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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箫吟-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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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绣摇头,“想是想,可是逐君哥哥,现在你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弑父杀君的罪人,要是他见了你,会伤害你的,不行,我不要看灯谜了,我们还是走吧。”
季无衣看着宓云绣这样,不知哪里冒出来一股火气,“怕死也得死!”劈头盖脸朝云绣吼了一声,然后甩了袖子就离开。
云绣看看慕逐君,“我说错什么了么?”慕逐君摇摇头。
季无衣突然发了一阵火,掉头朝前走了一阵,冷静下来想到自己究竟是为了什么发火?情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受控制了?眼前是一家酒楼,因为花神节,大多数人都去看花灯,酒楼里人不多,季无衣寻了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小二,给我来…五大缸的酒!”季无衣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元宝扔在桌上。
等到五个酒缸搬到面前,季无衣才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错误的决定,很荒唐,这要是捧着五个酒缸喝完酒,还要不要出去潇洒了,形象都没有了!
却也是没有办法,拿起酒碗从缸里面舀出一碗酒,喝下,酒下肚,是那种空荡的干爽,心里却有一丝期待,伸出脑袋朝外头看,宓云绣那丫头会不会追过来?看看这街离花灯街又是那么远,人那么少,来来往往的都不是宓云绣,自嘲一声,又骂道,“死丫头没良心啊,哥哥我对你这么好。”一双素手把他的头掰回窗内。
“大哥,你喝酒也稍微专业一点好不好?”云绣无奈,“你喝这五大缸酒,我保证,五缸过后,你肯定横着从这里出去。”
他只是愣愣的盯着云绣。
“看着我干嘛?傻了呀,我就说嘛,喝酒的人不能吹风,会被吹傻的。”
季无衣歪着头想了好久,突然笑起来,“云绣…”“嗝。”打了个酒嗝,“云绣小妹,你总算来了,可是,你练了什么术法呀,怎么,怎么有这么多头,你又不是九头蛇…”说完,嘭的一声,脑袋倒在桌子上,睡死过去了。
“逐君哥哥…”云绣叫。“他,酒量也太差了吧。”慕逐君不说话。
云绣伸手戳了戳季无衣,后者完全没有反应,“不过吧,有一句话叫酒品即人品,他人品这么差,当然酒品不会好到哪里去。”云绣又伸手戳了戳季无衣的脸,睡得很熟,云绣笑得很开心,“死季无衣,我让你一直欺负我,一直寻我开心。”云绣沾了酒在季无衣脸上画了个大乌龟。
慕逐君的声音宠溺而无奈,“好啦好啦,把他带回去吧,夜里凉,真的病了就不好了,等会儿你去问店家要一碗醒酒汤。”
“好吧,既然逐君哥哥说,那我就不和他计较啦。”
这场花神节,以季无衣的宿醉结束,云绣和慕逐君背着季无衣出酒楼的时候,正好月圆,一路沿着花灯街走,路过的街上的男女互相倾诉着衷肠,慕逐君背着季无衣,“还挺沉。”慕逐君笑言。
“明天开始让他少吃肉,该减减了。”
一朵月季拦住慕逐君的去路,抬眼,入目的是一个羌族美女,蓝眸黄色卷发,郴州虽然地处中原,但是有大量的少数民族居住在城内,因此看到羌族美女也并不奇怪,只是,这羌族美女拿着一支月季花拦住慕逐君的去路,竟是,看上了慕逐君。
“我叫吉雅,我喜欢你。”羌族美女的告白热情直白。
慕逐君微不可闻的皱了皱眉头,“姑娘,我想你误会了,我们是外乡人,也许过几天就离开了。”
“可我就是喜欢你,你要去哪里,我可以跟你走的。”
你要去哪里,我可以跟你走的,
云绣一阵,情不自禁伸出手拉住慕逐君的袖子,好像怕他真的答应那羌族美女一起走一样,慕逐君转头朝她温柔的笑笑,顺着她的手捏了捏,“姑娘的·喜欢未免来的莫名其妙,我们又不认识。”
“喜欢上一个人一定要认识吗?”吉雅反问,“犹记当年惊鸿照影,一瞥便成定格。”
“姑娘,我们汉人不是这样的,我不认识你,自然不能接受你的喜欢。”
“你…”
“你们羌族应该也没有规矩女子送花给男子男子就必须要收下吧。”
吉雅点头。
“那就是了,谢谢姑娘的欣赏,只是在下已有心上之人,实在辜负姑娘。”他看了眼云绣,“我只会一直和她在一起。”
吉雅收了花,“我们羌族儿女也不喜欢强人之难,汉人有句话,强扭的瓜不甜,但是我想知道你叫什么,日后如果有机会再见面,我觉得你未必不会喜欢上我。”
慕逐君笑,“我姓容,叫容漠。日后希望有缘再见吧。”
说完,慕逐君背着季无衣,拉着云绣朝前走去,吉雅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只想到一句词“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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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衣的曾经(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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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慕逐君也不知道,真的会和吉雅有再见的那一天,他也不知道,这个羌族美女,是为他来到中原,那场所谓没有理由的表白,酝酿了整整五年,足够让月季开了又谢谢了又开数载轮回…
“为什么不要她的月季呀,花很好看啊。”云绣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芒。
慕逐君捏了捏她的鼻子么“唉,可惜啊,我品味太差,就是不喜欢月季,我喜欢合欢花怎么办。”
云绣低着头。
慕逐君用手肘捅捅她,“你说我只喜欢合欢花怎么办?”
云绣还是低头沉默不语。
“唉,算了,那我还是回头去找那朵月季吧。”他做势要转身。
“你敢!”云绣叫道,“反正以后你只能喜欢合欢花。”
“好。”慕逐君也是半带玩笑,有的时候慕逐君觉得宓云绣单纯的像个孩子,总是太容易判断爱恨是非,喜怒都表现在脸上,他也知道云绣其实是个多愁善感的女子,她也时常难过,只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总是找机会自己一个人偷偷躲着哭,这样一个姑娘,其实最适合的是永远被呵护着吧,那一瞬间他仿佛懂了师父的心思,师父曾经仗剑江湖,也曾经策马沙场,也许在半生漂泊过后,睿智的师父知道,人生最幸福的不过是有那么一个小镇,远离尘世喧嚣,就这样和妻子儿女相伴到老,于是有了飘墨镇,可是人终究斗不过天,飘墨尘沙起,一切转云烟。
“逐君哥哥,你以后会不会娶我?”云绣突然问。
慕逐君背着季无衣走,脚步一顿。
“酒,酒,酒,我要喝酒…”慕逐君的背上突然传来声音,两人皆是吓了一跳,原来是季无衣在呓语,他吐着大舌头,口水滴到了慕逐君的衣服上。
“死酒鬼!”宓云绣狠狠道,“下次再敢喝醉成这样我就把你扔在外面,被野狗叼去了好了。”
云绣被季无衣醉酒还在慕逐君背上吐口水的事吸引过去,一路上不住的对着睡着的季无衣数落,也就忘了刚才那个问题,慕逐君还没有给出答案。
慕逐君想,自己是喜欢云绣的,早晚有一天会娶她,只是到底是什么时候呢,至少要夺回皇位吧,毕竟这是他活下去唯一的信念。
回到旅店已经是凌晨,不知不觉三个人竟是在外面泡了大半夜,看到时间云绣就伸了伸懒腰,一股浓重的睡意袭来。
“绣绣,困就先去睡吧。”慕逐君道,“无衣交给我来照顾。”
云绣摇摇头,“你不是说给他做醒酒汤吗,店家没有,我去厨房给他做。”
慕逐君把季无衣背到床上,肩上的压力陡然撤去,整个人都向前倾,扶住床边栏杆站定,慕逐君想,传说中的传誉族人,无所不能,居然酒量这么小?
云绣端来了醒酒汤,慕逐君瞧了一眼,“加了合欢?”
云绣点点头,云绣有一个爱好,在身上佩戴荷包,里面总是装着晒干的合欢花花瓣,有的时候喝茶煮菜都喜欢顺手扔两个进去。这碗醒酒汤是云绣就着厨房里有的食材做的,夜深了店家也歇息了,云绣也不好意思为了一碗醒酒汤去扰了人家的好梦,就在厨房自己捣鼓捣鼓,切了一只香梨,捣碎了一点山楂煮了汤,加点蜂蜜,把香梨放进去,撒上几朵合欢花就做成了一碗醒酒汤,慕逐君看着这碗醒酒汤,只觉得要是季无衣此刻醒着一定会后悔自己刚才醉了。
云绣坐到床沿边上想喂季无衣喝醒酒汤,慕逐君忙拦住她,“绣绣,现在天都快亮了,你刚才不是困了么,快去睡吧,醒酒汤放着,等会儿我喂他喝,你快去休息,女子晚上不宜睡得太晚。”云绣迷迷糊糊被他推到门外,“那逐君哥哥你也要早点休息啊,别理这个死酒鬼,他要是不喝就随他去,明天反正头痛的是他也不是我们。”
慕逐君只是想,以后一定注意不能喝醉酒,不然云绣的醒酒汤,那可是比醉酒头痛还恐怖的东西,看了看床边搁着的小碗,还是等季无衣醒过来让他自己喝这个醒酒汤吧,免得梦里面他六亲不认喝到这个东西当是毒药,和自己大打出手就不好了。
季无衣恍恍惚惚觉得自己好像踩在云端一样,整个身子都是瘫软的,就像小时候练完功躺倒在床上,也像被人下了软骨散,可是以自己如今的修为,除非自己心甘情愿,又怎么可能有人能给自己下药?
那么只有可能是练功累得,对啊,练功,那真是一个噩梦。
季无衣,姓季,那是一个古老的神秘的部族,举族住在世外,一个桃源仙境,他们的图腾,是枯叶桃花,小时候听长老说,那是枯木逢春,虽败犹荣的意思,季无衣一直不是这么认为,枯叶守着桃花,就像遥望而不得的爱,总有人愿意牺牲一切去守护。七岁那年,无衣练完功偷溜进了族里的禁地,藏书阁。之所以称那里为禁地,是因为那里埋藏了传誉家族的秘密,纠连到上古时代的天罚。无衣进了藏书阁,一楼什么都没有,他踏上二楼,,脚下的木质地板突然一颤,楼上一道流光一闪而过,无衣踏上楼。
那是一个祭坛。
上面悬浮着一管紫玉箫和一把折扇,扇面上绘着传誉一族的图腾,枯叶桃花。
无衣走上前,竟是握住了那管紫玉箫,箫身光滑剔透,上面刻着几个字,“噬云,轻墨。”难道是这箫的主人的名字?季无衣握着箫,顺手拿过旁边的一本残卷,字迹已经泛黄很难辨认,依稀可以看见上面写着,“上古魔族…魔君噬云…公主轻墨…”
“谁在楼里面?”季无衣听到声音,刚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却看见叔父站在自己面前,无处可逃。
季无衣被关入了地牢,那是季氏一族最恐怖的地方,里面养着一条七星血蟒,没有人知道它已经活了多少年,长老们说它是季氏一族的守护神兽,但是血蟒平日究竟吃什么也没有人知道,它一直呆在地牢里面,季氏家族有明文规定,一般族人不可入地牢,若惹怒血蟒,后果无人可以承担,但族规上写,若犯重罪,则被罚丢入地牢,做血蟒的活祭。
季无衣在藏书阁被叔父发现,带到戒律堂长老们面前,擅闯禁地之罪不能轻判,不然日后族规威严何在?长老们潘季无衣入地牢,是叔父亲手把他从洞外推了进来,洞门被锁住,无衣想,这次,在劫难逃。
季无衣认命的坐在地上,不远处,鳞甲擦地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悉悉索索声,尽管已经有了准备,季无衣还是止不住的颤抖害怕。
庞然大物占据了眼前的空间,季无衣迫于眼前一片黑影的压迫,抬头,入目的是一双紫黑色的眼眸,那是一条有十多米长的长蛇,此刻瞪着眼睛看着他,竟然有种,莫名的可爱感?季无衣站起来,看了看比他长太多的蛇,脱口道,“小青蛇?”紫眼血蟒摇了摇头,似乎不满意这句话,季无衣才发现自己说错话了,“错了错了,不是小青蛇,是大紫蛇。”蛇头摇的更厉害了。“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季无衣问。
血蟒立起身子,好像在认真思考,然后扭动了一下身子,“你说,你还是比较喜欢小青蛇这个名字?”蛇眼动了动,蛇头重重的点了点。
季无衣想,守护季氏一族千年的,难道就是这样一条看起来有点傻的蛇?
血蟒好像感应到他心中所想,突然周身灵气大涨,紫黑的鳞片上渡了一层金光,张开獠牙,季无衣闭上眼睛,蛇口却迟迟没有碰到自己,睁开眼睛,紫黑的眼眸就在自己脸前,季无衣吓得倒退几步,退到墙上,退无可退,蛇身缠过来,在季无衣身上嗅了嗅,季无衣想完了,要是气味符合那血蟒的口味自己马上就要葬身蛇腹了吧,真是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好奇进了藏书阁。意外的是蛇没有吃他,而是在他身上嗅了嗅,像是确定了什么一般,竟是温柔的对他笑了,季无衣松了一口气,接下来的几天,季无衣和这条血蟒呆在一起,想喝水的时候,血蟒在内洞搅出很大的动静,季无衣跑过去,那是一个水潭,想吃东西的时候,血蟒抓了一把地上的菜递到他面前,这只血蟒,有点奇怪,季无衣这样想。他来的这几天,这只血蟒竟然一直在吃素!季无衣壮着胆子问它,“你是不是不吃荤啊。”
血蟒正抱着一株车前草吃得欢,闻言只是抬头瞥了他一眼,点点头,季无衣不说话,躲回角落里默默地啃萝卜。
晚上洞里潮湿,季无衣迷迷糊糊睡去,醒来的时候巨大的蛇身缠在自己身上,他吓了一跳,见他醒了,血蟒又松开他往内洞去,季无衣觉得,这蛇身还挺暖和的,也不是冷血动物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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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衣的曾经(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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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又过了几天,季无衣甚至觉得自己就这样陪着一条蛇也挺好,地牢的门被打开,季无衣被族人带回了外面,他永远忘不了走的那天,回头看,血蟒眼神里的哀怨,仿佛失去了千年的宿友,季无衣想,那血蟒该是活了有千年,它也许曾经有一个教它吃素,陪它喝水聊天的人,只是那个人不在了,所以它宁愿就这样呆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永生永世。
“无衣,长老们决定免除你的罪。”季无衣听到叔父的话一阵心喜,却听下一句,“并将季氏一族大祭司的位置传给你。”
季无衣愣了,大祭司?季氏一族这么多年这个位置一直悬着,何以今日给了自己?
“你得到了忘忧箫的认可。”
“叔父我不懂。”
“孩子,你能把那箫拿在手里,就没有什么感觉么?”
季无衣摇摇头,没有任何感觉,除了踏上楼梯的那道一闪而过的光。
“你还得到了血蟒的许可,这是我族这么多年从未有过的啊,孩子,你就是天命注定的季氏一族的大祭司。”
季无衣想到那条血蟒,那也算是一个朋友呢,如果当了祭司,是不是有一天可以光明正大的进地牢去看它?
季无衣又被带到了藏书阁,这一次,长老们示意他走进去,他从层层禁制中拿到了折扇和紫玉箫,还有一本心谱,上书《传誉卜星术》,这是季氏一族最古老的秘术,季无衣只能自己按照心谱修炼。
叔父把无衣送到族中小岛,“以后你就一个人在这里修炼,我会安排人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是。”
叔父从怀中取出一枚绿色的药丸,“服下它。”
“叔父,这是什么?”
“绝情散,以后你就是我季氏一族的大祭司了,当以守护我季氏一族为重,儿女私情不该占据你的心,所以你要断情绝爱,一旦动了感情,这枚药丸会让你心惊头痛,感情越深,头痛就会越厉害,直至毁灭你。”无衣呆呆的看着他手中的药丸,叔父看出了无衣眼中的犹豫,“怎么,怕了?你是季氏一族的男儿,我季氏一族已经沉寂了千年,早不该再这样沉寂下去,你要带领我季氏一族走向辉煌,这是你的使命!”季无衣抬头,吞下了那个药丸。转身踏入小岛界限。
后来整整十年小岛岁月,季无衣甚至没有看到一个亲人,只有一袭红衣的少女陪着他,那是叔父派来岛上照顾他的人,叫蓝衣,及地的长裙,长发披肩,蓝衣每天来往于小岛和大陆之间,给他送吃食,送衣物,十年间,无衣每练成一种禁术,就觉得自己离人,越来越远,终于到了出岛的那一日,蓝衣自身后抱住他,“无衣,出去以后,我们在一起好不好。”他玩世不恭的笑了笑,“谁告诉你我喜欢你了?你只是来照顾我的丫鬟。”说完,也不管少女眼中含泪,上了船,径自离开。到了岸边,他微展轻功,片刻,人就到了岸上,曾经的族人跪在地上,“大祭司大人。”呼声一片,族人如蝼蚁匍匐在地上,他像天神,俯瞰众生,这一次,他成了孤家寡人。
没有人的时候,季无衣到河边,河水映出自己的容貌,丹凤眼,白嫩的皮肤,玩世不恭的笑,一袭白衣不染纤尘,这就是季氏的希望,大祭司啊,族人心中的神袛,无情无爱。
不久后,星象移位,季无衣站上早已搭建好的祭台,四周插满画着枯叶桃花的风幡,祭台中间是太极阴阳阵,季无衣穿着厚重的祭司服,缓步踏上祭坛,念出那段古老的咒语,刹那间,星空闪耀,西方红星闪动。
“帝星降临,季氏将兴。”他说。
“帝星降临,季氏将兴…”
“帝星降临,季氏将兴…”族人们跪在地上,虔诚的跟着他喊。
他对着月光,掐了掐指,缓缓道出三个字,“慕,逐,君。”
星轨告诉他,一统天下者,必是西慕国,慕逐君。
所以他到了世外,不巧的是他也不知道为何传誉族至宝桃花扇紫玉箫重现于世的事被篡位夺权的慕邺知道了,他遇到来抓他的崔衡,将计就计和崔衡去了飘墨岛,终于遇到了他要守护的人,帝星降临,慕逐君。
季无衣醒了过来,“不是吧。”他撇撇嘴,“戏本子里面一般王子宿醉了都有公主照顾,再不济也是个丫鬟,喂,慕逐君,怎么你在这里?我又不是断袖!”
慕逐君白了他一眼,“当我喜欢看着你啊,呐,醒酒汤,自己喝。”
季无衣端过汤,“这都冷了。”
“你喝吧你,废话那么多。”
“差距啊,我都不能抱怨几句啊,这汤,啧啧,还有合欢花,肯定是宓云绣那丫头做的吧,真是的,给我做碗汤人就跑的没影了,我就不信你要是喝醉了她会不在旁边守着。”
“我们俩和你们俩自然是不一样的。”慕逐君淡淡飘来一句话,不咸不淡,却把季无衣噎得刚刚好。
“行,有本事你就让她永远是你的娘子,别哪天被人拐跑了你来找我哭。”
季无衣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的一阵心惊头痛,朝云绣发了火然后宿醉…甩甩头,不想。
仰头喝下醒酒汤,“噗—”一声全部吐了出来。
“这什么什么呀!”季无衣擦了擦嘴,“这是想酸死我,还是想毒死我!”
哪有人这么做醒酒汤的!
慕逐君暗自好笑,心想绣绣没看见你现在这样子真是可惜,毕竟这样太解气了。
“好了,季无衣,说认真的,我看你现在也不需要醒酒,已经完全醒了吧,我们该谈谈正事了。”
季无衣笑了笑,“我早等着你和我说正事了。”
季无衣下床穿好衣服,坐在桌前,慕逐君检查了一圈周围的窗户门全都关紧,外面也没有人偷听,这才放心的坐下。
“说说看你的计划吧。”季无衣道,语气不带一丝调笑,慕逐君想,这才是他真正的模样。
“如今慕邺大权在握,我却只有一只玉玺,自然此刻没有和他一搏的能力,力量弱,就要争取到很多的力量一起去打击慕邺,能和慕邺为敌的势力,大致分为两种,一种是西慕国内,一种是西慕国外。”
季无衣露出赞赏的眼神,示意他继续。
“国内,可分为朝堂和江湖,朝堂,便是其他的诸侯王,他们有的是效忠于先皇,有的,则是不甘屈于人下想自立为王,但不管怎么说,这类人,可以为我们所用,还有一类人就是江湖,来无影去无踪,这些人朝廷向来头疼。”
季无衣喝了口茶,接下话,“这国外,就是和西慕国有仇的敌国,和依附于西慕国的小国,这些力量也不容小觑。”
“所以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一步一步图谋,把这些对慕邺不利的因素全部集合起来,化为一柄利剑,直刺慕邺后背!”
两人却是相见恨晚一般,一杯茶水就着聊到了很久很久。
“再过几日吧。”慕逐君说,“再等等,我们先查查临安的现状,决定先去滏阳国还是先去东善国。”
天边已泛鱼肚白,慕逐君和季无衣却是聊得眼光锃亮。
“咚咚咚。”一阵敲门声,却是昨晚见到的静安。
“慕公子,这琴…”
“姑娘请进吧。”
季无衣笑,“想不到堂堂慕大公子也会修琴。”
慕逐君也不理他的揶揄,坐下来调着琴弦,“西域冰蚕丝,却是不可多得的宝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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