太多时间在这里停留。如果要追踪，我们必须往前赶时间。”

　　　　十几分钟后，何瑞修回到王晴儿面前，摊了摊手，“交给第六局外勤吧。初步检查，我没有发现线索。走，继续飞，赌赌运气。我刚刚看了一下车辙，这条岔路是土路，并没有明显的轮胎痕迹。它们应该还是在沿37号公路走。而且，天快黑了，对我们有利。”

　　　　何瑞修有些不解，“天黑对我们有利？为什么？”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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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三章　发现目标

　　　　王晴儿道，“别忘了我们是干什么的。有些手段，虽然我不愿意用，但不排除在特殊情况下可以用。”

　　　　何瑞修并不明白王晴儿所指的意思，“具体指什么？”

　　　　王晴儿道，“天一黑，各种灵体就开始活动了。我们可以大概划定一个区域，然后我来调动该区域内的所有灵体帮忙进行一搜索。这比我们两个找，就要快多了。”

　　　　“可是有可能，彭月华还在车上。如果车速很快，灵体也未必就能找得那么精准。”何瑞修转头看了看夕阳，“但确实比我们自己找要好不少。”

　　　　王晴儿轻叹了口气，“实际上，这并不是常规的方法。要调动这么多的灵体，对我的灵力是个很大的消耗，而且，在调动的时候，接收到指令的不单单会是普通灵体，也有可能有恶灵。恶灵知道我们要找人，很难说会不会故意从中作梗。”

　　　　何瑞修道，“不然，那能怎么办？李若凡那边可能也没有什么特殊办法吧。”

　　　　刚刚说完，李若凡居然打来了电话。何瑞修接电话前说了一句，“说曹操，曹操到。看看她要说什么。”

　　　　李若凡的声音显得冷静而平和，“告诉王晴儿，我已经申请了使用天眼系统进行区域监控和筛查。你们可以先按照你们的思路来追踪，在天眼系统这边，如果有发现，我会及时联系你。”

　　　　李若凡说完便挂掉了电话，何瑞修看向王晴儿，不解地问，“天眼系统？这又是个什么系统？”

　　　　王晴儿道，“这是专门为破获重大案件进行追踪时的一个卫星监控系统。天眼系统共含有七颗卫星，均为军用级别的准间谍卫星，由世界各国的警察组织共同所用、维护保养和使用。一般来说，除了重大案件，天眼系统的使用是不被批准的。看来，李若凡这次的力度也很大啊。”

　　　　何瑞修想了想，“如果是卫星监控，倒是对找车辆比较有帮助。可是它却无法进行人的面部识别才对，毕竟分辨率不足。”

　　　　王晴儿道，“能看见人上下车的情况。其实，从地图上来看，37号公里算是一条比较偏僻的公路，连接的两个城市之间，相距600多公里，中间有几个岔路也只是通往一些小县城或者乡村，并且每个都在百公里以上。我觉得，彭月华被带往小县城的可能性并不大。这样一来，通过天眼系统和路上一些监控摄像头的配合，倒是很有可能找到彭月华。不过，这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何瑞修道，“600公里。按照这公路的路况，基本上7个小时之内就可以走完了。时间似乎也不多了。”

　　　　王晴儿看了看西方，太阳已经落下去。她将飞行具停到地面，走出去画了一个简单的阵法，然后取出数张灵符置于地面之上，又从工具箱内取出了一袋纸钱。

　　　　这种纸钱是她每次出来必备的东西，样式上与普通的祭祀用纸钱有很大区别。王晴儿曾经说过，这种纸钱才是对灵体来说最有用的纸钱。那种祭祀用的纸钱，在灵界才能流通，而这种，可以帮助灵体修复身体上的伤害，也可以在灵体之间作为交换的货币。

　　　　一切准备就绪，王晴儿将降魔杵向阵法中心一戳，所有灵符同时燃烧起来，这些纸钱也打着旋在原地慢慢消失。阵法向外放出一种很微弱的光线，一直扩散到何瑞修无法看见的远方。

　　　　王晴儿双目微闭，口中念道，“四方诸灵听令。北派天师王晴儿，今追踪疑犯，不得其下落。因事态紧急，调用诸灵代为察询。此人系女性，可能在某一辆车上，被其他人挟持。若有可疑的人员发现，立即传音与我。此事为诸灵可记劳邀奖，若有转生等需求，我将全力帮忙。”

　　　　说完之后，王晴儿收起降魔杵，回到飞行具上。她继续尚着37号公路飞行，查看下面是否有异常情况。

　　　　因为天已黑，因为车灯的关系，路面的车辆反倒更好辨识起来，只是无法观察到里面的情况。一旦遇到车辆，王晴儿就降低高度，抵近观察。约半小时之后，她突然头微微一台，像是在听什么声音的样子。

　　　　片刻后，她对何瑞修道，“一个灵体回报说，在37号公路与1289乡间公路的交叉口处，有两辆车，其中一辆车上有两个人将一个头被罩住的女子正押到另一辆车上。”

　　　　恰在此时，李若凡也发来了一个消息。消息之中有两张图片，一张是地图，显示的正是37号公路和1289号乡间公路的交叉口。另一张是放大图片，夜视模式下，可见两台车离得很近，同时有人正在将一个人带到另一辆车上。

　　　　李若凡的电话也同时打了过来。“天眼系统已经发现可疑情况。可疑车辆已经锁定跟踪，具体位置我将直接发到你的飞行具上。”

　　　　飞行具的显示器微微一闪，被跟踪的车辆位置便有了直接显示。这辆车现在离他们大概有一百五十来公里，追上去大概需要半个小时左右。而车辆离37号公路的终点城市，还有六十多公里，实际上也是半个小时多一点的时间。

　　　　“告诉李若凡，保持锁定。看来，我们的灵体侦察结果与天眼系统是一致的。”王晴儿一边说，一边提高了飞行具的速度，向着锁定车辆的位置飞去。

　　　　不知为何，何瑞修此时心里反倒有些紧张。追了这么久，一直处于线索朦胧的状态，现在有了针对性的目标，他居然不太敢相信。

　　　　看了一眼王晴儿，王晴儿目前的表情也是很严肃。想了想，何瑞修没有说话，直接靠到了椅背上。

　　　　半个小时的时间很快过去，公路终点的城市已经在望。现在，王晴儿和何瑞修已经基本正于锁定车辆的正上方，通过热成像夜视系统显示，车里有四个人，一名司机在前排，副驾驶位上有一个人，后排位置上有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