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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妃入瓮,戾王替宠下堂妻-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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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那还真是奇了。。。”
君雾微微眯起眼睛,将思绪过滤,寻野看着皇上的脸色稍微有点儿缓和了,才又壮着胆子道:“卑职已经派人去实行第二计划,璃国的太皇太后现在宫里头门禁森严,平日里无人能进去,只要是卑职打探好了万俟笙的所有消息,卑职就会全身而退,将所有罪名都推到侍卫身上。请皇上放心。”
放心?君雾冷扫了他一眼,惹得寻野忍不住就吞了吞口水,感觉像是被狼舔了一口似得,不过好在他手里头还有一个最后的牌,不至于让皇上对自己太失望。
沉吟一会儿,寻野再度拱手“您可曾记得您让卑职查的画魂院的那个与您竞价的人么?卑职已经查到了。”
君雾抬眼,静静的看向底下的人。
“谁?”
“是璃国五公主,苏滟歌。”
苏滟歌?君雾微微一怔,想起那女人的模样,脸色不禁沉了沉,阴测测的勾着唇“看来这五公主当真是在朕的国家受了委屈,一回到自己的国家修养一阵子,竟然跑回来复仇了?想搅烂我朝的水?”
寻野摇头,看着君雾道“皇上,此事恐怕不是那么简单,卑职探查来的情报,当年五公主从深山所出,她说自己手骨不小心受了伤。可是皇上,您还记得,当年靳氏被困,靳氏的手骨,是不是也是被人所伤?”
君雾一震。
寻野继续道“卑职早就心有怀疑,只是一直苦于没有头绪,您想想看,当年五公主出山的时候,不是也有人去追杀她么?为什么一向身子孱弱的五公主能从追杀中逃出来?而且一出去就跑进了画魂楼,若不是对皇城轻车熟路的人,又怎么会这么凑巧?”
寻野敢笃定,这件他自己调查出来的事情,绝对能将功补过。
微微眯起眼睛,所有的事件好像皆数被挑在脑中清明,昏暗的视线下却也能看见帝王的脸色渐渐凝重,死一般的沉寂之后,君雾手中的茶盖猛地崩裂在手心。
寻野一激灵,跟着就磕下了头。
“你的意思是,璃国的那个人,是有人李代桃僵?而且替代她的那个人,是靳凝兮?”
寻野胆颤的又磕了一个头,生怕皇上把怒气迁怒到自己的身上
“奴才也只是推测。若是需要证实,还得要一段日子啊!”
“猜测??”有血丝顺着他指缝流出,君雾狞笑,看着底下的人“你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在那个靳氏在羽国的时候的时候说!”他当真是气急了,当了皇上这么久,头一次感觉自己竟然被人耍了?
“靳凝兮,苏滟歌,靳凝兮,苏滟歌。。。”声声混着两个人的名字,渐渐在他的脑中交叠,最后渐渐凝成一张脸。
“靳凝兮。。。”君雾眯起眼,瓷片深陷掌心好似也不觉得疼,寻野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不敢吭言一声。
怪不得万俟笙对那个五公主那么好,感情在好久之前,他就已经把靳凝兮给收入髦下了是吗?从一开始,他就对靳凝兮有利可图么!
戾气满身散来,压得底下的人喘不过气,良久后,君雾才咬牙看着底下的人,愤愤道“去把皇后叫来,朕有事儿问她。”
寻野一听犹如大赦,脸上的血也顾不得擦慌慌张张的下去了,君雾起身,任凭手中的碎瓷砸到他绣着龙纹的鞋面上,捎带着几抹嫣红。
寻野一出手,林嫣若本身是在宫里头小歇的,被这皇上的人叫来了跌跌撞撞的上了撵轿,匆忙的赶到了养心殿。一推门进去,满屋子的戾气刮得她汗毛竖起,战战兢兢地就跪在了皇上的面前。
“臣妾参见皇上。”
她这厢还在梦中,头上的发髻也有了点儿松散,不知道皇上急急忙忙的找她来意欲何为,下意识的伸手扶了扶自己头上的珠翠,免得让自己在男人面前太难看。
君雾转身看了她一会儿,沉寂的目光盯得林嫣若头皮发麻,忍不住就攥紧了自己手心儿里头的手帕。
“皇上,怎么了?”
她还在跪着,君雾也没有叫她第一时间起来,林嫣若自认为她在后宫里头没有做错什么事情,君洛不在,她消消停停的当着自己的皇后,并未给他惹了什么麻烦,可是看着皇帝这意思,似乎是看她很不顺眼。
林嫣若有点茫然,身子却还是有些轻微打起了颤栗。
“一年之前,靳凝兮死前,彩芝去大牢里头,做了什么?”
林嫣若瞳孔一缩,心猛地往下沉。他竟然知道彩芝去了大牢?
君雾慢慢起身将林嫣若搀扶起来,脸上的笑容不冷淡也不温柔,凝望着她“皇后,你以为你不说,你悄悄的,朕就不知道你的事情了么?”
渐渐地,他虎口处的纤细手腕有些颤抖,君雾垂目扫了她一眼,稍微的捏紧了她的手臂,林嫣若黛眉一蹙,咬着牙可怜巴巴的看了他一眼“皇上,您弄疼臣妾了。”
声音软着,君雾的手微微松了点儿,林嫣若想着怎么样才能把她虐待靳凝兮的事情给说的可怜楚楚,可是君雾今日出乎寻常的没有耐心,又攥紧了她的手腕,比平常更甚。
嫣若脸一白,慌忙道:“我只是,只是让人给她灌了殇莺。。。”
殇莺?
君雾松开手,转身捏着她的下巴“细细说来。”
姿势被人胁迫着,林嫣若强压主心里头的惶恐冷静道“臣妾对靳氏怀恨在心,靳氏杀了臣妾的孩子,所以臣妾就将殇莺灌进了她的喉咙里,坏了她的嗓子,也杀了。。。杀了她的心腹,树儿。”
君雾蹙眉,忽然觉着在自己面前总是巧笑嫣然的女人有一点儿恶心了,松开手道“朕记得,殇莺曾经是靳凝兮的东西。”
是了,曾经的靳凝兮对摄政王多好,自己有一瓶殇莺,她自己认为用不上所以就给了君洛,可是君洛。。。。。。帝王的目光危险了些,竟然给了林嫣若?
触及到君雾的目光,林嫣若不等自己缓口气,诚惶诚恐的跪了下去,平静的为自己辩解:“殇莺曾经是靳氏送给摄政王的礼物,只是臣妾认为或许会有用,就托人用了东西同摄政王去换了,交易而已,皇上可以去问摄政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01章:身是不能替,君洛欲知妻(加更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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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身是不能替,君洛欲知妻(加更5 )
殇莺确实是个交易,她想对后宫的女人或许会有用,所以才会与君洛商量着能不能送给她,可是君洛当时已经不屑于同她说话了,却还是二话不说的把殇莺给了她。
用在靳凝兮身上,是她想了很久,最后却也实现了的。
交易?一听这种公式化的借口,君雾心里冷笑,这女人当真是以为他什么不知道。身为帝王,感情什么的不重要,可是身边的人喜不喜欢自己难不成她还蠢笨的看不出来么?
“那你且说,殇莺你给她灌下去多少?”
林嫣若垂目,声音隐约有些发颤:“一瓶能有大半瓶下了肚,是彩芝告诉臣妾的。说她的嗓子已经坏了,用不了了。”
这么一想,好像又跟苏滟歌那破锣嗓子能对上了,君雾冷笑连连,阴测测地看着她“苏滟歌当初出现的时候,你就没有想过,她的嗓子,与靳凝兮被灌了殇莺的嗓子,一模一样?”
身着凤袍的女人猛地一震,错愕的睁大了眼睛。
“皇上您说。。。什么?”
“朕说,你有没有想过,靳凝兮与苏滟歌的嗓子,一模一样?”越说越恨,君雾隐约都能想起来靳凝兮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那股子趾高气昂的样子,心里头肯定是笑话他这个皇上蠢,蠢得连她都没有认出来。
林嫣若傻眼了,瘫坐在地上一动不动。靳凝兮与苏滟歌是一个人?这是什么意思?那苏滟歌去哪儿了?靳凝兮不是死了么?她不是死在大火里么?君洛不是亲自给她埋了么。。。
“皇上,臣妾,臣妾不懂。”林嫣若目光呆滞的看向君雾,摇了摇头“靳氏不是已经死了么?”
“死?”君雾狞笑,蹲下去看着林嫣若惶恐的表情“方才血滴子来告诉朕说苏滟歌同靳凝兮有几分相似,爱妃可要听听?”
林嫣若身子向后倾了倾,也不知道是被君雾吓得还是被这个真相吓得,惨白着脸,看起来还有些可笑。君雾微微眯眼,睨着她道“朕曾经折了她右手的手骨,偏生苏滟歌也伤了右手的手骨,你可知?”
林嫣若摇头,她以为苏滟歌是左撇子的。
“你曾经灌了她殇莺,苏滟歌的嗓子,你觉着还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么?林嫣若睫毛颤了几颤“苏滟歌曾说她自己烧坏了声带。。。而且当时臣妾没有听见靳氏喝了殇莺是什么声音,只有彩芝——”林嫣若一抖,提及彩芝,她才想起来,当年靳凝兮被灌了殇莺在前,彩芝被如歌等人弄死在后,等苏滟歌出来的时候,彩芝,已经死了啊。。。。。。
如歌,苏滟歌,靳凝兮。
呼吸一滞,林嫣若身子一软,当真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想出来了?”
君雾挑眉,再度捏上林嫣若纤细的下巴“死无对证,靳凝兮下了一圈儿好棋,杀了唯一一个知情的彩芝,把我们所有的人都唬了进去啊爱妃~”帝王的温软低语就在耳边,林嫣若瞳孔猛缩,冰凉染了汗的手攥住了他的锁紧的手,怎么掰都掰不开。
“皇上,臣妾惶恐,臣妾不知——”
“啪!”
耳光落下,林嫣若脸上随即撩起一片火辣,她泪眼朦胧的捂着脸,头上的发髻也有了点松散,跪在地上道“臣妾真的不知啊皇上!臣妾没有想到靳凝兮会起死回生,臣妾失察,求皇上饶命啊!!”
她努力想平静一些,可是身子止不住的颤抖,大片大片的惶恐涌上压得她不知所措。
靳凝兮没死,怎么可能,不是被烧死了么!就算不死不是也没有几天活头了么。。。为什么,为什么五公主是她?那君洛呢,君洛现在同她在一起,那么久,那他们俩——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怒火在上,皇上气得伸腿就踢开了林嫣若,林嫣若一吃痛,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豆大的泪珠儿往下砸,什么都不想了,只伸手抱着君雾的大腿哭着求饶:
“皇上,皇上饶命,皇上臣妾不是故意的,臣妾若是察觉到了,定然是要提醒您的啊皇上!!”
“不是故意的?”君雾咬牙,方才还有一点儿怀疑的这会子彻底笃定了,当年死的如歌就是苏滟歌!靳凝兮变成了苏滟歌。成了五公主在璃国待了一年,现在想动她都动不了了!!
那右玺呢,本来以为消失了的右玺,岂不是还在那个女人身上。
越想越气,君雾直接用力踢开脚边的人。毕竟是个女子啊,林嫣若本就瘦弱的身子被踹到了墙上,重重的落下了地,吐了一口血,厥了过去。
哭声尽了,林嫣若脸上的泪珠儿还挂在脸上没有动,惨白的脸色及其憔悴的躺在地上,黛眉紧蹙着,昏过去也不安生的样子。
见她晕过去了,君雾也莫名的冷静了,疲惫的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刚发了一场大火他当真也是累得慌。
里头的喧闹声停止了,守在门口的公公胆突的皱起眉心,试探着朝着门问了一句“皇上?”
君雾抬眼,沉声道“进来。”
门口有人推门,戾公公越过门槛跪在了君雾面前,余光瞥见林嫣若那双绣着锦鲤的鞋面,像是个死尸一般躺在了地上,旻公公皱了皱眉心,尽量让自己的头再低一点儿。
他从未见过皇上这个样子,怕是皇后娘娘都没有想到皇上会有这么大的脾气,这会儿子都厥过去了,他一把年纪,当真是不想再做第二人。
“皇上有何吩咐。”
屋子里头有些昏暗,君雾头疼道“给朕磨墨。”
旻公公起身,惶恐的先开了一部分的窗帘,走到桌案边给皇上磨墨。也亏得自己年龄大见识也多,皇后在地上躺着嘴边还有血,皇上在案边写字,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儿了,竟然能让皇上发这么大的脾气。
墨已研好,旻公公缩在一旁不去看,等君雾一笔书信写罢,折叠好放进了信封里,递给了旻公公。
“快马送过去,君洛一时半刻不会回来,顺便告诉他,无论他怎么想,都要冷静为上。找个办法证实了才是。”
饶是他心里头如何肯定靳凝兮就是苏滟歌,但是没有证据,她靳凝兮就是在他们眼皮子底下成了公主的,此事,还需要从长计议。
旻公公心下一惊,伸手将书信小心的保存好,又略略看了眼林嫣若,壮着胆子问:“皇上,那皇后娘娘呢?”
皇后?君雾蹙起眉心,看着女人惨白的脸色隐约也有了点儿不悦,想着她这个皇后却总是私下与自己的弟弟有牵连,若不是顾及着她们林家的身份,他当真是不愿意要她。
掂量轻重,君雾极为不愿的起身离去了。
“找个太医给她瞧,就说她自己摔的。”(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02章:愿设此一局,鸿门才得宴(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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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2章:愿设此一局,鸿门才得宴(1)
外面虽是风声四起,可是车内却是香暖的,凝兮掀开车帘笑吟吟的与玉叶对视,见她复杂的看了自己片刻,又低下头来。
“奴才进宫的时候,杜嬷嬷带着奴才认识了许多地方,不然的话是不能到公主身边去伺候的。”
是这样子啊,凝兮很慈祥的笑了笑,放下了帘子。
这玉叶眉清目秀的,看起来好像是杜嬷嬷挑中的人,但是也好像是与杜嬷嬷没有什么瓜葛,倒是觉着这个小宫女对苏瑾灏似乎是挺感兴趣的,见到苏瑾灏的时候,俏脸儿一红,双眼如蒲扇,甚是多情。只是奈何一张脸在宫里头算不上是拔尖儿的,有一点儿可惜。
凝兮微微眯起眼睛,随手捏碎了一块儿千层卷。
戾公公与摄政王。策马之赛已经引来不少的人,有些路过的特意来看的站在远远相望,看着红色的衣袂与黑色的长袍被风吹得翻飞,飘扬在马场上。沈良之在一侧傻愣愣的站着,看两个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分出个胜负来,却把他冷得够呛。
早知道,就应该在苏滟歌的宫里头不出来。沈良之吸吸鼻子,乍然响起一阵清脆的风铃声,他扭头看去,见一辆香车缓缓而来,随行之人,正是方才五公主身边的人,玉叶。
沈良之眼睛蓦地亮了,笑呵呵的凑了上去在车外作揖。
“五公主怎么来了,不是说不来的么?”
凝兮蹙眉,不掀开帘子都知道这语气里头泛着愉悦的人是谁。疏离道:“本宫也事一时之间闲的无事,所以就来看看。”
沈良之笑得很是儒雅“既然如此,宫主与臣都是同行之人,可介意臣搭个顺风车?”
话音刚落,身后不知是谁的马鞭突然甩过来,差点就甩到他脸上,刚巧就被君洛的马鞭一拦,两个纤细的鞭子交缠在了自己面前。沈良之吓了一跳,睁大了眼睛茫然的看着上头的人。
“戾公公,你方才是想要打本官?”
本来皱着眉的凝兮顿时舒展开了,暗忖这戾公公做得好,又掀开车帘往外看去,刚巧看见戾公公身骑红棕色骏马,青丝微微散开,红唇扬起的弧度极为温和,眸光却是凉的:
“沈御史可要小心些,马鞭不长眼啊。”
君洛冷哼,把与他交缠的马鞭松散开,冷眼睨着他“马鞭不长眼,戾公公也是瞎子不成?”
眼看着就要抽到这登徒子的脸就这么被拦住了,戾公公有点可惜道“咱家老眼昏花眼睛不大好使了,沈御史莫要怪罪。”
沈良之“……”
老眼昏花?老眼昏花还瞅准了往他脸上拍?要不是君洛拦着定然是要破了相的了,沈良之脸上的表情有点儿挂不住,抬眼看了下坐在马上的戾公公,瞧着这人双目尽是鄙夷,半点儿歉意都没有。
委实太猖狂。
“你们两个人的比赛怎么样了?”眼看着气氛愈发怪了,凝兮掀开帘子很适时的插一句嘴,戾公公眼前一亮,见凝兮身着雪白大氅,发髻简单地垂着一个麻花辫,眼角眉梢都透着一股清冷的美艳,惹得他心生涟漪。
“主子怎么出来了?身体可大好了?”
君洛蹙眉,就见这个戾公公上前先凑上去看苏滟歌的脸,对着她笑得很是温柔。明明是一个太监罢了,却笑得像是他的男人。
“本宫只是听说摄政王与你过来赛马了,本宫也闲着无事,想过来看看罢了。”话是这么说,可是凝兮一点儿都没有去看戾公公眼眸里炸开的春水,视线淡淡的扫视了一周,最后定格儿在了不远处的宫殿。
马场这里倒是离得挺近的,而且地方也比较宽阔。
她的目光淡淡,看似像是无意,戾公公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正巧撞上君洛轻驾而来的马头。登时细眉一揪,还未等说话,君洛就开了口“五公主在马车里头没事儿么?”
面上冷静,可是他这一颗总是平静的心里头总是有点儿紧张,生怕她想起与自己的瓜葛,不免攥紧了手里头的缰绳,屏气等着凝兮的回答。
可是凝兮压根儿就没有想到君洛心里头的波动,神色淡淡的点头,兀自琢磨着自己的事情。
君雾的人说不准就在自己的身边,她今天晚上,定然是要提前过去的,只是不知道太后宫外头的人,是苏瑾灏的人,还是君洛的精兵。这样一想,凝兮的视线又重新回到了君洛身上,黑色的眼睛如日头下染了水的黑珍珠,水灵灵得很。
“摄政王今日要不要同本宫一起用晚膳?”
什么?
此话一出,乍如惊雷拍地响起,君洛站在马上久久缓不过神来,站在地下眉眼带笑的戾公公傻了。
沈良之张了张嘴,看了看凝兮平静的脸又看了看君洛怔愣的脸,赶紧伸手捅了捅马肚子,听见一声马鸣,君洛的三魂七魄才回了笼,然后在沈良之惊愕的目光中点了点头,再点头。又用力把心里头的激动压了压,尽量平和着自己的声线:
“何时?”
凝兮抿唇笑了,犹如湖面绽开的冰莲,看得君洛几乎是心都跟着蹦了几蹦,就差没有翻身下马了。
他从来不知道,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会有这么好,好到,他觉着自己都要飞起来了。
他这厢要飞起来,站在雪地上的戾公公却不然,涂了白粉的脸眼看着就要黑成一片,若不是面具挡着,怕是已经要露馅了。
靳凝兮为何要请君洛吃晚饭?她心里头想什么呢?难不成是对这个君洛这种傻不拉几的痴情目光给感动了不成?揪着小手帕,戾公公紧抿着嘴不说话,乍看起来像是个阴柔的太监,可是则浑身的气度却是骇人冰冷,沈良之被这厮冻得忍不住看了过去,却只能见到他神情难辨的侧脸。
这倒也是奇了,这戾公公这么讨厌君洛不成?
凝兮余光还在看着那宫殿,并未见到底下几个人的神情,只淡淡的报了时辰,放下帘子就走。
“沈大人也来吧,本宫也想着最近日子闷得很,总得有几个人说说话。”
香车已去,沈良之与君洛站在原地看着那响着清脆铃声的马车一点点的走远了,就连戾公公走了都不自知,等人彻底都看不见了,沈良之才推了推君洛的胳膊。
“君洛,这不会是鸿门宴吧?”
不是说最毒妇人心么,苏滟歌这样的女子同他们本就不是一路人,若是说她真心请他们吃饭他定然是不信的,定然是有鬼。
“就算是鸿门宴又如何?”良久之后,君洛看着远方才淡淡的答了一句“本王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沈良之眼角抽抽“你是想看苏滟歌,还是想看靳凝兮。”
君洛敛目道“这些日子以来,本王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从那日过后,本王一直都再做一个梦。”
“什么梦?”
“本王梦见,那日大雨,靳凝兮站在本王的面前对我笑,说她总有一天会看着我身败名裂,可是笑着笑着,就变成了苏滟歌的模样。”
这画风在沈良之的脑子里头幻想了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苏滟歌与靳凝兮明明是同一张脸,你是怎么看出来她们两个人不同的?况且一个是死人一个是活人,她们两个人怎么能比?”
有马鞭忽然凌空抽来,沈良之猛地一躲,细软的皮鞭清脆的打开了他的胳膊上,乍开一片疼。
君洛眸如深渊,冷着脸看着他“马鞭不长眼,御史大人小心。”
沈良之一愣,连胳膊上的疼都顾不上揉,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提到了君洛的死结。
“摄政王饶命啊。”
他接连跳开两步,视君洛如虎豹,怯生生的眨了眨眼睛。
君洛拢起眉心,没有再多说什么,把马鞭放马鞍上就走,沈良之在后面屁颠屁颠儿的跟着,胆颤的望着他的背影。
良久的沉默之后,沈良之小心翼翼的拉进了两个人彼此之间的距离,凑上去看着他的侧脸道“君洛,其实我觉着,今日苏滟歌这饭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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