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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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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入骨。”
宫昌奇一时无言以对。
“当然,除了夺妻之恨意外,你对曾经深爱的荣桂也有满肚子的怨恨,你之所以接二连三地对古家的孩子下手,就是要对荣桂进行疯狂的报复。荣桂轻慢亵渎了你的感情,不但没有嫁给你,在嫁给古立饶之前,还曾答应嫁给东山的赵家,你觉得她是一个出尔反尔、水性杨的女人。这就是你杀害古家兄妹三人的第二个动因。在荣桂嫁给古立饶之前,你对荣桂用情很深。据我们所知,自从你喜欢上荣桂以后,你就经常到古立村去,你到古里村的目的是想和荣桂在一起,每次到古里村去,你都会用平时积攒的零钱买一些女孩子喜欢的东西送给荣桂。有一次,你和荣桂到汤山附近的村庄去看电影,因为两个男孩子调戏荣桂,你竟然和他们大打出手,结过被对方打歪了鼻梁。爱不成,恨便生——你觉得荣桂辜负了你——辜负了你的感情。殊不知,荣桂除了和你青梅竹马,和古立饶也是青梅竹马。”
“警察同志,你说的基本正确,但并不能作为我宫昌奇杀人的证据,按照你们的逻辑推断,如果还有其他男孩子也喜欢荣桂的话,那他们也应该成为你们的怀疑对象啰。事实是,在古里村,在荣桂十五六岁的时候,喜欢荣桂的人可不止我和古立饶哦。”
宫昌奇果然是一个辩才,荣桂确实说过同样的话,同志们也能想象的出,荣桂在年轻的时候,确实很漂亮。漂亮的女孩子,是个男孩子都会喜欢她。
“除了夺妻之恨和被荣桂抛弃的积怨以外,你和古家可能还有杀父之仇,即使没有杀父之仇,也有失母之仇。这是你杀害古家三兄妹第三个原因。”
“不好意思,我听不懂你的话。”
“你父亲是什么时候过世的呢?”
“在我岁的时候。”
“你父亲是怎么过世的呢?”
“他身体不好,他有严重的肝病。他平时烟不离口,还好酒。”
“这就对了。”
“此话何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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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刘大羽步步为营 宫昌奇心怀侥幸
“借酒浇愁啊!你父亲有严重的肝病,这不假,你父亲过早去世恐怕不单单是酒喝的太多的缘故,恐怕还有更深层的原因吧!”
“这和你们调查的案子有什么关系呢?”
“你母亲荣光霞是不是经常到古里村走亲戚呢?”
“这有什么问题吗?”
“每次回古里村,你母亲是不是都要在古德仁家住一两宿呢?”
“我们是亲戚,这――难道不可以吗?这不正说明我们两家走的很近――关系很好吗?”
“你母亲在古家留宿的时候,有人德仁深更半夜钻进你母亲住的屋子,你也曾经常随母亲到古家去,肯定在古家留宿过,按常理判断,你也应该能一幕。你母亲在做姑娘的时候,就被古德仁糟蹋了――这你可能确实不知道――因为这是一件难于启齿的事情。”
宫昌奇额头上的青筋条条绽出:“我母亲是一个规矩本分的女人,你们不要听村子里面一些人胡说八道污人清白。”
“这可是你母亲跟我们说的。”
宫昌奇再次无言以对。
刘大羽接着道:“你母亲结婚以后,古德仁仍然霸占着你的母亲,你的父亲过早去世,和这件事情有直接的关系。我说的是不是很清楚呢?在古里村,和古家有积怨的人家有好几个,惟独你家和古家之间的事情,鲜有人知――或者知道的人很多少――要不然,我们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迟。如果不是你母亲和我们敞开心扉,我们怎么可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呢?这也正是你频频对古家下手的主要原因――村里人,包括古家人,没有一个人怀疑到你的头上。”
“你们果然动了不少脑筋,花了不少时间,可我不得不给你们泼一瓢凉水,差之毫厘,谬以千里,你们劳心费神,吃了这么多的辛苦,你们刚才也说了这么多,可和我宫泰阳没有一点关系,很抱歉,我可能要让你们失望了。”
“根据我们的判断,关于你母亲和古德仁之间的事情,你一定知道点什么,你父亲在世的时候,也可能跟你提过这档子事情。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单凭这一点,你就有杀害古家三兄妹的动机,更何况还有失恋之怨和夺妻之恨呢。”
“单凭判断,恐怕说明不了什么问题吧!”
“单凭判断,我们是不会坐在这里跟你瞎扯淡的,我们的手上有你作案的直接证据。”
“我想听的就是这个。你们为什么不直接说这个呢?你们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这不是浪费时间吗?”
刘大羽朝陈杰点了一下头。
陈杰从椅子后面拿出灰色的鸭舌帽。
刘大羽从陈杰的手上接过鸭舌帽,举在手上:“宫昌奇,你是什么?”
“这――我也有这样一顶帽子,这难道是我那顶――”
“不错,这就是你那顶鸭舌帽――是我们向你的母亲借的――你可能还不知道吧!我们已经到你家去过了。”
“你想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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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刘大羽打蛇七寸 宫昌奇哑口无言
“二月十七号早晨七点四十五分左右,古里小学有一个学生――他叫唐二虎,你肯定认识这个唐二虎,唐二虎在学校西边的树林里面解手的时候,看到一个人由南向北一闪而过,此人的右手上拿着一顶帽子,他所看到的帽子是一顶灰颜色的帽子,我们分析,凶手之所以将帽子拿在手上有两个原因,第一,凶手刚从水里面钻出来,头发是湿的;更主要的原因是帽子只有戴在头上,才能看到完整的形状,如果拿在手上,就看不出来了――凶手怕在路上撞见村里面的人――怕人认出这顶鸭舌帽帽――认出帽子就认出了人――学校的上课时间是点,在七点四十五分左右,在去学校的路上,肯定还会有学生走动。”
“单凭一顶帽子,你们就想把一起杀人案栽到我的头上来,这也太荒唐可笑了――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陈杰从椅子的后面拿出了帆布包。
“唐二虎除了看到这顶鸭舌帽,还看到了和这一模一样的帆布包,你应该认识这个帆布袋――”
宫昌奇煞有介事地拿起帆布包,翻过来,调过去,看了看。他真能演戏,常识告诉我们,自己经常用的东西,一眼就能看出来――在陈杰拿出帆布包的时候,宫昌奇就认出它来了。
“这个帆布包是我们从你家拿来的,经唐二虎辨认,二月十七号早晨,唐二虎看到凶手的肩膀上也背着一个这样的帆布包。鸭舌帽,帆布包,有这两样东西,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宫昌奇扬起脑袋,抽了两口香烟,歪着头,斜着眼睛,嘴角微微翘起,表现出轻蔑的样子:“你们分析的句句在理,遗憾的是,你们忽略了一个非常重要的环节,你们难道就没有到我们工作的屠宰站做一些调查吗?如果你们到屠宰站去调查的话,你们就会知道自己做的全是无用功。”
“你是想说你根本就没有作案的时间。”
“难道不是吗?二月十七号的上午,我在市里面开会,难道我和孙悟空一样会分身术吗?”
“屠宰站,我们已经去过了。”
“你们去过屠宰站了?”
“不错,在你办公室的小黑板上写着二月十七号上午点半至九点半在市农委开会,那天早上,你还让一个姓郭的员工用自行车送你到镇东汽车站。”
“这就对了吗?说到这里,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宫昌奇一边说,一边前倾身体,做站起来的准备。
“宫昌奇,请稍安勿躁,刚开始,我们确实相信了――我们犯了一个错误,我们应该到市农委去一趟,这样,我们的调查才算完整――只有黑板上的字和大郭的话使远远不够的。”
刘大羽说到后半句的时候,宫昌奇的右嘴角抖动了几下――宫昌奇紧张的时候,右嘴角会抖动,他用右手在左膝盖上揉捏了几下,因为他的两只脚有点不停使唤――颤抖的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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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宫昌奇困兽犹斗 刘大羽一剑封喉
刘大羽从皮包里面拿出一张纸:“宫昌奇,我们已经到市农委去过了,不错,二月十七号上午点半至九点半之间,市农委确实有一个会议,但你并没有去开会,你还给曹秘书打电话请了假。”
宫昌奇的眼神没有先前那么淡定,他的目光开始回避、躲闪,漂移,眼珠子在眼眶里面也不像先前那么安分规矩了。
宫昌奇的鼻翼两侧的深沟里面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他的脸色也开始灰暗起来――不似先前那样神采飞扬了。
刘大羽站起身,走到宫昌奇的面前,将手中的那张纸在宫昌奇的眼前亮了一下:“宫昌奇,你看仔细了,这是曹秘书交给我们的会议签到薄,上面惟独没有你宫昌奇的大名。就是这张签到薄让你露出了狐狸的尾巴。”
宫昌奇已经没有心气听刘大羽说什么了,此时,他的心智已经迷乱,他低着头,但他并没有放弃任何努力,两颗眼珠在眼眶里面滴溜溜地做圆周运动。
“宫昌奇,你怎么不说话了。”
困兽犹斗,狗急跳墙,宫昌奇也不能例外,他慢慢抬起头来:“二月十七号早上,我本来确实是去开会的,但走到半路上,我突然感到不舒服,我的肝脏不怎么好,医生叮嘱我少喝酒,我应为应酬多,又贪杯,下了汽车,我就到医院看病去了,在去医院之前,我给曹秘书打了一个电话。你们刚才也说了,曹秘书接过我的电话。”宫昌奇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他编故事的本事堪称一流。
“宫昌奇,死到临头,你竟然还在这里编故事,你难道就不觉得你编的故事太可笑了吗?你走的可是一条死胡同,你应该清楚,如果我们到医院去调查――你也不想一想,你如果确实到哪家医院去看过病,医院里面就一定会有看过病的有关资料,万事万物,皆有因果,皆有先后逻辑联系,情急之中,你只知道编一段故事来哄我们,下面的故事该怎么编,你是不是也想好了?”
“先不要扯看病的事情,你们说我害死了望月,我请你们好好想一想,我住在汤山,望月住在古里村,她在学校读书,我怎么可能知道她在家呢?即使我知道她在家,我又怎么可能知道望月会一大早到码头上去洗衣服呢?”
“很好,你这个问题问的好,让我来回答你,你给我听仔细了。二月十六的下午,古望月在回古里村前,到你家去看望你和你的母亲,这个善良的女孩子对你们母子俩的关怀总是心存感激――他每次回家都要绕道到汤山镇去看望你们。”
刘大羽接着道:“二月十六号吃过早晚饭以后,是你用自行车把古望月送到渡口;至于你是如何知道古望月一定会在早晨到码头上来洗衣服,这很简单,你是从望月的母亲和奶奶的口中得知的,他们经常在你面前夸奖古望月,你把荣桂花婆媳俩的话听到心里面去了。我这样回答,你满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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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宫昌奇彻底沉默 绝望中心有不甘
宫昌奇终于彻底沉默了,先前是鼻翼两侧冒出细密的汗珠,现在,宫昌奇的太阳穴和额头上也渗出了一些细密的汗珠,宫昌奇用手将棉帽的帽檐往下摁了摁――他想用帽檐遮挡住额头和太阳穴上的汗珠。
宫昌奇已经有比较长的时候不抽烟了,在此之前,宫昌奇的烟一直没有停下来。
沉默了几分钟以后,宫昌奇抬起头来,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从这声叹息中,同志们听出了无奈和绝望――人在行将就木的时候吐出来的最后一口气就是这个样子。
刘大羽不想让宫昌奇沉默太长的时间:“宫昌奇,你还不想认罪伏法吗?”
“不――不错,案子是――是我做的。”经过长时间的沉默之后,宫昌奇终于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一句话来,虽然不连贯,但还算完整。他的下颌骨激烈地蠕动着,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发颤,他的眼睛里面失去了所有的光泽。
“古望宇和古望云也是你杀害的吗?”
“不错,古望宇和古望云也是我杀害的。”有前面那句话做铺垫,这句话顺溜多了。
“很好,你把杀害古家兄妹三人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在我交代之前,你们能回答我两个问题吗?”
“可以,我们可以满足你的要求。但你得答应我们彻彻底底交代自己杀害古家三兄妹的全过程――越详细越好。”
“我已经是将死之人,命已经不保,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
“很好。你问吧!”
“案子确实是我做的,在我完事以后,离开现场的时候,一路上,不曾个人――我还是非常谨慎的,我走的是树林,大清早,树林里是不会有人的。你们说北村的唐二虎我,可他只是我的身影――并没有的脸,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来的呢?”
“不错,唐二虎只的身影,并没有的脸,但他鱼竿帆布包帽子和军大衣。”
“这――我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仅凭这几样东西,你们是怎么怀疑到我头上来的呢?”
“在古家大塘钓鱼的人,用碳素鱼竿的人不多,在古里村,戴灰色帽子的人很多,但戴灰色鸭舌帽的人少之又少,除此之外,我们还了解到一个非常重要的情况,那就是你曾经追求过表妹荣桂花,你们之间曾经有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你就是这么段感情的。等我们摸清楚达荣彭霍四家和古家的恩恩怨怨,并确认这四家和古家三兄妹的死毫无关系以后,我们很快意识到,凶手一定是隐藏很深,一定是村里人――甚至古家人都不可能想到的人。村里人和古家人想不到的人极有可能是和古家走的很近的人――你宫昌奇不就是和古家走的非常近的人吗?于是我们对你展开了调查,结果发现了你的狐狸尾巴。”
“那我又是怎么杀害古望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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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一章 宫昌奇心服口服 军大衣重要物证
“这要感谢经常在古家大塘和古里河打渔的老陈头――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
“什么话?”
“他说,在古里村,水性好的人多的是,一到夏天,孩子在古家大塘捉迷藏,一根芦柴管含在嘴里,就可以在水下潜水很长时间。我们就知道凶手是如何无声无息地将古望月杀害了;老陈头还说,古家大塘的水温比较高――因为古家大塘下面有温泉。”
宫昌奇圆睁双眼,之前,他对刘大羽的话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认真和专注过。
刘大羽望了望呆如木鸡的宫昌奇,接着道:“望月在码头上洗衣服之后,你从葫芦腰的北岸潜入水底,潜至古家码头附近的水草之中,等何翠兰离开码头之后,你乘古望月不备,将她迅速拽入水中,藏在水草之中,然后潜回北岸,到树林里面穿上衣服和军大衣。我说的对不对?”
“果然厉害。渡口的荣二爷并没有过河,你们是怎么认定是我杀害望月的呢?我平时到古里村走的都是渡口。”
“这也很简单。二月十七号的早晨,你上了汽车以后,不是在镇西头的车站下的车,就是在刘家堡的车站下的车。下车之后,你骑上事先准备好的自行车,穿上军大衣,带上帆布包和鱼竿从汤山南边那条偏僻的山路,绕道东山,去了古家大塘。”
“你们是什么人,难道能掐会算吗?”
“我们就是吃这碗饭的。是蛛必有丝,是马必有迹。我们这次到古里村来,确实吃了不少辛苦,也费了不少的周折,但我们在进驻古里村时就暗下决心,不拿下这个案子,我们绝不会离开古里村。想你这样罪大恶极的犯罪分子,不把你挖出来,古家另外两个孩子随时都处在危险之中,羊圈里面钻进条狼,可羊圈里面的羊却浑然不知。”
宫昌奇完全瘫坐在椅子上。
“宫昌奇,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没有了――我的问题问完了。”
“那就该我们提问题了。”
“你们问吧!”
“我们很想知道那件黄颜色的军大衣在什么地方?”
“我把军大衣绑上石块沉到古里河去了。”
“具体的位置在哪里?”
“在东山的西麓和古里河交界的地方。”
现在,宫昌奇犯罪的物证就差这件军大衣了。刘大羽不得不暂时中断对宫昌奇的审讯。审讯进行到这里,宫昌奇的心理防线已经完全崩溃,等找到军大衣之后再审不迟。
三辆汽车行至汤山镇西车站停了下来,在车站的旁边有一个汽车修理厂。三辆汽车就停在汽车修理厂前面的停车场上。
严建华和左向东一左一右押着宫昌奇走在前面,其他人紧随其后。
在停车场的西边有一片树林,树林里面有一条路一直向南延伸。
刘大羽和欧阳平走在宫昌奇的后面:“宫昌奇,二月十七号上午,你是在这里下车,并沿着这条路绕道东山到古家大塘的吗?”
“是的。”
“你的自行车藏在什么地方?”
………………………………
第一百七十二章 草堆旁一个水沟 栗树下水深三米
“”
“军大衣帆布包和鱼竿和自行车放在一起的吗?”
“是的。”
“你领我们去”
沿着林间小道向南走了三百多米,宫昌奇右拐向西走了一百米左右,一个社场呈现在大家眼前,社场的面积有两三亩地大。在社场靠近树林的地方有五堆一丈多高的稻草,在草堆和树林交界的地方有一条六七十公分深的排水沟。
宫昌奇在草堆和排水沟前停住了脚步,他用脚尖拨开一堆稻草,稻草下面是一个排水沟,排水沟只有五十公左右宽,在水沟的边缘上方长着比较多的枯萎的草。
排水沟里面只有浅浅一点水。水里面也有一些稻草。
“你把自行车和东西藏在排水沟里面的吗?”
“是的,我把自行车和几样东西放在水沟里面,在上面盖了一点稻草。”
宫昌奇还是很会选择藏东西的地方的,这是一个比较偏僻的社场,村庄在距离社场五六百米的地方。早晨,是不大会有人到草堆跟前来的――就是在平时也很少有人到这里来。
大家返回到正路上。
向南走了几百米的样子,前面便是汤山南麓的那条山路,穿过这条山路,再穿过一片竹林,两三分钟以后,一条河流出现在眼前。
宫昌奇走到几棵栗树跟前:“衣服就在这下面。”
三四分钟以后,赵大同从村庄借来一把斧头一节绳子和一个用铁丝弯成的钩子。
路所长用斧头就近砍了一根竹竿,竹竿的长度在六七米的样子。
赵大同和路所长用绳子将铁钩子绑在竹竿的头部。
赵大同手握竹竿的头部,走到一棵栗树的跟前,用手抓住栗树暴露在外的树根,慢慢下到河岸边――河岸边在树根下方将近两米的地方,河岸非常陡峭,树根下方是一个比较理想的落脚点。
赵大同站稳双脚之后,将竹竿铁钩插入水中。
河水的深度在三米左右。
宫昌奇很会选地方。栗树下面是一个呈圆弧形的河岸,在弧形水面的不远处――大概四五米的样子,水下面和水面上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些枯树枝,运货物的船和打渔的船是不可能行驶到河岸边来的。
赵大同用铁钩在水底前后来回走了几遍,除了捞上来几根树枝以外,并没有宫昌奇所说的军大衣。
“宫昌奇,你认真回忆一下,你是从什么地方扔下去的呢?”
“就在这棵树附近,当时,天很黑,我扔下去之后就离开了,并没有特别留意具体的位置――但肯定在这棵树的附近――距离岸边大概一两米的样子。”宫昌奇所指的栗树是一棵最大最高的树。
赵大同脱掉棉袄,扔给左向东。握住竹竿在栗树下方三平方左右的范围内反复摸索了几个来回,五六分钟以后,竹竿在一个地方停下来了,赵大同的手上也感觉到了分量――铁钩很像是钩住了什么东西。
“宫昌奇,你绑在军大衣上的石头有多大?”赵大同一边向上拎竹竿,一边望着宫昌奇道。
………………………………
第一百七十三章 古望月非常出色 宫昌奇恨火难消
“”宫昌奇用双手比划了一下,两手的宽度大概在四十五公分左右,由于宫昌奇的手腕上戴着手铐,所以,他所比划的长度多少要打一些折扣。
一分钟以后,一片浑浊的水直往上涌,左向东脱下大衣,跳下河岸,两个人紧握竹竿同时用力,不一会,一个黑黄相间的物体慢慢浮出水面,先若隐若现,后逐渐清晰,最后,异样分明,黑的是石头,黄的是军大衣,一根树藤将石头和大衣缠绕捆绑在一起。
赵大同和左向东将石头和大衣慢慢拖上岸――防止树藤松开。
陈杰和严建华接过竹竿的头部,将石头和大衣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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