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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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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王只知道,替身也好,不替身也好,没了苏滟歌,这世上,便再无同靳凝兮一样的女子了。”

    再无同靳凝兮一样的女子了。

    沈良之张了张嘴,觉得荒谬,却又莫名奇妙的觉得,君洛这件事情做的对?

    “我还以为你真的想开了,给苏滟歌软禁了,合着你在保护她的安全么?”沈良之捂脸苦笑不得,压着嗓道“君洛,我还以为我挺明白你的。可是到现在我才发现,你这男人,从来都是个情种。林嫣若是,靳凝兮也是。”

    君洛眉心皱起,不发一言。

    这么一想他自己也想通了,反正就算是君洛想去苏滟歌也不愿意嫁,大家心里头都明镜儿似的,他君洛愿意在苏滟歌面前再找不痛快,他沈良之也不能拦着。

    “王爷,有人送信过来了。在顺昌门的偏门处。”休言站在门外,不清楚屋里头的形势,只靠着门又道“您要过去么?”

    “去。”不等君洛开口,沈良之就扯了扯君洛的衣袖,扭头看着他:“以后你若是想娶她,我可以帮你,但是你现在,是不是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恩。”话说痛快了,君洛脸上的黑气也就散了,跟个傲娇的孩子似的,点了点他尊贵的头颅。

    沈良之哭笑不得,合着这么多天这男人脸色这么难看就是没有想到这一层,想开了就没事儿了?

    。

    小轩窗,正梳妆,戾公公虽然是个太监,挽发的手艺却是没得说,再簪上金色的流苏发簪,倒是衬得脸色好看了些。

    “公主真漂亮。”

    戾公公心里头美滋滋的,看着镜子里头的人忍不住就夸奖了一句。

    “哄我开心?”凝兮横了一眼身后的人“你准备带我去哪啊?”

    “奴才方才路过了顺昌门那面,那里头出头的红梅最好看。”他微微眯起眼睛,将凝兮从椅子上扶起来,眼含春水,唇泛笑意:

    “随奴才走一遭吧?”(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34章:山有木兮木有枝

    (全本小说网,。)

    第334章:山有木兮木有枝

    从墙那边出来的红梅有什么可看的,大抵就是戾公公的一个借口。凝兮随手换了一个素簪子戴在头上,不在意的道:“那便去吧,去玩了,随本宫去别的地方转一转便是。”

    戾公公眸子里含笑,领着凝兮朝前走,听着双足踩上雪的吱呀声,他也像是闲着没有什么事儿一样跟靳凝兮唠家常“听闻昨天五公主带回来了一个叫做至清的宫女?”

    “戾公公消息速来灵通。”凝兮瞥他一眼,不轻不重的回道。

    “奴才左不过就是比旁人多警醒着点儿罢了,况且奴才在来的路上还听见路边儿宫女嚼舌根,说什么因为玉叶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了公主生气了。”说着,万俟笙贴得靳凝兮近了一点儿,万分亲切的说

    “所以奴才就紧赶慢赶的过来领着公主散散心了,可千万别因为奴才不开心,不值当的。”

    凝兮敛目,心道这惹了她不高兴的不就身边这一个最碍眼么,偏生还算是有些忠心自己的。

    “快些去吧,若是本宫到哪里头没有看见出墙的梅花,本宫就要拿你是问。”

    随口瞎唠的话让戾公公一噎,有些尴尬的左看看右看看,不再吭声了。

    哪有什么梅花,只是他想给她一个提示罢了。

    可是谁知道,她们到了顺昌门的时候,倒是没有看见旁逸斜出的梅花,却看见了站在门口不知道做什么的君洛与沈良之。

    两个人并排站着,凝兮微微挑眉,左右看了看红色的高墙“难不成摄政王也是来此处赏梅的。”

    万俟笙自然也是没有想到君洛会在这里,本来阴沉的表情渐渐地勾起一个弧度来,笑得意味不明“顺畅门是最为僻静之地,说不准摄政王来此处是要做什么的,您说呢公主。”

    “那本宫是不是应该过去看一看。”凝兮偏头一笑,施施然的朝前走两步。就见身前的两个人猛地回头看了她一眼,目光甚是犀利。

    “苏滟歌?”沈良之错愕的看了身后的人一眼,下意识的将身后的小太监挡住。

    凝兮淡笑睨着两个人,二人站在顺昌门的尽头有红砖白雪衬托,就算是脸上的表情不是那么的和善,两个美男的脸也是在这枯燥景致中的特有风光。

    “真是巧,本宫左不过路过这里头看梅花,却不想遇见摄政王与沈御史。”轻移莲步,凝兮走到二人面前,目光稍微的看了眼身后的藕荷色长衫的小太监。脸上笑容温和,神色略有犀利

    “你们也是来此赏梅花的么?”

    沈良之蹙眉,心道这五公主当真是阴魂不散的,想开口说话,却被君洛伸手将他拦在了身后。

    “敢问公主,此处哪里头有梅花?”

    凝兮挑眉,左右看了看,墙头上当真是没有什么梅花。倒是空气里也弥漫着一丝花香,若不是顺畅门旁边就是梅园,她还真在这句话上头下不来了。

    “隔壁不就是么?”凝兮扯出笑来“摄政王忘了?”

    “本王没忘。”君洛垂目看着她,漆黑的眸子一望望不到底“倒还真是巧合。”

    沈良之舒展眉心,趁着君洛同他说一句话的功夫,伸手就将小太监递过来的东西胡乱的捏在了手里头。

    “哎呀!”

    正想着怎么样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信封放到袖袋里头,凝兮身边的戾公公忽然怪叫了一嗓子“咱家还找你呢。”

    找什么?凝兮古怪的看了他一眼,见戾公公妖娆的蹭过沈良之的身子从后面捞出来个小太监来,君洛脸色陡然一沉,目光灼热的对上了戾公公皮笑肉不笑的脸。

    小太监穿着藕荷色的长衫太监服,就连身上的这件衣服,都眼生得很。

    “咱家还在找你呢,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戾公公笑吟吟的将人扯到身前来,动作自然得真像是认识一样,可是开口连名字都不知道,沈良之攥紧了手里头的信冷笑一步上前“戾公公找他作甚,这是皇上给我们派来的奴才,难不成戾公公要抢过去?”

    这气氛有些不对劲,凝兮多看了两眼戾公公身旁的小太监,皇宫里头的人太多,面生的有得是,身上的衣服也不像是经常在御前走动的人。况且他一直低着头,只能隐约看见发青的面色,和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的身子。

    胆子也太小了点儿。

    凝兮想笑,看沈良之与君洛的脸色都不大好看,就能隐约的才出来这其中的缘由,兴许这几个人在这里头交接什么秘密,结果不小心被她误打误撞了。只是她现在身份敏感,若是真的发现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哪怕是自己不知道的秘密,会不会被君洛想杀人灭口?

    她现在自保为上,也不必跟他们过多纠缠了,觉着最近事情太多,她又有点儿嫌累,笑呵呵的说“既然摄政王与沈御史还有旁的事情,本宫与戾公公就不多做打扰了,就在旁边梅园看看花儿而已,二位若是有兴致,可以过来看看。”

    说着她当真就一点儿不迟疑的转身走了,戾公公挑眉一笑,随手就拎着小太监的衣袖要带走,沈良之眼见自己的人要被带走了,下意识的伸出手来去抓,走在眼前的戾公公就像是后背长了眼睛一样伸手把太监朝旁边一推。沈良之就扑了个空,跟着浑身一震,惊觉有什么东西从袖口掉下来了。

    仓皇的目光落到了雪白地面上的纸团上。恰好凝兮像是算准了时候回头似得,见雪白上的纸落一个皱巴巴的纸团,定睛一瞧,她嘴角染上了一抹笑。

    竟然是一封信。

    气氛沉寂,所有人都没有什么动作,倒是凝兮蹲下将纸团捡起来一点点的展开,见信皮上什么都没有写,却让三个人都变了颜色。

    “左不过就是一封信罢了,你们这么紧张做什么?”凝兮笑得妩媚,伸手将展开的信纸递给君洛“摄政王收好。”

    君洛垂目,见修长的玉指上捏着一封皱皱巴巴的信,也不着急取,见她洁白的皓腕系着一根眼熟的红绳,年头有些久了,边边角角也有些磨破,很是眼熟。

    好像在哪。。。见过。

    他细细思量,忽地眼睛一亮,伸手就将她给扯了过来。凝兮毫无防备,连人带脸的扑进了君洛的怀里头,熟悉的香味儿扑鼻而来。

    这是做啥??

    戾公公脸色一沉,身旁的小太监也不管了,伸手就去拉靳凝兮的胳膊,却只能拽住一片衣角。

    “摄政王自重!”戾公公带着面具的脸黑气缭绕,紧抓着凝兮的衣角不松,对上了君洛的眼“还不快放开她?”

    君洛冷哼,略微勾了勾嘴角“不放。”

    不放?戾公公怒极反笑,也不多跟他废话,作势就要去抢,凝兮被君洛箍在怀里头不能动,又觉着自己的衣袖被人一点点的扯紧,像根绳子一样横在两个人的中间。进退两难,沈良之得了空子就推了一把小太监,伸手上前将戾公公牵制上“戾公公不懂尊卑有别?”

    “尊卑?”这词听着好笑,戾公公横了他一眼,挑起的红唇满是讥诮,白牙森森“咱家只知道主子为天。想动咱家的主子,要从咱家的尸体上踏过去。”

    这话听得凝兮一怔,有些遗憾的没有办法看见戾公公护着自己的英姿,这一番话说出来虽然不知道真心与否但是很是受用,她动了动脑袋,头贴在君洛精实的胸膛上,呼吸都有点儿困难。

    “摄政王,戾公公说的都对,请你自重。”

    她都这么说了,君洛一点儿都不放开她,依旧箍得很紧。凝兮动了动脑袋想挣开,翁里翁气的憋在君洛怀里头,也有些生气了,咬牙道

    “你能不能放开我?”

    君洛垂目不答,手里头捏着的是她纤细的手腕,他手指顺着滑上去摩挲着那红绳的突起,惹得凝兮心神一震。

    “这红绳,五公主是从哪里得来的?”

    沈良之闻言眉心皱了皱,扭头看向了凝兮暴露在外的红绳来。

    羽国儿女,都知道皇城有一座红绳树,上面系着的全是一干男女的情情爱爱的誓言,旧的去新的来,也有不少人慕名而来想拜一拜。沈良之从来没有进过那里头,却是认识这绳子的。而且君洛,是最熟悉不过这绳子的。

    “五公主,你一直以来在城边养病,本王很好奇。”君洛低沉的声音在凝兮头顶缓缓流出“你是带了多久,才把这个绳子带这么旧的。”

    凝兮心头咯噔一下,在君洛怀里头忘了挣扎,甚是庆幸于君洛看不见她的脸。戾公公在一侧瞧着,当真是忍耐到了极限,伸手就将发愣的沈良之一掌推开,力道之大令沈良之向后震了好几步,最后才勉强的稳住自己的身子,却咳出了一口血来。

    “咱家不想说第二遍。”

    戾公公冷笑,衣袖中的红绸子像蛇一样击向沈良之,沈良之伸手去挡,可这偏生软趴趴的绸子像是生了眼睛一样,躲开他的手,直接缠住了他的颈。

    收紧的疼痛卡在了他的脖子上,气息顿时被阻断在了中央。

    君洛皱眉,将凝兮一手固定在身前,抽出腰中的一把软剑,当即就对戾公公的红绸劈了过去。略略勾起嘴角,戾公公满含讥诮,另一根红绫缠住君洛的软剑,又抽空收紧缠着人的红绫。

    沈良之脸色渐渐发青。

    “摄政王还是这么弱。”摸了摸唇角,戾公公悠哉的扫了眼沈良之已经紫青的脸色

    “咱家还以为,这么久了,你能有长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35章:君悦卿兮欲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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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35章:君悦卿兮欲告之

    心里头莫名有些东西闪过,君洛沉了眸子,一手将红绫劈断,又转身去劈沈良之的,然而就在这一瞬,他怀中一空,靳凝兮就被人给抢了回去,结结实实的抱在了那人的怀里头。

    得到了人,万俟笙顽劣的勾着唇,快速的将红绫抽回来,下一刻要沾上的剑边扑了个空。

    “摄政王还是应该好好练练吧。”

    君洛冷笑“戾公公倒是同本王一个旧相识很熟。”

    “哦?”万俟笙挑眉,笑得高深“不知道是哪位旧相识。”

    “是哪位不要紧。”君洛眯起眼睛,落在他洁白的脖颈上,落在靳凝兮的背影上。

    沈良之的轻咳从身侧传来,愈演愈烈,君洛心中一紧,纵然他心里头有多少头绪都不能肆意乱动,只能平息了下自己心口的怒火与疑虑,沉静道“本王冒犯。”

    凝兮蹙眉,不自在的转了转手腕上的红绳,唇也紧紧抿着,一言不发。

    “我们回去吧。”沉默半晌,她头也不回的错开了戾公公的身子,顺手将信封丢在了地上:“本宫有点儿累。”

    万俟笙垂目,见凝兮并不好看的脸色,也不打算现在追究。看了君洛一眼,又扫了一眼身侧的沈良之,转身随着靳凝兮的走了。

    沈良之依靠在墙边,雪白的袍子染上一点点的红粉,神情痛苦的揪着捂着心口,吃力的上前搭上君洛的肩膀。

    “我未曾防备。。。”

    “不怪你。”君洛瞳孔应着两个人一点点缩小的背影,伸手就让沈良之依靠在自己的身上“那个戾公公,我觉得有点不正常。”

    “什么不正常?”喉中一丝腥甜,沈良之对着雪地就呸出了一口血,点了点头“是挺不正常的,一个公公,竟然能下这么狠的手。”到底还是他没有看透这个戾公公,谁曾想一个奴才竟然敢以下犯上伸手就把他给推开了还是了那么大的力气,没有十成功力怕也是用了七层。

    “这个男人很熟悉。”

    他一步一步的拖着沈良之在外面走,垂目看向了被凝兮随手丢在地上的信封,弯腰拾起,他将这信收在胸口,脸色愈发沉了。

    若说仓皇而逃,大抵就是说靳凝兮现在的模样,本来一步一步走得很是挺直,过了拐角,她提着裙子跑得飞快,生怕身后的人追上来。

    君洛有没有想到她就是靳凝兮?若是她被怀疑了,她又该怎么做?自杀?逃命?嫁给苏瑾灏?她咬紧了牙关没有目的的奔跑着,终于在不知名的地方停了下来,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她对苏瑾灏说她不怕被君洛知道那是骗人的,她身上还有玉玺的线索,若是被君雾她们知道了岂不是还要将她再次打包回去严刑拷打一次?就算是不拷打,那她要想像现在这样太平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情,也是困难了。

    她怎么会忘了呢?忘了君洛本来也是有过红绳的,怎么会当着他的面被人看见了呢!

    越想越悔,越想越操心,凝兮双手捂着脸一个劲儿的搓着,除了越来越浮躁的心情和已经搓得通红了的脸,什么都没有搓出来。

    万俟笙本还是气着的,就看凝兮雪白的脸蛋儿跟个猫似得在自己的脸上蹭个没完没了,蹲在地上半点儿形象都没有。

    实在有些好笑。

    “五公主这是在洗脸么?”眼看着脸都要搓掉皮了,万俟笙打趣儿道“都快把经络给打通了。”

    凝兮一听,怒了,扭头瞪了他一眼,脸红通通却是可爱至极“你伤到沈良之哪儿了?”

    万俟笙一怔,嘴角的笑容略泛虚浮“大概是伤到脾肺了吧?”

    “你一伤他,万一君洛一会儿到我宫殿里头问我应该怎么办?”凝兮咬牙,她想过千种万种与君洛相见的方法,比如她盛气凌人的出现在他们所有人的面前,头顶金冠脚踏龙毯,嘴角再勾着一抹胜利的笑,然后再说一句,本宫回来了诸如此类的话。

    而不是在这种最敏感的时期,她靳凝兮最无依无靠很多事情需要整理好的时候,他君洛发现她是靳凝兮了!

    这戏本不对,这女主角也太狼狈了!

    凝兮心里头更憋屈了,继续双手放在脸前搓脸。

    “行了。别搓了。”身前一暗,万俟笙蹲在凝兮对面,伸手抓住她的手腕,看见上面的红绳道“一根红绳说明不了什么的,五公主。”

    动作顿住,凝兮透过指缝对上了对面人的脸。

    分明是面具狰狞,脸如白墙,可是眼波流转间,她又觉着东风拂过,柳枝扑簌簌的冒出新芽了一般。

    这种感觉不是第一次有了。

    她看戾公公的表情愈发凝重。

    “你可理解摄政王的意思?”她问。

    戾公公笑了,伸手将她的手腕捏着,手劲儿一下松一下重的“不就是觉着您没有好好关在深山中么,一会儿,咱家去给你好好解决了就是。”

    柳芽扑簌簌的又都凋零了,凝兮觉着这风忽然有点儿冷,勉强吹清醒了她的神智。

    并不是这个原因。

    她蹙起眉心,却是不能说出口来,只平静道“你去赔罪,用最好的药材把沈良之治好。剩下的,你就不用管了。”

    万俟笙扬了扬眉,叫他赔罪?他有没有做错什么。

    “咱家知道了。公主回宫吧。”

    点点头,凝兮觉着步子有些发虚,被戾公公掺起来,像是一脚一脚的踩在了棉花上。

    若是君洛真的知道了,她应该怎么办?在这种情况下,她应该怎么办?

    太医院。

    “究竟是怎么摔得,能摔成这样?”太医对着软榻上的沈良之抚了抚胡须“大人也太不小心,需要好生调理一阵子了。”

    “恩。”沈良之气闷的点了点头,几乎是从牙中挤出来的声音“劳烦太医给开最好的药材,记在戾公公的头上就好。”

    太医开药房子的手一滑,差点毁了手底下的这张纸。

    最好的药材记在戾公公的头上?

    看病开药之后,沈良之也没有办法动,只能干忍着一会儿有人给弄马车过来给他运回去,又觉着心里头憋屈。

    “为什么不说是戾公公伤的。”他堂堂沈御史,竟然被个公公给打了,还打得不轻!还不能治他的罪!

    君洛不吭声,只从手里头掏出那个信封出来,修长的手指拂过褶皱,从里头拿出了君雾的家信。

    “上面写了什么?”未等展开,沈良之拄起身子伸着脖子“我们一起看吧?”

    君洛横他一眼,明显是觉着他太过于聒噪,却还是勉强的坐到沈良之的床边,随手将信递给了他“看完就闭嘴。”

    沈良之眼珠子突地圆了,他现在这样,从某种意义程度来说,他也是因为君洛这“登徒子”受伤的好不好!那戾公公跟个忠犬似得护着苏滟歌,他也敢碰!

    瞪他一眼,沈良之摊开皱的不行的宣纸,仔仔细细的看上信来。

    一行一行,君雾的字体潇洒的落在上头,一撇一捺都是那般刚毅,沈良之细细的看着开头,本来就难看的脸色渐渐地染上了青色。反反复复的看了几遍,手也微微颤抖起来。

    “上面写了什么?”君洛冷眼睨着他,伸手就要拿过来,却见沈良之机敏的一躲,浑然没有了方才哼痛的劲头。

    “君洛你,你还是。。。别看了。。。”吞了吞口水,沈良之就想把信收起来,却见眼前黑影一闪,手里头的信就被人拿了回去,空留一片没有写上字的信角。

    心神一震,他垂着头,没有刻意的去看君洛的脸色,只将自己的身子往后缩了缩,生怕被这男人的肃气给刮伤了。

    良久的沉默过后,就连沈良之都算不出来君洛看第十几遍的时候,他终于抬了头,却被君洛扔来的信纸糊了满脸,有感觉身前有一道风刮了出去,凛冽得引得他一个寒颤。

    拿下信纸,沈良之勉强下地将它丢在炭盆里。嗅着烧纸的气味,他扭头望向敞开的门,明明方才出去的男人,现在早就没有了踪影。

    他与君洛,早就该想到的……

    飞身欲瓦砾之上,君洛心里头止也止不住的无法言说的情绪从心口涌出来,他当真是什么都不顾忌了,偶尔落地吓得路过的宫人失声尖叫,连要拦着有没有反应过来,就见那个黑影子往名常殿的方向钻去了。

    干净的皂靴踏上名常殿的地砖,君洛抬头望着巍峨的宫殿,这路不长,可是他每走一步,都好像是从那些个难熬的日子里头走出来一样,一步一步,走得异常艰难,好像从前的事情,都历历在目。

    “摄政王这是在问本宫,还是问底下的靳氏?”

    “这世上的人,哪一个不是说你摄政王重情重义,可是他们怎么说靳凝兮的呢,你有没有听过!”

    “人已死,尸骨已寒,摄政王这深情!究竟是做给谁看的!”

    他伸出手来,把耳边回响的声音压了压,颤抖着对上了门,却没有胆量推开。

    他一直在想,也一直在愧疚,对于苏滟歌的感觉,他压也压不住。

    但是所幸,所幸。。。

    门忽然被人打开,他的手还停在半空中不曾触碰,刚好对上凝兮绣着芙蓉花的领口。

    凝兮抬眸,皱起的眉心再看见男人的面前一点点的绽开了,随着涌上惊讶又迟疑的神色。

    “摄政王?”

    沙哑的声音如一根针刺得他心口一痛,君洛缩回手来,沉默的望着她,望着她的眉眼,她的目光。

    所幸,他至始至终,都在爱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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