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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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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队长的指挥下,四个小伙子先将两个木箱子抬出土坑(这时候才看清楚土坑的深度在一米左右),然后小心翼翼地将三个坛子抬出土坑。
木箱的高度在六十公分左右,坛子的高度在七十公分左右。每个坛子上都盖着一块石板。
四个小伙子将木箱和坛子抬到厨房门前的空地上以后,便退到一边去了。
欧阳平和刘大羽先打开两个木箱的盖子。
所有人都惊呆了,三位专家更是惊叹不已。木箱里面放的是青铜器。青铜器上有一层比较明显的绿色的铜锈。
刘大羽和严建华将两个青铜器一一搬出木箱。
三位教授马上就给出了答案:两个青铜器,一个是青铜鼎,一个是青铜彝。青铜鼎是用来记事的,青铜彝是用来祭祀的。青铜鼎是放在朝堂上的,青铜彝是放在宗庙里面的。
一号墓室只有一尊青铜鼎,二号墓室除了一尊青铜鼎之外,还有一尊青铜彝。这就是三位教授惊叹不已的主要原因。
三位教授戴上手套,围绕青铜鼎和青铜彝认真仔细欣赏神器身上的图案和文字。
青铜鼎上的图案非常丰富:原始而古朴的几何图案,还有一些回形、圆形、椭圆形、点状和线状的图案。
青铜鼎上的文字全是篆字。辜教授说,青铜鼎上所记叙的是国家发生的重大事件。青铜彝上记录的是祭祀的时间和祭祀的内容。青铜鼎上内容充分说明,青铜鼎所处的朝代是东汉。由此可知墓主人至少是王侯级别的人物。两尊青铜器,再加上玉玺、金印和项朝东捐献的青铜剑,墓主人的身份已经非常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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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四章 两神器令人惊叹 棺椁中酒器最多
青铜鼎和青铜彝的相同点是都有三个脚,高度也差不多。不同点非常多,青铜鼎为长方形,青铜彝为圆形;青铜鼎有两个耳朵,青铜彝有九个耳朵;青铜鼎的鼎口成回字形,青铜彝的彝口盘着两条龙。
在两尊神器里面还放了二十八件随葬品,二十八件随葬品中有金器,玉器,漆器,最值得一提的是一个直径在六十公分左右的铜镜,铜镜的边缘有图案的凹凸的部分锈蚀得比较厉害,但中间部分却光亮如新。这就使三位教授更加惊叹不已了,以前,他们在考古工作中也曾挖掘过汉代的铜镜,但保存如此完好的,这是唯一的一个,三位教授惊叹于铜镜特殊的制作工艺。历经两千年而不锈蚀,即使是现在的工艺也达不到这样的水平。
三位教授又将三个菜坛子里面的东西一一取出,在这些随葬品中,除了金器、银器、玉器、铜器之外,最多的是酒器,辜教授把所有的酒器放在一起清点了一下,一共是十二个:三个不同造型的金杯,两个铜樽,六个玉杯。还有一个的青铜觚,这个青铜觚是用来盛酒的。其造型非常奇特:下面有三足,上面呈钵状――比一般的钵要深许多,钵口还有两个环行抓手。
二号墓室里面有这么多的酒器,这说明墓主人生前对酒情有独钟。死后,这些酒器随主人一同放进了棺椁。
欧阳平和辜教授对所有文物进行了清点,一共是108件。
广戒交代的总数是217件,出手给郑书生109件,正好剩下108件。可是,同志们从王世琴家地窖里面找到的三件赃物应该不在这108件文物中。难道是广戒的交代有问题?
欧阳平一行将两个木箱和三个坛子带回市局,欧阳平和辜教授说好,待案子终结之后,他们会举行一个交接仪式。
马队长派四个小伙子将两个木箱和三个坛子抬到明陵前面的广场上――同志们的汽车就停在那里。
马队长留下处理善后事宜。
回到刑侦队以后,欧阳平再次提审广戒,关于随葬品的数量,广戒没有交代清楚。
广戒说,217件随葬品是他和一清交接时的数量,在杀害了令狐海和黄文采之后,广戒没了三件东西――玉玺、金印和玉壶,玉玺和金银是证明墓主人身份的物件,应该是最重要的东西,至于玉壶,他和六个玉杯应该是一套酒器――广戒背着一清没了三件最值钱的东西。
第二天早晨八点钟,欧阳平对王世琴进行了审讯。
王世琴故技重施,继续玩弄舌头上奔牛的把戏,但面对大量的铁证,王世琴不得不低下罪恶的头颅。这个可恶的女人,到最后都没有改变一下自己性格。
王世琴交代了三个问题:
笔者在这里要补充交代两件事情。
第一件事情,同志们离开王世琴家之前,刘阿婆向欧阳平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管二林咽气以后,是走马村的郎中裴忠义给验的尸。是他确定管二林已经死亡的。但裴忠义说的一句话,刘阿婆至今还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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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裴郎中回忆往事 管二林死的蹊跷
“刘阿婆,裴郎中是怎么说的呢?”
“他说,管二林的脸色一点都不像是死人。裴郎中给管二林把脉的时候,我也在场,管二林的气色确实不错。”
于是,马队长派人到走马村请来了裴郎中。
裴郎中的年龄在七十岁左右,这一带的乡亲,有个头疼脑热都找他看病。他平时也给死人验尸。
谈话在王世琴家的厨房里面进行。
“裴郎中,您是不是觉得管二林的死有问题啊?”
“是啊!是很蹊跷,从面色上看,管二林和活着的时候差不多,可他确实没了呼吸,心脏也停止了跳动,人命关天,我一共把了三次脉,听了三次心跳。我在管家呆了一个小时左右,管二林没有一点活过来的迹象。”
“如果我们告诉您,王世琴的两个孩子是灵光寺一清主持的种,我们还在他的密室里面搜到了迷药――那不是一般的迷药,那是可以让人假死的药,您会怎么想呢?”
“那就能说的通了。”
“你请说。”
“管二林一定是服用了假死的药,确实有这样一种药,它能让人在服用后脉搏和心脏暂时停止跳动。当时,我就很纳闷,管二林是一个抬重的,身体壮实的很,我在这一代行医多少年,那管二林从来没有找我看过病。怎么喝了一点酒就出事了呢?当时,我也仔细检查了管二林的身体,不错,他确实喝酒了,但他的眼镜没有充血,脖子和身上的皮肤和平常没有两样。如果喝酒过量的话,眼睛应该充血,脖子和身上――特别是脖子上,肯定是红的――那管二林酒喝多了就会犯相,他喝多了酒就会脸红,脖子红的尤其厉害。”
裴郎中的话也得到了马队长的肯定:“裴郎中说的没错,管二林酒喝多了就会脸红脖子粗――跟个红脸关公似的。”
裴郎中接着道:“当时屋子里面的酒气确实很大,我闻了闻被子,连被子上都有酒气。酒没有全喝到管二林的肚子里,而是洒在了被子上和屋子里面。”
第二件事情,欧阳平从一清和王世琴两个孩子的身上提取了dma样本。两个孩子是不是一清的种,不能仅听广戒一面之词,dma鉴定能说明一切。有了铁的证据,欧阳平就不怕一清和王世琴百般抵赖了。
王世琴交代的第一个问题:
两个孩子确实是一清的,广戒是后来才和她在一起的。广戒经常到西马村来的主要目的是给他们母子三人送食物和钱。
第二个问题:
十二月六号(或者是七号,他已经记不清了)――就是同志们到西马村找王世琴以后,她在去南山镇的路上,路过灵光寺的时候,往路边的花坛里面扔了一个小纸团,在那张纸上,王世琴告诉一清,警察已经盯上她了;隔壁的刘阿婆可以已经知道她和广戒的关系。
这就是一清突然把广戒藏起来的真正原因。当时,欧阳平曾派人跟踪过王世琴,但由于跟踪的距离比较远,所以,没有发现王世琴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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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六章 王世琴本性难移 欧阳平亲赴亳州
第三个问题:
一清之所以把所有东西藏在王世琴家,是想在适当的时候全身而退,离开灵光寺。在欧阳平看来,一清所谓的“适当的时候”,应该是指“镇寺之宝”到手之后。
欧阳平提出了四个问题,但王世琴只交代了三个问题。
关于管二林的死因,王世琴始终不愿意松口。这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我们都知道,王世琴水性杨花,和一清等男人关系暧昧,包括帮一清和广戒藏匿赃物,罪不至死,与人通奸,谋害亲夫,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一旦既成事实,那是要杀头的。所以,王世琴不会轻易就范,关键是同志们的手上没有直接的证据,仅靠刘阿婆、裴郎中提供的情况和分析推理是无济于事的。
欧阳平希望能从一清的身上撕开一个口子。
十二月十五号的晚上七点半,欧阳平开始了对一清的审讯。
从审讯王世琴到审讯一清,中间相隔两天时间,在这两天的时间里面,欧阳平做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关于观音送子案、汉墓被盗案和采石场凶杀案,有马迎梅、广戒和王世琴的证词和大量的物证,欧阳平不怕一清不低头认罪,但关于管二林的死因,如果没有一些直接证据摆在他的面前,他是不会认账的。
要想让一清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必须从精神上彻底击垮一清,要想在精神上彻底击垮一清,就必须找到一清的软肋和死穴。
一清的软肋和死穴就是他的家人。
想当年,一清做下了让父母汗颜、祖宗蒙羞,为人不齿的事情,然后拍拍屁股,一走了之。一清最怕见到的就是他的家人,穿上一件僧袍,他摇身一变,成了得道高僧,僧袍和袈裟裹住了所有的丑陋和邪恶。现在,是撕开僧袍和袈裟的时候了,而要撕开他身上的僧袍和袈裟,就要把他那段龌龊的历史抖落出来,面对那段丑陋的历史,一清的勇气还是会有的,但他唯一不能面对的是那些曾经被他祸害过的家人。
说到这里,大家应该知道欧阳平想干什么了。对了,欧阳平想到安徽亳州――一清的老家去看看。
欧阳平很想知道一清的老家都有哪些亲人。当然,欧阳平并不是要在那些无辜而不幸的人的伤口上再撒一把盐,如果一清真心忏悔,愿意走救赎之路,欧阳平是不会去打扰一清家人的平静的生活的。让一清的家人重新面对那段丑陋的历史,确实是一件令人难堪的事情,欧阳平有理由相信,一清尤其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家人,欧阳平赌的就是这张牌。
十二月十三号下午一点半,欧阳平、陈杰和韩玲玲驱车去了安徽亳州。
在亳州警方的协助下,欧阳平一行三人了解到以下情况(这次的亳州之行,三个人没有和一清的家人直接接触):
令狐家出了那档子事情以后,令狐渊的父母相继去世,他的姑母和姑父支撑起了令狐家的药材生意,也只是勉强支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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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七章 令狐渊孽胎祸根 出家事另有隐情
在亳州警方的大力支持下,欧阳平一行三人了解到了如下情况:
自从出了那档子事情以后,令狐渊的父母相继去世,后来由令狐渊的姑母和姑父支撑起了令狐家的药材生意,但已经大不如前了,他们关掉了全国一大半药铺,只留下北京、上海和合肥的生意。解放以后,令狐家的药铺遭遇到了公私合营,到文化那个大革命,药材的生意再也做不下去了。直到一九七九年,令狐家才开始重操旧业,生意才开始逐渐好转起来,几年后,又在合肥开了一家药铺。
令狐渊的姑母叫令狐幽兰,姑父叫夏清泉。他们原来也是在令狐家的药铺里面做事的。
为了延续令狐家的香火,令狐幽兰和夏清泉将自己的小儿子夏胜利过继到令狐家支撑门面(夫妻俩育有三儿一女),改名为令狐安。现在,令狐家的药材生意,是令狐安负责打理的。令狐安现在五十五岁,育有两儿三女,现在的令狐家比令狐渊离开前兴旺多了。
令狐幽兰和夏清泉在亳州做了不少修桥铺路,扶困济贫的善事,在亳州地界颇有声望。那令狐安继承了父母慈悲为怀、与人为善的优良传统,在亳州成了响当当的人物。现在,令狐安已经是亳州商会的会长。
在亳州,人们已经忘记了几十年前发生在令狐家悲剧。令狐渊早已从亳州人的记忆中消失了,令狐家族似乎也记不得曾经有过这样一个不肖子孙。
为慎重起见,欧阳平他们只和夏清泉单独接触了一次,这次接触,收获很大。夏清泉说出了一个天大的秘密,在整个令狐家族,只有他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
欧阳平有一种不虚此行的感觉。因为这次的亳州之行,欧阳平对撬开一清的嘴巴更有信心了。
当年,令狐渊选择出家,不仅仅是因为他祸害了自己的亲妹妹。在他把妹妹令狐澜的肚子搞大前一年,令狐渊在亳州学堂读书的时候,当时,他年仅十七岁,班上有一个女同学,名字叫肖晓燕,母亲是一个小学的老师,父亲在国民党的部队里面当兵,还是一个营长,肖晓燕的父亲在一次战役中受重伤,断掉了一条腿,后来就回到了家乡,开了一个杂货铺。
肖晓燕长得非常漂亮。
令狐渊一直垂涎于肖晓燕的美貌,但由于肖晓燕非常清高,从不拿正眼看令狐渊。
令狐渊也曾让父母到肖家去提亲,肖家人以门不当户不对(令狐家在亳州是大户人家)拒绝了令狐家的求婚。
令狐渊一直不死心,后来,他买通了肖晓燕的表哥,一次,肖晓燕到表哥家玩,令狐渊指使肖晓燕的表哥仔肖晓燕喝的水里面加了迷药(这是令狐渊第一次使用迷药),就这样,令狐渊在肖晓燕的表哥家将肖晓燕奸污了。最后,令狐渊的父母用钱堵住了肖晓燕父母的嘴巴。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夏清泉出面处理的,为了令狐渊,令狐家将亳州城一家药铺送给了肖家,这件事情才算了结。正是这次的纵容,才酿下了后来的大祸。令狐渊走上不归路,他的父母难辞其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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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八章 老妖僧正式亮相 双脚间一副镣铐
十五号晚上七点半钟。刚从亳州风尘仆仆赶回荆南不久的欧阳平开始了对一清的审讯。
冯局长和刘处长也参加了审讯。
昏暗的灯光映照着欧阳平、刘大羽和韩玲玲严肃而凝重的脸庞。冯局长和刘处长坐在欧阳平的右边。
在一张长桌子前面两米左右的地方放着一把特制的椅子。
一清被严建华和李文华带进审讯室的时候,沉重的脚镣拖在地上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
一清一步一步挪到椅子的跟前,然后慢条斯理,装模作样地坐了下去。
待一清坐到椅子上以后,陈杰将一块挡板锁在了一清的肚子前面。
一清将双手放在挡板上。
一清仍然穿着他那件僧袍,右手上仍然转动着那串佛珠。虽然一清镣铐加身,但他的角色地位还没有发生根本性的变化,至少在一清自己来看应该是这样――准确地说是他暂时还不想完成角色的转换。从一个得道的高僧,转眼之间变成一个淫棍和杀人恶魔,一清当然不愿意了。
角色的转换是不会以一清的意志为转移的。该转换的时候,就得转换,由不得他。
一清端坐在椅子上,他头微低,眼微闭,欧阳平第一次在灵光寺见到一清的时候,一清就是这样端坐在禅床之上。大概是心理惯性,一清还没有意识到角色地位的转换。
欧阳平和冯局长、刘大羽低语几句之后,审讯正式开始。
“报上你的姓名。”
“贫僧法号一清。”
“我问的是你的真实姓名――是你在出家前的名字。”
人士最怕揭疮疤的,欧阳平想触碰一下一清的疮疤。
“贫僧十八岁出家,早已经和过去一刀两断了。”
“十八岁以前的历史不是你说断就能断掉的。我们很想知道你出家前的名字――那才是你真实的名字。”
“佛门中人四大皆空,不问来处,也不问去处。名字只是一个符号而已,何必纠缠不清呢?”
“你不愿意说,那就让我来说吧!”
一清微低的头突然抬了起来――这是他走进审讯室一来正视欧阳平,他的眼睛突然放出一些亮光来。
“令狐渊。我说的对不对?你出家前的名字叫令狐渊。”
一清脸上的肌肉立刻变得急促紧张起来,六块赘肉的浮雕感更强了。一清没有回应欧阳平的问题。但他手中的佛珠暂时停止了转动。灯光下,一清头顶上九个戒疤异常分明。原本白里透红的额头和颧骨下方的赘肉变得灰暗起来。
当欧阳平说出“令狐渊”三个字的时候,一清的脑袋突然向后仰了一下,看欧阳平的眼神也突然变得专注了许多――他原来的眼神是比较随意和漫不经心的。在欧阳平说出“令狐渊”三个字的时侯,一清的壁虎鼻子同时蠕动了几下,他扁平的鼻子从正面看上去本来就很大(从侧面看,只能看到一点鼻尖),现在看上去显得更大了。一团面看上去很小,但要是用擀面杖擀平了,就会变得很大。一清的鼻子就有点这个意思。
………………………………
第二百三十九章 老妖僧魔鬼投胎 欧阳平猫捉老鼠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相由心生。欧阳平觉得这句话有点违心和主观。但欧阳平有理由相信:这句话非常适用于一清,看到一清的面相,尤其是看到他的鼻子,一般人都会心生忌惮、不寒而栗。不要说让一清演反面角色,就是让他演魔鬼,根本就用不着进行造型上的处理。年代太久,蛇会成精,人会成妖。
一来二去,欧阳平已经清楚:过去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是一清最不愿意触碰的东西,这就是一清的软肋和死穴。
关于过去,欧阳平还要触碰下去。但欧阳平分寸拿捏的很好,只是触碰,并不把疮疤揭开——现在还不是揭开疮疤的时候——这张底牌在关键的时候才能打出来。
“一清,说出你的年龄。”
“一九二四年生人。”年龄和过去那段腌臜的历史没有什么直接的关系,所以,一清回答的比较爽快。
“你是哪一年出家的?”
“十八岁那一年。”
这个时间和同志们了解到的情况是一致的。
“籍贯?”
一清装作没有听懂样样子,木然地王者欧阳平的脸。
“说出你的籍贯。”
“恕贫僧耳拙,没有听懂你的话。”一清又开始装傻充愣了。
“就是你的出生地,出家时,你从什么地方来?现在,你应该听懂了吧!”
一清应该是听懂了,但他陷入了沉默。他的脑袋和肩膀抖动了一下。两颗眼珠在不大的眼眶里面转圈子,他在犹豫,他在挣扎。
“你不愿意说,还是我来帮你说吧!你的籍贯是安徽亳州,对不对?”
听完欧阳平的话,一清的脸上立刻笼上了一层灰色,手中的佛珠完全停止了转动——此时,一清连转动佛珠的心气都没有了——从此时开始,那串佛珠永远定格在了一清的手腕上——他也意识到佛珠和他的身份已经不相符了——包括他身上的僧袍也有点不伦不类了——但他暂时还得穿在身上,人不能没有衣服——一张人皮是少不了的,这串佛珠,一清可是转了大半辈子。所有的禅理和佛法,一清都是在这串佛珠的转动中参悟的。这串佛珠和这身僧袍糊弄别人可以,但在同志们的眼里不过是戏服和道具而已。
欧阳平看了看冯局长和刘大羽,然后道:“一清,我们就不在这些小问题上纠缠了,我们还是回到正题上来吧!”
听完欧阳平的话以后,一清的表情立刻变得舒缓平静起来。
欧阳平在玩猫捉老鼠的游戏。
“‘观音送子’是怎么回事?你能不能好好跟我们说说啊!”
“‘观音送子’是自古以来的说法,老百姓信这个,无非是个愿望而已。”
“‘观音送子’确实是自古以来的说法,可就怕有人打着‘观音送子’的幌子行淫邪之实。”
“贫僧听不懂你的话,有话不妨直说。”
一清并不知道广戒已经被捕,更不知道广戒已经和盘托出。
“你和西马村的王世琴是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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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章 老妖僧百般狡辩 欧阳平拿出铁证
“欧阳队长,你能不能把话说的明白一点。”一清先是一惊,但很快又恢复了常态。
“西马村管二林的老婆王世琴,你和她不是很熟吗?”
“欧阳队长,你真会开玩笑,这个名字,我从未听说过,怎么会很熟呢?”
“你不是给王世琴‘送过子’吗?你怎么忘了?”
“欧阳队长,药不可乱吃,话不能乱说。贫僧身居佛门,心无旁骛,一心理佛。欧阳队长说话,千万不要辱没佛门清誉,败坏佛门名声。出家人不打诳语,你们可是吃国家饭的人,说话可不能信口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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