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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爱一米远-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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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那边很温和:“听说你晚上已经有约会了?”
“是的,不好意思啊裴总,早就约好了的。”
“没关系,没关系。年轻人没有约会才不正常呢,你去忙你的!那就这样了!”
电话里已经传来忙音,肖未言却还没有回过神来。
棘手的问题就这么容易解决了?还是老总亲自打的电话!不会是这老头子还有别的企图吧?肖未言都要哭了!这年头女人活着怎么就这么累呢!
几分钟后,左夫的电话又来了。直接问她:“你拒绝了没有?”
她声音很小:“老大,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鬼故事?刚才我们老板竟然亲自打电话来说不用我出席招待会了,嘘……你说,那老头子是不是有别的企图啊?”
电话那端笑了:“你先去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好不好?你以为你是张柏芝啊人家对你有企图?”
她有些释然,“那倒是……喂!你说什么呢?你什么意思?你的意思就是我长得很违章是不是?”
“我没说!你自己说的!”
“你打来电话是不是就是为了贬我啊?”
他态度认真起来:“那倒不是,说正经的,晚上既然你没事了,我领你去我家见见我父母吧!”
她紧张地说:“老大,你要吓死我呀!我今天就穿了件白衬衫就来单位了。”
“这只是礼节性地见个面,我父母很开通,就算我领头猪回家他们也不会反对的。见个面我们就走出去吃东西!”
“你也太能贬人了吧?”
电话那边笑得更开心了:“你其实好像比猪也聪明不到哪去。哈哈,就这么决定了啊!我挂了,我这边挺忙的。”
肖未言有刚出虎穴又入狼群的感觉。
从山庄回来这段日子里,左夫对自己简直就像要全部占有一样,她似乎都没有丝毫喘息的时间。说实话,她有些眩晕,她没有时间来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已经一头载到这份情感中了。
“等我们结了婚开冰箱门的活都不用你来干。”
“以后我们结了婚每次离开或者见面都要这样的礼节,别忘了!”
那晚她甚至就在这样的两句话里笑着睡着了。
左夫的母亲她是见过两次的,一次在学校印象很淡,但是上次在“情归处”门前的情景她倒是记忆犹新。她的妈妈招呼对方只用了“嗯”的一声做了回答,下巴高高抬起,目空一切,还丢下了一句“又是一个瘦骨嶙峋的妖精!”
当时肖未言并不介意,但是现在想想那句话应该是说给自己听的吧?自己是瘦,没办法,吃什么都胖不起来,学生时代多少女生看她嚼巧克力都嫉妒得不得了,吃那么多高热量的东西竟然还是那么瘦!看来老四宋剑的提醒还是对的,他说过“老三喜欢胖点的女生”,看来也是为了不违了他妈妈的意思啊!
其实,肖未言穿工作服也很漂亮,衬衫放进深篮色的裙子里,领子平整,白衣透亮,头发因为挽起来格外透出一份精神。
见了左夫,她就抱怨:“老大你先送我回家吧,我起码要换件衣服。”
“不用,你穿什么还不是一样的效果啊!”
她噘嘴:“你要贬我难看就直接说呗!我真的就这么惨不忍睹吗?”
怎么会?她的发髻高高的,几颗绒绒的头发贴着白皙的皮肤,因为挽发脖颈的曲线那么美。眉毛浓密,颧骨略高,很有点苗族人的味道。怎么会惨不忍睹?
但是他还是说:“我心里这么想的但是我嘴上可没说!”
她就笑着打他,小拳头敲到他的身上,他故意叫喊:“救命啊!老婆我错了,你原谅我一次吧!”她才收手,嘟着小嘴说:“谁是你老婆啊?!”
“你不就是么!”他就揽过她的肩膀,吻了下去。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他们都觉得窒息她才推开他,窘得不知道要怎么办才好。
见面只持续了20分钟,从他们进门到他们出门前后最多20分钟。
肖未言后来回忆起就非常后悔,当时一定是昏了头才那么轻易地和他去见了他的家人。
她强忍着他家里那种盛气凌人的傲慢气氛,为了她的老大,就像当初为了她的老大她忍受着去那个暧昧的场所和老四见面一样。她忍受着。
从小她就失去母亲,父亲浑身上下都闪动着“志气”两个字。拒绝了她的姨妈要收养她的要求,一个人抚养她,从来没有半点埋怨。父亲从来不低头求人,他自己学会了做饭,给肖未言烧各种好吃的菜肴;他学会了木工,给她做小桌子小凳子;他学会了瓦工,自己买地盖房子……她从小也就秉承了父亲的个性,凡事都要志气。
他们一进门,他的母亲的声音就充满鄙夷:“你怎么领了店员过来了?怎么说也要和若林说一下啊!”她就穿着白衬衫深蓝色的短裙,确实和店员无异。鄙夷的声音传来的时候一个挂着甜甜笑容的女人从厨房里出来,“是阿夫回来了吗?”声音亲切如斯,俨然是这家的一分子,或者更准确地说,俨然女主人般。
他冷冷地问:“你怎么在我家?”
倒是他的母亲张惠芝女士接了话说:“若林怎么不能在啊?这位小姐怎么称呼啊?”
肖未言礼貌地回答:“阿姨,我叫肖未言。左夫的……”
没等肖未言说完,左夫抢先说:“妈妈,她是我的女朋友肖未言。”
唐若林一惊,她知道左夫对自己没有好感,但是没想到事情已经演变到这样的程度。
妈妈震怒,不管肖未言就站在玄关的地方:“女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当着若林的面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唐若林就在嘴角挂满了若有若无的嗤笑,让肖未言心里非常反感。似乎此刻唐若林是正妻,而她就像一个第三者要来争夺一点地位一样,似乎她是卑鄙的,见不得阳光的,而那个胜利者可以不用吹灰之力就傲视她的无耻。
这算什么事?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冷遇?
左夫拉过肖未言的手,大声说:“妈妈!若林不是我的女朋友,您弄错了!”
“好了,我累了,你们走吧。一会你送若林回去,若林这一天在帮助我熬中药真的很辛苦了!”
何必?她这是何必?就这么莽撞地走到这里来。
肖未言点头致意,然后夺门而出。
他拉住她的胳膊:“未言,你听我说。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子。”
她站停:“我没有想象,我能理解你的母亲。她很漂亮,很得体,很温顺,很得你母亲的欢心。”
“你在说什么?她或者漂亮或者得体或者温顺或者得我母亲的欢心这些和我都没有关系!我不喜欢她!我爱的是你你知道!”
她很镇定:“我知道,我理解。你别惹你母亲生气。你知道子预孝而亲不在的句子吧?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伤害自己的母亲。你别惹你母亲生气。”
左夫沉默了。他知道。他清楚得很。
那个冬天,很冷,很冷。他被带到警察局里。他看到他的老大的父母老泪纵横,几次昏厥过去。那个尸体就停在那里让他们辨认。满身是血,脖颈上的血还汩汩地流出来。父母的眼泪像刀子一样刺伤了他从来都不肯低头的心。年少无知的男孩,偏执地要某种“名气”,要那种在社会上一跺脚就能发生地震的感觉,所以他跟了这个老大。家门受辱,父亲的鞭挞,母亲的哭劝都没有动摇他坚硬的心。但是这两位老人的眼泪却融化了他心里的坚冰。
直到下午3点他才出来。寒风刺骨,雪花打在脸上都让皮肤酸痛。他一抬头,母亲就站在门口,像尊白色的雕塑。满脸雪霜,眉毛都凝结成两道弯弯的冰陀,围巾上全是白色的霜。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惨白惨白的。
他眼圈一红,走过去握住妈妈的手,说:“妈,走吧。我们回家去!”然后他就抽身出来,不再打打杀杀,完全变了一个人。也完全听从了父母的安排先去当兵,然后参加高考,大学毕业又进行了父母安排的事业。一切都源于母亲当年那一份冰雕的伟大。
所以他知道,他知道这世界上最残忍的事情就是伤害自己的母亲。
两个人就站在车子旁边,都不说话。事情完全超乎他们的预料。
当年哥哥左罗领女朋友回来的时候,父母百般欣喜,对她长相一般,出身低微,单亲家庭,父亲做过牢的事情都没有计较。开通得让两兄弟感动,开通到嫂子在临走前都弯腰感谢:“伯父、伯母,谢谢你们!”然后竟然都掉了眼泪。
就是这样开通的父母让左夫毫无担心地领了肖未言来到家里。母亲竟然会冷淡到这样的程度!这是他做梦都没有想到的。他开始痛恨唐若林这个女人!他知道这个女人在耍着某种手段。
自从母亲去世,肖未言就一下子知道母亲是多么重要、让母亲伤心是多么无耻的事情。她对任何一个对母亲不孝的人都深恶痛绝。看到电视里有关于虐待母亲的新闻,她恨不得去抽那样的人两耳光。
刚认识左夫那会儿,左夫的妈妈在刚刚飘了清雪的时候给左夫送来围脖,她就感动。她就批评左夫不应该对母亲那样冷淡。没想到现在竟然受到了这样的冷遇。
左夫最后这样说:“别担心。”
她说:“没关系。”
他说:“我买冰淇淋给你吧?”
她说:“不用了。我先打的回去。你回去家里千万别因为我和你的母亲争吵。真的,老大。父母只有一个,女朋友却可以有很多。”
他生气,大声道:“别胡说!一切都由我来办!你别担心,我送你回去!”
她坚持不让他送,最后他帮她拦了一辆出租车。
她还是买了冰淇淋,坐在沙发上舔着吃。她拿起手机给爸爸打电话:
“爸爸,是我。您一切都好吗?”
“好,一切都好。你呢?”
“我也很好。很久没给您打电话了,您一切都好吗?”她用了重复的句子,但是自己都没有发现。
“好,一切都好。你哭了?”
什么可以瞒得了自己的爸爸呢?她还记得当年爸爸第一次给她买皮鞋时候的情景。拿着一根红绳,量她的脚,然后去市场买回来。她那时在父亲的感染下读了很多书,父亲的样子一下子让她想起《郑人买履》那个故事,就故意摇晃着脑袋说:“宁信度不自信也!”父亲就大笑,说:“若不是你要去练书法,我就不用宁信度不自信也了!”这个一辈子没有再娶生怕她受到后母虐待的父亲对自己是多么了解啊!
她吸了一下鼻子:“没有,我在吃冰淇淋呢,可能有点冷,所以鼻子不舒服。爸爸,我明天回去看妈妈。您陪我去好吗?”
“好的。你一定有心事,爸爸知道。你去和你妈妈说说吧,也许就好些。”
她稍稍抬起头,不让眼泪流下来:“哪有,我就是想妈妈了。”
“好的,明天坐车小心点。爸爸等你回家。”
爸爸还是老样子,清瘦,皮肤黝黑。爸爸以前皮肤很白,她高中的时候,爸爸为了赚钱去了山沟里伐木头,回来的时候她就摸着爸爸的脸,含着眼泪说:“爸爸你黑了。”爸爸笑着说:“黑是健康的象征。”
这时候爸爸就静静地站在站点旁边的指示牌下,脸上挂着微笑。她几乎扑过去叫了声:“爸爸!”然后还是没有拥抱,只是挽了爸爸的胳膊。爸爸还是从前那样不太适应这样的礼节,有几分拘谨。
他们去买了花。大朵大朵的康乃馨插在小小竹篮里,点缀一些勿忘我。让肖未言看着就难过。从前她没钱,只能和爸爸一路采着野花走到那个高高的房子送给母亲。现在她有钱了,她要买最美丽的花给妈妈。但是妈妈的地方那么小,放不了太多的花,只能选择几朵,而且茎叶都要剪掉。
记不住上次来是什么时候了,现在路边的树都憔悴临风,伸着失去生机的枝桠,陪伴着不远处那一盒一盒的无机盐。
在山的顶部是一排排的房子,妈妈就住在一个小小的格子里。远远地,她就看到妈妈在格子里对她微笑。每次来,妈妈都是微笑。她的生命最后定格在这微笑里。
她长得像极了妈妈。所以爸爸很少直视她,真的很少。
她挽着爸爸的胳膊走过去,把花放下来。看看妈妈。
“我来看你了,妈妈,你一切都好吗?”
18年来都是这样的话,然后就不说话,只是流泪,直到眼泪都流干就离开。
谁也无法改变生死,肖未言记得曾经看过一个电视剧叫《第8号当铺》,那是个可以用某种东西去换取某种东西的神话。当时肖未言就想,如果真的有第8号当铺,她愿意用自己的手、自己的腿、自己的心,自己的任何东西去换取妈妈的生命,但是要留下她的口舌和眼睛,她要亲口对妈妈说对不起,然后亲耳听妈妈说没关系。
“小青。我来了。”爸爸从来都不流泪,只是每次都要用手去擦像框,仿佛那上面总有灰尘。阴阳两隔,中间阻挡的又何止是灰尘。
“爸爸,我长大了。您再找个人一起过日子吧。”
爸爸看着相框里的人,说:“别在你妈妈面前说这样的话,曾经沧海,爸爸忘了不了你妈妈。她瘦弱的肩膀承担了那么多东西,我很后悔直到她离开我才真正成长起来,才了解到一个男人肩上的责任。”
“但是需要有一个人照顾你。”
“爸爸可以的。倒是你年级不小了,别总让爸爸惦记才好。”
“嗯,爸爸你别惦记我。”
都要继续走下去,当年姨妈含着泪说:“未言就给我照顾吧,你还年轻,有孩子拖累你不好再找了。”爸爸没有同意,她也没有同意。想要变强,想要不给别人添麻烦,想要保护别人,这样坚定的信念就在两父女心中坚定下来。
一路走下来,才有现在的两父女。
9
未言回到爸爸家里。爸爸炒菜,她给爸爸叠衣服,每次她回来都这样,把过季的衣物都叠好,整整齐齐地放在柜子里。虽然爸爸已经把衣物都弄得很整齐了,但是她还是这样做。一件一件地折叠好,放在一起,然后放到柜子的格子里。
然后他们就吃饭,吃爸爸的拿手菜,拔丝地瓜。说着邻里邻居的故事,说着亲戚朋友的故事。
肖未言没有丝毫的心思想到她的工作、她的古颂和她的左夫。
肖未言只给左夫发了一个短信:“回家看望父亲,隔几日便回,勿念。保重!”
他拿着手机,站起身来。抬眼望向窗外。城市的秋天不够萧条。但是路边的树叶也都要落光了。偶然有一片从树上旋转下来,挣扎着最后的挣扎还是最终落叶归根,也不一定就能归根,被清洁工扫起来装进清洁车里,也许就一把火烧掉也不一定。生命就是这样的轮回。
他昨天晚上送走唐若林的时候,说的很诚恳:“你知道强迫的感情是不会完美的。我不喜欢你,虽然你很优秀。刚才的女孩子是我要娶的女人,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她带着伤感的微笑:“我明白!”
是否真的明白不得而知。
然后他走进母亲的房间,帮她按摩后背。母亲老了,那年她站在风雪中的时候皮肤是多么紧蹦,现在尽管保养,但是毕竟在松弛,连耳朵后面的皮肤都松弛了。
“妈妈,肖未言是个很好的女孩,我很喜欢她。”
她享受着儿子的按摩,问道:“如果妈妈反对你会怎么做?”
他略停了手上的动作,说:“妈妈您甚至都能接受嫂子……”
“正是因为我接受她我才要反对你。你嫂子生前就那么瘦弱,弱不禁风,背景不好,身心不够健全。我和你爸爸都接受了,就因为你哥哥从来没爱过别人,就因为你哥哥爱她。但是怎么样呢?她那么年轻就死了,你哥哥就守在她的陵墓前,用思念度日,完全颓废了。我觉得妈妈做错了,妈妈当时应该反对的,这样可能你哥哥一时会怨恨我,但是至少要比他现在好。我都不知道是否我真的有过他这个儿子。他多久没有回家了你知道么?
那个女孩子太瘦了,像片秋天的叶子。一件衬衫放在裙子里,裙子都要掉下去。妈妈调查过她。她也从小就失去了妈妈。虽然她父亲名声很好。但是单亲家庭里出来的孩子都有人格不健全的一面。
还有,她的家庭不过是一个退休的木工。我们的家业如此之大,就算你们将来在一起都不会幸福的。你信妈妈一次。
唐若林虽然家境不好,但是父母健全,夫妻恩爱,她的体检表我都看过,很健康。她现在也是你事业上的好帮手,你考虑考虑。”
他突然感伤,问:“妈妈,儿子曾经让您觉得自豪过吗?”
“嗯,很多时候妈妈都为你感到自豪。你有正义感,你专注,你善良,你有很多其他男孩子没有的东西。像你爸爸一样,你活得很男人。”
“妈妈,我真的很爱她。我知道我让您失望的时候很多,但是这件事就请您答应我吧。你知道未言说了什么吗?她从小就失去了母亲,所以她刚才告诉我不要因为她惹您生气,她还说女朋友可以有很多而父母只有一个!”
妈妈不再说话了,他也不再说话了。
左夫没有给肖未言打电话。她说几日便归,那么几日就能归来吧。何况妈妈那里只是僵持着,没有进展。他没有勇气把电话打过去。所以,等吧!
肖未言也没有和别人联系。在爸爸这里的宁静让她的身心都非常放松。就永远躲在这里多好!白天的时候就出去社区里和邻居说笑,晚上就和爸爸一起看电视。生活是可以这样美好的!
但是一切的平静都因为沙周的一个电话。
古颂打来电话的时候,左夫正在抚摸着肖未言的照片,那张笑得春光灿烂的照片。古颂的电话打来了:“左夫,我们的婚期提前了,下个月6号,也就是半个月后就举行婚礼。你一定要来当伴郎啊!”
左夫没多想,说:“好的,一定。”但是他突然意识到不对,急急地追问道:“沙周也给未言打电话了吗?啊?打了没有?”
电话那边迟疑了下,问到身边的人,然后对着电话说:“是啊,刚打完!”
左夫啪地关了手机。拿起外衣就跑出门外。唐若林刚要敲门进来和他说话,他已经闪身关了门。
车子开得很快,速度指针已经超过120,可是他还在踩油门。然后左手就拿着电话拨过去,1号快捷键。 无应答,再拨还是无应答,再拨还是无应答,他不断重拨,但是对方就是无应答。他啪地把电话扔到后座位上。她一定是房颤了,而且一定很难过!所以才不能接电话!他焦急地揣测着。
左夫是在那栋房子的前面最后找到的肖未言,那时她正挽着爸爸的胳膊,父女两个相视而笑场面格外温馨。抬头看到左夫,肖未言吃了一惊,向他走了两步,左夫就直接走过去,抓了她的右手就扣了脉,没等她反映过来他已经把她拥在自己的怀里了。
“老大!老大!”她尴尬地推他。爸爸正在那里看他们,含着微笑。
他却就是不肯松开。
她没有房颤,还好,她没有房颤!
她最终还是使劲推开他。“老大,你怎么来了?”
“我听说沙周给你打电话了,实在放心不下,就过来了。”
她疑惑:“沙周?没有啊!她对你说什么了?”然后她看到爸爸还在笑着,就红着脸介绍说:“爸爸,他是左夫。这是我的爸爸。”
左夫涨红了脸,点头问好:“伯父您好,我是未言的男朋友叫左夫,很抱歉才来拜访您。”肖广德握上了左夫的手,感受他手的力道所渗透出的真诚。
“家里坐吧!”肖广德笑着走在前面。两个人跟在后面。
难以掩饰的开心还有疑惑,她小声说:“我的电话放在屋子里没有带出来,沙周打来电话说了些什么?”
他甚至痴迷地望她,说:“没什么,没什么!”
她突然来了兴致,挑逗道:“是故意找个借口吧?”
他明白了她的意思,是说他故意找借口来看她。他瞪她,也压低嗓音,小声地说:“用得着吗?你现在是我的人!我要见你还得找借口?别总以为自己是张柏芝好不好?”
她掐他,他不敢叫出声,只能咧着嘴忍着。然后她看他痛苦的脸,哈哈大笑,追上父亲,说:“爸爸,我帮你开门。”还不忘记回头向他伸舌头做鬼脸。他握了拳头举起来,做着要削她的动作,最后还是舒展开强做生气的脸。怎么可能真的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生气呢?
肖广德只是张罗饭菜,然后看他们聊天说话。吃过饭,肖广德就和左夫下起了象棋。一连下了3局,左夫勉强赢了一局,也只是一子之差。肖广德笑了。他知道这其中的问题,左夫在让着他,明明可以步步紧逼,但是他却总是在关键时刻鸣锣收兵。这一点连肖未言也看到了。左夫的棋艺是很高的,学校的比赛他都没输过。当时在山庄和古颂下象棋的时候,5局古颂也只平了一局而已。
吃水果的时候,肖未言就*在他的身边,小声说:“真虚伪。”
他扭头窃笑,认真地说:“这叫礼貌!啥也不懂!”
肖广德剥开了一个桔子,轻轻地问:“左夫是做什么工作的?”
左夫端坐好,点头应道:“我现在在做一家婚纱影楼,还有一家形象设计公司。”
肖未言“咦”了一声,接话道:“你还有一家形象设计公司?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不知道?做指甲美容的吗?”
左夫斜眼看她,有点不满意她的插嘴,然后看着肖广德说:“不是,主要是整体形象包装的。”
肖广德放了一瓣桔子在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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