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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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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重身体打开寝殿门,不做丝毫整理,一身酒气便去面见太后。
“孙儿给皇祖母请安。”
央憬华虽然意识已然清醒,可这浑然一身由内而外的酒气却让太后愤愤而怒。
“你这是怎么回事?”
“回皇祖母,孙儿昨日开心,便多喝了几杯,真是失礼了,不然孙儿先去清理一下,驱驱酒味再来见皇祖母?”
央憬华痴愣着一脸,说罢便转身欲践行所言,却被太后一言制止。
“不必去了,先坐下,哀家有事问你。”
央憬华一脸乐意不起来的模样,踉踉跄跄地就去到太后旁边坐下,敲着沉痛的脑袋,问道:“皇祖母有何事?”
太后见央憬华此种状态,果断是心里不悦,可她来意更重要,而央憬华也不能无缘无故醉酒,这一切在她看来都很可疑。
“听闻你这些日子偷偷去了冷宫,可有此事?”太后开门见山问道。
“皇祖母果然神通广大,这都让您老人家知道了!”央憬华完全没有隐瞒的意思。
“那你能跟皇祖母说说,去那儿是找何人,做何事吗?”太后继续追问。
“孙儿去冷宫是为了……”
央憬华几欲脱口而出,顿止一刹,太后的神色随之一变,就如今他与风月久的关系,他大可以直接告诉太后,然后懿旨令下,风月久还能违抗?
可央憬华又想,或许风月久真会违抗,而且后果无法预料,既是如此,央憬华又真心不愿意以强迫的方式拿下风月久,他便打算暂且不向太后说白风月久的事。
央憬华此一思过久,太后的疑心随之而生,她真的无法想到其他央憬华会去冷宫的原因,贪玩好乐,不该是去冷宫,冷宫里也无哪处能够吸引人的兴趣。
“皇祖母,孙儿知道您老人家是关心我,可是,孙儿这么大了,是不是也该有些自己的小秘密呢?”
央憬华浮现了笑容,太后万事谨慎,可对央憬华,她有一万分的把握,他从小到大,所有的苦笑眼泪她都辨得一清二楚。央憬华此刻的笑,非隐藏的笑容,这一点,太后深信自己对央憬华的熟知。
“长大了,都有秘密瞒着皇祖母了?”太后嘴角微微带笑。
“总而言之皇祖母,孙儿的秘密绝对不是什么坏事,皇祖母就不要严刑拷打逼供了吧?”
央憬华三言两语,撒娇乞求,当真说服了太后不再追问,可最重要的原因,是太后她自己的自信。一番谈话,太后相信了容姑所言,她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也没敢将那个秘密道出,而央憬华去冷宫,则是另有隐情。
“行,孙儿终有一日要长大,翅膀硬了,皇祖母就管不住了,可有一事,皇祖母希望你能答应。”太后像是妥协却又有所预谋。
“孙儿什么都答应皇祖母。”央憬华不假思索便入了套。
“憬华你果然是皇祖母的乖孙儿,答应皇祖母,从此之后,再不踏入冷宫半步。”
太后一言,央憬华脸上的笑容即刻消失无影,他不曾料想这个结果,可是他绝对不能答应太后这个要求,他还没能将风月久**得对自己言听计从,还没让她心甘情愿做自己的女人,怎么可以从此再不踏入冷宫一步。
“皇祖母,别的要求不行吗,冷宫我必须要踏入啊。”央憬华一脸严肃说道。
太后看得清清楚楚央憬华的神情变化,她片刻思索,竟突然转言说:“那皇祖母换一个,皇祖母要你,继承皇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章 大雨前后
(全本小说网,。)
太后离开了承华宫,央憬华仍旧觉得头脑晕乎乎的,不只酒意残留,如今令他愁烦的事,一件压一件。
央憬华从小由太后扶养长大,即便央君临被立为太子已有多年,无论德才还是建树,在众皇子中都无人可比,可太后仍然不认同,她心里,一心只希望央憬华继承大统。
“当皇帝,算了吧,麻烦!”
央憬华完全无意皇位,他是闲云野鹤的性格,在封地闲得惬意,才不愿揽下皇帝重担。除此之外,央憬华不存太后的芥蒂,他也认同央君临的能力,无论从何方面来说,他都是帝位独一无二绝佳的继承者。
央憬华晃晃悠悠地迈着步子往回寝殿去,一个窜身趴在床上,手便搭在了风月久的手绳上。他拿起手绳来,是昨夜他发愤强吻风月久时从她手上无意中扯下的。
央憬华的思绪不只停在强迫风月久的记忆上,而是从这根手绳延伸,去想许多事。
一根普通手绳被一个女子佩戴并不算奇怪,可央憬华总是放心不下,总觉得这根手绳不仅仅是戴着做做装饰而已。
纠结着也是无用功,央憬华攥紧了手绳,直想冲出去冷宫问清楚,再有,他绝不能让风月久那个女人以为她昨夜的狠心拒绝就成功杀灭了自己的决心。
央憬华只是疾速冲到寝殿门前,他被自己这一身酒气牵住了脚步,在风月久面前,他才不能跌份儿,不能让她以为自己为她醉酒狼狈,为一个奴婢至此,那简直太丢他安和王殿下的脸。
晴空依旧,拂风是温热的,耀眼的阳光渐渐变得刺眼。
风月久总算也从央君临遥远寄来的“一片空白”从抽身,管他何意,她过多猜测也是毫无意义,更会乱想太多。
风月久支着下巴坐在桌前,白纸在前,风月久出神入化。乍然,风月久一拳狠击无辜的纸上,她再也受不了自己这般无所事事,心神恍惚。
这日,风月久在芙笙殿宫人眼中太过异与平常,她静不下心来,也不会像往日去其他宫里串门,而是在芙笙殿里晃悠,跟个没头苍蝇一般,实在行为举止叫人害怕。
有宫女浇花,风月久便跑去帮忙,几乎能把整个花坛的美丽花朵给祸祸了。有內监打水,风月久同样死活上去帮忙,她不是娇弱女子提不起两桶水,可让主子干活,那內监心里承受的可是千斤压力,万般惶恐。
风月久又去了东宫御厨房,正巧,轻烟也在那里打点,见风月久来,她便放下手中忙活迎门出去。
“太子妃你怎么来这里了呀?”
“来看看轻烟啊,忙什么呢,我可以帮忙吗?”风月久说着,撸袖子就要上。
轻烟自然不能叫风月久这位太子妃干粗活累活,可她不像其他宫人,轻烟与风月久处的关系胜于主子和奴婢之间的关系,在风月久软磨硬泡之下,轻烟无奈也只能带着风月久在厨房里忙活起来。
“轻烟这是要做什么?”风月久洗净了手走到轻烟身旁问道。
“奴婢之前跟御厨学做了几样点心,这几日闲,就想自己尝试做着,如果成功,太子妃喜欢,那奴婢以后又多了一个手艺讨太子妃欢心。”轻烟一边揉着面团,一边笑颜如花。
“那我先谢谢轻烟了。”风月久不禁心乐。
“这是奴婢的本分,只要太子妃开心,跟太子殿下恩恩爱爱,轻烟就很开心了。”
看着轻烟纯粹无暇的笑容,听着她对自己与央君临的祝福和期盼,风月久不禁冷淡出一丝愁态,自己应该会让轻烟失望吧?
轻烟继续揉着面团,却注意到风月久的脸色变了,轻烟稍稍敛去笑容,风月久及时回神,笑问:“那,轻烟这是要做榛子酥或者核桃糕吗?”
风月久看似又畅露了笑容,轻烟也就放了心,腼腆地笑着,回道:“榛子和核桃是进贡之物,奴婢只是做一些食材简单的糕点,如果太子妃想吃榛子酥或者核桃糕,奴婢可以去御膳房取。”
“不不不,我就吃轻烟亲手做的点心,我也要一起来做。”风月久笑道。
风月久悬空的心和闲赖的手总算找到了寄托,主仆二人,就在这厨房里,说笑忙碌,风月久以往不爱下厨,更别提做点心这种矫情事,可今日她却是忙得不亦乐乎。
风月久这一头可算是有了着落,冷宫那边可是被央憬华的驾临闹得热火朝天。央憬华好生整顿过自己一番,却依旧不改不羁放纵的个性,这次更是横冲直撞从冷宫大门跑进去,大声喊“小九”,见着一个宫女就不放过。
“小九你给我出来!”
风月久正在东宫找乐子,央憬华自然找不到她,无论他抓住多少个宫女,看了几多张不同脸却相同惊吓的表情,都绝不会有一个是风月久。
央憬华闯冷宫一事传入太后口中,气得她怒火中烧,虽说央憬华并没有答应她再不涉足冷宫,她也并没有强迫,可只要是央憬华牵涉到冷宫那里的一点事,她都无法完全淡然自若。
央憬华终究没办法,只能又去找容姑,想从她那里得知风月久何在。央憬华这般风风火火的一次冷宫行,又是容姑,惹得太后勃然大怒。
央憬华在容姑门外敲门,容姑在屋内,可听见央憬华的声音,她便犹豫不决。自然,她不该开门的,容姑即使强忍着悲痛也要保持缄默,假装自己不在。
“容姑你不在吗?”
央憬华坚持挺久,可他相信容姑不会像风月久那般有鬼主意小心思,更不会将他拒之门外。央憬华从不曾感受过绝望,可自从他认识了风月久,心情的大起大落,爱人的欣喜,不被爱的悲伤,他都经历着。
央憬华满怀失落离去,见一个宫女就逮住看是不是风月久,可他看见的一张又一张陌生脸庞给他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央憬华人生第一次觉得自己对一个人无能为力,以前,明明只要他想找风月久,她就会自觉地出现,而今日,他居然找不到她。
翻了整个冷宫,甚至一整个皇宫,还是天地翻覆,央憬华这等怒誓并非夸大其词,可真当找不见风月久时,他才察觉自己心中的翻天覆地。
央憬华又是沉默似被冰冻,又似发狂疯癫一般狂奔回承华宫,桌上还摆着昨夜的酒,清淡酒味弥漫整个寝宫。
央憬华冲到书桌旁,取纸来写到“今晚之前来承华宫,否则就别想拿回你的破东西”。他将纸条交给宫里伺候的內监,令他送到冷宫容姑处。
晴朗天,过了午后便渐渐布起阴云。
风月久和轻烟的忙碌也获得了成果,二人对着一盘香喷喷的糕点,就差垂涎三尺了。
“轻烟,你说这点心会好吃吗?”风月久一脸迫不及待想尝味的表情。
“尝尝就知道了。”轻烟回。
风月久和轻烟不约而同地伸手抓到一块还热乎着的糕点,二人会心一笑,便开尝。一口香甜松软,简简单单的糖和着面,竟也有如此清甜滋味。
“好吃的呀!”轻烟不由自主喊了出来。
“嗯,好吃。”风月久一口又一口吃掉了整块糕点。
风月久和轻烟二人吃了个饱,糕点滋味好是一个原因,或许又因为风月久亲自上手,更让她倾注美味进入每一块糕点之中。
二人饱足,糕点还有不少剩下,究其原因,是方才和面时风月久硬要横插一手,加水过了又加面粉,面粉多了再加水,如此反复。
“怎么办啊太子妃,奴婢吃饱了。”轻烟打了一个轻嗝。
“我也吃饱了。”风月久拍拍胸脯道。
二人将余下的糕点收拾起来,风月久又让轻烟负责一份给东宫里其他宫人送去,她自己也收下一份。
天色愈发阴沉,才过午却似晚间。
宁圣宫内,太后密下懿旨,陶姑姑与两个心腹带着毒酒和白绫去往偏远无人的冷宫。
凉风吹起,芙笙殿窗户开着,风月久坐倚在窗户上,仰头注视云层滚滚而厚,乃是大雨将至的预兆。
“雨都下到北方了,那南方也该缓和些了吧?”
风月久不自主念叨起来,念的是央君临,南北之间的距离应当太远,远到她费尽心力也扯不断蔓延愁绪。
“我到底该怎么办,走不了,留不下,我该怎么办?”
天空飘过来一滴雨,砸落风月久眼角,冰冰凉凉划过脸颊,恍若一滴眼泪般。
瞬间雷鸣闪电,就像是风月久的思念没盼来央君临,却唤来了他那边的阴云和大雨。
雨声能淹没一切,雨幕能遮掩所有。
雷鸣电闪,风月久从窗台上下来,合上窗户,不让冷雨更冷她心。
让风月久犹豫不决的,不是冷雨,不是所处环境,而是心里越发浓郁对央君临的难舍难弃之情。
行远才知思念,迟疑才懂已爱。
雷雨大作一整个午后,风月久听风雨发呆也能几个时辰,不知到了哪个时辰,雨停风止,她却依旧没醒。
“太子妃,是时候用膳了。”
轻烟的声音从寝殿外传来,也唤醒了风月久,每日都是这样过,吃睡发呆,如此日子,风月久沉沦了,斗志燃气也是堙灭得极快。
茶饭不香,食不知味,或许描述的就是风月久如今的状态,轻烟也察觉风月久的思愁落寞,时至当下,她才真真正正猜中了风月久的心思,为太子殿下而忧虑,思念缠绕,思绪如麻。
饭后,风月久总觉得缺了点什么,没错,她平日的行程还有一处,但如今,她却着实不想再向央憬华妥协丝毫了。
可是,风月久又想起不知何时落在何处的手绳,以及容姑,还不知道她情绪如何,情况如何?
纠结的人事总比心大,风月久终究还是没能安安静静地待在寝殿,像往常一样,风月久乔装打扮离开了寝殿。(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一章 死亡与保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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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后的地湿漉漉的,草叶沾染着清水滴,洗净铅华后,世间这一处仿佛更加静寂。风月久特意带了一盒她与轻烟亲手做的点心,准备送去给容姑一尝。
一如既往的轻车熟路,风月久翻墙而过,护得手上的点心丝毫不差。
这般静然,风月久对一切并无感觉,她只是像往常一样来到容姑所住的小院,见里头烛光还亮着,她便推门进去。
“容姑。”
小厅中,容姑背门而坐,膝前是桌。听风月久进门的动静,容姑蓦地将手上之物一合,她又擦去脸上的眼泪,可风月久走到她面前仍然看出到她才哭过的泪眼。
“容姑,你……”
风月久几乎想问,容姑想必也是想念央憬华了,可她话到嘴边又咽下,或许她并不擅长应对这种情感之事。
“容姑我给你带了点心,我自己做的,你尝尝吧!”
风月久转而笑着坐下,她想将点心摆在容姑前面,却发现方桌早已摆不下任何东西。两个呈盘占位,一个摆着一团白色“绸缎”,另一个,是精致的酒壶和酒杯,杯中,清澈晶莹斟满,飘溢出香气。
风月久不由得注目杯中酒,被酒香勾起了馋虫,她不禁狠狠咽了一口口水。
“这是酒吗?我可以喝一杯吗?”
风月久似是无法控制被酒味牵引驱使的意识,她急地伸手,却快不过容姑更快的拦截。容姑的手挡在风月久前,隔离了她与酒杯,风月久乍地抬头望见容姑,才觉自己失礼了。
“我……容姑不好意思,吃点心吧?”
风月久急而收手又转移了话题,她将点心盒放在自己盘腿之上,打开取出一块给容姑递上,笑道:“味道还可以的。”
容姑勉强微笑而接下风月久的点心,也吃了一口,倒也不是因为糕点滋味太差,可容姑就是一副提不起食欲的落寞样子。
风月久岂能不想到那个层面,可终究,她也没有深入的想法。
风月久暗暗叹了一气,她合上点心盒子,却见容姑放下了点心,从旁边取来一张纸条递给她。
“给我的,什么啊?”
风月久疑惑不解,她接过纸条展开,一见纸条所写,风月久的脸立马拉了下来,除了央憬华,谁会有这等命令口气,至于纸条上所写的“破东西”,风月久略微一思索,不出所料就该是找不见的手绳了。
“在他那里,敢威胁我。”
风月久微怒低语,一把将纸条捏在掌心,恨不得捏死央憬华一般奋力拧捏。
“小九,你能答应容姑一件事吗?”容姑突然问道,低垂眼目。
“什么,事啊?”风月久略有犹疑。
“安和王殿下,你能否替我好好照顾他?”
风月久所有的神色都消散,表情略显空白,容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她曾说过一切感情要从心出发,以道德为规矩,尽管央憬华是她的亲儿,她也不该会这般逼自己才是。
“容姑,他这么大人了哪儿需要我照顾,再说我连自己都还照顾不过来呢!”
风月久此言略显无奈,却也不无道理,她若是能照顾好自己,便不会深陷其中,这其中,是皇宫,是感情,是央君临。
容姑稍稍抬起眼来,含泪的双目闪现一丝一缕的乞求,一个慈母最终的期盼,就是孩儿能得到他所爱的幸福。
容姑端起酒杯,一口缓缓饮下,她又抓起酒壶,倾倒饮尽,酒从眼角滑出,便成了泪水。
“容姑你这是……”
“太后懿旨,赐我白绫三尺,毒酒一壶,子时之前,自行了断。”
容姑一字一顿地说,风月久却是听得一颗心乍然一顿,太后赐容姑白绫与毒酒,那眼前所见就是白绫,而容姑方才喝下的,就是毒酒。
风月久纵使想明白一切也已无济于事,酒毒穿肠过,容姑嘴角溢出一注黑血,那是眼泪无法洗净的。
“容姑,你……”
风月久霎时间又气又怒,气不过容姑的不爱惜己命,怒太后的草菅人命。风月久挪坐到容姑身旁,她被至毒之毒瞬间侵蚀得仅剩分毫气力。
“小九,我此生多活了二十二年已然足够,又能见到牵挂之人安好,人总有一天要死的,我唯一的希望,就是憬华能得到他想要的幸福,让容姑自私一次,就当我求你了,他……”
容姑的话从此断止,风月久何尝不知她的心思,她想撮合自己与央憬华,她特意为此期盼缝制荷包相赠,她处成为相会地点,却因此惹了太后的怀疑,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她对央憬华血浓于水,源源积累的爱。
容姑在风月久怀里失了气息,遗言未能尽说却全心只为央憬华着想,风月久蓦地鼻头一酸,她能想象到容姑的千言万语,她会替央憬华说尽好话,她仅有的私心,仅仅是希望自己的儿子获得幸福。
“容姑,对不起……”
风月久心存万般歉疚,若不是她,容姑尚能一人安生度日,是她一步步将危机带进容姑的生活,最终造成她的悲剧结果。
不仅如此,容姑的遗愿,风月久恐怕自己也不能将其实现,央憬华只是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一场雷阵雨,风月久尚且不知自己还如何对待央君临这一港湾。
无尽黑幕倒下倾盆大雨,风月久从冷宫离开,直奔承华宫去。任凭风雨击打全身,风月久无惧穿过闪电鸣雷之间,她无法冷静自己的心,大雨也不能。
遥远的南方,今夜同样下起大雨,雨窗前,央君临手上是一叠信笺,密密麻麻无数想念和担忧。央君临不知何时才不会有天降大雨,到了何时他才不用寄情于信,却又不敢寄出。
牧天元来报,大雨忽降使得原本受灾之地的护堤岌岌可危,连夜,央君临和众人一同出动,在雨中,面对危难,他心怀所爱,持守信念,尽力所能,保卫民安。
“我从始至终都想做这个天下合格的守护者,可如今,我最想守护的,是你呀!”
风月久跑进承华宫,大雨依旧,承华宫里竟不见一个宫人阻拦,风月久直冲向正殿,胡乱推了几扇殿门终于闯入了央憬华所在的寝殿。
“出去,都给本王滚得远远的!”
央憬华愤怒之声交错着震雷,他今晚当真是烂醉如泥,瘫卧在床上,等不到风月久的悲痛欲绝,仿佛被这大雨灌醉一般。
风月久一步一水泥脚印向央憬华走去,她不由得鄙夷眼前这个男人,他的生母遗憾而终,但他却酩酊大醉浑然不觉。可是,风月久更明白,容姑之死自己就是引线,央憬华此刻如此,也与自己脱不了干系。她才是罪魁祸首,在这皇宫里,自以为是地活着,伤害着他人。
风月久走到床边,就站在央憬华跟前,他躺卧仰视风月久,意识是模糊的。眼所见更是幻影重重,他只知道有个人,希望是他久等的小九。
“你来了。”
央憬华抬手一把抓住风月久,她未躲闪,不需僵持。
“容姑死了。”
风月久语声极低,压在嗓子眼里,拼尽全力也说不出这个事实。
永远不要让央憬华知道容姑是他的亲生母亲,这是风月久唯一能答应容姑的。隐藏真相,或许这对于央憬华来说才是一个最好的选择。至少,他不用经受失而复得又痛失母亲的悲苦,至少,他不知真相还有一个疼爱他的皇祖母。
风月久终究决定不将知道的真相告诉央憬华,今晚不说,待他之后清醒了也不会提起。就当央憬华与自己一样,容姑只不过是生命中路过一个的客旅,有所感情,亦有哀伤,但不会是撕心裂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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