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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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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平之所以仔细检查另外三个碉堡,还有一个比较重要的目的,*xshuo/另外三个碉堡的位置相对比较偏僻,应该是藏匿脑袋的理想之地,看到另外三个碉堡之后,欧阳平更相信这一点。因为另外三个碉堡如今已经成了天然的垃圾箱。
人只需要蹲下身体就能钻到第二个碉堡里面去了。毛师傅说,碉堡上的砖块被住在山下的居民撬回家砌院墙去了,本来,在字山上有七个碉堡,凡是离居民区比较近的碉堡都被他们拆掉了。毛师傅的话是可信的,文化那个大那个革命的时候,有些人连明城墙的城砖都敢往家搬,就更别说碉堡上的砖头了。
我们接着来说说第三、第四个碉堡的位置。
第三个碉堡在字山的西边――距离城墙七十米的地方,那是上山的必经之地,距离山路有二十几米的样子,那里杂草丛生,灌木成林,藤蔓铺天盖地,毛师傅和苏小明说,这个碉堡在四个碉堡中时最偏僻的一个,平时,没有人到这个碉堡跟前来。
在这个碉堡的下面――即山脚下,有一个花房,前面,笔者忘记交代了,在挹江门外右手是一个公园,名字叫“绣球公园”,我们所说的这个花房就是“绣球公园”的一部分。碉堡在半山腰上,距离花房的院墙有五六十米的样子,院墙外堆放着丢弃不用的建筑材料,现在,这些建筑材料已经被杂草、灌木、藤蔓所覆盖,毛师傅说,到字山来散步的人,是不会到这里来的,即使是那些调皮胆大的小孩子也不敢到这里来。
第三个碉堡的周围有很多灌木,连碉堡上都长着几棵杂树,杂树的根扎在碉堡里面,碉堡的顶部有一些很大很长的裂缝,毛师傅说,在四个碉堡中,只有这个碉堡没有被乞丐光顾过。
第四个碉堡在山的南坡上,它和第二个碉堡南北呼应。这个碉堡的进出口和第一个碉堡的进出口一样,也曾被人用砖块封堵过,后来被乞丐撬开了一个长六十公分,高五十公分左右的洞,这个碉堡里面的树叶最多,那些负责清扫山路上树叶的工人为了图省事,经常把树叶倒进碉堡里面去,久而久之,碉堡里面塞满了树叶。在碉堡南边两百多米的地方就是居民院墙和菜地。
江所长安排人将三个碉堡里面的树叶等杂物全部清理出来,结果还是没有找到同志们想找的东西。
下午四点半钟左右,同志们离开了字山,两辆警车,一辆运尸车(欧阳平特别调来一辆运尸车)离开字山的时候,字山上还有很多人,人们继续谈论着下午发生的事情,久久不愿意离开。
江所长将同志们送上车,目送三辆汽车往大桥南路驶去。分手前,欧阳平吩咐江所长做一件事情:在辖区内调查有无人员失踪,江所长说,从去年国庆节到现在,在挹江门派出所的辖区内,没有人员失踪的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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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十六章 江所长接受任务 郭常平匆匆赶来
没有人报案,并不等于没有人失踪。请大家搜索!更新最快的欧阳平建议,调查的范围可扩大到整个下关区,江所长可以跟区公安分局的吴局长联系,请吴局长派人协助江所长的调查工作。欧阳平还特别强调,调查的重点应该在八字山周边地区。
回到刑侦队以后,欧阳平刘大羽陈杰和严建华直接去了法医处。在法医处刘强副主任安排下,二十分钟以后,尸检的准备工作全部就绪。
在尸检工作开始之前,刘强已经吩咐人对死者两块红砖上的血渍和毛发进行dma鉴定,明天上午就可以出结果。
五点一刻,郭老在冯局长的陪同下走进了法医处。
这次请郭老来,主要解决四个问题:一,死者的遇害时间;二,凶手砍下死者脑袋所用的凶器。前面,笔者已经交代过了,死者脖颈上的切口非常的平直,应该是刀落头掉。什么样的利器能做刀落头掉呢?郭老从事法医工作四十几年,他在这方面有非常丰富的经验;三,死者的身高,欧阳平刘大羽和陈杰估算的身高,是按照人身体各部位的比例算出来的,如果死者是男人的话,这种推算方法一般不会出问题,可是死者是一个女性,女性的脖子有长短之别,有时候,差别还比较大,所以要请经验丰富的郭老来下结论;第四,死者的年龄也有一些不确定性,这是一具无头尸,判断死者年龄的重要依据丧失了,仅仅根据一具无头女尸来判断死者的年龄,确实有一定的难度。既然郭老来,干脆请他在把把关,大家正好可以长长见识,机会难得嘛。我们都知道,郭老已经年近八十,如果不是遇到了非常特殊的情况,欧阳平是不会惊动郭老的。
尸检台上铺着一块塑料布,塑料布上躺着一具无头女尸。尸体上盖着一块白布,尸检台的旁边有一个移动的手术器械车,车上放着一些必备的器械。
尸检台的上方亮着六盏聚光灯,亮如白昼的光直射在白布之上。
刘副主任和另一位年轻的女法医为郭老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皮手套。
郭老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将滑落在鼻梁下方的眼镜朝鼻梁上方推了推,然后走到尸体的头部。
刘副主任将盖在尸体上的白布慢慢揭开,露出死者的脖颈。
年轻的女法医将一盏聚光灯的光柱对准了死者脖颈的切口。
在死者脖颈的切口处,仍然蠕动着三只昆虫。
郭老用镊子将三只小昆虫拨到脖腔里面,然后用镊子夹住一块棉球在切口上上下左右擦拭了几下――脖颈的切口处有一些附着物。
所有的附着物清理干净以后,郭老又用手指比划了几下脖颈的宽度和高度――严格意义上讲,人的脖颈不是一个标准的圆。
郭老让欧阳平用尺子量一下死者腿的长度和腰部以上的长度。
腿(股沟一下)的长度是七十四点五公分,上肢(肚脐以上)的长度是四十一点五公分(欧阳平是按照郭老的要求测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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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遇害者身高有误 冯局长非常欣慰
刘大羽从皮包里面拿出尸检记录,递到郭老的面前,*xshuo/
欧阳平明白郭老的意思,他不想让自己的意见受到那份尸检记录的影响。
这也正是欧阳平佩服郭老的地方。
“死者的身高在一米六五点五至一米六七点五之间。”郭老抬起头,侧过身子望着欧阳平和刘大羽道。
欧阳平和刘大羽、陈杰互相对视片刻,郭老推算的身高比三个人推算的身高向上抬了一点五公分――一点五公分,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失之毫厘,谬以千里。将一个错误的信息带到刑侦动作中去,结果不言自明。
冯局长从器械车上拿起尸检记录,然后道:“郭老,你怎么想的就跟他们怎么说――说的越详细越好,他们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冯局长觉得这是一个难得的学习机会。郭老肚子里面的东西,欧阳平还有很多没有学到呢。
郭老走到死者的右腿旁,指着死者的右腿道:“你们看――死者的腿比一般的女人要长不少,而死者的上肢――特别是肚脐以上的长度比一般女人要短一些,上肢的长度匀给了下肢和脖颈,你们看,死者的双臂是不是很长啊!以上肢和下肢的比例推算,再以四肢长,脖颈必长的常识推断,死者的脖颈肯定比一般的女人要长一些。你们推算的身高是不是在一米六四至一米六六之间?”郭老说完之后,将视线转移到了冯局长的脸上。
冯局长微笑道:“郭老,您说的一点不错。”
有了郭老的意见,同志们会少走很多弯路,少费很多周折。
“欧阳,为慎重起见,你们的调查范围可以定在一米六五到一米六之间。这样可保万无一失。”
欧阳平从口袋里面掏出笔记本,将郭老的话记在了上面。
“郭老,死者的年龄呢?请您跟我们说说。”刘大羽道。
郭老在死者腹部和臀部以及胸部摁了摁――幸亏死者身上还残留着一部分软组织,身体的轮廓线依稀可见。
“死者的年龄在二十三岁至二十五岁之间。”郭老望着欧阳平道,“我想你们在这一点上不致于出问题。”
欧阳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么多年的刑侦工作总算没有白干――郭老给出的结论和三个人的结论不谋而合。
“不错,他们的结论和郭老的判断不差分毫。”冯局长是看着欧阳平成长起来的,他为自己有这样的干将而感到欣慰。
“死者死亡的时间在五个月左右,以五个月推算,遇害时间应该在九月中旬,时间的跨度在二十天左右,如果死者遇害的时间往后退到月份的话,死者的身上的软组织就腐烂氧化殆尽了。荆南地区的夏末秋初,气温仍然比较高,正是因为避开了温度较高的时候,尸体上才会残留这么多的软组织,幸亏发现的早,如果再往后推迟一个月――即到四月份的话,一旦温度回升,这具尸体就只能剩下一副骸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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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欧阳平心有疑惑 郭常平细细说来
“为稳妥起见,死者的遇害时间可以定在九月一号至十月一号之间。将遇害时间前后延长五天。”郭老补充道。
这样一来,郭老给出的遇害时间和三个人判断的时间比较接近了,欧阳平刘大羽和陈杰三人所定的时间是八月二十七号至九月二十六号之间。前后只相差四五天,比较而言,郭老将死者遇害的时间向后位移了五天,这样确实稳妥了许多。
下面就剩下凶器的问题了。
“郭老,从脖颈的切口手所用的肯定是利器,但不知是何种利器?”刘大羽道。
“对,你们能这样想就对了,一般的菜刀不可能有这样的平直的切口,能留下这种切口的一定是比菜刀更锋利,比斧头更宽的利器,这种利器只有杀猪卖肉的屠户才会有。”
欧阳平和刘大羽会意地点了点头,郭老不愧为老干探,欧阳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经郭老这么一说,心里面终于敞亮了许多。
“明天早上,你们到菜市场的肉案子上去转转,一定能找到这种利器。”
临结束的时候,欧阳平还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死者的左手腕,凶手为什么要将死者的左手腕砸烂呢?
郭老抬起死者的左手腕:“欧阳,手腕下面有没有垫什么硬物呢?”
“下面有半截红砖,在这只手的旁边还有一块半截砖,两块砖头上都有血渍,凶手应该是将手腕放在砖块上,然后用另一块红砖将死者的左手腕砸烂的。”陈杰道。
“两块砖头在什么地方?”
“在法医处,小李他们正在提取上面的血渍。”严建华道。
欧阳平捋起衣袖手表,时间是六点五十五分:“小李他们应该提取过了。老陈,你去一趟,把两块红砖拿过来。”
陈杰走出尸检室,轻轻关上门。
三分钟以后,陈杰走进尸检室,他的手上拿着两个塑料,塑料袋的袋口上贴着一张纸,一张纸上写着“上”,一张纸上写着“下”。
欧阳平接过塑料袋,打开袋口,将两块砖头倒出塑料袋。
郭老听完了欧阳平的说明之后,沉思片刻,然后道:“凶手这样做有两种可能。”
“哪两种可能?”冯局长比欧阳平的心情还要急切。
“第一种可能是:死者的手腕上可能有一件从小就戴在手腕上的稀罕物――这个稀罕物一定是一件非常值钱的东西,只有用砖头砸才能弄开。解放前,我经手过一个案子,死者的两个脚脖子也被砸烂了,后来才知道,死者的脚脖子上各有一个金脚镯,十几岁的时候就戴在脚脖子上。”
欧阳平刘大羽和陈杰,根据死者的脚趾甲可知,死者平时养尊处优,经济条件可见一斑。郭老的说法和这个基本判断是吻合的。
“一般的金手镯和金脚镯是可以随时取下来的,只有一种情况是焊死的。”
“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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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铜纽扣光亮如新 手腕处定有标记
“这对金手镯和金脚镯应该是和主人寸步不离终身相随的,”郭老沉思片刻,接着道,“但――就此案看,这种可能性不是很大,”
“第二种可能性?郭老,您快说。”严建华道。
“我曾经办过一个案子,死者的脖子的咽喉处和右肩胛骨上的皮肉被凶手揭了一块,你们想一想,凶手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一定是死者的咽喉处和肩胛骨上有猴子和胎记之类的东西。我听明白了,郭老,您是想说,死者的手腕上可能有一些明显的标记。不是胎记,就是伤疤之类的东西。我说的对不对?”严建华道。
“说得好,我就是这个意思,凶手的反侦察意识非常强,他将尸体藏在碉堡里面,就是担心被人发现,所以,将死者的脑袋砍下来藏在了别的地方,就是要让警方无踪可寻,凶手把死者身上的衣服脱光,也是处于这样的考虑,把死者手腕砸烂,这种意图更加明显。联系死者的作案手法,这种可能性就更大了,在死者的左手腕上肯定有非常明显、又非常特别的标记――这种标记一定是那种让人过目不忘的标记。”
最后,郭老还看了看那枚铜纽扣。他的意见和三个人的意见是一致的,铜纽扣上一点铜锈都没有,这说明,铜纽扣在碉堡里面呆的时间不长。当得知铜纽扣就在碉堡进出口内侧下方的砖缝里面,郭老更确信自己的看法,一般情况下,碉堡里面的通风条件比较好,水分相对少一些,但在下雨的时候,一些雨水会落到碉堡里面――靠近入口的地方,在这种情况下,铜纽扣竟然一点铜锈都没有,这足以说明铜纽扣在碉堡里面所呆的时间不会太久。
欧阳平的话更进一步证实了郭老的判断:“大羽、老陈,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们发现铜纽扣的那两块砖头潮湿呢?砖头上面的树叶也有点潮湿。”欧阳平在清理碉堡里面的树叶的时候,树叶上有些潮湿,连那两块红砖都有点潮湿。
这个基本的判断非常重要,郭老认为,这枚铜纽扣十有**是凶手落在案发现场的。
欧阳平将郭老的意见和尸检记录糅合在一起,归纳出如下结论:
第一,死者的身高在一米六五点五――一米六七点五之间;
第二,死者的年龄在二十三岁――二十五岁之间;
第三,死者的遇害时间在九月一号――九月底之间。
第四,死者的左手腕上有一个明显的标记(胎记――或者伤疤)。
第五,凶手杀人的凶器是屠户用的砍刀之类的利器。
第六,凶手身上所穿的是一件铁路制服。
第七,(死者的a――这要等明天上午才能出结果)。
调查工作将依据上面七个方面的情况展开。
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左右,欧阳平一行走进了上官桥菜市场。欧阳平把左向东留在刑侦队等a鉴定结果――九点半中左右,鉴定结果才能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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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所长门外等候 大砍刀锋利无比
上官桥菜市场在八字山的南边,江所长领着两个人在菜市场门口等候欧阳平一行。
昨天晚上,欧阳平和江所长通了一个电话,在电话里面,江所长和欧阳平说了三件事情。
第一,昨天下午,江所长和同志们分手之后,就安排人手对整个下关区的人口失踪情况进行了调查,从今年夏天以来,在整个下关区,只有三河桥派出所的辖区内有一个人口失踪的报案,失踪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第二,在下关区,在距离八字山两三里路的地方有一个火车站――即荆南西站,这个火车站过去货运和客运两用,随着荆南火车站――即荆南东站客运能力的提高,荆南西站逐渐改为以货运为主的火车站,前面,笔者曾经提到过,在八字山的北麓有十几栋住宅楼,这十几栋住宅楼就是荆南西站工作人员的宿舍区,欧阳平觉得这个情况非常重要,同志们在碉堡里面发现了一枚铁路职工铁路制服上的铜纽扣,而铁路职工的宿舍就在八字山的北麓,这不应该算是一种巧合吧!第三,在八字山周边有一个菜市场,这个菜市场就是上官桥菜市场。双方说好,今天早晨,江所长在上官桥菜市场的大门口等大家。
上官桥菜市场的位置在上官街上,荆南市有两个老城区,城南是最大的老城区,城北的上官桥是第二大老城区,这个老城区在古城墙的东边,北起挹江门,南至定淮门,东至虎踞北路。
菜市场的西南角上是卖肉的地方,一共有十七个摊位。
江所长在一个摊位前停下。一个市场管理人员匆匆忙忙迎了上来:“江所长,你们来,怎么也不打一个招呼啊?有什么事情,您打一个电话说一声不就行了吗!根本就用不着您亲自跑一趟。”
“老张,这几位是市公安局刑侦队的同志们,这位是欧阳队长。”
欧阳平和老张互致问候。
“江所长,你们一定是为八字山的无头案来的,需要我们做什么,您尽管吩咐。”
“我们到这里来转转,老张,我们想些个体户杀猪卖肉所用的刀具。”
“这好办,这里一共有十七个肉案子,所有刀具全放在肉案子上。”
这边正说着,一个老板从案板下面拿上来半片猪头,肉案子外面站着几个卖肉的顾客,其中一人想买两斤排骨。
欧阳平一行也走了过去。
“张所长,有事情啊?”卖肉的老板冲张所长大声道。
“滕老板,你――忙你的,我们随便”
滕老板将半片猪肉放在肉案子上,从旁边拿起一把尖刀,从半片猪肉上削下一整块排骨,用另一把稍宽稍长一点的长方形的刀切下四根排骨,放在电子秤上称了称,然后将排骨放在砧板上,又拿起一把长二十五公分左右,宽十五公分上下,刀背宽零点六七公分左右的砍刀,只轻轻十几下,就将排骨剁成了一节一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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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大砍刀锋利无比 左向东拿到鉴定
欧阳平马上就明白了,这就是郭老所说的杀人利器,在滕师傅将砍刀落在那块排骨上的时候,欧阳平就感受到了它的锋利。
欧阳平走到肉案子跟前:“师傅,我能看看您手上这把刀吗?”
滕师傅看了看江、张两位所长,然后将砍刀的刀柄递到欧阳平的手上。
欧阳平右手握住砍刀的手柄,想用左手的大拇指试试刀刃,结果被滕师傅拦住了:“千万小心,刀口锋利的很。”
欧阳平用手指在刀刃上轻轻碰了一下,果然锋利无比。
“师傅,能给我一块带骨头的肉试试这把刀吗?”
滕师傅从肉案子下面拿起一个猪后座,放到欧阳平的面前,并将一块砧板放在后座下面。
欧阳平用左手抓住后座上的腿,举起砍刀,照着骨头最多(后座上最大的骨头),肉最厚的地方(至少十三公分厚)砍了下去,刀落肉开,刀立在砧板上,后座一分为二,再看看切口,平直的很,连骨头处的切口都很平直。比较而言,人的脖颈上的肉不及猪后座上的肉紧实,人脖颈上的骨头更不及猪后座上的骨头坚硬。
离开上官桥菜市场之后,江所长领着欧阳平一行去了热河南路,热河南路在渡江胜利纪念塔的北边一条街上,这里自古以来商贾云集,是下关区最繁华的地方。也是文化氛围和文化积淀最厚重的地方。在这条街上,有三家经营折扇的店铺,解放前,这三家专门经营折扇,解放以后,除了经营折扇之外,兼营一些古玩玉石之类的东西。
大家应该能猜出欧阳平要做什么了吧!同志们不是在碉堡里面发现一折折扇吗?在这折折扇上,残留着九个不完整的字和一枚不完整的印章,如果这折折扇出自这三家折扇店的话,经营者或许能看出这折折扇上残留的字是什么内容。
在去热河南路的路上,左向东来电话了:左向东告诉欧阳平,a鉴定结果已经出来了。
左向东在电话里面说了三件事情:第一,两截砖头上的血渍和死者的a属于同一个人;第二,死者的血型是a型;第三,长头发和短头发的a分属于两个人,长发者的血型是b型,短发者的血型是ab型。
这也就是说,头发和死者无涉。这个结果完全在大家的意料之中。头发应该是乞丐的头发。
第一家折扇店在热河南路号――下关商场的对面,店铺的名字叫“周记古玩”。
江所长说,周家在热河南路一代是最早做折扇生意的,最早可以追溯到元末明初。另外两家的时间比较浅,最早的一家在清朝末年,最晚的一家在民国初年。所以,江所长江领着欧阳平一行去了“周记古玩”店。
这是一个砖木结构的两层明代古建筑,四级石阶之上,是一个门外长廊,根红色廊柱安卧在个边长为五十公分左右的正方形的基石之上。进入眼帘的是花格木窗,以黄紫蓝绿为主色调的廊檐,门头上方镶嵌着一块扁,扁上面雕刻着“周记古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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