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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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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宫的另一头,宁圣宫**肃穆,灯火通明,太后靠坐着,宫女奉茶而来。
陶姑姑从坤宁宫外疾步而进,直进到太后跟前,二人眼神一对交流,似有不可告人之秘一般。太后命其余宫人们退去,陶姑姑将跟踪央憬华前往冷宫一事道出,只听一声茶杯砸地碎裂之响。
同一个夜空下,冷宫的冷清阴森一如既往,央憬华和风月久又从老地方告别,那道宫墙,永久孤立,却见证了风月久的谎言,央憬华的坚持,以及二人之间难以描述的情意。
风月久当真冷漠地驱赶央憬华赶紧离开她视线,可偏偏,央憬华的性子自我偏执,他就是喜欢风月久,看上她如火似冰,温柔霸道。
“这么晚了,安和王殿下你再不回去,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风月久不直接赶央憬华走,反而旁敲侧击。
“发现又如何,那样更好,你我二人的关系终究有一日要公布于众的呀。”央憬华面带笑容说道。
风月久总也是无奈,央憬华貌似是打定了主意对她死缠烂打,她也像是被黏虫缠上,甩也甩不掉。
愁烦与鄙夷消散,风月久的表情变得凝重严肃,央憬华所说的话不无道理,他们二人的关系终有一天要真相大白,风月久不希望自己有一日以太子妃的身份出现在央憬华面前,这对她,央君临和央憬华三人都非小事。
央憬华意觉风月久神色的改变,他不禁被带动,渐渐严肃下来,正视风月久的眼睛,静候她的下一步。
“安和王殿下,你真的喜欢我吗?”
风月久问得无比认真,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央憬华捉摸不透风月久的心思,但却被她的凝视牵动。
“喜欢啊,本王要不是喜欢你,犯得着天天找你吗,你以为本王吃饱了撑的,玩你耍你吗?”央憬华回应得很是硬气。
“如果安和王殿下真心喜欢我,那是否能答应我一事?”风月久肃然而问。
“你先说。”央憬华谨慎回答。
“停止吧,以后也不要再来冷宫了,更不要找我,因为安和王殿下你的出现,造成了我的困扰,所以……”
风月久平心静气地说着,她并不以为自己能将事情圆满解决,央憬华这个大麻烦,她知道自己斗之不过,可她更不愿继续拖延,像与央君临一般,拖延到泥足深陷的地步,最终禁锢自己。
“你什么意思?”央憬华乍然截断风月久的话问。
“我就是不希望你再来打扰我,你打乱了我的生活,给我造成了天大的困扰,我不喜欢你,就算你是安和王殿下我也不喜欢……”
风月久当真是下了狠心与央憬华决离,她再也不愿四处留情,无论主动还是被迫,无论是对央君临还是央憬华。
央憬华听明白了风月久的急言,可他坚决不允许风月久说出“永别”的话,一刻,央憬华急疾如电光一般,用自己的激吻抢下风月久的局势。
在被央憬华侵袭的刹那,风月久第一个想到之人竟是央君临,曾经,她的吻只属于他一人,今日,却有另外一人企图占据自己。
风月久竟无反抗之力,眼前的央憬华如狼似虎,进击强吻的同时,更将她整个人推压在身后墙上,用尽一切力气,只为将她占为己有。
风月久奋力反抗,她本是多么刚强的女子,拥有的野性足以叫虎狼怯懦,可如今,她却成了牢中兽,笼中鸟,无数次地安于现状,无数次地放弃信念,而此刻,她的斗志和反抗之心重新被点燃。
风月久被按压在墙上的双臂震颤着和央憬华僵持,终于,她尚能与之抗衡。风月久躲开央憬华的掠夺的吻,趁其不备,挥手便是一掌重重落在他一侧脸颊。
一声之后便是寂然。
风月久感受到手心的灼热,火辣辣的疼痛,也该不少于央憬华被自己必杀一击的脸颊。
风月久一声不吭,眼神中满是刚强,可这坚硬中,仍然不缺一丝女子被伤害的委屈。她扭头而走,央憬华却如同被风月久一掌击散了魂魄一般,惊愣而立。
“本王不会就这么放弃你的。”
央憬华忽来一声,风月久知,自己的诀别话甚至被迫付出的一吻都如泡影一般无效而散。
“本王不是开玩笑,你若是敢消失在本王眼前,本王就算翻了这整座皇宫也会把你揪出来,甚至,如果你逃离皇宫,就是整个天地,本王也会翻天覆地找到你。”
央憬华万般严肃地道出此番话,夸张却是真心,对风月久而言,此刻的心情犹如堕下地狱深渊,央憬华在她身上下的锁铐,坚固决绝。
“无论安和王殿下怎么说怎么做,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去喜欢你或者跟你在一起。”
风月久冷静道来,说出这话时,她也在心中求索,自己不能喜欢央憬华,和他在一起的原因究竟是如何?
风月久更恐惧自己心里的答案,她迈步而走,可今日却再不能轻而易举地不了了之。
“为何不能,小九你说,就算是因为我是皇家之子让觉得不能信任我的真心,如果这是你不接受我的原因,我愿意放弃身份地位,只要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八章 不慎偷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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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话,央憬华情绪饱满得几乎炸裂开来,爱情能叫人为之改变,但放弃拥有的一切绝非易事,风月久不禁想起央君临,他都不曾说出这般决绝的话。
央憬华甘愿为风月久放弃荣华富贵,身份地位,而成就皇位,是央君临的心愿和将来。
风月久蓦地冷心,并不为与央憬华决裂一事失败上而是失落心中的爱情,令她揪心,乱心,一次又一次牵住她的流恋与难舍。
风月久甚至设想,如果是央君临在这般情景中对自己说出放弃一切的话,或许,她当真会不顾一切投入他的怀抱,二人天涯海角,闲云野鹤。
假想的幸福之后是无边无际的落寞,突如其来也罢,命中注定也罢,今日,她要做回原本的自己,不惧一切外力,无恐前路如何。
风月久闭目挥散对央君临的遐想,抛开对央憬华的迟疑,迈着坚定的步子,消失在央憬华眼中。
“不想爱也不想被爱,只要是下了决心的事,有何是我风月久所不能为?”
风月久坚定信念,她下定决心终将弃绝这皇宫中一切,无论是央君临还是央憬华,此次都不能再成为自己离去的绊脚石。
风月久终究消失在央憬华眼中,一心决意。央憬华滞留原地,风月久拒绝他也不是一次两次,可此次却叫他一个铁骨铮铮的男儿倍尝心碎之感。
央憬华并不就此放弃风月久,正如他所说,任它皇宫内院,海角天涯,他也绝不能叫风月久逃出他的手掌心。
央憬华何曾受过他人像风月久这般无情残酷的拒绝,心中是碎也愤然,原本静寂的黑夜,被央憬华奋声一喊打破, 他发泄心头的怒懑,破空传响。
夜静稍凉,星光淡淡。
风月久从另一处翻跃高墙离开冷宫,在央憬华或许会发了疯寻找她之前,在央君临回归之前,她要尽早想办法离开。
这锅粥,已被风月久搅乱得不成样子,在它沸腾之前,抽身逃离才是上上之策。
风月久一路每一步都揪着心,狠狠皱紧的眉头,她的手从指尖攒紧,抚过手背又缠住手腕。风月久一步止住,她抬手见自己空空手腕,她从来没有摘下来过,央君临与她共有的同心结手绳。
风月久不知自己为何在乎,总之就是在乎得忘了其他一切。心急如焚,仿佛提前感受到别离的痛心。风月久摸遍了自己两边手腕,又慌张地在怀里摸索,却只摸出怀中的荷包。
风月久定睛一视,回想起自己与央憬华抢夺荷包之时动起手来,会否是那个时候不留神打落了手绳?
风月久猜测罢,不假思索便转身折返,从老地方翻墙而入,央憬华已然不在。风月久也非为寻他而来,直冲着容姑的小院便去了。
风月久三步并做两跑,以最焦急的速度跑向小院前,只是风月久的脚步乍然顿止,那院外守着好些个内监,不知是何原因。
风月久暂思片刻,却并不放弃进去的念头,这几个突然出现的內监当真可疑。风月久小绕院落到后方,她对这偏处小院早已是熟悉非常,从破篱笆墙穿入,又从窗户爬进去,怀着正义探寻的心,做着偷鸡摸狗的行径。
风月久很快便走到小堂的通道,门上挂着布帘,她便躲在后面。风月久清楚地听见小堂上二人的声音,一个是容姑,另一个势气凌人,恍若有似曾听闻的感觉。
风月久稍稍掀开帘子,静心全无,眉目震惊,她看见的竟是太后老人家和陶姑姑,她二人为何会在大晚上来到这冷宫,又为何找到容姑此处?
风月久稍有担忧,素闻太后对安和王疼爱有加,莫非是央憬华跟太后提起自己的事,她这就找上门来了?
“这也太快了吧?”
风月久疑惑不信,她小安下自己的心,里头太后和容姑的谈话才是震天一雷,比起她的身份暴露,有过之而无不及。
太后端坐,陶姑姑一旁静立,容姑则是畏畏跪着。
“你与哀家如实道来,憬华最近是否常来冷宫?”太后问,厉目似有忍怒之感。
“回太后话,安和王殿下他,他……”容姑眼神略有飘忽,欲言而不敢言。
“哀家劝你说实话,否则,即使你不说,待哀家查明真相,更不会轻易饶你。”太后尽露怒色而威严自成。
“安和王殿下他确实来过奴婢这里,但是……”
容姑纠结过终究道出实话,可她话未说尽,太后便愤然怒气,就连躲在一旁的风月久都受惊一吓。
“看来哀家是过于善待你,冷宫二十年待不下去了?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哀家看你是活腻了!”
太后的愤怒看得风月久不明不白,她那些话也叫不解真相的风月久听着糊里糊涂。尽管如此,风月久绝对相信这其间有何大秘密,在太后和容姑之间,不可告人的二十年。
“看样子太后今晚来此应当与我无关,那会是什么事呢,太后和容姑,和央憬华有关的?”
风月久再有猜测,也不如听二人继续的谈话来得有结果。
“太后恕罪,奴婢绝没有大逆不道的心思,安和王殿下来到老奴这,全然是意外,而且奴婢谨记与太后的约定,没有透露半句。”
越发扑朔迷离,容姑与太后不能透露半句的约定,会是怎样的秘密,不能让央憬华得知,能劳驾太后在夜间跑来冷宫质问一个奴婢。
风月久的好奇心越发浓重,猜测更是浮想联翩,叫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今日哀家来,只是给你提个醒,你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奴婢,憬华不是你所生,他生母早已离世,他是哀家的孙儿,哀家能给他一切想要的,而你,只需要待在着冷宫之内,你若是安分,哀家让你终老,若不,哀家随时可以让你失了这条践命。”
“奴婢从来不敢奢求,安和王殿下身份尊贵,而奴婢贫贱低微,又怎么敢有所奢望他是奴婢的儿子,安和王殿下有太后疼爱是他的福气,我……”容姑开始哽咽。
太后之言伤人甚重,可风月久总归是听明白了意思,从来知道皇宫之内是非多,秘密多,可风月久是第一次见识,所传是安和王殿下生母早逝,可真相,央憬华居然是容姑的亲生儿子,这其间的渊源或许更深。
“哀家希望你对哀家说的都是事实,今日警告,你最好别让哀家再知安和王殿下与这冷宫有何交集,待哀家问过憬华,再对你加以惩治。”
太后厉言厉色,陶姑姑搀扶她起身,容姑跪地不起,直到太后离开屋子,她仍然俯身跪着,无声却是泪如雨下。
风月久久久滞留门帘之后,她只不过想来找一条手绳,却偷听到这般惊天大秘密。风月久她倒是不愿与皇宫之内的人和事有过分纠缠的瓜葛,可天意不由人,与央君临和央憬华两个皇子纠缠不清,这会儿更知道了这等秘密。
风月久心中正是纠结愁烦之时,若按世间孝义之道来说,她不应该隐瞒此事,使得央憬华与容姑二人母子相见不相认,可又从身在皇宫明哲保身这个自保准则来讲,她又该闭嘴不言,将今日所见所闻当做无有。
理智与情志在脑海中狠斗博弈,风月久的手不由得抓紧门帘排泄心力,岂料一个不留神,她竟一把拽下了门帘来,乍一下,她暴露无遗。
风月久一愣,上天替她做了此个艰难抉择,此时此刻,她是想不管不顾装作不知也已经没那个置身事外的机会了。
容姑仍然跪在原地,却已被风月久制造的动静所吸引,她的泪眼,两颊苦泪,她所悲所伤风月久能够猜测,二十多年未见得的儿子,机缘巧合与自己相见,然而以后,却再也不能了。
“容,容姑。”风月久无法自然面对。
“小九,你怎么,你不是走了吗?”容姑惊急而问。
“我本来是想回来找东西的,只是,只是……”
风月久欲言又止,她竟不忍心说出自己看见听见了一切,倒不是怕被杀人灭口,而是实在难在一个母亲面前再提起令她伤心流泪,悲痛欲绝的事。
“小九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容姑一问,风月久假想自己尚有一个机会,她可以说自己才回来,不知为何容姑跪地哭泣。不管容姑相信与否,这都是一个好谎言,可这,风月久亦难说出口。
风月久难以正视容姑满泪痕的脸庞,她走上前将她扶起,并非她的罪过,自己为何会心存愧疚呢?
“容姑,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偷听的,我……”
风月久诚然面对,话未尽,不料容姑竟猛地一跪在地,撞膝之声仿佛锤击在风月久心头,原来,这些日子以来风月久丝丝点点的察觉都不是多想,容姑对央憬华的关切关怀,是因为这般缘故。
“小九,容姑求你,这件事永远不要让别人知道,更不能让安和王殿下知道,他活得很好,不该被我一个卑贱之人打扰生活。”
容姑跪膝仰头,眼泪更流,风月久所有的纠结都一挥而散,容姑既然不愿意让事实真相公布于众,她便竭尽己力将这个秘密留在黑暗之中。
“容姑我答应你,我一定不会跟安和王殿下说,我什么都没听到,今晚我也没有回来过。”(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八十九章 白纸莫若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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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未有追问容姑任何有关于她与太后所约定的秘密,她只将她扶回房间,尽力劝慰她,等到夜更加寂静深沉,容姑枕着眼泪睡着,风月久在小堂上细细找到几遍,却没找见手绳掉落在任何一个角落。
寻找无果,风月久自想离开一日不归已是很过分,若再一夜不归被发觉,那便是更大的麻烦,斟酌一番后,她暂且先悄悄离开。
“不就是一根手绳嘛,一点都不重要。”风月久如此宽自己的心。
夜已深了,风月久走着便多了一份谨慎,宫道各处也几乎没有宫人来往。穿过御花园一处青石交道,花草丛生,繁茂盛开。
转弯处,蓦地一个內监冲出,风月久及时一避,才闪躲开他的猛烈撞击。
“冲冲撞撞地做什么,大晚上的是不是有贼事?”风月久不自主怒问,完全当自己是太子妃一般去质问一个鲁莽惊吓自己的奴才。
然而,那个內监并没有停下,一个冲步过了风月久便飞跑离开,连影儿都不给风月久留下。
“哎那人怎么……”
风月久乍起了不乐意,她这些天以来本就心事压抑,万分不舒爽,这大晚上还见了个“急死鬼”,当真是叫人愤怒。
风月久的脾气终究还是压制了住,她深深舒出一口气,继续往东宫回去。
一路顺利,东宫也是照常冷清,风月久仍然会觉得心里头空落落的,尤其是在摸到自己空空手腕时,仿佛对央君临的连最后一丝牵挂都被老天爷残忍磨灭。
风月久久久不眠,可也无心其他,想不到法子逃离皇宫,存留恐惧央憬华将会如何看待对待自己,以及容姑与央憬华母子二人的人为阻断。
从前,风月久以为自己只是过一趟皇宫,可不知不觉间,她对宫里的许多人和事都变得上心,入她心的,不仅仅是日常而习惯,更有爱意之心,人情世故。
风月久浅浅入睡,第二日,她入眠未深,轻烟却是激动得动静极大,冲到风月久寝殿的喊叫声跟脚步声十足震醒了风月久。
“一大早的吵什么吵呀?”
风月久扶着自己困疲的身体,其他意识都是凌乱的,但被吵醒的愤怒却清晰。
“太子妃,太子殿下上书向皇帝陛下禀告灾情,给您也来了一封书信!”
轻烟的兴奋劲儿彻彻底底激醒了迷迷糊糊的风月久,最主要还是她所说的话叫风月久奋然起兴,央君临给她来信,他一句话也不留就把自己一个人扔在东宫里跑去治什么灾,莫非是心里有愧想起来,这来封信,稳住她如飞鸟一般外向的心?
“好笑,我倒要看看,你这位太子殿下会给我写些什么玩意儿。”
风月久嘴角微微冷笑故作不屑,身体却是太过诚实迫不及待,她急从床上窜下,根本没想穿鞋这遭就冲去开了寝殿的门。
一扇门半开,风月久凌乱衣发,倚靠着门,稍稍瞥两眼门外站着,欣喜而不能自已的轻烟。风月久故作镇定,端着下巴一副万事无所谓的模样,道:“轻烟你说什么?”
“太子殿下来信了!”
风月久是故作冷淡地问,轻烟却是兴奋激动地呈上书信,一刹,风月久不由得目中放光,快手甚至一瞬间触到信封。
不,风月久绝不能表现出对央君临的在乎和渴望看到他所来书信的迫不及待,她收回跑得比心思快的手指,强端着架子说道:“一封破信就打扰我睡觉,轻烟你和你那个太子殿下合伙玩我呢吧?”
“奴婢不敢啊!”轻烟一脸委屈求饶道。
“量你也不敢,轻烟你要记住,你是我的婢女,就算是太子殿下也不能收买了你。”
风月久都不知为何自己要如此多言,她的眼睛可一直盯住轻烟手中的信。
“奴婢的心,自然都是向着太子妃的。”轻烟诺诺回道。
“这就好,信给我,你下去吧。”
风月久依旧故意表现得无所谓,不苟言笑,接过信封更刻意流露鄙夷不屑。她转身往回走,轻烟关门才见风月久赤着脚,而她自己,浑然不觉。
风月久脚步极不自然地跑走回床上,一屁股坐下,盘腿而上,寝殿里此刻只有她一人,她不用假装,三下两下就把信封拆了开。
怀揣着的那颗心,说不清的感觉,风月久从封中取出折叠整齐的信笺,可打开竟是空白一片。风月久擦亮了自己的眼睛,两面反复细看,终究还是只见一片空白。
“信,这什么玩意儿,耍我呢,真耍我呢!”
风月久奋力一掌拍击空白信笺砸在床上,丝毫不觉得疼,有感的是心,被耍的愤怒,惊喜之后的落差,复杂纠缠。
“这一张白纸是什么意思,表达对我的无言以对,意思是对我无话可说,怎么不写一封休书来让我开心一下呢!”
风月久愤怒一发不可收拾,可也没有继续做敲桌子拍椅子砸东西这种伤害自己的事,那次她也尝到了苦头,以后再怒不可遏也不能自我伤害。
一想到此,风月久难免记起当时情形,那时的央君临温柔体贴,所给她的每一分温情此刻想起都如梦境一般美妙。
过往已不再,风月久不禁想,或许她最初才是对的,她本没有资格享受央君临的爱与温情,更何况自己对央君临不知好歹了这么长久,活该他费尽耐心,终于对自己……
风月久陷入深思的空洞目光蓦地闪现一刹急思,那一张纸的空白,莫非是央君临的绝意,与她撇清一切关系,恢复最初的空白?
天外湛蓝,薄云飘浮。
央憬华回宫之后住在承华宫,距离太后所住的宁圣宫不远,该日,太后早早亲临,却从承华宫宫人口中听得央憬华昨夜从外归来,在寝殿饮醉之事。
太后对此事极为不悦,她命陶姑姑亲自去喊醒央憬华,并将他带来自己面前。陶姑姑接命,来到央憬华醉卧不起的寝殿门前。
央憬华虽然求醉,却也不算醉得不省人事,只是他被风月伤了心,整个人便沉重倒在床上起不来。
被推乱的被子枕头,央憬华躺姿也是如他素来的性格,太随性自在。而他的手边,落着两样东西,其一是容姑所赠的荷包,另外一样,便是风月久不知掉落何方寻不见的同心结手绳。
陶姑姑在外呼唤,央憬华也就从沉浸中抽身,既是他最亲近的皇祖母找他,央憬华便略艰难地爬起,晃晃悠悠着沉重身体打开寝殿门,不做丝毫整理,一身酒气便去面见太后。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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