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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门贵妻:霸宠农家女-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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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京几家同样打着过继主意的王爷、郡王暗中咬牙,穆侯爷转动着鹰眼,看着好戏,大皇子的死对他打击太大,还没完全缓过神来呢!
望着大殿上齐整整站到的三个小子,又瞟了瞟盛京那几个小公子,穆侯爷飞快的思索当下的情形来。
大家都卯着劲,打定主意要在今夜把过继的事定下来,如此,他倒是要好好选一选立场了。
漠北三位王爷各自为王,手里都握有重兵,但皇帝应该不会从漠北中挑人,毕竟漠北王爷威望势力都过大,若皇帝一蹬腿,拥有漠北血统的新君难免会被漠北王爷摆布,到时候漠北王爷顺势进入盛京,可不是把整个天下都握在了手里。
而几家王爷和郡王的儿子,孙子中,却也没有特别出众的,肃王家的几个孙子倒还值得一看,却偏肃王对过继一事没有兴趣,早早把孙子送了出去。
穆侯爷盯着对面的肃王爷,暗中猜测他是真的无意与过继,还是装的,或许肃王将孙子们送出去只是一种保护的手段,实际打着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主意?
左相可以说是大殿中最为放松的一个,打定主意,等漠北的老王爷跳了大戏,然后好好看看盛京的王爷、郡王唱戏,最后他再抛出手中的皇子,让他们通通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事情,却总是出乎意料。
三位漠北王爷争得不可开交,就差在大殿上打起来了。
盛京这边的王爷和郡王也忍不住了,眼看要跳出来,肃王却突然开了口。
“皇上,即便要过继,万万不能从漠北中挑人啊!”
“肃王!你什么意思?”三位漠北王爷全部怒视过来。
肃王端起酒杯缓缓喝了一口,成功吸引了众人目光后,才开口说:
“因为漠北通敌卖国,残害忠良,犯下此等大恶不赦之罪,皇上又怎能安心用漠北的儿孙。依着臣看,漠北逍遥得久了,胆子也大了,是时候警告惩治了!”
肃王抛出的这枚炸弹,将众人都炸晕了。
三个漠北老王爷都给他弄糊涂了,还不及发怒。
冷子翀突然心惊胆跳,唰的看向肃王,肃王一向与人无争,他说的话,不得不让人在意。
在场的其他人全都震惊不已。
“肃王,我看你是疯了,竟敢往老子身上泼脏水!”
“活得不耐烦了!”
“真当老子是死人?”
三位漠北老王爷瞬间暴跳如雷!绕过桌子就要去殴打肃王,冷子翀赶紧抬头:
“三位王爷先别动怒!肃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肃王坐着纹丝不动:“皇上,臣有证据!”
“来啊,将人带上来!”
只见大殿门口突然出现一席白衣,进来个身姿婀娜,带着面纱的女子,女子走到大殿中间站住,将脸上的面纱取下。
如何美丽的一张脸,增一分嫌多,减一分嫌少,眉眼口鼻,全都刚刚好,纵是见贯各色美人的冷子翀都给眼前这女子的美貌给迷住了。
在场的皇后和诸位娘娘们,在这位女子面前全都失了颜色,大殿瞬间安静下来,全都盯着这位绝色美人。
“此人是谁?”
冷子翀的声音不自觉的放轻了。
美人冲着上方的冷子翀微微福身,淡淡一笑,竟然众人都有种眩晕的感觉。
穆侯爷和穆楚辉看清了女子的面容,如受雷击,瞬间僵硬了,脑子轰隆一声,心乱如麻。
只听肃王说:
“皇上,此女便是南楚国君的爱妃,绿姬。”
什么?南楚国君的妃子?
她怎么会在这里?
冷子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荒唐,肃王,你怎么把南楚国君的嫔妃弄到大殿来了?”
可知那南楚三皇子有多难缠。
“对啊,她既是南楚的嫔妃,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肃王,你到底要干什么?”
肃王看着面色各异的漠北三位王爷,笑了一下。
“众位稍安勿躁,皇上,若想知晓这位美丽的绿姬为何会在这儿,不如问问漠北三位老王爷!”
大家都把目光看过来,前一刻还暴跳如雷的三位老王爷,此时呆呆的看着站在大殿中的绿姬,有些回不过神来,一看就有猫腻。
肃王说:“三位王爷,说说吧,这位绿姬可是与你们渊源颇深!”
南王爷一度失态的站了起来,又失魂落魄的坐下去,北王爷和西王爷也好不了多少。
冷子翀疑惑的看着肃王,肃王这才缓缓起身:
“皇上,容臣细禀。”
“这位南楚的绿姬可是不简单呢!”
“三十年前,传闻漠北出现了一位美若天仙,大佛化身的女子,美得不可方物。”
肃王转向对面三位漠北老王爷:“据说,便是因为那位女子,三位王爷争风吃醋,在漠北掀起了一场大战。但时传到京里的消息,只说是为争夺牧场,实则却是为了一个女人。”
“而后,那位女子到底是哪位王爷得了手呢?”
肃王步步紧逼:“王爷的心也真狠,之前为了美人争得头破血流,得手了,却不懂得珍惜了。为了利益,连自己的亲身女儿都要送去南楚给一个糟老头子做妾。”
“皇上,漠北先后勾结北燕作乱,而后又勾结南楚,北燕一战,我大朔兵士死伤无数,更是赔进了一位骠骑大将军。而后南楚肆无忌惮进入盛京,杀了多少朝中重臣,全是因漠北所致,臣恳请皇上即刻下令,将漠北三位王爷收监候审。”
变数来得太快,当年漠北三王的混战竟然是为了一个女人?
而后的一切,竟然都有漠北的影子,漠北到底是要做什么?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终于是不满足于漠北一块地,想要进驻中原了吗?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
漠北南王爷强迫自己把目光从绿姬身上收回来,心里闪过无数念头,突然开口:
“皇上明鉴,臣承认,当年的确是被格桑迷惑,但最后臣并没有得到格桑,眼前这位女子也不是臣的女儿,至于勾结北燕一事,更是与臣无关。”
“何至利用此女勾结南楚一事,皇上还是问问北王和西王吧!”
“南王,你少血口喷人!”
北王脸都涨红了:“当年明明是你厚颜无耻,强暴了格桑…。”
勾起年少时那个三人共同深爱的格桑,西王也愤然了:
“皇上,此事与我无关,我连格桑的手都没牵过,怎会与她生出怎么大的女儿来?”
三位王爷开始狗咬狗,谁也不承认自己得到了那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更加不承认眼前的绿姬是自己的女儿。
冷子翀对肃王的话信了七八分,之前薛连战就提过,南楚用火器与漠北有密切来往,甚至达成了某种目的,想来那时候漠北送去南楚的便是这位美丽的女子了。
毕竟谁都知道,南楚王好美色。
穆楚辉的心快跳出喉咙了,不动声色的偏头向穆侯爷,低声问:
“父亲,这位绿姬不就是小九那位名绿水的妾吗?”
穆侯爷也心惊胆跳,给整懵了。
转头看了穆楚辉一眼,都在彼此眼中看到了深深的疑惑。
此事,实在诡异!
随后,肃王又拿出一条条铁证,是北燕王耶律齐的书信,找了人要翻译,全是写给漠北王爷的;却又模糊的没提名姓,将三位漠北王爷全都卷了进去。
在肃王说出通敌卖国四个字的时候,后宫娘娘们就具已回避了。
如今谁也没心思管过继一事了,三位漠北王爷也不是傻的,见肃王死死咬着他们,突然有一种陷入圈套的感觉,互相望了望。
他们已经好些年不曾来盛京,便是来,也没有一同来的道理,如今却是来了个齐,肃王抛出的证据全都含糊不清,不明指是谁,将三人都圈了进去。
“皇上,这是污蔑,是陷害!”
“皇上,莫不是看我漠北好欺负,这般的不入眼的手段的都使出来了,皇上必须的给我一个公道!”
几位王爷怒起来,也不称臣了,全都我来我去,态度强硬桀骜,这样,却令冷子翀更为不爽。
盛京的其他人都沉默了,一边盯着殿中那绝色美人看,一边思索着漠北要造反,进军中原的可能性。
肃王对冷子翀:“皇上,人证物证具在,容不得漠北王爷们狡辩!”
“还请立即下旨,将三位王爷逮捕收监!”
“臣附议!”
“臣附议!”
突然出来几个大臣,竟然六部都有人,跪在地上。
一场宫宴开成了朝政。
事情不简单啊!
聪明些的人反应过来了,更不敢说话。
现在已经是肃王针对漠北,而不是过继是事儿了。
只是,肃王不声不响的,什么时候拉拢了那么些重臣,他肃王又有什么理由针对漠北,难道单单是因为爱国吗?
大家可不信肃王有那么高尚,莫不是肃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那又是什么呢?
左相也傻了眼!
漠北三位王爷和肃王及一众大臣争执起来,吵得冷子翀头痛。
“你说,你到底是谁?”
南王额头青筋直跳,格桑的确是他一生唯一爱过的女人,但是他不可能为了一个女人舍弃整个族人,更何况,格桑早就死了,就死在他怀中,她怎么会生下一个女儿?
但,这个女人却和格桑长的一模一样,难道格桑死之前,真的给北王或者是西王生下过女儿吗?
视线扫过两位同样怒气冲冲的王爷,南王都有些怀疑两位之中是否真的有人要反。
见南王针对起了殿中的绿姬,西王和北王爷开始质问绿姬,绿姬似被吓坏了,一双美目含着泪水,小鹿受惊般,柔弱无依,楚楚可怜,让人看了心生不忍。
三位王爷咄咄逼人,绿姬站在中间,孤苦无依,瑟瑟发抖,却不发一言。
冷子翀也不怜香惜玉了,直接冷声命令:
“绿姬,你自己说,你是怎么去的南楚?他们之中到底谁是你的生父?你去南楚,到底是带着什么目的?”
绿姬抬头,娇艳的一张脸,楚楚动人,红唇微微颤抖,张了张嘴,还是没说话。
“大胆,还不从实招来!”
肃王说:“皇上息怒,绿姬被割了舌头,无法说话!”
啊?
众人看向殿中的绝色美人,这么美的女人,谁下得去手去割她的舌头啊!
穆侯爷和穆楚辉再一次被震惊了,不知为何,一听到割舌头,就突然想到了穆楚寒。
他…。
难道他没死?
怎么可能!
肃王又道:“皇上,南楚三皇子还在京中,不如招他来对质!”
目光扫过对面的三位王爷:“如此,皇上便知道三位王爷的用心之险!”
“什么南楚三皇子,老子从未见过,也不认识!”西王吼了起来。
北王指着肃王破口大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皇上,就让那个狗屁三皇子来,分说清楚,看老子不将你的脑袋拧下来!”
肃王冷哼一声:“北王,你害死那么多将士,又间接害死半个朝政官员,还死不悔改,本王的脑袋就立在这儿,有本事你来拧!”
“都别吵了,传南楚三皇子薛连战进宫!”
第三百七十五 通敌卖国
当夜,宫宴还未开始,盛京大提督古大人在家中被古赫黎下了药,饭吃到一般,浑身无力,瘫到在椅子上。
古赫黎当即叫了人来将自己亲爹绑了,府中一切女眷,包括被毁了容的古太太,后来古家五公子娶的太太,众多丫鬟婆子全部赶到四进院子看守起来,不许进出,不许说话。
江心霖带着两人的儿子呆在屋里,院子外被府兵围得严严实实,脸色焦急,故作沉稳。
古大人看着古赫黎从自己怀中,摸走了号令提督步军巡捕五营的令牌,气得眼睛翻白:
“孽障,你要做什么?”
古赫黎的脸冷的可怕,双手杵着椅子,低头看着他如今无法动弹的亲爹:
“父亲,今夜一过,天就变了,儿子给我们古家谋了一场泼天富贵!”
古大人吓得心肝具颤:“你…。你究竟要做何事?”
“呵呵…。父亲别怕,儿子只借你的提督步军巡铺五营一夜,父亲不会那么小气吧!”
说着古赫黎拔下古大人的官服穿上,飞快的对着铜镜戴上一张人皮面具,而后黏上胡须,转头冲着古大人挑眉。
古大人见着另一个自己,骇得心脏都快停了,心中那不好的预感一瞬间将他吞噬。
“孽障,你不许去,不许去!”
他几乎已经猜到了古赫黎要去做什么,却哆嗦着不敢说出来,只一个劲儿的喊着阻止,却又如何阻止的了热血沸腾的古赫黎。
“孽障,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给谁蛊惑了,你醒醒吧,过继这样的事儿,你别参合,皇家的事一碰就是个死字,你知不知道?!”
古赫黎调整着自己的腰带和脸色的表情,森森一笑,低声说:
“父亲,儿子也眼光没那么短浅,过继这样的事儿,儿子放不进眼睛里。”
“那…。那你是要作何?”
古赫黎靠近古大人,凑到他耳边小声欣喜道:“儿子要另立新君,得从龙之功。”
“你疯了?”
古大人骇的眼珠子掉出来:“你要立谁?皇子都死尽了,黎儿,到底是谁给你灌了迷药,你快清醒过来,别干傻事!”
“哼!皇子?父亲难道以为只有皇子才能当皇帝吗?冷子翀生的儿子哪个有出息?”
“那…那你是要从谁?”
“嘿嘿,父亲,当然是九爷,只有九爷才配当这大朔的皇,其他人,皆是不配!”
“九爷?穆老九?”
古大人觉得他可能幻听了,穆老九不是三年前就死在西北了吗?
“父亲,别怕别急,你老了,往后这个古家,就由儿子来掌舵,儿子定能让古家走得更远,辅佐出一个盛世贤能君主!”
说完,古赫黎将令牌操进袖子里,装作古大人的模样大步出去。
这夜,雪下的急,不过须臾就将整个盛京都染成一片银白。
古赫黎去了盛京大提督府,抽调一营巡铺步兵包围了穆将军府,而后得手了的章云漠调动一队金吾卫骑兵,在巡捕步兵外头又包围了一层。
府内,吴管家指挥着穆楚寒以前留下的二十多暗卫隐在暗处各处死角,孟齐的影卫就在隔壁,时刻关注着穆将军府的情况。
确定穆将军府万无一失之后,提督巡铺兵、金吾卫的兵力、雷俞瑾带着的守卫兵各自分开,将各王府、珺府、侯府、各重臣的府邸都围了,不让任何人出入。
只说是为了保护众人的安全。
留在府中的家眷心惊胆战,直觉宫中宴会出了不得了的大事。
这边,穆楚寒留了三位祭师在府中,只带了小谷一人,骑着马去了皇宫。
他来的极快,也极其嚣张张狂,直接骑马闯入宫门,奔跑在皇宫甬道上,御林军和禁军见他骑马奔来,上来要拦,却不敢伤了他,还是让他一路急驰到了正阳宫。
正阳宫中,若不是御前侍卫前来拦着,漠北三位王爷早就冲上去将肃王和出来附议的几位大人狠揍一顿了,如今正鼓着铜铃般的愤怒的眼睛,满脸怒火,指着肃王几人破口大骂。
肃王也不是个好惹的,平日不声不响,如今才让众人领教到他的难缠和难对付,嘴皮子不必几位御史差,对上三位老奸巨猾的漠北王爷竟然不落下风。
和他站在一条战线上的几位大人,也在一边帮腔。
几位漠北王爷实在怒了,连蒙语都冒了出来,叽里呱啦,骂得唾沫横飞。
便是这时,听得殿外一声骏马嘶吼,大殿门就出现了那个不可一世,狷狂邪妄的男人。
带着冰冷冷的白玉面具,一身紫色长袍裹着修长高大的身体,纵身从黑马上跃下。
内伺监还来不及通报一声,穆楚寒已经抬脚往里走了进来,身边小跑着个十多岁的少年,头上,耳朵上,脖子上都挂着叮叮当当的金银珠子。
这般目空一切,不可一世。
令在场的众人都深感不悦,同时又感受到他身上散发的无形压迫和威慑。
穆楚寒走到正中间,抬眼看着上方的冷子翀,声音冷冷的:
“听闻皇上今日开宴,宴请百官和漠北王爷。本皇子还以为皇上将吾遗忘了,正准备让人开上两炮热闹热闹,不料皇上到底是还记得吾。”
此话一出,众人皆想到南楚那厉害的火器,纷纷极力压制着怒火。
冷子翀咬了咬后糟牙,三个漠北王爷不安分,满朝文武都打着主意盯着太子之位,南楚这个皇子也不好对付,他这个皇帝真是越当越憋屈。
“三皇子殿下,朕今日招你来,是有事相求,是想问问殿下,你可识得此人?”
冷子翀指着殿中咬着红唇,楚楚可怜的绿姬。
穆楚寒瞟了一眼,绿姬抬头,与他视线相对,赶紧垂下眼,吓的浑身一哆嗦,这位南楚三皇子可是不折不扣的恶魔,想着他那些折磨人的手段,比当年的九爷还要令人恐怖。
她若想要活命,就得听他的,不然怕是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生不如死。
绿水暗中捏紧了拳头,每一根寒毛都怕得颤栗。
“这不是我们南楚的绿姬吗?怎么,还没死呢?”
穆楚寒自顾自走到一边,撩开袍子就大赤赤的坐了下来。
正巧坐在了左相上方,左相不但不恼,甚至往下挪了挪,让出案几的一半来。
如此,穆侯爷和穆楚辉就坐在了穆楚寒对面。
大家见皇帝和左相都没说什么,也就没人去怪罪他的无礼。
“皇上,此女将南楚王迷惑的神魂颠倒,已经被我南楚皇室赶了出来,怎么,皇上看上了她的美色?”
肃王开口:“皇上,既然三殿下都亲口承认了此女的身份,还请皇上即刻捉拿漠北王爷入狱。”
“肃王…。”
三位漠北王爷齐声愤怒吼,冷子翀打断他们的话,转头看着穆楚寒,问:
“三殿下,朕想知道,这位绿姬是怎么到你们南楚的,可是漠北王爷送去的?”
冷子翀也不敢单独点哪位王爷的名,只能这样含糊的问。
穆楚寒往后靠了靠,整个人看起来慵懒,却不失威慑。
“皇上为何以为本皇子会告诉你?”
“三殿下要什么条件?”冷子翀咬牙切齿,却没有办法。
所有人都盯着穆楚寒,三位漠北王爷气势汹汹,眼神满满的警告,穆楚寒嗤笑一声:
“如今你们大朔也没什么本皇子看的上眼的。”
冷子翀突然道:“殿下不是亲口说对镇国夫人另眼相待吗?若殿下能知无不言,朕便将镇国夫人赐于你。”
穆楚寒双眼骤然凌冽,声音更冷:
“听闻镇国夫人对逝去的骠骑大将军情深意重,发誓不再再嫁,皇上此举是要逼死镇国夫人?”
冷子翀:“只要殿下看上了她,就是她的福气,不管她愿还是不愿,活人还是尸体都是殿下的。君无戏言!”
穆楚寒盯着冷子翀的双眼一寸寸结冰霜,杀气抑制不住。
果真,只要是利益得当,冷子翀随时都可以逼迫他的女人,侮辱他的女人,甚至杀了他的女人。
幸好他早就了解看穿了冷子翀凉薄的本性,幸好他还来得及为他的娇娇谋上一个至高地位,让任何人都无法逼迫于她,伤害她。
“好!”
穆楚寒回头,从牙缝挤出了一个字。
“皇上要知道什么?”
众人愕然,这个南楚三皇子,真是如传言中那般,被镇国夫人给迷住了吗?
“朕想知道,这位绿姬到底是怎么到你们南楚去的,你们南楚到底有没有与漠北王爷有来往?”
穆楚寒瞟了一眼对面眼神几乎要吃人的漠北三位老王爷。
“既然今儿人都到齐了,也没什么可遮着掩着的。”
穆楚寒凉凉的说:“不错,这个绿姬就是漠北王爷送给南楚王的礼物,当时漠北和北燕找就合谋,由北燕挑起战事,而后漠北借口镇压北燕,出兵西北,顺着黑峡关入中原,到时候我们南楚就在大朔西南出兵,让大朔背后受敌。”
“漠北许了南楚西南三座城池,至于与北燕的交易,本皇子就不得而知了。”
穆楚寒忽而冷笑一声:“不过,没想到大朔出了位骁勇善战的骠骑大将军,不过两个月就把北燕打的毫无招架之力,甚至还活捉了北燕王耶律齐。”
“据我们南楚得到的消息是,那位骠骑大将军找到了漠北和北燕勾结的证据,故而,漠北才狗急跳墙,立马掉头拉拢了羌国,猛然出兵大朔。”
“可惜,那位骠骑大将军太多骁勇,一路杀进羌国国都,一箭穿喉,射死了大羌国君,后又发现了羌国的火器。”
“机缘巧合,我们南楚也得到了这杀伤力极强的火器,漠北却出尔反尔,违背了盟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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