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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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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启明的脑袋没在浴缸的水中――浴缸里面有大半下水。
陈启明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她应该是被凶手将头按在水中窒息而死的。
陈启明的腰带是扣上的,但腰带的多余部分没有穿进腰带扣里(牛皮腰带上有一个腰带扣),也没有穿进裤鼻子上,腰带多余部分的长度在五十公分左右,至少应该穿进两个裤鼻子里面。腰带拧巴在腰上,上半身没有一件衣服是掖在裤子里面的――通常情况下,人们都会将内衣掖在裤子里面。
想象案发时的情景,有两种可能:
第一钟可能,陈启明回家以后就进了卫生间,她在上完厕所,提起裤子,腰带系到一半的时候,被凶手捂住嘴巴,按入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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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拉门后一具尸体 马桶旁一只拖鞋
第二种可能,陈启明走进卫生间,刚解开腰带,结果被凶手捂住嘴巴,然后按入浴缸之中。比较而言,第二种可能比较大,腰带极有可能是凶手给系上的,时间不允许凶手将腰带完全系好并且理顺。
陈启明左手小拇指的长指甲大部分断开,只有两毫米左右的地方和指甲连在一起,这说明,陈启明在被凶手按入浴缸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挣扎。
陈鸿翔说,两个女儿都有留长指甲的习惯(仅限于最小的手指)。
陈杰对指甲缝里面进行了仔细的检查,但指甲缝里面没有任何东西。
陈启明的死亡时间比刘老师稍晚一些,大概在二十分钟左右的样子,陈启明的腋下尚有一些余温。这也就是说陈启明死亡的时间在四点五十左右,这和她放学以后回到家的时间是比较吻合的。
陈启明在死亡前没有遭遇过性侵害,凶手到马老师家的目的非常明确――他是冲二十六万块钱来的。
最后,让我们来看看陈启迪的尸检报告:
陈启迪的尸体躺在浴缸外左侧靠墙的地方――也就是固定的玻璃拉门的后面(虽然两扇玻璃门对拉,但平时这扇玻璃拉门是不怎么动的)。
这里极有可能是凶手的隐身之处。凶手站在玻璃拉门后面靠墙的地方,正好是一个死角,站在外面的人是看不到他的。
陈启迪的衣服完好无损,陈杰和刘大羽将陈启迪的尸体放平在浴缸前的地上(陈启迪的尸体原来是蜷曲在玻璃拉门后面,背对着墙,头顶着玻璃拉门)。
陈启迪的右脚穿着一只小白兔造型的拖鞋,另一只拖鞋在抽水马桶旁边――正对着木门的地方,这说明陈启迪遇害的时候正准备上厕所。当然,陈启迪上厕所的要求没有姐姐陈启明那么急切,陈启明的脚上穿着一双李宁牌运动鞋,鞋带系的好好的,一定是因为尿急,她没有换拖鞋,将书包扔到沙发上以后就走进了卫生间。
在防盗门的右侧,有一个咖啡色的鞋架,鞋架上放着几双棉拖鞋,其中一双是狗熊造型的小号拖鞋,这种拖鞋应该是陈启明的,在鞋架上还有两双女式棉皮鞋,一双是红色,半高跟,比较时髦;一双黑色,平底。红皮鞋是马文静的,黑色的皮鞋是马老师的。鞋架上还有一双李宁牌运动鞋,陈鸿翔说这双鞋子是陈启迪的。小孩子,憋尿的时间比较短,学校放学的时候,厕所里面人满为患,姐妹俩应该选择回家解决,因为家就在学校附近吗?陈鸿翔也证实了欧阳平和刘大羽的分析,两个孩子确实有这样的习惯,她们回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上厕所。
从整个作案过程来看,凶手似乎对马老师家的情况和生活习惯了如指掌,他选择马老师不在家的时间,唯一难于琢磨的是他为什么要选择两个孩子即将放学的时间呢?这个时间是非常容易和陈启明姐妹俩相遇的。所以,从这一点来判断,凶手似乎对两个孩子的情况似乎不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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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陈启迪脖上有伤 欧阳平兵分三路
陈启迪的脸上和头上没有一点伤,刘大羽在她右手手掌的根部发现了一点擦伤,伤口上蹭破了一块长条形的皮,宽度在零点三毫米左右,长度在一公分左右。卫生间的地砖是一点五公分乘一点五公分的马赛克,陈启迪手掌上的擦伤应该是马赛克较为锋利的边角所为。这说明陈启迪也曾有过些微的挣扎。
韩玲玲拉开红色皮夹克的拉链,皮夹克里面是一件鹅黄色高领毛线衣。
韩玲玲翻开衣领,大家便看到,在陈启迪咽喉的下方一公分的地方有两个非常明显的掐痕,掐痕处因为淤血而乌紫。
严建华摸了摸陈启迪的脖子,脖子上还有一点温度。
陈启迪的死亡时间比姐姐陈启明死亡的时间稍迟一点,具体的时间大概在五点钟左右。
陈启迪的班主任霍老师提供的信息也证实了同志们对陈启迪死亡时间的判断:放学以后,霍老师跟同学们说了一点事情,结束的时间大概在四点四十左右。
霍老师还提供了一个比较重要的情况:和陈启迪同住一楼。同一个单元的学生有两个,一个男生,名字叫史文杰,一个女生,名字叫董小倩,他们和陈启迪上学、放学经常如影随形。所以,要想知道陈启迪回到家的准确时间,可以找他们了解情况。董小倩还经常到陈启迪家写作业,因为马老师和刘老师待人热情,还经常给孩子们辅导功课,所以,董小倩有可能知道最近一段时间哪些人和马老师家有接触。
欧阳平在笔记本上记下了史文杰和董小倩的名字。欧阳平已经想好了,马老师的身体状况还很难说,如果马老师的身体条件不容许,这两个孩子提供的情况,将作为不可或缺的内容。
勘察完现场、检查完尸体、处理完尸体之后,欧阳平和他的战友们立即投入了紧张的调查走访。
时间稍纵即逝,调查走访全面展开。多伦路派出所两位民警和小街居委会的渣主任为同志们的调查走访提供了很大的方便。
欧阳平兵分三路:
第一路有刘大羽、柳文彬和民警王得权,他们负责找商铺的老板调查走访。
笔者在这里顺便补充一下:五号楼的后面是六号楼,六号楼的下面有七八家店铺,有做早点的,有卖炒货的,有卖水果的,还有卖面条和理发店;前边,笔者曾经交代过,隔壁就是大菜场,在五号楼和六号楼之间有一个小门,这个小门通向菜场,从这道门进出菜场的人很多,所以,久而久之,六号楼下面的房子就成了门面房。
案发当时,正在下雨,进出菜场的人相对比较少,店铺里面的生意也比较清淡,所以,这些店铺的老板是有可能注意到进出五号楼三单元的人员的情况的。
第二路有欧阳平、韩玲玲和李文化,再加上民警张子峰,他们负责马老师。在同志们勘察现场和验尸的过程中,马老师就已经被段大伟等人送到附近的四一四医院。这是欧阳平和陈鸿翔夫妻俩商量后决定的。欧阳平还让民警张子峰联系四一四医院两位心脏科专家作为马老师的主治医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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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董小倩非常伤心 陈副队循循善诱
第三路有陈杰、严建华、左向东和居委会的渣主任。这一路负责找五号楼三单元所有人家,特别是史文杰和董小倩家了解情况。
我们先来看看第三路调查走访的情况。
为方便调查,渣主任将三单元所有住户都请到居委会,居委会有一个比较大的办公室。
十四户人家一共来了三十一个人,我们先前提到的郝大爷夫妻俩和史文杰、董小倩就在其中。
史文杰和董小倩显得很紧张,他们刚刚失去一个朝夕相处的同学,一时还没有缓过神来,尤其是董小倩,她眼泪汪汪,伤心的很,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当然,他们的紧张情绪主要是大人们传导给他们的。
对史文杰和董小倩的询问十分的艰难,即使有他们的父母在一旁鼓励,他们的回答还是不得要领,十分被动,这也难怪,两个十岁左右大的孩子,什么时候经历过这种事情啊!那抬下楼的三具尸体可是不是闹和着玩的。不要说两个孩子了,他们的父母也很难接受这样的现实。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压抑和窒息的气氛。
在父母的安抚下,十几分钟以后,董小倩的情绪才稍微有些平复。
“董小倩,你希不希望警察叔叔早一点抓到杀害陈启迪的凶手啊!”陈杰已经耐着性子等了很久了。
董小倩点了一下头。
“今天下午,放学以后,你是不是和陈启迪一同回家了?”
董小倩又点了一下头。
“董小倩,你是不是经常到陈启迪家去写作业啊?”
董小倩还是点了一下头。
“今天怎么没有去陈启迪家啊?”
“今天,老师布置了一个作文题,我要问我妈妈该怎么写。”
“作文题目是《我的爸爸》。”董小倩的母亲补充道。她的神情很凝重,如果自己的女儿到陈启迪家去的话,结果是不难预见的。
“这几天放学以后,你到陈启迪家去了吗?”
“去了。”
“很好,陈启迪家,除了马老师、刘老师和陈启明,还有没有其他人啊?”
“没有。”
放学以后,应该是做晚饭――或者吃晚饭的时间,这个时侯,一般人已经不在外面活动了。
“那你有没有听马老师、刘老师提到过什么人啊?”
“我和小迪在房间里面写作业,写作业的时候,刘老师让我们集中注意力,不要随便说话,她和马老师也不大声说话。”
“那么,陈启迪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呢?”
大家都能看出来。谈话确实很艰难,有些问题,都不知道怎么说。
“小迪跟我说过卖电脑的事情,她说再过几天,她就能上网了。”
“陈启迪有没有跟你提钱的事情呢?”
有些孩子喜欢在同学面前炫耀自己家的富有――当然,这都是受父母和社会的影响。
“小迪从来不跟我提钱的事情,我们在一起,除了聊学习上的事情,就是聊班上的事情。她也从不跟同学提家里的事情――他也从不提爸爸妈妈的事情。我们班的同学妒恨羡慕她。”
“羡慕她什么?”
“她学习好,他爸爸妈妈出过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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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史文杰想起一事 楼梯口撞见一人
史文杰属于那种非常腼腆、不善言辞的类型,但在小孩子中,他应该是属于那种心事比较细密的男孩,他提供了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
案发当天下午――放学以后,史文杰到学校门口的小卖部买了两只铅笔、两本练习簿和一个皮擦子,所以没有和陈启迪和董小倩一同回家。
陈杰从史文杰的话中捕捉到了一点东西:“史文杰,你回家――上楼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人匆忙下楼呢?”
史文杰眉头紧蹙,若有所思道:“我上楼的时候,在楼梯的转弯处碰到一个人,他下楼的速度很快,差一点撞到我。”
“楼梯的转弯处?在几楼的转弯处?”
“在第一个转弯处。”
“第一个转弯处”就是一楼和二楼之间的转弯处。
“你认识这个人吗?”
“看不清楚。”
“看不清楚?楼梯转弯处很暗吗?”
当时正在下雨,这种可能是有的。
“那个人身上穿着一件雨衣,雨衣的帽子挡住了大半个脸。”
史文杰提供的情况是不是非常重要呢?肯定是。但听完史文杰和陈杰下面的对话后,我们不得不表示遗憾。
此人极有可能是杀害马老师一家三口的凶手,穿雨衣,并用雨衣的帽子挡住自己的脸,就是怕别人认出他来。
由此可知,凶手的面孔在三单元居民的眼中是熟面孔。楼梯上随时都会有人上下,凶手怕别人认出他来。
常识告诉我们:如果是楼上的居民下楼,在走出楼梯口之前,雨衣应该是搭在手臂上的,只有在走出楼梯口的时候,才会把雨衣穿在身上。
“此人穿什么颜色的雨衣?”
“什么颜色的雨衣?我记不得了。”
这也难怪,时间太短,又是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孩子。
“雨衣的帽子挡住了大半个脸,露出来的部分,你看见了吗?”
“在楼梯的转弯处,也就是闪了一下,我当时只顾上楼梯,没有在意。”
“此人的手上有没有拎什么东西――比如说包一类的东西?”
二十六万块钱,按照常理,应该是装在包里面的。
“没有,那人的手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拿。不过――”
“‘不过’什么?把下面的话说出来――你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那人好像很胖。”
“你是不是想说,此人身上的衣服很臃肿呢?”
“我就是这个意思。他下楼的时候,一个人就占了大半个台阶,我还站在台阶上让了他一下。
如果把装钱的包放在雨衣里面,人确实显得非常臃肿。
二十六万块钱,马老师应该是放在一个包里面的。
“你有没有注意到此人往什么方向去了?”
“没有,那人走过去以后,我就上楼去了。”
史文杰在学校小卖部耽搁的时间大概在十分钟左右的样子,凶手掐死陈启迪的时间只需要几分钟,凶手离开马老师家,在楼梯口遇到史文杰,在时间上是完全有可能的。
尽管史文杰没有提供具体的信息,但真实地再现了他和犯罪分子擦肩而过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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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郝大马想起一事 刘老师嘴巴不紧
三单元的邻居没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这也在陈杰的意料之中,连住在马老师家对门的郝大爷都没能提供有价值的线索,就别提其他人家了。当然,这也和天气有些关系,一是因为下雨,二是因为天气寒冷,一般人家懒得出门。凶手选择这时候作案,事先应该是有考虑的。
天气为凶手作案提供了非常有利的条件。
凶手不但对马老师家的情况了如指掌(马老师不在家,两个孩子上学,刘老师一人在家),凶手对作案环境同样了如指掌:第一,郝家只有两位老人在家,一般情况下,老两口是不会往外跑的,凶手对这个情况应该是了解的;第二,205号家中没有人(本单元一共是十五户人家,每层是三户,郝家是204号,205号在204号和206号之间,205号是一对年轻的夫妻,他们在毛纺厂上班,案发当天,夫妻俩正好上白班。);第三,一楼三户人家都是正常白班,家中也没有人;第四,隔壁就是大菜场,大菜场的喧哗和嘈杂之声掩盖了很多声音,刘老师和两个外甥女在遇害的过程中不可能没有一点声音。
这个基本判断非常重要。它最大的意义是:凶手对马老师家和马老师家所处的环境非常熟悉,换句话说,马老师和马老师的家人以及三单元的人对凶手也非常熟悉。这个基本判断,对接下来的刑侦工作至关重要。
凶手一定经常出现在马老师家和三单元这样一个特定的环境中。如果这个基本判断没有问题的话,那么,同志们就一定能寻觅到凶手的踪影。是蛛必有丝,是马必有迹,不管凶手的反侦察意识有多强,他一定会露出一点东西来。
在即将结束调查的时候,郝大妈说了几句耐人寻味的话(之前,她一直保持缄默):“警察同志,马老师家的房子是今年夏天装潢的,一家人搬进去时间不长――也就一个多月的样子吧!前两天,刘老师跟我说,她家的灯坏了――我家老二是一个电工,邻居家的灯基本上都是我家老二修的,可巧这几天,他有事没有来。你们看看马老师家的灯是不是修好了,如果修好了,那就是这一两天的事情。”
陈杰印象很深,同志们走进现场后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将所有的等全部打开,夜幕就要降临,天有下着雨,屋子里面的光线很不好,在陈杰的记忆中,马老师家所有的灯都是亮的。
“你们去问问马老师,他肯定知道是谁修的灯,这个人也一定是马老师找来的。还有一件事情,我老婆子不知道该不该说。”
“都到这时候了,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人命关天――更何况是三条人命呢?”郝大爷道。
“大妈,您说吧!心里面怎么想,您就怎么说。”
“马老师家装潢花了不少钱,至少是这个数。”郝大马竖起手指头。
“是二十万?”
“不错。最少二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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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刘老师说者无心,有心人听者在意
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后期,二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
“不错,是二十万。刘老师就是这么说的。”一个邻居道,“在我们这个小区,没有人不知道这件事情。”
“我老婆子本不该说这件事情,刘老师已经出事了,我在她身后说三道四,确实有点不妥。但憋在心里面难受,又不得不说。”
“您的意思是说刘老师满世界跟人说他家装潢的事情。”
几个邻居同时点点头。
“刘老师不但说,她把我们拉到他家去看――你们还别说,刘老师家装潢的确实不错。”一个邻居道。
“不只是装潢的事情,她女儿女婿在国外做生意,现在又回国办公司的事情,她逢人便说。”又一个邻居道。
女儿女婿出国,又发了财,这确实是很值得炫耀的事情。
家里面有钱,这是一件好事,人人都希望自己有钱,可满世界嚷嚷,就有可能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弄不好,还有可能招致杀身之祸。
这起凶杀案和刘老师“满世界嚷嚷”有没有关系,在案子水落石出之前,还很难说,不过,郝大马确实有这个意思,陈杰也觉得郝大马提供的情况非常重要,前人就有“银子一露白,祸事跟着来”的古训。
“刘大师的嘴巴确实不好,马老师的嘴巴就很严实,他从不提装潢和女儿女婿的事情,别人问他,他只是笑一笑,一句话就岔到别的事情上去了,他还不止一次批评刘老师,说她太虚荣,太爱显摆。”郝大马道,“马老师还说刘老师肚子里面存不住三两油。”
“是啊!刘老师确实有这个特点。”一个邻居道。
说“特点”是客气的,这应该是一种毛病。这种毛病不仅刘老师有,很多人都有,这应该是国民劣根性的一个方面,爱虚荣,爱攀比,在别人的羡慕中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攀比本身就是一种病态,我比你强,可别人又比我强,“人比人气死人”,心理上永远都无法平衡,有些人经常把“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挂在嘴上。表面上看是心态平和,实际上也折射出一种病态心理,这是对攀比文化最形象生动的诠释。攀比文化,就是挤压文化,通过攀比对别人的心理进行挤压,然后得到一种心理上的满足和快感。“打肿脸充胖子”,就是这种文化的产物。这就是一些人――其实是相当一部分人用假名牌来粉饰包装自己――自欺欺人的重要原因,这也是假名牌、山寨货充斥我们生活的主要原因。没钱的人“打肿脸充胖子”,有钱人呢?就把钱贴在脸上,生怕别人不知道。刘老师应该属于这一种,银子露了白,就被别人惦记上了。
“刘老师有没有提二十六万块钱的事情呢?”
“这倒没有提,她只提了女儿女婿办公司的事情――她逢人便说这件事情。”
刘老师还没有糊涂到把二十六万块钱挂在嘴上的地步。她没有在邻居面前提二十六万块钱的事情,并不代表她从未在任何人面前提钱的事情。
总而言之,郝大妈提供的情况为同志们侦破此案提供了一种思路。
………………………………
第十三章 陈副队系心事细密 李永健想起一事
下面,我们来看看刘大羽、柳文彬和民警王得权这一路的情况:
正对着五号楼三单元楼梯口的是王保亭的理发店。理发店西边依次是刘东汉的烧饼店、戴顺风的挂面店和马贵敏的炒货店,理发店东边依次是柴临平的花卉店、汤而立的水果店、费玉祥的牙科诊所和李永健的五金店。
案发当天下午,因为下雨,没有一点生意,大家都聚集在刘东汉的烧饼店打麻将――生意清淡的时候,大家都聚集在烧饼店打麻将,二十块钱进园子,一摆就是两桌。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麻将桌上,对于路过店铺进出菜场的人,都不会特别在意,更何况是进出五号楼三单元楼梯口的人呢?
凶手对这个情况也应该是非常熟悉的,只有在大家打麻将的时候,他才能在众人的眼皮子低下进出五号楼三单元,如果大家都坐在店铺里面等生意上面,他们会对每一个路过店铺门口的人给予特别的关注――只要是路过店铺门口的人都有可能是他们的顾客,这么多双眼睛,凶手一定难隐其身。
马老师家发生这么大的命案,老板们都十分震惊,他们甚至还有点懊恼和自责,凶手在他们的眼皮子低下来去自如,而他们却浑然不知。正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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