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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奏陛下捕头要跳槽-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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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夜白笑道,“那位萧将军心思全扑到才子一案上了,怎会有心情关注此事?”

    “老夫看经过昨晚之事,他怕是无心再顾暇其他了。”沐志乾轻轻抿了口茶水,忽然问道,“你觉得萧清此人如何?”

    纳兰夜白眸光微闪,随即道,“此人很聪明,至少从他识破在下身份这点就可看出来。”

    沐志乾垂首,面上让人捉摸不透。

    “只是…此人有个致命缺点,就是太感情用事。毕竟太过年轻,历练太少,若非有陛下的宠信,单凭他,还不足以威胁到将军。”

    暗处的萧清眼眸微闪,转瞬即逝。

    “你小看他了。”沐志乾缓缓开口,“此人年纪虽小,但能凭一己之力,就能拉拢朝中朱钧,褚睿等重臣,再加上陛下对他的宠信,足见此人不凡。短短半年不到,他就升至朝中二品将军,试问大祁开国以来,谁人能与之相较?”

    纳兰夜白面露沉思,“这点在下确实未想到。”

    “不止如此,百年神兵破军为何偏偏认他为主?破军曾历经四代,每个都是赫赫有名的人物,那是不是预示此人将来也非凡俗之辈?”

    “将军不必担忧,原本破军就是一把上古宝剑,得到它的自然都是当世枭雄。向来都是人成就物,何来物成就人之说?”

    “嗯…你说得也不无道理。只是此人不能再留,阁中长老已发话,在阁主抵达帝都之前,一定趁机除去他!”

    不远处的萧清眸子冰凉,锐利似隼。

    纳兰夜白道,“只是此人身边有众多高手保护,单说那个噬魂,恐怕长陵中都无人是他的对手。”

    “那就想办法将人从他身边引开!”沐志乾放下杯盏,眼中杀意闪过,“林海。”

    “是。”林海躬身,走上前,“此人身边有两个家仆,虽是家仆,但萧清对他们很是看重,平日以兄弟相称。这两人是他的软肋,若能拿下他们,那他必会受制于我们,到那时再除去他就易如反掌了。”

    那边对话仍在继续,暗处的萧清眼底射出寒光。

    从他们的对话中可以得到两个关键词,“长老”,“阁主”,若她猜得不错,沐志乾口中的长老,应该是云澜阁中三大长老之一。而“阁主”不用想就知道是云澜阁的阁主了。

    云澜阁阁主亲自驾临帝都,是何原因?隐宗长年避世不出,为何选择在这个时候来到长陵?那男人说有些事要办,是跟这个有关么?

    目光落在前面沐志乾身上,心中冷笑。

    看来他已经很忌惮她了,否则怎会在这个节骨眼要除去她?只是拿她身边的人作饵…呵…

    眼底暗芒闪过,她缓缓后退,不打算再停下去。就在这时,沐志乾身边一名暗卫忽然望向这边厉喝,“谁?!”

    萧清身子一顿,袖中手微紧。

    她一直隐藏得很好,怎会被发现?就算是方才她不小心掩藏了气息,难道一瞬间就被人发现了?

    房间内气氛诡异。

    沐志乾起身,朝身边的人挥了挥手。那暗卫抽出武器缓缓朝这边走来,萧清面色暗沉,袖中薄刀轻轻划出,身子紧绷。

    暗卫一步步靠近,萧清身子越绷越紧,如同蓄势待发的猎豹,随时准备攻击!

    就在一触即发之际,忽然一道低沉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是我。”

    萧清一惊,猛地望向身后。

    只见沐轻尘从阴暗处缓缓走出,看也未看她径直走了过去。

    萧清脑中无数思绪瞬间闪过,随即隐于无形。

    沐志乾看到沐轻尘脸色陡然一沉,“你不在府上休息,瞎跑什么?”

    木轻尘淡淡道,“原本想与您小叙一番,没想到刚至铭松居就见您匆匆出了府,孙儿便也跟了出来。”

    沐志乾眉宇紧蹙,“这不是你待的地方,林海,送尘儿回府休息。”

    沐轻尘道,“既然我马上就要接管京曌军,这些事尘儿理应有知道的权利,不是么?”

    沐志乾眼眸深沉,“这些事不用你操心,待你何时真正接管沐府,自然有你要费心的时候。”

    “您是担心尘儿会泄露方才听到的话?”

    沐志乾双眼一眯,未做声。

    沐轻尘缓缓走上前,“孰轻孰重,尘儿分得很清。既然我已身为沐府继承人,这点道理怎会不明白?”

    沐志乾望着他,眼底闪过深意。

    这时纳兰夜白笑着走出来打圆场,“将军,既然小王爷有此心,您不如成全他,也好多一分助力。小王爷,将军是担忧您的身体,所以才不想让您太过费心。如此看来,这都是唐义的错。”

    沐轻尘黑眸扫来,“何出此言?”

    “小王爷不知,昨晚之事是唐义的失职,才让您受委屈了,唐义在这跟您赔不是了。”

    “你与李小力什么关系?”

    纳兰夜白一顿,随即轻笑,“并无什么关系,硬要说的话,应该只是暂时合作的关系。”

    沐轻尘淡笑,“本王不管你们究竟在打什么算盘,但是…敢对本王动手,好胆量。”

    淡淡几个字,却充斥着浓浓的冰凉和威慑,周围空气温度蓦地一凝!

    纳兰夜白眸子微闪,忙躬身,“小王爷息怒,此事确实是唐义失职。只是那人背后有阁主撑腰,在下实难与之抗衡啊!”

    沐轻尘眉梢微挑,“阁主?”

    “好了,时辰不早了,也该回府了。”沐志乾打断两人的对话,面露不耐,“尘儿,你随我回去。”话罢,沐志乾便率先走了出去。

    纳兰夜白缓缓行礼,“将军慢走。”

    林海走到沐轻尘旁边,“小王爷,您随老奴走吧。”

    沐轻尘未再多言,举步跟了上去。在经过那处暗影时,微微一顿,随即缓缓离去。

    其余人也迅速离开,纳兰夜白让人带上那重伤的绿意女子,朝外走去。萧清朝暗处无示意,两人跟在他们之后,一路出了暗道。

    林中。

    萧清换上自己的衣服,问暗处的无,“他们如何处理?”目光落在昏迷的两人身上。

    “他们醒来后不会记得任何事。”

    萧清诧异,难道是给他们用了某种迷幻香或药物?

    正在这时,无忽然挡在她面前,望向前方一处,“谁?”

    片刻,纳兰夜白缓缓从暗处走了出来,目光淡淡,“看来将军安然脱险了。”

    萧清双眼一眯,“你知道我在那?”

    纳兰夜白轻笑,“在下别的本事没有,对气味却很是敏感。”

    萧清望着他,“那么纳兰公子当时为何不拆穿?”

    “为何要拆穿?那岂不是让小王爷为难?”

    萧清眸光一沉。

    这个人果然知道,可却什么都不说,真是令人捉摸不透的男人。

    “夜色正好,不如将军与我在林中随意走走?”

    萧清望他,淡淡道,“乐意奉陪。”

    此时夜色渐深,一轮弯月悬于天际,洒落朦胧光辉。林中十分寂静,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啼幽幽传来,给树林增添了一分诡异。下了许久的雪终于停了,将林子裹上一层银白,月光照耀下,泛着浅淡氤氲。

    “今日倒与将军有缘。”身旁的男人忽然开口,“晌午侥幸从将军手中逃脱,原本以为方才你会趁机抓我回去。”

    萧清道,“今晚不会。”

    “哦?为何?”

    萧清脚步一顿,淡淡道,“怎么?我不抓你,你心里不舒服?”

    “呵…怎会?那就多谢将军了。”

    两人并肩在林中缓缓走着,谁能想到白日他们还针锋相对,晚上竟能如此心平气和地在林中散步?纳兰夜白轻笑,余光落在少年身上。

    之所以选择今晚放过他,是因暗房中他在沐志乾面前为她开脱之故?只是这种细枝末节,就连沐志乾都未察觉,难道这人察觉出来了?

    “纳兰公子与云澜阁也有牵扯?”萧清忽然的一句话,让纳兰夜白脚步蓦地一顿,转身望向她,“将军知道得倒是不少。”

    “支撑祁国的幕后隐宗云澜阁,萧某知道很奇怪?”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点纳兰知道。只是,阁中竟放任知道其秘密的人活到现在,这倒是罕见。”

    萧清眸光微闪,“那你呢?知道的应该不比我少吧?”

    “将军与我不同,我是他们的走狗,而将军却不是。”

    萧清轻轻抿唇,“第一次听说有人这么说自己。”

    “呵。事实如此,只是有人会用一层光鲜亮丽的身份伪装罢了。”

    萧清望他,“那么你呢?与他们为谋想得到什么?”

    纳兰夜白仰头望向漆黑的夜幕,低喃,“想得到什么啊…将军觉得呢?”

    “纳兰公子卧薪尝胆,在仇人麾下卑躬屈膝,是为给族人复仇,洗清污名?”

    “…或许吧,只是就算为他们洗清污名,父亲,母亲,兄长他们也不会回来了。”纳兰夜白声音变得逐渐缥缈起来,“对世人来说,只不过是一件无关己身的事。忏悔和泪水,亦无法让他们活过来。当年赫赫威名的帅府,一夕间荡然无存,毁灭在争权夺利的夹缝中。十三年前,谁能想到纳兰府会成为现在这样的一片废墟?”

    萧清眸子漆黑,“这世上的不公随处可见,并非只有纳兰府。”

    “将军说得对,只要有那些玩弄权术,冷酷无情的刽子手在,世间就永无太平。将军虽知道隐宗的存在,却不知道它的可怕。只要是他们想,哪怕是一国皇帝,也只能任他们驱使。”

    “所以,当年纳兰府一案,幕后元凶就是云澜阁?”

    纳兰夜白一顿,随即朝前走去,“对,就是云澜阁。”

    萧清举步跟了上去,“当年义英将军为何会自刎?”

    纳兰夜白的身影在暗影下忽明忽暗,须臾,传来他微凉的声音,“因为父亲知道,以他之力根本无法动摇隐宗半分,所有退路都被斩去,父亲只能按照他们所说行事。”

    “什么叫所有退路都被斩断?”

    纳兰夜白缓缓道,“当年父亲率兵亲佂,路经一处峡谷时被困。忽然出现的一方不明势力将父亲麾下近半的将士斩杀,留下其余人为质,逼迫父亲按他们所说行事。父亲回京后与部下商议,准备连夜进宫,只是未到宫门前就被拦住,那些人如鬼影随处可见,甚至潜入了府上。为了警告父亲,他们将我溺于池水中,亲眼目睹此景的父亲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让他绝望?之后就如他们谋划的一样,父亲认罪自刎于府中,叛国污名留于史册,受世人千番唾骂,纳兰府一夕灰飞烟灭,荡然无存。”

    萧清讶异。

    虽猜测过当年之事,却未想过会是这种地步。隐宗在帝都势力已到这种程度?竟能轻易决定一国帅府存亡!

    “那你是如何逃脱的?”

    纳兰夜白脸上扬起一抹冷笑,“当年父亲自刎前向他们提出一个条件,就是保我性命无虞。隐宗势力虽大,但父亲训练出的五万亲兵也不容小觑,加上一直追随父亲的部下不在少数,若他们反抗起来,就算是云澜阁,也难保消息不走漏出去。最终,他们答应了父亲的要求,对外宣称我溺水身亡。”

    萧清望他,“云澜阁会放任一个威胁他们的隐患存在?”

    “只是一个叛臣之子,他们根本不会放在眼中。不过你说对了,只要有一丝威胁到他们的可能,他们都不会放过。但父亲亦考虑到了这点,为了不给他们反悔之机,在当日将大理寺一名官员叫至了府中。”

    萧清眸光一闪,“难道是元国候?”

    “对,元国候其实与父亲是世交,但除了母亲和几个忠心的部下,外人并不知晓,所以当日父亲叫来的元侯爷,拜托他将我救出护送出城。元侯爷虽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但他明白不到万不得已父亲不会对他张口。所以他衬着府上混乱之际,偷偷将我带了出去,一直藏在自己府上。那时的我虽小,但已明事。知道自己这条命是父亲用全府的性命换来的,便一直隐忍着心中仇恨。后来,待风声过去,侯爷将我送出京城,自那之后我就一直隐姓埋名,直到现在。”

    萧清沉默。

    虽只是寥寥几句,但其中的艰辛绝望岂是外人能体会的?没想到元国候与义英将军还有这样一段渊源,怪不得小侯爷能安然无事。

    “元国候对你有恩,可你仍利用你了他,不是么?”

    纳兰夜白目光幽深,“成大事者,怎能被感情牵绊?若没有舍弃一切的决心,谈何复仇大业?将军不是纳兰,如何理解十三年来我身上背负的血海深仇?”

    确实。

    眼前的人曾经历过的,这世上恐怕无人能体会。悔恨,迷惘,还有无穷无尽的绝望,他需要承担多大痛苦,才会在敌人面前卑躬屈膝,谄媚奉承?

    萧清望向他,缓缓道,“那么,当时是何人代替了你命丧刀口?”

    纳兰府目光一沉,深沉似海,“是…文轩。”

    ------题外话------

    当年之事揭晓啦啦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三百八十八章 阴谋初始

    (全本小说网,。)

    “古将军之子古文轩?”

    “对,他易容成我的模样,母亲在将他送出府时被云澜阁的人杀害,而那时,我就躲在一旁。”纳兰夜白眼底冰凉,“我亲眼看见他们将文轩的尸体拖回去,母亲悲痛,一直搂着文轩的尸体哭泣不已。之后府上大乱,官兵迅速赶来,将整个府邸包围起来。父亲认罪的消息传出,全府被封,而我则被元国候伪装成他随侍模样,带出了府。”

    “我自幼习武,身高比同龄人更健壮些,所以当时才能趁乱侥幸逃脱。只是后来为了躲避隐宗的暗眼,我潜身于冰寒之地出了意外,一身武功皆废,病体缠身,人不人鬼不鬼活了十三年,如今成了这副模样。”

    纳兰夜白嘴角涌起一抹嘲讽,手指抚上自己易容后的脸,“这张面具下的脸我已经许久未见到,若非白日被将军识破身份,恐怕当年之事,就会永远无人所知了。”

    萧清望向他,“你利用他们达到目的,以沐志乾的聪明会不明白?你这是与虎同行,走错一步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早在十三年前,纳兰夜白就已经不存在了,如今的我,只是唐义。”

    “好,那萧清想请教一事。”

    “将军请讲。”

    骤然眼前刀光一闪,转眼,薄刀已经贴在他颈上。

    纳兰夜白身子抵在在树上,垂眸望着身前的面色冰凉的少年,轻笑,“将军这是做什么?”

    “今晚你找我来,究竟有何目的?”

    “能有什么目的?只是来找将军谈谈心而已。”

    萧清面无表情,“一个残忍杀害四名才子的犯人,萧某不认为有这份闲心。”

    纳兰夜白冷笑,“萧将军真是善良,若当年你看到纳兰府三百余人惨死的一幕,不知是否还会说出这些话?”

    “幕后真凶并非他们,他们也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罢了。既然你与沐志乾合谋,他怎会给你杀人的机会?你们究竟在谋划什么?说!”

    “问得好,将军心细如发,杀他们确实不止为了复仇。这一切…只不过是一个契机罢了。”

    “什么契机?”

    纳兰夜白眼眸微转,眼底深处隐隐流转着一抹诡谲的妖异,“将军听…”

    耳边只有呼呼的风声吹刮着树林,仿若幽魂哭泣。

    “风已起,将军还未察觉么?”

    萧清双眼微眯,“你想说什么?”

    “屹立于大祁的两座赫赫高门,沐府和容府,他们已经相安无事十几年,只是其中的波涛汹涌,萧将军难道丝毫未觉?”

    纳兰夜白目光幽深,“容府容国公位列三公,德高望重。世子容宵又是大将军,统领数十万兵马,威名远扬。沐府虽掌管十万京曌军,可大部分势力都在帝都。沐志乾虽是镇国将军,但毕竟已离开军中许久,论威望却比不上如今的容大将军。两方势力均衡,所以才能一直相安无事。而如今,均衡却被打破了。”

    萧清拧眉,“什么意思?”

    “将军入朝不久,朝中之间的复杂关系你并不清楚。容府在朝中的势力并不比沐府少,翰林院,吏部就是他隐藏在朝中的势力。”

    萧清眼中暗芒瞬息闪过,“若我没记错,死者柳吴笙父亲就是吏部二品官员,而楚思睿则与翰林院牵连甚深。”

    “将军好记性,确实如此。”

    “若只是为了削弱容府势力,为何要找才子下手?他们在局中只是无足轻重。”

    “无足轻重?这点将军想错了,恰恰相反。那些才子代表的是将来的各方势力,如今看来或许不足为惧,那么五年,十年后呢?沐志乾就是看到了这点,所以才不能放任不管。”

    萧清冷笑,“纳兰公子话语矛盾得很,当年他们是陷害纳兰府的帮凶,沐府是主犯,如今沐志乾却急欲除去他们?这是为何?”

    “帮凶?当年之事,朝中的帮凶可并非他们几人。父亲在朝中虽有众臣支持,但不乏一些阴险之人。父亲天生不善权谋,只一心扑在军中战事上,那些支持他的人又有几个是真心的?在父亲倒台后,除了一些忠心的部将和友人,还有谁为纳兰府上下说过一句话?他们追随父亲皆是另有图谋,却在重要时刻临时倒戈的大有人在,只我查出的名单中就有数十人。我若将他们一个个全杀了,岂不浪费时间?十三年过去,朝中势力早已重新划分。如今最权势滔天的两方,容府和沐府分庭抗礼。而这些人,就是容国公的人。”

    萧清眼眸幽深。

    她虽知道容府与沐府是大祁两大权门,但未想过他们竟有如此繁冗复杂的势力。自古争权夺利比比皆是,她也揣测过两大高门间的关系,却没想到她还是太过天真,被表面的平静蒙骗,哪知水下的争斗早已惊涛骇浪。

    “怎么?将军到现在还不相信?”

    萧清缓缓收起薄刀,后退一步,“是因为沐轻尘要继承京曌军一事,所以沐志乾才会赶在这之前除去一切碍事者?”

    “正是。沐志乾目光深远,心思冷酷,不好对付,若被他盯上,那便在劫难逃。”纳兰夜白目光淡淡,“只是,最先打破平衡的,可并非他,而是你,萧将军。”

    萧清眸光一闪,“你什么意思?”

    “将军忘了?当初因段亦风之事,朝中折了不少官员,尤其是前任吏部尚书沈博通等人,他们可都是沐志乾的心腹。当时两方势力就已失衡,沐志乾折损那么多人,怎会轻易罢休?如今沐轻尘要接管京曌军,为了以防容府及其他势力妄动,他有所行动也在情理之中。之后的事不用我说,将军也该明白吧?”

    萧清双眼微眯,“你们要对付容府?”

    “应该说已经开始了,削减他的势力,就是第一步。不过这几人都是小虾,动摇不了容国公,真正的大人物可没那么容易对付。”

    朝中争权夺利,竟将满朝文武都卷入其中,看似互不相干的人,都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那么她身边的人呢?是持身中立?还是早有选择?

    “沐府有隐宗一族撑腰,难道还敌不过容府?”

    “呵…将军如此敏锐,还猜不出原因?隐宗势力错综复杂,有支持沐府的,自然有支持容府的,云澜阁中三大长老分庭抗礼,他们之间的勾心斗角可不比朝堂中少。”

    如此复杂的势力,怪不得梵君华曾告诫她不要牵涉进隐宗势力中。

    “那么阿芜呢?隐宗究竟对他做了什么?”

    纳兰夜白目光幽沉,“就算将军知道了又能如何?你什么都做不了,何必凭添烦忧?”

    “这个由我决定。”

    “看来将军今晚是定要问出个结果来了?”

    萧清眸子漆黑,一瞬不瞬望他。

    “那纳兰也有一个问题要请教将军。”纳兰夜白望他,“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你心中就无丝毫怀疑过他?他的身份,注定他无法像常人那样活着,他只会给你带来灾难,即使这样,你也不在乎?”

    “纳兰公子今晚话似乎格外多?”

    纳兰夜白一怔,轻笑,“识时务为俊杰,以将军现在的能力,不足以撼动隐宗分毫,这点你应该明白吧?”

    萧清声音淡淡,眸中似落了万千璀璨星辰,“退一步是为人间,进一步为幽冥。明白如何,不明白又如何?既已没了退路,何必想太多让自己为难?”

    纳兰夜白望着面前淡定如菊的少年,胸口一窒,心中蓦地升起一种奇怪感觉。

    “既然将军已经决定,纳兰也就不再多言。”纳兰夜白缓缓道,“隐宗确实与他接触过,我虽不知他们间有什么交易,但有一点可以确定,云澜阁阁主曾亲自召见他,至于他们说过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云澜阁…阁主么?萧清若有所思,黑眸望向面前男子。

    此人心思难测,时而冷酷狡诈,时而温和平淡,他话中真假难辨,不能全信。只是为何他要与她说这么多?总感觉…他似乎并不想让她与隐宗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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