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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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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霁月与光风一愣,不知作何言语,她们不知道自己的主子在说什么,却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没想到,自己来了这一遭,也算是个好事儿了。好歹还有个碑立着呢。”自嘲的勾勾嘴角,站直了身子,终于扫了一眼墓碑上的字。

    那上面的字歪歪扭扭,一看就知不是刻墓的手艺人做的,却字字深陷,透着刻着字的人好像一遍一遍的刻着,刻了许久。

    瞳孔微微紧缩,凝兮看这上面的字,倒退了一步。

    皈依吾妻,凝兮。

    罪夫君洛。

    一种从未有过的难受瞬间吞没了她,她又连着退了几步,光风上前扶住她,面上隐有不忍“主子,你没事吧?”

    那上面歪歪扭扭的字横在眼前,上面的皮毛大氅也有些脏了,她咬唇摇了摇图,突然就要仓皇往回跑。

    这男人若是真的这般有感情,当初为何不帮她,为何三翻四次的要害她!

    就像她问的,人已死,尸骨已寒,他这样的深情和悔恨,究竟是要做给谁看!

    隐约听见光风与霁月的喊叫,她却还是埋头往前跑,突然就埋进了一个微凉的胸膛里。一个气喘吁吁的人。

    满鼻的竹香沁入心脾,随着双臂仿若捏碎骨髓那般的痛侵袭而来,她咬牙抬头看了一眼,撞进了一双黑曜的眸子。

    那邪魅的脸上面无表情,只是瞧着靳凝兮的双眼一波接着一波的掀起风浪“怎么?是见了鬼么?看了这墓碑就往回跑?急着跑回谁的怀里?”

    是万俟笙!

    双手欲挣开禁锢着自己双臂的手,却见眼前的男人勾唇一笑,明明极为生气却活生生的笑出妩媚之气来,对着眼前的女人咬牙切齿“我总要让你知道,你是谁的女人。”

    在孤寂的坟墓前,男人铺天盖地的吻袭来,略带惩罚的轻咬着,直到尝到了口中的腥甜,感觉佳人浑身一颤,他搂得更紧,吻却温和了下来。

    这边吻没停,那边凝兮心中如雷鸣鼓,她心里乱得很,这一年以来建起的风墙似乎尽数崩塌。

    那句心凝顾盼兮就像是又在她心口挖了一刀一般,这坟墓上的字又好像把她所有的理智都掏空了,她好想逃,好想找个地方重新理一下思路。

    女人心不在焉,这吻吻得感觉不对,他却还是缠绵了一会儿,片刻后才松开怀中的佳人,大掌捏着她冰凉的手心,忽然就闪过一丝心疼。

    傻子啊,这男人这般还值得你这般?是他不够好,还是这十几年来的情意,不是他轻易抹得去的?

    她脑中一片空白,紧咬住了下唇,不小心碰到了刚才的伤口,却还是没有松开。

    万俟笙心里疼着,嘴上却是不饶人,瞧着她这样子就来气“是不是公主觉着这一个坟墓就能挽回公主的心了?若不是臣揽着,公主是不是就要回去说要嫁给他?”嘴上是这么说,却将手心里的柔荑攥得更紧了些。

    凝兮牙关绷紧,脸色有些白,全然没考虑到他的醋意,条件反射的答“我不会。”

    她一时半刻莫名的有些不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这墓碑和画害的,一年前这个男人都想当面扒了她的衣服,就因为她曾经喜欢艳色,如今这算什么?

    或许这旧主的记忆还残留在身体里吧,她见了墓,她浑身都不舒服。

    万俟笙怒极反笑,冷睨着她道“我竟不知你是这般没皮没脸之人?恩?你不是很聪明说要把他救活,说不能让他死,说你舍不得?好来好好折磨他?我看如今也不知是谁在折磨谁,说不准上天就是派来让我当你们俩感情的见证人。折磨我来着。”

    “你说什么呢!”

    凝兮推上他的胸口,见那男人似是站不稳一般倒退了好几步,捂着半面脸就笑起来,双肩都有发抖。

    “我说的不对?靳凝兮,你敢扣心自问,你对君洛没有一点情意了吗!”肃气顷刻间从他身上迸发而来,靳凝兮浑身一僵,万俟笙轻笑一声,就趁着她发愣的空挡,混着气得掌直接垂上了石碑!

    “咔!!”

    那崩裂的声音如雷贯耳,男人的手渗着血,瞧着靳凝兮笑得愈发诡谲。上前温柔的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嘴唇上殷红的血迹,邪魅的挑唇一笑。

    “你没有想到,一个能将你置之死地的男人会对你这样子是不是?”他手掌上的血滴落上她鲜红的小袄,指尖极凉,凝兮这才发现,万俟笙只着了一身清凉的底衫就跑了出来,莫名的,她心中一痛,却被他捏得更紧,忍不住轻吟出声。

    “我是想不到。”

    她与他对视,万俟笙嗤笑一声,笑得白牙森森“你没有?恩?那你跑什么?眼圈红什么?我今日就把这墓给他毁了,他尽心雕刻的墓,你心不心疼?”

    他手上的大口子混着几个小口子看似来十分狰狞,骨结上甚至漏了一点白骨。

    见凝兮不答,他笑得愈发开怀“说啊,在这个他给你刻的墓面前,告诉我。”

    他眸中恍若星辰,尽是一个蛊惑的笑意。

    “你是爱一个杀了你却反悔的男人,还是爱我这个一直解救你的男人?”(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七章:药苦人不依,宠眷唇相渡(二更在八点~)

    (全本小说网,。)

    第一百八十七章:药苦人不依,宠眷唇相渡(二更在八点~)

    “你是爱一个杀了你却反悔的男人,还是爱我这个一直解救你的男人?”

    寒风掀起,如刀刃般刮过,男人一身暗红色的长袍常敞开衣襟,脸色难得的有些发白。

    血钻坠在他的眉心随风微微晃动,他精致的耳朵早就已经有些发红,指尖也透着从骨中散发的寒意。

    可是再冷,也不如这男人的眼睛渗人半分。

    凝兮身着小袄,都冷得牙关都有些发颤,看着万俟笙如黑曜的眸子不禁想躲闪,却被他紧紧一攥,冰凉的唇抚上来,他揽着自己揽得死紧,好似连肋骨都要断了一般。

    “万俟笙!”

    她含糊不清的挣扎着,又灌进一口冷风随着男人的舌头席卷而来,一个冷颤,又听布料撕拉一声,瞳孔猛地紧缩,凝兮抓着万俟笙的胳膊,勉强拉开了点距离,声音近乎哀求“你要做什么,在这里不行!”

    赤红色的小袄破烂的混着些棉絮纷飞,霁月与光风顿时一僵,男人暗红色的衣袂纷飞,风雪顷刻间扬起一片,随即两个人就跌进了雪上。

    刺痛与寒冷令她的身体一颤,仓皇的伸手捏着万俟笙的双臂“你要做什么啊!”

    旁边是披着黑色皮氅的坟墓,这深山之中他们二人纠缠在雪地中,万俟笙不言语,看着她露出的雪白香肩,眸子一沉,一口咬了下去。

    他总要让她知道有多痛,这么痛得滋味,这个没良心得女人自然是不能躲过!

    他脑中满是她笑靥如花的模样,对着君洛,对着自己,看见君洛为她建的坟墓,你看她多伤心啊,跑得多慌乱啊!!

    凝兮纤腰拱起,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哼出声来,抓着万俟笙的双臂不禁轻轻放在他的头上,能明显感受到他大力的吸允,像是要将自己吸干一般。

    万俟笙心中也如百刀刮过疼痛难压,血从香肩源源不断的渗出来,他一手紧紧捏着靳凝兮的手掌,感觉她浑身冰凉的时候赤红的眸子才慢慢清明。

    他。。。

    眸地闪过一丝懊悔,再抬头却还是那不可一世的冷艳模样,看着凝兮脸色隐有痛苦之色,心又随着抽痛了几分。

    “万俟笙。。。”凝兮声音有些软,这被人活生生要咬出血来实在是太疼,氤氲的雾气在眼底打着转,眸光潋滟,一颗泪珠夺眶而出,顺势被男人混着血吻到唇中。

    “我真是。。。”

    他将女人从雪地拉起,紧紧揽在怀里,二人唇齿相依,血腥气混着二人的缠绵,哪怕是浑身已经懂得有些僵硬,二人竟在彼此之中找到些许暖意出来。

    “万俟笙。”

    凝兮错过他的脸紧紧揽着他精实的后背,顺着这一层轻薄的布料能摸到他的肌肤,冰凉的让她心中不可遏止的一痛。

    “我喜欢你的。”

    男人瞬间僵硬,一双暗含痛苦的眸子顷刻间如万朵花开,对着靳凝兮笑得很是好看,唇角还有些发红,混着她的血。

    “你说什么?”

    凝兮咬唇,看着男人明明听清的样子,别扭的扭过头去不去看他“没听见啊,没听见我就不说了。”

    而下一秒,男人将她揽进怀里,身上还有些轻微发颤,也不知是冷得还是为何,咧着唇笑得宛如春暖花开。

    我真是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啊。

    。

    在雪地里的那一遭,最终的后果二人的感情虽说是没有什么影响,但是某人却生病了。

    靳凝兮站在念昭阁内,着了一身鹅黄长衣,手中握着一个汤婆子,对着窗边怔怔发神。

    听说摄政王府的摄政王已经苏醒,却一直再找一个叫万俟王霸的男子。

    听说那摄政王一睁开眼睛对那个男子一见钟情,那个男人还曾经是元安君主的男宠。

    “咳咳咳!~”

    已经不知是几次从屋子里传来的哀嚎,凝兮蹙起眉心,睨着门外的天寒“你们主上还是不肯吃药?”

    昨日雪地里这个男人生龙活虎的咬了自己的肩膀,回了家就开始头痛发烧,一直到今日都不见得好。这药一碗一碗的端进去,却还是纹丝不动的尽数被退了出来。

    凝兮左思右想都想不明白,就这么一个堂堂八尺男儿,堂堂璃国大佞臣,最怕吃药?

    天寒面色有些尴尬,这主上的毛病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如果不是大病,他就是硬挺都要硬挺的。主上最是怕苦。

    凝兮将手中的汤婆子塞到光风手里,独自进了屋中,除了微凉的空气,屋内还混杂着淡淡的草药味儿,那碗汤药好端端的放在万俟笙的床头,这家伙却好,为了躲那个味道直接穿着里衣开了窗户坐在椅子上一本正经的喝茶。

    若不是他浑身有些轻微的发抖,她还真当他兴致大发大冬天穿里衣看雪景。

    察觉有人进来,他笑得眉眼弯弯,恍若无骨的袭身上来靠在凝兮的怀里撒娇道“我难受啊,夫人。”

    凝兮一僵,忙伸手抚着他的额头,这男人可滚烫得很,就连呼吸都是热的,她皱了皱眉心,忙上前将门窗关上,回首瞪了他一眼“难受还开窗户,难不成不要命了?”

    说着她走到汤药身旁大有威胁的气势“赶紧把药喝了。”

    人在生病的时候总是显得极其脆弱,万俟笙回首看了一眼那黑乎乎的汤药顿时嫌恶的表情都有些崩“我不要,这么难喝的东西,如何能咽得下去,况且喝了之后又不能马上好起来,倒不如不喝。”

    说着他拉过凝兮二人坐上枕榻,又将人圈在自己怀里,拿起一侧的书,悠哉悠哉的看起兵法来。

    这男人都发烧成这样了还有心情看书呢?

    凝兮瞧这上面的字,嘴角咧起,阴阳怪气“国师好雅兴,发着烧看着书,当真是极为会享受之人。”

    万俟笙翻了一页,自己也是没有心情多看的,把书合上丢开,撇着头搁在她的肩上,脑中又是一片激烈的疼。

    疼又如何,他身旁有这个女人陪着,就是再难受也能挺过来,男人半阖着眸子,如一只慵懒得猫靠在靳凝兮的身上。

    他不喝,她自然想了办法叫他喝,将一侧的汤药端在手里,一勺一勺的捞起放回“来,喝了。”

    身旁的男人浑身一颤,顿时有些委屈的看着汤药“不喝。”

    “不喝怎么能行,这浑身都烫得很,若是烧坏了脑子将来可怎么办才好?”她冷睨了男人一眼,二话不说就将中药饮进了口中,鼓着腮帮子瞧着他。

    万俟笙一愣,瞧着靳凝兮这模样顿时有些怜爱,纤长的指尖戳了戳“夫人这是要喂我?”

    凝兮口中中药可是苦得很,却不见她皱一下眉头,还点了点头,空中的中药轻动,又染苦了自己的唇齿。

    不再忍耐,她也是怕苦的。只凑上去,以嘴相度,男人显示有些诧异,而后坏笑着将药喝下,还顺势将女人揽得更紧。嘴里是苦,心里却是甜得发腻

    “好喝。”

    凝兮抿唇,想抑制自己弯起来的嘴角,总不能叫这个妖孽太得意了,又一口中药灌下就这样一口一度,终于将药喝了个干净。

    喝了药的万俟笙嘴里泛着苦味儿,却还是慢条斯理的捻起一侧的蜜饯放进她的口中,随之轻笑“若是以后日日吃药都这般,那我愿意一病不起。”

    凝兮蹙眉,刚想怪他,蜜饯的甜腻散发而来,随之是男人微苦的舌尖。

    缠绵旖旎,男人的手臂轻轻放下芙蓉帐,没一会儿,就从里面传来一阵娇吟声,天寒脸色一红,与光风尴尬的对视一眼,俩人脸红的就跟煮熟的大虾一般,转身就扯了下了。

    摄政王府:

    男人身着深黑色的长袍,曾经精实的身体如今已经隐约有了宽松之态,长袖下包裹着他极细的手指,手中还攥着一幅画卷和一把步摇。

    画卷上面的女人巧笑嫣然,顾盼回眸见万千妩媚,指腹摩挲这上面的小字,看着画上的女人出神。

    休言端着药丸小心翼翼的走了上来放在案上,嘱咐道:“王爷,该喝药了。”

    依旧是熟悉的沉默,他眼中恍若只有眼前的画卷,休言抿了抿唇,虽是想再次出言提醒,却还是咽回了口中。

    王爷每次看见这个画的时候,都会失神许久,想着他又重新将药放在盘子上,准备着一会儿热一热。

    谁知他刚迈出一步,君洛就开了口“那个人找到了吗?”

    那个人,休言一顿,摇了摇头“王爷您的暗卫都不到线索,更别提那些士兵了。”说着她又重新将药放在王爷面前

    “王爷该喝药了。”

    中药味随之冒了出来,君洛一口饮下,却连眉心都没有皱,抚着上面女子的模样,却眉心拢起。

    那个男人,他还有一些话要问,就那么的叫他给跑了。

    无边无际的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他阖眸靠在椅背上,面容憔悴不堪,脸上的青渣胡须还没有刮,憔悴得像是脱了相一般。

    沉吟片刻,他手中捏着凝兮的金步摇,上面的大雁展翅欲飞,可是那个人似乎也已近飞走了,飞去没有他的地方里。

    他紧紧攥紧了手中的步摇,压抑着从心口化开的疼痛。

    “休言!!”(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八章:春情绕缠绵,郎心凉半面(迟来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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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八十八章:春情绕缠绵,郎心凉半面(迟来了抱歉!~)

    休言刚从外面回来,听了主子的喊叫,忙跑进来,见自己家的王爷负手而立站在门对面,这样的精神还让他恍惚了一阵儿。

    许久不见王爷这般精神了。

    “王爷,有何吩咐?”

    君洛手中捏着一根金钗,冷睨着他“本王要见元安郡主。”休言听了一愣,掀开门帘往外探了探,空中透着一层灰,眼看着似乎是要下雪了。

    “王爷,奴才去宣。”

    “不必。”君洛皱紧眉心,挥挥手道“本王亲自去看。”

    休言听了一个激灵跪在地上,面露苦色,上次王爷生病太后差点发怒将他打到地牢,若不是明心姑姑在一侧劝着,恐怕他已经安静地躺在乱葬岗里了。

    “王爷,眼看着就要下雪了,您还是不要出去了,奴才去给您叫好不好?”

    不好。君洛冷哼一声,转身取了自己披风披在身上,大步流星的往外走,外面冷冽的寒风打了个璇儿的刮进来,休言又是一欲哭无泪,眼看着王爷大步消失在视线里。

    他一面急忙扯了汤婆子抓在手里去追,不禁暗忖,自从王妃死了之后,王爷就再不像从前那般冷静沉着了。

    刚过晨起请安,林嫣若就换了一身素衣急急忙忙的随着宫里的买菜太监跑出来了。

    最低贱的宫女衣服落在她身上也是极为标志,一双杏眸左瞄右瞄,一侧的嬷嬷小声嘱咐“还请娘娘早些回来。”

    她点头,垂着头朝着小路走,哪怕是不抬头看,也是轻车熟路,没一会儿就快步走到了偌大的王府前。

    听说他已经醒了,林嫣若垂在手边的手揪了揪,敢要踏步上台阶,就听休言慌慌张张的喊着“王爷啊,等等奴才。”

    扭头去看,见那男人身披黑色大氅,步子极快的朝前走,休言被拉下了好远跌撞着跟着,她一怔,也忙提起裙角跟了过去。

    彼时,念昭阁内,云雨初歇,她身子也是软绵绵的,扭头睨了一眼身旁的男人,万俟笙的脸上有些红,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不想松开,却睡得很熟,她小心翼翼的抽开身来。

    “凝兮。。。”正在着衣,听他喊了一声,她看过去,谁知万俟笙只是在梦呓,拱了拱身子,又继续睡去了。

    这人,做梦也喊着自己名字。

    一遍遍的将衣服仔细穿好,出了屋子就见两个人都不在门口候着了,倒是霁月走了好远在哪里等着,凝兮摆摆手,还顺便示意她不要出声。

    “替我梳妆。”

    翻云覆雨后的发丝总是有些散,凝兮懒懒的靠在梳妆台前摆弄着自己手里的朱蔻,霁月瞧了一眼镜子里的人,忽然打趣儿道“咱们主上从前最不喜欢喝药,每次要喝药都要发脾气,屋子里的奴才都乌泱泱的跪了一地,生怕他一个不高兴将我们都给杀了。还是主子您有办法。”

    她纤细的脖颈上还有梅花点点,扯了扯衣领挡上“他都那样儿了,还会杀人不成?”

    “可不是吗,从前有一个很有姿色的女子,她仰慕我们主上很久,在主上生病的时候,她一直想亲手照拂,后来下计想给我们主上下药呢。”

    凝兮手一顿,抓了一个蝴蝶簪子递给霁月,眉心稍稍皱起“后来呢?”

    霁月瘪嘴“主上中了药之后,极为恼怒,却没有第一时间杀了她,直接将她的一干人等都打发到军营里去当军妓了。”

    军妓?

    凝兮抬眼,目光透过镜子落到霁月身上“那人叫什么?”

    霁月皱起眉心,很是认真的想了想“好像叫。。。叫楼慕青。”

    “楼慕青。”樱唇轻道了这三个字,手抚上眉心,倒是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那,你可知道是否有一个叫星珑的?”

    霁月一愣,摇了摇头:“奴婢不知。”

    星珑曾说他们一大家子的人都死了,只剩下她自己,那么那个叫楼慕青的是不是也死了?

    青丝挽好,她对着镜子照了照,起身缓缓道“今日我要去一趟药店,看看有没有药丸之类的,好让他用水送服。”

    霁月听了扑哧一笑“主子倒像是主上的老妈子,还要给主上寻药丸来。”凝兮冷眼睨了她一眼,假意责怪道“本宫哪里像老妈子~!”

    赶巧,二人说说笑笑的正好路过一个敞开的窗边,鹅毛大雪不知何时已经翩然洒落,霁月顿住“主子,外面下雪了,可还要去?”

    “自然是要的,你去拿个油纸伞来,等万俟笙一会儿醒了,怕是要找我的,我们得快去快回。”

    霁月忙应了,凝兮握着汤婆子站在床边眯眼瞧着,看着院内已经银装素裹,有些地方甚至还有前几日未化的积雪。

    来古代这么久了,多亏她能适应,没有电视没有手机,也不用再过躲躲藏藏的日子。

    她眯起眼睛,满足的嗅了一口凉气。

    此时,璃国营帐内。

    左凛坐在案前正看着书,营帐内的煤炭噼啪作响,男人纤长的手指抚着书的边缘,忽然一阵冷空气钻进来,一个士兵带着奄奄一息的女人走进。顺手就将那个女人丢在地上。

    “启禀将军,这军妓怕是要不行了。”

    左凛抬眼,看着地上的女人,身着破烂棉袄,露出来的玉足肿得通红,青丝凌乱的顶在头顶,缩成一团,久久没有放开。

    也真是难为这女人,在这军营之中,所有男人都如狼似虎,唯独她活了下来,还和几个士兵混的熟了,也不知从哪弄来的破衣裳给她穿上了。

    “既然不中用,那就别留着了。”

    他垂目不再去看她,身侧的士兵有一些迟疑,瞧着冻得似乎没有知觉的女人也有些怜惜,这女人与他平日里说白了关系还算不错。她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能让人都很是满足,这样的人若是死了,岂不是可惜?

    这样想着,他面露难色,拱手作礼:“属下斗胆,想将此女带到我们的营帐里去,总不能叫她死了。”

    恩?

    左凛抬眼,眸光幽深的瞧了他半刻,刚要开口,另一士兵掀开帘子往里探“启禀将军,三公主来了。”

    稍皱了皱眉心,左凛点头,将手中的书本合上随意的丢在一旁,就见苏月心身着雪白貂绒走了进来,妆容精致,面上还带着一抹笑。见了他,眸子好似又亮了几分,而后含羞的垂目“左将军。”

    她本是公主,左凛应该对她行礼,可是他却不是,撑着头坐在案上一动不动,就连话都懒得应,大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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