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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3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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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皇子今日上门,可是寻本国师还情的?”

    穆楚寒点头,看着眼前熟悉的这套酒器,可不是二十年前,子润赐予百里的,当年的宫廷瓷匠烧了几千套,才得了这一套。

    先皇赐给了太子,太子又送给了百里。

    每回到他府上来,他都会拿出来,让烫一壶君子兰生,三人一边喝酒一边说笑。

    手艺惊绝的老瓷匠已经逝去,子润也成了一捧黄土,而他和百里,却早已回不去当年。

    百里破风自顾自端起一杯,送到嘴边一饮而尽。淡漠的说了句:

    “好酒!”

    穆楚寒不动。看着对面的百里破风一连饮了三杯,而后才放下。

    百里这个习惯还是没变!

    酒不过三杯。

    “三皇子为何不喝?是怕本国师在酒里下毒?”

    穆楚寒冷冷道:“本皇子只与朋友、兄弟饮酒!”

    百里,你我不再是朋友,不再是兄弟。

    百里破风笑了一下,又给自己斟了酒,穆楚寒有些吃惊的看他喝了一杯又一杯。

    三人之中,百里最为克己,三杯酒是他的底线,在最为胡闹的年纪都不曾见他打破过。

    如今怎得,这般不管不顾了?

    穆楚寒静静的坐在他对面,看着他冰蓝色的眸子,里面藏了些什么,深不见底的情绪。

    小谷觉得这沉闷的气氛有些压抑,故意咳了咳。

    殿下的时间宝贵着呢,可不能白白在这儿浪费了。

    终于百里破风将整壶酒都喝完了,长袖一挥,酒杯就摔在地上,碎成片,发出清零的声响。

    小童听见响动进来,发现是自家国师大人最宝贝最喜爱的酒杯给摔碎了,仓皇失措。

    百里破风苦笑一下,将垂下的银发往后撩了撩,淡淡吩咐:“收拾了吧!”

    如今,这套酒器留着也没用了。

    穆楚寒一直沉默着没说话。

    三人静静地看小童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把地上的碎片收拾好,百里破风又将小几上的酒斟,和另外三个酒杯递给小童:

    “拿去扔了。”

    “大人?”小童讶异。

    “退下吧!”

    等小童的身影消失在殿门口,百里破风这才转头问:

    “我百里向来说话算话,三皇子有何事可以提出来了!”

    穆楚寒不知百里破风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做这一出,按说他那日亲自揭下了自己的面具,应该是打消了怀疑。

    一时间,穆楚寒没有开口。

    百里破风笑:“三皇子,皇上的隐疾,皇宫的天花,可是你做的?”

    穆楚寒平静的看着他,没有回答。

    一旁的小谷紧张起来,暗中把手缩到袖子中去。

    “是我又如何?”穆楚寒冷冷问。

    百里破风还是笑,穆楚寒发觉他今日笑得多了,不像他认识的那个高冷的百里破风。

    “不如何!”

    “便是三皇子要了这整个大朔,于本国师而言,也是没有干系的!”

    这天下,他属意的人,已经不在,被他亲自逼死了。

    谁得了去,又有什么差别。

    弥生得知了自己那般龌蹉的心思,也是厌弃了他!

    真是无趣极了。

    “三皇子可要本国师帮你?”

    穆楚寒:“你为何要帮我?”

    会是他的又一个圈套吗?

    百里破风还是笑,他不欲多喝酒,是因为他易醉,三杯已经是他的极限,再多一杯就会上头。

    谁又能想到不可一世,高山雪莲般的神仙人物,竟是如此不善酒?

    只,今日,他听闻穆楚寒来寻他,突然记起心里那个一直隐藏的期翼,总是觉得子煦他没死,他还活着,等待着机会向他复仇。

    可自己亲自揭开了他的面具,那张被毁坏的不忍直视的脸,彻底击破了他心底的期翼。

    实在这个南楚三皇子给他的感觉太熟悉了,他忍不住相信他就是子煦,却又亲手验证自己的错误猜想。

    直到明白他真的死了,百里破风才晓得心里有多后悔,没有报复后的半点快感,余下的只有无尽空虚。

    他为了子煦杀了子润,又为了弥生杀了子煦,而弥生呢,把他当做普罗众生。

    真是可笑,可悲!

    他百里这一生的凌云壮志,佛心宏愿,全部化成乌有。

    为何?

    “因为三皇子与本国师一位故人很相似。”

    百里破风苍然道:“三皇子若想要这大朔,本国师助你!只听闻三皇子对镇国夫人感兴趣?她是本国师好友的遗孀,三皇子别招惹她,不然,本国师不会手下留情。”

    穆楚寒心中有种奇异的感觉,声音依旧冰冷:

    “本皇子要什么无需你插手,你只还清欠本皇子的情,至于镇国夫人,本皇子定能让她心甘情愿。”

    ……

    穆楚寒在国师府呆了两刻,说完事儿,一句多余的话没有,转身就走。

    百里破风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口,整个人醉晕晕的扑倒在小几上,半合着眼,嗤笑:

    “漠北王爷,漠北…。三皇子的胃口真不小啊…。”

    “也罢,也好……”

    穆楚寒一路不语,脑中浮现出百里破风不寻常的举动来,总觉得他冰蓝的眼眸中藏着密密麻麻的悲凉,让他看了有些刺心。

    不是你死就是我枉。

    他不该心软。

    回到府中,夜里,孟齐来了。

    “九爷,大皇子大不好了,怕是撑不过今夜了。”

    穆楚寒看着幽幽跳动的烛火,没有说话。

    孟齐站在阴影处,静静的,也不问。

    过了快两刻钟,穆楚寒才毫无感情的开口:“把药给他服下。”

    孟齐松了口气,应了声是,才翻窗出去。

    沐雪还没睡着,大皇子的病情越来越重,传的满城风雨。

    吴管家今日傍晚甚至来告诉她:京中各王府不太安静,成蠢蠢欲动之势,都加强了护卫,特别是家中的嫡系小公子,都不给出门了。

    据说今儿有人给漠北送了信,造谣大皇子若去了,皇上意欲从冷家嫡系王爷中选小公子过继。

    “夫人,漠北的老王爷,一个个野心勃勃,当初被先祖挡在关外,如今又有了机会把手伸进京中,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今年这个年,怕是不好过啊!”

    沐雪看着忧心忡忡的吴管家,道:

    “无论外面如何,皆与我们穆将军府无关。”

    “山雨欲来风满楼啊!”

    沐雪在床上把整个事情都连起来想了想,皇上突然不举,宫中皇子一个个都染了天花没了,最后一个染上的便是大皇子,若大皇子也没了,那冷子翀不是断了烟火。

    故而,皇位的继承人就须得从宗亲中选,漠北的老王爷再不愿意进京,但这样大的诱惑,却足以让他们疯狂。

    之前穆楚寒说过要将漠北的老王爷一网打尽,难道说的就是这个?

    这整件事都是他做的吗?

    沐雪心惊肉跳。

    更加睡不着了。

    难道,难道大皇子的天花?

    她不敢相信。

    正在这时,一道黑影闪过,沐雪回头,便看穆楚寒站在了床边。

    熟练的脱了夜行衣,穆楚寒进了被子,将沐雪抱住,两人心中都有心事。

    穆楚寒什么都不说,低头寻了她的唇就开始啃咬,翻身上去,解开她的亵衣。

    沐雪感觉到他今晚的情绪不对,动作带着粗鲁和狠戾,又似心中苦闷痛苦。

    等他结束,沐雪累得喘不过气。

    “爷…。”

    穆楚寒伸手摸她的脸,深深的看她:

    “娇娇,答应爷,此生绝不负爷!”

    “爷?”

    沐雪抓住他的手,在他眼底深处看到了伤。

    她不想问他,但还是忍不住问了:

    “爷,宫中的天花,是不是爷做的?”

    “嗯。”

    “大皇子染上天花,也是爷一手安排的?”

    穆楚寒望着沐雪的眼睛,点头。

    沐雪死死咬着唇,生怕自己再问,会问出更加残忍的事情来。

    穆楚寒被她亮晶晶的眼睛刺伤,一把将她搂到怀中,狠狠的抱着:

    “娇娇,连你也以为爷心狠手辣到这般地步?”

    “他可是爷嫡亲姐姐的儿子!”

    “爷怎会忍心要了他的命,伤了姐姐和母亲的心。”

    沐雪的脸紧紧贴着穆楚寒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

    “可姐姐她……。”

    沐雪知道穆楚寒走这一条路到底有多难,无数抉择,逼着他心狠,逼着他绝情。

    “娇娇,到底是爷变了,还是姐姐变了,她连小宝都能下手。”

 第三百六十五章 发病

    “爷一听母亲亲自带了小宝去,就……”

    沐雪感觉到穆楚寒抱着她的身体在轻颤,伸手轻抚他的后背,他后背上还有剧烈运动留下的汗珠。

    “爷,无事的,母亲她什么都不知道。我问过小宝了,娘娘她并不想,只是心存侥幸罢了。大皇子病的重,许是孤单,又许是害怕,他一向和小宝要好,无事的。”

    “娇娇,你不懂,你不懂天花有多可怕。”

    穆楚寒将下巴搁在沐雪颈窝,紧紧贴着她玲珑香软的身体。

    “爷走这一步,思量了多久,准备了多久,早给大皇子寻来了秘药,世间只此一副秘药,能救他一命,用过后,便再没有了。”

    “爷不怕娘娘和母亲知道真相后恨爷,大皇子只要还活着,娘娘至少还有念想。”

    沐雪沉默了,若她是贵妃,面对自己精心呵护二十多年的亲弟弟,也不得不恨吧!毕竟若穆楚寒不造反,大皇子很有可能就是下一任皇帝,就能站着权利的顶端,若穆楚寒当了皇帝,大皇子的身份就尴尬了。

    比起自己孩子的前程,亲弟弟,又算是什么?

    谁能那么无私,谁心胸能那么宽广?

    “爷只怕她们伤心。”

    沐雪紧紧抱着穆楚寒,一想到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自己和小宝,她就心疼他。

    他的处境和艰难,远远不是她能想象的。

    他不说,但是沐雪也明白,这么多年,从回盛京开始,从他决定为了自己夺取那无上尊位开始,他就没有了退路,前方只有钢丝般的险路,悬在万丈悬崖之间,一不小心就会跌落,摔得粉身碎骨。

    前路凶险,敌人也强大。

    百里破风,冷子翀,都不是好惹的。

    漠北还有一群老奸巨猾的老王爷坚挺的站在冷家身后,他去西北与北燕耶律齐做过些什么,算计了什么,什么时候在南楚布了局,她也不知。

    只知道,这一路,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也几次被逼迫到绝境,在西北被百里和殷老鬼联合逼得不得不死,甚至来不及,也不敢给她送信。

    沐雪都不敢想,若是南楚人晓得他把他们的三皇子化成了一滩绿水,该是何等愤怒。那群南楚人随身都带着毒物,带着蛊虫,一看起来就让人心里发麻。

    她突然害怕了,开口:“爷,干脆罢手吧!”

    “我们坐船出海去吧!去安德鲁他们国家,离得远远的,好吗?”

    穆楚寒捧起她的脸,看她眼睛湿润,笑了笑,在她眼角亲了亲,柔声安慰:

    “娇娇,别怕,一切有爷。”

    “爷选的路,从不退缩。如今行了九十九步,最后一步,爷怎么也要走完了。”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拂去沐雪眼中突然滚落的泪珠:“娇娇,你忘了吗?爷曾应许给你什么?爷说过的便一定要做到,谁也阻拦不了。”

    沐雪摇头,心中难过:“爷,遇到你,可知我之前有多恨,多绝望?”

    “我好好的在青石镇生活着,爹娘疼爱,弟弟敬爱听话,手中也捏着生钱的营生,日子多逍遥快活,只等着招个顺眼的男人上门来,过一生平淡日子。”

    沐雪细碎的边哭边说:“可爷就是那么霸道,当街将我掳去,任我耍尽花招也逃脱不了,我是真恨不得杀了爷,便是与爷同归于尽也好。”

    “可,爷,如今我才懂!”

    沐雪伸手抚上穆楚寒俊美的脸:“爷遇上我,才是真正的倒霉,真正的劫难。”

    “若不是我,爷也在金陵过着逍遥日子呢!即便要进京复仇,依着爷的性子,也不会如此百般忍耐委屈,整日算计,或许,或许爷和国师大人早就和好了。”

    “爷,我们相识,到底是个错,早知你会如此辛苦,不如不认识的好。”

    穆楚寒捉住沐雪的手:“娇娇,不许胡说!”

    “若没了你,爷还有何乐趣?爷不过是和盛京的人同归于尽罢了。有了你,有了小宝,爷才有动力。”

    这晚,沐雪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去的,一颗心始终酸痛酸痛。

    行宫。

    大皇子已经烧得迷糊了,宫中所有的御医都去了行宫,每隔一个时辰就来给大皇子诊病,穆贵妃心里已经有了准备,也不哭,只静静陪在大皇子身边。

    这日大皇子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穆贵妃赶紧招了御医来看,御医们不好张口说,只能说些吉祥话安慰。

    大皇子看着床前跪了一地的御医,虚弱的对穆贵妃说:

    “母妃,让他们出去,孩儿有话要与母妃说。”

    “你们都下去!”

    御医们下去,穆贵妃俯下身,温柔的看着大皇子:“皇儿,可是身上痒的难受?你忍忍,过几天就好了。”

    大皇子转动眼珠看着穆贵妃:“母妃,非卿可是怨我?他有没有染……”

    “没有,没有。”

    穆贵妃赶紧柔声说:“他与皇儿最要好了,怎会怨你?也没有染上天花,卿哥儿是个有福气的,不会有事的。”

    “那,孩儿,终究是个福薄的,往后怕是不能陪着母妃了。”

    穆贵妃心里一酸,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脸上依然温柔笑着:

    “别胡说,皇儿,要不了多久你就会被立为太子,你不会有事儿的……”

    大皇子得了天花拖了快二十来天,既没有好转的迹象,又日渐虚弱没有死去,御医们每次都觉得他可能要死了,他却都没死,就那么安静的躺在床上,时时昏睡,倒是让众人有些迷糊。

    不过,能拖一天,好歹是一天,只可怜了穆贵妃一颗心时时刻刻被折磨煎熬着,出宫十来天,已经瘦了一大圈。

    这边,穆楚寒从沐雪哪儿回来,第二天三位祭师依旧来给他调理身体。

    一祭一检查,脸色就不好了,抬眼看着穆楚寒久久不语。

    二祭和三祭走过来查看一番,发现穆楚寒的身体比昨日差了许多。

    三祭皱了眉,焦急的问:“不应该啊,殿下是不是国师对您做了什么?”

    三人已经从小谷嘴里得知,穆楚寒去过国师府了,传言这个北国来的国师,妖邪的很呢!

    据说北国终年白雪皑皑,藏在一片冰川雪地,哪里也有许多邪术。

    穆楚寒摇头。

    一祭仔细又查看了一番,突然发问:“殿下是不是去找过镇国夫人?”

    明明是精气损得厉害。

    穆楚寒冷眼看过来,不语。

    二祭和三祭明白过来,脸色各异。

    三祭有些愤愤然,二祭颇为无奈。

    二祭说:“殿下,镇国夫人虽入了您的眼,但当下,好歹要顾着您的身体呀,等到金蚕种下,殿下要如何我们都不拦着。”

    “便是为长久计,殿下也要忍着些!”

    三祭的口气就不那么好了:“殿下怎可为了个女人,如此作践自己?可知没有金蚕,殿下只余两月可活?难道美色比殿下的命还重要?”

    穆楚寒知道自己的身体是什么情况,但昨日他实在忍不住。

    孟齐来报大皇子快不行了,他原本给大皇子千辛万苦寻来的秘药,却不知该不该给出去。

    一想到贵妃娘娘用让小宝陷入如此危险之镜,穆楚寒心里还是有怨恨的。

    不过,最终还是给了。

    而后,见了百里破风,心里更是闷得发痛。

    百里后来明显是醉了,在他喝第四杯酒的时候就醉了,不然他是决计不会对着一个陌生人说那么多话的。

    他冰蓝眼眸中深藏不住的伤痛,他勾起唇角一直挂着的笑,带着悲凉。

    穆楚寒发觉看着这样的百里,自己竟然也没有一丝痛快。反而觉得憋闷得很,连空气都稀薄了般,让人喘不过气。

    比起身体上的痛,这种无法言喻的憋闷,更加让他备受折磨。

    这种时候,只有他的娇娇,只有抱着她,这些烦痛,苦闷才能消失,只有在她身体里,才能减轻。

    不管三位祭师有多生气,还是又急忙去准备药材。

    小谷被三祭骂得狗血淋头,还不敢反驳,委屈得都快哭了。

    红鸾骑在墙头,看小谷老老实实站在一个老头面前,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心情好得很。

    等那个老头走开了,就抓了一把墙头的雪捏成一团,往小谷身上砸去。

    破天荒的,小谷竟然没有躲开,直接给砸到了脑袋上,气的他怒气腾腾的转头:

    “谁?谁打我?”

    红鸾在对面墙头嘻嘻笑。

    弥生在院子里,抬头疑惑的看着她。

    小谷看见了恶作剧红鸾,纵身跳上院中一颗大树,就要扑过去打她。

    红鸾晃荡着双腿,脚上一双羊皮小靴子,笑嘻嘻的说:

    “讨厌鬼,你可不许过来,你要过来,丑八怪非收拾你不可!”

    小谷气的恶狠狠的瞪着她:

    “不许叫我们殿下丑八怪!”

    红鸾做出一副比他还凶的模样,站在墙上,叉腰冲他吐舌头:

    “我就说,丑八怪,丑八怪,你能拿我怎么样?”

    穆楚寒下了死命令,不许南楚人去隔壁的穆将军府,谁要是违反命令,直接处死。

    这便是为什么,穆非卿一而再再而三跑去刺杀穆楚寒,最后一次还在穆楚寒身上捅了一刀,这帮南楚人去没有偷偷摸摸跑去将军府找穆非卿报仇的原因。

    便是小谷,经常面对红鸾在墙头的挑衅,却也只能干瞪眼的份儿。

    “你给我等着!”

    小谷刚被三祭训了,气不打一处,如今看着故意使坏的红鸾,气的眼睛翻白。

    丢下一句狠话,他就跳下树,准备赶紧去配一副毁容的毒药,下次若这个小娘皮再闯进他们院子来,就用到她身上去,将她的脸毁了,看她还敢不敢乱叫他们家殿下。

    敢走了一步,红鸾就又捏了个雪团砸他。

    小谷避开,雪团狠狠砸在傅冢身上。

    傅冢扯开大嗓门,怒气冲冲:“他奶奶的,哪个砸我?”

    回头,看是隔壁墙头站着个俏生生上的小姑娘,认出红鸾来,也憋了一肚子气,赶紧去拉小谷:

    “谷啊,你到底怎么惹到她了,我看她怎么就和你杠上了?天天找你麻烦!”

    小谷心烦意燥的甩开傅冢的手:“早晚有一天,我弄死她。”

    傅冢连忙道:“别呀,我看镇国夫人和她好着呢,往后咱殿下要真娶了镇国夫人,你弄死了她,看殿下能饶了你。”

    小谷回头,奇怪的看了一眼傅冢:“谁跟你说,殿下要娶那个女人了?”

    “大家都是怎么说啊!”

    小谷又问:“傅大哥,你不是最厌恶镇国夫人吗?怎么我瞧你还挺欢喜啊?”

    “我哪儿有啊!”傅冢紧张起来,连连摆手:“我也不喜欢那个镇国夫人,可再不住咱们殿下喜欢啊!”

    小谷又看了傅冢一眼,才离开去配毒去了。

    傅冢看着他的背影,擦了擦冷汗,他只不过是想到若是镇国夫人嫁过来,他就可以有更多机会看见她身边那个俏丫鬟而已。

    小宝的风寒养了两天还没好,等到第三天,青崖发现穆非卿大腿内侧、腰腹部两侧起了些小红疹,数量也不多,但是还是去告诉了沐雪。

    沐雪听了去看了,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虽穆非卿一脸不在乎,说不痛也不痒,但沐雪还是派人去请了程大夫来。

    程大夫脱了穆非卿的衣服一看,惊得跳起来。

    转头异常凝重:“雪儿,是天花啊!”

    如坠冰窟,沐雪感觉浑身瞬间冰凉,连舌头都冻僵了,半天才一脸不信问:

    “怎么可能?怎会是天花?”

    穆楚寒明明找人给小宝看过,说他无事的。

    屋里众人全都惊呆了!

    穆非卿低头看着自己身上零星的红疹子,安安静静的,不哭不闹。

    他这幅乖巧的模样落在众人眼中,更引得大家惊慌悲痛。

    青崖上前一步:

    “程大夫你再仔细看看,许是诊错了!”

    小公子可是他家九爷留在世上唯一的血脉!

    程大夫也惊魂不定,语气也不好:

    “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青崖一听,又看了一眼低头坐在床上的穆非卿,转身就往外走。

    沐雪喊住他:“青崖,你去哪儿?”

    “小的这就去行宫将贵妃和大皇子杀了!”

    青崖的声音没有温度,杀机毕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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