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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走丢的舰娘-第4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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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奥尔良说:“那你谢谢提督了吗?”

    昆西重重点头。

    姐妹两个当然住在一起,昆西哪有生活自理能力……还是有的,不能太诽谤。晚上新奥尔良坐在床边,翻昆西带回来的纸袋,拿出一条白裙子,站在落地镜前面比划了一下,心想漂亮是漂亮,只是裹胸裙的话,现在这个季节穿不合适。

    “好像还有什么?”新奥尔良放下衣服,又从纸袋里面拿出白色头纱。

    “这个是什么?”新奥尔良的常识不容质疑,“不会吧。”

    “阿昆,阿昆。”新奥尔良叫了两声,想起妹妹正在洗澡,突然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脑海中升起来。

    她摆弄着头纱,甚至自己戴了一下,感到有点害羞又摘下来。等了一下,头发湿漉漉的昆西踩着拖鞋“啪啪”响从浴室里面走出来,她连忙拿了一条毛巾跑过去,替她擦头发,擦身子,笑容神神秘秘:“阿昆啊,我问你。”

    “嗯。”

    新奥尔良说:“阿昆,你拿到提督的戒指了?”

    “什么戒指?”

    “还装呢,我都看见了。”新奥尔良说,“誓约之戒在哪里,我看一看。”

    “没有誓约之戒。”

    新奥尔良说:“提督还没有给你吗?”

    “提督为什么要给我戒指。”昆西说,“我又不是婚舰。”

    笑容逐渐消失,果然是妄想,新奥尔良指向床上那一件婚纱:“那个,那个是怎么一回事?”

    昆西解释了一下,当时的情况如何。

    新奥尔良说:“不是婚舰,没有戒指,你要什么婚纱?”

    昆西可达鸭。

    新奥尔良左看看右看看,不知道做什么。不知所措,无能狂怒,她从衣柜里面找了一件睡衣给昆西一套,抓住她的手腕往外面走,一定要找提督算账才行。

    宿舍楼的走廊上,西弗吉尼亚看着新奥尔良拉着昆西怒气冲冲走过,她自言自语:“昆西又犯了什么错?”

    “提督提督,你有本事欺负昆西,你有本事开门。”

    圣女贞德的房间就在苏顾房间不远处,她打开门,说道:“好响,新奥尔良不要拍门了,里面没人,提督不在。”

    新奥尔良问:“他跑哪里去了?”

    “不知道。”

    在苏顾的房间没有找到人,片刻后新奥尔良遇到相当一个尴尬的问题了。

    镇守府没有外人,除开提督,提督还是丈夫,全是女孩子,俾斯麦没有那么在意,她听到敲门声,只穿着内衣开门:“新奥尔良啊,你有什么事情吗?”

    “俾斯麦,提督在你这里吗?”

    “不在。”

    新奥尔良又找到海伦娜的房间。

    海伦娜靠在门边,表情幽怨:“提督已经一个星期没来了。”

    新奥尔良只见海伦娜蓝色长发绾起来,薄薄的白色衬衣胸口的位置绷紧,几乎要将衬衣挤破,两颗纽扣之间因为挤压有一道空隙出现,露出一抹细腻的乳白色,还有深深的沟壑,她心想一个轻巡洋舰凭什么?

    列克星敦站在房门口,微笑摇头。

    “怎么可能在我这里嘛。”瑞鹤没有什么好脸色。

    威尔士亲王、反击、科罗拉多、密苏里……新奥尔良从黎塞留的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走过走廊,走下楼道,看着傻妹妹昆西,表情有一点忧伤:“提督,你到底在哪里?”

    一个个婚舰的房间找过,全部不在,甚至伊丽莎白的房间也去看了看,说不定在那里聊天,然而都没有,新奥尔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站在一个房间前面,迟疑了好久,犹豫着伸手。

    米黄色小睡裙,慵懒的粉色短发,世界第一可爱,小宅打开门:“鸡腿堡姐姐。”

    新奥尔良问道:“小宅,提督在你这里吗?”

    小宅回答:“不在。”

    新奥尔良擂了擂头,差点发疯,到底哪里去了?

    终于,她在u艇的房间找到苏顾,只见他躺在u47的床上,举着童话书,正在给几个幼女说故事,她怒气冲冲,胸口随着呼吸起伏:“提督你不在自己的房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

    苏顾坐起来,疑问:“新奥尔良,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什么事?你问我什么事?什么事呢?”找过来找过去,找到心累,新奥尔良一时间有点懵,她抓着头发,蹙起眉头。

    “姐姐。”

    直到昆西弱弱的声音响起来,新奥尔良惊醒,她大喊:“什么事情?提督不知道什么事情吗?你这个笨蛋、傻瓜、蠢猪,活该挨雷劈,不负责任的提督,我要打爆你的狗头。”

    苏顾发现昆西,他恍然大悟,他说:“怎么说?是昆西想要,所以买了。”

    “那么简单?昆西不懂,你也不懂吗?”新奥尔良说,“婚纱是什么人都可以穿的吗?昆西不是婚舰,穿着婚纱走来走去,别人怎么看?怎么说?你看那个笨蛋,明明不是婚舰居然穿婚纱,真不要脸。”

    其实苏顾一开始不愿意的,主要看昆西可怜巴巴,还有约克城和大黄蜂在旁边劝说,他把两个人的话搬出来:“什么婚纱?只要不戴那个头纱,别人也看不出是婚纱吧,还不如你那一件。”

    “我那一条裙子,不管再像婚纱,说到底它不是婚纱。”新奥尔良说,“昆西那一件,就算不戴头纱,看起来不像是婚纱,但它就是婚纱。”

    苏顾想了想:“就算是婚纱,没什么大不了吧。”

    “没什么大不了?”新奥尔良说,“我不想昆西变成下一个南达科他,让人看笑话。”

    南达科他趴在床上,打量着手上的戒指,每天晚上必须看一下才睡觉,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今天晚上和提督去哪里旅游比较好呢?川秀去过好几次了,浮江市没有意思,不然去明月湖好了,她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揉揉鼻子:“谁在想我?肯定是提督。”

    苏顾有心解释,南达科他没问题,他看到新奥尔良凌厉的眼神,连忙住嘴。

    “好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就算现在不知道,明天也知道了。”新奥尔良说,“女仆装、旗袍、护士装,什么乱七八糟的,你就喜欢这种东西,别人没有戒指,绝对不要婚纱,就欺负我们昆西笨蛋。”

    她说着哭了。

    “提督没有欺负我,是我想要。”昆西说,“还有我不是笨蛋。”

    虽然昆西神经大条,根本不在乎,新奥尔良作为姐姐,绝对不说妹妹笨蛋,这次实在忍不住了,新奥尔良给她额头来了那么一下狠的,气不打一处来:“你不是笨蛋,谁是笨蛋?你不要说话。”

    “哦。”

    新奥尔良不断质问苏顾,苏顾无奈举手投降:“好吧,我错了。”

    “错了就算了?”

    “那你说怎么办?”

    新奥尔良顿了顿,她拉着昆西过来找麻烦,还真没有想过怎么解决问题。

    结婚,有一个词语在脑海中划过,她心想妹妹本来就喜欢提督,她一定很乐意,如果提督婚了她,她成为婚舰,其他人一定不敢再小看她了,讲道理的话,如果是自己的妻子、婚舰,提督一定会努力照顾吧,自己就轻松了。

    简直天赐良机,想到这里,新奥尔良她说道:“已经这样了,不然这样吧,将错就错,提督干脆就婚了阿昆,大家就没有什么话说了。”

    苏顾不敢置信:“你说什么?”

    新奥尔良一字一顿:“我说提督婚了阿昆。”

    几个小u艇坐成一排,u47凑到u505的耳边,小声说:“逼婚。”

    u505连连点头。

    苏顾说:“是不是太儿戏了一点?”

    新奥尔良说:“哪里儿戏了?”

    苏顾好笑:“哪里不儿戏?”

    “你的意思就是不愿意了?”

    新奥尔良拉着昆西到处找提督,一脸气愤,许多人都看见了。理所当然,睡什么觉,哪有看热闹重要一点,她们跟过来围观,想要看看是什么一回事。

    人群中有人说:“哪有鸡腿堡你这么逼婚的?就提督算给了昆西戒指,南达科胖还有戒指呢,没有人把她当做婚舰,难道昆西就不一样了。”

    新奥尔良哑然,陷入了思考中。

    瑞鹤穿着睡衣,她嗤笑:“只是一件婚纱罢了,有必要弄得那么夸张吗?你妹妹昆西穿了婚纱,我姐姐还不是穿了婚纱?”

    西格斯比说:“提督把姐姐看光了,一定要给姐姐戒指,不能不负责任。”

    有人小声问:“提督把弗莱彻看精光了,西格比斯,怎么一回事?”

    西格比斯绘声绘色解释。

    弗莱彻在镇守府还是很有人气,可爱小女仆,有人替她出声:“不说还不知道,提督你居然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还不给戒指,欺负人家弗莱彻怕你所以不敢声张吗?”

    瑞鹤插嘴:“姐姐也被他看过了,以前在温泉旅馆的时候。”

    长春突然说:“我和提督一起睡过觉,提督还把我的初吻夺走了。”

    逸仙没有来,重庆来了,她当时面无表情:“提督,怎么回事?你还要不要脸,欺负小长春什么都不懂?作为她的长辈,我要讨一个公道。”

    苏顾想了想,自己明明没有做过那种事情,突然想到了什么,他连忙辩解,说以前找绫波、吹雪她们,发生在神社里面的故事。

    重庆说:“你那么大一个人,一个大男人,不知道避嫌吗?和小长春睡一个房间。”

    “是她非要和我睡。”

    重庆说:“我就不懂了,她为什么非要和你睡?”

    苏顾说:“因为除开她是渔政之外,大家都是日系,水火不容吧。”

    重庆又问:“那长春为什么钻进你的被子,你做了什么?”

    长春说:“提督说鬼故事,好怕。”

    “好啊好。”重庆骤然提高的音量,“提督你的套路深啊。”

    苏顾说:“我不是有意的,我哪知道她怕鬼故事。”

    “提督说说看,哪个小女孩不怕鬼故事?”重庆冷笑,“但凡说一个人出来,我就信了你。”

    u47突然爆料:“我看见提督摸布吕歇尔姐姐。”

    海伦娜没有放过热闹,她一身微透的蕾丝睡裙就出来了,鼓掌:“提督,厉害。”

    苏顾大惊:“u47,你不要乱说,我什么时候摸过布吕希尔了?我怎么不知道。”

    “沙滩边的时候。”

    苏顾敲了敲头,舒了一口气:“只是帮忙涂防晒油罢了,我帮很多人涂过,有什么大不了?”

    海伦娜肩膀耸动,声音阴沉沉:“意思是提督摸过许多人了?”

    田纳西说:“妹妹加利福尼亚的事情,提督不打算认了?”

    “加利福尼亚又有什么事情了?我做了什么?”苏顾说,“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事了,那个啊,她飙车的速度实在太快了,我是真的有点怕,所以搂了她的腰,但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不是耍流氓。”

    田纳西说:“飙车的时候搂她的腰是下意识的动作,那飙车结束了,你还抱着她是怎么一回事?”

    “总要有一个恢复时间,刚刚下车还是头晕、脚软的。”苏顾说,“加利福尼亚扶我,然后我晕乎乎的下意识抱她,不难理解吧。”

    亚特兰大从人群中挤出来,她说:“天天扯圣地亚哥的尾巴,我都说了,尾巴是敏感点了。”

    “我想起来了,你以前摸射水鱼的屁股。”海伦娜说的是苏顾玩游戏的事情,对她们来说这是真实的。

    苏顾说:“不要翻旧账。”

    海伦娜说:“敢做不敢当?”

    苏顾无话可说。

    铃谷开口,说他和飞鹰的事情,纯粹是八卦。

    铃谷又说了,说他和天龙、龙田姐妹的事情,毫无根据。

    铃谷根本停不下来,这次又说他和扶桑的事情,这个算是九真一假。

    约克不甘示弱。

    白头鹰贝尔麦坎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它站在铁架上面,刚刚说一句,被人扔走了。

    总而言之你一句,我一句,u艇的房间坐满、站满了人,吵吵闹闹,俨然变成了菜市场,新奥尔良拉着妹妹昆西走了,出门的时候回头深深看了苏顾一眼,这种提督已经无可救药了。

    威斯康星听着,适当的时候问两个问题推波助澜一下,太有意思了,不走,绝对不走,天底下哪里找这么有趣的镇守府。

    苏顾感觉自己光辉伟岸的形象从今以后再也没有了,人品跌到谷底了。

 第九百一十章 论套路

    “伊丽莎白,刚刚回来就遇到大戏,你还真是好运气。”

    伊丽莎白看着光荣,认真的少女不觉得这是什么有趣的事情。

    “有幸见到如此好玩的事情,当浮一大白。”

    重庆听到加贺的话,心想不文不白。

    田纳西说:“我知道弗莱彻,还真不知道小长春,又是初吻又是钻被窝,不得了了。”

    内华达说:“扶桑一直不声不响的,没想到进度那么快,好一匹黑马。”

    无论如何提督只有一个,不管再怎么糟糕,打落牙齿和血吞。批斗了一番,差不多了,主要也是苏顾睡在u47的床上,一开始还辩解,后面看着画在墙上的涂鸦不说话了,俨然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一群人终于离开u艇的宿舍,走在走廊上,议论纷纷。

    “密苏里,你还不走吗?”

    有两个人没有离开,她们是海伦娜和密苏里。

    密苏里摆弄着u505书桌上面的摆件,一个打开便两个小人跳舞的发条八音盒,轻描淡写道:“对不起,我有约。”

    海伦娜本想要偷鸡,嫌弃地撇撇嘴,轻哼了一声走了。

    “喂喂喂,密苏里,我和你哪里有约了?我怎么不知道。”苏顾在这个时候坐起来,只见密苏里笑得鸡贼,她绝对算得上古灵精怪,他重新躺在床上,摇摇手,“你走吧,今天我哪里也不去,今天我要和u47睡,不,和u81睡。”

    u81慌张。

    “你这个变态幼女控。”密苏里拍着u47的床铺。

    苏顾当然只是说说了:“不要拍了,我再睡一下就起来了。”

    “唉,提督要走了吗?提督不在这里睡吗?”u47趴在苏顾的肚子上面,“我想和你睡。”

    “你是想要听故事吧。”u47肯定另有所求,苏顾很清楚这一点,他说,“没了,谁叫你刚刚说什么——我看见提督摸布吕歇尔姐姐。”

    “提督本来就摸了,我又没有乱说,摸背,还摸屁股。”u47鼓起脸蛋,做了一个鬼脸。

    “你还说。”苏顾磨磨牙,抱起u47狠狠亲了一口气,u47擦脸蛋上口水的时候,他跳下床。

    苏顾还是有点不放心,问密苏里:“人都散了吧。”

    密苏里回答:“散了。”

    苏顾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去密苏里的房间,一进门,脱了鞋赤着脚踩在木地板上面,扑到床上,唉声叹气。

    密苏里说:“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鸡腿堡。”苏顾咬牙切齿,一字一顿。

    密苏里说:“居然怪人家鸡腿堡,忒不要脸了吧,你当初做的时候就应该想到今天。”

    “我知道。”苏顾说,“可是,我想说的是,说我欺负昆西,她找我的麻烦就算了,怎么弄得镇守府的人都来了?”

    “谁叫你跑到u艇的房间,不老实待在自己房间里面。”密苏里说,“你知道吗?新奥尔良拉着昆西把你所有婚舰的房间房门都敲过了,我本来都准备睡觉了,甚至还有华盛顿、陆奥、小宅、逸仙的房间。”

    苏顾一脸痛苦的表情。

    密苏里爬上床,趴在苏顾的身边,侧着头看他,好笑说:“说实话,你还真是厉害啊,那么多套路层出不穷,从大到小,从扶桑到小长春,有杀错没放过。”

    “我再解释一遍。”苏顾说,“没有套路,我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套路。”

    这就是幸灾乐祸了,哪怕对方是自己的丈夫,密苏里说:“现在是晚上,明天有得玩了。”

    苏顾说:“不要说了。”

    密苏里说:“我有一个解决办法。”

    “什么办法?”

    “婚了。”密苏里说,“提督把所有人都婚了,那就没人说了。”

    “好主意。”苏顾自然是随口一说了,他想了想,“鱼的记忆是七秒,网民的记忆是两个星期,过几天就没人记得这件事情了。刚刚想什么忘了,对了,今天是十二月十七号吧,没几天就圣诞节了,嗯嗯,找点事情给她们做,省得一整天八卦,明天可以开始忙活了,准备布置镇守府。”

    “没几天就圣诞节了吗?”密苏里惊讶,“感觉过得很快,一下又一年了。”

    幸福的日子总是过得那么快。

    苏顾又头痛了:“又要给大家准备礼物了,那么多人,每个人都要独一无二,好麻烦。”

    “圣诞礼物啊。”密苏里喃喃自语,随后问苏顾,“你想要什么礼物?”

    “不知道。”

    “居然不知道。”

    “就是不知道。”

    “去年圣诞节,大家都送了圣诞礼物给你吧,你最喜欢谁送的?”密苏里说,“小宅的礼物吧,肯定是她的,就算她只是送你一个手折的纸鹤,或者一张便宜的圣诞贺卡,一个苹果,估计你高兴得找不到北。”

    “哪有那么随便,小宅送我的圣诞礼物很好,很用心。”苏顾摇头说,“不过我最喜欢的圣诞礼物,不是她的,是北宅的。”

    “北宅?”密苏里奇怪了,“她送了你什么礼物?”

    “不能说的,不能说。”

    密苏里伸手扯苏顾的脸:“笑得那么猥琐,我知道是什么,那个吧。”

    “你又知道了。”苏顾说,“不用套我的话,没用。”

    密苏里不屑于顾,她说道:“不就是穿着圣诞服把自己当做圣诞礼物吗?”

    “这你也猜得出来?”

    “我看见了。”密苏里顿了顿,问,“不会吧,除开自己,她真的没有别的圣诞礼物给你?”

    苏顾说:“没有。”

    “她是真的了不起。”

    “你知道了,不要学她把自己当做是圣诞礼物。第一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天才,第二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庸才,第三个把女人比作鲜花的是蠢才。”苏顾突然想,今年是不是可以把自己当做圣诞礼物送给小姨子萨拉托加,一定让她满意,好像有点污。

    密苏里不客气说:“美得你。”

    “北宅就算了,我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苏顾说,“你的话,人已经吃干抹净了,我要礼物。”

    密苏里突然笑了起来:“把兴登堡当做圣诞礼物送给你怎么样?”

    “什么鬼?”

    密苏里说:“虽然皮肤是苍白了一些,身材好啊,胸大就够了,屁股也大。腰还特别细,说是蜂腰没有问题,盈盈一握。我摸了,摸起来很有手感。”

    “你就喜欢欺负人家兴登堡。”

    “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不对,应该说色厉内荏,看起来狂气,实际上一颗少女心。我和她说亲吻什么的都害羞,说点别的,脸红得滴出血来。”

    密苏里看着天花板伸直了双手,笑道:“搞定她很容易的。邀请她约会,她肯定拒绝,直接告诉约会地点、约会时间,到时候绝对可以看到她。送礼物,她肯定拒绝,不管,放下礼物就走。好感差不多了,直接牵她的手,她肯定扬言你不放手我就打人了,不要管,她不会动手的。然后亲吻强吻,推倒也是。”

    苏顾想兴登堡的性格,感觉密苏里的话挺有道理的。

    “如果她以前遇到一个强势一点的霸道提督,根本轮不到我出手被人捞走了。”密苏里说,“只可惜一般人看到她气势汹汹的样子,不敢。”

    苏顾承认:“老实说,我一开始看到她,有点担心的,那么高,看起来还凶。”

    “怎么样?”密苏里兴奋,“花点心思,兴登堡手到擒来。”

    苏顾说:“有点密老鸨的味道了。”

    密苏里狠狠拍了他一下。

    苏顾说:“敢问密妈妈。”

    “嗯。”

    苏顾卡了一下,他想了想说:“威斯康星怎么样?”

    密苏里说:“我就知道你对她有想法。”

    “我就那么随口一说。”

    “承认自己有想法,没什么大不了。”密苏里说,“毕竟威斯康星虽然胸小了那么一点,但是身材一点不差,那个屁股,尤其那一双大长腿,啧啧啧,最重要的是够骚,就算陆奥那个骚蹄子也不是对手。”

    苏顾说:“你这么说自己妹妹不好吧。”

    “我是夸她,一个女人说另一个女人漂亮,肯定不漂亮,一个女人说另一个女人骚、妖、骚狐狸、狐狸精,说明那个女人漂亮。”密苏里不置可否。

    “好吧,你有理。”

    密苏里说:“威斯康星比起兴登堡段位就高了,难对付多了。”

    苏顾说:“我觉得主要是兴登堡的段位太低。”

    “傻大姐嘛。”密苏里笑了一下,她顺手拿了一个枕头抱住,“总之威斯康星最喜欢看戏了,观其行听其言,绝对属于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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