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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旧事徒闻说-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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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露站在一片黑暗中,脑子有些不太好用。
她刚刚被沈洛天推进了火中,之后的感觉就好像被扔进了洗衣机里搅了十几分钟一眼,双脚再一次触碰到大地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找个地方吐一下。
她蹲在地上,抱着头使劲了晃了几下,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下。
周围一片黑暗,隐隐有水声传来。
我这是在哪儿?
哦,对着,那个谁说的来着,顺着河走。
可是河又在哪?
她重新站起来,小心的分辨着水声传来的方向,小心的前进着。
也不知走了多久,可能也不太久,但在宁露的心里似乎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也可能是好几个月。
她终于看到了一点儿亮光。
那是一粒黄豆大小的火光,闪闪烁烁的从她身后向她靠近。
“喂!”她冲着那火光的方向招着手,大声的喊道:“请问那边有人吗?”
她话音未落,那火光就停住原本的匀速前进。
宁露眨了眨眼睛,在下一个瞬间,她便看到了那粒火光已经紧紧的贴在了自己的面前。
哦,原来是一只蜡烛。
她脑子里刚刚闪过这个念头,就感受到了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她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可那只手虽然小,却十分的有力,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气势将她拖到了一边。
就在宁露以为自己死定了,开始思考死人死了之后会变成什么的时候,她听到了身后传来了一个少女稚嫩又严厉的声音。
“吵什么!”身后捂着她的嘴的少女小声的说道:“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大喊大叫的,不怕把别的东西招来?”
宁露飞快的摇了摇头,指了指捂着自己嘴巴的那只手,又双手合十,做了个恳求的动作。
“我可以把手放下,但是你不准再叫唤了,懂吗?”
宁露立刻乖乖的点起了头。
似乎是觉得她的情绪已经平静了下来,不会再继续大吼大叫了,身后那人才缓缓的将手放下。
“小汐?”宁露不确定的问了一声,回头看去。
果然是小汐。
“你也来了啊。”宁露松了一口气,冲着小汐打了声招呼。
不管怎么说,在这种鬼地方遇到个认识的人都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哪怕这个人其实是个死人。
管他的呢,反正我也是死人。
“是我。”小汐冲她点点头,拉起了她的手,一手举着蜡烛照亮两人脚下的路小声的说道:“别再出声了,我带你走。”
“哦。”宁露郁闷的回答了一声,小步的跟在小汐身后,任由她拉着自己走向前方未知的道路。
走了一会之后,宁露还是没忍住自己那强烈的好奇心,向小汐问道:“我们俩要去哪儿啊。”
“别问,跟着走就行了,反正不会害你就是了。”
又过了一会。
“会很疼吗?”
“应该不会。”
几分钟之后。
“我下辈子会变成什么?还会是人吗?”
“会的。”
“可是之前……”
“他骗你的。”
“哦。”
河水流动的声音越发的清晰了起来,似乎已经不远了,宁露甚至能够闻到空气中湿润的味道。
“小汐,你的蜡烛是哪里来的?”
“阿天给我的。”
“他为什么不给我?”
“我们两个人一支蜡烛就够用了。”
“哎,这儿明明这么黑,一支怎么够用。”
“一支蜡烛也不是人人都有的,你知道把这个东西送下来要费多大劲吗?”小汐停住了脚步,回过头看着宁露,脸上露出了前所未有的严肃表情:“在这个地方,没有光的话其实很难找到路,有很多人……他们到了这里之后一直找不到路,找了几十年几百年的都有,直到最后连他们自己是谁,要做什么都忘记了,你明白吗?”
宁露缩了缩脖子,有些讨好的冲着小汐笑了一下。
“没怎么太明白。”她尴尬的说道:”总之听上去好像很可怕的样子。”
“你知道就好。”小汐说着松开了宁露的手,将手里的蜡烛放低了点,指着脚下河水对她说道:“看到了吗,顺着河走的话很快就到了。”
她说完这话,便转过身,顺着河水流向的方向走去。
宁露赶紧跟上她的脚步。
“他们,都没有蜡烛,会不会来抢我们的啊?”宁露接着那只剩下半只的蜡烛光亮打量着空旷的河岸,小声的向小汐问道:“如果他们来抢的话我们要怎么办。”
“暂时不会,时间长了就不一定了,所以你走快一点。”
“哦。”
小汐的话没错,她们两个顺着河岸走了不过十几分钟,便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瀑布。
“到了。”小汐伸出手护着手中只剩下小小一截的蜡烛,看着脚下奔流不息的瀑布:“从这跳下去就行了。”
“要跳吗?”宁露惊讶的后退了一步:“我们一起跳行吗?”
“随便。”小汐无所谓的回答了一声。伸手将蜡烛递给了宁露:“害怕的话给你拿着也行。”
“哦哦,不用了,谢谢。”宁露冲着小汐摆摆手,向前一步,站在了瀑布的边缘,深吸了一口气。
“你要拉着我啊。”
小汐没出声,抬手拉起了她的手腕。
宁露闭上了眼睛,略带颤抖的说道:“我数一二三,然后我们一起跳。”
“行。”
“一、二、三——”
宁露尖叫着跳下了瀑布,耳边震耳欲聋的水声和扑面而来的狂风几乎占据了她脑子中所有的位置。
直到落入水中的最后一秒,她才忽然想到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这里为什么会有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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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洛天从拉面店走出来,拎着两大包打包的晚饭,慢悠悠的晃荡着向家里的方向走去。
深夜的马路上干干净净的,连个鬼影都没有。
干净的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我说,你这十几年到底是怎么过的啊,一天到晚让那群乱七八糟的东西跟着你,不烦吗?”
他低着头,望着自己衣襟上的几个英文字母,叹了口气。
“真是的,枉我这么英明神武,怎么转世成你这样的人。”
“脾气好也不是这样的吧,你看看你都让一群什么玩意欺负到你头上了啊,就不能凶一点,不管它们吗?”
并没有人回答他的话,一个步履匆匆的年轻女孩从他身边走过,十分戒备的看了一眼这个莫名其妙自言自语的帅哥,裹紧了身上的外套,加快了脚步,小跑着穿过了人行横道。
沈洛天转过头看着那女人的背影消失在街角,脸上的表情死也有些惊讶。
“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明明很帅的好吗?”
他又小声嘟囔了几句“做好人很累的”“你也差不多长大一点了吧”“下个月新出的游戏记得买啊”这样意义不明的话之后,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从衣兜里摸出了手机,播出了一个号码。
“喂,是我,事情差不多搞定了,东西在我哥那,回头让他放回去就行了是吧。”
那话那边的人似乎在忙着什么,在沈洛天说完这话之后十几秒,才抽空答应了一声:“嗯,行,你们看着办吧,我这边还有事,没空管那个。”
“明媚那边怎么办,我管不了她,要不你去警告她一下?”
“等我忙完这阵的吧,狐狸不是回山里了吗?她少了个帮手应该也折腾不起来了。”
“我不知道,总觉得她好像还能搞出什么事来。”
“什么事?”
“说不好,就是感觉,她不是一直就挺不安份的吗?这么多年了一直在作死,也没见过她什么时候感觉像是得了教训老实了。”
“那你就先别管她的眼睛了,让她瞎几天,我就不信她都瞎了还能折腾出什么事情。”
“也行。我说,你现在在忙什么啊?我怎么感觉你比明媚还麻烦呢?”
“没在忙什么啊哈哈哈,过几天就回去了,你别担心。”
“我不担心你,我是担心别的。你是不是去鬼王山了。”
“啊……这个啊,我就是去看看。”
“你去那干嘛,嫌自己活得太久想找死吗?”
“没办法啊!”电话那头的人夸张的叹了口气:“鬼王已经失踪二十年了,两边都闹的挺厉害的,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对吧?”
“所以你就大义凛然的自己去送死了?”
“也不是送死,关键是这事除了我之外大概也没别人了吧。”
沈洛天没说话。
一阵令人不安的沉默之后,电话那边的人又一次开口说道:“这里没你想的那么危险的,我就是去看看,敲打敲打那几个不老实的刺头,你别自己吓唬自己了。”
沈洛天依旧没说话。
“哎,年轻人啊,就是爱大惊小怪的。你也不想想,为师都活了多少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不过是场鸿门宴而已,有什么大不了的。”
“我没大惊小怪,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那个地方有多危险了。”沈洛天在自己家大门口停住了脚步,伸手在指纹锁上按了一下,低头对着手机那边说了最后一句话:“说了这么久,你知道我是谁吗?”
电话那边的人似乎是楞了一下,然后十分惊讶的倒吸了一口气。
沈洛天果断的按住了挂断,冲着院子里喊道:“我回来了,你们饿死了没有!”
屋子里透出了明亮的灯光,带着些温暖又宁静的味道。
房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夏北风站在门口,笑着接过他手里的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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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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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蓝的天空明亮且干净,没有一丝杂质,仿佛刚刚被水洗过一遍一般。
车轮碾过地上的细沙是发出了细碎而柔软的声音,夹杂在轻细婉转的女声中,让人的心情没由来的一阵轻松。
夏北风食指轻轻的敲着方向盘,跟着音响里的女孩子温柔的嗓音一起哼哼着那首情歌的调子,悠闲的靠在车座上,望着前方的道路。
他半开着车窗,感受着秋风从他的面前吹过,等着面前的一对互相搀扶着的老人缓缓的经过车前。
那两个老人看着差不多都有七八十岁了,佝偻着腰,互相搀扶着缓步前进,老头的手里拎着一根粗长的拐杖,拐杖的尖端一下一下的敲击在青石板的路面上,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直到这两个老人终于走到了路的另一边,夏北风才按了一下喇叭,重新发动了汽车。
那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听到声音,回过头冲他笑眯眯的摆了摆手,然后扶着走路不稳的老头,继续顺着路边向一个小胡同走去。
这是一片老宅,到处遍布着窄小的胡同,高墙下面隐藏着不少古朴的四合院,繁茂的树木从墙里探出头来,挂在墙头,随着风儿晃晃悠悠的动着。
大概是因为路太窄了,就算是前后左右都没有人,夏北风也没把车开的很快。他扶着方向盘,缓慢而平稳的穿行在这道路复杂的老城区,遇到了人就让一下,就算是没有人,遇到了在路上打盹或散步的流浪狗,他也要停一停。导致他最后到达目的地的时候,天边已经出现了橘红色的火烧云。
他将车停在一个窄小的胡同边缘,自己走下了车,拐进了那胡同里。
那胡同实在是太窄了,大概只能容纳两个人并肩通过,普通的车根本开不进去。
夏北风将外套挂在肩上,吹着口哨在那条狭窄却幽深的胡同里走了一会,终于看到了他此行的目的地。
那是一扇深红色的大门,大半的部分都被从墙上肆意生长出来的绿色植物挡住了。门上贴着两张花花绿绿的门神画像,磨得锃亮的门环安静的挂在门上,等待着有人去拉起它。
夏北风将手从门洞里伸进去,拨动了几下挂在里面的门锁,十分轻松的将大门打开了。
那大门被推开是发出了“吱呀”一声,听的人耳朵痒痒。
“谁啊?”一个年轻的男声从门里传来,紧接着便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我。”夏北风看着从院子里匆忙跑出来的那个不过二十出头的青年,有些无聊的打了个哈欠:“我来这找点东西,你不用管我。”
“怎么能不管呢!”那年轻男人谄媚的冲着夏北风笑了一下,手忙脚乱的在院子里寻找着什么东西:“大师兄您都多久没来了,好不容易见到一次我怎么能不好好招待,您要喝点什么茶?”
“我来的比叶白羽勤快多了吧,他有什么事都让我来跑腿。”夏北风抬腿迈进了院子,向着西侧的厢房走去:“我不喝茶,你别忙了,书房里的书你没乱动吧。”
“师父的东西我怎么敢乱动呢!”那青年终于在院子角落里的石桌上找到了茶壶,他打开壶盖,露出了一个不忍直视的表情,转过头对夏北风说道:“您要找东西就去找,不用着急,我去烧壶开水把茶壶刷一下。”
“都说了不用了,你那个茶壶是不是上次用完了就一直放在那,是不是里面还有没喝完的半壶茶水?现在是不是都霉的不能看了?都脏成那样了你还要拿它给我泡茶,也不怕我打你!”
“确实霉的不像样了,大师兄您是怎么知道的!”那青年举着手里的茶壶,又往里面看了一眼,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但很快,他就放下了茶壶,换上了一副敬佩的表情,跟在夏北风身后走进了厢房,开始喋喋不休:“大师兄您真是料事如神啊,佩不佩服!师父他老人家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上次见到他都是八个月前了,他是不是把我忘了啊?您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啊?您来找什么啊,用不用我帮忙啊?一会要是有空的话,能不能……“
“不能,我什么都教不了你,我找东西也不用你帮忙,你出去该干嘛干嘛去吧。”夏北风转过头,罕见的露出了个一本正经的表情,对着身后兴奋的青年说道:“还有,叶白羽不是你的师父,我也不是你的师兄,我们就是借你个屋子住,你别随便给自己乱加戏……好了,你可以滚了。”
夏北风仰着下巴,伸手指向了门口,想要表达的意思十分的明确。
大爷我现在很忙,没空陪你在这闹着玩。
“别这样嘛!”那青年十分不甘心的退出房门,但嘴巴却没停,依旧在顽强的试图做一次最后的努力:“大师兄……”
“别叫我大师兄,我又不是猴。”夏北风微笑的看着他,冲着他点了点头:“很好,出去吧,记得在外面把门关上。
木制的房门“吱吱呀呀”的关上了,窗外的夕阳映照在窗户纸上,在地面上印下了一格一格的阴影。
夏北风站在房间里,十分痛苦的叹了口气。
这房间里面摆了好多东西,密密麻麻的挤在一起,甚至没给人留下多少下脚的地方。
除了门口摆着的一张桌子两把椅子之外,其他的地方都被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所占据,挤在一起的书挡住了窗外落下的阳光,硬是将这个房间搞得有些阴森。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墨香的潮湿气息,让这个屋子格外的凉快,凉快到了接近寒冷的程度,
夏北风将外套拉链拉进,缩了缩脖子,向书架走去。
他目不斜视的路过了一扇木制的雕花木窗,对于窗台上摆着的一个硕大的鱼缸熟视无睹。
尽管那鱼缸里游曳着的不是常见的鱼儿,而是两条品种不明的生物。
大概是生物吧。
那是两条长长的,介于蜥蜴和蛇之间的动物,它们有着细长的身子和柔软的尾巴,身上的鳞片反射着淡淡的光晕,四只爪子轻轻的在水中划拉着,帮助它们更加灵活的游动。
头顶上还有这两支细小的,类似于鹿角的东西。
它们的身体是一种晶莹的冰蓝色,散发着细微的光芒,就像两个用蓝色水晶雕琢出来的动物一般,长长的身躯虽然柔软灵活,看上去却是有些虚幻的半透明,透过它们的身体甚至能够看到鱼缸后面的窗框上那模糊的花纹,只有头顶那个怎么看都很突兀的角是清晰的存在。
简直不像这个世界应该存在的东西。
那两条……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小生物,在看到夏北风路过它们身边时欢快的扭动的身子,一下一下的撞击着玻璃鱼缸,试图引起他的注意。
当然它们失败了。
夏北风转过在房间里数着书架的个数,最后终于在一个书架前方站定。
那个高大的书架就摆在房间最深处的角落里,和其他摆的满满当当的暑假不同的是,这个书架上的东西并不多,只有一堆零零碎碎的泛黄纸张。
甚至连本书都没有。
书架上的东西也不知多久没人动了,却没有落灰,整个书架都纤尘不染,表面上的深色油漆依旧泛着崭新的光芒。
夏北风翻动着那书架上摆着的几堆纸。他将那些泛黄发脆的纸一张张的打开,仔细的观察着里面的图案和文字,时不时的低头看一眼握在手里的手机,对照着手机里几个简短的词语,来确定手里的这张纸时不时自己要找的东西。
等到他真的把自己要找的那个东西找到,离开这个昏暗的房间时,天已经黑透了。
天黑之后,那个房间里除了夏北风的手机屏幕之外,另外一个光源就是鱼缸里两个淡蓝色的生物。
在他找东西期间,那吵着叫他“大师兄”的青年几次过来敲门,一会儿说是来送水,一会儿又问他要不要吃饭,始终不死心的想进到屋里来看看他究竟在干吗。
得到的拒绝却一次比一次要残忍,
最后夏北风甚至暴怒的威胁他,如果再来吵,就把他的八字钉在人最多的路上,让来来回回的人和车都踩着他的名字过去。
没想到那青年听到这话非但没觉得害怕,还兴奋的向他追问着如果这么做的话,究竟会发生什么事情。
“哎,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个的就不能想着找点正经工作买车买房娶媳妇吗?非要想干这种吃力不讨好,一个不小心就能死的连尸体都不剩的活!”夏北风站在房间门口,摇着头感叹道:“好好活着不好吗?”
这会儿天已经黑透了,天空中遍布着闪烁的繁星,为院子里铺上了一层黯淡的银光。
那青年的房间就在夏北风找东西的房间隔壁,屋子里隐约有灯光透出来。站在院子里,还能听到屋子里偶尔地传出几声兴奋的语气词。
听上去好像是在玩游戏?
夏北风站在院子里看了一会,最后还是决定去向那青年告个别再走。
他站在人家房门口,抬手轻轻的敲了几下。
没人来给他开门,屋子里那兴奋的喊叫声还是时不时的传出来。
夏北风多等了一会儿,干脆自己打开了门,向屋子里走去。
“陆洋!”夏北风站在那青年身后,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我在外面都要把门砸了,你怎么什么都没听见?”
“啊?”陆洋吓的一把拽下耳机,回过头看这夏北风,张开了嘴巴:“我……我……”
他结结巴巴的“我”了半天,也没说出过所以然来,反而在夏北风那看似严厉的目光下声音越来越小,连头也深深的低了下去。
“大师兄,您有什么事吗?”最后陆洋蚊子哼哼一般的问出了这样一个问题。
“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夏北风低着头看着陆洋,指了指电脑屏幕:“你接着玩吧,我就是想来告诉一声,我要回去了。结果你跟聋子一样不知道开门,我就只好用点暴力手段进来了。”
“您东西找到了吗?”陆洋站起身来,准备松夏北风一程:“已经没事了吗,这就要走?”
“找到了。”夏北风简短的回答了他一句,伸手指了指电脑屏幕;“你也不用送我了,接着打游戏吧,你再在那待一会儿,小心你队友骂你挂机坑货啊。”
陆洋这才反应过来,迅速的回过头看着自己的电脑屏幕。
“哎?我怎么死了?”他惊讶的喊着,抓起鼠标,拉过键盘,手上飞快的动了起来。
”那我走了啊,你先玩游戏吧。“夏北风满意的点了点头,靠在门边对着陆洋说道:“晚上记得锁门啊!”
“没问题,不会忘的!”陆洋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脑屏幕,伸出手冲着夏北风挥了挥:“大师兄你路上小心,记得常来啊!”
“都说了不要随便叫大师兄!”夏北风笑着抱怨了一声,转手走出了陆洋的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黑漆漆的院子十分的宁静,除了天上的星光之外,院子里唯一的光线就是从陆洋房间里透出的昏黄灯光了。
没错,夏北风找东西的那个屋子里闪闪发亮的两条不明生物,在书房的门关上之后,一点光线都没能透出来。
“冷死了。”夏北风一边走一边小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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