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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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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久终究决定不将知道的真相告诉央憬华,今晚不说,待他之后清醒了也不会提起。就当央憬华与自己一样,容姑只不过是生命中路过一个的客旅,有所感情,亦有哀伤,但不会是撕心裂肺的痛苦。

    风月久转身欲走,竟不料床上躺着的央憬华在抓住她手之后安然入睡,死死地抓住她的手,拽不走,挣不脱。

    风月久去掰央憬华紧扣的五指,她自认用尽力气,却无法控制央憬华即使睡去也牵拉着她的心。

    风月久狠不下心去,容姑的死,她的遗愿,央憬华并非罪大恶极的坏人,尽管自己无法强迫自己爱上他,但至少,自己能够尽所能善待他。

    风月久不去挣脱,她在地上坐下,任央憬华紧牵她手靠着床缘,全身嘀嗒着冰凉雨水,风月久缓缓闭目入眠。

    从此,风月久心中便沉淀起另一层问心有愧与亏欠,此时此刻被央憬华牢牢抓住的手,某日某刻被央君临的紧紧相拥,这个皇宫内,不止一层铜墙铁壁,更有无数无形心头的牢笼。

    夜雨涤荡,鸣雷闪电起伏不断,风月久与央憬华却深深入眠,一线之牵,各自安心静然。

    一夜灯烛燃尽,风月久一身的湿水也已干透,但身体却起温泛热,呼吸也变得粗沉。

    风月久醒来却清醒不来,一夜穿着湿衣服,所致后果不言而喻。央憬华依旧沉睡不醒,她稍稍松开了风月久的手,风月久便从地上起身。

    仿佛置身混沌之中,风月久隐隐察觉天亮,她不该在此逗留,踉跄着迈步却踩中了什么东西,她迷迷糊糊地俯身拾起,竟是她与央君临的同心结手绳。(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二章 原来我是爱他的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仿佛是凭借着潜在的意识回到了芙笙殿,她进到寝殿,沉重的步子走到床边,重重倾倒便趴倒在床。突然有了倚靠和支撑,风月久恍恍便昏睡过去。

    轻烟一如既往地在平素的时辰去唤醒风月久,只是她呼唤没有回应,敲门也无人开门。

    “太子妃,您还在睡吗?”

    轻烟察觉风月久近些日子的异常,担忧她会出事,便不顾风月久是否允准,自己推门进入寝殿。

    远远看见风月久趴倒在床上,轻烟再唤,可风月久依旧如同睡死了一般毫无反应,当轻烟靠近去,才见风月久的脸色涨红,唇色发干,显然一副病态模样。

    “太子妃您这是怎么了?”

    轻烟扑倒床边急而呼唤,她双手感受到风月久身体的滚烫,连气息都如蒸热的水气。

    “来人啊,快叫太医!”

    殿外的內监得知太子妃病重昏迷便赶紧跑去找太医,轻烟留在风月久寝殿内守护,她将风月久扶正躺好,见风月久如此虚弱,轻烟的眼泪便夺眶而出。

    “太子妃您千万不能有事啊!”轻烟止不住哭喊道。

    风月久陷得十分深沉,没有梦,没有思想,在一片空虚混沌之中持守静然,没有央君临,也没有央憬华,没有一个人,连她自己都不存。

    昨夜的暴雨挡不住今晨的阳光,承华宫里,央憬华迷糊睡醒,半抓紧的手仿佛失去了什么,空落落的。

    央憬华醉意已然消散,头脑却依旧昏沉,昨夜风月久来过一事他丝毫不记得,但他总觉得心头丝丝落寞,又杂悲意。

    “你真的没来,还是……”

    央憬华忍不住苦笑,他突然意识到风月久还落在自己手中的手绳,他四下寻找,床上地上,被子里枕头下,颗已然不在了。

    “难道她来过了,拿了东西就走人,这女人也真够过分啊!”

    央憬华蓦地来了气,他一甩掉捏在手上的枕头,心里默默认定风月久昨晚来过,而且趁着他醉得一塌糊涂就“偷”东西溜掉。

    “对本王不屑一顾,居然敢对本王……”

    央憬华当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可风月久来过,只是这一点,无论是为什么缘故,他都稍稍心安,至少风月久还在,并没有人间蒸发。

    “你等着本王找到你,到时候有你好受的。”

    晴空之下,蝉鸣声响,风吹树叶索索作响。

    动静只在一念之间,相思却是无形绵延。

    太医急赶到芙笙殿,诊断风月久是里有郁结,外感寒邪,二者夺识,她因此昏迷。当太医离开芙笙殿取药时,轻烟怀揣着一颗揪心,终于等醒了风月久。

    “轻烟……”风雨久虚弱得丝毫不似平素的她。

    “太子妃,您醒了,真是太好了!”轻烟立马抹去了眼泪。

    “轻烟你在哭,难不成我死了?”

    风月久糊里糊涂地乱语,又强撑着想坐起身来,风月久从小到大都不曾生病到这般起卧艰难的地步,因而就连这种四肢沉重,头脑飘浮的感觉是病状也不懂。

    “太子妃您别瞎想了,您好好休息,很快就会病好的。”轻烟微微啜泣道。

    风月久只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难从身体里挤出来,她躺在床上,身体软绵绵地使不上一丝一毫的力气,她仿佛使脑子里一片空白,可却偏有无数画面浮现,模糊,清晰,混乱……

    宫女拣药回来芙笙殿又煎好,不稍怠慢便给风月久寝殿送来,他们眼中威严霸气,铜皮铁骨的太子妃,竟然也有生病卧床的一日。

    风月久在轻烟和宫女的搀扶下才能坐起,但她这会儿较方才也轻省了些许,轻烟本欲给风月久喂药,但她却端过药碗直接倾倒,苦从口入,苦透心中。

    眼看风月久的坚强,皱紧眉头喝完一整碗苦药,轻烟又是鼻头一酸。她接下风月久递来的空碗,又急得递上蜜饯,想让风月久以甜味缓去苦味。

    “太子妃吃颗蜜饯吧。”

    风月久拒绝了轻烟的好意,她仿佛沉溺于这般苦味,苦得忘了一切,没有其他多余的心思,尝苦味,知心酸,这是她自作自受,最初的错误,每一步走向不可收拾。

    “太子妃喝完药就好好休息,可要保重身子啊。”

    轻烟的关切有言有行动,她将被子稍稍拉起,盖在风月久的腰上。

    风月久双手扶着被子,蓦地觉察丢了何物,她展开手掌,极力却又想不起来自己掉了什么。轻烟见状,她回想起发现风月久病昏在床上时,她手上还捏着一条手绳,轻烟低头四下寻找终在床脚看见。

    “太子妃,您是在找这个吗?”轻烟拾起手绳递到风月久面前。

    望见同心结手绳那一刹,风月久似乎瞬间有了力气,她伸手抓过轻烟手上的手绳,蓦地松了一口气,虚弱苍白的脸庞泛起一丝微笑。

    “太子妃,这个是太子殿下送您的吗?”轻烟大胆一问。

    “这个……”风月久稍有迟疑,终究欣然,道:“是他送的,但是他逼我收的。”

    轻烟早习惯了风月久与央君临二人之间微妙的感情,一个外表冷漠内心温柔,一个故作强硬实则感动。但是,她又不能全然猜中他二人的心思,感情之事,实在难以理解。

    轻烟不戳穿,这也是风月久和央君临之间特有的幸福,轻烟只愿她所关心之人安好,太子妃与太子殿下能永结同心。

    风月久凝望手绳出神良久,这手绳仿佛带有特殊魔力,恍若央君临在远方传递来爱与能量,让风月久渐渐恢复气力,更几多次忍俊不禁。

    风月久心中所想自然是与央君临的点点滴滴,最初的乌龙相遇,拼死一搏的冒充,互相冷待,渐生情愫,被神情告白,被强吻,二人沉迷情思……

    一切一切,风月久都想成幸福的画面,原来幸福是所有的点滴,过去的,想起会打心底里开心,正经历的,每时每刻都值得珍惜,未来到的,蔓延出无限憧憬。

    爱,或许也同样是彼此之间的点滴,浮现在脑海里,渗透进心里,化成眼角的笑意,嘴角的笑容,沁满一整个人的甜蜜。

    风月久所想的一切都给予她力量,让她褪去心中阴翳,郁气,央君临,即使在遥遥远方,却依旧让她想来心安。

    虚弱时的风月久,不刚硬,不固执,不自欺欺人,她爱恋央君临从始至终所给的所有美好,所有皆是美好。她恋上央君临一切温柔霸道的对待,她渴望与他超越以往的亲昵,想与他成全一对神仙眷侣,陪他君临天下,陪他展望未来。

    “完蛋了,我真的爱上他了……”

    风月久心头一语,嘴角却泛起无比甜蜜的笑容,如果说之前她对央君临的感情是远望见港湾的火光,那如今,她便是驶船进去那温暖港湾,这里的一切叫她甘愿永远停留。

    没有海浪,不顾狂风,这个港湾,风月久的心在此停驻了。

    轻烟在一旁看着风月久的甜蜜笑容,甚至见她脸上的红晕都成了一道由心而生的美丽风景。那是爱情在她心里栽种,终于经过风霜雨露滋长,在狂风暴雨下坚强。

    风月久想明白了一切,想通了一切,她填满了气力,都能自己下了床,如同服了灵丹妙药一般。

    风月久走到窗边,推开便看见另一个世间,褪尽阴云后的阳光正好,像她的心。风月久不再悲伤一切,不再纠结一切,从心才是首要,把握幸福才是重点,以后的将来,她无惧面对。

    “太子妃,我不知道你如今身在何方,但是很抱歉,我无法放弃我爱的这个男人。容姑,对不起,我已经对别人倾注了爱和真心,但我希望我自己能尽所能弥补对安和王殿下的辜负。”

    风月久命轻烟退下,她担心容姑,她的遗体应当会被太后差人处理,可风月久仍然放心不下,她打算前往一探。

    风月久本想穿上宫女的衣裳,可那衣裳已然被轻烟收去,事到如今,她无惧以太子妃的身份示人,并非是容姑魂已逝去的缘故,而是她由心想成就自己这个身份。

    风月久穿上平日的衣服,坦然无惧离开芙笙殿,只是令人不必随从。风月久独自来到冷宫,不能从正门进,她病在身,气力不足,略艰难地翻墙而过。

    还未赶到容姑小院,风月久便看见那处冒起浓烟。风月久赶紧跑过去,未露面,只见陶姑姑在院中焚烧容姑的遗物,其间最大部分都是优质而新的衣裳,且都是男子的样式。

    风月久能看见,亦能猜到些许,那些衣物是容姑为央憬华亲手所做,每一年,她见不到孩儿,却依旧能记得今年孩儿几岁,长成了怎样的体格,衣服该做怎样的尺寸,此些等等,是心酸苦楚,亦是欣慰幸福。

    风月久只能眼看着陶姑姑烧掉一件又一件容姑积淀隐藏的心意,太后的目的,是毁掉一切不留一丝疑点。

    两个內监从屋里抬出白布遮盖的容姑的遗体,风月久躲藏偷望,难忍一滴眼泪滑落。容姑之与风月久,不仅仅是萍水相逢,从小不知生身父母何人何在的风月久,当真托央憬华的福,从容姑这占得过几分被母亲疼爱关怀的幸福时光。

    陶姑姑烧尽属于容姑的所有,火光激烈猛烧过后便缓缓弱下去,当火光湮灭,风月久脸颊的泪也已被灼干。

    “容姑,你对安和王殿下的爱,不会像这火一样熄灭的,我相信,就算你在天上,也一定会守护他。”(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三章 命案与陷阱

    (全本小说网,。)

    冷宫中死了一个大年纪宫女,太后或许一言就能将波澜掩下,可宫里却有另一处,命案突发。

    风月久从冷宫离开,魂不守舍地随脚下而走,来到御花园一处唤作花乐亭附近,风月久注意到前方假山石林外有侍卫军围拦,像是里边有何等大事突发一般。

    风月久微漾的心情被牵引过去,她往护卫军靠近过去,尽管是太子妃的身份,却依旧被拦了下来,这下,风月久便不由得更加好奇起来。

    假山之间,恭施楠走了出来,神色比平日更加严肃了几分,眼神中,凝思杂怒。她见风月久,便上前请安。

    “卑职参见太子妃。”

    “恭统领,里边发生什么事了?”风月久疑惑着问道。

    恭施楠不能直言相告,风月久见她迟疑犹豫,便知想自己问得过多,或许不该多问才是对的选择。

    “恭统领,你忙,我先走了。”

    “卑职恭送太子妃。”

    果不其然,从恭施楠迫不及待的反应来看,风月久确实不该多管闲事。宫内各人各司其职,就算她是太子妃也不能越界。风月久压着那一份好奇心续行前路,回到东宫,心情便稍稍放松下来,

    风月久在芙笙殿门前转身望远,从此时此刻开始,她才真真正正开始了等待,等待心中去到远方的所想念之人归来。

    坤宁宫,萧皇后闲适惬意地在园中修剪花枝,芷夕从外头进来,对萧皇后耳语几句,说的是昨夜冷宫里死了人,今日尸体是由陶姑姑亲手操办,暗暗过了程序送了出去。

    “她也是个可怜人,只是太后明明放过了她二十几年,却突然之间这么做,想必定是发生了一些她意料之外的事。”萧皇后深深冥思。

    “还有一事,今晨有宫人在御花园花乐亭附近的假山石林里发现了一具宫女的尸体,恭统领已受命调查此事。”芷夕又道。

    “一夜之间两条人命,冷宫那边是太后的意思,本宫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后宫向来安定,那个宫女之死,不知又有何蹊跷?”

    萧皇后深思良久,竟未注意到手前的盆栽枝子,被她不经意剪了个细碎。

    “陛下忙碌政务劳心费神,如今又起了这等事,太后寿辰在即,太子又不在,本宫总是觉得,自从某一天开始,这宫里就变得不安定了。”

    萧皇后体贴皇帝的辛劳,特意熬制了参茶,和芷夕往宣政殿送去。

    宣政殿外,侍卫向萧皇后行礼,殿内,恭施楠正在向皇帝禀告宫女命案的情况。

    那宫女名叫淑儿,在御书殿做事,共事的宫女言,当晚她与淑儿做完事回居所,到了才想起有一批书籍被遗忘在殿外,大雨那般肆虐,淑儿惶恐书籍被毁,便冒雨赶回御书殿,这一去便永远归不来了。

    淑儿之死并非出于意外,乃是他杀,尸检查到身上有多处外新伤,颈上有被人用手掐过的痕迹,因此窒息而亡。

    最令人愤然的,证据显示淑儿在死前曾遭人奸污,尸体被发现时也是衣裳不整,以及案发地还发现破碎的酒壶,种种证据显示,凶手可能是喝醉了酒乱了情志,遇见淑儿便对其施暴,事后害怕身份暴露,更是惨无人道将其掐死。

    皇帝听闻至此便不由得怒火攻心,气急逆上咳嗽不止。萧皇后即刻进到宣政殿,极是忧心皇帝的情况。

    “陛下,别气坏身子,此事有恭统领,她一定会彻查清楚的。”萧皇后劝解道。

    “是啊,陛下,此事卑职定会大力追查。”恭施楠道。

    “宫里向来安定无事,今突发此事,绝不能草草了事任由凶手逍遥法外,恭统领,此事全权交于你负责,在太后寿辰之前,务必妥善解决。”皇帝命令道。

    “卑职领命,卑职正在进行下一步调查,相信很快就会有所发现,到时候再来向陛下禀告。”

    皇帝默许恭施楠退下,恭施楠行事一向可靠,对所有任务也是完美解决,虽是一个女子,却是巾帼不让须眉,因从小在身为内宫统领的父亲教导下成长为一个负责优秀的侍卫统领。

    恭施楠退去,萧皇后则留在宣政殿稍作陪伴,萧皇后从来对皇帝体贴入微,也只有她,能让皇帝在忙碌辛劳中,享受一丝安然。

    萧皇后在宣政殿内只待了不过半个时辰,皇帝继续处理堆积如山的政务,她便先行离开。萧皇后在芷夕陪同下去到御花园花乐亭附近,二人站在树下未靠近被侍卫把手的案发处。

    “芷夕,你认为那个丧尽天良的凶手会是何人呢?”萧皇后问。

    “回皇后娘娘,芷夕不敢妄加猜测。”芷夕回。

    “只是对本宫说说,又没让芷夕你去将凶手逮出来,你只管说自己想法便好。”萧皇后继续说道。

    “那奴婢便说说,住在内宫或能进出内宫的男子不多,只有内宫侍卫,太医,但二者都有受规律管制,只要一经排查,便能知何人可为疑凶。”

    芷夕所言无误,但她却显然有所保留,萧皇后察觉,便开口推了她一把,道:“可宫里除了陛下,侍卫,太医,还有一人。”

    萧皇后口中的那一人,排却了其他可能,绝对是指央憬华,芷夕本不敢多言,可既是萧皇后牵引,她与主子又是一心,便放胆发言。

    “安和王殿下向来不受管制,生性不羁又有太后撑腰,但是,奴婢不敢妄断此事。”

    芷夕话语未尽,意思却表达得几乎清楚了,央憬华的嫌疑,并不能排除。

    “没错,此事你与本宫不知道真相如何都没有资格妄断,但是芷夕,无论本宫接下来要做什么,不管本宫所做之事是否正确,是否违背道德良心,一切报应由本宫一力承担。”萧皇后立意决绝。

    “奴婢誓死效忠娘娘。”

    萧皇后有所计划,央君临继承皇位的阻力来源于朝廷部分官员的极力反对,他们乃是依附与太后,支持央憬华继承大统。如今,皇帝病重,萧皇后别无选择,最快最好的方式,就是央憬华永远不在了,太后没有了最重要的棋子,就无法掌控全局。

    当夜,央憬华被一张纸条约见与花乐亭,并不多想的他,竟误以为那是风月久的邀约,便不假思索前往。

    “算你识相,看本王今晚怎么教训你。”

    花乐亭处,石桌上摆放一壶酒,央憬华早早地来了,约他来者却躲藏不现身。央憬华独自等待许久,满心的喜悦感渐渐消散,转而来的是焦躁和不耐烦。

    央憬华认定了约他来者是风月久,便想石桌上的酒会是她用来给自己赔礼道歉的,并不多虑,央憬华举酒而饮,正中背后之人为他精心设计的陷阱。

    迟迟没有人来,央憬华喝尽了一壶酒,平日他的酒量并不算差,但这壶专门为其预备的美酒却是不同,只一壶就足以叫人头昏目眩,意识模糊,大醉特醉。

    央憬华此刻已然有些醉意模糊,但他尚且记得自己来此是为等待他心心念念的“小九”。他略晃悠着在亭中小走几步,忽见,前方走来一个宫女,可他却已看不清她的面容。

    夜本是死寂静默,恭施楠花了一日排查宫中所有当值侍卫与经召太医,却从中找不到一个嫌疑人,她又一次来到假山石间希望能寻见被遗漏的证据,却突闻一声尖叫,划破黑夜星空。

    恭施楠与随从侍卫即刻闻声而去,花乐亭里,她所见一幕实在难以置信,甚至令她坚固的心一刹崩溃。

    好些个侍卫一同目睹那令人震惊的一幕,醉得一塌糊涂的央憬华,将一个被扒得衣裳不整的娇弱宫女压制在身下,那宫女“毫无反抗之力”。

    “安和王殿下!”恭施楠唤道。

    恍若一场戏剧,拉开帷幕是叫人愤慨,极度渴望看透一切抓住结局,而当一切仿佛顺其自然进行时,竟是这般出人意料。

    连夜,央憬华被恭施楠带往面圣。

    得知央憬华在花乐亭企图玷污宫女的一事,皇帝当场气急攻心,可他强忍住一切愤怒病痛,就是死也要亲审一堂。

    央憬华被带到皇帝面前,已然酒劲儿上头醉得一塌糊涂,无论皇帝如何气问怒责,他都无所回应。

    皇帝暂且不跟醉倒的央憬华继续耗力,转而问那个受害宫女。

    “你将今日之事与朕一一道来,在朕面若是敢有丝毫弄虚作假,绝不轻饶。”

    皇帝以怒威先行震慑,怒火愤恨更多的是对央憬华今日所做所为,他一向知道这个儿子个性十足,却也不料他能干出此种丧心病狂之事。

    宫女微微抽噎,断断续续说着,眼泪止不住流淌,她言自己有事经过花乐亭,见安和王殿下在亭中晃晃悠悠不知为何,她上前一看,竟被央憬华推了个措手不及。

    宫女的每言每字都听得在场之人为之动容,一个女子最要紧的便是身家清白,即便对方是皇族,帝王之子,也行不得此禽兽不如的事。

    央憬华今日之事,集聚了淑儿命案的所有矛头,皇帝听完那宫女所言已然怒不可遏,责问恭施楠道:“恭统领,朕派你调查宫女命案一事可有进展?”

    皇帝并非无故转移话题,他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与一个奸污女子又丧心病狂的杀人犯混为一谈,他希望恭施楠有证据,指出凶手另有其人,而央憬华今日之事实在是突发意外。

    然而,恭施楠的一无所获让皇帝霎时冷心。

    “回陛下,卑职调查过当天的所有侍卫和应召太医,他们中间,他们中间……”

    “究竟怎么样,说。”皇帝急了。

    “经调查,他们中间,无一人有时机和动机犯下此罪。”

    恭施楠道出此话时,她自己的心中都透凉,她更不愿意相信今日所见,可那亲眼所见却是如此强有力的证据,力指央憬华的类似动机。

    “那恭统领查过安和王吗?”皇帝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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