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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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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乌雅金将规则跟侍卫说清楚,最后道出的一句惩戒才是重中之重。

    “凡输者……就绕这校场跑到天黑吧!”

    乌雅金此话严重了,可恭施楠来不及拦阻,乌雅金便下了起始令,果然一刹那爆发的一对一战争与方才截然不同,激烈勇猛是好,可残酷内斗真的有必要吗?

    央憬华一开始还看得很兴奋,渐渐地却也察觉到一丝不对劲,只有乌雅金,乐此不疲,更看得兴起,不知会一声就妄自拔出恭施楠手中的剑下到校场与侍卫们打成一片。

    “金公主!”央憬华和恭施楠都拦阻不住乌雅金的我行我素。

    “如果你们能打败我,就不用接受惩罚了。”乌雅金一副傲然态度。

    “不准动手!”恭施楠赶紧下令制止蠢蠢欲动的侍卫们。

    乌雅金即刻浮起一副不悦的表情,她正想练手,却被恭施楠横加阻拦,她甚至不在意自己是客,也完全不知客随主便。

    “恭统领为什么喊停?”乌雅金怒色质问乌雅金。

    “恭统领没错,金公主你要是受伤了,让我们怎么跟父皇交代。”央憬华道。

    “受伤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今日,我一定要一战到底。”乌雅金铁了心,与央憬华对视的目光亦是强硬。

    “如果金公主硬要找人打架,本王奉陪。”央憬华稍起不满了。

    “安和王若不介意被人说做欺负女子的话,我求之不得。”乌雅金兴致满满。

    “不如让卑职向金公主请教一番吧?”恭施楠竟主动请求。

    乌雅金答应了恭施楠的提议,她既是侍卫统领,必然有一定的能力,也有她挑战的意义。

    阳光斜照下,恭施楠与乌雅金相对而请,目光对望之中,微风轻拂之下,二人拔剑出鞘,一场女子与女子之间的战争一触即发。

    央憬华一边观战,二人暂时不分高下,对恭施楠,央憬华是放心的,她武功了得,也懂得拿捏分寸,怕就怕乌雅金好战,她恐怕是个争强好胜的女子。

    招招之间,无论恭施楠还是乌雅金都被对方逼得用尽全力,局势越发紧张,央憬华不由得揪紧了一颗心,不想自己对乌雅金的容忍会造成这结果,无论她二人谁伤到一点,他都不好受。

    二人高下依旧难分,只是恭施楠无心恋战,几招抵挡过后,她显然有收势的轻微动作,然而乌雅金却不是,她一剑直指恭施楠,恭施楠本有意闪躲一寸,却不料乌雅金手上的剑一刹高举,不偏不倚,从恭施楠的脸颊擦过,一丝血红渗出。

    胜负已分,乌雅金的胜利并不能引起央憬华对她丝毫的好感,央憬华只是注意到恭施楠脸上的伤,便急而冲到她跟前。

    “恭统领,你脸上流血了。”

    央憬华伸手擦去血迹,对恭施楠心存怜惜,尽管她是侍卫统领,女人当男人使,可她终究还是个女子,一个女子的脸,怎么能容得伤痕。

    “无碍,一点小伤。”恭施楠眼神略显恍惚。

    “金公主,这就是你过分了,明明……”

    央憬华几乎要说出口恭施楠放水,可她却阻止,抓住了他的手腕,这是第一次,恭施楠与央憬华互相有所接触。

    央憬华忍住不指责,没有继续说下去,按乌雅金的脾气,如果让她知道恭施楠略有收手,她怕是更是要没完没了。

    当然,央憬华也明白恭施楠的苦心,她应付乌雅金也尽是为了自己尽职尽责。

    “卑职,先告退了。”

    恭施楠转身退去,目光中恍恍若思,脸上的一点小伤不足以让她心伤。

    央憬华望着恭施楠行远,神色十分凝重,而一旁的乌雅金丝毫无意识自己的过错与过分,挥舞着手中剑随意抛掷。

    央憬华扭过头来盯住乌雅金,实在难想象她是如此刁蛮不知礼之人,当真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

    “金公主不觉得自己错了吗?”央憬华忍不住质问乌雅金一般。

    “我何错之有,二人之战,自然要搏个输赢高下,难道这里的人学武功是为了玩玩花拳绣腿,反正我不是。”乌雅金一副高傲自大的模样说道。

    “学武不管是为了什么,反正绝不会是为了打败别人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央憬华一不小心便说出了十分有道理的一句话来。

    “安和王殿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乌雅金稍察央憬华的暗意。

    央憬华并非辩不过乌雅金,但确又觉得身为君子的自己实在不该和乌雅金一个女子计较,她来者是客,而对恭施楠的伤害也已经造成了,再跟她争吵下去,倒显得自己小人之心了。

    央憬华转身便不搭理乌雅金走了,乌雅金怎么能没感知央憬华微微表现的怒气,可她却是不认为自己有错,输赢胜负,对她而言就是最重要的。

    此外,央憬华对恭施楠的关切,乌雅金也是在意。

    乌雅金跟紧央憬华的脚步,又问:“安和王殿下,那个恭统领跟你是什么关系啊?”

    乌雅金的疑问倒是见央憬华疑惑了,他跟恭施楠也不过是年幼相识,也不算青梅竹马,能有什么让她猜想的关系。

    “王爷和侍卫统领的关系。”央憬华本不想搭理乌雅金却还是跟她解释了。

    “是吗?我还以为她是安和王殿下喜欢的女子呢。”乌雅金嘴角微微笑着。

    “胡说!”央憬华否认得十分决绝。

    央憬华的表现令乌雅金信服,他并非虚心的否认,亦没有多余的辩驳,一切都显示了他的惊吓和错愕。

    “不过恭统领功夫真的不错,如果没能速战速决,我怕是还敌不过她呢。”乌雅金赶紧便转移话题,“这皇宫里,应该不会有比恭统领还厉害的女子了吧?”

    央憬华不禁挥散了急色,转而浮现脸庞的是一份愁绪,他连脚步都不自觉缓下了,很显然,他想到了何人,只是乌雅金不知央憬华心中所想之人是为何人。

    乌雅金对央憬华的乍变脸色很是在意,难道是自己的话令央憬华想起了心上人?他果然有心仪女子,会是一个武功不输恭施楠的人吗?

    央憬华的表情丝毫不是幸福,如果乌雅金的猜测是正确的,那人必然不是央憬华能轻易与之拥有感情的对象,这一切疑惑和猜测,在乌雅金心里烙下深深问号。

    “明日之后便是皇祖母寿辰,本王还有事,就不继续陪金公主了,你请自便吧。”央憬华脸色未改,依旧凝思深重。

    “既然如此,那安和王殿下去忙便是,我自己回住所。”乌雅金竟出乎意料地没有纠缠。

    央憬华的脚步不缓不急却是沉重非常,走出了校场,他似是没有目的却实在向着某处前行。乌雅金停在校场阔门前,多有思索,她没有像自己说的那样回去居所,而是悄无声息地跟上心神不宁的央憬华一路直前。(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五章 太子妃的手镯

    (全本小说网,。)

    央憬华丝毫没能察觉有人跟踪其后,其一,乌雅金足够小心谨慎,其二,是他自己心中思绪颇杂而无心防备。

    央憬华就那样漫无目的地走到东宫宫门前,宫门是窄的,不足以让他看见所愿看见的一切。央憬华驻足良久,终究也没迈步进去,但仅仅是他的凝神而望,都足以叫人起疑,更令别有目的的乌雅金惑起心中。

    央憬华终于还是走了,乌雅金却跑到东宫门前停了下来,她没有继续追踪央憬华,因为,或许她的目标已经出现,就在这东宫之内。

    虽说是皇宫重地,乌雅金却仗着自己一身武艺无惧乱闯,她只稍微带点谨慎,边走边思索,她的目标很清楚却难铁定,女的,可一个宫中自然有为数不少的宫女。

    秋风微拂,地上闲走着早黄的树叶,乌雅金在前庭园里行走毫无阻挠,甚至不见半个人影,这个时辰,大概宫人们都在忙。

    终于,乌雅金的顺畅道路走到尽头了,巡逻侍卫远远发现陌生女子出没便飞急而来,乌雅金也有恃无恐,不逃不躲,一副高等姿态应对。

    “何人,为何闯入东宫?”侍卫持剑围拥上乌雅金质问。

    “我是乌雅国来使乌雅金,你们陛下就是这么叫你们接待贵宾来使的吗?”乌雅金厉目反问。

    众侍卫心虑,若眼前女子当真是乌雅国来使,那自然冒犯不得,可正值太后寿辰,他们又恐有贼人恶意冒充,浑水摸鱼,以达目的。

    “你如何证明自己是乌雅国来使。”侍卫首领谨慎一问。

    乌雅金不语,却是嘴角冷冷一笑,本就凌厉的目光更跳一分怒色,她二话不说,向着旁边一个侍卫就下手,狠力绝对,两招夺过他的佩剑。

    “这就是证明!”

    乌雅金刚才就没玩尽兴,这会儿有人想陪,她乐意至极,反正最后自己是乌雅国来使,受惩罚的只能是他们一群不识好歹的侍卫。

    “拿下!”首领下令。

    “是!”侍卫齐上。

    乌雅金丝毫无惧众侍卫以多欺少,她更有自信,出手狠绝准快,打斗得一片混乱,将原本安静的东宫扰得失了安宁。

    乌雅金越打越畅快,终于,她和侍卫首领真刀真枪相对,乌雅金的功夫当真不逊色于首领,甚至在速度上更胜一筹,狠劲更不输。

    激战一刻,乌雅金击飞了首领的剑,胜负已分,乌雅金却似忘了自己的处境,本来只是玩玩而已,却在对手剑落之后继续以剑刃向惊错的他攻击,手下毫不留情。

    乌雅金手中的剑眼看就要刺中侍卫要害,正向心头,却没刺去,并非乌雅金及时收手,而是有一只手从她身侧伸开,控住了她的手腕。

    乌雅金怒目乍起,稍侧首便看见了不知从哪里突然冒出来,压制住自己的风月久。乌雅金心急一起,将剑反握猛地往风月久刺去。

    “太子妃!”侍卫大喊。

    乌雅金未止住剑,风月久却一把握住了削铁如泥的锋利剑刃,鲜血便淌流而下。

    乌雅金松掉手中握着的剑,风月久即便一只手掌受伤鲜血直流,却也趁乌雅金一时不备将控住她的手臂屈折勒在她的颈项前。

    就此一个动作,风月久的衣袖翻落,叫乌雅金清楚看见她腕上的玉镯,只一眼,她便认出这个特殊的镯子,正是央憬华那夜所买。

    乌雅金蓦地一个目光瞥向身后的风月久,她是太子妃?

    “你是什么人?”风月久问。

    乌雅金盯着风月久腕上的手镯目露凶光,片刻,她强抑着心头的愤怒和不甘,沉静说道:“我是乌雅国来使,乌雅金公主,如果太子妃不信我的身份,可以去请安和王殿下来证明,便是他迎接我来到衡都。”

    风月久没有不信,想必就算有不法分子,也不敢光天化日之下独自一个人来皇宫做何事,风月久松开乌雅金,手掌的鲜血淌流从指尖滴落。

    “太子妃,您受伤了,你赶紧去叫御医!”首领着急吩咐。

    “不用,我回去包扎一下便可。”风月久说罢又转而对乌雅金道,“乌雅金公主,今日是侍卫冒犯了,但他们都是为内宫安全,还请你见谅。”

    “或许是我唐突了,还伤了太子妃,真是抱歉。”

    乌雅金嘴上道歉,心里却是对风月久充满了敌意,首先,她坏了自己的好事,是有狭路相逢之感,再来,央憬华的玉镯在她腕上,在加上他之前在东宫门口的异常停留,显然,这宫里与央憬华有非常关系之人,定是风月久这位太子妃无疑。

    风月久并没有与乌雅金多交流,她扶着伤手独自回去芙笙殿,她不禁回想方才听到动静赶到乌雅金和侍卫起冲突之地所见,乌雅金的凶残狠戾,甚至比她在山间猎杀野兽还狠,或许是乌雅国民风彪悍,她只能这样想。

    诚然而言,风月久对乌雅金的印象并不善,并非棋逢对手的惺惺相惜,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说是偏见也好,未曾深入了解也罢。

    侍卫护送乌雅金出东宫,她不由得回望,对风月久只一面就耿耿于怀。

    风月久手掌心的剑痕颇深,血还止不住流着,她却丝毫不为所动,放点血吧,或许还能让她清醒冷静,面对并想办法解决她与央君临之间的无形障碍。

    “如果我将所有事实如实相告,他会相信我吗?”

    对解释之事,风月久居然心存恐惧,她有多期待央君临的信任,便有多恐惧他的怀疑。无论是她还是央君临,都陷落自己的心编织的恐惧。

    风月久沉浸于苦苦思求,就这样跟央君临一刀两断她实在不甘心,更痛心。一路走过,快到芙笙殿,风月久竟丝毫没发现沿路滴洒的鲜血,终究,风月久都觉得有一丝丝头晕了。

    芙笙殿前,轻烟和福公公二人说着悄悄话,他们远远看见风月久回来,便都迎了上去。越靠近,轻烟便越发觉一丝不对劲,风月久手上红色的,是丝绢不成?

    终于,轻烟看清了风月久手上滴着血,两只手都染着鲜红之色。二人面面惊色,向风月久急跑过去。

    “太子妃,您手怎么了?”轻烟急得端住了风月久的手。

    “手……”风月久低头,这才想起自己的手伤,“划伤而已,轻烟我们回去包扎。”

    风月久脸色微微泛白,神识都有些恍惚,她蓦地注意到福公公,又止步问:“福公公,是太子殿下有事让你找我吗?”

    “没,没有,太子妃您赶紧先去包扎吧!”福公公也是急。

    风月久又经受了一分失落,轻烟是一刻不敢怠慢扶着她回去芙笙殿,福公公一脸不知所措地快跑回了正殿。

    央君临寝殿内,他终于有一日偷懒在床上,乃是风月久所赐。无以忙碌,央君临更是斩不断思绪。

    直至福公公如飞一般冲到寝殿门前,喘息着敲门道:“殿下,奴才,奴才可以进来吗?”

    福公公的焦急从他言语中尽显,得了央君临的允准,他便毫无顾虑地冲了进去。跑到床前,央君临也已坐起准备下床。

    “福公公如此着急所为何事?”央君临边穿鞋边问。

    “奴,奴才刚从芙笙殿来,看见太子妃她满手是血不知从哪儿过来!”福公公很是急迫地道来所见。

    央君临蓦地一停顿,他终究潜意识反应里还是担忧风月久的,他的心是凌乱的,自己所做是否正确,可如果风月久与央憬华之间确实有事,她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央君临一刹虑色划过眉间,接着又自顾自地穿鞋,一声都不回应。

    “殿下是要去看望太子妃吗?”福公公缓着气。

    央君临穿整完毕,站起身来却回:“我去看她有何用?”

    央君临此话略显无情,连福公公都稍稍心凉,他终又问一句:“有请御医来看吗?”

    “没,太子妃只让轻烟陪她回芙笙殿包扎。”

    福公公赶紧回央君临的话,以为央君临会回心转意,然而他却又没了下文。

    央君临离开寝殿,福公公赶紧跟上,可央君临终究只停在正殿正门前,没有前往芙笙殿,尽管他压抑不住自己的心痛心忧,却仍然强迫自己冷漠不应。

    恢复清寂的东宫,两头的线,越放越松,两颗心,却是越缠越紧。

    芙笙殿内,轻烟一脸凝重地给风月久上药包扎,风月久不喊痛,甚至一声不吭,只安安静静坐着,将手臂摆着,任凭轻烟处置。

    包扎完,风月久依旧一副出神入化的淡漠表情,唇色泛白,目中失色。轻烟在一旁收拾着擦血迹的巾帕,鲜红之色看得她鼻头一酸,想那伤口也是不浅,又流了这么多血,若是普通女子,早就哭爹喊娘了,也只有她这位太子妃,才坚强得令她敬佩。

    “轻烟,如若有一日我不在了,你怎么想?”风月久冷不丁地问道。

    “太子妃为何不在,轻烟生死都要跟太子妃在一起!”轻烟一副当真的模样回道。

    “开玩笑的,知道轻烟待我最好了。”风月久微微一笑。

    风月久并非无故而问,轻烟是与她关系最亲近的宫女,二人既是主仆,又是姐妹,对风月久的“不在了”,无论是离开了还是离世了,她都会心伤心痛,那央君临呢,如果自己最终因为这个误解离开了,让他们之间的一切兜转一圈终归原点,他又会是何样心情?(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六章 各自的安宁与躁动

    (全本小说网,。)

    傍晚时分,皇帝召央君临在宣政殿见面,福公公跟着央君临去往,经过白日风月久走过的东宫前庭园石道,点点血迹延绵不绝。

    央君临低垂着目光,从初始的那一滴,走到那一滩血迹风干的地方,终于他停步无法行进,每一滴已经干透的血,都仿佛针刺进他心头,他对风月久的冷漠冷清,终还是对自己的惩罚。

    “福公公,去查清楚,今日此地究竟发生了何事。”央君临重重而言。

    “是,殿下,奴才……”

    “即刻去,待我回来便要知道。”央君临毅然说道。

    “奴才遵命。”

    福公公转身离去,央君临却逗留了,他情不自禁蹲下身子去,指尖触到沾着血迹的那一片石面。

    “你不会又伤害自己了吧?”央君临身心微微颤抖,“我们之间到底怎么了?我到底该怎么做?如果你爱上了别人我该怎么办?”

    央君临沉浸苦涩之中无法自拔,他终究不敢承认的,是风月久所爱之人并非他的这个“事实”,他害怕面对,恐惧清楚,宁愿沉沦混乱模糊的痛苦。

    从黄昏到入夜,风月久失魂落魄地倚窗而坐,像是在等一个人,又是在等一颗心清醒。

    轻烟将柜中几件适合在太后寿宴上穿地衣裳取出来给风月久过目,她只随意瞥了一眼便将难题抛给了轻烟,让她随便选一件便罢。

    轻烟可是拿不定主意的,纠结来纠结去,还是等风月久随口一句话,道:“最轻便的那件吧。”

    挑完了衣裳,轻烟又跟风月久讲起了复杂的寿宴过程,白日宴百官来宾,晚上还有家宴,真是不嫌繁盛复杂,反正,风月久是无心听。

    一夜再漫长也就如此过了,风月久入眠很浅,清早便自然醒来。

    风月久正是无事可为,闲坐闲站闲躺都解不了愁烦的时候,凝露宫中莺儿来了,说是静和公主有要事,无论如何要请太子妃相助。

    风月久对何事都打不起兴趣,可终究还是决定去凝露宫,就像轻烟说的,出去透透风,消遣消遣心情也是好的。

    风月久这便携轻烟和莺儿去了凝露宫,果不其然,静和当真有愁烦之事,便是明日太后寿宴,她该如何穿着打扮才好。

    风月久不禁死了颗心,这种事,就算静和找自己也是丝毫帮不上忙,对于穿着打扮之事,她从来不予理会,又怎么可能给静和好建议呢?

    “我觉得,平日里轻烟给我搭配衣裳饰品就挺好的,不然轻烟上,我帮着把把关。”风月久一言就将难题推给了轻烟。

    轻烟心里惶恐啊,虽说她平日里确实都在帮风月久整备衣物,而她也毫无不满,可归根究底,还是风月久随性,不拘于衣着打扮的小节,这点,轻烟还是了然于心的。

    可既然太子妃有令,轻烟硬着头皮还得上啊,于是便和莺儿两个去到衣柜前,在眼花缭乱中煎熬着。

    风月久虽然躲过了一边,却还是拗不过静和,被她拽拉着跑到妆台前挑选首饰。然而,风月久更是一窍不通,这些沉重的东西再美在她心里也是多余,实在无力欣赏。

    可静和在风月久面前却是表现得兴致勃勃,尽管风月久心里再嫌此事麻烦,多余,毫无意义,虽然不能感同身受,但一个女孩渴望美丽的心她还是能够体谅的。

    风月久舒了一口气,心里决定给静和参谋参谋,不懂配搭,总归还有一双眼睛可以看,分辨漂亮与否吧?

    风月久耷拉着的手臂终于抬起,她伸手去碰静和摆出来的各种首饰,却让静和看见了手掌缠裹的纱布。

    “嫂嫂你受伤了?”静和关切问。

    “没事,一点划伤,不要紧。”风月久笑应。

    静和虽然不再追问,却还是不信风月久所谓的一点划伤,纱布都渗出了血迹,哪能是一点小伤。但静和又想到是风月久不愿意让自己担心,所以才不多问,只要她的嫂嫂无恙,便是好了。

    轻烟和莺儿在那边挑选衣裳各执己见,风月久和静和两个这边研究得风生水起,原来,两个女子讨论起这些女子之物,还是颇有趣味的。

    不知过去几许,轻烟和莺儿最后在两套衣裳间徘徊不定,一套无论造型还是色彩都显得华丽郑重些,另一套则是活泛俏丽范儿的。

    轻烟和莺儿都是和衣裳争斗得已经筋疲力竭了,最后的决战实在胜负难分。

    “这就要看静和喜欢哪件了?”风月久道。

    轻烟和莺儿各举着一套衣裳,然而静和也是拿不定主意,这件好看,那件也不差的,一脸下不了决心的痛苦煎熬。

    风月久暗暗叹了一口气,她突然想起,轻烟可是说过太后的寿宴分两场,白日一场,晚上一场,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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