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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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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越注意央君临,便不由自主感受到他的寂寞,她入宫才多久,却知道了央君临不少背后的心酸。
民间传说的皇宫内院无情冷漠,风云诡谲,无父子,只有君臣,无兄弟,只有争权夺势,这些种种本该与风月久毫无关联,但她如今才算见识了。
央君临作为太子,自然是众矢之的,今日想杀害他的是他的兄弟,兄弟之间都能互相残杀,那他所面对的其他压力与危机绝对是数不胜数。
风月久越发深入地去想这些事,便越明白央君临的可怜之处,越是如此,风月久又转想自己的可恶,央君临真正的妻子是被自己害得生死未卜,不知所踪,而自己冒充这个太子妃,更是欺骗了他的感情和真心。
风月久终究不忍心再想下去,她不再怀疑央君临的用心,甚至又起了不如将这个身份冒充到底的心思,陪伴央君临,做他真正的妻。
一声哀叹,风月久果断挥散了自己那不可思议的同情心,她做不到,这样做,对自己是错,对央君临是欺骗,对真正的太子妃更是不公平。
“风月久你别胡思乱想了,你不是她,也不属于他,迟早有一天你会离开,你们不会相爱,你更不能爱上他。”
风月久心中对自己一番话竟说得心都发凉,莫名其妙地发凉,却感受十分明显。
“太子殿下你不睡吗?”风月久突然开口问。
风月久躺在床上,侧着脑袋,眼睛盯着央君临,没有疑心没有防备,软软的目光里流露的只是关切。
“你睡吧,我要看着你,免得你又擅自行动。”
央君临话是这么说,这只是其一,他更是为了守护风月久,小小希望此漫漫长夜,守她一觉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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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帝王的爱情
(全本小说网,。)
一夜,风月久静卧而眠,没有丝毫戒心,对央君临更是莫名的信任。
白昼替换掉黑夜,昨夜之事让风月久着实困顿疲惫,一觉到了大天亮,仍旧不愿醒来。央君临在桌前坐了一夜,天快亮时才趴着眯了一小会儿。
央君临浅睡醒来,第一个念想便是风月久,他转头往床那头看去,见风月久还睡着朝安心,他侧着身子,微曲双腿,两手松松地握拳在身前,被子却已脱离半边身体。
央君临不禁小露笑容,风月久始终是一个女子,再坚强,再强势也只是个女子,也会有女子柔弱可人的一面,而她的睡相,正是如此。
央君临起身往风月久走去,每一步靠近都是暖近心底的幸福,仅仅是眼中这人还在,不曾离开。
央君临在床边先是坐下,小心翼翼将风月久脱落的被子盖好,央君临不舍得离去,情不自禁触摸到风月久的脸颊,眼角。
“如果往后每日都能见你静静入睡的模样,也就够了。”央君临此话,幸福中夹杂心酸。
央君临不只注目睡梦模样的风月久罢了,他轻轻躺在她身侧,趁她不备,一个轻吻落在她前额,央君临看不见,风月久的眉头蓦地一皱。
房外是阳光渐渐抛洒在世间,房内是寂静无声,疑似另一个世间,二人相对而卧,隔着最近也最远的距离。
央君临的浅息稍稍响起,风月久的双眼却缓缓睁开,明亮透彻,丝毫没有模糊。风月久拽起身前的被子盖过央君临,他的话,他的吻,她知道。
“趁人之危,混蛋!”
风月久齿间碎念着,虽是一脸嫌弃又不乐意的模样,心中的滋味却截然相反。风月久松手将被角落在央君临身后,又抓到他身前的被子部分想给他盖好一些,就在她的手抓到被子那一刹,一只大手掌抓住了她的手。
风月久一惊抬眼,这房里,这床上只有她与央君临二人,那这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手自然就是央君临了。
风月久的目光与央君临相接,并没有怒气和厌恶,竟还有小女子的娇羞之色泛然脸颊耳上。多重心思交错在风月久脑海里,不仅仅是和央君临同床相对的羞怯,更有自己对央君临盖被子的关切被他发现的担忧。
风月久竟不敢在与央君临保持这种姿态下直视他的眼睛,她稍低头,心惊胆颤是怎么回事?面红心跳又是为何?风月久越发觉得脑子一热,又觉得此刻无声气氛略显不适。
“那个,昨天让太子殿下为我担心,又为我担心,对不起,还有,谢谢殿下在火里救了我。”
风月久心中纠结半天竟说出了这番道歉和感谢,原本她以为,自己永远不会屈服,不会道谢更不会道歉,直到终究出口,她才明白曾以为是多么自以为是。
“你我既是夫妻,便是一体,只要我们都没事便好了。”
央君临说此话的口吻,温柔,体贴,似水柔情,又真心真意,风月久不禁心头一颤,央君临当真把自己当做他的妻子,而自己呢,如何自处,又如何想他?
日头渐升,风月久和央君临也不再床上逗留,既无情可调,也无事可做,二人便起床准备祭奠央氏先祖。
去往祭奠台之前,风月久才知皇室拜祖宗也比寻常老百姓繁琐复杂得多,又要洁净身体,又要穿着新衣,还有她不明白的各个折磨人的步骤。
谢天谢地,终于走完了所有流程,风月久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二人在素装宫人陪同下去往祭奠台,又是漫长一道,更有阶梯一层累一层,走得人身疲心累。
终上了祭奠台,风月久眼前是高台殿宇恢宏肃穆,居高而见,皇陵地界内陵墓无以计数。风月久驻足望下许久,立足此地,她第一次感受到天地之间,生死的距离。
此次只是简单的祭奠而非正式祭祖,只有两个宫人跟着风月久和央君临进入灵堂,风月久只管学着央君临祭拜,却又忍不住不时张望四方,最显眼的自然是正前方一墙灵牌,是历代帝王和正宫皇后的灵位。
最后行跪礼时,央君临郑重言道:“列祖列宗在上,今日孙儿携手结发妻前来见祖上,祈求历代皇魂守护国安民安,也赐福孙儿能与所爱之妻,举案齐眉,相濡以沫,敬爱一生,相守一世。”
风月久稍稍侧首,惊听央君临这一番话对他的祖宗先人所说之言,他称风月久为结发之妻,所爱之妻,认定了她的在人前的地位,更在他心中的地位。
风月久滞神凝望央君临的正色面容,心中所思更加复杂,自进宫那一刻起始,她便走上了一条越发靠近央君临的窄路,前进是他,后退是紧闭的宫门,她的两向,终究该是如何结局?
风月久心思沉重,连带着眉头紧皱,央君临的话说完,他稍稍转头望向风月久,似有示意。风月久或许明白,此刻她身为央君临的太子妃该有所反应,她也并非心思迟钝,口齿愚钝而说不出当讲之言,但那些虚言,如今却无法过她心中这关。
风月久凝目央君临只片刻,蓦地低下头去,那神情叫人捉摸不透。央君临并不愿意强迫风月久说什么做什么,他起身,又向风月久伸出手来意思是想扶起她来。
风月久抬头望向央君临,又盯着他朝自己伸来的手掌,携手,大婚那日二人就玩过了,当时的央君临毫无所谓,如今却是真心有意,当日的风月久万般排斥强迫接受,今日她不再受迫。
风月久的坚定双目仰头注目央君临,与此同时,她伸手触到央君临的手掌心,稍一用力将他的手推下,说道:“谢谢太子殿下,我自己可以。”
风月久说罢便从跪垫上起身,她并非不明白央君临的意思,但她硬了心,由央君临而来的所有好意,她都不能在接受,是她的心,指使她做一个冷情之人,疏远央君临,最终彻底离开,不留一丝情意,干干净净。
风月久起身,目光与央君临越发接近,她尽量无惧央君临的威严冷厉,那只是外表,她也不要沦陷在他的柔情蜜意之中,那是陷阱。
“请问太子殿下,我可以随处看看吗?”风月久问,语气神色无丝毫不妥。
央君临从刚刚就感受了风月久拒绝时的冷冷决意,他只轻轻点头示意。风月久行为举止毫无不妥,那便是最大的不妥。
风月久得了央君临的许可便在偌大一个灵堂有了一圈,最后回到正墙前,一览灵牌上所写的帝王之名。入了风月久的眼让她有所疑问的是一位谥号宸宣帝的皇帝灵位牌,因为所有成对灵位牌中,只有他没有与之相配的皇后灵位牌。
风月久心生好奇,不解便会成惑,于是她便转身问央君临,道:“太子殿下可否能帮我解答一个疑问?”
风月久又一次显得拘束,可即便如此,央君临仍旧应允她,答应她的恭敬请求。
“这上面所有的灵位牌都是一代帝王和他的皇后成对摆上,为什么唯独那位宸宣帝只有他一人的灵位牌?”风月久直问不讳。
央君临的目光始终停留在风月久身上,她问这个问题时异常严肃,等待解惑,同样也是对先人的敬重。
“他是我的曾祖父,他的灵位牌旁边是空的,是因为他没有皇后。”
央君临此话出口,风月久蓦地惊讶十分,竟还有一个曾经的帝王没有皇后,是未立还是被废,风月久继续追问。
“曾祖父的事我自然不可能知道太多,但也有些流传下来的,曾祖父一生未曾立任何一位妃子为后,传说是因为一位他爱的女子,他曾誓言说过他的一生只视她为妻子,而他也真真正正做到了这句话,无论有多少言论压迫,他当真没有立下皇后。”
央君临口中所说有关宸宣帝的传说仅此而已,但仅仅如此,就足以让风月久有无数幻想,如果传说是真,那这位帝王当真是一个天底下最大的痴情种。同时,风月久也有疑惑,会是怎样一个女子有如此魅力,让一个无上尊贵的男人为之谨守誓言一生不变,而那个故事,又是怎样的开端,怎样的经过,怎样的结局?
当然,这个故事或许还很长,风月久的好奇心也才刚刚打开,她继续追问央君临此事相关,而他唯一听说的仅仅是那个让风月久无比好奇的女子并不喜欢他的曾祖父,而爱另一个为他付出一切的男人。
故事就这样,有头有尾,却让人想象不尽。
爱情也是让人琢磨不透,风月久虽然不知太多真相,钟情的宸宣帝与另一个男人之间,差的或许就是该女子的一份爱,而她的爱,只能给最爱的人。
爱究竟是什么?是宸宣帝的誓守,还是那个故事中另外两个主人公的相守?二者皆是,至少风月久相信如此。
“从始至终,历史留下的话都说最是无情帝王家,看来这话也只是一方面而已,只要是人,总也有痴情种,就算是帝王之中也是吧?”风月久感慨道。
“太子妃这话不错,其实父皇对母后也是相爱模范,父皇比曾祖父幸运,他可以与相爱的人携手白头,我希望自己也能延续父皇的幸运与幸福。”
央君临的神情蓦地更添一分肃然认真,风月久侧目注意到他的眼神,她怎么能不知道央君临此话何意,但她只能自我蒙骗,假装央君临所期望的幸运与幸福与自己无关。
一场简单的祭奠仪式结束得比什么都快,而行程却要继续下去。因昨夜之事,央君临决定不在皇陵逗留,他吩咐了牧天元此趟回路务必小心谨慎,严加防范。
所有宫人敬送太子殿下与太子妃,车马与护卫队疾驰离去,老嬷嬷才吩咐下面的宫人各自干活去。
老嬷嬷独自走在寂静无人的皇陵深处的院落,脚步偏急,她走进破旧的柴房,未几,老嬷嬷推开旧窗,放飞一只信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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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生死去留
(全本小说网,。)
车马颠簸几个时辰,日暮将至,夕阳燃火燎烧官道两旁的林子,红黄混染,风声呼嗖着两旁林叶,吹动车帘,营造出危机四伏的诡秘气氛。而此时的此处,确实是归途中最具危机的地段,若有人设计伏击,此处便是最佳下手之处。
风月久的注意力从车帘之外转移到车内央君临身上,他正坐闭目,似是精气养神,一声不吭跟睡着了似的。
风月久注视央君临稍久,他的冷静淡然面容蓦地蹙起眉头,只一瞬而睁眼。风月久随之一惊,进而便听闻车外风声传来如飞步履,微弱交叠成声。
二人凝神相望一眼,无需言语的默契,感受到了由远而近的危险。早猜到会有这一刻,风月久与央君临都不曾放下警戒心。
果不其然,下一刹那,车马乍然停行,随行侍卫围护风月久许央君临所乘马车,两面林子跑出伏击之人难数。
车内,风月久并无惧怕,反倒有些兴奋,多久以来她都没练过手了,这会儿她还不得大显身手,大过手瘾。
风月久嘴角隐现一抹微笑,心里的激动可是让她坐不住了,可当她起身准备出去迎战时,央君临却一把抓住了风月久的手。
风月久一步停下,转头见央君临无比严肃的脸庞,但他并非拦阻风月久,而是将随身的佩剑交在她手中,更起身,二人携手从马车里头出来。
高高马车,央君临伫立的气势像绝了无所畏惧的冷静王者,风月久站他身侧,不禁注目身边这个从骨子里散发王者气息的男子。
“从今以后,无论前路有多危险,我们都要一直牵着彼此的手,生死与共。”央君临更加抓紧了风月久的手。
“不……”风月久朝央君临转过身去,满目绝然,肃然一脸说道:“共生,不死。”
双方敌对之战一触即发,敌方人数胜过牧天元所带领的侍卫兵两倍有余,风月久与央君临也不准备闲站着观战。
敌众包围,牧天元以及侍卫们强行突破重围,将围堵近马车的杀手击散,刀剑厮杀之间,侍卫兵以一敌多,每个杀手同样武艺高强,双方拼死各为其主,各怀目的。
几些杀手穿破侍卫的防御,风月久与央君临无惧迎战,风月久更是兴奋不已,手握剑柄,恨不得大开杀戒。
风月久与央君临并肩而立,为己而战,为彼而战。
刀光剑影,风月久毫无所惧,被央君临紧牵着手,她一开始觉得施展不开,但渐渐地,风月久习惯了身后有一个人,有一双替自己盯着不能及的危险的眼睛和保护自己的手。
眼看杀手一个接一个被打败倒下,眼看危机就要化解,侍卫兵经历一战恶战也几近筋疲力尽。正当那时,密林间又冲出另一批杀手来,风月久惊而望见带领之人,虽然蒙面,可看衣着确是昨夜那个自称本王男子身旁的随从。
这批杀手素质不比之前那批差,更有侍卫兵刚经历一战的原因,他们势如破竹,这场危机竟是才开始而已。
风月久一边抵抗近身的杀手,一边又双目瞪视停在稍远处指挥的那个男子,想他定有其他谋算。果然如风月久所料,当她注力一箭刺入前方杀手的胸膛时,紧接着侧目便瞥见那个男子开弓上箭,自然不必猜想,他的目标除了央君临还可能是谁?
就在风月久恍神一瞬,飞箭脱弦,风月久惊目回望还未察觉的央君临,只急而一把将他推开,二人紧牵的手松开,箭射空,杀手肆意涌来。
风月久一个踉跄稳住,挥剑破围,可此处的杀手只多不少,竟像是源源不断一般。风月久此刻获得了自由,奋身抗杀,独自破出重围。
风月久被两个杀手追进一旁林子,呼风吹响树叶声声入耳,风月久脚步迫急不待,却还是被两个杀手一前一后拦截。
风月久手上的剑刃滴血,青绿草点缀上星点红花。
“看来你们的目的是赶尽杀绝。”
风月久一言,杀手却不动声色,而是双剑前后朝风月久袭来。风月久淡然倾听,剑锋与风摩擦之声疾然靠近。前者一剑几乎抵到风月久的胸口,只见风月久瞬间一个侧身,反控住杀手的手臂往自己身后一推,正中后者心头,同时,风月久手上的剑也割破了被控杀手的喉咙,干净利落。
两个杀手倒地,风月久手上的剑也从手上滑脱落地,她转身往跑来的方向一望,早已看不见那片刀剑鲜血混乱的场地。
这才是最好时机,上天为风月久送来的绝佳时机,今日她离开,没人会知道太子妃去了何处,或许已被杀手杀掉,这便是最后结局。
“对不起,从今以后,各自活着吧。”
风月久决意转身,却一脚踩中了地上的剑身,这一脚就像踩中了央君临一般,前一刻二人还安安静静地在马车里坐着,这一刻便是生死抗争,下一刻……
风月久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幻想,央君临会被乱剑砍杀,会被一箭穿心,会全身渗满鲜血,倒地身亡。
风月久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但为何在脑海中浮现得那般真实,就像亲眼所见,就像有所预兆,更牵动心头的痛楚,撕扯的痛,钻心的痛。
风月久头痛欲裂,心乱如麻,为自己,她此刻应当离开,但她真的可以抛下身处十万分危险境地的央君临离开吗?
血光冲天,血气弥漫的那地,死伤无数,央君临身上沾满了鲜血,别人的,他自己的。央君临手上的刀使劲挥砍着,他的目光却一直搜寻风月久的踪影,却是不见。
身心的双重压迫,央君临渐渐用尽力气,呼吸越发凌乱,目光也变得恍惚若失。时机成熟,央君临的心思全然专注于寻找风月久,而那个观望的男子终于拔剑出鞘,准备出手。
男子朝着央君临的背后疾冲而来,牧天元注意到靠近央君临的危险,并且及时提醒他。然而,央君临转身挡下男子急来一剑,却断了手中之剑。
断剑相抗,男子偷袭不成,但此刻央君临手上剑身都断了,牧天元又无法抽身,他的命,只在一剑之间。男子凝神狠怒,从旁侧收剑又一刻空当不留地朝央君临刺过去。
央君临后退闪躲,剑尖直指他鼻前,转瞬而下,男子的目标是央君临的左胸口,想给他来一个一剑击毙命。
男子的剑尖已然触到央君临胸前,他手上蓄力,只差这最后一击。
最后一抹夕阳即将消散之际,拉长一个黑影由远而来,利剑在手,一刻不缓。风月久终究拾起了央君临交在她手里的宝剑,在生死一线间,从剑下救出了视死如归却又不甘死去的央君临。
风月久一剑撩拨男子手中剑,二人争锋而对,剑刃锋利,擦掠出火光,四目相对更是点火燎原。
袭击央君临三次失败,男子心中动怒,而临阵焦躁的后果便是被风月久伤了个措手不及。几乎在一瞬间,风月久出手一掌推开与自己僵持着的男子,一剑果决刺去,没刺中要害,却切实刺入肩头,此伤绝不轻浅。
男子虽被风月久刺伤,却忍痛拔离刺进身体的剑锋,他护着淌血的肩头,再不甘心也只能是狼狈逃跑。领头之人被伤跑路,势必乱了他方士气,而牧天元他们鼓劲作战,此次危机以剩余杀手仓皇逃跑做终。
风月久也没有心思力气追及落跑之人,她手臂重重垂下,舒尽一口憋紧的气。风月久缓缓回身,面对眼前的央君临,她心怀愧疚,不明缘由却无法抑制。
“你没事吧?”
风月久一步往央君临走去,他却几步上前将风月久搂紧怀中,他以为她不见了,会永远消失,不管是活着离开了,还是永远死去,都将是烙在他心头最痛的伤。
风月久手中的剑又一次落地,之前是几近奔溃的纠结,此刻是尘埃落定的痛心,风月久双臂缓缓抚上央君临的后背,他所承受的一切,她无法分担,但这个安心的怀抱,她愿意给予。
晚风呼啸起世间尘土,生死只在一刹那,去留只是一念间。风月久无悔选择,庆幸自己并非独善其身的无情无义之人,幸好央君临无事,否则,就算她离去到天涯海角,当听闻太子遭难的消消息时,她也定然会心生悔恨,此生无法安心。
当晚,一行人在栈上停留,危机暂去,这是一个宁静平安的夜晚。
窗户外头是清明月色,里头映照着烛火朦胧生暖。风月久已然清理过沾满血迹的衣裳,她几乎没有受伤。
风月久一头乌黑青丝垂坠而下,微微遮了脸颊,便少了平日里的凌气,她正为央君临处理伤口,看见他一处又一处的皮开肉绽,明明在她与央君临分开之前,都没见他被伤及,如此想来,是自己借机逃走之后,央君临才吃了不少苦头,而他伤痕累累或许有自己的缘故。
风月久小心翼翼,谨慎十分,给央君临擦拭伤口,处理上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风月久显得得心应手许多,此外,内心的沉痛也倍增。
“太子妃今日救我两次,之前在火中又一次,我这条命,欠了你一次又一次,此生怕是都还不清了。”央君临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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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一碗热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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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沾着药的纱布停在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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