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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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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作假了?”

    “正常人不进食,在四――七天之间,十八天不进食,除了是神仙。不做假,如何能做到十八天不进食呢?牛皮吹大了,招来了很多记者,还有很多好事者和看热闹的人,把灵光寺围得水泄不通。”

    一清不但会念经,还会骗术。

    “他们是不是想亲眼目睹你‘辟谷’的过程?”

    “不错,他们就是这个意思,夜里面,他们还派人轮流值班,二十小时监视我的一举一动。”

    “那你是怎么作假的呢?”

    “鸭子不撒尿,自有其道,古往今来,术业自有专攻,骗人自有门道。”

    “说来听听。”

    “他们在大雄宝殿前面的平台上搭了一个大台子,四边围上透明的塑料布,上面盖上顶棚,”

    “为什么要围上塑料布,搭顶棚呢?”

    “当时,也是这个季节,气温很低。”

    “你接着说。”

    “他们还在围栏里面装上电灯――天黑以后,他们就把灯打开,坐在外面的人能看到我的一举一动。”

    “在坐进帐幔之前,他们还对我穿的僧袍进行了仔细的检查,在确定没有问题以后才让我穿上。”

    “他们怕你在衣服里面藏匿食物吗?”

    “不错。”

    “你把食物藏在了什么地方?”

    “在腰带上。”

    “腰带上?”

    “对,他们只检查了我的衣服,他们也注意到了腰带――但他们没有发现问题,我在腰带里面藏了东西。”

    “‘辟谷’十八天,你最起码要准备十天左右的食物,一根腰带怎么藏?”

    “我们令狐家做药材生意做了多少代,要想瞒过人们的眼睛,必须在药材上做文章。”

    “在药材上做文章?”

    “对,我将薄薄的参片藏在了腰带里面。”

    “让我们看看你的腰带。”

    一清站起身,掀起僧袍,在一清的裤子上有一根一点五公分宽的灰色腰带,腰带是用布卷起来的。

    将参片藏在一点五公分宽的腰带里面,确实看不出来――也摸不出来。

    有参片,别说十八天,就是一个月,一清也能对付得了。
………………………………

第二百五十四章 老妖僧忘乎所以 黄文采找上门来

    “塑料布是透明的,你的一举一动全在观众的眼皮子低下,如何作弊呢?”

    “到第六天的深夜,值班的人就熬不住了,从腰带上取出几片参放在口中是很简单的一件事情。”

    “我本来只想把这件事情应付过去,做梦也没有想到,事情越发不可收拾。他们把这件事情登在了报纸上,很快电视台的人也来了。再后来,我成了市宗教协会的会长。”

    “这件事情跟令狐海和黄文采到荆南来有什么关联呢?”

    “下面,我正要说这件事情,不久,安徽佛教界也派人到灵光寺来,人怕出名猪怕壮,很快,黄文采带着令狐海到荆南来找我了。”

    “黄文采和令狐海如何知道你的底细?”

    “寺中有人向记者透露了我的情况。黄文采看到报纸以后,就带着令狐海到灵光寺来找我了,他们想在灵光寺投资一些项目。为了养活一寺的僧人,这几年,我们开发了一些项目,这本来就不合适,如果再让令狐海和黄文采掺和进来,那还不乱了套。我就给他们指了一条道。本来,我就想动那座陵寝,苦于手上没有合适的人,黄文采和令狐海来的正好,他们就是干这个的。这种事情,只有他们做得来。”

    “他们来的第一天在东马村一户单门独院落的脚,我听说以后,就让他们住到灵光寺来,盗挖古墓,这是犯法的事情,一旦让人发现,会连累我们父子俩,住在方丈禅院,神不知,鬼不觉。”

    “你让他们住进方丈禅院,是不是已经想好了杀人的计划?”

    “一开始没有这样的想法,这种想法是后来才有的。”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呢?”

    “盗洞挖到一多半的时候,有一天他们到茅厕出恭,我躲在外面听到了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谈话,他们已经肯定那是一座汉墓,是一个规格很高的汉墓。很可能是一座王侯墓,而且从来没有被盗墓贼碰过。滕永其还提醒侯炳贵小心防范令狐海和广戒。滕永其还说了‘胆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之类的话。”

    “整个盗墓的过程,广戒都参与了,他们难道没有跟广戒说可能是王侯墓的事情吗?”

    “黄文采和滕永其从事盗墓营生几十年,他们行事非常谨慎,他们是不会跟广戒说实话的。在不能确定陵寝的朝代和规格之前,参与盗墓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想法的,一旦知道陵寝的朝代和规格,就很难说了,滕永其和侯炳贵在东马村落脚就是出于这种考虑。如果不是我跟他们言明利害关系,他们是不会到灵光寺来落脚的――即使他们住到灵光寺来,也是带着十二分小心的。”

    “你是怎么知道明陵旁边的树林里面有汉墓的呢?”

    “灵光寺的藏经阁里面有一本《灵光寺志》,那本书里面交代了灵光寺的由来。灵光寺始建于汉代――现在的建筑是后来重建的,它只是汉代陵寝的附属建筑。”
………………………………

第二百五十五章 令狐渊树林转悠 无意中发现新土

    “自从看到《灵光寺志》以后,我们经常到那片树林里面去寻觅,也时常看到一个人在那片树林里面转悠,此人是走马村人――他就是守护那座陵寝的人。”

    “一九七一年前后,我在那片树林里面溜达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些新土,我在那片树林里面转悠了很多年,对树林里面的一草一木都非常熟悉。当天夜里,我去了那片树林,结果发现有人在那里挖盗洞,盗洞上面有两个人,盗洞下面有一个人,一共是三个人,奇怪的是,几天后,盗洞竟然被人堵起来了。但我记住了盗洞的位置――并做了标记。令狐海他们就是在老洞的基础上接着往下挖的。”

    一清的交代和马九宝提供的情况是一致的。

    “你把杀害四个人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有一点,我们不明白,以你们父子俩的力量,对付四个经验丰富,防范意识很强的盗墓贼,你们是如何得手的呢?”欧阳平想从父子的交代中找到不一致的地方。

    “我们先杀了侯炳贵和滕永其,最后杀了黄文采和令狐海。”

    “你把杀害侯炳贵、滕永其和令狐海、黄文采的详细交代一下。”

    “在盗洞挖通前一天的晚上,广戒最后一个下洞,他发现了黄杨题凑。”

    “广戒最后一个下洞,也是你的主意吗?”

    “不错。我让广戒每天晚上最后一个下洞――特别是快要挖通的那几天晚上。”

    “你为什么要要这样做呢?”

    “侯炳贵和滕永其一直很谨慎,盗洞快挖通的时候,他们尤其谨慎。只有乘其不备,才比较容易得手。如果让他们占了先机,后果不堪设想。”

    “参与盗墓的就你们六个人吗?”

    “参与盗墓的只有五个人,我没有直接参与。”

    “你为什么不直接参与呢?”

    “我是佛门中人,正因为我是佛门中人,他们才会放心地住在灵光寺,如果我参与的话,他们不但不会住在灵光寺,还会特别小心谨慎。广戒一个人出面,他们会放松警惕。”

    “为什么一定要他们住在灵光寺呢?”

    “在汉墓附近,只有走马村,西马村和东马村,他们住在这三个村子里面,很容易留下痕迹,住进灵光寺比较保险。我一直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知道他们住在灵光寺的呢?”一清最后一句话一点都不像是在交代问题,倒像是在和欧阳平聊天。

    欧阳平没有正面回答一清的问题:“是蛛必有丝,是马必有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堵不透风的墙。也没有一张能保得住火的指,我们就是干这个的,只要我们想知道,我们就一定能找到答案,隐藏再深的罪犯,我们都能把他挖出来。你先把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过程交代一下。”

    “令狐海是一个心机很深的人,我让广戒和他商量除掉侯炳贵和滕永其的事情,这正中他的下怀――他的心里也有小九九,他说通了黄文采――黄文采刚开始不同意――侯炳贵和滕永其是他请来的――不过,最后,他还是同意了。”
………………………………

第二百五十六章 令狐渊幕后黑手 两亲戚利令智昏

    一清接着道:“那是一座从没有被人碰过的陵墓,他也想多分一点东西――人为财死,鸟为食亡。黄文采也担心一旦盗洞挖通,当大家见到墓室里面东西的时候会有出现意想不到的情况,到那时,鹿死谁手,很难说。而要想除掉侯炳贵和滕永其,没有令狐海和黄文采参与是不行的。”

    “你们是怎么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呢?”

    “我让广戒在他们喝的酒中放了迷药――就是这种药――”一清指着一个玻璃瓶道。

    “放在酒中?你刚才说滕永其和侯炳贵一向谨慎,你们就不担心引起他们的怀疑吗?”

    “这个点子是黄文采出的,他们每天晚上都要带酒上山――没有酒,他们干不了活――所以,广戒每天夜里都要带五瓶酒到墓地去――就是那种半斤装的酒。”

    “怎么才能确保侯炳贵和滕永其喝到放迷药的酒呢?难道五瓶酒中都放迷药吗?”欧阳平故作不知,他想看看一清的交代和广戒的交代是否一致。

    “不错,五瓶酒中都放迷药。”

    “你为广戒、黄文采和令狐海准备了解药?”

    “这倒用不着。”

    “你跟我们说说其中的玄机。”

    “在五瓶酒的下面有一个隔层,在隔层的下面还有三瓶酒。滕永其和侯炳贵每次都是先拿酒,他们担心广戒在酒瓶捣鬼,上面五瓶酒里面都放了迷药,所以,无论滕永其和侯炳拿哪两瓶酒,都会拿到放迷药的酒。”

    “杀害侯炳贵和滕永其的那天夜里,你在什么地方?”

    “我躲在暗处。我担心出现意外,必要的时候,我才会出面。”

    “令狐海和黄文采知道你是幕后黑手吗?”

    “他们要是知道的话,绝不会和广戒合作,相反,他们还会和侯炳贵、滕永其联手对付我们――在整个盗墓过程中,我始终离他们远远的,也从不过问他们的事情――广戒会找机会单独向我汇报。”

    “那天晚上,你都看到了什么?”

    “侯炳贵从包里面拿了两瓶酒,递一瓶给滕永其――当时,盗洞已经挖通,他们已经看见了青铜器――在进入盗洞之前,他们肯定要喝酒――并带一瓶就下去,黄文采和令狐海一边喝酒,一边做下洞前的准备,侯炳贵沉不住气了,他喝了几口酒之后,想第一个下洞,但走到盗洞口的时候,药性发作,他踉跄了几步,然后栽倒在地;滕永其一看情势不对,就手抄起一把镐头。广戒、黄文采和令狐海扑了上去。侯炳贵想从地上爬起来,但很快又栽倒在地,之后就不动弹了。”

    “别停下来,你接着往下说。”

    “广戒搬起一块石头砸断了滕永其的腿,令狐海――不是令狐海就是黄文采――用镐头在滕永其的脑袋上砸了两下。”

    “既然滕永其已经一命呜呼了,侯炳贵也被麻翻在地,你为什么还不亮相呢?你是不是想好了在适当的时候再结果令狐海和黄文采的性命。”
………………………………

第二百五十七章 黄文采小心谨慎 令狐渊使用熏香

    “当时,我是有这个想法,但在还没有见到东西之前,这也只能是一个想法。见到东西以后,我就决定对他们俩下手了。”

    “你难道就不怕黄文采和令狐海用你们对付侯炳贵、滕永其的办法对付广戒吗?”

    “正因为担心,我才一直藏着,没有露面。两个人对付广戒一个人,他们的警惕性会放松许多。他们在喝酒之前提到了青铜器出洞的问题。要想把青铜器弄出盗洞,必须将盗洞拓宽。当天夜里,青铜器是没法出洞了,在青铜器出洞之前,令狐海和黄文采还不会玩什么花样。这也为我们赢得了时间,当天夜里,黄文采和令狐海就想分东西走人,就是因为两件青铜器,才绊住了他们的双脚,那黄文采看到青铜器的时候非常兴奋――他知道青铜器价值几何,而要想分到青铜器,他就必须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夜里――这样,我们的机会就来了。”

    “他们先用绳子将侯炳贵勒死了,并将两个人的尸体藏到树林深处的灌木丛里面,然后钻进了墓室。等他们回到灵光寺的时候,天刚蒙蒙亮。”

    “他们将东西藏在什么地方?”

    “方丈禅院的密室里面。”

    “他们难道就不避讳你吗?”

    “他们回灵光寺的时候,我已经在灵光塔东边的树林里面练功了――我每天早上天亮之前都会到那里去练功――这他们是知道的,在他们回灵光寺的时候,我已经提前回到灵光寺,如果让我看到那些东西,令狐海和黄文采――特别是黄文采会格外小心,更加警觉,那样,我们就很难有机会了。即使是这样,黄文采还是非常小心,那天的早饭和中饭,他们都没有马上吃,而是先弄一点放在墙脚,让老鼠先吃――密室里面,老鼠比较多,那黄文采是一个老江湖,他的心机很深,从那天早晨到中午,他们每吃一样东西,每喝一口水,都十分的小心。”

    “按照惯例,他们每天下午都要睡觉,因为头天夜里忙了一宿,当天夜里有事情做嘛。但那天,他们因为心里面有事,到一点多钟才躺在床上睡觉。几分钟以后,我们就动手了。如果他们头天夜里拿东西走人,我们或许就没有机会了。”

    “你们是不是用了迷药?”欧阳平故作不知。

    “没法用迷药,我刚才不是说了吗?他们每吃一样东西,每喝一口水,都十分的小心。我们没有机会用迷药。我们用了熏香。”

    “熏香?”

    “对,他们做梦都没有想到我们会用熏香,他们以为只要把住嘴巴这道关,就可万无一失。”

    “杀害黄文采和令狐海的行动,你参加了?”

    “这时候,我再不出来,更待何时?”

    “你将杀害黄文采和令狐海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从什么地方开始交代?”

    “从你进入密室的时候开始。”

    “我和广戒进入密室,我们准备好了绳子和熏香。”

    “准备绳子做什么?”

    “等黄文采和令狐海昏迷以后,用绳子把他们勒死。”
………………………………

第二百五十八章 令狐渊祸根孽胎 十六岁想入非非

    “接着往下讲。”

    “我们轻手轻脚地走到密室的门外,透过门缝看到黄文采和令狐海躺在床上,几分钟以后就发出了呼噜声,我将熏香点燃,从门下面的缝隙里面放进密室。十分钟以后,我用准备好的小刀拨开门栓,我们俩一人一个,用绳子把黄文采和令狐海勒死了。”

    “你怎么会有熏香?”

    “我家四代经营药材生意。”

    一清能主动提到过去和自己的家,这说明他已经放下了所有的包袱。

    “你离开家的时候才十八岁,难道就精于此道了?”

    “要想让人昏睡不醒,除了口服以外,最好最灵的办法就是熏香。”

    “药是用来治病的,你们令狐家出售这种药,做的可不是什么正经的生意,你落到今天这个地步,除了你自己的原因之外,父母也有很大一部分责任。”

    “我们令狐家是正儿八经的生意人,从不出售迷药和熏香。”一清终于愿意谈自己的家了。

    “那你的迷药和熏香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家除了经营药材,也给人看病,我家在亳州的药铺里面请了一个有名的郎中坐诊,他叫蒲中凯,他喜欢讲故事――他有一肚子的故事。他曾经跟我讲过采花大盗的故事,故事中提到了迷药和熏香,我对这个很感兴趣,就问他迷药和熏香是怎么配的,说者有心,听者无意,他就把迷药和熏香的配方跟我说了,我们家就是开药铺的,我就按方子配制,先拿我养的两条狗做实验,果然很灵验。”

    小小年龄就开始琢磨迷药和熏香。一清果然是一个祸根孽胎。他就是从这里走上一条不归路的。

    “你十八岁出家,是不是和这件事有关联啊?”

    “欧阳队长,如果我全说出来,你们当真不会把我押回原籍开公审大会?”

    “我们说话算数,前提是你必须老老实实地交代自己的罪行,不能有半点隐瞒。”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就不瞒你们了,我就是从这时候走上歪路的。”

    一清终于愿意面对那一段不堪回首的历史了。

    “你跟我们说说。”

    “我有一个表妹,她长得非常漂亮。他比我小两岁。”

    在同志们的印象中,一清是在祸害了自己的妹妹之后才遁入空门的,难道这个表妹是另外一个被一清祸害的女孩子?

    “她经常到我们家玩,一住就是十天半个月,我就是在那时候走火入魔的。”

    “那时候,你多大年龄?”

    “十六岁。”

    这是一清犯罪的起始价段。

    “你用了是么药?”

    “熏香。”

    “为什么要用熏香?”

    “她虽然到我们家来玩,但从不和我在一起玩。”

    “这是为什么?”

    “我们家的规矩多,男女授受不亲,父母怕我分心,除了上学,整天把握关在屋子里面读书。他们不想让我过早想男女之事。”

    或许是父母已经从一清的眼神和行为中预感到了什么。

    “你得手了?”

    一清点了一下头。

    “这件事情是怎么了结的呢?”
………………………………

第二百五十九章 令狐渊竹筒倒豆 管二林死于非命

    “我父母花了一大笔钱把这件事情捂住了――从此以后,两家没有再来往过。”

    一清走上犯罪的道路,父母有很大一部分责任。这为后来的**之事埋下了祸根。

    “在出家之前,你还做过哪些恶?”

    一清陷入短暂的沉默。祸害自己的亲妹妹,这不是什么人都能说得出口的。

    “你刚才答应过我们要老老实实交代自己的问题的――你可不能言而无信呕。”

    “我――我糟蹋了一个女同学。”

    这是令狐渊十七岁时做的恶。

    “还有呢?”

    一清再次陷入沉默。

    “你祸害了自己的亲妹妹,是不是?”

    一清点了一下头。

    “就是因为这件事,你选择了出家,是不是?”

    一清又点了一下头。

    “你出家后,家里面发生了那些变故,你知道吗?”

    “知道。”

    “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是令狐海和黄文采跟我说的。我出家以后,他们俩是唯一知道我来龙去脉的人,这也是我决定除掉他们俩的原因之一。”

    “管二林是怎么死的呢?”

    “我让王世琴在管二林喝的酒里面放了药。”

    “是迷药吗?”

    “是一种特制的假死的药。服了这种药以后,在十二个时辰之内,脉搏和心脏的跳动都很微弱,既摸不到,也听不到。”

    “为什么要杀害管二林?”

    “管二林发现两个孩子不是他的,他还发现王世琴和我之间的事情。如果他能善待王世琴和两个孩子,我不会杀害他,可他。”

    “他怎么样?”

    “他想尽各种办法折磨王世琴和孩子。他全玩阴的――他是一个爱面子的人,不想让别人知道,没有办法,王世琴才把两个孩子送到南山镇娘家去的。”

    这应该两个孩子到在南山镇读书的合理解释。

    “这也是王世琴的意思吗?”

    “我提出以后,她没有反对。她还按照我说的做了。”

    至此,汉墓被盗案和采石场凶杀案真相大白。前后比对,一清的交代和广戒的交代是一致的。

    在审讯即将解释的时候,一清还念念不忘灵光寺地宫的入口在什么地方。当他从欧阳平的口中知道地宫的入口在东禅院的水井里面的时候,沉默良久;当他知道慧本长老和莫逆禅师将镇寺之宝无偿捐献给国家以后,脸上出现了死一样的沉寂。

    审讯结束之后,欧阳平一行押着广戒去了天井洼。

    天井洼在采石场的西边,按方位算在灵光寺的东北角上。将侯炳贵和滕永其的尸体从第一现场转移到第二现场,是一清的的主意,将令狐海和黄文采的尸体藏在天井洼也是一清的主意。一清在灵光寺生活了五十三年,他对阳山非常熟悉,这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他没有想到采石场的开采进度那么快,时隔两个多多月,采石场的炮眼已经打到了第一个藏尸地点。

    一个月后,令狐渊和广戒(广戒没有真名,因为他一生下来就被母亲送进寺院)被判处死刑。

    王世琴也被判处死刑。她的两个孩子则由孩子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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