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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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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二十八号的晚上六点钟,王洪宝回到马婆婆庵,自从王洪宝和宁雁南住进马婆婆庵的以后,会平师傅交给王洪宝两把钥匙,一把是三楼禅房的钥匙,一把是寺院后门的钥匙,马婆婆庵的前殿和后院是分开的,王洪宝和宁雁南每天进出寺院,都走后门。

    王洪宝的家具店在马婆婆庵的东边,走出寺院的后门就是秦淮河的河堤,沿着河堤向东,步行两三里地的样子,然后拐向南,走七八百米的样子,就是街口,王洪宝的家具店就在街口――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十三营的街口是一个丁字形的街口。

    王洪宝在街口卖了两样卤菜,半只盐水鸭,三两五香鸭肠,宁雁南从寺院的伙房端来了两盘蔬菜:一盘韭菜炒鸡蛋,一盘卤水豆腐――寺院里面的四个尼姑仍然吃素菜。

    王洪宝推门进屋的时候,宁雁南已经把酒和菜摆好了。王洪宝每天晚上回到家,都要喝两杯酒――一两一杯。

    桌子上还有一杯浓茶,这也是王洪宝多年养成的习惯,他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喝茶。

    宁雁南将两样卤菜倒进盘子里面;王洪宝则端着茶杯喝水――他喝了半杯茶。

    此时,在屋子里面藏着一个人――他藏在床肚底下――他就是降央嘎亚,他的手上紧握着一把菜刀,上衣的口袋里面放着几卷细铁丝。

    降央嘎亚和宁雁南把下手的时候放在黄昏之时应该是有原因的。

    “你们为什么选择在这时候动手呢?”

    “我们只能在这时候下手,二楼――在我们的楼下,住着一个女人,她每天吃过晚饭以后会到河堤和中华门去散步,六点钟左右出后门,六点四十左上楼,准时的很,除此以外,她绝大部分时间都猫在禅房里面。”

    难怪这个女人没有听到特别的动静呢?

    半杯茶喝下去以后,王洪宝就趴在床上睡着了。降央嘎亚从床肚里面爬出来;宁雁南将小桌子,连同桌子上的酒菜搬到墙角处。

    两个人将一床被褥垫在王洪宝的身下――主要是胸口以上的部分。

    “为什么要将被褥垫在王洪宝的身下呢?”

    “我们怕血流到床上和地板上。”
………………………………

第一百九十七章 王洪宝垂死挣扎 地板上留下血迹

    降央嘎亚举起菜刀,这一刀落下去,王洪宝突然挪动了一下身子,血就是在这时候流到床板和地板上的。因为王洪宝挪动身体的时间和降央嘎亚落刀的时间恰好在同一个节点上,降央嘎亚的手哆嗦了一下,所以,力量被分解了许多,因为菜刀是从后脖颈砍下去的,这一刀并没能使王洪宝毙命,相反,王洪宝使出浑身的力气,做了唯一一次无谓的挣扎,降央嘎亚用下半身压着王洪宝的身体,接连在王洪宝的后脖颈上又砍了两刀,王洪宝才气绝身亡。

    降央嘎亚的交代和尸检的结论是吻合的。

    降央嘎亚用菜刀将王洪宝的头颅割了下来,然后用被褥将王洪宝的身子和脑袋裹了起来,裹起来的目的是用被褥吸干创口处流出来的大量的血。

    宁雁南则用床单将床上和地板上的血擦干净,然后用旧衣服浸水将床板和地板上的血擦洗了一遍。

    刚擦洗完,楼梯口就传来了脚步声――住在二楼的女人突然提前回来了――她出去不久,天空中就飘起了小雨。两个急于下手,也是由于这个原因。

    “包裹身体的被褥和擦洗地板的床单在什么地方?”

    “我让宁雁南用剪子剪碎,扔进了茅厕。”

    “茅厕在什么地方?”

    “就是马婆婆庵的茅厕。”

    “一床被褥不是小物件,剪碎了以后,面积应该比较大,你们不怕别人发现吗?”

    “发现不了。”

    “为什么?”

    “我用棍子将剪碎的被褥沉到粪坑下面去了。就是不沉到粪坑下面,别人也看不见。”

    “为什么?”

    “马婆婆庵的茅厕口小坑深,茅厕里面的光线非常暗,人站在上面,根本就看不见下面。但为了谨慎起见,我还是用棍子将剪碎的被褥沉到粪坑下面去了。”

    欧阳平当即派陈杰和严建华、左向东驱车前往马婆婆庵。我们见缝插针,将这段内容提前交代一下。

    茅厕在寺院的东北角上,具体的位置在观音大殿的后门东边一百米处――在前殿和后院隔墙南边。

    在会平师傅的指点下,三个人掀开了茅坑上方的石板――石板只盖住粪坑的三分之二,另外三分之一和茅房里面的蹲坑连在一起。平时,师傅们只有掀开石板,才能取到坑里面的粪便,四个尼姑在寺院的西围墙边――即寺院和酱菜厂之间的围墙边开了一片菜地。会平师傅说,她们隔很长时间才会从粪坑里面取粪,从七月份到现在,她们只取了一次粪,没有在意粪坑里面有异物。

    会平师傅找来了一根长竹竿。

    十几分钟以后,陈杰果然从茅坑里面捞上来几大团棉絮布条状的物体,因为物证的特殊性,无法直接取证,所以,用水简单冲洗过后,左向东对棉絮布条状的物体进行了现场拍照。

    陈杰一行三人到马婆婆庵取证算是一个小插曲,让我们回到审讯室。

    “那天深夜,住在楼下的女人听到楼上擦地板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情?”
………………………………

第一百九十八章 范师傅河上捕鱼 杀人狂见缝插针

    “屋子里面的血腥味很重,地板有些地方坑坑洼洼,宁雁门不放心,又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有些血已经渗透到地板缝里面去了,所以,给你们留下了一个重要的证据。”

    “你们把尸体弄下楼,难道就不怕住在二楼的女人听见吗?她可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女人。”

    “把王洪宝的尸体扛下楼的时候,我们俩没有穿鞋子,一步一步地往下挪,她是不会听见的。再敏感的人,也有睡得沉的时候,十一点半钟左右,正是人睡觉最沉的时候。就是她听到脚步声,也没有问题,因为在第二天早晨,王洪宝照样活蹦乱跳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只要不弄出特别大――或者特别古怪的声音,她是不会特别在意的。”

    事实确实如此,这个住在二楼的女人确实没有提供多少有价值的信息。那天夜里,她除了听到宁雁南给王洪宝洗脚修脚指甲和擦地板的声音之外,没有听到其它古怪的声响。

    “你为什么要等到十一点半钟左右才开始抛尸呢?”

    “这条河上有一个姓范的打鱼人,他每天夜里十一半点钟左右下丝网,一点钟左右收丝网。”

    “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这个时间段沉尸呢?”

    “此人一点钟左右收丝网的时候,接着再下丝网,凌晨两点多钟左右收,每各一个半小时下一次,收一次,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前。当时,天气闷热的不行,尸体必须马上处理掉――一刻都不能耽搁了。住在二楼的女人,既爱干净,又十分讲究,如果让她闻出味道来,那就麻烦了。”

    范登标没有提一点多钟以后继续下丝网的事情,不过他倒是提了那天夜里下雨的事情。

    “那天夜里天气怎么样?”

    “那天夜里,下着不大不小的雨。”

    “宁雁南参加沉尸了吗?”

    “这种事情,我一个人做不来,沉尸,我一个人能行,把王洪宝的脑袋藏在水闸下面饿涵洞里面,没有她不行。关键是我不大会撑船。风平浪尽的时候,我没有问题,河中间的水流比较大,只有宁雁南能行。”

    “宁雁南以前撑过船吗?”

    “宁雁南的爷爷在渡口摆渡,宁雁南十岁左右就经常帮她爷爷撑船。每年夏天,江水上涨,河水的流速比较快,一般人是无法掌控木船的。连姓范的打鱼人都不把丝网下在河中央。”

    同志们不曾想过这个问题,并不是所有人都会撑船的,特别是在水流比较急的情况下,船更难掌控。

    “你为什么要将王洪宝的尸体沉到河对岸呢?”

    “我们只能把尸体沉到河对岸。”

    “为什么?”

    “每天夜里面,在秦淮河上,都有打鱼人的船出没,万一碰上,那就麻烦了,再者,姓范的给我的时间有限,最多只有四十几分钟的时间,从下好丝网到开始收丝网,这中间只有四十几分钟的时间。”

    我必须在他们开始收丝网之前将尸体沉到水里。我们处理完尸体以后,还要把王洪宝的脑袋藏到水闸下面的涵洞里面去,沉尸要不了多长时间,把脑袋藏到涵洞里面可得要一点时间。”
………………………………

第一百九十九章 范登标半夜劳作 老尼姑忠于职守

    “你把沉尸和藏匿脑袋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这――我能不能不说啊?”

    “这里必须说,不但要说,而且要说的非常详细。”

    “我的脑子很乱,从什么地方开始说呢?”

    “就从你将尸体放在船上开始说。”

    降央嘎亚换了一支香烟,自己拎起热水瓶,往茶杯里面倒了半下水,然后一饮而尽。

    “我们先把尸体弄到码头上,然后静等姓范的来下丝网。”

    “你对范师傅好像很熟悉吗?”

    “宁雁南和姓范的很熟悉,她经常买姓范的鱼,有时候,姓范的特地为宁雁南留鱼,姓范的人很豪爽,每次卖鱼给宁雁南,都是连卖代送。所以,宁雁南对姓范夜间打鱼的情况了如指掌。每天夜里,十一点半左右,姓范的渔船会准时出现在河面上。下完丝网以后,在一点多钟,他会准时收丝网,然后接着下。”

    “你为什么一定要选择在十一点半钟以后动手呢?”

    “十一点半钟之前,寺院里面一直有人转悠。”

    “谁在转悠?”

    “寺院里面不是有四个老尼姑吗?寺院里面的香火虽然不旺,但四个尼姑做事非常认真――她们每天晚上都要安排两个人轮流巡夜,她们非常认真,不但在前殿转悠,还要到后院来转悠。十一点钟之后,巡夜的尼姑才会去休息。”

    “城墙砖是马婆婆庵的城墙砖吗?”降央嘎亚的交代,挂一漏万,连贯性很差,刘大羽不得不及时提醒。

    “不错,城墙砖是我从寺院搬来的,第一天的晚上,我就把城墙砖藏在岸边草丛里面的。在寺院的后院里面正好有一堆城墙砖――用来沉尸最合适不过了。”

    七月二十七号的晚上,降央嘎亚就开始做杀人的准备了。

    “你早就盯上了那堆城墙砖了?”

    “是的。所有的细节,我都想好了。”

    城墙砖豁口里面的黄泥应该是这时候粘上去的,因为下雨,在雨水的作用下,黄泥巴很容易就能沾到城墙砖的豁口里面去。马婆婆庵坐落在一个小山丘上,马婆婆庵周围,包括寺院后面的河堤上都是黄土。

    十一点半钟左右,姓范的船准时出现在河面上,船头上挂着一盏马灯,姓范的先沿着河的南岸下丝网,下到酱菜厂的码头以后,就转到了河对岸。因为下雨,只能看到灯光移动,看不到渔船。同样,范登标父子俩也看不见停在码头上的渔船。

    雨帮了降央嘎亚很大的忙。

    降央嘎亚先将两块城墙砖搬上船,然后将王洪宝的尸体搬上船。

    “那条船是用铁链子锁在树干上的,你是如何得到钥匙的呢?”

    “锁船的钥匙和酱菜厂后大门的钥匙就挂在门房窗户旁边的钉子上。那扇窗户里面没有插销,夜里面,高师傅睡觉的时候,那扇窗户一直都是开着的。”

    “你是如何知道的呢?”

    “王洪宝和宁雁南经常到高师傅那里去溜门子,高师傅有点残疾,一辈子没有结婚,王洪宝和宁雁南经常去看他,有时候还会带一两瓶酒前去。”
………………………………

第二百章 一条船突然出现 宁雁南迅速逃离

    “你是怎么拿到那串钥匙的呢?”

    “我翻墙进去的。围墙外面有两棵老槐树,其中一棵斜伸到围墙的上方,我就是借着那棵老槐树爬到围墙里面去的。”

    “你翻阅围墙的时候是不是还弄出了一点动静?”

    “不错,我第一脚下脚太重,踩塌了几块瓦,瓦落在地上的声音把我吓了一跳。”

    降央嘎亚翻墙进酱菜厂,除了拿钥匙,还要拿船篙,船篙不用的时候,是放在酱菜厂里面的。对降央嘎亚来讲,这根船篙除了撑船之外,还有一个非常重要的作用,降央嘎亚要想把王洪宝的脑袋藏到涵洞里面去,没有这根一丈多长的竹竿是不行的。

    借着这个空档,降央嘎亚用准备好的细铁丝,将两块城墙砖绑到了王洪宝的身上。他先将尸体放在船头上,然后再将城墙砖绑在王洪宝的身上――胸部绑一块,膝盖上方绑一块。这样,降央嘎亚和宁雁南在将尸体沉入水中的时候,会轻省一些――只要将尸体、连同城墙砖掀下水就可以了。

    范登标的船划到距离沉尸现场西边两百米左右的时候――只能看到范登标船上的灯,看不见船,宁雁南迅速将船撑离码头,由于水位比较高,水流也比较大,船从码头出发,撑到河对岸的时候,正好落在了正对着马婆婆庵后门的地方――即马齐亮家菜地前方五米左右的地方,降央嘎亚放下船篙,将尸体连同两块城墙砖掀到水下去了。

    “河中间的水位很深,你为什么不把尸体沉在河中央呢?”

    “如果把尸体沉在水中央,一旦案发,你们就会将十三营列入调查的范围,将尸体沉在河对岸,你们就会对秣陵路进行重点调查。我是加了一层保险的,其实,如果不是市政府治理河道,王洪宝的尸体是不会被发现的――几年以后,王洪宝的尸体就会被淤泥完全掩埋。”

    “为什么?”

    “这条河很多年都没有干过,要不然,我是不会把尸体沉入河中的。”

    “你在沉尸的时候,有没有看到其它船呢?”

    “看见了。我看见姓范的船突然出现南边。这是我没有想到的,我把船撑到沉尸地点的时候,姓范的船像是从水底下冒出来的一样,而此时,我们俩已经把王洪宝的尸体掀到水里面去,我估计他们应该听到了尸体和城墙砖落水时的声音。于是让宁雁南将船朝东划去,以避开姓范的船。”

    范登标父子俩确实看到了一条船,当时,他们的渔船距离降央嘎亚的六七十米的样子,父子俩还听到了东西落水的声音――范登标是这样表述的:船上的人像是在往水下卸什么东西。

    “我没有想到他们这么快就收丝网,往常,他们总要等一个小时左右才收网。大概是因为下雨的缘故,他们提前收丝网了。幸亏那天夜里下雨,如果不下雨的话,他们一定能看到宁雁南――姓范的和宁雁南熟得很。他们刚开始是点灯的,后来不知道怎么把灯熄掉了。”
………………………………

第二百零一章 宁雁南掌控木船 杀人狂下水藏头

    范灯标没有提马灯的事情。

    其实,范登标父子俩不但看到了降央嘎亚的船,范登标的儿子还看到了船上的木架子,在这条河上,只有酱菜厂的船上有这种木架子。同志们就是根据这个信息锁定凶手用来沉尸的木船,进而锁定第一案发现场――马婆婆庵的。

    看到范登标的船以后,宁雁南迅速将船往中华门城堡方向撑。撑到将近一百多米的样子停下了――此时,他们已经看不见范登标的渔船的――这也就意味着范登标也看不见他们的船。

    静等了几分钟以后,宁雁南将船朝西撑去。既然范登标提前收网,那就意味着他们将结束当天晚上的捕鱼工作,这样一来,降央嘎亚举不担心时间不够了。七月二十八号那夜的雨帮了降央嘎亚和宁雁南很大的忙。但也正是那场雨坏了降央嘎亚的事。降央嘎亚自以为范登标父子没有看见他和宁雁南的脸,但他们认出了酱菜厂那条船。

    把王洪宝的脑袋藏进涵洞里面,降央嘎亚和宁雁南耽搁了比较多的时间。七月份,江水上涨,正是秦淮河水位最高的时候,两个旧涵洞在两点五米左右深的水下。降央嘎亚必须潜入水下,才能将王洪宝的脑袋藏到涵洞里面去。

    降央嘎亚将一个铁钩子绑在船篙的头部,然后将蛇皮口袋勾在蛇皮口袋上。

    宁雁南用船篙将木船控制在八字型的出水口,因为水位涨得比较厉害,必须有人在上面将木船控制住。所以,在沉尸和藏头的过程中,宁雁南是一个必不可少的角色。

    降央嘎亚慢慢下到水中,长长吸了一口气,迅速潜入水底,确定涵洞所在的位置,一分钟左右,降央嘎亚浮出水面,几分钟以后,呼吸平稳的降央嘎亚从宁雁南的手中接过船篙和蛇皮口袋。

    在入水之前,降央嘎亚做了一个深呼吸。

    潜入水下以后,降央嘎亚用左手摸到了一个涵洞口,将蛇皮口袋连同船篙的头部伸进涵洞之中,然后将船篙放平、放垂直,同时用双手抓住船篙将蛇皮口袋慢慢推进涵洞深处。第一次,降央嘎亚只推了五六十公分的样子,然后浮出水面,喘气,吸气,再次潜入水下,同一个动作,前后一共重复了五次,涵洞里面有很多淤泥,想把蛇皮口袋推到深处,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耗时最多的是将船篙从涵洞里面抽出来,蛇皮口袋是挂在铁钩子上的,既要让铁钩从蛇皮口袋上抽离出来,又不能把蛇皮口袋带出来。所以,降央嘎亚尝试了三次,才将船篙从涵洞里面抽出来。

    涵洞确实是藏匿脑袋的好地方,降央嘎亚选择这个地方,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在水位正常的情况下,两个旧涵洞是隐藏在水下的。

    其次,涵洞的另一头已经被水泥封死,所以,不比担心水的流动,水不流动,蛇皮口袋和蛇皮口袋的东西就不会跑到涵洞口的外面来。
………………………………

第二百零二章 杀人狂谋划周密 宁雁南全然不觉

    第三,两个旧涵洞是废弃的涵洞――这是两个早就被人们遗忘的涵洞,在两个旧涵洞的上面刚修建了四个更大的涵洞,所以,人们永远都不可能想起这两个涵洞――更不可能知道涵洞里面藏着一颗人的脑袋,除非重新修建水闸,将新旧涵洞全部清除,这种可能几乎没有。

    “与其在自己的身上文胎记、做疤痕,不如在杀害王洪宝以后设法除去王洪宝身上的胎记,你在自己的身上做标记是不是一种非常愚蠢的行为呢?”

    “如果我和王洪宝不是同胞兄弟,如果我不取代王洪宝,并走进他的生活,我肯定不会在自己的身上做标记。我过高地估计了自己的智商,我以为王洪宝的尸体将永远葬身于水下――你们不可能找到他,即使你们发现他的尸体也无法弄清楚他的身份,即使你们弄清楚了他的身份,只要王洪宝还好端端地活在世上,你们就很难再查下去。也许是我想的太多了,当时,如果我把王洪宝身上的两个标记除去,你们可能就无法弄清楚王洪宝的身份,弄不清王洪宝的身份,你们就可能找不到我。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完全相信那句老话了。”

    “什么老话?”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不管我怎么做,你们都能找到我。这就是我的命――逃不掉的。”

    “你把杀害宁雁南的过程交代一下。”

    “八月一号早晨,会平师傅从鸡鸣寺请来了一个工匠,我们就在一起商量了修复观音菩萨的事情,他答应八月二号的早晨就带人过来。这个工匠是一个工头――他们原本是在鸡鸣寺做的,我把宁雁南的尸体藏在观音菩萨的肚子里面,要想让这件事情成为永久的秘密,必须修复观音菩萨,我是把一切事情都安排好之后,才对宁雁南下手的。”

    “几个老尼姑早就想修复观音菩萨,我答应他们在我离开十三营的时候捐给寺院两千块钱,但这笔钱只能用在观音菩萨的身上。会平师傅明白我的意思――为了让我放心,并证明自己言而有信,八月一号的上午,会平师傅就派人把工匠请来和我交涉修复观音菩萨的事情了。事情定下来以后,我才把两千块钱交给了会平师傅。”

    “宁雁南难道就没有一点戒备之心吗?”

    “没有,他完全相信了我?”

    “她有什么理由相信你呢?”

    “她的肚子里面已经怀上了我的孩子。一尸两命,杀她,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杀死自己的孩子,这不可能,宁雁南当时就是这么想的。在感情上,女人的智商很低,再加上有那么多的钱晃眼,她就更不会想太多了。”

    “那么,八月一号的晚上,你们是住在哪里呢?”

    “我们住在十三营。”

    “十三营?十三营什么地方?”

    “顺风旅社――就是王洪宝最早住过的那家旅社。”

    “你和宁雁南都在那里住过,你难道就不怕别人认出你来吗?”

    “我们都化装易容了。”

    降央嘎亚在易容上很有一套。
………………………………

第二百零三章 杀人狂计划周密 宁雁南蒙在鼓里

    “住宿的时候,难道旅社的服务员没有发现身份证和人不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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