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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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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把周围有灰尘的地方擦了一遍。

    “喂,我说,你不是一个皇太子吗,你忍得下这种地方?”

    慕逐君白他一眼,“你现在抱怨也没有用,还是得住在这里,不然你自己去找能住的地方啊。”

    “哼,去就去,我告诉你,找到好地方了别来求我让你一起住。”

    季无衣甩了袖子就出门去,慕逐君淡淡一笑,把周围拾掇一下,弄出一块能坐的地方,坐下,拿出包裹,打开,明黄色的布包着一个方形的盒子—传国玉玺。

    在南夏这段日子,还是需要谨小慎微的,南夏国的兵力不容小觑,百姓男女皆兵,都是那么的骁勇善战,要完全掌握这一支力量,才能在外部给慕邺沉重的一击。

    没一会儿就听噔噔噔噔的脚步声由远及近,慕逐君冷笑,把包裹推到枕头底下。

    季无衣气急败坏的冲进来,“什么乱七八糟的!出个破宫还要腰牌,别逼我动手打出去。”

    慕逐君就淡淡瞥了他一眼,站起来,出去。

    季无衣跟出去,慕逐君手背在身后站着。

    “你有办法了?”

    “没有。”

    “那你出来站着干什么?”

    “外面空气好,里面闷闷的,出来透透气。”

    “……”

    “这里的人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竟然连打扫都不打扫。”

    “你也不要冤枉了人家,这里就是打扫也没有用,风沙那么大,打扫完没过多久只要来一阵风屋里就是你看到的那种情况了。”

    季无衣也找不到发泄的办法,感觉现在搞点破坏可能还要自己去清理掉,愤愤然进屋去转了转,骂了几句终究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住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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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似淡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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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这里的人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竟然连打扫都不打扫。”

    “你也不要冤枉了人家,这里就是打扫也没有用,风沙那么大,打扫完没过多久只要来一阵风屋里就是你看到的那种情况了。”

    季无衣也找不到发泄的办法,感觉现在搞点破坏可能还要自己去清理掉,愤愤然进屋去转了转,骂了几句终究还是一屁股坐了下来,住了进去。

    乐师没有召唤不能随意进出石头王宫,更不用说要去到南夏宫里,竟是五天没有看到云绣了,慕逐君倒是很淡定,也不到处乱跑,只在自己住的小院子里呆着,屋前的花坛是空的,慕逐君向对面住着的花匠要了一些黄鹌菜的种子,居然一心一意种起了花!季无衣坐在门前,看着他一大清早起来,用铲子刨松了泥,把种子种进去,浇水,施肥料,第二天一大早起来,继续浇水,施肥料,下雨的时候甚至还在花坛上面绑了一把伞。

    “我说慕逐君。”季无衣终于是忍不住了,“我自认我的定力很好,可是同行这么久,我居然根本就看不清你,你究竟在想什么?韬光养晦吗?”

    “你难道没有看出来南夏王把我们扔在这里就再也没有管过我们是在试探我们吗?现在我们如果四处乱跑,非但不会给别人值得信任的信号,反而会让别人觉得我们对他是个威胁。”

    季无衣咬咬牙齿,“我问的不是怎么想着怎取得南夏王的信任,我是问你云绣,我们都五天没有看见云绣了,你不担心吗?”

    “有什么好担心的?”

    要不是碍着屋前还有人走来走去,季无衣真想跳上去把慕逐君揪着打一顿,“你是不是没有良心呀慕逐君,云绣那么喜欢你,你就这么不在乎她!”

    “云绣在我皇姐那边,能出什么事?”

    “要是她五天不见你的话肯定急得到处乱跑了。”

    慕逐君想了想如果自己不见了,那个傻傻的丫头急的样子,不禁微笑,“皇姐会照顾好她的。”

    “我告诉你,现在我们是在南夏,不是在你的西慕王宫,这里鱼龙混杂,云绣有那么单纯,不是有你皇姐就有用的你知道吗,要是她招惹了什么贵人,说不定等你去找她的时候连尸首都找不到。”

    “你怎么那么确定?”

    “我,前朝书上看来的嘛,古语说,读史可以讽今。”

    “……”“无衣,我觉得这话你当着云绣的面还是不要说了,不然我不能保证她不会打死你。”

    “……”

    慕逐君继续在那里种花,季无衣兜了兜转了转,忽然一拍手,“对了,我可以晚上去夜探南夏宫啊,以我的武功,翻墙出去再躲过巡逻的人找到云绣还不容易吗?”

    慕逐君拿铲子的手顿了顿,“其实,我今晚也打算这么做来着。”

    季无衣愣了愣,“你说什么?什么意思。”半晌,“哦~”季无衣做恍然大悟状,“原来你也不是你表现的那么淡定啊,装什么装啊。”

    慕逐君脸一红,“你说话能不能轻一点,被别人听见我们这样光明正大的去爬墙翻皇宫,可能会带来些不太好的影响。”

    季无衣想了想,“是吗?那正好啊,让骨笙知道他这两个皇宫的布局是多么的不合理,干脆把这个皇宫废了我们一起住到南夏宫去,也省的我大晚上去飞檐走壁了。”

    “……”慕逐君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劲。

    今晚夜色不错,繁星点点,也不似前几天那么燥热,一队士兵举着火把从旁边经过,季无衣和慕逐君隐在石头墙旁边,只等那几个士兵走过,忽然一个士兵停下脚步,两人互望一眼,是谁泄露了彼此的踪迹?不过这的确是两人多心了,那小兵停下来挠了挠背,又继续朝前跟上队伍,“虚惊一场,这家伙是不是身上长虱子啊,早不挠痒晚不挠痒在我们旁边挠痒!”

    慕逐君先走出来,看了看四周,“走吧,短时间里面应该不会再有巡逻士兵了。”

    两人很轻易的出了石头王宫,然后翻墙走后面一棵柳树处进了南夏宫,季无衣在前面。

    “喂,慕逐君,你知道云绣在哪里吗?”

    慕逐君摇摇头,声音很冷静,“不知道。”

    “娘的。”季无衣骂了一声,“你这是在逗我啊,不知道云绣在哪里咱们跑来干嘛?”

    慕逐君抖抖肩,“我怎么知道你不知道。”

    季无衣只觉得慕逐君这人实在太黑了,瞪他一眼,两人像没头苍蝇一样乱撞。

    不知道怎么就撞到了花园里面。

    “这花园里连个人都没有。”

    慕逐君淡淡来了一句,“要是有人我们还能在这里随便乱跑吗?”

    “……”

    “什么人在这里!”

    慕逐君和季无衣对视一眼,季无衣在慕逐君眼里读到了,“你是不是预言帝啊,说什么是来什么。”两人同时拿出武器在手。

    一盏六角宫灯照亮四周一片,照亮花园里盛开的木槿和槐花,大朵大朵的木槿像彩色的烟花绽放,夺人眼球的明艳,槐花一丛丛一簇簇,串串白花藏在绿叶之间格外的圣洁。

    “吉雅。”

    拿着宫灯的正是吉雅公主。

    “慕逐君,季无衣,这么晚了你们两个人怎么会在这里?”

    “吉雅,你看到的,其实是个误会。”季无衣苦着一张脸,“我是被慕逐君拉来的。”

    慕逐君瞥了他一眼,就听他继续道,“至于慕逐君为什么过来嘛,当然是来找宓云绣的,唉,虽说我没有妻女吧,但是也在书上看见过,所谓小别胜新婚,你说是吧。”

    吉雅伸手撩了撩宫灯上的流苏,“这里是花园,你们顺着这里走是找不到宓云绣的。”

    “这么说雅雅愿意带我们去找云绣咯。”季无衣笑嘻嘻,抽出了标志性的折扇。

    “放肆!谁准你叫本公主雅雅了!你再多说一句我就把你交给侍卫。”

    季无衣悻悻的吐了吐舌头,“慕逐君,这事你解决,我先去找云绣了。”

    说完,飞身略过吉雅消失在小道尽头。

    小花园里面只剩下慕逐君和吉雅。

    吉雅把宫灯放在石桌上,竟是一副要和慕逐君长谈的情形,慕逐君叹了一口气,望了望季无衣离开的方向,微微蹙了眉,这季无衣就这么急着见云绣吗?

    “慕逐君。”吉雅开口,“我想着,你该是一直知道我的。”

    “自然,南夏最受宠的小公主吉雅。当初皇姐大婚,听说你出去玩在山上遇到一点事情受了点伤不方便出场,所以没见到你。”

    “你知道我指的不是这件事,慕逐君,我就是当初你射中独角犀牛眼救下的羌族少女。”

    “如果公主想和我谈那天的事,那我就叫你一声吉雅姑娘,吉雅姑娘,那天相救,其实就是萍水相逢,我也只是为了那犀牛不要惊吓到我西慕国的送亲队伍,实在是无意之中顺手救了姑娘,姑娘不必一直放在心上。”

    “慕逐君,你对你不喜欢的人是不是都是这么无情的,说话一点余地都没有。”就像那天她拦在他面前,递上一枝月季花,他直截了当的说他不喜欢月季喜欢合欢,当时她也不懂为什么他这么说,直到最近和宓云绣深层接触,原来,这是她最喜欢的花啊。

    “慕逐君,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温柔的时候,可以让人永远腻在里面,这些日子一起回王城,我目睹你和宓云绣每一个眼神接触,你会逗她笑,总是能让她面红耳赤的,你也会和我哥哥笑,那是因为我哥哥现在对你来说有价值,你从来不对我笑,甚至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是怕我纠缠你吗?是不是没有人告诉过你,你其实是一个很绝情的人,难怪是要当帝王的人啊。”

    慕逐君也不看她,“公主既然都知道,那何必在这里和我浪费时间?”

    “现在是宫禁,而且你们是乐师不能在南夏宫逗留,如果我现在出去揭发你,你想知道你会怎么样吗?”

    “公主,我们都不小了,没必要玩这些孩子才会玩的游戏。”

    “孩子!”吉雅想起那天在车上,季无衣打趣说宓云绣像个小孩子要宠,慕逐君笑着刮刮她的鼻子,“那以后我就一直宠着你这个孩子好了。”

    “慕逐君,回答我一个问题,我就让你走。”

    “你说。”

    “你为什么喜欢宓云绣?你是一个皇子,她只是个平民,我打听过你,你十多岁就上了战场,年纪轻轻就是西慕国的战神,为什么会喜欢这样一个弱不禁风,手无缚鸡之力,对你半点好处都没有的女人?”

    “我也不知道啊。”慕逐君说,“就是喜欢。小时候喜欢,长大以后再相见,还是喜欢。”

    吉雅看见慕逐君抬了头,好像在想什么,有点入神,却弯了嘴角,“小时候我们经常一起玩,那时候真的没有喜欢她,只是觉得这是一个需要陪伴的小妹妹,后来在飘墨镇,隔着不知道是血水还是雨水,她就坐在那棵合欢树下,花瓣洋洋洒洒落下来,前一刻,我明明还在想,我要活下去,不顾一切的活下去,然后尽我最大的努力,去找慕邺报仇,可是在看到她低着眉在绣布上绣着花,时而浅笑的时候,我想,如果生命在这一刻结束,看着这么简单唯美的画面,没有尔虞我诈,只有恬淡温馨,这样似乎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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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墨噬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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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吉雅永远也无法想象那样的画面,只觉得他们之间的很多故事她没有参与过,也许在这场爱情里,她从来都是过客吧,那么是不是及早退出呢,省的败得一败涂地。

    “慕逐君,可我还是不想放手呢,要不这样好了,从现在开始我追你,说不准有一天你会被我抢回来。”

    慕逐君笑,他也不知道什么是爱,只是想和云绣这样简简单单到老,唉,总是什么事都要到眼前才能想办法解决吧。

    季无衣翻身越上屋顶,在上面跑了一段,下面的屋子门口站着两个宫女,一个宫女和另一个道别后离开了,余下的一个宫女转身准备进屋,桃花折扇横在宫女的脖子上,“告诉我宓云绣在哪间屋。”

    “季乐师?”

    季无衣愣了下,居然还有人认识他?仔细端详面前的宫女,原来是绮月的侍女扶珠。

    “你和云绣是一间房的?”季无衣慢慢放下折扇。扶珠笑了笑,“还好刚才没有大叫,原来是季乐师啊,都是熟人呢,云绣在屋后面,我看她闷闷不乐好多天了,还喜欢一个人在那里嘀咕什么逐君哥哥不来看她,连死季无衣也不来。”

    季无衣的嘴角抽了抽,这还真是宓云绣的风格。

    “多谢。”不过莫名的心情好,向来没有道谢的习惯的季无衣竟然像扶珠道了谢,扶珠笑了笑,“不用谢。”

    季无衣飞身到后院,云绣穿着单薄的衣衫,佝偻着身子,看着就知道很缺乏安全感,“云绣。”一声呼唤,季无衣自己先笑了,为什么有种莫名的缠绵的感觉在这声呼唤里面?

    宓云绣回过头,“无衣。”语含惊喜,眼神都亮了起来,往季无衣身后看了看,“就你一个人吗?”有点失望,以为逐君哥哥会一起过来的,但是还是很开心,季无衣走过去,坐下。

    “没想到啊,无衣还是你有良心,还知道来看我。”

    忽略掉她望着他身后时的失望,季无衣淡笑,“看见我来,开心吗?”

    “当然,这五天都快闷死了,闷在这宫里头什么都没有,逐君哥哥还说要陪我去吃东西的呢,可是现在人都没看见过。”

    季无衣拿着折扇,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对了,那时候我要离开,把我的紫玉箫给了你,你还收着吧。”

    云绣笑笑,“当然收着啦。”探手到腰间,取出紫玉箫,“我还没吹过呢,不是很会吹萧,现在既然你来了,就还给你吧,给我也是浪费,说实话,季无衣你拿着这个箫配上这把折扇,还是挺像翩翩佳公子的。”

    季无衣挑挑眉,“就只是像?我本来就是好不好。”

    “好好好,给。”云绣把箫递给季无衣,季无衣拿过紫玉箫,“其实我也不是这把萧的主人。”

    “这箫还有主人?”

    “你看箫身上刻着噬云,轻墨四个字,我猜想,这两个名字,该是箫的主人。”

    “其实我一直觉得无衣你的身上透着神秘。”

    季无衣摇摇折扇,隐去眼底的落寞,“也许吧,毕竟我出自那个古老的家族,你听说过吗,季氏家族,也就是世人传说的传誉后人,我的祖上,曾经卜祝乾坤,引导王气走向,后来季氏败落,到如今,除了神秘之外,也就不留下什么了。”

    “我没怎么听过这些事,不过我想,你不是一般人。”

    不是一般人?季无衣想了想,“大概我确实早就不是人了吧,从小被泡在各种毒药里面,后来因为犯错被关进地牢,地牢里面除了一条血蟒什么都没有,侥幸活着出来,又被关在小岛上修习禁术,再…”再被逼着喝下绝情散,弄得现在“绝情绝爱,无欲无求,一生只为季氏一族的尊荣而活。”

    “无衣…”

    “嗯?”季无衣侧头看见云绣的眼睛,里面涌动着一些让他很难过的东西,“你不要同情我哦,我可是堂堂的传誉后人,卜祝天地的,日后天下一统那可是有我的一份功劳。”

    云绣第一次觉得,也许季无衣并不是真的季无衣,他的感情很脆弱,他的悲伤全都掩藏在玩世不恭的外表之下,他每一次摇动折扇,也许只是为了挡住自己的泪光,世人把传誉族人看做神袛,不知不觉,他们自己便把自己当成了神袛,不给自己爱的权利,不给自己流泪的权利。

    “是啊,谁来同情你啊,你那么厉害。”

    季无衣也笑,突然对云绣说,“闭上眼睛。”

    云绣愣了愣,“干什么?”

    “我让你闭上你就闭上。”

    云绣依言闭上,“你要干什么?”

    季无衣拽过云绣的手,顷刻,云绣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套到自己的手指上,“睁开眼睛吧。”

    月光下,云绣转动着右手食指,上面套着一个五彩水晶戒指,上面刻着一朵桃花,上面飞着一只枯叶蝶,光洒在水晶上面,射出五彩光芒,照亮一方小小的天地,“好美啊。”云绣不禁赞叹,“这是我们季氏一族的图腾,枯叶桃花。”季无衣伸出自己的左手,食指上也有一枚一样的五彩水晶戒指,看上去两枚戒指上是一对桃花和一对枯叶蝶。

    “这东西很贵重吧,我不能收。”云绣伸手要取下来,被季无衣拦住。

    “我套在你手上的,你就不要拿下来还给我了,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只是一个戒指,你放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们挺有缘的,所以我…我当你是我妹妹,你放心吧,我没有别的意思,如果你担心慕逐君会胡思乱想的话,我去和他解释。”

    “不用了,那…谢谢你。”

    季无衣摇摇扇子,“如果你当我是哥哥的话,就不要和我说谢谢了。”

    “嗯,哥哥。”

    “想听曲子吗?”

    云绣点头。

    “我给你吹首曲子吧。”

    紫玉箫在月下发出柔和的光,映得季无衣的面容温柔起来,他拿箫的姿势很好看,自带天生的慵懒雍容,白晳的手指如玉如瓷,在月光下上下翻飞着,曲如流水倾泻一地,,似上古大音,望不到头却让人神思荡漾,他吹得入神,竟是与月色光华融为一体,檐下不知何时多了几只飞鸟,列成一行,忽的听到一声轻啼,好似石块入水,溅起丝丝微波,在寂静的夜下显得格外不一般,曲声渐渐上扬,带来欢愉,好似春日万物复苏,柳树的秃枝上长出了新芽,渐渐铺满了绿色,然后在曲调婉转处突然满目绿色转为雪白,树上长出团团绵绵的柳絮,随风飘扬,如满天飞雪。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月光下,云绣的目光灼灼,“无衣,其实你的名字真的很好听,就像,天人一样。”

    云遮住了月光,飞鸟惊叫一声,跃上树枝,季无衣换了曲子,正是那首《生查子》,一阵风来,满院门扉洞开,就像那个故事里面粉扇推开窗,门前合欢树上长满了啼血的合欢,一夜开,一夜落,爱到炙热不顾一切,不求永恒,只求曾经灿烂。

    不见合欢花,空倚相思树。

    “那个故事的最后,秀才其实回到了故乡,他已经成为了太子太傅,是真正的衣锦还乡,他从来没有变过心,他只是想赚得更好的功名,这样才能给他的妻子更好的生活,可是他的妻子到死都以为他已经变了心,他鲜衣怒马来到院前,身后是作为太子太傅该有的仪仗,身前,微笑着面对他的,只有那一树带血的合欢花,最后,秀才抱着合欢树,在第二年粉扇死的同一天,死了。可见啊,人总是喜欢错过,他们终其一生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从来不知道什么对自己是最重要的,在乎你的人,又怎么会在乎你有没有荣华富贵呢,而不在乎你的人,如果因为你的荣华富贵而在乎你,那样的在乎,不如不要罢,看重名利,不过是满足一个男人的好胜虚荣心罢了,空负了大好年华,佳人不再,就是此刻有一座金屋又如何,也是换不回来的。“

    季无衣收了曲声,“云绣,如果有一天……你不要太执着。”

    季无衣想起昨天晚上的那个梦,又是一阵揪心的疼,终究是忍住了到嘴边的话,有些事情,旁观的人永远只能点到为止,剩下的,都是各自的命数。

    云绣虽然觉得这话怪怪的,但是想想季无衣从来都是那么的神秘便也不去深究。

    “聊了这么久,你饿不饿?”云绣狡黠的一笑,变戏法似的从袖中拿出一块折叠着的手帕,打开,里面躺着一块糕,“今天做的,就做了两块,白天我吃了一块,还不错,虽然以前没有做过,但这是用花园里面的木槿和槐花配上蜂蜜做的,你尝尝。”

    季无衣接过,咬了一口,“好吃。”松松软软的白色糕点,里面流动着蜂蜜,带着花香。

    “今天刚刚想出来的新花样,除了我你可是第一个吃到的人呢。”

    “云绣。”

    “嗯?”

    “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

    “你说。”

    “以后都不要给别人做这种糕点好不好,算是,我今天来看你的报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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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古禁忌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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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绣顿了顿,然后了悟,“你是不是想一个人吃这个糕呀,有这么好吃吗,好呀,那我就给它取个名字,叫无衣怎么样?这就算是我们俩的小秘密。”

    “小秘密。”季无衣咀嚼着这两个字,忽的笑起来,像个孩子一样,也不知道让他开心的是有花香的无衣糕还是这句话。

    “对啊,以后如果你喜欢吃的话,有机会我就做给你吃啊。”

    “好,一言为定。”

    “拉钩。”

    云绣和季无衣都伸出小指,“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又摁了摁大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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