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剑箫吟-第10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慕逐君也不理他的揶揄,坐下来调着琴弦,“西域冰蚕丝,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若是就这样废了,何止可惜。”

    静安坐在一边看慕逐君修着琴弦。不知不觉就盯着他失了魂,他低着头,浅灰色的眸子更显温柔,任任何女人见了都会沦陷进去。

    “姑娘。”季无衣伸出一只手在她眼前晃。

    “非礼勿视。”

    慕逐君抬起头来看了季无衣一眼,后者斜他一眼,“看我干什么,有妇之夫,还是不要出去招桃花的好。”

    “……”

    “慕公子和昨天那位云绣姑娘成亲了?”静安问。

    慕逐君敲了敲琴上的梨花木,“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云绣正走到屋门口,入耳。

    “慕公子和昨天那位云绣姑娘成亲了?”

    “别听他瞎说,没有的事。”

    没有的事,没有的事…

    云绣突然想到昨晚问慕逐君会不会娶她,好像,没有回答…

    整理了一下心情,还真是胡思乱想,爹以前说,女孩子要矜持,怎么可以这么直白要逐君哥哥娶她?而且他们确实没成亲啊,可是心里为什么就是觉得痒痒的怪怪的。

    不舒服!

    “汪!”云绣蹿到季无衣身后,白衣男子正摇着折扇对着坐着的一男一女凹造型,倒是没注意到身后这家伙突然大叫一声,随即被吓了一跳跳开,转过头来云绣站在面前嘻嘻笑。

    “大哥,胆子越来越小了嘛。”

    季无衣笑呵呵凑上来。

    “嘿,我的好妹妹,今天倒是主动叫我啦,不枉哥哥我被你吓一场。”

    云绣笑着回敬,“不如这样,以后你每天被我吓一次,我就每天都叫你一声大哥怎么样?”

    季无衣似是仔细思考了一下,合上折扇,非常郑重的说,“这主意好。”

    “好你个头呃。”云绣把他撞开到一边。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苦情之花

    (全本小说网,。)

    “逐君哥哥。”

    慕逐君抬头,眼神是那般的温柔,“起来了?不多睡一会儿,昨晚你太累了。”

    “不了,太阳照屁股了睡不着了。”

    “好,那等我把这琴修好我就带你出去玩。”

    季无衣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对了,小妹,你昨晚给我做的醒酒汤实在是太好喝了,简直是酸甜爽口,让人痛不欲生啊。”

    云绣眨眨无辜的大眼睛,“是嘛,大哥喜欢以后我多做几碗给你喝?下次加点巴豆好了。”

    “……”季无衣满脸黑线,“我会被你吃死的,你知不知道。”

    “反正都痛不欲生了,帮你解脱啊。”

    季无衣甩了甩扇子,做出一派大义凛然状,“唉,只要你舍得,毒药我也吃。”

    “噗—”云绣正在喝茶,一口茶水直接喷了出来,不巧的是泼在了静安的脸上。

    “姑娘,对不起。”云绣急了,全身上下摸索一番却是没有找到一块手帕,慕逐君伸手入怀递了一块手帕给静安,“姑娘先擦擦吧。”静安微笑着接过,“多谢公子。”

    正准备擦拭,慕逐君突然道,“姑娘,这帕子你怕是不能用,不好意思,这里还有一块,用这块吧。”静安一愣,一块帕子有这么讲究么,慕逐君换回帕子叠好放回怀里。

    “我说慕逐君,你一个大男人身上带那么多帕子干嘛,还这块不能借那块可以借?”

    云绣白他一眼,“都是你啊,说话那么肉麻干嘛,害我把水喷出来,静安姑娘实在是对不住。”

    季无衣哼了声,“都是我,是你自己说的嘛,现在都来赖我。”

    云绣也撇过头去不理他,静安见场面一时冷场,就想找点话说。

    “慕公子,我见你刚才那方帕子上绣的花很好看,似雪似絮却不知是什么花?”

    “合欢。”慕逐君自怀中取出帕子,递给静安。

    “可是《生查子》中的合欢?”

    “是。”

    静安抚摸着手帕上的花,喃喃道,“世间原来真的有苦情之花。”

    “苦情花?”慕逐君语中不解。

    “合欢也称苦情花,说来这也是个典故。”

    云绣也来了兴趣,凑过来,“逐君哥哥,这不是那块…”

    慕逐君红了脸,“确实是你送我的帕子。”

    云绣也尴尬了,静安道,“原来是姑娘送给公子的帕子,难怪公子如此珍视,刚才却是静安的不是了,姑娘的刺绣手艺真好。”

    “静安姐姐谬赞了。”

    季无衣听不下去,“你们别腻歪了好不好,这花为什么叫苦情花,我对这个比较有兴趣。”

    “说起这苦情花,确实是有很长的一段来历了。”

    “相传古时候,合欢花并不叫合欢,而叫苦情,苦情花从不开花,有一日,一位秀才要进京赶考,临行前,妻子粉扇指着窗前的苦情树对他说,夫君此去,并能高中,只是京城乱花迷眼,切莫忘了回家的路!”秀才应允了,从此却杳无音讯。粉扇在家等过了青春年少,韶华不复,青丝变成了白发,秀才还没有回来,在她的生命将要走到尽头之时,粉扇来到她和丈夫发誓的苦情树下,发下重誓;“如果夫君变心,从今往后,让这苦情开花,夫为叶,我为花,花不老,叶不落,一生同心,世世合欢!”发完誓粉扇就去世了,第二年,所有的苦情树真的都开了花,粉粉的,像一把把小团扇,真是应了粉扇的名字,花带着清香,只是花期很短,只有一天,朝开暮谢,自那以后,所有的叶子都随着花朝开暮谢,人们为了纪念粉扇的痴情,就把苦情花改名为合欢花。”

    云绣听着入了迷,“那最后那个秀才有没有回来?”

    静安摇摇头,“谁知道呢,人都已经入了土,回不回来着实没有什么差别,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粉扇真可怜,要是知道那秀才在哪里,我一定去给他两个巴掌。”

    静安却一笑置之,“自古从没有人能评判这中间是非对错,男女风月之事,从来都是你情我愿,伤了,也便怨不得别人负心,只怨自己所托非人罢了。”

    云绣却说,“其实我娘亲最爱的就是合欢花,她对我说,合欢花寓意男女百年好合,永结同心,没想过里面还有这样凄美的故事。”

    “看个人吧,每个人都是别人故事里的看客,也许我看到了苦情树下怨恨的灵魂,你看到了合欢树下相拥的璧人,世上的事,本就是两面花开。”

    云绣还想再问下去,却听一声商调起,“花缺月圆云中摇,梦里花开长安调。昨夜东风雨潇潇,今朝散发弄长篙…”慕逐君手指在七弦琴上弹播,随性而歌,是那首《逐云调》忽而抬眸对云绣一笑,少女走过去坐在他身边。

    “会弹琴吗?”他问。

    云绣摇摇头。

    慕逐君微微起身让她坐在自己胸前,手握住她的手,琴音又起,“花缺月圆云中摇,梦里花开长安调。昨夜东风雨潇潇,今朝散发弄长篙…”琴声凄婉悠扬,忽然一阵空灵的箫声加入,满城风雨潇潇,季无衣白衣而立,吹奏着感伤的曲调,却是不自觉的开启了卜算未来的能力,幽冷宫苑,曾经明媚的少女面如死灰,半跪在冰冷的地面上,他就站在屋檐上,就这样看着,心好痛,好痛,站了一夜,一夜露水,竟是这样的白头…

    心惊头痛,强行运功将血气压下,箫声已是断断续续。

    云绣察觉到他的异样。

    “无衣,你怎么样?”

    季无衣勉强挤出一个笑,“没事,有点晕。”脸色却是白的吓人,他本就着一袭白衣,此刻脸色惨白,当真是让人担忧。

    “是不是昨天的宿醉还没好?你要不要早点回去休息?”

    “别过来。”季无衣吼道,云绣看他摇摇晃晃,不放心,走过去,“无衣你没事吧。”

    “别过来!”季无衣捂着头,越来越痛,心的跳动也是那么痛,痛不欲生,无衣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

    郴州古道,一个红衣女子策马而来,马蹄过处,带起阵阵尘沙,“公子,等我。”

    慕逐君请了大夫来看季无衣,大夫看了只是摇头,“这位公子脉象很正常,没病啊。”

    宓云绣想这估计是个庸医,换了个大夫来,依旧回答,“这位公子没有病啊,是不是睡着了。”

    云绣气的把大夫打出去,“他要是睡着了我找你干什么呀。”

    大夫几乎是逃出去的,“泼妇啊,悍妇啊。造孽啊。”

    云绣围在季无衣的床边转来转去,“绣绣,你不要急既然大夫都说诊不出什么病来,就是没病啊,你看无衣整天蹦蹦跳跳的,说不定真的是累了。”

    “但是逐君哥哥,你不觉得他最近的脾气很奇怪吗?经常突然就大吼大叫的,然后头疼的晕过去。“

    “许是他脾气差导致气血上涌。”

    “有道理。”

    云绣不通医理,觉得慕逐君的话非常有道理,“那现在怎么办?”

    “等吧,让他多休息休息,就会好的。”

    两个人整整一天在旅店看着季无衣,从早上到晚上,除了吃饭一整天都陪在床边,两个大活人四只眼睛,几乎是要把躺在床上的男子看穿了。

    大半夜,似乎是终于忍受不了两人的目光,季无衣撑着身子坐了起来。

    “看够了没你们俩!不要因为我长得好看就对我见色起意,小妹就算了,毕竟她是女的,慕逐君你的眼睛给我放远一点,我再说一遍,我对断袖没有兴趣。”

    云绣开始还很高兴他醒了过来,听到他说的话,顿了一瞬,伸手去捏他的脸,“你胡说什么八道呀,逐君哥哥会看上你?!还有,就算我是女人也不会看上你!”

    季无衣从上到下扫视了一圈宓云绣,“嗯,作为一个女人你确实小了一点。”云绣捂住胸口,“登徒子!”愤愤然站起来,刚迈出脚又转过头,“就是全世界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看上你的!”季无衣依旧挂着玩世不恭的笑,“嗯,这样最好,但是不管你看不看得上我,你还是小。”

    云绣从手边抄起一个水杯,举起来想朝他砸过去,一想,杯子砸了会碎,只得放下来,“你给我老实点,不然不给你饭吃。”说完就离开了屋子。

    房里只剩慕逐君和季无衣。

    “你到底怎么了?”慕逐君问。

    “没什么,一点旧病,我们族人一般都有这个病,不要命的,不碍事。”

    慕逐君也没有多想,季无衣也不怕他多想,绝情散是季氏一族的秘药,没有人知道这药是如何配制的,也没有人知道怎么解毒,绝情散不会要命,除非,动情…

    季无衣低下了头,难道他动情了?怎么会?

    眼前又是那个种满合欢花的宫殿,少女披头散发半跪在地上,他站在屋檐上,整夜整夜的看着她,不知不觉就白了头发…

    心痛,压制不住的心痛,头又痛了起来,季无衣运起一股清气打算把头痛压下去,脑海里却全是云绣抄起一个水杯,又放下的样子。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广陵散

    (全本小说网,。)

    “啊…”他扶着床沿,叫出声,大颗大颗的冷汗滴在额上肩头。

    “无衣,无衣你怎么样了?”慕逐君发觉不对,“你不要强行催动内力,你这样容易气血逆行,会走火入魔的。”

    季无衣只是不听,头好痛,好痛,冥冥中似乎回到了那个地牢,那条紫黑色眼眸的血蟒,一个声音似乎在低低吟唱,断情绝爱,季氏将兴…

    慕逐君抬手点了他的穴道,凝聚掌力,剑道纯气输入季无衣体内,他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稍有了一点血色,也不再像刚才那样浮躁。

    慕逐君给他切了切脉,他体内那种突然的戾气被压下去,挥手解了他的穴道。

    季无衣睁开眼看着他。

    “当年师父给我看过武林秘术谱,我刚才查看了你的脉搏,你这样子比起家族病,更像是中了某种蛊术。”

    季无衣不答,绝情散并不是通过控制人的意识去让人绝情,而是类似于一种恐吓压迫,配制绝情散的是一种产在季氏一族中的蛊虫,名唤断情,传说这种虫以人血为供养,一年中只叫唤一次,在它叫唤时取出它的粘液,辅以断魄草,断爱露,用高山地火制成,这种药丸一年至多制成三颗,而且会用血供养断情的人越来越少,是以这绝情散也可以说是毒药,也可以说是蛊毒,也不是服下它就会让人断情绝爱,而是蛊毒入体,只要服用者产生了一定深度的感情,就会受到蛊毒的反噬,随感情的深浅反噬不同,如果只是轻轻的动情,至多也就是心痛头昏,如果过重的感情,便会刺激蛊虫释放出完全的蛊毒,让服用者死于此,所以服下的人大多为了活命,一个个成了没有感情的冷血杀人魔。

    “我不知道你究竟怎么会有这种病,估计就是追问再多你也不会说,但是我想,既然我们日后要一起走很久,还是不要有太多秘密的好。”

    慕逐君站起身,“今天你应该不会再复发了,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季无衣躺在床上,服下绝情散十多年都是安然无恙的,最近究竟是怎么回事?

    刺啦一声,窗户被人推开,一个红衣少女钻了进来。

    “公子。”

    “你怎么来了?”季无衣的语气冷冰冰,“我说过,没有我的命令召唤,谁都不可以随便出入,你当我的话是空气吗?”

    “奴婢担心公子。”

    “蓝衣!我再说一遍,你只是一个下人,别对我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现在,立刻给我滚回岛上去,去禁闭,没有我的话不许滚出来!”

    红衣少女跪在地上,“公子,长老占星的时候算出公子命格不稳,有大劫将至。”

    季无衣静了瞬,“为季氏尽忠,你现在回去,我既往不咎。”

    “公子,长老卜算出公子的大劫是一个女子。”

    季无衣愣了愣,“你先走吧,我自有分寸。”

    房门被推开,伴随着鸡汤的香气。

    “喂,季无衣,别说我没想到你啊,刚才出去正好老板炖了一锅乌鸡汤,我就拿来给你补身体了。”云绣端着汤碗进来,似乎看到一道红影闪过去,“有人?”季无衣摇摇头,脸上挂着慵懒的笑,“有什么人啊,你眼花啊,我一直就这样一个人躺在这里,说起来,哎呀,我真是命苦啊,生个病连个陪我的人都没有啊,你跑了,慕逐君也跑了,哎呀让我死了算了。”

    云绣抽了抽嘴角,“大哥你精神很好啊,又能去演苦情戏本了。”

    转身把汤碗搁在桌子上,“汤我放在这里了,喝不喝随你的遍,精神好就早点起来,别躺在那里演戏!”

    “喂。”

    云绣停住,“有何贵干?”

    “我刚才是骗你的。”

    “嗯,我知道,你一直这么无聊。”

    云绣离开房间,梁上红衣女子翩然落地。

    “公子,她是谁?”

    季无衣瞥她一眼,“与你有关系么,什么时候我大祭司做事情要轮到你来管了,你的职责已经尽了,可以走了。”

    蓝衣眼底闪过一丝愤恨之色,“是。”瞬间就消失不见。

    说着不管他,云绣却还是每日换着法的带各种补品给季无衣喝,季无衣也;乐的接受,两人热衷于因为一碗汤或是一盘菜吵得不可开交,渐渐的变成云绣总是在无理取闹的和季无衣斗嘴,季无衣往往占下风,然后在云绣要拂袖离开的时候先让步赔礼认错。

    季无衣的病本就不是寻常药石能治好的,休养几日精气神恢复也就起来了。

    季无衣坐在楼下吃早饭,满满一桌子的菜,“油酥饼,绿豆糕,千层酥,薏仁酪,香菜煎饺,芙蓉汤;;;”

    云绣下来的时候,季无衣正东戳一筷子西戳一筷子玩的不亦乐乎。

    “你饿死鬼投胎啊,吃这么多!”

    季无衣淡淡瞥了她一眼,“这些天汤汤水水喝得太多了,我需要多吃点好的补补。”

    暗指云绣这些日子每天以各种变态到惨无人道的方法逼他喝下各种鸡汤鸭汤鹅汤鱼汤,真正做到了补血补肾不肝补胃,“大概是最近补得太好了,器官都很舒服,所以现在想吃的就更多了。”

    “……,狗咬吕洞宾!”

    宓云绣抽了张凳子在旁边坐下。

    季无衣咬了口肉包子,汤汁溅出来,云绣默默的端着小餐盘离他远一点。

    “不用这样吧。”季无衣砸吧砸吧嘴,又一大口,汤汁四溅。

    “喂,你下次吃东西能不能稍微注意点你的仪表啊,像逐君哥哥那样,斯文一点。”

    “唔~”季无衣塞了一嘴巴的包子,好不容易嘴巴留出来一条缝,“对,他斯文,斯文的贵少爷现在和美貌乐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弹琴作乐。”

    “你不要胡说,逐君哥哥只是和静安一起切磋琴艺。”

    “呵,那改天要不要我们俩也关在一个屋子里面一起切磋切磋琴艺?”

    “我们俩,改天我和你切磋武艺吧,看我不拿把菜刀削了你的头!”

    楼上琴声飘荡至楼下,季无衣撑着头,“我是没觉得这琴有什么好教的,我说小妹啊,这静安琴艺本来就不错,何必求着慕逐君去教她,你可是小心点啊,别还没过门丈夫被人抢走了。”

    云绣瞪着眼睛,季无衣干干的笑,仿佛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其实也不用担心,我妹妹如此的花容月貌,那静安自然比不上啦,我就不觉得哪个男的不长眼不喜欢我妹妹。”

    “哦?言外之意你也喜欢我的绣绣咯。”黑色祥云衣角闪至眼前。

    “逐君哥哥。”

    慕逐君今天只简单的用一根黑色短带在发尾打了个结,黑色衣袍宽大,显得脸更加的棱角分明。

    “无衣不如回答一下我刚才的问题。”

    “我妹妹,我自然是喜欢的。”季无衣抽出折扇,“小妹,是吧。”

    云绣暗自在桌下掐了季无衣一下,季无衣吃痛,强自在脸上笑,“我妹妹这么…这么有个性,怎么会不喜欢。”

    云绣却撇了他去看慕逐君,“逐君哥哥,静安呢?”

    “她在楼下练曲,有点饿了,我就先下来了。”

    “刚才你在教她弹什么?”

    慕逐君夹了一块梨花糕,“《广陵散》。”

    季无衣插话,“这广陵散不是在晋代嵇康手里就失传了吗?”

    “可是我们西慕国宫中还有一本古遗谱,当年母后爱琴,父皇遍寻天下名士,从一个穿白狐裘的男人手里得到了这张琴谱,我见静安琴弹得好,那梨花木的古琴也是稀有,倒是也不辱了这琴谱。”

    云绣也不太懂音律,总觉得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便道“我们什么时候走啊。”

    季无衣好看的桃花眼眨了眨,“小妹啊,哥哥我这身体还没有养好,再说这里不是挺好玩的嘛,多呆一会儿呗,正好让你的逐君哥哥把曲子完整交给人家姑娘呀。”

    云绣也就不说话了。

    下午,乐坊管事急急地跑过来找静安,静安正在练琴,“静安,快帮我想想办法,荷蕊,荷蕊出事了。”

    原来今早荷蕊起来接客,看到同院的红梅陪着李员外进来,荷蕊最近都没有接到客,心情不好,觉得连小小的红梅都可以骑到自己头上了,气不过,扭了腰就上去缠住李员外,硬是在红梅和李员外进了屋以后把红梅赶了出去,李员外也不恼,毕竟这荷蕊是整个妓馆的头牌,荷蕊为李员外跳了舞。期间那李员外更是直接动手动脚,一场舞结束,荷蕊已是娇笑着倒在李员外怀里,荷蕊随手拿过桌上的酒杯送到李员外唇边,他就喝了下去,没过多久,李员外竟是七孔流血,死了。和李员外一起来的还有通判柴非,一时之间名妓毒酒杀人之事传遍郴州,荷蕊被收监关押择日处斩,妓馆也被迫关了门。

    静安道,“若是这事真的是荷蕊做的,杀人偿命,谁能救得了她呢?”

    管事抹了一把泪,“可是荷蕊是我们这里的花魁啊,要是荷蕊不在了,日后,郴州还有我们的立足之地么?”

    静安看了看自己的琴,“妈妈要我怎么做,我去试试。”

    

    (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结伴断案

    (全本小说网,。)

    静安换上薄纱裙,粉面娥黛,抱着琴下楼,被云绣看见。

    “静安姐姐你要去哪里啊?”

    “我去员外府。”

    静安刚到楼下,被慕逐君拦住去路,“姑娘,你和那荷蕊姑娘的交情,似乎不值得你为她如此。”

    静安说,“你们不知道的,荷蕊是我在郴州的第一个朋友,十五岁,我的父母离去,我孤身一人来郴州投奔亲戚,亲戚家的表哥待我极好,后来我们相爱,却在我十八岁的时候,表哥把我卖到了青楼,我哭着喊着,是荷蕊救了我,她求妈妈让我去艺馆,后来也是我们一直搭档,她跳舞我弹琴,至于后面她对我不好,只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