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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鸣天骄:第一御天师-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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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子栩使个眼色，素儿上前推了凰凤九两把，凰凤九猛然惊醒，问道：“怎么，天亮了吗？”
目光正对住南宫子栩阴郁沉着的脸色看着她，吓得赶忙爬起来，跪倒见礼，“夜凰给子栩导师见礼，……”。当看到板凳和戒尺的时候，心是悲催的，想哭的心都有：“我是来学玄术的，不是来读书的，您不能像在学堂教育学子那样对我”。
“哦，是吗？”
南宫子栩大踏步走上去，坐在了主座的位子上，带着玩味的笑容，看向凰凤九问道：
“嗯！”
凰凤九拼命的点头，
南宫子栩说道：“看来你补习的不够呀，若凤鸣只是一个可以修炼玄术的地方，要尚武院，珠玑阁，百草堂，潜龙水榭，养心居做什么？”
“……”。
凰凤九语塞，
凤鸣学院不是只是学玄术的地方，这里聚集了整个玄天大陆中最优秀的导师，学术包罗万象，只有学子没听说过的，没有凤鸣学院不能教的。
南宫子栩又道：“养心居，顾名思义，修身养性的地方，其实也是回炉班，学子找出自己的特长，在学习的过程中出现心浮气躁，不学无术的时候，都会来这里，显而易见，你是第一个来到我养心居的人”。
“……”。
不用说了，最差！凰凤九好悲催，忽然不服气的看向南宫子栩，说道：“子栩导师您现在还不能苛刻我，五十名嫡传弟子名单还没有公布，我没有找出自己的特长，更别说开始修炼，连修炼都没开始，怎么就认定了我是那个不学无术，需要回炉的学子呢？”
南宫子栩微微一笑，说道：“相信导师的眼睛都是真知灼见的吧，你肯定会是第一个来养心居回炉的学子，……”。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
“你若能将《礼记…修身养性特别篇》背出来，我就信你”。说罢，左眼一眨，露出一抹调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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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棒子架在屁股上
“背出来？”
凰凤九咂咂嘴，“不是不可以，只是……”。
“那好吧，你就说一下见到沧海禅师，和掌院，还有各大导师的礼节吧”。南宫子栩不给凰凤九过多的解释，因为他知道，她看了没记住。
“这个嘛？”
凰凤九挠挠鬓边，
南宫子栩又道：“你现在的姿势就不对，……”。
“有吗？”
凰凤九立刻挺直腰板跪着，南宫子栩又道：“拿戒尺来，……”。女婢立刻将戒尺递到他的手中，
凰凤九后退一步，急道：“你来真的呀你？”
“爬上去，我问一句，你回答一句，……”。
“不要，……”。
凰凤九急忙打断，然后可怜巴巴的大眼睛泪眼汪汪的看着南宫子栩，好委屈的想说，那本书太厚了，她没记住，爬上去只有挨打的份儿。
南宫子栩不气不恼，只是平淡的问素儿，“违抗导师命令，在凤鸣会得到怎样的处置？”
素儿低头，回道：“一旦学子正式进入凤鸣，所有行为，要按照祖师的规矩来做，最为严重的一条是不敬导师，会被逐出凤鸣”。
“好吧，把我逐出凤鸣吧”。
凰凤九赞同，
她混不下去了，现在的凤鸣学院很危险，很多人都注意上她了，
南宫子栩依然不生气，又说道：“素儿，你告诉她被逐出师门的下场？”
“是！”
素儿恭敬有礼，然后上前一步，对凰凤九仔仔细细的说道：“但凡进入凤鸣者，都受过赤诚的洗礼，一心想要有所成就的，学业未满离开，意味着对自己不负责，辜负凤鸣的授业之恩，为了惩罚他的有始无终，要在脸上黥字，……”。
“黥字？不会这么严重吧？”
凰凤九震惊的看向素儿，简直不可思议。
南宫子栩眼神一眯，问道：“《礼记…修身养性特别篇》中有，难道你没看到吗？”
“《礼记…修身养性特别篇》中有？”
凰凤九赶忙拿起书本，南宫子栩不疾不徐的说道：“第五十八页，第一张第六行”。
凰凤九翻到那一页来看，果然见有，那些字写着：对于悖谬师父，罪大恶极者，逐出师门处决，并脸上黥字‘弃徒’。
“不会这么严重吧？”
凰凤九傻眼儿的看向南宫子栩，南宫子栩把戒尺在掌心拍拍，说道：“不敬师长，来凤鸣做什么？第一条就犯了亵渎学门之罪，难道还不够罪大恶极吗？”
“好吧，好吧，我听话！”
凰凤九乖乖的爬到了凳子上，小心脏是悲催的，凤鸣学院的教学怎么这么严苛，以后算是载南宫子栩手中了，但凡有一丝的拂逆，准给她扣个不敬师长的罪名，凰凤九呜呼可怜的仰脸看向南宫子栩，说道：“子栩导师，考的题目都不要太难哈”。
“放心，都是你学过的”。
南宫子栩给个放心的眼神，说道：
“好吧，开始吧！”
凰凤九紧闭一下眼睛，这哪儿是迎接考试的架势，分明是等着挨打的架势，南宫子栩爽快的说道：“还是刚才那个问题，……”。
凰凤九好想在心里嚎啕大哭，她不知道，棒子架在屁股上，怎么办？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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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魔鬼（洒糖）训练
“刚才什么问题来着？”
凰凤九故意找茬儿问道：
南宫子栩说道：“闭上眼睛”。
“为什么？”
“闭上！”
凰凤九盯着南宫子栩手中的戒尺，哪儿敢呀，南宫子栩挥起手臂，高高举起，啪啪啪，毫不犹豫的打了三下，凰凤九疼的紧闭双眼大哭起来，南宫子栩吐口气，说道：“这三下打你不专心，算是给你上了一课”。
“谢子栩导师教会”。
凰凤九呜呜的哭，
现在她才知道，一旦成为凤鸣的正式学子不是外面传言的那样可以随便纨绔，动辄则咎，稍有不敬，便会受到处罚。
俗话说，棒槌下出孝子，严师出高徒。
哇哇，……。
南宫子栩倒背起戒尺，来回踱步几下，忽然说道：“我刚才说到礼仪，见到沧海禅师和掌院，还有导师时进献物品的动作各有不同，你先说说，有哪些不同？”
“有哪些不同，有哪些不同？”
凰凤九的脑筋全乱了，
她是个不守规矩惯了、被云无策惯坏了的孩子，七年前在梧桐山庄开始，除了修炼玄术，像读书写字跟她没关系，突然间赶鸭子上架，真记不住。
啪啪啪，又是三下，委屈的屁股像是着火了一样疼。
南宫子栩低头问道：“疼吗？”
凰凤九哭着说道：“疼”。
南宫子栩点头，严肃说道：“以后若再吊儿郎当，不好好读书，不专心听导师说话，不勤奋修炼，目中无人，没大没小，没上没下，疼的时候还很多，……”。
“谢子栩导师教导”。
凰凤九在心里哇哇的哭，虽然很疼，不知道为什么，却很温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教过她这些做人的大道理。
南宫子栩舒口气，说道：“素儿，你告诉她”。
“是！”
素儿恭恭敬敬的低头，然后说道：“捧东西的时候，双手要与心的位置齐平，向沧海禅师递东西的时候，器物要高于心的位置，掌院的东西，要与心的位置置平，导师的要低一些”。
“听明白了吗？”
凰凤九哭着说道：“听明白了”。
“来，再试一次”。
南宫子栩在心里偷笑，说道：
“哦！”
凰凤九委屈连连的从板凳上爬起来，女婢端来茶，素儿说道：“向沧海禅师敬茶”。
“沧海禅师在哪儿？”
凰凤九忽然慌神儿了，
素儿一阵白眼，说道：“这是模拟，你当公子是沧海禅师，做出对沧海禅师献茶的动作即可”。
“哦！”
凰凤九听明白了，拿着茶碗儿，赶忙手忙脚乱的与心置平，
素儿说道：“错了，要高于心”。
“哦！”
凰凤九这才做对，
学习了大半个晚上，凰凤九终于熟练了一些，然而，南宫子栩根本不打算放过她，明天学习站立姿势，晚上继续考核，若还像今天这样手忙脚乱，心不在焉，当心戒尺伺候，凰凤九吓得不敢哭出来。
这一次，真真的掉进严师（土匪）窝儿了。
南宫子栩也没想到，这个小徒儿的资质怎么就这么差呢？向长者进献东西的动作竟然用了这么长时间，当凰凤九离开养心居，抬头望天的时候，发现养心居的后面有一道峡谷，一坐云桥横跨两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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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章 项烨机会来啦，哈哈！
“谁都别拉我，让我去死了吧”。凰凤九不敢回宿舍，那里有好多好多的书在等着她，她一头小马驹野惯了，当给她按上马笼头，配上马鞍的时候，如何受得了？
来到云桥，
她踩着桥两端的护栏，居高临下，走到这边，再走到那边，双臂张开，飘飘欲仙的感觉真有我欲乘风归去的感觉。
只有这样，才能放松自己。
猛然有人抱住了她的双腿，大叫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别想不开呀”。
“哎呀，哎呀，救命！”
凰凤九趔趄一下，和抱住她的人一起摔在了云桥上。
“哎呦，屁股疼”。
“哎呦，后背疼”。
这两个人，惊人的异口同声的叫疼。
“怎么是你？”
“南宫子栩欺负你了？”
凰凤九心里郁闷，
她不想被束缚，可是，身在凤鸣，路是自己选的，怎么能不约束自己呢？
再着，南宫子栩也是为她好，
像她这种性子，若是不改掉，迟早要出问题的。
但话又说回来，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为了调节内心，来到云桥透气，排遣郁闷，没想到，被人看到了，博物天宝和六大导师的住所是在一起的，被山峰的裂缝包裹着，只要抬头，准能看到流泻的月光下桥面上有人，项烨一眼看到了凰凤九，觉得有趣，不知道她这一天在养心居是怎么过的，便来看看，这一看不得了了，她竟然要寻短见？
赶忙跑过来抱住她的双腿，凰凤九的身体一个不稳便摔了下来。
亏得凰凤九不想死，若是想死，估计项烨要同归于尽了，凰凤九一把将项烨推开，站起身揉揉屁股说道：“走开，你们姓南宫的，就没好人”。
整个凤鸣学院只有南宫子栩姓南宫，看来项烨的猜想是对的，这小丫头一准是受气了，项烨也不生气，站起身，轻轻扶扶他的后背，被凰凤九刚才那一压，非常疼，不过，他能忍，他可以忍疼，但不能忍这句话，说道：“别你们的好不好，我可不姓南宫，我姓项”。
“对，你姓项，四海归一庄的少庄主是吧”。
“我怎么听着这话里带刺儿呢？”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
“南宫子栩他怎么欺负你了？”
“欺负我？有吗？”
“真的没有吗？”
“唉……”。
凰凤九最终没了气势，叹息说道：“还是你们这些贵族哥儿好呀，不用守规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想说什么，就说什么，还有人撑腰”。
“今天你怎么这么多愁善感？”
项烨奇怪，许闹插口：“你别总一个贵族公子哥儿，右一个公子哥儿的好吧，我家少爷和他们不一样，……”。
“不一样？”
凰凤九还真奇了怪了，看向许闹，充满耻笑，又道：“怎么不一样了，还不都是两个字，偏袒”。
“怎么偏袒了？”
许闹不服气起来，
凰凤九环胸说道：“没有偏袒吗？你自己说说，你家公子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许闹坚定的说道：“我叫少爷是个懂规矩，有礼貌，不折不扣的好人，亏我家少爷掏心掏肺的对你，还这样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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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许闹怒了
凰凤九听不下去了，“他掏心掏肺的对我，没害死我就不错了，不对，没害死大家就不错了，哪儿像我们，动辄则咎，动不动就挨打受罚”。凰凤九说着，不自觉的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脑子里想的是南宫子栩。
许闹气道：“你这话儿什么意思？”
许闹真的不服气，
他家少爷为了她挨打了知道不？
凰凤九一阵白眼，说道：“没什么意思，就是不知道是谁，撺掇着其他学子大闹明术阁，结果，害的他们受罚，自己逃得无影无踪，掌院也是不分青红皂白，元凶不罚，就拿几个在后面打架起哄的学子惩罚，……”。
“你知道什么呀”。
许闹一脸嫌弃，说道：
“我知道什么？”
凰凤九一脸鄙视：“我只知道，项烨在凤鸣学院胡作非为没人管，可怜我们这些没权没势的孩子，……”。
“你知不知道……”。
许闹想解释，项烨打断道：“我来说”。
“你还有理了”。
凰凤九多么搞笑。
项烨正色说道：“我知道你对我有误会，不错，平时我是胡闹，但我的胡闹是有底线的，除了那次……”。项烨想起闯入玄天大殿，帮凰凤九说话的那次，心里十分怅然，凰凤九冷笑道：“就你这种人，还有底线？”
“……”。
“那我问你，大闹明术阁，你为什么没事？”
项烨说道：“凤鸣的规矩很严格，一旦正式成为凤鸣学子，绝不能出现任何不敬师长，无理取闹的行为，掌院说，这些学子中皇族子弟居多，怕他们压抑性情，今后爆发，让凤鸣出现难堪的丑闻，所以，提前给他们一点教训，使不敢，才无不治”。
“什么意思？”
“难道你没有发现？掌院仁德，并没有他们想象中的可怕，在进入凤鸣这些天，性格渐渐付出水面，特别是东岳、南菱那三个国家的学子，不把凤鸣的规矩放在眼里，……”。
“这个嘛？”
凰凤九回想一下，好像是哈。
项烨又道：“所以，我的任务是膨胀他们的性格，大闹明术阁，若他们心中有规矩，对凤鸣有敬畏之心，绝不会胡来，若是没有，必然目中无人的闹，难道你没有发现，为什么掌院出现的那么及时吗？”
“好像是哈”。
凰凤九忽然想起那天有点不对劲儿，
明术阁事件一发生，所有导师和凤鸣学院有头脸的人物全到场了。
新官上任三把火？
项烨又道：“难道你没发现，经过那次事件之后，很多人都收敛了很多吗？不再打闹，不再欺负弱者，不再挑起不睦，……”。
“等等，我脑筋有点儿乱”。
所有的现象，如同项烨说的那样，经过那一次公开教训，学子之间的不良风气确实少了不少，但这不能证明是项烨的功劳呀。
纨绔的坏蛋怎么能一下子变成好人呢？打死也不能相信，凰凤九咕努道：“昨天在玄天大殿打伤守卫，不敬掌院，你不也没事儿吗？”
凰凤九不相信项烨是一个守规矩的好孩子，以前劣迹斑斑，怎么可能一下子就能洗白了呢，许闹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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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1章 刮目相看
“你还好意思说这件事？”
许闹一下子发火儿了，真把凰凤九吓得一愣，许闹接着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叫少爷为了救你，活活的挨了戒律堂五下鞭刑，都皮开肉绽了你知道吗？”
“……”。
凰凤九无法置信，
许闹又道：“知不知道，我家少爷为了救你，掏心掏肺，你这人怎么这么狼心狗肺呢？”
“他为了救我？”
凰凤九不服气起来，说道：“我又没做什么坏事，凭什么说是为了我？”
“你没做什么坏事？为什么全天下的人都在找你？”
“……”。
凰凤九被问住了，
全天下的人找她？
有这么严重吗？
许闹继续说道：“你知不知道，我家少爷为了你，都撒谎了，……”。
“他哪一天不撒谎”。
“但他从来没有向庄主和夫人撒过谎”。
“……”。
“你知不知道，锦城花木凋零，逐风掌院紧锣密鼓部署找到那个得《御天》的人，不得结果，你知不知道，你在飘云山揣走了庄主辛苦七八年的东西，还说跟你没关系？还说，你现在的处境不危险？
你知不知道，若我家少爷晚去一步玄天大殿，你说了不该说的话，必死无疑，你知不知道，若庄主派岳堂主来问你的下落，我家少爷但凡透露一点，你的小命立刻玩儿完，多少惊险的时刻我家少爷保着你，你竟然不知道感恩，还多方猜忌，怀恨，……”。
“……”。
凰凤九被许闹的话骂懵了。
项烨竟然为她做了这多的事？
不对，不对，怎么可能？
凰凤九不敢接茬许闹的话，要不然显得自己太虚伪了，想了想，话题急转，说道：“我问你，礼记中，有养老之礼，你说说，都有什么？”
项烨不自觉好笑，这丫头要干什么？
“严肃回答！”
“好，……”。项烨说道：“凡养老之礼：有虞氏的燕礼，夏后氏用飨礼，殷人用食礼，周人遵循前任，但一年中兼用燕礼，飨礼，食礼。五十岁才有资格受养于乡，六十岁受养于国，七十岁受养于大学，……”。
“曾子曾有一句话，是如何说的？”
“曾子说：孝子养老，要使父母身心快乐，不违背他们的意志，备礼乐以悦耳目，使他们的寝处安适。饮食方面要尽心照料、奉养，直到孝子去世。所谓终身，并非止于父母的一生，而是指孝子的终生。因此，父母的喜爱，自己要喜爱。父母崇敬的，自己也要崇敬”、
“那，那，五帝养老又是什么？”
项烨对答如流：“五帝认为，老人适合安静，注意养他们的‘气’和‘体’，而不劳动他们。老人有善言善行就要记在下来作为‘史’，怎么样，我说的对吗？”
天哪，凰凤九都要五体投地了，
若是项烨做她的内应，何愁考试不过关？
“真有这么神？”
凰凤九对项烨简直刮目相看，项烨并不自鸣得意的笑了一下，说道：“这有什么，我五岁前就把四书五经背的滚瓜烂熟了，这也是凤鸣的必修之课，习武先修身，正是因为如此，父亲才不须我习武，要不然，我怎么可能打不过你呢”。
“下一步，下一步你是不是打算一门心思修炼玄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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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 我是有血性的人（养子亲生？）
“当然”。
“……”。
凰凤九考着考着，和项烨一起坐到栏杆上，聊起天来。
凰凤九不理解道：“既然你这么优秀，这么懂规矩，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装成很纨绔的样子呢？”
“那些纨绔不是装的，是真的”。
“……”。
凰凤九凝眉，
项烨淡然一笑说道：“你能理解的，生在这么一个被规矩、被权利熏陶的大圈子里，怎么能不学无术呢？长大了会有很多不愿意也要去做的事，比方家族荣辱，应担起的责任，所以呢，我就让自己在小时候可着劲儿的胡闹，省的长大了不能胡闹了后悔”。
凰凤九偷看了一眼项烨，今天真真的刮目相看，本来，南宫子栩说项烨对这些书本滚瓜烂熟她还不信呢。
踟蹰了好大一会儿，
凰凤九犹豫的说道：“背上的伤还疼吗？”
“……”。
项烨一呆，
凰凤九接着说道：“许闹，许闹说你为了我挨了责罚”。
项烨抬眼找找，在夜明珠光布满的云桥上，早没了许闹的影子，项烨尴尬的笑了笑，挠挠后脑，说道：“不疼了”。
凰凤九又感叹：“你多好呀，从小就背会了那些东西，我要从头开始，不知道他要怎么折磨我呢”。
“你是说子栩吗？”
项烨别脸看向凰凤九，她一脸发愁的样子，凰凤九说道：“不是他还有谁”。
项烨抿嘴笑了一下，说道：“我虽然不喜欢他，但他却是有本领，比我强，我相信他是一位好导师，可以改变……”。
“你不喜欢他？为什么？他不是你哥哥吗？兄弟之间不是应该相互扶持的吗？”
“准确的说不是亲哥哥”。
“……”。
凰凤九有耳闻，听说是南宫莫愁的养子，
想起这个‘养子’，项烨高兴不起来，说道：“他们都说子栩是娘亲的养子，是我将来的左右手，我却不这么看”。
“……”。
凰凤九看向项烨，
他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说道：“你不知道，娘亲和子栩有多像，他们之间，之间那些细微的动作，微妙的情绪，……”。
“你是不是想多了”。
凰凤九轻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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