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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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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俟笙沉默不语,只盯着凝兮瞧,一双凤眸情绪难明的看着她。
气氛莫名有些诡异,除了霁月哭声便再没有其他的动静,霁月哭够也觉着有些不对劲,稍微偏过头去,见万俟笙站在原地视线不曾转移,看得霁月心里头都有些发毛,只好先撤下身随着钟寻过去熬药。
室内再无旁人,凝兮抿了抿干涩的唇,抬头无辜的将他望着。
“我当真不是有心。”
谁合计那元安是装蠢还故意拖她下水啊?感情这一个个的人都城府颇深,她靳凝兮还是得学着点儿。
可是她这般服软又卖萌,万俟笙还是不为之所动,静静的盯着她瞧,从头顶到脚底,末了还幽深的勾了勾唇。
凝兮浑身汗毛被这一笑勾得肃然起立,无措的躺在床上揪了揪被角。
“你没事儿吧?”
俩人正说着,院子口徐徐走来一人,到门口站定,还不等伸手敲门,便有人先行一步的打开了来。
室内气氛僵硬如冰,混着门口掺杂来得寒风令凝兮打了个寒颤,看着被风卷起的团云黑墨衣角,她一愣,便看见了君洛沉冷的侧颜。
“摄政王光临寒舍有事儿么?”
站在门内,万俟笙双手握着门把,薄唇一挑万般邪魅。
君洛冷眼睨了他片刻,才缓缓道“果然是你们。”
他早就发现这最近的事情有些不对劲,现在一看果然就是万俟笙来这里了。
万俟笙低笑,侧过身将自己身上的太监袍脱下来:“摄政王有事儿还是进来说吧,小心隔墙有耳。”
君洛蹙眉,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墨色,随着关上了门。
凝兮瞧着君洛进来了,正犹豫着要不要打个招呼,便见君洛的目光落到她身上,脸色陡然凝重了“怎么搞得?”
胸腔一痛,凝兮咬了咬牙,脸色又白了些:“方才看见了一些不该看见的东西,被人打的。”
君洛眉心拧成了川字型,瞪向万俟笙道“你不是很能耐么?怎么还能打成这样?”
万俟笙正忙着将自己身上这件奇臭无比的太监服脱掉,一听这话悠哉的从一侧拿出一件白袍来,飞快的一展翅,勾着金边儿的衣摆些许滑过地面,再一手系上腰带,唇边携着一丝诡异的笑意:
“我就是再怎么能耐,也不能时时刻刻的盯着她啊 。”
君洛一听也懂了,将凝兮的脸色左左右右仔仔细细的瞧了个遍,又想起她素日里的张扬舞爪来无奈道:“你怎么能叫人给打成这样?”
眼看着脸色都没有什么色了,君洛有些心疼,想上前一步仔细查看,却见眼前白光一晃,万俟笙稳稳当当的站在他面前,整理着自己的领口挑了挑眉梢:“摄政王还是远观吧?”
君洛脸色一沉,眼睛跟刀子似得刮了他一眼“既然这样,那你就照顾好她不行么?”
凝兮心蹦了几蹦,顿时有些不好的预感。
只见万俟笙悠哉的整理了下袖口,又一手将青丝捋至耳后,笑意不减:“恩,正打算弄个绳子捆在我身上,时时刻刻不离开的那种。”
凝兮无力扶额。
君洛倒是没有反驳,只道:“你们方才进了宫?怎么没人传唤?”
“传给谁?”万俟笙挑眉,坐在凝兮床边慵懒的替凝兮掖了掖被角:“传给你现在这个有名无实只能管一些闲杂琐事的摄政王?”
君洛脸色一沉,抬眸沉声道:“你当真是皮痒。”
“过奖。”万俟笙笑得倜傥,斜睨着君洛又憔悴不少的脸:“说起来,我今日听了一出戏,不知道摄政王感不感兴趣。”
君洛冷哼一声,拂袖就走。
“皇后偷情在御花园的假山后头。”万俟笙起身,踱步走到君洛身边,偏头看着他:“现在说不准正在受处罚呢。”
墨色袍子吓得身躯微震,君洛惊疑的偏过头来。
“谁?”
万俟笙满脸皆是云淡风轻,揶揄的瞧着君洛道:“皇后。”
空气里安静了一会儿,君洛眯了眯眼,有些危险地盯着他沉声问“你干的?”
万俟笙难得一怔,也跟着觉着荒唐:“我可没有兴趣那么干。摄政王若是不信,现在应该还能等到好戏。”况且他像是能那么干的人么?
气氛静了一瞬,门跟着被人大力打开,接着余劲还晃了几晃。
君洛再不多言提身而去,万俟笙站在门口目送他走 ,一身雪白勾金长袍衬得他肌肤如雪,侧颜精致如雕刻,若嘴角至始至终的挂着一丝高深莫测的笑,这场景美得能如画。
凝兮被他这笑容笑的心里发憷,声音发颤:“你到底在笑什么啊?”
万俟笙偏过头来,对着凝兮高深的扬了扬眉,捏着银针的手一闪,不知道将针射到了哪里。
可是凝兮清楚地听见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重重落地的声音。
满意的踱步出去,万俟笙走到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身旁,命人将面罩摘下来,那人双目瞪得极大,浑身麻痹不能动,他又命人将手放置在他的腰间,从上面扯下一枚令牌来。
“主上请过目。”
凝兮在室内伸长了脖子也没看出来什么,只能看见万俟笙拿到盾牌的时候那了然的一笑,随手又掏出帕子擦手,再优雅的转过头走回房,赶巧霁月端着药走了过来。
万俟笙偏头拿过药碗,一步一步的走向靳凝兮,先是探探她额间的温度,最后一勺一勺的舀着汤药 “你知道方才君洛过来的时候,带了什么东西过来么?”
凝兮被这种味道熏得头疼,皱眉往后退了退“君洛带来的?”
似是温度,万俟笙伸手给她舀了一勺“恩。”
这一勺一勺的喝着太苦了,凝兮直接端过碗一饮而尽,龇牙咧嘴的道“他的奸细?”
“不是。”万俟笙高深摇摇头,又替凝兮擦掉嘴巴上的药汁,悠悠道:
“君雾的奸细。”
凝兮震惊的看向了门口。
。。。
君洛急急忙忙的敢到皇宫的时候,帝王满是戾气的站在养心殿的门口,众奴才乌压压的跪了一地,就连沈良之都跪在地上,脸色难看至极。
君洛喘着粗气在养心殿门口站定,赫然见到地上躺着两个人。
养心殿灯火通明,他能看见地上的一人身着丫鬟服,另一人的袍子倒是很是眼熟。
许是旁边的人皆是跪着的原因, 一见到君洛站在门口就跟有感应似的看了过来:“摄政王,你来。”
君洛颔首,走到君雾面前站定欲行礼,君雾手一抬,不在乎的摇了摇头 ,指着地上的两个人道:
“你瞧,这两个人眼熟不眼熟?”
地上的丫鬟蠕动了下身子,只将自己的头埋得死紧,君洛转过身的时候,只能看见脸色苍白的沈得奏,以及将脸捂的严严实实的丫鬟。
君雾瞧着她这个动作不由得讥诮的勾了勾嘴角:“皇后这是做什么呢?以为蒙着脸就没有人认出你来了?”
如平底一声闷雷,炸的君洛满目震惊的看向地上的丫鬟,仿佛要将她穿透。
真是她?
林嫣若苦涩笑了笑,将胳膊撤了下来,极为狼狈的躺在养心殿的砖上。
她肩膀上尚且还有包扎好的痕迹,此时也有些晕染的红色,脸色苍白亦是没精神极了,她现在能稍微保持一点儿理智,完全都是处于这般丢脸的境地。
给皇帝戴绿帽子,这是多大的胆子啊。
她自己都佩服自己了。
这样想着,林嫣若似是鼓足勇气的抬眸对上君洛看过来的眼,那眼中的嫌恶与震惊像是一道刺一样扎在林嫣若心坎上,险些让她背过气去。
果然。。。是这样。
“你竟然能做出这种事儿?”冷静如君洛,在这种情况下也是惊讶得不知说什么才好,好半晌过后,他看着她,眸中暗潮翻涌又尽数压下,甚至沉着脸撇过头去,瞧向地上的沈得奏。
林嫣若感觉到他在讨厌,分明是面无表情,可却能清晰的感应到他的嫌恶来。
她微微酸了鼻,张口想解释,却被君雾一眼给瞪了回去,捎带着自嘲的勾了勾嘴角。
也是,就算是现在解释有什么用呢,毕竟人赃并获,不是么?
瞧着地上的两个人,君雾嘲讽道 “朕今日,本来是想找元安和孔小姐的。却不想发现了两个人躺在御花园里,旁人也就算了,皇后娘娘穿成这样,是在同旁人赏月么?”
林嫣若勾唇笑了笑,勉强直起身子跪在地上“臣妾无话可说,单凭皇上处置。”
君雾勾了勾唇,意味不明的瞧着她“无话可说?”
林嫣若不语。
“好,那既然这样,朕也就给你来个痛快的。君雾嗤笑,拍手命人将林嫣若架起,轻启薄唇:“慎刑司。”
意料之中,林嫣若依旧沉默,任凭他们驾着自己,肩膀上的疼痛剧烈,她却像是无感般的抬了头,对上君洛的眼睛。
。。。
“是你说的,生死契阔,与子成说。”
“难道一片真心,抵不上那凤座半分?才能让你前几日还与我生死契阔,转眼就将有情的花送给了旁人?”
“三皇子殿下,我与太子殿下从小青梅竹马,情投意合,皇上已经说了,带到及笄之时,即可完婚。”
。。。
风吹酸了眼睛,林嫣若泪眼朦胧的瞧着对面的人,忽然开口道“臣妾有话要说。”
沈得奏一震,从昏迷中醒过来,便见林嫣若被人驾着,神色凄惨的望着对面。
“我有话要说,也认下这罪过。”双目模糊,林嫣若双眸含泪“只是,我这一生,唯一有一个遗憾,怕是现在说不出来,以后也不会说出来了。”
君洛微微蹙眉。
寒风刮骨,林嫣若的身子抖得厉害,声音都是颤音“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我这一生只需下过这一个誓言,从来,从来都是真的。”
君洛抬眸,这才对上了林嫣若的眼睛。
看她双眸中夺眶而出的泪珠儿,看她这样一双饱含愧疚又难过的眸子。
君雾嗤笑一声,瞧了瞧君洛又瞧了瞧地上的沈得奏 。林嫣若可真能耐啊,这绿帽子都他娘的给他盖在脸上了。
“拖下去。”
一声令下,有禁卫上前来拉人,连带着一旁的沈得奏也跟着拖下去。林嫣若的眼眸灰暗,失落又绝望的看着君洛好一会儿,忍着痛任由禁卫拖下去。
。。。
“你觉着林嫣若会有什么结果?”喝了药,凝兮窝在万俟笙怀里有些困倦,胸腔的疼痛也缓解了不少“我想,她或许会很后悔吧?”
万俟笙一怔,勾唇笑了,低头看着她“有什么可后悔的?她既然选择了这一步,就早就预想到了这一天。”
凝兮摇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我记得她很喜欢君洛,最后却嫁给了他哥,这些年她应该一直是活在愧疚里吧?不然怎么能干出这种让沈得奏去勾引元安拿出山河符的事儿。”
说道这儿,她忍不住感叹一句“为什么当初她要选择君雾呢?”
“你什么时候如此多愁善感了?”万俟笙捏了捏她的脸“不过你看见这件事儿,所以应该要珍惜,像我这样的人有喜欢就抓住的人还是很少见的,对吧?”
凝兮嗤笑一声,翻了个白眼儿道“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啊!~”
万俟笙挑眉,揶揄的盯着她瞧“就像当初,我把你带出来的时候,那么瘦的一个,在我怀里奄奄一息的样子。我要是不在那种时候对你伸出援手,如果换成了君洛,你岂不是会喜欢上他?”
凝兮皱眉,不悦道:“你这话说的我好想是个刚破壳的鸟似得,第一次见到谁就喜欢谁似得。”
万俟笙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略带占有欲的道“那也不行,有几分的机会都不行。”
凝兮抿唇,顿时觉着心口像是含糖一般,轻轻柔柔的化开了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28章:搅乱一锅粥,来次大乱斗(加更一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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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心殿。
寒风吹得青丝翻飞,几乎都要刮透人的身体,沈得奏冻得全身僵硬,身子还被人禁锢着,他惊慌的看了看不再反抗的林嫣若,心疼又恳切的道:“皇后是冤枉的!皇后并没有做出任何对不起皇上的事情。”
此言一出,周遭静了一瞬。
君雾撩了撩眼皮看过去:“她方才已经承认了罪过,你现在就是想帮她拦着,也晚了。”
“不是!”沈得奏扯了扯胳膊,神色真诚的道:“皇上,您难道不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么?皇后娘娘身上的伤口哪里来的,以及草民与皇后娘娘为什么会在那里?”
君雾冷笑,在风口里站久了,浑身都是僵硬的像是一块冰石,声音也凉得可怕:
“朕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
沈得奏愣了愣,身旁太监顿时一巴掌狠狠地拍了下来,疼痛如火燎,他觉着头脑发胀,却依旧坚持:“皇上请听草民一言,草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到那里去,另外皇后娘娘草民根本就没有见过面,而且草民也被人打伤,皇后娘娘亦是受伤,皇上就不觉着可疑么?”
可疑?可疑重要么?
君雾嗤笑一声,似是在嘲讽他的不自量力。太监见状心领神会,继续对着沈得奏的脸几个巴掌轮着扇,扇得沈得奏双眼冒金星,脸磕到牙齿溢出一块儿血丝来。
奸夫都这样,皇后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奄奄一息的由旁人驾着,连抬头的力气几乎都没有了。
沈得奏心中焦急,担心这边却又不能刻意去看,红着一双眼口齿不清的吼:“还请皇上明察!草民愿意承担着罪责,可是皇后娘娘当真是冤枉的啊!草民这条贱命死不足惜,可是皇后娘娘若是被冤枉致死,草民便死也不能赔罪啊!”
几人眉头一皱,却是没有人言语。
倒是君洛抬头看了眼天边的弯弯明月。
今夜明明同旁日无差别,他却觉着天下像是要大乱了似的。
养心殿的下人们一个个跪地磕头,身子随着呼啸的风隐隐发颤,林嫣若面无血色,身上的伤口大片的晕出血,疼得满头发汗,无力的哼咛着。
君雾沉默的看过去,冷声道“你可有什么话要说?”
即使意识模糊,她也很想摇头。方才她才承认这件事儿,现在就算是澄清,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到沈得奏身上有又怎么样?可是她太累了,一点儿力气也使不上,只能任由着沈得奏在那边揽责任:
“皇上!草民不知道为何会跟皇后一同出现在御花园内,但是草民清楚的看见孔家小姐拿着一把刀将皇后伤了!这是千真万确的!”
孔家小姐?
迟迟赶来的孔丞相刚一脚迈进门口被这话惊了一惊,老胡子一抖连忙跪倒在地向前走了几步:“老臣参见皇上!”
君雾看向他“孔丞相都听到了?”
孔丞相颔首,拱手作礼,余光私下瞟了瞟却不见孔颜的痕迹,顿时有些惊慌“启禀皇上,臣,不相信小女会做出这种事情,还请皇上明察!!”
孔颜不在,一切事情都不能提早评判,可是伤皇后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啊!孔丞相惊慌之中想到此,心中的惊恐陡然放大,无法遏制的发起抖来:“小女,还没有找到么?”
“没有。”帝王转身坐上龙椅,一手握上温热的茶捂手,浑身的戾气也跟着收敛了不少,眸光仿若细碎的冰刀对着孔丞相:“朕倒也是稀奇,这皇宫再大又能大到哪里去?孔小姐同郡主一同出门至今未归,孔丞相当真是教女有方。”
孔丞相浑身一震,恨不得刨腹以表忠心,痛心疾首的道:“臣几代皆是忠臣,孔颜又给皇上立了大功,忠心日月可鉴,还请皇上明察啊!”
君雾饮茶不语。
沈良之抬首看向沈得奏,眉头紧皱着“当时除了你们三个人,还有没有别人了。”
沈得奏咬牙“还有元安郡主。”
“元安郡主为何出现在那里?”
沈得奏皱眉“草民不知。”
“你不知?”沈良之挑了挑眉,转着看向君雾拱手:“臣以为,这件事情究竟如何疑点重重,断不可因为一件事情就将所有都否决了,孔小姐同元安郡主的下落尚且不明,断断不能因为这一件事情就将罪名定下,还请皇上三思。”
事情慢慢开始有了缓和的余地了,林嫣若虚弱的抬眼看了眼对面的人,稍抬了下嘴角。
她就知道会有人替她求情,倒也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君雾。
沈良之身为局外人自然能衡量利弊,他给皇上台阶下皇上就一定会下。笃定这一点,林嫣若长吁一口气,似乎肩膀上的疼痛都有所缓解了。
君雾一直在观察着他的皇后,看她黯淡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光亮,他狞笑,撑着下巴看向君洛:“摄政王对此事儿怎么看?”
林嫣若心口一颤,看向一旁沉默的男人。
身为局外人,君洛的脸色黑的不比君雾好到哪去,甚至连看她一眼都是刺眼。“单凭皇上做主,臣没有看法。”
君雾颔首,很满意的说:“那就剥去皇后凤冠,去处协理六宫之权,将人放到慎刑司里好好问问吧。”
林嫣若微怔,不敢置信的看向君雾。
就算是有台阶下,他还是要对自己行刑么?
沈得奏更是反应激烈,满目痛惜:“皇后娘娘与草民根本就没有什么,皇后娘娘是清白的,还请皇上明察啊!”
沈良之嫌恶皱了皱眉头,这男人虽然长着一张好脸蛋却是个傻子,现在只要他多说一句话皇上都有可能直接下令将皇后杀了,如此尽心尽力的维护,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心悦皇后?
“皇上,请三思,皇后娘娘现在身上受着伤,千金之躯更是不能受慎刑司之苦,还请皇上三思啊。”沈良之拱手抬头,眉心皱得死死的,生怕皇上气急将人给杀了,只能满脸恳切的将他望着。
君雾再次不语。
孔丞相在一旁磕了个头:“皇上,沈御史说的没错,若是皇上真的下令将皇后娘娘送到慎刑司,皇后娘娘如果真的蒙冤岂不是我国之憾?况且这件事情尚且还没有定论,等小女找到之后,皇上再好好下定论也不迟啊。”
再次静寂无声,君洛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任凭旁边沈良之怎么样的跟他使眼色他都不为之所动,只静静地盯着地面,完全诠释了他方才那一句话。
任凭皇上做主。
沈良之着急了,林嫣若能是说动就动的么,能是说杀就杀的么?现在证据没有确凿林嫣若若是真的死了,国丈岂会饶了羽国?还不是白白平添一场战争?
于是他又拱手道“还请皇上三思!”
君雾撩了撩眼皮,正对上皇后的眼睛。她现在极为落魄,眼神里的光像是随时都能散去一样,全然不像是方才豁出去的语气,什么生死契阔与子成说,只有对一个人是真心。
冷笑一声:“既然如此,那便让林氏住在朕看不见的地方,等结果没有回来之前,便是罪妃林氏,朕先不杀你,前提是,你当真是无辜的。”
心下一松,她的心咚的一声归了位,软趴趴的跪在上磕头道:“臣妾多谢皇上开恩。”
君雾冷笑“这件事情就交给沈御史来办吧,先将这男人送进宗人府。”
沈良之领命欲告退,临走前还不忘了看君洛一眼示意他跟着走,但君雾却悠悠道:“摄政王留下。”
君洛脚步一顿,便也随着君雾走了。
。。。
凝兮睡醒的时候,九潇以及万俟笙都满脸古怪的待在屋子里。
万俟笙在上九潇在下,两个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在哪里大眼瞪小眼,就连她都感觉到气氛不对劲醒了过来,吃力的从床上爬起来道“你们两个做什么呢?”
见她醒了,九潇长吁了一口气,脸上绷着的表情顿时松开了,将手中的笔放到桌案上“主上,现在能说话了吧?”
万俟笙懒懒的坐在主位上,嘴角携着一丝凉薄的笑意,阴测测的看了九潇一眼。
只一眼,九潇松下来的神经顿时又绷紧,猛地又将纸拿了过来,又取了笔沾墨汁在地上写。
凝兮纳闷的伸了个懒腰,也跟着伸着脖子凑过去瞧,眯着眼也瞧不轻他上面写的什么:“你们俩这是在做什么?作诗么?”
九潇都快哭了,抿唇幽怨的抬头看了自己的主上一眼,抿抿唇不吭声,歪歪扭扭的将字写完呈上来,交给万俟笙观看。
片刻过后,九潇的手都有些酸了,万俟笙却是半倚在椅子上,慵懒的睨着上面像是鸡刨出来的字,嫌弃的闭了闭眼:“你还是用嘴说吧。”
九潇傻了眼,抓着自己手中的字条无措的站在那里。
既然嫌他的字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叫他写啊,况且主子都已经醒了还欺负他叫他写,这是什么道理?
他这面心中腹诽不断,那面凝兮来了兴致,笑着对九潇伸手“你拿来我瞧瞧,你写了什么?”
九潇小心的瞧了万俟笙一眼,见后者并没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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