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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寨太子妃-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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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和,我这会儿着急去一个人,恐怕不能招待你了,不如下次,我去找你玩,真是抱歉。”
风月久说罢便绕过静和公主跑开,还未几步,东宫外一声惊急呼喊便传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有人跳井自尽了!”
一声噩耗听得风月久整颗心一紧,她不愿相信那个人会是轻烟,但她却更害怕所怕之事成真。风月久紧迫脚步如飞冲出东宫,静和也跟着紧张起来,她吩咐婢女莺儿去通知央君临,而她也跟着跑了出去。
莺儿一刻不待地跑到央君临所在的正殿,福公公在殿前拦下了她。
“莺儿你这么急急忙忙地作什么呢,是静和公主来了吗?”
“公主让我来找太子殿下,有人堕井了……太子妃,太子妃她跑过去了!”
莺儿的语气万般急促着急,下一语更是让殿中清心静坐着看书的央君临蓦地一皱眉,合上书籍扔下便走了出来。
许多內监和宫女往有人堕井之处跑去,风月久从她们身边擦过,一个个超越,急心所向,又急又恐。
“不可以轻烟,绝对不要是轻烟!”
风月久跑到宫人围聚的井所在处,她着急拨散拥挤着的看客,一扶到井缘,当真看见井下漂浮着何物,浮上井面的是宫女的衣裳。
“轻烟!”
风月久颤心一喊,她跳入井中往下爬,一群宫人拉之劝之不住。而稍迟跑来的静和,正看见风月久跳井一幕。
“太子妃嫂嫂!”
静和扑在井缘上,风月久正爬到井水面上,她伸手一抓浮着之物,抓空了竟整个人栽进井水之下,溅起你水花震颤着井上之人。
“静和!”
静和听到身后央君临的呼唤,她转身急眉,说道:“皇兄,嫂嫂掉下去了!”
央君临疾步上前来,他俯身一望井下,微波荡漾的井面,央君临不禁头晕目眩,他一把扶住井缘,稍稍闭目又睁眼,竟看到风月久从井下钻了出来,手中抓着一件衣裳。
“是谁胡说八道说有人堕井的?”
井下传上来风月久气愤而不满的一声质问,但这也代表她安然无恙,亦说明无人堕井丧命,井上之人皆松了一口气,央君临却是紧张未定。
“殿下你还好吧?”
央君临似是有所不适,福公公意欲扶他到一边去,可他却拒绝走开,其他人取来绳索,几人合力将风月久从井下拉上来。一件衣裳先从井下跳了出来,央君临急而向井下的风月久伸去手掌。
风月久一眼看见一只宽大的手掌,顺着手臂所见是央君临的紧张情绪,甚至他的额前渗出汗滴。
风月久伸手抓住央君临,对这个人这只手,她已然没有排斥。风月久脱险,她站上了平地,央君临却松开她手转身离去,这让风月久有些不明所以。
“嫂嫂你没事吧,快回宫换下衣裳免得着凉。”静和关切说道。
风月久凝望央君临的背影远去,她缓回神来一看地上的衣裳,回道:“好啊,回去。”
风月久和静和迟央君临一步回到东宫,央君临却是从刚才开始便焦躁不已,他本是快步往正殿去,却终究忍不住折回前往芙笙殿。
芙笙殿内,静和和莺儿在殿堂,风月久则是回了房换去湿衣服。央君临疾步匆匆踏入芙笙殿,福公公都有些跟不上他的脚步了。
“皇兄!”
静和的呼唤央君临也充耳不闻,他径直往风月久寝殿去,似是有所怒火。
“皇兄他怎么了啊?”静和略茫然。
福公公在静和跟前停留,没有继续跟着央君临过去,他隐隐约约有所预感,央君临去找风月久不会有什么好事。
“奴才参见静和公主,奴才觉得殿下可能生太子妃的气。”福公公小声说道。
“就因为太子妃嫂嫂弄错了跳井救人吗?嫂嫂没错,我要去跟皇兄说!”静和说罢便欲走上前,福公公却恭敬拦下她,说道:“静和公主,还是让殿下和太子妃自行解决吧。”
央君临来到风月久寝殿前,不假思索便推开门进去,此时站在柜前的风月久正穿好肚兜,整一个颈背一丝不掩展露在央君临眼中,清白如雪,曲形曼妙。
央君临推门的大动静自然传到风月久耳中,一刹,风月久抓过柜中衣裳盖在身前转身,满目惊然盯住央君临。
“你干嘛突然进来?”风月久面露怒急之色。
“你为何什么情况都还不了解就冲动跳到井下救人?”央君临满目严肃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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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尊贵与卑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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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背靠衣柜,她注目央君临,看他并不像突然对自己的美色起了心思的样子,而是一副严厉斥责等待她认错的表情。
风月久沿着柜子挪移到屏风后,急急忙忙穿好了衣服又出来,她的湿法垂落肩背,目光并不凌厉。
“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央君临继续追问。
“不就是下个井吗,那井你家的啊,还不让我下了?”风月久显得十分随意一回,又自个呢喃道:“也对,本来就是你家的。”
央君临紧紧凝视风月久,她虽然毫发无伤,但她的湿法仍然能让央君临脑海里回想到井水微波荡漾而至消亡的画面。
央君临蓦地胸闷皱眉,看似有所发怒,风月久不知缘故,只觉得他小题大做,故作严厉。
“我就是和轻烟闹矛盾了,以为她跳井轻生才着急没顾虑跳下去想救她而已。”风月久终于说道了点上。
“一个奴婢,值得你不顾性命去救她吗?”
央君临所说之话向来冷漠显得无情,但这句话却彻彻底底让风月久觉得心冷,轻烟是一个奴婢,原来在帝王之家的人心中,奴婢的性命不值一提,她本是有能力救人,为何无情不救。
“奴婢的命难道不是命吗?”风月久不由得问,气氛一下子沉重起来。
“在宫里,为奴之人的性命本就薄如纸,轻若鸿毛。”
央君临的语气听来不甚坚定,风月久在他一眨眼之间看见他眼中一刻的软弱,而她不知为何。
“是吗?跟你们高高在上身份尊贵之人,我无话可说。”
风月久撇过头走出寝殿,她不愿再面对央君临,这个她本以为自己可以轻易无视却让她百般琢磨而不透的男人。
东宫外,轻烟失魂落魄而走,一条直道往前就是东宫大门,她却蓦然更加失落,滞步不行。
两个內监从前方匆匆走过来,轻烟看着他们的急促,便想是他们的主子有所吩咐,而她,却当着她主子的面大哭逃跑,简直是以下犯上罪不可赦。
轻烟正有觉悟,二內监又窃窃私语,说到太子妃为了救宫女跳井一事,这一下,轻烟绝然慌乱,她二话不说,径直大步朝着东宫跑回去。
芙笙殿内,央君临离开,静和也回去了,只剩下风月久一个人孤孤单单坐在床上,她擦拭着一头乌黑沾水的湿法,蓦地打了一个喷嚏。
轻烟跑到风月久寝殿之前,满心焦急紧迫,正听见风月久一个震天响的喷嚏,她直接冲进门去,二人相对一刹。
“轻烟!”风月久蓦地惊喜之色上脸。
“太子妃!”
轻烟笑泪相杂地哭喊一声飞跑到风月久身边,她跪在风月久脚前,倾身抱住她盘着腿的一边膝盖,说道:“太子妃,你没事就好,轻烟听说您跳井了,可吓死轻烟了!”
轻烟又回到眼前,大哭模样,流泪模样,她跑离是因为风月久,她回来又是为了风月久。风月久不知安慰,她轻轻用手掌抚摸轻烟的头,想才不过几日,这样一个小宫女竟与自己建立了如此深厚的感情,风月久不再追问其他,她相信轻烟对自己的忠心与真意。
轻烟已回,也无人堕井丧命,风月久亦是安然无恙,只是她与央君临之前多了一道隔阂,几日过,央君临没来找风月久,风月久更不会去招惹她。
几日来,风月久每夜都会外出探索皇宫内远迷宫一般的构造,并且有所收获。午间,风月久坐在书桌前,用纸和笔画下她所了解的宫内建设。
“这么多天才去到这么一块地界,这皇宫多大,我要到猴年马月才能摸清楚所有的角落,所有的防御,所有的……”
风月久说着想着便有些泄了气,她一头磕在桌上,果断相信是她自己把皇宫看得太简单了,进宫也有了一段时日,却连宫里的宫墙和宫门都还不能完全分清。
轻烟在寝殿外敲门,风月久不死不活地出声允准她进来。
“太子妃您怎么了,不舒服吗?”轻烟关切问道。
“没有啊!”
风月久满面愁容抬头一看轻烟,蓦地想,轻烟比她熟悉后宫,如果向她打听宫内结构,倒是个省时省力的法子。
“轻烟啊,你对后宫熟吗?”风月久问。
“太子妃是想知道什么地方吗?您跟我说我知道的。”轻烟毫无疑问便回道。
“真的吗?你都知道?”风月久乍一下又活了回来,她从椅上起身,一把拉过轻烟站在自己身边说道:“轻烟啊,我之前遇到一个新来的宫女,你知道吗,她认不得宫里的路,每次主子让她做事她都无法按时完成,那天我看她受罚,听她诉苦,就答应了她送她一份宫路图纸,可是我才发现自己根本也认不清楚太多地方。”
风月久营造出声色真实无比,丝毫让轻烟感受不出虚假,而轻烟,说起她当年刚进宫也分不清哪个宫哪个殿,也偷偷画过宫图,但后来熟了之后便销毁了,
在轻烟的描述下,风月久的宫图从一个角落蔓延开来,整个后宫的每个宫殿,每一扇门,每一条道都被风月久画在纸上。
此张宫图,路对是风月久费尽心思,耗尽心力的绝世大作。
当夜,风月久又以宫女的轻便装揣着图纸前往查探路线,何处清净,何处人少,何处安全。
风月久凭借着良好的功夫底子和敏锐的洞察力,再加上这图纸相助,风月久一夜飞跑遍一整个原本让她觉得大而无边的后宫,尽力所能将所有位置记在脑子里。
东西南北一圈绕,天还将亮未亮,风月久又来到司音阁,她不由自主地穿过竹林小道就站在了宫锦瑟屋前,并没有让她思家的乐声,她却久久驻足。
风月久转身正欲离去,身后的房门却突然打开,夜色还未被退散,门内的宫锦瑟还是认出了风月久的背影。
“小九。”
风月久一步迈出又转身,看见宫锦瑟,她并不恐惧担忧。风月久随宫锦瑟进到屋内,蜡烛点起,由暗而渐渐明亮。
“宫姑娘起得真早。”风月久笑道。
“小九也是啊,从东宫到司音阁,可远啊,这会儿天还未亮,你就出来做事了吗?”宫锦瑟婉然清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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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心意相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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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奴为婢的,本就是劳碌命,命如草芥。”
风月久本只想找一个借口,却蓦地冷心真将自己作奴婢而言,想起央君临的话,她道出心中的酸涩苦楚,面上也越发悲愁起来。
“小九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妨道来听听,就算我人微言轻帮不了什么忙,但至少可以做一个倾听者。”
风月久将跳井一事讲述给宫锦瑟听,却说是自己偷听到央君临和太子妃的的对话,她表示自己的看法,认为太子妃无错,更觉得太子太过无情。
宫锦瑟认真听完风月久的描述,她似笑非笑,心里着实不自觉地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太子妃肃然起敬。但同时,宫锦瑟丝毫不像风月久一样觉得央君临在此事上有错,风月久不知道之事实在太多。
“太子妃当真是一个好人,为了一个卑微奴婢冒险相救,果然是配得上太子的女人。”宫锦瑟赞道。
“其实也没有那么好。”风月久谦虚道,心里在意的却是宫锦瑟那后半句。
宫锦瑟自若而笑,眼中却是若有所思,问道:“小九你一定觉得太子殿下那样对太子妃有些过分吧?”
“是太过分了!”风月久心里一急便道,但宫锦瑟也只当她正义感发作。
“其实是因为小九你来宫里时间不长,很多事你不知道罢了。”
宫锦瑟脸上的轻松笑意渐渐消去,转而是肃然凝重的神情,风月久注意到此,一颗心蓦地揪了起来。
宫锦瑟向风月久讲述了有关央君临之事,那是在多年之前,央君临还是小太子,他身边跟着的小太监还不是福公公,而是小禄子。
具体情况早已无人提起,旧地也以不复存在,宫锦瑟只知道事情大致的原委,小禄子跌进深池塘,央君临跳水救他,所幸二人最终都没有在水中遇害。
“他二人都没事,是好事呀!那小禄子呢?”风月久问道。
“尽管太子殿下并没有生命危险,但他还是昏迷了一天一夜,待他醒来之后,却被告知小禄子已经被处死。”宫锦瑟继续说道这个悲剧结尾。
“为什么呀,不会是因为他二人同时落水,皇上和皇后怀疑是小禄子蓄意谋害太子吧?”风月久如此猜测道。
“真正的原因无人知晓,但小禄子作为奴才,让主子的性命受到威胁,仅凭这个,他的小命就够丢无数次了。”宫锦瑟说得略带几分悲意。
“果然为奴为婢的性命抵不过一句旨意,太子殿下就是金贵,而小禄子却……”风月久如此理解宫锦瑟讲述旧事的意思。
“不,小禄子的死与太子并无关系,而且从小九你说的太子殿下对太子妃跳井救人一事的态度看,他定是对那事耿耿于怀,说明他心里这么多年都没有释怀对小禄子的歉疚,也是因为心有压抑才会对太子妃有所生怒。”
风月久离开了司音阁,时已天亮,她一路回往东宫,忍不住思索宫锦瑟所言,央君临说出那般没人性的话原因竟是他有人性吗?
“那,是我错怪他了?”风月久略有不甘地承认。
风月久翻墙偷偷摸摸回到了芙笙殿,躲开了不多的宫女和內监回到寝殿,正当她张望着推门倒退进房间关门而终究松下一颗心时,转头却看见了噩梦。
“太子殿下!”风月久一下靠在了门上,一刹惊慌,赶紧收拾紧张心情,问道:“太子殿下怎么来了,您什么时候来的,准备什么时候走啊?”
“你不想看见我吗?”央君临淡淡一问。
“我干嘛想看见你呀!”风月久自然流露的真话,又一紧张改口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奇怪太子殿下怎么突然跑来找我,没有其他意思的。”
“你放心,我对你并没有想法,只是觉得之前那事,我说话过分了些。”
央君临正目注视风月久,这般认真模样看着是要道歉的意思。风月久即刻懂了央君临的意思,他二人第二次同心同意,都认为自己在一事上有错。
“是我说话太过分了,抱歉。”
风月久听过了央君临的故事,心里明白他的急躁和脾气,她本来也不是不讲道理之人。此刻听到央君临如此说,风月久心里可是乐得得意。风月久将所听闻的故事藏在心里,笑着接受央君临的抱歉一礼。
“太子殿下知错就好,不过你说的话又不针对我,我可不能随便接受你的道歉。”风月久嘴上说着,心里却嘚瑟。
“是,我当日所说确实不针对你,那事算告一段落,可太子妃是否要跟我解释一下你此刻身着宫女服饰,在早晨鬼鬼祟祟回寝殿的原因呢?”央君临一句话转移了话题,扭转了局面。
“这……”
风月久倚靠着门,她信手拈来一个借口,说道:“我刚才出门散步,路上不小心摔了一跤,衣服都摔破了,身为太子妃当然不能穿着破衣裳丢人现眼,我正好看见一个宫女端着衣服走过,我就借了她的衣服。”
风月久说得底气十足,央君临两只眼睛直直地盯住她的眼睛,竟真让她起了一丝心慌,但他还是坚定了神情说道:“我说的绝对是实话,太子你不会不相信我吧!”
“只要太子妃不行罪事不犯错,其余之事我都不会过问。”
央君临冷冷一言像是在与风月久撇清关系,他这句话不就是你做好你的太子妃,我当我的太子,你不给我惹麻烦就万事大吉。
风月久听了宫锦瑟的分析才对央君临有了一丝改观,这会儿几句话,他在风月久心里又被打进十八层地狱万劫不复。
“太子殿下尽管放心,我保证不给您抹黑!”风月久假笑道。
“你知道分寸便好。”
央君临起身往房门走去,风月久则是往另一边和他保持距离,这般自我的太子,她想还是远离得好,免得沾染他的恶性。
央君临开了门,却顿步侧首说道:“还有,今晚我会来芙笙殿。”
央君临一句话让风月久蓦然紧张,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想不通原本距她千里的太子殿下是什么心思。
“太子殿下你不会是想……”风月久猜测直觉得毛骨悚然。
“放心,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我们连圆房的戏都演得骗过了母后,如果对彼此平日太过冷淡,我怕母后有会有所行动,这也不是你希望看到的吧?”央君临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行啊,没问题,太子殿下你到时候来就可以了,我给你把床铺好。”风月久似是分享领土一般,却又大方潇洒而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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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玩忘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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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久一夜未眠,她躺卧了两个时辰左右弥补夜的疲累。午后,风月久睡懒了一身醒来,只需一个懒腰,再一个翻跃,风月久便从柔软舒适的床上站了下地。
穿衣略做整理,风月久出了寝殿。既然答应了央君临今晚接待,那她便不能夜出探路,那就趁着这会儿有空瞎晃悠去。
风月久正要离开芙笙殿,殿外迎面而来轻烟。
“太子妃您睡醒了,这是要去哪儿,轻烟把东西放下陪您一起。”轻烟笑道。
“不必了,我就四处逛逛,轻烟你忙你的。”
风月久婉拒了轻烟正要走开,蓦地一想,她又转头喊住轻烟,说道:“轻烟啊,你去趟御膳房带些点心回来,比如榛子酥,核桃糕什么的。”
“好的太子妃,太子妃是又要送给太子殿下吗?”轻烟灿然笑道。
“送什么他呀,我自己不能吃啊,摆我寝殿桌上就好。”
天朗气清一日,午后清风吹动阳光。
风月久凭着记忆在后宫里瞎晃悠,大白天的她便不需太谨慎行路,走着走着,风月久来到一处,凝露宫。
“凝露宫,静和公主住这里吧!”风月久回忆图纸所记。
风月久走进了凝露宫,宫中每一处宫殿都大致相同,却又有各自的风格。东宫**肃穆更多,各殿庄正,而这凝露宫,所给人的感觉便清新雅致许多。
走在花园之间,风月久能见盛开百花,蝴蝶蜜蜂小小虫,又随处鸟鸣声相伴。风月久继续前行,一条青石板路,风月久稍稍望着远方,脚下几步竟踩中了一块硬物。
风月久抬脚轻踩几脚脚下之物,她一低头,竟看见一只手掌般大的龟被她踩住了一半。
“哇,哪来的小破龟啊?”
风月久蹲身捏起乌龟,提在手上细细端详起来,圆鼓鼓的身体十分显得愚拙,圆圆的脑袋在一被风月久抓到时便缩了进它的随身小屋。
“缩头乌龟,躲什么躲呀,你从哪儿来的,胆儿这么小还出来瞎晃悠,被我逮着了吧,我想想我该怎么处置你。”
风月久自言自语地站起,一手托着乌龟继续前行,走到静和所居殿前,她便看见殿内宫女和內监匆匆忙忙来去翻找,各个神色急迫。
“快给我找,一定要把慢慢给我找出来。”
静和神色焦躁地走过,在门框间,她转头看见风月久站在殿外。
“太子妃嫂嫂,您真的来找我玩了啊!”
静和破愁为笑,她往殿外跑去,向着风月久。
“静和你们在找什么呢?”
静和跑到风月久跟前,一眼便看见风月久手上端着的龟,她眼中乍起惊异欣喜,轻轻抚摸到龟背,笑道:“嫂嫂,这慢慢怎么在你手里啊,我们都找它大半天了!”
“这龟是静和你的啊,还叫慢慢!”风月久略表惊讶。
“对啊,嫂嫂也喜欢它吗?”静和笑得合不拢嘴。
“我……”
风月久倒不是不喜欢这只“慢慢”,就是对静和如此喜欢一只龟很是不解。
“龟我倒是没养过,不过看着还挺可爱的。”风月久道。
静和领着风月久进到殿内,她令寻找慢慢的宫人退下。风月久走进殿中才更是惊讶,除了龟,殿上还走着猫儿,更有几只羽翼绚丽多彩的鸟儿。
“静和,你这是到底是公主殿还是野山林啊,再养头老虎如何?”风月久调侃道。
“嫂嫂你怎么打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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