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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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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落满头了。”
凝兮呼吸一滞,铺天盖地的疼从心口蔓延开来。
床榻上的人不知为何呼吸愈发急促了,万俟笙替她拭汗的手也没听过,看着她精巧的樱唇微微张着,像是很难受的在呼吸。
万俟笙脸色微变,抓着凝兮手的大掌也不自觉地缩紧,沉着脸看着她,也不忘记替她拭汗。可却见一行清泪从她眼间滑落,没入鬓角,靳凝兮感觉一种窒息的痛楚从胸前攒动,她挣扎着想抓住怀里头的人,却又发觉怀中的人一点一点儿的散去了,无论她什么哭喊,他都不会应答。
可是紧跟着这种失去的感觉扑上来,她本来牢牢被人抓住的手心儿忽然就空唠唠的了。
“别。。。”
她心里头猛地一慌,匆忙的伸手去抓,嘴里还不住的呢喃着,企图把这个人唤回来。渐渐地,酒香溢如她的鼻息,似是惆怅般的一声叹息跟着卷了进来。凝兮心念微动,生怕这人再走,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倏地睁开眼睛,胸腔欺负不听的喘息着,怔愣的看着头顶可这凤凰盘旋的木雕。
是梦?
她微微缓了口气,视线游离之处,隐约看见芙蓉帐旁边有一个身影正盯着她,雪白的小手紧紧攥着他绣着暗纹的墨色袖口,不知道怎么的,她不自觉的用了所有的力气。
帘后的人动了动,却没有挣开她的手,她呆滞看了好一会儿,被搅得跟团浆糊似的思绪足足缓了好一会儿才清明了。
“是谁?”
隔着帘子,凝兮还没有看清眼前的人,只睨着他暗色的袖口,心里头腾生一股熟悉来。
君洛敛目扫了她一眼,又看了看依旧没有放开他衣袖的柔荑,眸色一暗,微微往前动了动。
“是本王。”
凝兮心神一颤,最后剩下的一点浆糊也被这男人低沉的声音刮得分毫都不剩了。
“摄政王?”她不敢置信的掀开帘子瞧了瞧,正对上君洛俊朗如玉的眉眼,此时正深深地看着她,脸上还泛着一丝不正常的酡红。
“你怎么在这儿?”
她隐感不安,想着自己睡着时,似乎是有人在身旁伺候,陪着她,同她说话,给她拭汗。
但是看着眼前男人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眉心紧蹙,一副站在这里很久的姿态。她又探头左右的看了看,没有玉叶,没有太医,没有半个奴仆。
凝兮心里蹦了几蹦,慌张的松开了扯着君洛衣袖的手。
“我的下人呢?”
君洛垂眸,沉静的看着她。
“本王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头就没有旁人。”
凝兮瞠目,本就难看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暗忖,难不成,方才在这里头帮着她拭汗的人,是君洛???(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94章:美男卷珠帘,公公欲泪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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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4章:美男卷珠帘,公公欲泪泣
君洛怎么会在这里?
凝兮呆滞地看着他好一会儿,微微皱起眉心,将自己的身体缩在了被子里。君洛心蹦了几蹦,眼看这本来还满是慌乱的人这会子竟然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身体缩了回去,这模样不得不说,着实可爱的紧。
酒气上头,君洛紧紧抿着嘴唇不知在隐忍着什么,耳根却渐渐被染红了。
他太冲动了,方才听见旁人说她的事情,自己竟然就那么不受控制的跟着冲了进来,但是看见她安好的模样,方才还悬着的心倒也就踏实了。
“咳咳。”
君洛有些尴尬清了清嗓,凝兮闻声抬眼看着他,心里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神情很复杂。
“本王。。。”
气氛尴尬,君洛眼睛微转,也不敢看靳凝兮的眼睛,只盯着床头的那双滚毛靴“本王只是路过。听宫人说你病倒了,所以本王才特意过来看一看,看你没事儿,本王也就安心了。”
路过这里然后特意过来看一看?他这是特意过来看还是不特意过来看的?凝兮语塞,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睁着眼与他大眼瞪小眼,君洛看了看她,又不自在的吞了口口水。
酒劲已经被冷风吹的散了不少了,却还是有些晕晕沉沉的,君洛看了看周围,忸怩的捏了下衣角。
“本王可以坐着么?”
凝兮一怔,这样子太反常了,反常的让她忍不住就看了眼外面,看看是不是要下红雪了。
“摄政王既然来了,本宫哪有不让的道理,随便坐吧。”
凝兮扯了扯身上的锦被,也有些冷淡,君洛早就已经盯上了床边的雕花的椅子,掀开衣摆就坐了上去。她装作无意的扫了他一眼,瞧着君洛修长的手指交叉在身前,看似紧张的一点一点的摩挲着手背。
“摄政王。”思量片刻,凝兮正色瞧着他道“摄政王来这里多久了?”
君洛抿唇,无意识的摩挲了下手背“刚来不一会儿。”
凝兮一怔,紧跟着问“那也就是说,方才你没有在我身边帮我吗?”
“帮你什么?”男人蹙起剑眉,没有理解到她的意思。
“没什么。”凝兮放心了,勾唇疏离的笑了笑“本宫只是在想一件事情,摄政王不用挂心。”
方才她还以为是君洛在自己身边伺候,但是君洛竟然没在,他又说没看见旁人,那到底是谁在自己身边?
玉叶?还是苏瑾灏?
她咬唇认真的想了一会儿,却全然没有头绪,总觉着隐约有一种熟悉的人在身边,那种熟稔的伺候方法,像极了经常在自己的身边的人。
彼时名常殿外,一人身着绯红色的长衫风sao摇曳的扭了进来,带着诡异的面具,脸上的脂粉好像是因为匆忙涂得乱了些,却依旧是纤腰扭摆,妖媚横生。目光触碰到名常殿门口,也不知道是谁停了一架华贵的马车,戾公公眼眸微沉,跨着的步子忍不住大了些,疾步推门而进,刚好就看见君洛与靳凝兮隔空对视。
他才走多长时间!描个眉的功夫,这俩人就在这里含情脉脉上了?
心里头有一股子火气猛地从脚底窜出来,戾公公掏出帕子挥了挥手
“哟,咱家还以为门口是谁不故宫中规矩策马奔腾停在名常殿了,原来是摄政王啊。”
如此夹枪带棍的冷讽乍然响起,君洛扭头看向门口,冷哼一声。
果然是这个戾公公。
“戾公公当真是个懂规矩的。”君洛眸子一沉,瞧着戾公公左右都不顺眼,这却也是巧了,他瞧着戾公公不顺眼,戾公公亦是瞧他不顺眼,干脆无视床头上这么大的一个人,俩眼一翻,哭着就扑上了靳凝兮的床头。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鲜红色的小帕子眼看着擦过君洛的衣角,君洛登时眉心皱紧,猛地起身表情有如跟吃了屎一样的看了眼自己的衣角,举着手擦也不是,不擦也不是的样子。
戾公公心里头冷笑,装作没看见君洛的茫然,跪在凝兮床头嚎“公主啊,奴才听说您生病了,当真是要急坏了,公主啊,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奴才怎么办诶!”
这人有病吧?凝兮登时不落痕迹的躲了远一点儿,看着时不时抬头对她嚎一嗓子的戾公公,眼角的眼线都晕成一片,还伸手摸了一把脸。
更花了。
凝兮嘴角抽了抽。
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跑门外头的玉叶茫然的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一听名常殿里头哀嚎声一片,她心一激灵,忍不住就探头进来,生怕五公主驾鹤西游了。
“五公主。。。”玉叶尝试的喊了一下,却见躺在床边哭嚎的人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很是犀利“站在门口守着,不准进来!!”
玉叶被这人的脸给吓了一跳,把门一拍,瞬间将里头的像妖魔一样的人隔绝在了里头。
“戾公公这架势,倒真是比五公主的派头都要大。”君洛扫了一眼门,意味不明的看着继续抹眼泪的戾公公。饶是这戾公公再怎么厉害,该有的规矩也应该有,不是么?
可是戾公公偏生就是没有规矩,假惺惺的抹了抹眼泪看着凝兮,很是忧心的道“主子是不是应该好好休息休息,这身旁总有个人聒噪,总是耽误您的休息不是?”
凝兮:“……”
从开始到现在,最聒噪的就是他了吧,但是看着他说这话的意思,是嫌君洛聒噪了?
君洛自然是能看出来这个太监明里暗里针对他的意思,转身坐在了离他远一点儿的地方,极为嫌弃的抖了抖自己身上的衣服。
“若说聒噪,本王自然是比不过戾公公的。戾公公放心。”
“哦?”戾公公不哭了,摸了摸自己眼角便已经晕开的眼线,冷眼回头看着摄政王“摄政王这个意思就是,不想离开是么??咱家觉着男女有别,摄政王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
这男人委实太难缠。戾公公危险的眯了眯眼,与君洛清冽的眸子空中对视,迸出了不小的火花。
“本王只是这里看看五公主,怎么,不行?”君洛不是没有察觉到他的敌意,可是偏生就是不愿意让他一步,他认为戾公公浑身有一种令他很不舒服气场,所以他也一点儿不想让这男人舒服。
戾公公岂会不知道君洛的意思,咧着嘴假笑:“不是不行,只是摄政王公事繁忙,是不是应该先行一步?”
“本王休假半年,无公事,戾公公无须担心。”
一来一去,两个人反唇相讥好一会儿,把屋子里头的气氛弄得冷热交替,也听得凝兮脑瓜仁儿嗡嗡的疼。
“你们还是都出去吧。”
两个人斗嘴的的期间终于得了个空子插进了凝兮的声音,她疲累的靠在床上,捂着肚子不大高兴的看了戾公公一眼。
“本宫要歇息了。”
戾公公一听,脸上就笑开了,笑眯眯的看了眼君洛“摄政王您现在可听见了?”
君洛眉心拢紧,不悦的望着戾公公,没有吭声。
她叫他走,不也是叫他走么?他现在怎么着都觉着这戾公公不顺眼,却也说不出哪里不顺眼。
见君洛不动,戾公公摇曳着身姿走到君洛面前,扬起下巴,及其得意的看着他“摄政王请。”
君洛蹙眉,想看一眼他身后的靳凝兮,戾公公身影不落痕迹的一挡,他只能看见男人充斥着脂粉味儿的衣角了。
戾公公笑眯眯的捏了捏下巴,见君洛脸色一点点的沉下去,也不忘了跟着补他一刀。
“摄政王慢走,小心脚下。”
君洛看不清凝兮的表情,也深知自己不能待太长时间。但是头顶的目光太过于刺眼,让他深深地与戾公公对视了一会儿,才沉面点了头。
“五公主保重。”
凝兮没回话,捏了捏自己手心,余光送君洛出门了。
没了君洛,戾公公脸上的假笑就跟脱了层皮似的,目光幽怨的扭头看了凝兮一眼,扭着身子来到她的床头,眨巴眨巴眼睛。
“公主为何不告诉奴才。”
凝兮抬眼,憔悴的面庞正对上戾公公涂得厚厚的脸。“告诉你什么?”
戾公公一怔,神情也有一些古怪,揉了揉手里头的帕子,咬唇怯生生的看着她“您身子的事儿。”
身子的事儿?
凝兮垂目扫了一眼自己的肚子,自嘲的笑了“你不是皇上身边的人么?这点事儿你都不知道?”
心里头跟着一揪,戾公公攥紧了手心,压了压嗓子里头的异样,声音有点儿小,略有点伤感。
“奴才不知。”
凝兮自然是听得出来着公公语气里头的伤感,复杂的看向床边垂首站立的人,有点儿想笑“戾公公这是怎么了?你这是心疼本宫?”
她的孩子死了,她这个做母亲都没有多少感觉,可能是因为自己从一开始就没有想留下来,也怕这个孩子给她与万俟笙做成了个羁绊,可是等现在所有事情走到了这一步,除了伤感,她还是很庆幸的。
若是这孩子真的留了下来,将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没了万俟笙,她这个母亲,又能保护得了他多久呢?
只是不知道是男孩儿还是女孩儿,若是个女孩儿,会不会长的很像她呢?
她陷入沉思,身旁的人也不再说话,倒是脸色沉重地守在凝兮的床边,方才那股子扯幺蛾子的劲头这会子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像是个在自己床边哀悼的。凝兮忍不住就看了他一眼,看着他脸上抹白的脂粉,弄花了的妆容,很是搞笑的样子。(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95章:情敌一相见,自是眼红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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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情敌一相见,自是眼红争
可是凝兮笑不出来,总觉着这戾公公有一点不对劲,她直起身子想看看这男人,一点点的凑过去,就见戾公公微微动了动,一行清泪混进了他的面具底下。
凝兮大惊,重新跌回在了床上:“戾公公,你这是在哭么?”
戾公公一怔,抬手就摸进了面具里头,不敢置信地看了自己手上的水珠好一会儿。
当真是,这是怎么就留下来的眼泪?
他很惊愕,靳凝兮更是惊愕,捏着被子死死的瞪着他不松,看戾公公抽出帕子擦了擦眼泪,向来妖媚的脸难得有了认真之态。
“奴没哭,奴只是忘了眨眼睛罢了。”
许是他神情太认真了,凝兮也觉着这男人要因为自己哭了也不可能,便没再说话安稳的坐了回去,见戾公公伸手熟稔的替自己掖被角,瓮里瓮气的问:“主子可吃药了?”
“……”凝兮不答,男人做动作的时候总是若隐若现的传来一股子脂粉味,这味道,她方才好像闻过。
“戾公公,你这味道倒是有些熟悉。”
摆弄被子的手一顿,戾公公抬眼正对上了凝兮的眸子。
她坐在软床上,脸色略微发青,可是眼底那抹精光却不容忽视,饱满的樱唇泛着淡淡的粉色,轻启轻阖。
“你方才,是不是来了?”
戾公公眨眼,心里头却是微震,他本来还以为自己身上的味道能让她沉睡着了,竟然还有一点意识么?
抿唇一笑,戾公公娇媚的看了凝兮一眼“公主您说什么呢?奴才方才才进的宫,得皇上之令,特意过来看公主的。”
语气沉稳,不像是在撒谎,凝兮抿唇疑惑的看了他一会儿,还是不大相信。
“你没来?”
戾公公笑盈盈点了点头。
“你没骗本宫?”凝兮撑直了身子看着他化得花里胡哨的脸,见他眸中似有流光闪烁,很是诚恳的点了点头。
“奴没骗您的。”
不是戾公公,是君洛不成?凝兮皱了皱眉重新坐回去,垂眸捏了捏下被子上的图案。
“本宫知道了,你下去吧。”
戾公公一怔,这怎么问完就要赶他走?“公主身边没有得利的助手,就让奴才跟着您吧?”
“本宫身边还有玉叶。”
提及玉叶,戾公公眸地划过一丝狠厉“还是奴才进来跟着您吧,亲自侍奉,奴才心里头也放心点儿。”
三番四次赶不走,凝兮又抬头看了他一眼,又有点疑惑了:“怎么戾公公,皇上那边没有事儿做么?”
物极必反,殷勤太过也是不行的。戾公公一见凝兮眼里头的疑惑就懂这个道理,只好把自己心头上的担心给压了压。从袖口里掏出一张帕子来,塞到了凝兮的手里头。
凝兮定睛一巧,正是张婆娘屋子里头的帕子。
戾公公塞下帕子,没有再多说别的,目光微微游离了一下旁处,正对着明纸后面的身影。凝兮眯着眼睛瞧了瞧,见影子头上的流苏微微随风晃动,她心下了然。
玉叶竟然在偷听。
看见这傻乎乎偷听的身影,凝兮细细琢磨着,难不成戾公公是因为玉叶不忠心才想着伺候自己的么?她想了想,与戾公公交换了下眼神,随手就将手里头的帕子给放在了枕头底下。
“戾公公还是先回去吧,本宫有玉叶伺候着,自然放心。”五公主的声音冷淡,正竖起耳朵听着的玉叶挑了挑眉,就听戾公公有点失落的说:
“奴才只是担心您罢了,偶尔,奴才还是会过来看看您的。”
话说的诚恳,凝兮也只当他是对苏滟歌的父爱作祟,没有再多言一句,就把戾公公请出了门,顺便喊了一嗓子玉叶。
点到她名字了,玉叶赶紧直起了身子往门口走,戾公公正从自己面前擦肩而过,她抬眼一瞧,落进一双充斥着阴鸷的眸子里,忍不住就打了个寒颤,头顶上的流苏坠子丁丁当当的响。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为什么觉得这戾公公像是要吃了自己似得。
等玉叶进去伺候了,戾公公顿下脚步,沉默的看了那丫鬟一会儿才跨步而出,浑身的肃杀之气掩也没有遮掩,一路出了名常殿,也没注意到守在门口的旁的东西,沉着脸,俨然一副不悦的样子。
“戾公公。”身后乍然想起了一道熟悉的男音,戾公公有些意外,回首看了身后的人一眼。
男人身骑骏马,银冠拢发,墨色的袍子在阳光下微微散着光,俊朗的脸庞如天神尽心雕刻,泛着一身王者之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就算是终日酗酒,这一张脸也不曾差过,依旧是那般的风姿卓越。
戾公公微微眯起眼睛,看着上头的君洛,阴阳怪气的跟他打招呼:
“哟,摄政王好生有雅兴啊。”
他勾起红唇,看了眼他身下的马匹“就是这马不大气派,白白浪费了摄政王等待许久的气势了。”
君洛垂眸,冷着脸的同他调笑:“皇宫里头上哪里去寻不气派的马呢,本王瞧着甚好,只是眼前的人身矮目光短,看见的自然是要短一截儿。”
戾公公咯咯笑了,神情比方才又冷了三分,没有回答。
沉默半晌,君洛扯了扯他身旁的马,低眼睨着他“戾公公可会骑马?”
戾公公挑眉,觉着这阳光刺眼的很,他很想把这男人给从马上给拽下来。忍着这个念头,戾公公轻啧一声:
“摄政王是要咱家给您做车夫么?”
“本王岂会这么不懂规矩?”
君洛冷哼,伸手将另一匹马匹给解开拉出来,摆到了戾公公的面前“戾公公可愿意同本王骑马?”
他骑马而来,自然是破坏了宫中规矩的,但是处于紧急,这一番过来纯属就是想看看靳凝兮如何了,觉着虽然他做了错事,但是五公主对他的气氛不算遭,偏生就叫这个阴阳怪气的戾公公给堵住了。
所以他现在的心情不是特别的好。
“摄政王可莫要忘了宫中规矩的。”看着他手中牵着的红棕色的马,戾公公嫌弃的翻了白眼儿。
“本王差不了宫中的规矩,但是还是想问问戾公公,愿不愿意同本王骑马?”
戾公公扬起的嘴角渐渐凝住,再不多言,红色的衣角随之飞扬,他就坐上了这匹他一点儿都不喜欢的马,这人来的太是突然,马儿受了惊,嘶鸣声也就跟着起了,吓了屋子里头的玉叶一跳。
“怎么了?”凝兮蹙眉看着她莽撞的样子“跟做贼似的。”
玉叶咬唇,惶恐的抬头看了她一眼,又指了指外面“总觉得像是有杀气似得。”
凝兮想笑,左不过就是马叫,这女人怎么跟拍电视剧一样的还说有杀气?但是转念一想,凝兮坐不住了。
宫里头怎么会有马?而且还是在她的宫门口。
“皇宫里头不能骑马,摄政王,我们需得上马场上才行。”捏着马鞭,戾公公很是好心的给君洛指了个方向,坐在马上,二人的身高自然也是等平,所以君洛很是清楚地就能看见他眼里头的鄙夷,极为刺目。
“骑马什么的可没有意思。”戾公公挑眉,调转了马头与他对视。
戾公公虽然长了一张可怖的脸,可肤白似雪,修长的玉颈极为惑人,而对面的君洛身材健硕,面无表情,俊朗的眉眼十分夺目,有几个名常殿里头的小宫女越过红墙,红着脸看热闹。
“戾公公同本王想到一起去了。”
攥紧缰绳,君洛掉转了个方向“那就赛马吧。”
“哦?”戾公公抹着唇笑了,面具下的双眸晶晶亮亮的,像是在盘算着什么“摄政王想比什么?”
“你觉着有什么可以拿出来比?”
君洛挺直了腰杆,大有要去征战的气势,看得一干小宫女双眼冒桃心儿,眼巴巴的看着这个很是俊朗的男人。
正中下怀,戾公公挑了挑眉梢“咱家认为,五公主现在身处风口浪尖,实在事不宜与摄政王走得太近,不如赌注为此,摄政王若是输了,就少来看看咱家的五公主可好?”
他的五公主?他一个太监凭什么说是他的五公主?
君洛眉心一皱,很是不悦的看着他,目光似刀子一样从头到脚的给戾公公挖了个遍:“戾公公认为有权利阻挡?”
戾公公掩唇浅笑,挑衅的看着他,把马头调转,让二人齐肩而立:“五公主自小是咱家带大的。咱家愿以性命阻挡一切威胁五公主的人。”
这话说得,难不成这戾公公是把五公主当成自己的女儿了?君洛冷眼看着他,淡淡道:
“戾公公难不成没有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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