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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爱一米远-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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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笑,心想一定是重要的纪念日,否则女孩子出来包地方还真是很少见的。
“没关系,你给800块吧,图个吉利数字。”
未言想着这样的地方下午的营业额应该会高过这个数字,她从来不愿意亏欠别人,偶尔甚至有些固执。所以,她说:“就给您1000块吧。这样耽误您的生意。也许还可能会超过8点钟。但是,请您真的不要让别的客人打扰我们。”
男子有些愣,这是他做生意以来第一次遇到一个顾客竟然要主动加钱。他没有违了未言的意思。点头同意。未言只点了饮料和清水,没有点别的东西。还特别交代要给准备冰淇淋。
左夫上二楼的时候就觉得奇怪,二楼竟然空空荡荡的。这里是步行街,平时的生意应该相当不错才对。见了未言他就小声地开玩笑:
“这老板今天晚上回家就得哭,这顾客也太少了!我看咱们换个地方吧,就咱两个老板不得黑死咱们啊?”
她鄙视一下:“铜臭!果然是生意人,脑袋里都是钱!”
他坏笑一下:“不!我脑袋里都是你!”
她心里发酸。
“老大,我点了饮料给你,别喝酒了好吗?”
他那样大咧咧地开玩笑:“好!反正都是你花钱,我无所谓。”
服务生送了两瓶水,两杯饮料,两杯冰淇淋过来,就下了楼。
左夫还是左右环顾,对没有其他客人的事实很不理解。
“老大,你还记得我们最开始认识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我给你的第一印象是不是特别差劲?”
他开玩笑:“干什么?今天要忆往昔峥嵘岁月啊?”
她甜甜地笑:“说来听听么!那时候我是不是特别傻?”
“嗯,是够傻的。你可能不记得了。大学报道那天,你自己拖着行李箱,站在接待新生的一排桌子前,对人家指手画脚,就是弄不明白人家说的东西南北。追着人家问‘您说的是左边,对吧?左边走,交叉路的时候再右拐对不对?’那时候我就站在你后面心里在想“这是人么,猪啊?这么笨!”
“呵呵,你就不能有点恻隐之心,指导我一下?还好意思说呢!”
“我怎么没指导你啊!我要帮你拖行李是你不肯接受我的帮助。其实,达令,很多时候你太放不开。你太计较小节对你的社交是有影响的。你知道么?就比如你总是要和我抢着买单。这不是好习惯!我是个男人,你得让我有起码的绅士风度啊!也就我吧,将就你,换过别人早不理你了。”
“呵呵,习惯了。从小的家庭教育就是这样,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不想无故占别人便宜。你知道从我母亲去世,我父亲就刚强,从来不低头求人。所以,虽然我们是单亲家庭,但是在邻里邻居里没有人敢用同情的眼光看我们。我也从来没有因为自小失去母亲而自卑过。是父亲让我有了这份骄傲,我其实很自豪。”
他点头,这是他看重她的一个方面。比起那些时刻都依*别人要多少占人家便宜的女生来说未言无疑是可敬佩的。
他也问:“那我给你的第一印象怎么样啊?别告诉都快毕业了你才知道我是谁!”
未言开始尽量地回忆:“第一印象啊?真没啥印象的了。开学我们不是就军训了么。教官带我们去各个宿舍参观内务整理状况,到你的宿舍里,你的被子叠得那么好,方方正正,连教官都让我们向你学习呢!可是你就站在旁边一点笑模样都没有,板着脸。你知道么,你严肃的时候特别吓人。”
总以为从前的记忆里只有古颂,原来对她的老大,她也是有这么深刻的记忆的,只是一直像一件衣服一样挂于衣架上,从来没有穿起来就以为没有,翻起来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是有这样的一件衣服,那么崭新,那么靓丽的一件啊!
他突然认真起来:“我严肃的时候特别吓人?”
她使劲点头:“嗯,像谁欠你钱似的!”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哈哈,老大么,没有点威严哪成啊!你看哪个老大整天咧着大嘴傻呵呵笑的?你不闹心啊?”
她故意说:“哈哈,我不闹心!”
他笑,用手刮她的小鼻子。她就挤眉弄眼地对他耍鬼脸。
他像想起了什么事,才问:“你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
她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贬他:“这样的问题都是女生在问男生好不好?”
他故意白她一眼,说:“我就问了,怎么样?!是你不知道把我折磨成啥样了,还好意思这么说我!说吧,赶紧的!”
她笑,心里又酸。是啊,这么多年走过来,他经历的从她的角度给出的挫折一定很多。都是她这么笨,这么傻,笨到才发现自己爱的原来是他,傻到才发现自己爱的竟然是他。但是,一切却都是惘然,一切都来不及了。
她想了想,说:“其实,从我叫你老大的时候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可能你不相信。但是,你说,如果不是喜欢怎么可能总打电话给你?如果不是喜欢怎么可能每天都喜欢和你抬杠子?如果不是喜欢怎么可能总是愿意你陪在我身边?你说呢?”
他点头,看着这个女孩,眼神柔和充满情义。
她乖巧地问:“那你呢?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呢?”
他故意不屑:“你能不能先拿个镜子照照自己然后再提出问题?你看你长的这么突然,怎么会有人喜欢你呢?你以为你是张柏芝啊?”
她就听话地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镜子,仔细端详镜子里的自己。她是典型的小脸,小眼睛,单眼皮,皮肤也算白皙,但是不够水嫩,眼神甚至有些发直。她确实没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地方,她也不明白他到底喜欢自己什么。
他就看着她煞有介事的样子大笑。反正这2楼上没有别人,所以他就放肆地大笑。
她放下镜子,不高兴地说:“你也没有道明寺英俊,我不还是喜欢你?”
一句话着实让左夫感动不已。所以他收起笑声,认真地说:
“从见到你的第一眼。真的!这句话好像是肥皂剧的经典对白。但是我确实是从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你了。你就自己拖着个大行李,迷迷糊糊地分不清方向。我虽然很绅士地要帮助你,你竟然就断然地拒绝了。同学里,好像就我们两个没用家长送。我当时就想,这小丫头还挺独立的。”
“呵呵。”她笑。继续问:“我那时候穿的什么衣服?我都忘了。”
“牛仔。一套蓝色的牛仔。短头发,咋看上去像个假小子似的。”
她看他回忆那些日子,看他用小指腹抚摸嘴唇,突然就感伤起来,含着泪,问:“老大,你喜欢我这么多年,一定很辛苦是吧?”
他有点慌,隔着桌子伸手拭去她的泪水。
“你怎么了?怎么哭了?不累。虽然你一直不明白我的心意,但是我对你的情感是我生活中最开心的事情。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没办法不高兴。”
她笑起来,挂着泪水的脸上堆积这样的笑实在有几分难看。她看着他的眼睛,看了几秒,终于躲开来,说:
“老大,我们分手吧!”
他刚要咽下的水喷出来,声音颤抖:“啊?为什么?”
“老大,我们就分手吧。我不要告诉你我爱上了别人,因为我不可能爱上别人。但是,老大,我也不能嫁给你。虽然你一直在说我在你心中是纯洁无暇的,但是我不能忘记自己的斑点。看我的手腕了么?粉色的印痕,每时每刻都在嘲笑我要得到你的爱情的无知。我也不能放弃自己的尊严,在你母亲的反对声里和你结婚。老大,我做不到。”
他呼出一口气:“还是因为我的母亲?”
她点头:“我听过这样一句话。为人子女的,终其一生的努力,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母亲感到自豪。我觉得说的特别有道理。你知道我这辈子最后悔的那件事,对吧?所以我知道,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母亲伤心。我已经没有机会补偿我的母亲了,但是老大,你还有。不是么?如果可以,我真的愿意付出任何的代价换取我母亲现在活在世上。所以,老大,别再因为我,别再因为我和你的母亲闹矛盾了。”
他点头:“你说的对,但是你不能离开我。没有你,我的生活还能有什么快乐?”
她劝导他,也是在劝导自己:“老大,你一直那么豁达,就是个分手,很简单。我们一个月不见,两个月不见,一年不见,三年不见。你就会慢慢把我忘记的。一定会忘记的。”
他直直地看她,声音哀惋:“你会这么容易把我忘记吗?”
她使劲点头:“会的。一定会忘记的。”
他大喊:“我不同意!我一辈子也不可能忘记你!”
她又继续劝导,就像在开导一个执迷不悟的孩子:“老大,露丝的生命都是杰克给的,但是她一样要继续活下去。她一样和别人结婚生子。只要曾经拥有又何必天长地久呢?也许我们真的结了婚,为了柴米油盐,我们的爱情都会变质的。这样不是很好么。我们还在爱着彼此的时候分手。我们的回忆就会永远停留在这样美好的时刻。”
说完,她拿出那个精致的心形的小盒子,推到左夫面前。左夫知道是结婚戒指。
他的眼睛红红的,问:“你已经决定了?”
她点头:“是的。老大,求你别掉眼泪。请你在我心中永远那么英俊那么充满男人魅力,好么?”
“好。”
他说“达令,你先辞掉工作,回你父亲那里住几天,然后尽快去北京手术。只要知道你还活在这个世界上我就了无牵挂了。答应我要健康的活着的。好吗?”
“好。”
她说:“老大,我不会换掉电话号码的,但是我会尽量少打给你,让你能安安静静的生活。好吗?”
“好。”
他说:“达令,我也会少给你打电话的,但是如果我打过去电话,你一定要接听,好吗?
“好。”
她说:“老大,你再也不要拒听我的电话了,好吗?”
“好。”
他说:“达令,虽然我们不能做情侣,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好吗?”
“好。”
终于都哭泣,眼泪在两张脸上流淌,两颗心都在滴血。
明知道如割肉般的困难,但是都答应下来。只要是对方要求的,都可以答应下来。还可以做朋友,还可以做朋友的。他们这样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
他转过脸去,擦了一把眼泪。转移自己的情绪,听空间里传出来的音乐。
“如果时间忘记了转,忘记带走什么,你会不会直接停留在说爱我的那天,然后在世界的一个角,有一个我们的家……”
“如果生命没有遗憾,没有波澜,你会不会永远没有说再见的一天……”
声音若有若无。如果,是否真的有如果?
没有如果,她那样甜甜地笑着接过去的戒指,就这样摆在自己的面前希望自己可以收回去。他的手没有伸出来去触碰那小盒子,只是看着它说:
“你拿回去吧,我左夫送出去的东西是不能收回来的。你留着吧,做个纪念,或者你就直接丢掉好了。”
她迟疑,她从来不会占别人的便宜,从来不轻易接受别人的东西,但是,她最终还是不忍,伸手拿回来重新放回自己的手包里。
“老大……”
他强作镇定,两只手握着装水的杯子,看了一眼未言又把目光收回来,扭转到一边,说:“别再叫我老大了。”
这是他生命中难以承受的词汇,无论如何,不要再这样称呼他了。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已经让他领受了多少的艰难和苦楚。
她知道不能再这样叫了。这是完全属于他们之间的昵称。某些东西像雾一样消散了,这样的昵称也就必须废除掉。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时候倒是可以用这样的表达。
她没有问为什么,她比谁都清楚。所以,她说:“那我先回去了。”她说完就站起身来。
“达令,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达令。再等一分钟吧。把冰淇淋吃了好么,都化了,你最喜欢这样子的冰淇淋。化的一塌糊涂的你好舔着吃。”
他眼里闪着那样的泪花,还是笑着。他没有要求太多,他只要求一分钟,他只要求她可以把冰淇淋吃掉,因为吃掉冰淇淋她的心情就会好起来。
她又坐下,不能就这么离开,他只是想要多一分钟。“好!”她答,然后拿起小勺子要盛些冰淇淋出来,但是怔了一下,又放下勺子。
他说她最喜欢这样子的冰淇淋,化的一塌糊涂的她好舔着吃。所以,她要舔着吃。
不要破坏了一点在他心中的印象吧!
那个舔着吃冰淇淋的丫头一定让他很喜欢。所以,她要舔着吃。
苦的,这冰淇淋是苦的,还有咸咸的味道。她的泪水流下一颗就砸出一个浅坑,又流下一颗就又多出一个浅坑。冰淇淋上面终于像月球表面那样的坑坑洼洼了。一定有个伤心的人流下巨大的眼泪把月球都砸出那么多的坑来吧!
她将最后一滴冰淇淋喝到肚子里,又拿起他的那份。还是问一句:“你不吃吗?”
他从来都买两份,而每次都是她一个人吃掉。他摇头,她就继续舔着冰淇淋,舔不到的时候就拿起杯子喝下去。最后,她说:“真甜,甜品总是让人心情愉快。”故意让整个分手的状况变得轻松,轻松到像是某个约会一样。
吃完所有的冰淇淋,她笑了笑,冲他摆摆手,最后叫一声:“老大,拜拜。我走了。”
他没有挽留,点头,故作镇定:“走吧。”
她就拿起包来,急急走出去,她不敢回头,怕一回头就立刻心软,怕一回头自己就不能坚持,怕一回头自己就要哭出来。
20
他一直坐到太阳西斜才离开。呆呆地坐着,半晌才喝一口水。他这才明白为什么未言会没有叫酒给他。他回了家里,和妈妈说:“妈妈,我可以和唐若林结婚了,您安排时间吧。”然后没有等妈妈说任何的话就回了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传出来那样忧伤的歌曲。声音很大,妈妈走近门口,抬起手来要敲门,但是终于还是没有。转身离开。
他打电话给哥哥:“哥哥,你该回来了。看看爸爸妈妈,我也要结婚了。”
电话里有延迟,好一会才传来惊喜的声音:“怎么了?你胜利了?你不愧是我左罗的弟弟!我去告诉沙沙一声,就赶回去。我要送我弟弟一份大礼。”
他没有过多的解释。他的哥哥心里只有一个女人,一个叫马沙的女孩。哥哥是个歌手,并不太出名,却也完全可以*歌声过幸福的日子。而那个沙沙不过是听了他的歌,能听懂他的声线里的那个世界的一个女孩。但是他爱她。尽管她已经死了三年多了,他却一直活在她在身边的日子里。颓废了,用妈妈的话说,他彻底颓废掉了。
左夫首先把自己结婚的消息告诉给几个哥们。发小的朋友,情深意重,这时候他谁也不想见,但是他打电话给他们,约在“Special”酒吧。
Special;形容词,特别的。从前她总是喜欢说“you are special to me”。她喜欢英语,记得选外文课的时候,供选择的不多,最多的是英语、日语和意大利语。他后来就问她:“你怎么不选择日语啊?”
她鄙视他:“日语?你有没有点民族荣誉感啊?日本鬼子的东西,我可不学!”
结果他就把自己的日语课程改成了英语,和她一起学英语,听她用英语和自己继续抬杠子,得理不饶人。有时候他故意问她:“你怎么对别人总是那么谦虚有礼,对我却总是这么不客气呢?”
她就用“you are special to me”来回答,含蓄而又清淡的算做了回应。那时候左夫也想,也许她是喜欢自己的只是自己不知道而已。
Special酒吧里,某个*窗的角落。四个人两两对坐。喝酒。
最烈的伏特加,杯临鼻前已经刺痛,入口更是辛辣得舌头都想躲散开。从喉入胃,灼热得人又难过又好受。
看左夫只顾着给哥几个倒酒,不提结婚的事儿,郑刚有点着急了:“你要结婚了,真的假啊?”
左夫点头:“真的。”
李茂江咦了一声,“要结婚了咋这表情啊?要是能找个合适的姑娘结婚,我他妈的得乐晕过去!”
尤涛点头笑,突然表情严肃起来:“那丫头能想开真难得。当时看她的状态我都担心呢,那个心里咨询师后来和我谈起她来都用了可怕这两个字来形容她。恭喜你啊!”说完和左夫碰杯。
左夫什么也不说,又喝了一杯。最后,才说:“不是那丫头。她走了,我妈让我和唐若林结婚。”
郑刚瞪大了眼睛:“唐若林?就是你们摄影广场的那个经理?你妈让你和她结婚你就和她结婚?你疯了?!”
宋剑杯子摔放到桌子上,骂了一句:“*!你就这么妥协了?你还是不是男人啊?那小丫头对你实心实意的!你以为这世界上找段真正的爱情那么容易啊!”
他目光空洞绝望,半晌才从唇齿间挤出这样的话:“只要不能和她结婚,那么我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了。无所谓了。”
几个人差不多异口同声:“为什么不能和她结婚?”
为什么不能和她结婚?
她忘不了身上的污点,她无法用尊严换取爱情。她从来都要强,从来都骄傲。
而妈妈也从来要强从来都骄傲。她不想亏欠唐若林一丝一毫。妈妈喜欢这个女孩,可以用双手接捧她的排泄物,这样的女孩子不可能有第二个,她不知道怎么去报偿。她不喜欢未言,因为她瘦,因为她是单亲家庭,因为她现在又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妈妈说:“她的心脏那样不好,瘦弱得比老人都要虚弱,这样的女人你娶回家里做什么呢?妈妈说单亲家庭的孩子心理都不健全不是危言耸听。一个女孩子爱惜自己的名誉是好的,但是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听说咬舌自尽了是吧?又割腕自杀,她腕上的手印一辈子都抹不掉,她就这辈子都忘不掉那件事情。和这样的女人结婚你会幸福吗?妈妈不是想干预你的婚姻,但是妈妈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和你哥哥一样!绝对不能!”
妈妈的绝对不能和左夫的除非我死了一样坚决,似乎坚不可摧,不可动摇。
但是有一个人动摇了,肖未言。她抽身离开,才让左夫坚不可摧的信念动摇。只要不能和她结婚,左夫和谁结婚都无所谓了。
宋剑还是愤怒的:“*!那就这么妥协了?”
所有人都不回答。
左夫深呼出一口气,竟然说:“别说脏话。”
宋剑没听明白,“啊?”
“我是说你别说脏话,都快30的人了,将来我们都做了父亲,说脏话会教坏自己的孩子的。”
宋剑继续惊讶。当年左夫去读大学的时候,宋剑就笑话他:“快别上大学了,现在大学生有啥用啊?我那小店里数我文凭最低,高中刚毕业,但是我所有手下都是大学生!”哥们几个里数宋剑做买卖最早,做教师只是父母的安排,他有自己的生意。
但是并不是大学让左夫改掉说脏话的毛病,是肖未言。
记得一次左夫谈起学校的一位老师时,说:“*,他还能叫个男人啊?妈的就是一个娘娘腔!”
未言当时脸上的器官都揪在了一起:“你说什么?”
左夫重复说:“我说他不像个男人啊!”还是理直气壮,忿忿不平。
“但是,你可不可以把那些用来表达强烈情感的、在《新华字典》里找不到的形容词都省略了呢?你可是我老大呀!老大这么教导小弟不太适合吧?”
他就摸一下她的头:“小样儿!习惯了!”
她继续不饶:“习惯了也得改!谁好人家孩子说话这样啊!以后不许再这么说话了,知道不?”语气像在教育一个小孩子。
他赌气:“知道了!我怎么感觉你像我老大似的呢!”
“这话说的,伟大领袖毛主席曾经说过,‘不管是党内人士还是党外人士,不管是什么人;只要他说得对;我们就改正!以后你再说脏话我就削你一顿!”
左夫忍不住笑,在后来的相处里,未言会很轻易地指正他“别说脏话!”也就是在肖未言的“教导”下,他真的把说脏话的毛病改掉了。所以今天,当宋剑说了“*”字的时候,他很容易就想到了未言指正自己时的神情,所以也指正起宋剑来。
宋剑不以为然,又来了一句:“*!有毛病!”
左夫不再说话,只是喝酒。大口地灌进去,在烈酒灼烧自己的胃的时候,他说:
“我要把那两个混蛋找出来,弄明白整个事情,让她能彻底解脱出来。这也许是我最后能为她做的了。”
最后为她做一件事,让她今后的人生可以轻松地行走。让她的眼中、心里都单纯得如当年那个与他唇枪舌战的丫头,那个永远和他抬杠子的丫头,那个连和他一起用餐都要抢着买单的丫头,那个骄傲的丫头。
宋剑第一个反驳:“你何必呢?你这样做了又能怎样?是你先放弃的,你个懦夫!那么好的女人你都不珍惜!”
但是最后还是宋剑想到了办法。左夫知道他的办法自己从前经常用。但是,自从妈妈在风雪中等候他的那刻开始,他已经决定再不涉足江湖了。
但是,现在,这似乎是唯一的办法。既然警察没有办法找出那两个人来,他只能用这样的办法。
左夫很容易找到了郎钱程。
新建的写字楼,宽大的板台后,郎钱程一身笔挺的西装,接到秘书很高兴:“没想到你会找我。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说过,我欣赏你,想交你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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