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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1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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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荣平山走到西边的码头上,在码头的东边停着一条小木船。

    荣平山走到船跟前,从一个槐树上解开绳子,将手中竹竿扔到船上,然后纵身跳上船,船的一头有一个支架,支架上拴着两个船桨。

    荣平山摇起双桨,船迅速朝古立饶家的码头驶过来;

    船行驶到水草跟前的时候停下了。

    荣平山拿起竹竿分别试了试水草里面的深度南边和水草外面北边的深度。水草的最宽处大概在两三米左右,最窄处大概在一点五米左右。水草里面确实有一人多深――大概在一米七零左右,水草外面的深度一下子增加到三米左右――吃水线在竹竿的五分之三处――竹竿的长度在五米左右。

    人站在码头上感觉不到水下的凶险,荣平山手中的竹竿说明了一切,古望月确实有可能在落水之后,滑到南边的水草下面。这也是老陈头的意思。

    “古望月会不会游泳呢?”刘大羽想的更细。

    “望月从小就听父母的话,从来不背着我们到河边来嬉水,她不会游泳――她生‘性’胆小。”古立饶略带哽咽道。

    “是的,村子里面的小孩子个个都会游泳,望月是一个文静的孩子,她从不到水里面耍。”荣平山道。

    这样一来,古望月溺水的可能是有的。

    古立饶有不同的意见“我家望月是不会水,可她已经是一个十六岁的大孩子,即使掉到水下去,也能自己爬起来。”

    “大塘中央怎么没有水草呢?”董青青问道。

    “大塘中央的水草都被鱼吃掉了,水浅的地方,活动的都是一些小鱼小虾,小鱼小虾是不吃水草的。靠近岸边这些水草被村里人捞回家喂猪去了。”老陈头道。

    老张头也是这么说的。

    “古村长,你把当时的情况回忆一下。”

    “望月她娘估‘摸’着‘女’儿该回院子了,她不放心,又到码头来接望月――她先前就不该离开码头的。”

    “她娘没有看到望月,只看到放在跳板上的木盆和‘棒’槌,跳板上还放着几件衣服,南边的水草边漂着一件衣服――你们看,就在那儿。”古立饶指着老陈头曾经指过的那片水草道,“望月她娘当时就傻了。不一会,乡亲都来了。”
………………………………

第二十四章 古望月不曾呼救 溺水时无声无息

    刘大羽看着西边的码头道:“古望月在这里洗衣服的时候,旁边的码头上有没有人洗东西呢?”

    “霍老二的老婆何翠兰也在洗衣服,她还和望月说话来着,可是后来,霍老二家来亲戚,何翠兰离开的时候,望月还是好好的。”古立饶道。

    “你能把何翠兰请到这里来吗?”

    “我去叫婶子。”荣平山一边说,一边朝树林里面跑去。

    刘大羽想知道古望月是在何翠兰离开后多久出事的?从何翠兰离开码头,到古望月的母亲到码头来接女儿回家,这中间大概有多长时间?总之,刘大羽觉得古望月的溺水在时间上看非常巧。

    两三分钟的样子,荣平山领着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来到码头。她就是何翠兰,何翠兰的身上穿着一件粉红色灯芯绒的棉袄,腰上系着一条围兜,头上扎着一条深红色的毛线头巾。

    “大嫂,你能把今天早上发生的事情跟我们说说吗?”刘大羽和陈杰走到何翠兰的跟前。

    “今天早上,我到码头上来洗衣服,不一会,望月也来了,我们俩就一边说话,一边洗衣服。”

    “这期间,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人呢?”

    “没有,码头上就我们两个人。”

    “大塘上有没有人――有没有船呢?”

    “没有。”

    “你接着说。”

    “衣服洗到一多半的时候,彭家奶奶来喊我,说我家来亲戚了。我就回家去了,离开的时候,我还和望月打了一个招呼。”

    “从你离开码头,到你听到码头上的吵吵声,大概有多长时间呢?”

    “我刚把娘家兄弟让进堂屋――我们刚坐下,就听到望月她娘在喊人啦!前后,左不过喝一碗热汤的工夫。”

    “喝一碗热汤的工夫是多长时间呢?”

    “最多五六分钟吧!”老陈头道。

    “差不多,就这么长时间吧!”古立饶道。

    “古村长,你爱人有没有听到古望月呼救的声音呢?”

    “没有。”

    “我也没有听到。”何翠兰道。

    如果是古望月不慎滑下水的话,她是有足够时间喊人的――她也应该喊人,如果是被人突然拖入水中的话,那她就不可能有时间呼救,凶手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凶手极有可能是在何翠兰离开码头以后下手的。

    古望月的尸体为什么会出现在水草里面呢?案发现场有三个码头,随时都有可能来人,古望月的母亲随时都会到码头上来。凶手要想迅速脱身,就必须将古望月藏在既密又厚的水草里面,古望月落水之后,肯定要挣扎,直接把古望月藏在水草里面,古望月挣扎的过程就被省略了――既密又厚的水草会掩盖一切,凶手也可以非常从容地离开犯罪现场。

    问题是,时间这么短,凶手是如何离开现场的呢?凶手是隐藏在岸上某一个地方,还是早就潜伏在水中的呢?

    “陈大爷,如果有人想躲藏在水下面,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办法?”
………………………………

第二十五章 老陈头当场试验 溺水案疑点颇多

    “”老陈头道。

    “有没有什么办法?”

    “含一根芦柴在口中就可以了。”

    老陈头的意思是,将芦柴中间有结的地方打通,人在水下,嘴里面含着芦柴,芦柴中间是空的,可以帮助呼吸。

    老陈头补充解释道:“芦柴的结很少,一节就有很长,有一节就可以了。”老陈头一边说,一边从岸边拿起一根已经折断的芦柴,然后递到刘大羽的手上。

    刘大羽接过芦柴,老陈头果然没有说错,芦柴的结确实很少,最长一节竟然有四十公分左右。

    芦柴确实是很理想、很实用的潜水工具。

    这样,既便于隐蔽,不易被码头上的发现,也容易接近受害人,更方便离开现场。

    刘大羽和陈杰互相对视片刻,他们对古望月溺水身亡的事件已经有了初步的结论:古望月极有可能死于他杀。支撑这一结论的有三点:第一,古立饶家先后有三个孩子溺水身亡,这不能算是偶然事件,偶然事件出现三次,就不能以偶然论之了;第二,古立饶家的三个孩子都是在水草里面找到的,这更不能算是一种巧合了;第三,辜望月在溺水的时候无声无息――按照常理推断,古望月是应该呼救的――她也有条件呼救。

    为了证明第三个论据的正确性,刘大羽让陈杰和韩玲玲分别到古立饶家和何翠兰家的院子里面听声音。

    两分钟左右,刘大羽让董青青用中等音量喊了三声子。

    “来人啊――来人啊――来人啊!”

    一分钟以后,陈杰和韩玲玲回到码头。

    陈杰冲刘大羽点了点头,韩玲玲也冲刘大羽点了点头。

    古家大塘的水域面积非常大,声音是有回声的,又是在清晨,一点不相干的噪音都没有,所以,呼救的声音应该是很清晰的。

    古望月在溺水的时候所发出的呼救声肯定比董青青的声音高很多,所以,只要古望月呼救,她的母亲和何翠兰,包括其他邻居都应该能听得见。

    老陈头的话进一步证实了刘大羽和陈杰的分析:“如果望月出声的话,她娘肯定能听见,你们看,河对岸站着一些人,其中一个人是老张头,我喊他一声,他一准能听得见。”

    刘大羽和陈杰对老陈头的建议非常感兴趣。

    老陈头将双手做成喇叭状,然后对着大塘对岸喊道:“老张头,今天晚上,咱们喝几盅酒啊!”

    不一会,从河对岸传来了老张头的声音:“行啊!我把酒热好等你来。带两条鱼来――别忘了。”

    “忘不了,鱼是现成的。”

    老陈头常年捕鱼,常年和水打交道,他对声音应该是有一些体验的。老陈头的实验进一步证明,如果古望月呼救的话,她的母亲和何翠兰肯定能听见,古家和霍老二家的院子距离出事地点只有一百米左右,而出事地点距离老张头所在的地点,至少有四五百米。

    遗憾的是,在古望月出事的时候,在古里村,没有一个人听到古望月的呼救声。
………………………………

第二十六章 刘大羽心有疑虑 开场白直言不讳

    十六岁的古望月应该有一些自救的能力,退一步讲,即使古望月没有自救能力,*xshuo/

    刘大羽和陈杰还想到了古望云的死,古望云在溺水身亡的时候,也是无声无息的,当时,和她在一起嬉水的还有三个同学,等三个小孩感觉不对劲的时候,古望云已经不见了。很显然,古望云是被直接拖进水中去的。既密又厚的水草是很好的隐身物,又是理想的藏匿尸体的地方。

    四点半钟左右,刘大羽一行回到古家堂屋。古家既没有请喇叭唢呐,也没有播放音乐。

    古家的人缘确实不错,院子内外,人比先前更多了。古家的厨房里面直往外冒热气,前来奔丧的亲戚和帮忙的乡亲是要吃饭的。

    第二次走进古家院门的时候,刘大羽等人才知道,古家人没有收份子,古立饶本来没有打算把女儿的死当成丧事办,古立饶只想弄清楚女儿的死因,为了下面两个女儿,他必须这么做。

    古立饶挽留刘大羽一行在古家吃了晚饭。下面还要找古立饶了解情况――同志们古里村之行的主要目的就是找古立饶了解情况。所以,刘大羽一行必须在古家吃晚饭。

    吃过晚饭以后,古立饶将刘大羽一行六人领进了一间厢房――古望月的房间,在院子的西边,一共有三间厢房,南边第一间是古望月的,另外两间是古望月两个妹妹的房间。

    能不能立案,就看刘大羽和古立饶谈话的结果了。参加谈话的还应该有古立饶的老婆,特别是古立饶的母亲。在古里村,到底有哪些人家和古家有仇怨,古立饶夫妻俩和老母亲应该是知道的,遗憾的是,两个女人都病倒了,在这种情况下找他们了解情况,显然是不合适的。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刘大羽是不会惊动老太太的。

    刘大羽唯一担心的是,古立饶不能以实相告――刻意隐瞒某些事实。这种可能不是没有,前面,笔者已经分析发过了,如果古望月,包括古家十年前溺水身亡的两个孩子是死于非命的话,那么,这就不是一般意义上方的复仇,如果不是深仇大恨,凶手绝不会用三个孩子来报复古家,同理,如果真有什么深仇大恨的话,那一定是古家人做了极其阴损的事情。谁愿意把自己――或者自己的家人做的阴损之事说出来呢?

    基于以上的考虑,刘大羽在正式谈话之前有一个开场白:“古村长,如果你的女儿古望月确实死于谋杀的话,联系发生在十年前的两起溺水事件来看,凶手肯定和你家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把话说得直白一点,极有可能是你们古家人做了什么过分出格的事情,所以,如果你真想让我们立案调查的话,就必须说出实情,你们古家在古里村到底有没有仇家?不是所有的报案都可以立案的,立案是要有一定的条件的。”
………………………………

第二十七章 古立饶很不爽快 刘大羽有些失望

    古立饶的回答不出刘大羽和陈杰所料,他并没有向同志们敞开心扉。

    刘大羽和陈杰能看出来,此时此刻,古立饶的内心深处十分的矛盾,家里面出了这种事情,他心有不甘,咽不下这口气,可有些事情又不能说出来。

    下面是刘大羽和古立饶的对话:

    “古村长,我说话就不转弯抹角了。”刘大羽道。

    “刘队长,您请。”

    “你们古家在古里村有没有仇家啊”

    “我爹在解放前当过保长,我当过大队书记,后来又当村长,一直到现在,如果不是乡亲们看得起、信得过,我不可能一直干到今天。我们古家一向宽厚待人,做任何事情都是善字为先,很有分寸的,并不曾得罪过什么人。我不得不承认,我们做事可能会有失偏颇,百密一疏,在无意之中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可能有人一直在暗中记恨我们古家。十年前,自从两个孩子出事以后,我也曾想过,古里村所有人家,都在我脑海里面一家一家地过,我始终想不出谁家会和我们古家过不去。”

    “我们听说你在土改工作队当过副队长,有这回事情吗”

    “不错,我是在土改工作队当过副队长,可那是上面安排的,工作队的同志们人生地不熟的,对古里村的情况不了解,上面一定要安排一个熟悉情况的地方干部到工作队协助工作,我知道这不是一个好差事,曾经推辞过,可上面就是不同意。”

    “达有道家的富农成分是你定的吗”

    “也可以这么说,可又不完全对。”

    “此话怎么讲”

    “我好说歹说,工作队才同意把达家的成分定为富农。他们最初的意见是想把达家的成分定为地主,有道他爹私下里找过我,他跟我说,他在工作队进驻古里之前已经将绝大部分土地还给乡亲们了他说的也是事实,根据他家现有的土地亩数,只能定为中农,达家在这一带虽然土地很多,但他家从不亏待乡亲们,我把达家的情况跟工作队的同志说了,但工作队认为达家在工作队进驻古里之前将土地退还给乡亲们,是在对抗土改,是很不老实的行为,所以给达家定了富农。在成分的问题上,我是为他家说了话的,如果达家因为这个记恨我,那就没有道理了,我认为达家人不会这么不开眼。有道他爹娘还当面谢过我达家怎么会和我家有仇呢”

    “我们听说达家有两条船沉到大塘底下去了,不管村里面的人怎么说,我们总觉得达家沉船之事非常蹊跷。”

    “我也觉得有些蹊跷,可达家在村子里面的人缘一向很好,可以这么说,古里村人,每户人家都得过达家的好处,受过达家的恩惠,谁会对他家使坏呢”

    “你再仔细想一想。”

    古立饶紧锁眉头,做沉思状。

    “古村长,如果你不能提供一些有价值的线索,我们就没法立案,我们也没法展开调查。”
………………………………

第二十八章 老人家不请自来 言语中似有故事

    古立饶神情凝重,…79…

    “我们一旦立案,那就要展开调查,连你这个当事人都不能为我们提供有价值的线索,调查还怎么进行呢?”

    “就是因为我们不知道谁是仇人,他们才如此肆无忌惮。”古立饶一脸无可奈何的神情。

    突然,‘门’轻轻响了三下。

    古里饶站起身,打开‘门’,一个已过古稀之年的老太太颤颤巍巍地站在厢房的‘门’口,此人是古立饶的母亲。

    老人的年龄在八十岁左右。头发已经全白了,腰弯曲的很厉害。她的手上拄着一个拐杖。

    “娘,您――您病得这么重,医生不是让您在‘床’上躺着吗?”

    “出了这样的事情,娘躺不住啊!”老太太低声道,老人好像有话要说。

    古立饶和董青青将老人扶到一张椅子上坐下。

    老人示意儿子将房‘门’关上。

    “大娘,您到‘床’上躺着,有什么话,你躺下慢慢说。”

    “这位同志是――”老人望着刘大羽的脸问道。

    “大娘,这位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刘副队长。”路所长道。

    “让同志们受累了,这天寒地冻的,天这么晚了,你们还没有歇着。”

    “大娘,您的身体怎么样了?”刘大羽关切地问;

    “医生看过了,‘药’也服过了,我这把老骨头还能撑些日子。”

    “娘,您是不是有话要跟刘队长说呀?”古立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立饶,你声音小一点,千万别让桂‘花’听见了。”

    “桂‘花’是古村长的爱人。”赵大同道。

    老人一定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刘大羽说,而这个重要的事情肯定和桂‘花’有关系。

    “娘,您躺在‘床’上慢慢说。”古立饶一边说,一边放好枕头,拉开被子,屋子里面有一张‘床’,‘床’上有现成的枕头和被子。

    “不用了,娘没事。既然你已经报案了,既然公安同志大老远的来了,我老婆子也和顾不得那么多了。”

    老人果然有话要说。

    “娘,莫不是咱家真得罪过什么人?”

    “疥疮不出头就好不了,为了望平和望霞,我顾不得那么多了,如果再不说的话,我老婆子憋死了事小,两个娃恐怕难于保全。”

    “娘,我以前怎么没有听您说过啊!十年前,望宇和望云出事以后,我也曾问过您,可您就是不愿意透‘露’一个字来。”

    从母子两这段对话来看,古立饶确实不知道谁和他们古家有仇。如果知道实情的话,他也许会选择沉默。

    “我的儿啊!冤有头,债有主,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因果报应,谁都跳不掉啊!那些糟心的事情埋在娘心中很多年,一直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早料到会有今天。”

    一定是古立饶的父亲,或者是爷爷做了缺德冒蓝烟的‘阴’损之事。

    老人家继续按照自己的思路往前走“本来我想,欠债还欠,杀人偿命,他们在三年里面拿走了我们古家两条人命,总该撒手了吧!可安安稳稳的日子只过了十年,他们又来讨债了――他们的心也太狠了。”
………………………………

第二十九章 古家人仇家不少 荣老爹首当其冲

    老人家喘了口气,接着道“如果我再不说的话,望平和望霞的小命也难保了;。*xshuo/更新好快。立饶啊!现在,你总该知道娘为什么让你多生几个孩子了吧!如果你当初不听娘的话的话,咱们古家这一支恐怕早就凋零了――断子绝孙了。”

    老人是一个明白人。

    “现在,你总该明白我为什么教导你行善积德,多为乡亲们做好事了吧!我想让你为你那人面兽心的父子俩赎罪啊!乡亲们对我们古家是不错,可人家还是不愿意放过我们啊!”

    “人面兽心”的父子俩,应该是指古德仁和他的父亲。很显然,古立饶的父亲和爷爷都做了‘阴’损的事情。

    老人眼窝深陷,她的眼睛里面含着泪。她从口袋里面掏出一个手绢,擦干了眼眶里面的泪,然后抬起头望着古立饶,低声道“立饶,你去看看桂‘花’,陪陪她,千万不要让她到这个屋子来。这道坎,十个人都很难迈过去,千万不要再出什么事情了。”

    老人分明是想支走儿子古立饶,老人为什么要这么做呢?想必是老人接下来要说的话是不适合让儿子听的,当然,更不适合让媳‘妇’荣桂‘花’听。

    古立饶并没有完全领会母亲的意思“行,我去去就来。”

    “立饶,听娘的话,你好好陪陪桂‘花’,守着她,娘和公安同志说会话。”

    这一次,古立饶完全听懂了母亲的话,他迟疑片刻,然后裹紧了棉袄,心不甘,情不愿地、慢慢地走出房‘门’,最后带上房‘门’。

    韩玲玲从包里面拿出了谈话记录本和钢笔;

    “常言道,家丑不外扬,我就不怕同志们见笑了。”

    “大娘,您不要有任何顾虑,找到杀害您三个孙子的凶手才是正理,其它,您不要多想。”

    “在古里村,确实有人跟咱家有仇。”老人语出惊人。

    “谁和你们古家有仇?”

    “你们听我慢慢说,我先说荣家。”

    看样子,和古家有仇的不止一家。

    “荣家跟咱们家有仇。”老人压低声音道。

    刘大羽和陈杰对视片刻,在他们俩的印象中,荣、古两家沾亲带故,关系非同一般,正是因为荣、古两家抱成团,形成了气候,古立饶才能在古里村干了这么多年的村长。

    荣家在古里村是一个大家族,笼统地说荣家和古家有仇,这恐怕不是一个很好的开头。总该有明确具体的目标才对。

    老人的脑袋非常清楚“我说的是荣光祖这一支。”

    “荣光祖就是荣老爹。”赵大同道。

    同志们刚和荣老爹接触过。荣家果然藏得很深,从表面上看,荣老爹对古立饶的褒词颇多。从先前进行的谈话中,刘大羽和陈杰一点都看不出荣老爹对古家有什么怨言。

    “大娘,我们听说,你们和荣家关系一直很好。”

    “从面子上看是很好。怕就怕包藏祸心啊!”

    “我们听说您的儿媳‘妇’就是荣家人。”刘大羽很想知道老人所要说的事情和荣桂‘花’有什么关系。

    “桂‘花’就是荣光祖的哥哥荣光耀的‘女’儿。说起来,这件事情非常丢人。死鬼在世的时候,面上是人,背地是鬼,我说的死鬼就是立饶他爹。”
………………………………

第三十章 古德仁暗中使坏 荣光耀终于低头

    老人迟迟不进入正题,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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