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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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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憬华终究没压抑住心里的愤恨,一声怒吼清清楚楚地传到寝殿外把手的侍卫耳中。侍卫急而开锁,推门却只见央憬华站在床边,手上拽着床帘,一脸绝怒。
“都给本王滚出去!”
侍卫一瞥寝殿内并无异常,又惧央憬华的勃然大怒,便赶紧退了出去。
央憬华双目激烈泛红,他侧首望向蜷坐在床角的风月久,不明白自己,无论多愤怒,为何对这个女人就狠心不下?
风月久面无表情地缩身躲藏在床角,对央憬华的事,她心底确实万般愧疚,但这些愧疚不足以让她为他不顾一切。风月久如今真实想当一位太子妃,绝不能亲手断送她与央君临的美好姻缘,更不能让他误以为自己跟央憬华有何难以启齿的暧昧之情。
央憬华注视风月久,这样的她,不凶不怒反而丝丝流露出软弱忧伤,令央憬华不由自主地甘愿去疼惜,为她不顾一切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不吝。
央憬华往床上坐下,缓缓靠近风月久,在她回神之际,整个人早已被央憬华手臂拦在墙脚,而央憬华贴近到她无处可躲的距离。
“本王问你,你当真,宁愿看着本王被冤枉软禁甚至处死,也不愿出面为本王作证?”
央憬华的铁定目光尖锐而强硬,虽问话,却仿佛逼迫,他这话几乎逼得风月久无路可走,只有风月心里明白自己不可告人的苦衷,她并非乐意见央憬华出事,只是更有所虑。
“安和王殿下,我说过,不能帮你作证但是……”
风月久话嘎然而止,央憬华对她的迅猛进攻叫她防不胜防,掠夺,强占她的唇,攻掠她的舌头,狠狠将她的肩膀按住,而后压住她的身体,似是挥泄着他对风月久见死不救的恨。
央憬华这突如其来的激吻并不太久,在风月久一晃神一反应一挣扎之间,央憬华自觉脱离,立身将床上的被子一掀抛向风月久整个人从头到脚。
“来人!”
风月久随央憬华一出声蓦地心跳一惊,她第一反应,是央憬华气急败坏,即便自己不愿意也要强迫自己面见皇帝为其作证,一如方才,他强吻自己那样。
侍卫开门进来,风月久恐惧心直达咽喉,央憬华一个侧目望向她,一泯唇嘴角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风月久以为她这就算自找死路大获成功了,一切都会如她所料那般发展,最后的悲剧让她不忍想象。
然而,央憬华的选择才是真真正正地出乎风月久意料。
“本王要见父皇,本王要,认罪。”
风月久一颗心高起坠落,惊色瞬间代替惧色,眼前的央憬华简直就是疯了,他居然试图认罪,他是疯了,他难道是想用他自己的命逼迫自己,以此逼迫自己就范?
央憬华收起那一抹笑容向寝殿门去,风月久迟滞在床角一动不动,一整个人思绪混乱,央憬华能做出这种令人无法想象的抉择是她完全不曾预料到的,而事实却是,央憬华如此行了。
央憬华确实心生绝望以此试探,可他终究没得到风月久的为妥协,在侍卫带领下,他便真如自己“所愿”去见皇帝。
央憬华去了,侍卫跟走了,承华宫便空了。
风月久恍若失神一般在床角,捏着央憬华抛来的被子,像足了受尽欺负却无能为力反抗的可怜女子,而风月久此刻的心情,当真如此。
风月久仿佛待了很久,许久许久回不来神思,矛盾,纠结,一切一切,充斥着风月久的混沌的脑子,搅乱了所有。
夜静夜深,平静之下隐藏着是未知数的真实,或假象。
风月久离开承华宫往东宫回去,依然会路过花乐亭,此处已然恢复了安静,过去发生的事却永远无法消灭,悲剧刻画下,或将造成永久的死寂。
不远处,隐蔽林道间走来两个內监,一个倚靠着另一个的肩膀,喝得酩酊大醉,嘴里还碎碎念着。
“小利子,你今晚怎么不喝酒呢,怕什么啊?”
两个內监,饮醉的那个,稀松眉毛,姿态软弱,而另一个未醉酒的,浓眉,一对细长眼睛时刻晃动关注四周。
“喝多了酒,万一出事可怎么办?”小利子神色深峻问道。
“能出什么事啊,我们是太监,还能奸污宫女杀人灭口?”另一个內监醉乱胡言。
前方分道,一处通往花乐亭,一处绕远,小利子一步顿止,叫醉酒內监差一点往前摔惨,他醉了归醉了,脾气倒是很大,乍一下怒喊:“你干嘛呀你,想摔死我啊!”
这声惊叫传到了风月久耳中,她蓦地回神,转身便见稍远处貌似有人站着。
“是谁在那里?”
风月久一声威厉,小利子慌急一刹,竟甩下醉酒同伴太监拔腿从另一道飞跑逃走。
风月久见那处有动,不假思索跑前去,小利子已然跑了个没影,但那个醉酒的內监却实实在在地倒在地上,扶着身体**喊痛。
风月久一眼便从这內监脸上的晕红之色看出来他喝了许多酒,猛地一刹,一个荒谬的思想窜入风月久的脑海。
风月久严肃滞神一刻,盯住內监的目光恍惚一转,心里默念:这不可能吧,他们可是太监,根本做不了那种事啊!
风月久深叹一气,正感慨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忽见一幕又起疑心,她瞥见倒地的內监,竟伸手挠了一把他自己的胯下。
醉酒內监就地而躺卧,风月久却是愕然一脸惊心呆滞,眼中恍惚飘过无数思绪,她缓缓抬起手来,又缓缓蹲下身去,一只颤抖的“咸猪手”
便往內监胯下伸去。
“天呐,这种事我真的要下手吗,好恶心啊。”
风月久心里对此事是一万分拒绝的,可她心里有惑,极度想要一做证明。风月久狠狠闭上眼睛,屏息继续往下靠近,移动越发缓慢,心头越发沉重,终究,风月久猛地一正身站起,深吸一口大气,放弃了这个做法。
风月久并不就此挥断疑虑,即便此事过分恶心,但她无论如何都要知道这个醉得把地做床的內监,胯下是否真的空无一物。
风月久换了一个方式,比“亲手”绝对容易接受,风月久用脚踢开醉酒內监的腿脚,双腿张来正躺地上,下了一个绝大的狠心,风月久一脚踹中目标。
一刹,风月久如同被雷电劈中一般僵硬,她杵着一条腿稍稍磨蹭,这一下还瘙痒了那个醉意朦胧的內监发出“咯咯”笑声。
风月久无法想象,她一个好端端的女子,竟然会在这样一个月黑风高夜,对一个太监做这种怪事,幸好她看不见自己动作如何滑稽,也没有其他人在附近。
最后,风月久确认无误,这个內监,是个真真正正的太监。
风月久猛地一缩腿,整个人从头到脚发麻颤抖,简直抖落一身的鸡皮疙瘩,久久无法恢复。
“我还真是越来越会多想了,一个太监,难道还能根断重生?这也太荒谬了吧!”
风月久否认了自己无厘头的猜想,躺倒在地上的醉酒內监呼呼打起了鼾,这可叫风月久心烦意燥,她上前在內监身边蹲下,“啪啪”就是两巴掌左右狠扇。
“啊!”
內监被扇醒,却还是醉意迷糊,盯着眼前的模糊身影,叽嚷道:“谁打我,打我……我……”
风月久眼睁睁地看着醉酒內监说着话又迷糊睡去,她的一脸怨气全部免费赠送,更附赠一巴掌却拍不醒他。
风月久起了善心,居然萌生了送这个醉倒路边的內监回宫中太监居所的想法,反正穿过这边御花园便是,回东宫小绕一道便也算是经过了。
风月久仿佛对醉酒之人起了怜悯之心,对央憬华保护不周的愧疚让她选择了帮助这个內监,尽管二者并无除醉酒以外的其他关联。
风月久搀扶着醉酒內监倒还不算太吃力,穿过花乐亭,稍往北便是內监居,风月久一送送到家门口,正想着,不如就给他扔门外头算了。
想想而已,风月久终究还是没能狠下心来,她想着再往里头送一段,遇见个內监就把这“重担”交于他手。
风月久想罢便行,往内继续前行,一路没见半个內监。终于,风月久胡乱走到茅房附近,总算感激老天爷让她看见了个內监的背影。
一个茅房间,风月久再往前几步,无所顾忌一喊,茅房里的內监惊而回头,是风月久不认识的小利子。风月久停下在茅房稍远处,毕竟自己是个女人,即便前方有所遮蔽也不能太靠近去。
小利子急急忙忙又慌慌张张地从茅房里出来,眉头不由地紧锁。
“他你认识吗,喝醉了倒在御花园里,我好心送他回来,剩下的就交给你了。”
小利子并不靠风月久太近,只能委屈她再上前两步把醉鬼甩进他怀里,风月久又甩甩胳膊转身便要走,小利子却似定住一般,额头滚落豆大的冷汗,莫名紧张?(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七章 不可挽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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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离开便转路往东宫回去,卸下了重担,风月久走得简直疾步如飞。渐渐地还没有多远,风月久脚步缓慢下来,脑海里总觉得有何碍,究竟是什么却想不清楚。
风月久无法控制自己杂乱不堪的思绪,央憬华去见皇帝,若是真的不知死活认了罪,那她可就要背下害人一命的罪名了。更何况风月久根本也不希望央憬华出事,无论是为了容姑,还是仅仅为他。
“他怎么就能这么任性呢,是不怕死,还是怕我不死啊,逼我逼我逼我,逼我有用吗?”风月久几乎奔溃了心思,
天上有明月,映照风月久发狂的影子在地面。
闭目晃神一刻,风月久脚下一刻顿止,她的目光落在脚前,她的影子,重叠走来另一个黑影。风月久静心再迈一步,蓦地一个回头,却见小利子跟在身后,紧张鬼祟的样子。
“是你。”
刹那,小利子的狠厉之色敛去,两只手缩回背后,指尖止不住地动着,笑道:“我是来替小梁子谢谢你的,谢谢你送他回来。”
风月久又察觉那一丝不对劲,可既然小利子是来感激自己的,欣然接受便好。
“不客气的,大家都在这宫里,互相帮忙应该的,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我要回去了。”风月久淡然而道。
“没,没事了,那你小心回去吧。”小利子笑得有些许僵硬,尖锐的眼神让风月久心里有所怪异之感。
风月久转身继续前行,眼睛却盯着地上的影子,她的影子在动,小利子的影子却实实在在地停动不前了。
“是我多想了。”
风月久或觉的自己在非常时刻太过草木皆兵,她安下心来步步轻履,小利子也只是站在原地,擦去笑容的他,整个人满了阴狠之劲。
风月久即便回到东宫也不能安心,漫长一夜,风月久或坐或躺,心中烦恼着央憬华的事,他若出事,自己这一生都不能安心,容姑已然因为自己死去,她唯一的托付,自己甚至都无法保住他吗?
只是出面作证,央憬华这般认为,他不知风月久处境,即便是在从前,风月久还不明了自己对央君临的心时,她也未必能毫无顾虑,而如今,她必要维护自己太子妃的身份,等她的太子殿下归来。
风月久侧卧枕上,烛光是浅浅淡淡的微黄色,闪烁映照进她的瞳目,她一个女子,曾无惧山林野兽,也不怕群人围攻,却对这座皇宫,皇宫中的人和事,实在无法掌控。
风月久凝望腕上戴着的同心结手绳,想象远方的央君临,他是自己心底的一条坎,深刻烙印,必将成为永远铭记。
“太子殿下,如果我去为安和王殿下作证,你会相信我吗?”
风月久如此自问,就算知道她与央憬华之间没发生任何事这个真相的自己都信不下去,又怎敢奢求他人相信。或者,假如央君临信任自己,可舆论和风言风语,势必造乱。
风月久将同心结手绳紧握在心中,幻想牵着央君临的手,曾经以为无所谓的,如今却是真真切切的在乎,从前认为没有爱情,今时今日却确确实实地因爱而思,为爱而愁,护爱而绝。
一夜悄然而逝,风月久总算也眯了片刻,一大清早便醒来,差了人去打探央憬华的消息。
风月久在芙笙殿内坐立不安,丝毫定不下心,出去打探消息的內监匆匆去回,带来了央憬华昨夜认罪,直接被判入天牢这一重磅消息。
风月久在身前动得根本停不下来的紧张指头终于在听到这消息的一刻刹然顿止,重坠而下,风月久那一刻的心仿佛都停止跳动。
“他真是个傻子疯子啊!”
风月久愤然一言,对央憬华这人更是绝望至极,他究竟是身体中邪还是脑子中风,居然当真干出这种蠢事来。
风月久只知自己气愤不过,此事一出,最气最恼之人还当属皇帝和太后,亲儿和乖孙,竟然是如此不争气的东西!
风月久脑子里完全混乱,她根本就束手无策,居然还信誓旦旦地说自己会抓到真凶,可事到如今,就连这颗浮躁的心,都安静不下来丝毫。
风月久去到了东宫后园子的习武场,从日正当头挥洒汗水到夕阳西沉,几个时辰,风月久一刻不停顿,片刻不歇息,汗水洒落成雨,每一口深吸都满带愤慨。
风月久不知她自己到底该怎么办,一边是太子殿下,一边是央憬华,一边是爱情,一边是人命,她到底该如何抉择,如何抉择才是正确的?
风月久扬枪猛力一击地下,一枪两段,就如风月久此刻的心思,两段分立。
风月久单膝跪地,一截断枪杵地,此刻的她,不仅仅身体上精疲力竭,连神思理智都枯竭。
背着夕阳而行,风月久的背影苍凉而无奈,断枪落地,她心有了决意,即便她此生她与央君临的最后一面已然过去,她也决定,不背良心自私隐藏。
风月久回到芙笙殿,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她将抓紧太子妃的身份,即便至今那都只是一个空有其名,而无其实的名号罢了。
风月久戴上同心结手绳,令芙笙殿内宫人各自忙碌,而她,独自一人前去找皇帝。
风月久的决心都下到心底里了,完全不顾虑其他,东宫到坤宁宫挺远的距离,风月久竟觉得到达如同在一眨眼之间。
风月久正色严肃,直走向宫门外的侍卫,道:“劳烦侍卫大哥通传一声,我有事求见皇……父皇和母后。”
“还请太子妃稍作等待。”
坤宁宫寝殿内,皇帝喝了药才睡着,这两日皇帝因央憬华的事又是气急攻心又是顾虑重重,寝食难安,更惹得宿疾加重。
萧皇后将药碗递出去给芷夕,正见侍卫疾步前来,萧皇后立身寝殿门前,侍卫上前禀告太子妃求见。
“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就说本宫和陛下已经就寝,让太子妃回去。”萧皇后声音极小,生怕惊了皇帝的浅眠。
侍卫得令回到宫门外,向风月久转达萧皇后的意思,那一刻,风月久竟不知心中是喜是悲,她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却被萧皇后一句话击打成碎,但她或许又该庆幸,她将跳下无底深渊,而萧皇后把她拦下。
夜色微凉,风月久空跑一趟,缓缓而归,踏着星光,在凉爽夜风里,听风吹草动,一步一步从来路返回。
风月久并没有直接回到那个空荡荡的东宫,她去了冷宫,来到容姑的旧居。
不过几日,物是人非,转弯成空。
风月久推开篱笆门,“吱嘎”声响划破幽寂,却更衬得气氛寂寥。再推开屋门进去,月光照进来,有灰尘,有未被消迹的桌椅板凳,只是没有了当初的人和温热。
“容姑,我对不起你,也骗了安和王殿下,我这个玩笑真的开大了,因为一个谎言,我接二连三地编制无数个谎言,本以为天衣无缝,却不知每一步都造成漏洞,牵连越来越多无辜的人,我真的不希望再有人因为我受伤了,容姑,我真的不想安和王殿下出事,真的不想。”
风月久不禁暴露了内心的软弱和无能为力,她缓缓蹲下,抱着自己,在这一片黑暗中,后悔,愧疚,忏悔……
世间一切自有定数,风月久必须有最初的狂妄和自信,才会有如今的身陷囹圄,谎言或许是最大的玩笑,亦又可能最美的天意。
宫女淑儿一案终有了宣判,安和王央憬华罪犯重大,不可饶恕,但念其知罪认罪,有悔过之心,赦免死罪,而死罪虽免活罪难逃,斥夺封号,贬为庶民,流放绝地。
皇帝的玉玺重重压下,一切仿佛在那一刻成了定数。这一日,皇宫里异常安静,静得死寂,空落,旨意下,央憬华便被押解兵从天牢里带出来。
听闻此消息,风月久整个人都不能继续冷静,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快到她根本日行夜赶也追不上那个进程。
风月久飞跑过大半圈个后宫的距离,风吹扬起裙摆和飘发,或在阳光之下,混在阴暗当中。风月久冲到了通往宫外的内重门,却被侍卫拦下,眼前大门缓缓闭合,门缝里尚能见央憬华被押解的背影。
风月久不能与侍卫动起手来,便转而跑到高墙之上,日升东方,在风月身后照耀,她眼睁睁地看着央憬华一步一步往外门迈出,他的绝望和落寞算是自己一手造成。
风月久不敢出声,只一拳捶在坚硬的石墙之上,央憬华即将步出外门一刹,他缓缓回头,内重门已然禁闭,可他的目光上移,只见高高站在墙上一个人,在无比耀眼的阳光下,风月久便成了暗藏。
央憬华虽然没有看清那人,却心中有感,风月久还算有那么一点良心,至少还会来相送,央憬华本以为自己会恨风月久的见死不救,可此刻,他释然一切,因这一切,乃是他自掘坟墓。
风月久注目一刹,央憬华被催终究转身出了外重门,他不甘心自己的结局就是用这个方式让风月久永远记住他。他突然期望,风月久至此都不现身,会否真的能替鲁莽造罪的自己拨云见日,揭示真相。
央憬华最终消失在风月久的眼中,事到如今,她若是再犹豫,央憬华便会从此去到千里之外,倍受苦难。若是如此,即便她能与央君临厮守一世,也绝对无法安心此生。
风月久又火急火燎地跑下高墙,她的目的地是宣政殿,却在殿前遇见从殿中急乱而出的恭施楠。
风月久往恭施楠而去,才知皇帝拒听有关央憬华的任何事。
“卑职突然发现案件的极大漏洞,虽然匪夷所思,但就算只有一丝可能,卑职也不信安和王殿下是凶手。”(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九十八章 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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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施楠匪夷所思的猜想竟与风月久一刻的荒谬绝伦不约而同,这偌大宫中,除了男人和女人,还有一个最大的群体,那就是內监。
不错,从淑儿之死看,奸杀她的人一定不会是一个不完整的男人,自然没有人会怀疑到宫中那群出入自由的內监身上。确实,无论是风月久还是恭施楠,在最初都不曾想至此,可事以至此,即便是万分之一的可能,也不能不顾。
虽然此事已经“解决”,但即便没有皇帝的旨意,恭施楠仍然要继续查下去。风月久和恭施楠二人一同跑到花乐亭最近的內监居,正是风月久当晚所去。
风月久领着恭施楠去到內监居,与那日同样的方位,左手边稍远处便是茅房,二人步步急忙,风月久一眼便看见茅房里一个內监起身露出肩膀和头来。
恭施楠不假思索上前,命那个內监赶紧去召集內监居中所有太监,不可拖延。內监也是受了惊吓,三两下拉了裤子,系着腰带便从茅房里慌慌忙忙地推出来。
“奴才遵命,奴才这就去!”
风月久伫立不动,睁目若有所思,她认出方才那个从茅厕里出来內监便是那夜她好心送回此处的小梁子,然而重点却不是他,而是两幕,那晚和此刻,同样的角度。
那夜,风月久搀扶着醉酒小梁子往里走,她清清楚楚地记得当时,看见茅厕里小利子的肩膀和头,他乃是一直站着,并不像方才所见突然站起。
风月久一刹思索结束,惶恐的小梁子踉跄正跑,风月久却一声喝住了他。
“等一下!”
风月久还记得当时醉酒的他倒在小利子肩上迷迷糊糊喊的几声“小利子”,便问:“小利子在哪儿?”
小梁子惊而回头,颤颤巍巍地问道:“您认识小利子?”
“回答我小利子在哪里!”
风月久威严厉色,心中又是急又恨,当晚她就该察觉才对,可居然到了忘央憬华被定罪被流放,她才看出端倪来。
“他他他,一早应该就去御膳房干活了。”
小梁子的一句话在他惊惊颤颤之间终于说完,风月久便是二话不多,飞跑出內监居,恭施楠尚不明白风月久的意思,却也跟着跑了出去。
“太子妃,那个小利子是谁?”恭施楠问。
“他,他很有可能就是真凶。”风月久一副厉色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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