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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太擒姐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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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上午十点二十分,许言端了碗水饺准时出现在林昔家的大门口。透过铁门往里边儿看了看,却发现那扇棕色的大门紧紧关闭着。心里不免奇怪,平日这个时候,她早该打开门等着他了吧。绕到另一边去,却发现二楼靠里的那扇窗子也同样紧闭,窗帘捂得严严实实,看不见半个人影。在楼下站了几分钟,眉心一点点的皱紧。
最后掏出手机,熟练的拨了一串数字……
“喂?”电话响了很久之后,才被人接起来。而听筒那头传来的声音明显虚弱无力,似乎还带了几分痛苦和疲倦。
许言心中一紧,皱眉出声询问,“怎么了?你在哪里?”
“……”半天都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传来一个半信半疑的声音,“许言?”
“嗯,发生什么事儿了,声音怎么这样?”
“呜……许言啊……”
“到底怎么了?我在门口呢。”听她带了哭腔叫他,胸口霎时揪到了一起,语速也不自觉加快了几分。
“唔唔,身体不舒服……”
“能下来开门么?”
“我勉强试试。”
“……”
差不多过去了四、五分钟,才听咔嚓一声,院子里那扇深棕色的大门被人自里面打开了。许言忙直起身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那个岣嵝了腰背用乌龟速度朝大门移来的人。
“哪里不舒服?怎么这么严重?”
“……”林昔一手扶着墙壁,一手将钥匙递出去,“最大的那把,电子锁密码是783341204823。”说完之后也武侠去顾及许言,只挨着墙壁蹲下了身去。
许言忙接过钥匙,打开门。话说这密码……好在他记忆力超群,反应也还算迅速。看着蜷缩成一团的人,眉头皱得更深了,‘去医院’三个字几乎是冲口而出,语气坚决不允置疑。
林昔忙摆手摇头,“别别别,去医院也没用,家里有药。”
许言见她如此,也没再说话,只将手里的水饺放在一边,伸手打算去扶她。可才刚拉了她一只胳臂,就听见一声凄惨的尖叫传来,“啊……啊啊……你别拉,别拉……”
半伸着手打算拉她起来的人被这一声痛苦的呼声给惊住了,立即松开她的手臂,语气焦急,“怎么了,怎么了,我弄痛你了?”(=、=哈哈,这话有歧义。)
“……”林昔蹲了一会儿才扶着墙慢慢站起来,不过腰背还是弓着的。“没,你别扶我,我这腰不能直,就这样进屋去吧,外头热死了。”
许言闻言略微愣了愣,今天不过32度的样子,作为一个常年生活在C市的人,怎么会觉得热?直到他跟着龟速前进的某人进了屋,才算是找到了原因。
人不过刚刚一进门,迎面便扑来大股的凉意,许言一时不适应,手臂上冒了一层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抬头看向墙壁上的空调,待看清了那闪烁的红字之后,不禁自胸腔内升起一股怒气来,冷声问她,“22度,你开了18个小时?”
“诶?”林昔闻言稍转了个头过来,“哦……那个啊……昨天实在太热,然后晚上睡觉睡得沉,就给忘关了。”
“……”许言没再说话,只是冷着脸大步走过去,然后腰一弯,手一捞,将那个艰难朝着沙发爬去的人一把给抱了起来。
“呀呀……呀……”林昔又是一阵大呼小叫。
“腰还是弯着的!”许言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对她始终凶不起来。
林昔扯开嘴角,嘿嘿笑了两声。那什么,这姿势典型的公主抱。
轻手轻脚的将她平放在沙发上,然后自一边的抽屉里找到空调遥控,把温度调到了26度。然后走到窗户边,打开紧闭的玻璃窗,冷空气立即大股大股的往外面蹦。看了看外面的日头,最后伸手拉上了白色的薄纱窗帘。
整个过程中,硬是没看沙发上龇牙咧嘴的人一眼。独自在窗子边站了好一会儿,心里的怒气才平复了些。
此时,新一轮的绞痛冲着林昔再度袭来,她只来得及倒抽了一口气,便迅速弯了腰,弓了背。
听见她的抽气声,许言脸上神色霎时一变,急忙大跨步走到沙发边要去看她的情况。却发现她早已经缩成了一团,牙齿用力咬着下嘴唇,脸上苍白如纸,看不出半分颜色。视线下移,只见她双手用力的捂着小腹。
不禁出声问她,“肚子痛?”
沙发上胡乱扭动的人,皱眉点了点头,“嗯。”
许言见她似乎很痛苦,心中慌乱,一时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手脚僵硬着动不得分毫。
“吃错东西了?”
“不是……”林昔用力摇了摇头。
“那……”
“M痛!”不等许言说出下一个猜想,林昔便迅速出声打断了他。她可不想在这么痛苦时候还和他闲聊,任他猜东猜西。
许言被她这样突然打断,脸上表情略微怔了怔,伸手理顺她额前凌乱的头发,柔声问,“不是说有药吗?在哪里?”说话间,两边脸颊不自觉的染出两朵红晕来。
林昔伸手指了指厨房的方向,“红木……的橱柜,第二层……”
许言忙站起身来,顺着她指的方向快步走去。在冰箱旁边找到了她说的那个柜子,打开自第二层抽出一包东西来。看着手上的东西又是一愣,反应过来之后扬手问沙发上的人,“中药?”
林昔也不转头看他,只压着声音继续同他道,“药锅在最下面那一层……”
……
许言依照着林昔的指示,将那包中药装进砂锅里,然后加了适量的水,放到灶台上打开火。这中药最起码也得熬上四五十分钟,他顺手在碗柜里取了碗和勺子走到沙发边,“我带了水饺,要吃吗?”
林昔想都不想,闻言便用力的摇了摇头。许言看着紧皱着眉头,脸色苍白的人,浑身一阵无力。居然只能这样眼睁睁的看她痛苦,帮不了一点儿的忙。
“白米粥。”
原本耸着肩膀无力垂着头的人闻言立刻抬起头来,正对上林昔略微弯起的眼睛。她整个人虽显得很虚弱无力,可此时却是真真正正的笑看着他的。
见半蹲在沙发面前的人满脸迷茫的看着她,眼角的笑意不由又加深了几分,“我想吃白米粥。”
许言明白过来之后第一反应就是站起来朝门边走去,可走出去四、五步远之后才想起,外面街上就只有一家卖粥的早点铺子,而这时候已经快十一点了,想都不用想,肯定关门了。
于是,半途折步,朝着林昔家半开放的厨房走去。
而林昔终于忍过了这一波绞痛,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着气。待缓过了神,转头朝着不远处的人看去,刚好看见白衣的少年笨手笨脚的往平底锅里放米。
不解问道,“你做什么?”
少年循声抬起头来,眼底一片茫然,“熬粥。”
看见他一手拿着厨具一手端了小杯大米,站在哪里用比白痴花猪还单纯的目光看过来,然后理所当然的说那么一句‘做粥’时,饶是林昔的肚子这时候有多痛,也没忍住给笑出声来。
轻轻挑了挑眉,“用平底锅做粥?”
听了这话,许言仍旧是一副搞不清状态的样子,低头看了看手上的平底锅,然后抬头继续茫然的看着林昔,眼中明明白白的写着几个字——‘不然呢?’
林昔终于'③üww。сōm'忍不住了,歪在沙发里吃吃地笑出声来。然后又因为身体抖动牵连了肚子,一阵阵痛迅速传来,她忙哎哟惨叫了一声,缓过去后才转头看向仍呆站在一边的人。
“笨蛋,哪有用平底锅熬粥的!刚才那个红木橱柜旁边的柜子里,有米粥锅。”
羞涩在少年的脸上一闪而过,知道自己仿佛是出了糗,急忙飞快的放下手里的平底锅,转身去柜子里取正经的粥锅。
而林昔捂着肚子在沙发上趟了一会儿,突然又想起件事儿,忙转头冲厨房里的人喊了一句,“水开了再放米啊。”
“……”某人看着刚刚倒进凉水里的小半碗白米,无语凝噎。
……
林昔说扯平
林昔躺在沙发上,看着不远处生涩忙碌的身影,心里渐渐升起一股暖流。这几天,二人虽混得很熟,可在林昔心里,一直都只当他是个孩子,一个孤独没有什么朋友的别扭孩子。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会无条件的准允了他常过来。
即便是知晓他早熟内敛,可终是没办法将他想作一个够伟岸能担待的大男人。可这个时候,当自己遭逢着病痛折磨的时刻,却是这个看起来并不甚成熟的男孩子陪在自己身边。
也许,那个背影并不若自己肉眼见着的那般瘦弱,而这个少年也并非自己所认识的那么单纯和简单。果然,人在生病脆弱的时候,最容易动容么?
许言拿着勺子慢慢搅拌着米粥,直到热气腾腾的白米粥变得适温易食后才递给沙发上的人。林昔半坐起身接过粥,瓷碗外面冰凉的触觉让她心里又是一暖。这碗应该是在冰水里侵过的,所以装了刚出锅的米粥,却不觉得烫,反而冰冰凉凉的甚为舒适。'③üww。сōm'忍不住弯了弯嘴角。
许言见她看起来好了不少,此番又能吃粥了,一直悬起的心才安定下来,站起身去看炉火上煎的药。林昔在一边慢慢吃着,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抬起头看向他,“对了许言,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正揭开药锅仔细看着的人没有回头,也没多做解释,只淡淡的说了一句,“就那样知道了。”
“……”
林昔瘪了瘪嘴,转回头继续吃粥,虽说熬得有点儿烂了,不过也正适合病人吃不是。
连续吃了好几口,脑子里突然有个念头一闪而过。手上的动作也不自觉停了下来,转头有些难以置信的看向许言,低声喃喃道,“不会吧……”
刚好许言回过头来,正撞上她疑惑的表情,反身一边朝着这边走来,一边问她,“怎么了?”
林昔则一直看着他,眼中神色变幻,心头思绪万千。皱了皱眉,“你……”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皱着眉看了他好半天,终是回头继续吃自己的粥去了。许言拿了本书在一边坐了下来,隐隐似乎听见她嘀咕了一句‘……不可能……’。
林昔心里甚至暗自发笑,这个念头实在够滑稽,兀自笑笑,然后摇了摇头。并非问不出口,其实更多的还是不相信的吧。这样的想法,甚至可以用荒唐来形容,他们不过将将熟识,相交的时间甚至还没有半个月。
……
那日,许言在林昔家待到晚上才回去。而林昔在有人监督的情况下,喝了几大碗又苦又臭的中药。最后还迫于某人的淫威,早早地躺到了床上。
翻来覆去都没办法睡着,最后掏出手机找到今天许言的通话记录,把他的号码给存了进去。然后去查看短信,偶然翻到好几天前的旧信息,居然发现已阅邮件里赫然躺着一封From许言的信息。
一时奇怪点了进去,居然是她陪余西蒙参加宴会的那个晚上收到的陌生人来信。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确认了这确实是他的号码没错,可心里却更加奇怪了。
原本以为,他该是这些天常过来才存的。可现在看来事实却并非如此,早在二人来往之前就知道了吗?什么时候知道的?怎么知道的?还有,为什么会存她的号码?
想了很久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决定还是直接问他本人算了。左右寻思着这事儿似乎有内情,想了想还是没有按播出键,只发了条信息过去。
“许言。”
那边回的很快,“嗯。”
你为什么会有我号码?你很早就知道了我的号码?你有预谋的接近我?为什么?编辑了很多条,可总觉得都不合适,打了又删删了又打,最后发了这么一条过去——“到家了?”
那边依旧回得很快,“嗯,肚子还痛吗?”
“好多了,家里有人不?”
“我是人。”
“……”
“空调开的多少度?”
“27。”
“嗯,乖。”
“囧。”
“……”
本来是要问点儿什么的,结果就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就给聊了起来。生活果真很享受生活啊,过活得那叫一个囧囧有神。
林昔不是不想问,而是一和他聊起天来就没完没了。而且这许言也怪可爱的,无语或者沉默的时候也会发个省略号过来,总之就是不会不回她。林昔本来就无聊,肚子难受也看不进书去,索性和他东拉西扯天南海北的胡诌了一番。
这样你来我往的发了一个多小时,到最后收到的和发出去的总信息分别是50条和48条,她发的比他发的少了两条。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林昔看见这个数据的时候,心里顿了好一会儿,然后有些赌气似的连续发了两条过去给他。
“许言,我发现我比你少发了两条,于是给补上。”
“还有,你也别回我了,你要一回,我又得再给你回一条过去才能扯平,那咱俩今晚都别睡了。”
发完之后直接摁了关机键,搭好凉被甜甜美美地给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起床一打开手机,就给那蹦出的信息吓了一大跳。
“嗯,知道了,晚安。”——From许言,00:13
到了最后,数据依然是From:51、To:50。他终是多了她一条。
……
时间其实过得挺快的,8月的小尾巴一晃就过去了,没有一点留念。林爸、林妈以及林家的小少爷总算是在8月底回来了,三人都给晒黑了一整圈儿。特别是林朗,每每咧嘴笑的时候,那排雪白的牙齿闪得亮堂堂的,林昔还因此鄙视了他好久。
而这一家三爷子回来之后,许言就不可能天天来了。偶尔来一趟,也都被林朗拐进了他的房间里去,二人嘀嘀咕咕的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悄悄话。而林爸、林妈也只当他是林朗的同学,压根儿未曾留意到他们宝贝儿子的这位同学却是时常在和自家的二女儿挤眉弄眼、眉来眼去、眉目传情!
……
今年的9月注定了会有个忙碌的开头,林昔的考试一天天的近了,也没了闲心去玩去折腾,整日窝在家里做题目,写论述题。而许言也开学了,新生入学要忙的事情很多,二人时间上一紧张,再加上时常好几天都见不到一面,便渐渐的就给断了联系。
因为C市没有直飞英国的跨国航班,林朗只得到首都去转机。不过好在大姐在那边已经提早给他订了票,所以也不担心开学机票紧张的问题。不过仍旧还是提前了好几日走了,一方面说是得早点儿去学校,事事也好妥善安排;另一方面则是大姐林玥,一直说是好久没见着自己的宝贝弟弟了,如今又如此出息,自然得带着到皇都城里好好玩上一圈才对。
本来林玥是让林昔也跟着去的,可还不等林昔表态,就一口被林爸爸给否决了。理由非常充分,也非常有力度——11号考试。
林昔其实是打心眼儿里想对自己这个偏心的老爸竖一回中指,可惜了,有这个心没这个胆子。最终只得恹恹爬回屋里看书。因着上断头台的日子一天天靠近,再加上林爸爸全封闭的魔鬼式冲刺方式,林昔硬是给忙得三、五天都开不了机。
一直到了9月9号,也就是临考前第二天,林爸才语重心长的对林昔说,“这时候临时抱佛脚也来不及了,从今天起不许看书,好好在家养精蓄锐,或者出去走走,舒缓舒缓心情。”
“……|||”她果然应该对自己的老爸翻白眼吗。
悲剧林昔被林爸爸连推带喝的赶出了家门,只为去舒缓舒缓那劳什子心情。突然想起,似乎有很久没见到许言了,记得他说过他家在七区的,反正这么出来也没有去处,那就去七区那边逛逛吧。
这时候正是傍晚,C市一整天下来,最舒服的就是这个时间段。而且落岩区正处在风路口子上,傍晚的江风夹杂着水汽吹来,清爽凉快,还能免费给皮肤补水。也怪不得常有人说C城的女孩子漂亮了,皮肤好就是一绝佳的先天优势啊。
独自走在青砖小路上,偶尔会遇见些吃过晚饭出来散步的人,还有小孩子玩着遥控车、遥控飞机什么的。途经一处公共绿化带,见里边儿吹风散步的人不少,便顺着碎石小径拐了进去。
在石凳上枯坐了一会儿,甚觉无聊。想了想还是掏出手机,翻出许言的电话,正准备打过去呢,电话却突然自动响了起来。林昔被吓了一大跳,半响才反应过来有人找她。看着手机屏幕上那个不断闪烁着的熟悉非常的名字,心底一沉。
直到最后,林昔都没有接起来。而那边却接连打了很长一段时间,衣袋里一直闪耀着来电提示惨白无力的光线和扑哧扑哧的震动声音。
一直响了十来分钟,才总算安静了下来。又坐了一会儿,林昔才缓缓自衣兜里掏出手机来。明明知晓会发生什么事情,明明清楚这个电话意味着什么,可看完最后这条信息的内容之后,她终是没办法淡定了。
“嚯”的一声自石凳上站起来,然后转头就朝着家里疾步回走去。心情霎时低落到了极点,整个人也莫名的烦躁了起来。
……
林昔喝醉了
“对不起,林昔。”
这是那条信息的全部内容,而发件人的姓名备注里则是一个括弧,括弧里面是三个句号。五年了,这个号码一直没有删除,等的不就是这么一句对不起吗?可如今等来了,却只觉得郁闷烦躁到了极致。
林昔快步朝前走着,手中的电话被越捏越紧,脚上的步子也越迈越大。言语根本道不清明如今是个什么心情,只是很想用什么东西将眼眶处不断涌上来的东西压下去。
原本以为时间过去得这么久了,自己已经不那么在乎了。那一句抱歉说与不说或许都没了什么必要,哪怕有一天在街头遇见她,也可以毫不在意的微笑着说一句你好。
可是,不管发生了多少事情,曾经的自己都是在乎过的。这些年,也曾暗自埋怨过,怪自己当初太过决断,最后间接的酿成了那场大错,导致她们终是分道扬镳、绝情断义。
可更多的时候还是怨她的吧,自己真心诚意的待她,却换得那般决裂的一场背叛。而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居然还在记恨着,无法释怀。心里猛然升起一股怒气来,为自己的不争气,为自己的在乎。
时间就如同一剂麻药,能让你一直沉溺在药效里,感觉不到伤,感觉不到痛。可它能麻痹你一时,却没办法麻痹掉你的一世。药效过去了,还是会清晰的感觉到伤口处传来的隐隐刺痛。
林昔在家门口站住了脚,她这个时候不能回家。关在一个人都没有的屋子里只会让她更难受,她需要麻痹,于是拿出电话打给了余亦姿。
而当余亦姿赶到的时候,林昔已经在路边的花坛下坐了快大半个小时。见她来了,二话也没说,直接站起身拉开车门坐了进去。余亦姿见她情绪不对,也没吭声,驱着她那辆拉风的火红色BMW急速而去。
一路人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直到余亦姿将车停到了龙城的大门口,林昔才出声道,“这儿熟人太多了,换家不常去的。”
余大小姐深深的看了林昔一眼,却也没问缘由,直接发动油门朝着南岸的酒吧街开去。
二人选了家名叫“火狐”的酒吧,一楼是蹦迪的大堂,二楼和三楼是KTV包房,上面则是一家高档宾馆。林昔皱眉看了一眼嘈杂的大堂,头也不回的钻进了电梯里。
两个人要了一打十二支的冰啤,外加两瓶52度的贵州茅台。送酒的小帅哥怔怔的看了看这两位彪悍的美女客人,最后一脸惊悚的退出了包房。边朝着楼下走,边犹豫着是不是该去和经理说一声,提早做好打120的准备呢;今晚会不会有人酒精中毒啊。呜呜,他才来上班一个礼拜啊,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两尊神呢。
而包房内,林昔没有说话,直接往兑酒的大玻璃杯子里倒了两瓶啤酒进去,然后拧开白酒继续往里边儿掺。余亦姿只在一边坐看着,眼见着那瓶白酒下去了快一半的时候,才伸出手来拦住了她。
“你酒量再好,这样兑下去也会三杯倒。”
“……”
林昔放下白酒,拿过钳子夹了几大块冰扔进大玻璃杯子,然后盖牢盖子上上下下用力摇晃了几下。沙发上坐着的余亦姿实在有些看不下去了,朝后靠进软软的沙发里问她,“到底怎么了?”
听了余亦姿问话,林昔手上的动作一顿,最后将那大个儿玻璃杯放回桌子上,抽出手机递给她。余亦姿疑惑的接过电话去,等看清了那条信息的内容以及发信人姓名里那三个突兀的句号之后,才突然明白了过来。
有些恼火的将手机扔进沙发角落里,抬高声音道,“就为了这么一个破人、一件破事儿?她文斯斯值得你这么来买醉折腾自己?”
一直蹲在桌子边的人闻言微微耸了耸肩,半响才苦笑出声来。转头看向余亦姿,无奈道,“余子啊余子,这事儿果然很讽刺,对不?”
余亦姿冲天翻了个大白眼,没有接话。
而林昔将屁股挪到沙发上,头往后仰靠着椅背,继续说道,“收到这条信息之前,我一直以为我会很平淡很无谓,甚至还可以淡定的回复她一句没关系。可下午她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硬是没办法接起来,我察觉到我是在赌气,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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