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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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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内,慕邺突然到了西岚殿,慕青戴着慕逐君的人皮面具跪坐在地上,眼神没有焦距,仿若死尸。

    “我的好侄儿,想清楚告诉我玉玺在哪里了么,皇叔可没有功夫陪你耗了。”

    慕青不说话。

    却激怒了慕邺,他上前,剑指着慕青,却不经意一瞥看到慕逐君脸上起的褶皱,用剑一挑,面具掉下了,慕邺看清面前人的真面目,盛怒之下,一剑从头顶贯下,慕青七窍流血,倒在地下,“殿下,你一定要安全的,安全的离…开。”

    慕邺立刻派人去追捕慕逐君,而此刻,慕逐君已经和丞相汇合。

    “殿下,陛下曾经告诉老臣,玉玺,在先禁卫军统领,您的师父,宓洛处。”

    没有意料中的意外之色,面前的太子仿佛一夜之间长大,喜怒不再形于色,他只是淡淡道“我知道,被关在西岚殿这几天,我仔细想过,慕邺几乎是掘地三尺找玉玺,既然他都没有找到,玉玺一定不在宫中,而宫外,父皇能信任的,不过那几个人罢了”

    “陛下曾经告诉老臣,宓统领在归隐后,去了江南,至于何处,却是连陛下也不知道,陛下本来打算,在自己将要作古之前,召宓统领入京,将玉玺转交殿下,只是如今…”

    “父皇想的很对,幸亏此刻没有人知道师父在哪里,不然,我们就真的没有治住慕邺的办法了。”

    “殿下想接下来怎么办?”

    “下江南,找师父。”

    丞相雇了一艘小船,为了掩人耳目,只带了几名小厮陪同,便与慕逐君涉江而过,在江上漂泊好几天,一直风平浪静,不知为何,慕逐君却是心有惴惴,总觉得有事要发生,夜里,慕逐君站在甲板上,背后,刀剑声,脚步声响起,他暗中按剑,只等出鞘,刀剑相接,月光在冷兵器上泛出更加森冷的白光,慕逐君认出面前的蒙面男子,就是当今的禁军统领,崔衡。

    “崔统领对我穷追不舍,真是辛苦。”慕逐君将剑一弯,一招漂亮的浮云落叶祭出。

    “殿下如果不逃,臣也不用这么麻烦,还要在船上躲这么久。”

    “要抓我回去,先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慕逐君又出剑,下一招,白鹤飞天。

    崔衡也是剑术高手,一招破花影将之化解,慕逐君又袭来,一招风起海波,崔衡被逼退好几步,“好剑法,可惜…”

    慕逐君要再攻,却听崔衡道“殿下一点也不顾忌您周围的人的生死么?”慕逐君一愣,崔衡找到机会,一招致命,穿命锁。慕逐君堪堪躲过,却也是狼狈不堪。

    “你什么意思?”

    “殿下的随从,慕青,死了。”

    慕逐君的心一痛,那个从小陪他读书练剑的同龄孩子,因为他,丢了性命。

    “殿下,我要是你,就不会再拖累别人。”

    慕逐君正欲举剑迎击,一大队黑衣人执火把出现在甲板上,丞相被五花大绑扔到慕逐君面前,崔衡道“殿下,您不想丞相大人也因为您毙命吧。”

    “呸!”老丞相啐了崔衡一脸口水,“老夫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先皇,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死又何妨!殿下不用顾忌老臣,自己走!”

    崔衡却看向慕逐君,“殿下,你当真不顾老丞相的性命,要做殊死抵抗?”

    慕逐君正要放下手里的剑,“殿下!不要忘了您的使命!”老丞相推开捆绑他的人,引剑向脖子抹去,“殿下,老臣去找先皇,这里,就留给您了…”

    “啊…!”慕逐君举剑朝黑衣人们砍去,此夜,月光仿佛都带了血色,这一场暗杀让整个江面都沾染上了血腥味,慕逐君疯了一般杀了十多个黑衣人,也被黑衣人砍中数刀,有的伤到要害,鲜血直流,天将破晓,崔衡也不欲再继续纠缠,要起绝杀阵,慕逐君一狠心,咬牙跳入早已被血染红的江水之中,江水刺骨,慕逐君又身中数刀,崔衡盯着江面看了很久,认为慕逐君绝无生还的可能,便回京复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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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落花如梦凄迷(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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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绣端着药走进房间,男子依旧闭目躺在那里,表情很痛苦,看起来他做了很痛彻心扉的梦,他到底经历过些什么呢?他昏睡了三天,梦中总是蹙紧了眉头,嘴里叫着,父皇,丞相,慕青…云绣放下药碗,走过去抬手想感受他的体温,手刚触到他的脸冷不防被他一把抓住,之前看他总是抓着床单,云绣想,他一定是非常缺乏安全感,但此时抓着自己的手,少女的心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那是一双修长的手,细腻光滑,看得出主人良好的修养,除了虎口处有点薄茧,父亲也是一个剑客,云绣知道,像这样虎口长茧,这个男子应该也是剑术不凡吧,他从河里站起,满身是血,却紧握着长剑,仿佛那是这个世上,他唯一的依靠…莫名的泛起一种心疼之感,河边的他,如果没有带满身污血,必然也是一个翩翩公子,那样深邃的眼睛,就像会吸神一样,云绣就这样被他抓着,手抽不开,慢慢的脸红了,彼时云绣并不知道,如果没有当年的惊鸿一瞥,如果没有他重伤时的陪伴,日后的他们,便不会如飞蛾,扑向未知的熊熊烈火…

    “父皇!”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云绣已经靠坐在床边,快要入睡,男子突然一声尖叫,坐了起来,云绣一惊,忙推开数步,手上却被他抓出了红痕。暗暗揉着手腕。

    男子的眼神空洞迷茫,在他睁眼的瞬间,云绣看到,深邃的眼里,是有感情的,暗灰的眼眸流转过痛苦,哀伤,绝望,恨…防腐世间的光明在这一瞬间被吞噬,只剩下无边的黑暗,男子重重的捏紧了拳头,抬眸,目光却又伶俐起来,看着云绣,云绣想悄悄地放下红肿的手,却不想男子已经看到,眼神温柔下来。

    “姑娘,是在下唐突你了。”梦中感觉自己紧紧抓着一个柔软的物件,却不知道是抓着一位姑娘的手,慕逐君也是禁不住脸红了。

    “没事,公子不必放在心上,你昏睡了好多天了,我还以为我的药没有用呢。”云绣说着去拿药碗,“呀!药都冷了呢,我再去端一碗来。”说着要往外走,却被叫住。

    “姑娘留步,你是个药师?”

    “不是,公子着实是误会了,我只是闲来无聊翻过几本医术罢了,我们这荒村孤岛,大夫很少,那天背你回来又恰逢大雨,找不到大夫,再者…”男子看着云绣面有为难之色,其实是爹绝对禁止外来不明身份之人入岛,所以云绣是偷偷把男子背了回来,又怎么敢堂而皇之去请大夫,只能自己半吊子给别人治病,好在现在有点起色,不然真是良心上过不去了,但是这些理由,又难以企口。

    “姑娘对在下有救命之恩,他日必当涌泉相报。”

    “公子客气了,快躺下歇息歇息吧。”

    没多久,云绣就端着一碗药进屋,男子正在四处打量这间屋,床帘是很简单的碎花样式,屋里陈设不多,一张小桌,两把木椅,雕刻着合欢花,墙上糊了壁纸,全都是合欢花的样式,屋角的长椅上摆放着几个花瓶,花瓶上插着带露水的合欢花,倒是别有一番清新。

    “公子,喝药了。”男子接过药碗,却是仰头一饮而尽。

    “是不是很苦?”云绣问,男子看她皱着眉头,好像喝药的是她自己一样,道“比这更苦的都喝过,不算什么。”然后又故意调侃说了一句“好苦,比黄连还苦。”

    云绣噗嗤一声笑了,变法似的从身后拿出一个盘子,上面托着一些精巧的糕点,全做成了合欢花形状。

    “呐,尝尝我做的合欢糕吧,用今天新开的合欢花做的,和以清晨的露水,去年采下的槐花蜜,我爹以前生病喝药苦的时候,最喜欢吃了。”

    男子依言捻起一块糕,入口即化,真正的香软酥甜,醒来这么久,却发现有点饿了,于是再拿了一块,云绣浅笑“我在里面放了山楂粉,是不是很开胃啊,你昏迷了三天没有进食了,多吃点,我去熬点小米山药粥来。”

    “姑娘。”

    “我叫宓云绣,叫我云绣吧。”男子一愣,很久以前,也有一个对他很重要的人,姓宓,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分?

    “云绣,这是…你的闺房?”

    云绣红了脸,“公子,那日情急之下,我才把你带来的,不过你放心,我绝对没有什么别的意思。”

    云绣慌忙摆手,男子淡淡的笑道“我知道,姑娘救了在下,名节于女子多么重要,大恩大德,在下感激不尽。”

    云绣转过头,“可否问公子名姓?”

    男子略思忖了一下,抬头,“我姓容,单名漠。”

    容漠,以母姓为姓,师父所赠漠为名。

    这一次,竟是一次重生。

    晚间,云绣给容漠端来晚饭,另加一件衣服。

    “以合欢花入菜,姑娘似乎偏爱此花?“

    “那是我娘最爱的花,爹爹为她在小岛四周种满合欢。“

    “令堂很幸福。”

    “是啊。”云绣却抬眼抹了抹泪,“如果娘亲没有故去,现在看到整座小岛的合欢花都开了,也该是万分欣喜的吧。”

    容漠自知失言,道“姑娘节哀,是在下失言。”

    “没事,我娘,是在我十岁那年故去的,我爹曾经也是朝廷大官,娘亲病重,只想看一眼故乡的合欢花,爹就辞官带她回来,两个人亲手种下了一个小岛的合欢树苗,可是还没有挨到第二年春天树苗发芽,娘就死了,这些年,爹一直一个人,他常常对着合欢树发呆,一个人从早坐到晚,我知道,他在思念娘亲,爹做了一首诗,岛有合欢木,夫妻共植之;花开满岛香,卿魂何时归?”

    岛有合欢木,夫妻共植之;花开满岛香,卿魂何时归?

    容漠想,此生如果遇上一个让自己倾心的女子,他也会为她不顾一切,为她种满满岛的合欢。一生不长,去掉幼时的懵懂无知,去掉为了生计四处徒劳奔波的时光,去掉迟暮孤对夕阳的叹惋,便只够深爱一个人了吧,但是如果能深爱一个人到老到死,即使上了奈何桥,却也是幸福的。

    容漠洗漱好,束上发冠,换上云绣给他的衣服,站在云绣面前,云绣只觉得面前人惊为天人,不记得在哪篇戏文里看过,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浅蓝的织锦长袍勾勒出修长的身段,额前一缕碎发飘下,宛若画中谪仙。

    “多谢云绣姑娘的衣服,很合身。”衣袖上绣着白底祥云,绣工精致,容漠不禁赞道,“姑娘手好巧。”

    云绣低头,“公子怎么知道这衣袍是我做的?”

    “我来的这几日,院中没见过除了姑娘以外的其他人,况且那日初见,姑娘坐在河边刺绣,一看便是此中高手。”

    “那日公子昏迷,我见你身上衣服染血,便自作主张给你换了衣服,那衣服是我做给我爹的,也不知道合不合身,这件是今天下午刚刚缝制好的,应该贴身多了吧。”

    容漠竟是上前一步向宓云绣作礼,“姑娘救命之恩,赠袍之情,容漠永不敢忘。”

    云绣低着头,今夜月圆,月光朦胧,把她的影子掩映在合欢树下,似羞似怯的面容,看不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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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开花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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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大伤初愈,还是快些进去歇息吧,这里靠海,夜里凉,对你的伤口不利。”

    容漠却摇摇头,“在屋内待久了,只想看看月亮。不知不觉,又是月半了呢,月缺又可以圆,人缺,却不复圆…”

    转头,云绣不知何处去了,不多时,就见她搬了两个小凳子出来,然后又进屋拿了一盘糕点和一只精巧的小壶。

    “既然公子想赏月,不介意多我一个吧,吃点糕点,然后配点合欢蜜,岂不美哉?”她眨眨眼睛,眼神灵动,容漠想,她的眼中,竟然有月亮,是那么的明亮。

    “公子有伤,不宜饮酒,这是我做的合欢蜜,味道也不错,一边赏月一边浅酌几口,也是一件美事。”说着,云绣斟了一杯合欢蜜,递给容漠。容漠接过,一饮而尽。

    他说,“我是自己跳入江水的,那时候,是那么绝望,没想过能再看见月光。”

    宓云绣侧脸看他,月光勾勒出男子瘦削的侧脸,带着落寞。不知道为什么,云绣一冲动,握住了他的手,容漠一愣,转头看她,两个人的脸,离得那么近。

    “我…”云绣松开他的手,“容公子,不要难过,其实,人生总会有美好的。”

    “我知道,花谢也会有花开。”

    “容公子,你这样的人物,其实不该悲伤的,因为月神,也会为你难过的。”

    “月神看得到么?”容漠抬头看看月亮,“我觉得大难之际能遇到姑娘已是人生一大幸事,云绣,你是给我希望的月宫仙子。”

    云绣没有接下后面的话,一只小猫突然跃树而过,云绣笑道“看,那只猫。”容漠顺着她的手指看去。

    猫越过合欢树,发出喵喵的叫唤,然后又折了回来,摇头晃脑大摇大摆从二人面前走过。

    “很常见的狸猫。”他说。

    “很多年没在我们这个小岛上看见过猫了,其实狸猫,我也不认得。”

    容漠在这个小岛呆了这些天,知道这里差不多就是与外界隔绝,于是耐心解释道,“这狸猫在外面很常见的,你看它身上的斑纹,就像我们用的铜钱一样,所以也叫钱猫。”

    云绣觉得面前的人好熟悉,好像很多年前,听过这段话,突然头就很痛。

    容漠察觉到她的异样,“云绣,你怎么了?”

    “没事,有点头晕,我从十岁开始就这样,爹说我那年大病一场,醒来以后忘了很多小时候的事,可能头晕就是后遗症吧。”

    “那要不要早点进屋休息?”

    “不用,容大哥,我们坐着再聊一会儿吧,这里从来就只有我和我爹,我也没有人和我说话。”

    容漠看她脸色不好,却不肯进屋,只能陪着她继续聊天,“云绣,你上次给我穿的那件绣着合欢花的衣服,是你爹的吧?”

    “你怎么知道?“

    “你告诉我你爹喜欢合欢花,并且在这岛上四周种满合欢树,而这里却只住了你和你爹。”

    “爹爹的衣服一直都是我做的,可是最近,他也不会穿这些花衣裳了。”

    “为何?”

    “爹爹在为他的一个拜把兄弟守灵。”

    “看得出令尊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不像自己,如此不孝,父亲的大仇未报,甚至连白衣都没穿一件。

    “我听父亲说,那位伯父对我也是极好的,小时候,我和那位伯父的儿子还曾经指腹为婚,我和那位哥哥似乎感情也是很好的,可是那都是以前了,我都已经忘了。”

    一番话却是勾起了容漠的共鸣,“算来我当年也有一个伯父,伯父从小教我练剑,是我的师父,曼影妹妹和我从小便在一起,只是后来,他们一家离开以后便再也没有见过。”

    “曼影?好熟的名字。”

    “巧的是她也姓宓。”

    “容大哥喜欢的姑娘,一定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子吧。”

    容漠毫不犹豫的点头,“我比她大四岁,我们从小就在一起玩,有一年我们偷溜出宫…不,我是说偷溜出府,正好撞上员外娶妻,她说她很想穿新娘的红衣服,我说,在她长大以后就给她穿。。。”

    只是后来,师父因为师娘病重,带着全家离京后来,便再也没有了消息,父皇说,他的这个义弟什么都好,就是太重情,一生为情所绊,师娘想回故乡,师父就辞官归隐,后来说他们没有回到故乡,父皇找不到他们,也只能祝福他们夫妻还能多几个幸福年罢了,至于曼影,小时候那个追在他身后叫他哥哥的女孩,也随着时间的流逝,慢慢淡化在记忆里了。

    云绣听着容漠的故事,却是又一阵头痛,挤出一个微笑对着容漠,“容大哥,我们还真的是很像。”

    是啊,很像,她是我年少时候的月亮,你是我重生的月亮。

    次日,云绣坐在屋里绣着刺绣,容漠拿了剑在屋外随意的比划几下,进屋,身上沾了点汗水黏住头发,云绣见了,顺手拿起手帕帮他擦拭。

    容漠一愣,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只觉得心神一荡,那是从未有过的感觉,面前少女贴得那么近,近到他一低头,就能闻到她发间的合欢花香。

    云绣浑然未觉,帮他擦完汗就坐会绣架前继续刺绣。

    “你很喜欢刺绣?”

    “是啊,也许算命的说的对吧,那年我大病一场,算命先生说我成年后会有一场大劫,于是爹给我改了名字,云绣,可能就意味着我和刺绣有着不解之缘吧。”

    “那你以前叫什么名字?”

    云绣摇摇头,“算命先生说,我的大病是因为娘亲突然逝世悲伤过度,以前的名字代表了过去,既然已经遗忘,那就要彻底割舍那个名字,爹就没有告诉过我,我也不想知道,毕竟,那个名字,代表的是失去。”

    容漠想,自己是不是也要扔掉过去的名字呢,毕竟,那个名字,背负了太多。。。。。。

    云绣伸手在容没眼前晃,“你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仰头喝了一口酒,掩饰悲伤。

    “唉~”云绣叹口气,“算命先生说我命中多桃花,什么嘛,我们这岛上合欢花很多,桃花还真没有几棵。”

    容漠噗嗤笑,“你长得这么好看,肯定桃花不断。”

    云绣红了脸,“随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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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欢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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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你在河边绣的是这幅?”容漠指着屋里一副刺绣问。

    “是啊。”绣面上是一片江水,临江一棵合欢花树,仿佛能让人感到一阵清风吹来,花瓣落下成雨,绣面上最夺目的却是拥有与众不同的妖冶的红的一朵合欢花瓣,看得出那朵花瓣是后补上去的,却并不显得突兀,反而为画面增色不少。

    “这上面的红,是血吧。”

    云绣点点头,这是那天见到他时,突然被吓到割破手指滴上绣布的血。

    “可以把这幅刺绣送给我么?”话已出口,容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开口要这样一幅刺绣,也许是有缘,小岛岸边安静刺绣的少女,救下了一个垂死的王子。

    云绣也没有犹豫,“你喜欢么,那我把它改改,改成手帕送给你?”

    “好,只是那朵带血的一定要留着。”

    云绣却是内心一片雀跃,这是第一次,有人开口要她的刺绣!

    “绣绣。”中年男子出现在门前,一身素缟。

    “爹—”云绣跑过去,突然想到身后的容漠,脚步顿住。

    “他是谁?”宓洛威严的声音响起,“我不是和你说过,这里不允许外人到来么,何况是个男子!你一个女孩子,和他同处一室!你以后还怎么嫁人!”宓洛越说越气,竟是一巴掌朝云绣掌掴过去。

    容漠见状想上前劝阻,却被宓洛的眼神狠狠一剐,“老夫管教自己的女儿,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来指手画脚!”

    容漠知道此时自己如果插嘴就是更加惹怒云绣的父亲,只是这事皆因自己而起,自己怎么可以袖手旁观。

    “这位…”

    “云绣,你跟我到祠堂去。”没等容漠开口,宓洛已经拎着女儿离去,云绣被拖走,却转过头来给容漠一个微笑,比划着嘴型,“容大哥,我没事的,爹爹从来只是凶凶我而已,你不要担心。”

    容漠当然知道这么疼爱孩子的父亲不会多为难自己的女儿,只是男女大防一直是很严肃的事情,自己宿在云绣的闺房这么久,早就不合礼制,也难怪云绣的父亲那么生气,有哪个父母不在乎女儿的名节?为今之计,也只有……

    云绣被父亲拉到祠堂。

    “跪下!”父亲一声怒喝,云绣依言跪倒在地上。

    “你给我对着你娘的灵位反省!不知羞耻!还带男人进房间!”

    “爹!你听我解释,”宓洛却径直走出了祠堂大门,将门反锁,“你给我好好跪着反省!”

    云绣安安静静的跪在地上,想,娘,你听不听得到我说话呢,这事爹是真的误会了,但是,我觉得我喜欢上这个萍水相逢的容大哥了怎么办?他长得那么风流潇洒,又那么温柔,娘,你说,我配得上他么?

    宓洛并没有离去,站在屋外,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开门走了进去,看见女儿跪在那里却是一阵自责,孩子身体不好,怎么可以这样罚她,再说,绣绣心性那么单纯,即使做了错事,也定是被那人蛊惑的,自己更不该把气撒到自己的宝贝女儿身上。

    “绣绣,告诉爹,这是怎么回事?”

    云绣缓缓道来,“我在河边刺绣,这位公子满身是血出现在岸边,我就把他背回来给他治病。”宓洛知道女儿不会说谎,心中已是信了大半,“他叫什么名字?”

    “容漠。”

    “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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