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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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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候可知道古将军?”
元国候颔首,“略有耳闻,听说是义英将军麾下第二员大将,身手非凡,只是早在十三年前就死了。”
“古将军曾有个七岁的孩子,当时与纳兰府的小公子关系很好,这您有印象么?”
元国候摇头,轻轻叹息,“已经过了这么多年了,老夫早已记不得了。你有此一问,是在怀疑他?”
“这名稚子当年在古将军入狱后,一家全被流放致苦寒之地。之后不久就传来消息,他们悉数死于纷乱中。只是后来他的尸体却不知所踪,我怀疑他并没有死。”
“将军怀疑他就是杀害才子们的犯人?”
萧清道,“对,此案明显是有目的性犯罪,四名死者唯一的联系,就是都涉及义英将军之案。只是有一点我不明白,犯人为何没有对元小侯爷下手。”
“我听泽儿说,当晚多亏将军明智,才未让凶犯得逞。”
萧清摇头,“并非如此,犯人原本就未打算要谋害小侯爷。”
“哦?这是为何?”
“这也是萧某疑惑的,除了那晚,犯人之后再无动静,就算是将门外的守兵撤了大半也未见其动作,而之后沐小王爷就被掳走,我怀疑犯人的真正目标并非小侯爷。只是当年国候是主审此案的官员之一,那么为何犯人却未对小侯爷下手?”
元国候缓缓道,“将军是在怀疑老夫与嫌犯有私交?”
萧清眸子黑沉,“并非如此,萧某只是觉得,国候可能知道一些当年众人不知的旧事。”
屋内十分安静,梵君华望了眼身旁的人,眼眸微闪,随即转头道,“元国候,此案牵连甚广,若您知道当年隐情,请您相告,君华在此谢过了。”
望着开口的梵君华,元国候眼底闪过诧异。
这个人竟然亲自替这少年说话?要知道梵君华虽待人温文尔雅,但入朝以来从未见他与谁走得近过。他是陛下的左膀右臂,就连手握重权的沐志乾都敬他三分,没想到他竟会为这少年说话?
看来泽儿说得果然没错,这少年…不简单。
“国候放心,今日无论您说什么,萧某都不会告诉第四人。”
元国候眉宇微凝,须臾,幽幽叹息道,“其实,当年的7纳兰府一案确实有诸多疑点。仅凭当时的几个证人和书信,根本不足以定他的罪。”
萧清眸光微闪,“是因为义英将军亲口认罪之故?”
元国候点头,“对,当年追随他的人不少,甚至朝中有不少官员与他私交颇好,当年案发时,很多人都认为义英将军是遭奸人诬陷,在御前为他申辩。就算有人证物证,以当年他在朝中的威望,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定罪。只是后来没过多久,就传来了他亲口认罪并自刎于府上的消息,当时在朝中引起轩然大波。”
萧清拧眉,“义英将军是亲口认罪的?”
“对,他自杀前老夫正在纳兰府上,他亲口承认了自己的罪行,之后衬着回房更衣之际,便自刎了。”
萧清讶异,“这么说,他死之前见过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元国候了?”
元国候颔首,眉宇微肃,“可以这么说。之后不知是谁泄露了消息,官兵很快包围了纳兰府,义英将军自刎于府的消息也传遍了京城,随即未过多久,纳兰全府便悉数入狱,一夕间沦为了阶下囚。”
萧清与梵君华相视一眼,随即道,“国候,恕萧清无礼,为何您会在那时去纳兰府?”
元国候手指轻轻转动着杯沿,缓缓道,“当时老夫去纳兰府,就是为了当年一案。虽有足够的证据,只是我仍觉得有很多疑点,便去探听虚实。未想到,会发生此事…”说完悠悠叹了口气,面上说不出的复杂。
萧清双眼微眯,眼底暗芒闪过。
“那么关于纳兰夜白,国候知道当年他是如何溺水身亡的么?”
“这个老夫并不知情,只是听闻义英将军的幼子是在池水边玩耍才不小心沉了水,再多就不清楚了。”萧清垂首,随即缓缓起身,“多谢元国候提点,今日打扰了。”
元国候起身,“当年之事老夫也知道得不多,恐怕帮不了二位了。”
“国候言重了,那我们就先告辞了。”
“来人,替我送两位出去。”
萧清两人在下人带领下,出了屋子。元国候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眸深沉。
这时,从暗处走出一人,“侯爷,您说他们来此是不是怀疑您了?”
元国候双眼微眯,“可能。他这么大动作,怎会不引人怀疑?”
“当年之事您也是受人所托,万一被他们知道,那就遭了…”
元国候想起少年那双黑沉的眸子,有种被瞬间看透的错觉,不由低喃,“或许已经被知道了也说不定…”
“侯爷您说什么?”
“没什么,今日之事不要让泽儿知道。”
“属下明白。”
元国候走到太师椅上坐下,忽然问道,“人到哪了?”
“刚传来消息,已经快到长陵了。”
“将人小心安顿了,听老夫消息,莫要让人察觉。”
“属下明白。”
“你先下去吧。”
“是。”
屋内只剩下元国候一人,须臾,只听他缓缓开口,“既然来了,就出来吧。”
空气一凝。
须臾,从暗处走出两人,前面一人身着一件斗篷,面容掩在帽子里看不真切。而他身后还跟着一人,明显是他的护卫。
元国候望着来人,脸上毫不意外,“是您啊,我还以为是谁派了的刺客呢!”
那人冷哼一声,缓缓上前坐下,“别废话了,时间紧迫,事情进展得如何?”
而那护卫则走了出去,将门缓缓带上,很自觉得守在了屋外。
“所有准备已经完毕,只待时机。”
“好,这几日就会行动,你莫要放松警惕。”
“我知道。只是…为何会忽然更改时间?比原本计划晚了许久。”
“这是主子决定的,咱们就不要多问了,做好自己的事就好。”
元国候点头,两人又说了些话,神秘人就离开了。屋内的元国候未做停留,大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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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清与梵君华出了元府,上了马车准备回大理寺。
车上,萧清始终眉头紧蹙,不知在想些什么。须臾,她问道,“阿九,你觉得元国候所言可信么?”
梵君华淡淡道,“半真半假。”
萧清望他,“你也这么觉得?”
“嗯,首先,为何义英将军自刎时他会恰好出现在纳兰府?再则,他来长陵的时机也太过凑巧。”
萧清颔首,“对,尤其是后者。元国候所在封地距离京城有七八日车程,而少泽出事才仅过两日。就算他忧思心切,快马加鞭也至少需三日,而他今日便赶到了长陵,由此可见,他在少泽出事前就已经从封地出发。只是究竟是何缘由,就不得而知了。”
梵君华望着沉思中的萧清,温润的眸子微闪,随即道,“清清,这几日帝都不太平,你行事一定要比往日更加谨慎才行。”
萧清颔首,“我知道,你还不放心我?”
梵君华淡色的唇露出一抹笑意,清雅出尘,“若是平日我不会担心,只是若发生你始料未及的事,切勿冲动,一定要将自己的安危放在首位。”
梵君华难得这么郑重,萧清表情微肃,举起两根爪子,“我发誓,一定不乱来。”
望着这样的萧清,梵君华不由莞尔一笑,那皎洁如月的笑容直看得萧清一呆。
“你啊,就会耍贫…”
萧清轻笑,放下了手。
梵君华有事要处理,萧清将他送至了宫门口。与他道别后,吩咐小清朝西市而去。
很快就到了地方,萧清下了马车,让小清在这里等着,就独自一人朝不远处的药铺走去。
铺内有个跑堂,见萧清进来忙迎了上来,“公子您是来看病还是抓药?”
萧清扫了眼堂内,“你们乔大夫呢?”
“公子找乔大夫啊?他方才出去了,正好不在,要么您在这稍坐会等等?”
萧清颔首,“好。”
“您这边请。”
跑堂将他引到一旁坐下,并给她倒了杯茶。萧清接过,望向那人,“你是这的跑堂?怎么我没见过你?”
“怎么会?小人在这已经快两年了,公子若经常过来应该认识小的啊!”
萧清淡淡道,“可能是我忘了吧。”
那跑堂讨好道,“公子您贵人多忘事,小人一个跑腿的您怎会记得呢?”
萧清扫了眼四周,“平日都是你一个人守铺子?”
“还有一个叫唐义的跑堂,只不过这两日他染上了风寒,乔大大夫就让他回家休息了。”
萧清眸光微闪,随即面带薄怒,“对了,两日前下人给我抓的药竟有一味弄错了,当时是你给抓的么?”
那跑堂一听,脸上闪过慌乱,“这…不是小人啊…”
“哦?那就是那个唐义了?”
那跑堂面露犹豫,“可能是唐义那几日身子不舒服,所以才一时大意了,望公子见谅,不如小的再给您重开一副?”
萧清淡淡睨了他一眼,“下人未将药方拿回去。”
“这没事,药铺中都留有底,小的帮您查一下就是。公子您是何时过来的?”
萧清随便报了个时间,那跑堂查了半天却一无所获,为难道,“公子,没有您说得药方啊…”
萧清面无表情,“怎么?难道是本公子骗你不成?”
“不敢不敢,可能是唐义那小子忘记留底了,只是他现在不在,这可如何是好…”
萧清起身,“你将他住处告诉我,我让下人跑一趟。”
“是,他就住在…”跑堂迅速报了一遍地址,萧清颔首,随即走了出去。
身后跑堂这才抹了把汗,“差点摊上大事了,幸好幸好…这个唐义,做事毛手毛脚的,等乔大夫回来了,我一定好好告他一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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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过度撒,剧情会一点点展开的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八十五章 真正的名字
(全本小说网,。)
“二哥,到了。”
萧清走出马车,眼前是一座普通小院。院中空无一人,萧清让小清留在车上,自己上前敲门。还未用力,门就开了,她没有迟疑,推门走了进去。
院中堆积着厚厚一层雪,明显是很久未清扫过。还有些谷物玉米,只是外面结了一层薄冰。萧清大约扫了眼四周格局,发现院中有两个房间。正前方是应该是主屋,相较另外一间稍大些。
萧清上前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她直接推门走了进去。屋中是些简单的摆设,桌椅柜俱全,旁边堆积着不少书籍,萧清走到桌前,上面还摆着一本未看完的书。她翻开书面,只见上面写着‘人物志’三个字。
“将军也对《人物志》感兴趣?”
不知何时,唐义身披一件外衣,出现在一旁。萧清将书放回原处,淡淡道,“我对他人的故事,并没有太大兴趣。”
唐义走过来,将屋中的炭火升起来,架上铜壶煮起水来,“将军请坐,稍后便暖和了。”
那语气,仿佛两人是非常熟稔的朋友,萧清眸光微闪,走到桌前坐了下来。片刻,水沸腾,唐义拿起两个干净的茶杯走了过来。
“寒舍简陋,将军见谅。”
萧清淡笑,“怎会?萧某从前所住也是这种农家小院,虽比不上那些达官贵人的府院,却多了分自在清闲。”
唐义望了他一眼,缓缓沏了一壶茶放到他面前,“请。”
“多谢。”萧清端起茶杯,轻轻饮了一口。虽并非上好的茶,入口却十分甘醇,迅速驱逐了身上的寒气。
“将军特意来找唐义所谓何事?”
“听闻你病了,我便过来看看。”
“只是偶然风寒,并无大事,牢将军挂念。”
萧清淡淡道,“最近天气寒冷,你身体孱弱,应该多注意些才是。”
唐义手一顿,望向她,“将军怎知我身子孱弱?”
“你屋中有着浓重的药味,但却并非治疗风寒的药材,而是补气养身之物。炭火旁的药罐一看就用了有些年头,若非日日使用,罐外不会积起这么厚的药垢。”
唐义笑道,“将军心思敏锐,唐义佩服。”
萧清目光落在桌山的茶杯上,忽然话锋一转,“若真如你所说,萧某不会到现在才知道你的身份。”
话罢,空气有一瞬间的凝滞。
萧清抬眼望他,眸子漆黑,“我该称你为唐义?还是…凶犯?”
唐义脸上没有丝毫被揭穿的慌乱,拿起一旁火钳翻了翻盆里的炭火,缓缓道,“你是怎么发现的?”
萧清道,“最初,我一直在怀疑你的身份。很明显你并非乾州人,将水泉当成水,这样的人怎会出自那里?”
“你给我设套?”
“对,因为我很清楚,阿芜当时是否有去过那。”
“呵…”唐义拢了拢身上的外衣,淡淡道,“若将军当真清楚,他昨晚就不会出现在纳兰府,还犯下了令朝野震惊的大罪。”
萧清眸子一厉,“此事果然与你有牵连。”
“也并非完全没有关系。毕竟是他亲自找到我,之后才会发生昨晚那种事。”
“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怎么回事?阿芜突然的转变,是你的缘故?”
唐义随意拨着炭火,“将军应该知道,凭我之力还威胁不了他。”
“那么,就是沐志乾?”萧清感觉到,在她提起沐志乾三个字时,眼前的人情绪有一瞬间的波动,随即恢复如常。虽然只是一霎那,但她清楚感觉出了,这股情绪,是比愤怒更强烈百倍的仇恨。
“呵…无论是谁,有关系么?将军如今在朝中混地风生水起,正受陛下隆宠,还是勿要再卷入这些是非当中为妥。”
“萧某若是害怕,今日就不会过来。阁下在此等候,难道不是早知我会过来?”
唐义轻笑,“和将军这样聪明的人说话,感觉实在矛盾。”
“既觉得省劲,又要处处提防?”
唐义深深望了她一眼,缓缓垂眸,“将军很聪明,但有很多事,并非你所及。世事冷酷,行路艰苦,人只有在历经千帆磨难后,才发现许多事都太过无奈,从前的豪言壮语一身抱负,在面对永远无法跨越的屏障时,才发现有多么可笑无力。只有经历了血的教训,放弃一些自以为是清高和傲慢,才能真正重生。只是这个代价,并非所有人都能付得起。”
萧清目光淡淡,“你说得不错。只是…那又如何?”
唐义眼眸望来,“所以说,将军还太过天真。”
萧清唇角微勾,“天真又如何?有些事看似复杂,却又最简单。萧某所做一切,都不过随心而已。无论是面对不能跨越的屏障,还是无法战胜的对手,若心中有一丝动摇,那结果注定会失败。我只是在万千道路中,选择那条看似最艰难,其实最简单不过的路。因为,我这个人,很懒。我会将所有心思,都耗费在如何跨越面前的屏障,而不是悲天悯人,感慨万千上。”
望着朝他耸肩笑得一脸淡然的少年,唐义目光深沉。眼前的人…总会在他自以为了解他后,又忽然出现另一面,让他捉摸不透。
唐义笑了,此次的笑不同以往,有种释然,却透着怀念的笑,“将军今日过来,是想知道那个人的事吧?”
萧清不说话,只是一瞬不瞬望着他。
唐义轻轻啜了口茶水,道,“半个月前的晚上,他忽然找上门,告诉我可以帮我复仇。让我讶异的是,他竟然知道所有事,包括…我真正的身份。”
说到这时,他微微一顿,随即继续道,“当时我深知此人来者不善,但他却未要求我做任何事,只是让我与蔡升接触,扰乱此案线索而已。随即很快,震惊的事发生了。从楚思睿,秦雨泽,再到柳吴笙,薛景文,一个个让我憎恨的人以凄惨地死去,让我不禁为他高超的手段拍案叫绝。试问,这世上有几人能在文武百官眼皮子底下杀人?又有几人能计划出这般周密详尽的计划?此人,堪称鬼才。若非是他,恐怕在下穷极一生都报不了仇,说起来,我还真应该感谢他才是。”
萧清目光幽沉,待唐义说完她都未发一言,漆黑的眸子看不出情绪。
唐义轻笑,“怎么?将军不信?我很明白这种感觉,被最亲近的人背叛,谁一开始都无法接受。只是,事实就是事实,并不是你不相信就会改变的。”
“你胡说——!”
一声怒吼传来,却并非是萧清的。门从外面猛地踹开,小清怒气冲冲走了进来,“你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现在就了解你?!”
唐义眼底闪过一丝嘲讽,“真的是在下胡言乱语么?从宫宴事发后,将军就一直派人悄悄打探在下的事吧?包括与我有过接触的所有人,都被你们查了个遍,对否?”
小清目光一紧,“你怎会知道?”
“我怎会知道?答案不是很明显么?当然是有人亲口告诉我的,若非他告诉我,我恐怕到现在都不知道江湖中赫赫有名的隐楼,竟会听命于萧将军,你们说这消息惊不惊人?”
小清大惊,匕首瞬间划出,抵在唐义脖子上,清秀的脸上满是杀气,“不准你再说一句污蔑小力的话。”
唐义嘴角微勾,表情平静,“你可以杀了我,只是唐义说得都是事实。你若心中无丝毫动摇,怎会对我的我恼羞成怒?”
小清咬牙,腮帮子嘎吱嘎吱直响。
“他的真正身份,你知道么?他的一族曾惨遭灭门,幕后黑手就是大祁皇族,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心中的仇恨不比我少,甚至更深。所以他从一开始便计划好接近你们,一步步在帝都安插他的势力。隐楼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个让你们更信任他的幌子罢了,而对于他真正的势力,你们又了解几分?”
小清脸色阴沉,“我们虽不了解他的过去,但他一直与我们共进退,他虽毒舌了些,但他的心不会假,我不准你再诋毁他!”
唐义冷笑,“是么?那昨晚的事又怎么回事?他身边的百名暗卫个个身手不凡,岂是一朝一夕就能招揽的?”
“什么暗卫?”
唐义挑眉,“原来你不知道?昨晚他带领近百名暗卫,掳走了沐小王爷,杀害朝廷命官,还对你的二哥下手…”
“你还胡说八道!”小清暴怒打断他的话,匕首直直朝他刺去!
“小清。”
一旁萧清忽然开口,小清手一顿,匕首在唐义脖子上瞬间划出一道血印。他额头青筋直爆,愤怒让他双目赤红。
唐义抬手抹了下脖子上的血,拿出布绢轻轻试了试,缓缓道,“信不信由你,在下只是将自己知道的事如实相告罢了。”
“你…”
“唐义。”一直未说话的萧清忽然开口,她缓缓转身,眸中没有预料中的愤怒,只有平静。
“那你能否告诉我,为何他没有对元小侯爷出手?”
唐义眸光我微闪,“这只不过是为了声东击西,达到他真正目的罢了。”
“是么?难道不是因为元国候当年曾对纳兰府有恩,所以犯人不愿伤害他儿子的缘故?”话罢,空气骤然一凝。
小清疑惑,“二哥,你说得什么意思?”
唐义目光深邃,看不出情绪。
萧清缓缓道,“义英将军自刎前,为何元国候会这么巧出现在纳兰府?他在死之前,究竟对元国候说了什么?在抄府之时又发生了何事,竟让元国候在案发过后便辞了官,做了个闲散侯爷?”
“将军究竟想说什么?”
“当年纳兰全府被抄,府上有位嬷嬷因回乡省亲幸免于难,几日前官兵找到了他将人带回了大理寺,如今正在审问。”
唐义面色无波,“所以呢?这与在下有何关系?”
“那位嬷嬷告诉我已故的古将军之子与纳兰府的小公子情同手足,纳兰夜白曾于危难之中救过古公子,还与我说起他们很多旧事。”
唐义眼睑微敛,神情淡漠,“将军有话不妨直说。”
萧清望他,“在那嬷嬷院中,官兵搜出了三具尸体,一具是义英将军的,还有一具是三十岁左右的女性尸骨。第三具…是个孩子。这三具尸首,是嬷嬷从乱葬岗中找出来的,一直安葬在她院中,为了祭奠纳兰全府死去的亡灵。只是有一点我很奇怪,纳兰夜白当年为了救古公子,腿骨曾受到重创,只是这具尸骨腿上却丝毫痕迹都没有!这是为何?”
唐义垂首,面上没有丝毫情绪。
“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这具尸体,不是纳兰夜白的!那嬷嬷曾说过,当时在乱葬岗中,她之所以认出这具尸骨,是因为他身上穿的衣裳是她亲手为纳兰夜白做的,但若那具尸骨不是纳兰夜白,为何这件衣裳会出现在他身上?”
萧清眸子漆黑,“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当年有人偷换了尸体,用别人顶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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