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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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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我能留下又如何,太子殿下永远是在我可望不可及的高处,与其囚禁自己的心,不如放纵自己的脚步,或许有一日我离开去了天涯海角,便能看透痴恋,放下思念。”
宫锦瑟说得万般有理,但在风月久听来便是弱者的借口,但她选择沉默,宫锦瑟的十年已然去而无返,将来,只是她自己的选择,自己一个外人又如何能干预太多。
“如果宫姑娘执意如此,我也不会再劝,只是我好不容易在宫中遇见宫姑娘一个朋友,竟没相处多久便要分离了。”风月久心中有所不舍。
“我与小九相遇当真是天意,但天意既注定我们将分别,那便只能顺其自然。”宫锦瑟每一言出尽是淡然从之,除了央君临,她心中别无执念。
“既然如此,我也不能改变什么。”
风月久意识到自己的无能为力,曾经,她是自认为无所不能的山大王,傲虎山头无敌手,一举长枪胜所有。
但终究,人还是斗不过老天爷,命运悄然,躲之不过,避之不及。在这皇宫里,她竭尽全力保全自己,竟不能为仅有的朋友行一丝一点的力所能及?
别离与悲情充斥二人之间,宫锦瑟约风月久明日戌时一见,庆祝自己的生辰,也做别离之约。风月久一口应下,她又想起宫锦瑟在讲述她对央君临的十年暗恋之情时所说,当日她一眼倾情灵犀亭中弹琴的央君临,从此弃琵琶而弹瑟,只为一句美好的“琴瑟和鸣”而已,尽管她深知自己二人之间此生悬殊,却依旧心怀美愿。
“不如我们约在灵犀亭见,而且,我还想听宫姑娘弹一曲。”
风月久与宫锦瑟约好,她不敢在司音阁逗留太长时间,万一央君临一个头脑发热去芙笙殿找她见她不在,又要禁足可不乐观。
风月久匆匆回到东宫,一切顺利,当她回到寝殿换去伪装之后,她才真正放下了心。
风月久坐在桌前,她之前答应下宫锦瑟之约,有她自己的深一层想法。宫锦瑟十年不曾对央君临道出真心,如今她将离开,风月久想,至少圆她一个梦,琴瑟和鸣。
风月久的计划若要实行,首先的问题也是最大的问题便是央君临,她需要找到央君临,千方百计用尽方式让他答应明日去往灵犀亭,自然最重要的是让他弹琴。
风月久思索着她的计划,她从芙笙殿边想边走出来,迎面便看见前来“监视”自己的牧天元。风月久有所思,牧天元与央君临既是一师之徒,那便还是相识多年,不妨先跟他打探一下有关央君临和琴的事,在心里打个底。
“牧统领,又来保护我啊?”风月久笑问,这笑容却是饱含深意。
“卑职参见太子妃。”牧天元见风月久的笑不由觉得有一丝尴尬。
“我在殿中待腻了想出去走走,牧天元一起来吧!”
风月久如此热情邀请,对牧天元所要执行的任务来说是好事,可她这样的行为举止却让他心有不安。
“牧统领我问你一件事,你们太子殿下会弹琴吗?”风月久打着弹琴的把式晃动着手指问道。
“我们太……”牧天元跟在风月久后头有一刻晃思,乍一下被风月久绕了进去,一停又重新说道:“太子殿下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无所不精。”
牧天元一句话让风月久小起鄙夷之色,听牧天元这般夸赞央君临,就跟夸家中爱子一般,央君临的无所不通,无所不精是真是假风月久倒是不知,可依旧心生不屑。
“那就是会喽,可我从来没见他弹过啊!”风月久继续说道。
“太子殿下忙于协助皇上行理政事,这才没有太多闲情逸致吧。”牧天元回道。
“这样啊,那太子殿下他这会儿应该在,宣政殿?”风月久问。
“是,太子殿下每日都会前去与皇上议政,甚至有时候连夜里都忙于政务而连就寝时间都没有。”牧天元实说道。
“这么惨呢,他现在还只是太子就忙成这样,那以后……”
风月久话到嘴边咽下,但牧天元自然明白她的意思,说道:“当所有人觉得做一个皇帝是极大享受时,只有合格的君王才知自己背负的责任和人后的心酸苦累。”
若不是听牧天元一言,风月久也是觉得全天下最高尚又闲适之事就是当皇帝,高高坐起,享极尽之福,受无比尊荣。她所认为的帝王也就整日吃喝玩乐,和美色女子在浓情蜜意下纵情声色而已。
如今一想,风月久倒信牧天元所言,一个合格的君王绝对不该是她所想的那样简单,而是像央君临曾言,心怀天下,为民为国。
“心怀天下吗?”
风月久不禁想起央君临,他是国之储君,将来继承国统便是皇帝,他有一颗心怀天下的心,如今便开始为皇帝分忧,为民操劳,或许他将来能是一个好皇帝吧。
“牧统领,我要是去宣政殿找太子殿下会不会不太合适啊?”风月久问。
“自古后宫女人不得干政,太子妃若是想见殿下,可以等他忙完事回来。”牧天元一切照实而说。
“谁想见他了,我就随便问一句。”风月久一副鄙夷模样绝然否认。
风月久才不想见到央君临,她恨不得央君临划了她的芙笙殿做冷宫,只将她一人放在其间不管不理,这样她才顺心顺意,能为所欲为。
但风月久此刻又不得已要见央君临,为了宫锦瑟,就算宫锦瑟终究选择沉默离开不对央君临道出真情,她也要最后一搏。
“风月久你人真好,宫姑娘太可怜了,央君临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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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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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日,风月久去了央君临所居的正殿数不清多少次,每次都被告知同一个回应,便是太子殿下还没回来。风月久跑累了,就吩咐芙笙殿内的宫女和內监轮番去往询问,生怕错过央君临。
几番轮流,所有的宫女和內监也累得够呛。
夜色悄然降临人间,一弦月高悬,在薄云轻雾飘荡之间,似有若无。
风月久让所有跑腿累坏了的宫女和內监各自回去歇息,而她自己依旧坚持。风月久坐在芙笙殿门槛上,一旁有两个守夜班的侍卫。
“唉!”
风月久深叹一气,此刻的她总觉得自己有种深闺怨妇的怨灵之气,她从来都不知,想见一面央君临竟会这般难。
“你们两个是牧统领派来的吧,有在太子寝殿当过值吗?”风月久问。
“回太子妃,卑职当过。”其中一个回道。
“那太子他平日里都什么时辰回宫的?”风月久丧着气问道。
“除了来太子妃这,其余时间太子殿下回寝殿都很晚,有时候晚到卑职们都睡着了,甚至彻夜不归,第二日才疲惫困倦回宫。”
风月久灰丧的表情蓦地严肃起来,央君临他是一个大忙人,只为她偷过闲,可是自己呢,从来都认为他是烦恼,是包袱。即便此刻,她想到了自己的或许过分,依旧只有一刻的愧疚。
“看来我是等不到他了!”风月久叹道。
可风月久又不能放弃,明日若是央君临又在宣政殿一待待一整天,她更没办法了,今晚她必须要等到央君临。风月久已然有了困意,可她只要一想,宫锦瑟痴慕央君临能长达十年之久,她牺牲一夜的睡眠时间作为代价为她圆梦是绝对值得的。
风月久从门槛上站起来,虽说心有信念,但身有困意更叫她昏昏欲睡。风月久不能任凭自己被困意打败,她进到殿中喝了几杯茶水醒醒神,又端着糕点出了来。
“两位侍卫大哥也吃点吧!”
风月久热情招待了两个负责“保护”她的侍卫,时间又过去许久。风月久想或许是她没注意到央君临经过,他便回去了寝殿,于是风月久便起了再一次去找央君临的决心。
一个侍卫跟随,风月久迈着侍卫跟不上的匆急脚步来到了正殿。
“卑职参见太子妃。”
“太子回来了吗?”风月久当真是火急火燎了一颗心。
“回太子妃,太子殿……”
侍卫回话没必要说完,风月久一看侍卫这张无比熟悉而一次比一次更显愁态的脸就知道了央君临还没有回来。
风月久正臭着一张脸转头,心中对央君临是乍然恨意满满,平日里阴魂不散,一到关键时刻倒是死活不出现了。
“太子妃找我何事?”
熟悉的声音从前方响起,风月久惊而抬头,正看见回来的央君临和福公公,久久的等待,无数次的找寻,此刻终于有了着落。
“卑职参见太子殿下。”
“奴才给太子妃请安。”
“太子殿下可回来了,太子妃找您都……”
跟随风月久的侍卫差点开口说出风月久找他无数次的事,幸好风月久反应及时,狠狠一胳膊肘戳中侍卫胸腹,断了他的话。
“没错,我找太子殿下有事。”风月久承认以转移央君临的注意力。
“太子妃找我有事,我们进去说。”
央君临说罢便往殿内走,随随便便就能请人往自己住处去,他这般潇洒姿态还真让风月久觉得不习惯。风月久明显感受到风月久的冷淡与冷漠,但也只是一刹疑惑耸肩。
“太子妃,请进。”福公公道。
“啊,好。”
央君临走在最前头,一路走进寝殿推开门走进去。风月久跟着福公公,眼看与芙笙殿构造不太一样的宫殿,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次都没进过这央君临所居的正殿。唯一一次风月久主找央君临,也只在不远处的亭中坐着,真正意义上说,她今夜才是真正来找央君临,还不是心甘情愿,而是有所目的。
“唉,一个太子妃做到我这份上是不是该被废几十次了!”风月久心中有所感叹。
一路走到央君临寝殿,福公公止步不前,请道:“太子妃您进去吧。”
福公公退下,风月久走进寝殿,明知这是央君临的寝殿,她也并无所惧。风月久迈着冷静轻快的步子走到央君临跟前,央君临稳坐不动,满目严肃,非距人于千里之外不可的冷漠。
“太子妃找我何事?”央君临直问。
风月久之前早已想好了该与央君临如何说,她不能替宫锦瑟将她的心意向央君临表白,也不知央君临对宫锦瑟的意思,自然不能明说一切她所想的,于是风月久早早便想好了一个借口促成此事。
“我听说太子殿下会弹琴!”风月久面带一丝笑意说道。
“已许久不弹。”央君临饮下一杯茶水。
“太子殿下许久不弹琴是因为平时政务繁忙,还是有其他原因呢?”风月久问道。
“忙,也无闲趣心情。”
央君临的回答冷冷淡淡,总给人一种多给一个字都浪费力气的冷漠无情态度。但风月久并不在意此事,只要央君临不弹琴没有严重障碍,那一切好办。
风月久嘴角流露一丝笑容,稍稍组织好将道来的语言,央君临却瞥过她一眼,她嘴角一抹微笑让他不禁心有所动,原来他对风月久,故作冷漠,心里却是煎熬。
“太子妃突然问此事,是想学琴?若是如此,太子妃可以去司音阁跟乐师学,我疏于练琴多年,也不太懂得教授。”央君临如此说道。
“我不是想学琴……”来时匆匆,此刻又急,风月久不禁轻轻几咳,央君临稍有起势,却终究只淡淡一句,道:“太子妃坐下说吧。”
央君临尽管强忍着对风月久的关切,一如最初强装着冷漠,但他还是给风月久倒了一杯茶水。风月久坐下,二人之间隔了一方茶桌,央君临将茶杯推到风月久身前。
“多谢太子殿下。”
风月久端起茶杯一下,润喉舒爽,她继续说自己的目的,道:“我不是想学琴,但我想请太子殿下弹琴。”
“请我弹琴?太子妃只是想听人弹琴也可以差人去司音阁请乐师。”央君临继续故作冷淡。
“太子殿下!”风月久有些和气不下去了,她一手臂按在面前茶桌上,以无比严肃的目光注视央君临,说道:“我是想听太子殿下您弹琴,太子殿下,弹琴。”
风月久还刻意重复“太子殿下”与“弹琴”一遍,央君临放下茶杯,抬眼注目风月久,却是不懂她无缘无故为何提出这样请求。
“让我为太子妃抚琴一曲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不明白太子妃是何用意?”
风月久知道央君临绝不会轻易答应,这些问题她也早已想好应对之策,绝佳答案。
“因为我听人说太子殿下琴艺极好啊,但也听说您已经许久不弹琴,我就好奇,想知道太子殿下的琴艺是否真如他人所传,还是,徒有虚名。”风月久眼中挑露一丝疑色。
“太子妃还真是有闲情逸致,因为几句传闻便亲自来找我验证,还是在这么晚的时辰。”
“太子殿下协皇上忙于政事,我当然要抓紧您的空余时间了,还希望没有打扰您歇息。”风月久客套起来。
“太子妃确实打扰了我休息,那是不是该做出一些补偿呢?”
“啊?”
风月久稍稍显得有些茫然,央君临竟敢跟她提条件,但事到如今,她暂且只能顺从才能继续往下进行。
“应该的,太子殿下有何吩咐,我一定尽力而为。”
“忙碌一日,此刻我觉得肩背酸麻不已,太子妃可否为我舒缓一下疲劳?”央君临轻轻捶着肩膀说道。
“没问题!”
风月久“噌”一声从央君临对面窜到他身后,上手就替他捏肩松背,力道足够舒适,更因那人是风月久,尽管技术不如技师,对央君临也绝对是幸福极大的享受。
风月久坚持着不停下,央君临倒是享受得舒服了,时不时还给风月久嘱意按摩的位置和拿捏的力度,可风月久的双臂却是苦不堪言。
正当风月久意欲自行歇息片刻之时,福公公突然敲了寝殿的门,说道:“殿下,沐浴热水准备好了。”
“知道了。”
福公公一句话拯救了风月久几欲瘫痪的双臂,她蓦地一松力气,双臂重重垂下,人也疲累无力往后倾靠。
央君临由座上起来,见风月久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心有怜惜却依然不选择怜香惜玉。
“跟我走。”
央君临一把抓起风月久麻木到完全无力且不受自己神识控制的手臂,二人出了寝殿,来到了浴堂。
偌大一个浴堂,温水浴桶,清香四溢,风月久感受到的是轻松惬意,稍稍缓去双手的疲累。
“你们都下去。”央君临说道。
“遵命。”
宫人得令退下,风月久也垂坠着两条手臂转身意欲跟着出去,却被央君临一句话喊住,道:“太子妃留下。”
风月久在一路走来浴堂之时并不觉得央君临不怀好意,而他这一句“留下”,风月久惊恐,他难道还要自己伺候他沐浴不成?风月久惊瞪双目微怒,转身问道:“太子殿下有何吩咐?”
“伺候沐浴更衣。”央君临面对风月久,敞臂以待。
风月久果然没猜测错,她一气上头,但又知自己有事相求,可真要委屈求全到这个地步吗?
“为什么要我伺候,福公公来!”风月久一指默默送来衣物放下的福公公。
“作为妻子,伺候丈夫沐浴更衣乃天经地义,难道太子妃有何顾及,我身上还有何处太子妃没看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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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今晚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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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君临倒是一本正经说出这话,听得风月久愕然一脸,一心溃崩。她是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央君临能说出这般不知羞的话来,虽然事实如此,可这话实在听得风月久恨不得将央君临按进浴桶淹死。
“奴,奴才先告退了。”
福公公一出声,风月久更加羞煞难当,一整张脸红得发烫发火。身后浴堂之门关闭,风月久迟迟滞神,满面火热。
“太子妃还要拖延到何时,等到水凉吗?”央君临一声冷厉提醒。
风月久猛地回神,她怒目直视央君临,他如此胁迫自己实在惨无人道,过分至极。但那又如何,风月久丝毫无惧,不就是宽个衣,正如央君临所说,他还有哪里她没看过?
风月久即便如此鼓舞自己,但一想到那句“还有何处没见过”,她就恨不得撕烂央君临这张出言尽随己意的嘴,以及无论是何尴尬都与己无关的冷漠脸。
风月久走近央君临,双手搭在他的腰间,狠劲一扯就扯下他的腰带,紧接着,双手齐上,丝毫没有温柔体贴,而是狠扒狠脱,三下两下就让央君临上半身赤条条地呈现。
风月久才不顾央君临身为男子轩昂伟岸的身躯有多诱惑,她心里只有恨,只有怒,只有怨。风月久狠手一伸抓到央君临的裤子,脑子里不由得浮现当日所见,风月久瞬间失力,怎么都无法褪下央君临这一层遮掩。
“自己脱!”
风月久一怒转身背对央君临,央君临也不做为难,他自行解去下装,往浴桶过去,掩身水下。
“太子妃可以转身了。”
“不转!”风月久忍不住撒怒道。
“方才衣着太厚,未能舒展全身,这会儿还请太子妃继续。”央君临从容道来。
央君临的话平平稳稳传到风月久耳中,撩拨起她心头的怒火可不止一星半点。风月久怒而回头,像是去往一刀毙命有仇恨无重深之人的架势往央君临身后冲去,风月久双手落在央君临肩头,一股狠劲从脸上爆出,下手依旧分得轻重。
“怎么样太子殿下,舒服吗?”风月久在央君临背后恨得龇牙咧嘴, 央君临竟偷着一笑。
风月久按了不多时,手臂稍稍有些酸,央君临突然将手中之物抛向她,说道:“还劳烦太子妃为我搓背。”
带水的搓背巾打湿风月久身前,风月久紧紧揪死在手中,央君临背离浴桶,她一上手,猛力来回狠搓几下,力劲惊人,央君临明显感受到自背后而来的痛感。
央君临忍痛不言,风月久及时从愤怒中缓回,可她还是看见了央君临背上一道道红丝伤痕,明显是自己一时冲动,搓过头造成的痕迹。
风月久不禁轻抚央君临背后,她方才一刹确实怒不可遏,但不料竟会造成这么严重的印记,她甚至觉得看着都疼。
“太子殿下你是不是傻啊,痛不会喊吗?”风月久略显关切地责备道。
“不疼。”央君临道。
“嘴硬,我要是一不小心把你搓死了可怎么办?”风月久气不过。
“太子妃这不是谋害亲夫还未成吗?”央君临竟在此凝重气氛下打趣道。
“你是谁亲夫啊,臭不要脸!”风月久极显得不满将搓巾往前一扔,起身便往浴堂外走。
风月久站在浴堂之外,气愤久久消散不去,除了因央君临对自己的使唤之外,她心里还有一气,却被更为明显的怒气隐藏。
“这太子殿下有毛病吧,真是搞不懂,痛死也活该!”风月久嘴上怒言,心里却更有丝丝不安窜动。
风月久怒气冲冲埋怨了还没几句,便看见那边福公公提着一桶热水过来,他停在浴堂前,轻声问:“太子妃怎么出来了,殿下不需要伺候了吗?”
“你的殿下淹死了!”风月久一怒之下气道。
“什么?”福公公惊吓一急,一桶滚烫热水脱手全倒在了风月久脚上。
风月久踮跳着受烫的脚,福公公确实惶恐只顾跑进浴堂。片刻安静,或许是风月久只顾脚上灼痛而不闻其他声响。
“太子殿下你怎么了?”
福公公一声惊叫从浴堂里传出,清晰地穿过风月久的耳朵,她不信自己随口一句诅咒能成真,但她依旧着急不待地转身跑进浴堂,每一步都疼。
“太子他怎么了?”
风月久飞急跑进,一把推开拦在浴桶前的福公公,可眼前所见是再正常不过的央君临,没死未伤,一副淡然自若的表情。倒是风月久,凝眉焦躁,显得很急迫紧张。
“殿下没事啊!”
风月久双手扶着浴桶,她转头一看福公公,只见他冲自己一笑便转身走来,风月久再转而看向央君临,他恍惚躲开自己惊疑的目光,风月久瞬间明白,她被耍了。
“太子殿下你们耍我玩有意思吗?亏我一世英名……”
风月久实在不想说出这句事实,她的一世英名,竟然在今儿一日全毁在央君临手下。像个奴婢被他使唤东使唤西,虽说他是太子,可风月久也曾是呼风寨呼风唤雨的少主。这一会儿,他又联合福公公吓唬自己,玩弄自己的良善之心。
风月久心中有怒,她不敢伤害央君临,但又一定要泄气,风月久选择最无力的方式,她捧起两掌心的水泼在央君临脸上,叫他所料未及,避之不及。
风月久冲着擦拭脸上水渍的央君临一“哼”声,转身走动才觉得双脚被方才一砸一烫伤得不轻。央君临擦去眼上的朦胧水滴,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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