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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2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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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雯丽说,她看到的一男一女两个人,一个身材比较魁梧,一个身材比较纤细,她就是根据长发认定两个人中有一个人是女人的。
其五,赵实朴经常买邬侉子的鱼,赵实朴在家聚赌,每天夜里为客人提供一顿夜宵,一盘清蒸鱼,一盘红烧鱼,或者一碗鲫鱼汤,蔡冬菊包点水饺,赵实朴再整点酒,应该算是不错的夜宵。
就因为这个原因,赵实朴蔡经常请邬侉子到他家去喝酒,邬侉子的心里明白着呢,赵实朴之所以经常请他去喝酒,除了想引诱他参赌以外,主要目的是用想比较便宜的价格从邬侉子的手上买到鱼,每天晚上,赌鬼门吃夜宵是要收钱的。
邬侉子也不是一个糊涂的人,他除了在鱼的价钱上让一点之外,从不参与赌博。
至于经常到赵实朴家去喝酒,是因为邬侉子馋酒,是人都有弱点,好酒,这就是邬侉子的弱点。
其六,邬侉子非常肯定,去年十一月中旬的一天中午――,赵实朴肯定请邬侉子喝过酒,赵实朴是一个醉生梦死的主,每次和邬侉子在一起喝酒,他不但要把自己灌醉,还要把邬侉子灌醉。
邬侉子清楚地记得,去年十一月中旬,他在赵实朴家喝过酒以后,在赵家睡了半个多时辰,在蔡冬菊端茶给他醒酒的时候,蔡冬菊还挑逗过他,正因为蔡冬菊挑逗过他,所以才记得清楚。
在邬侉子看来,蔡冬菊挑逗他,肯定是赵实朴的意思。邬侉子实话实说,蔡冬菊挑逗他的时候,他当时确实有点心驰神荡,热血沸腾,但还是把持住了。
邬侉子知道,蔡冬菊就像是一个吸血鬼,好几个男人和她搭上以后,家都散了。
邬侉子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他对老婆孩子热炕头的日子非常满意,不想有丝毫的改变,当然,邬侉子之所以没有上钩,主要是因为他从骨子里面嫌弃蔡冬菊,在和赵实朴结婚之前,蔡冬菊是一个暗娼,蔡冬菊的母亲以前就是香君阁的妓女。
另一个人叫甘伟松,年龄四十岁左右,是
“金陵第一楼”的大厨,住在乌衣巷,此人在
“金陵第一楼”的厨房专门负责采购食材,每天早晨,甘伟松划船到菜市场去采购食材,然后,划着船到邬侉子家去收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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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甘伟松好色成性 其他人不会划船
有时候,邬侉子亲自把鱼送到“金陵第一楼”(开饭店的都要活鱼,而有些鱼是摆不住的,比如说鲤鱼、菊花鱼,大青鱼等,离开水的时间不能太长,等不到第二天的早上,所以,邬侉子打到这样的鱼,就会亲自送到“金陵第一楼”去),邬侉子打的鱼,大部分都卖给甘伟松。这个甘伟松和邬侉子沾点亲,带点故,所以,才会长期购买邬侉子的鱼。
邬侉子清楚地记得,去年十一月上旬,邬侉子在外秦淮河江宁段,打了一条二十七斤重的大青鱼,他不敢怠慢,赶紧回头,将大青鱼送到了“金陵第一楼”,甘伟松非常高兴,留邬侉子吃了中午饭,还让邬侉子喝了不少酒。
如果单凭这点情况,欧阳平还不会特别在意这个甘伟松,邬侉子说,甘伟松仗着自己是“金陵第一楼”的大厨,烧的一手好菜(这对那些馋嘴的女人非常具有诱惑力),同时负责食材的采购,灰色收入比较多,本性好色的甘伟松勾搭了好几个女人,单邬侉子知道的就有两个,这两个女人都是长发披肩;最关键的是,甘伟松也会划船。
“两个女人叫什么什么名字,从事什么工作?”
“一个叫满里红,在‘天下锈’站柜台,一个叫买静娴,在白鹭洲菜市场当工商管理员。
甘伟松的能耐不小啊!连国家工作人员都能勾搭上。
“赵实朴的老婆蔡冬菊在什么单位工作?”
“最早在街道纸盒厂糊纸盒,因为工资太少,后来就不干了。”
邬侉子非常肯定,其他十五个人都不会划船,从邬侉子提供的信息来看,这十五个人大多数是普普通通的工人、其中有一个商店的营业员,还有一个是小学的教师,最重要的是,这十五个人在去年十一月份没有请邬侉子喝过酒――关键是,邬侉子和他们在一起喝酒从来没有喝醉过。这些人平时和邬侉子在一起喝酒的次数不多,最多的就是前面提到的赵实朴和甘伟松,而且逢喝必醉。
下一步的调查将围绕赵实朴和甘伟松展开,与此同时,寻找死者的工作一并进行。
欧阳平将两个方面的工作做了分工:一路人马调查赵实朴和甘伟松,这路人马有欧阳平、郭老、陈杰、韩玲玲、李文华和萧子腾;另一路人马寻找死者的踪迹,这路人马有刘大羽毛、严建华、左向东、柳文化、董青青和夫子庙派出所的姚科长姚克勤。姚克勤曾经在乌衣巷和桃花渡当过户籍警,他对这两个地方比较熟悉,由他协助刘大羽等人寻找死者的踪迹,应该是比较合适的。
下面,让我们先看看欧阳平这一路的情况。
同志们虽然有了目标、方向,但调查还是有一些难度的,直接找赵实朴和甘伟松谈,肯定不妥,因为同志们的手上没有任何证据,到目前为止,这两个人除了和邬侉子在一起喝酒之外,他们和“4。23”沉尸案没有任何关联度,欧阳平拿什么跟这两个人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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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同志们马不停蹄 萧所长冲锋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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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研究商量后决定,先从女人身上入手,女人的心理防线比男人要弱一些,先找三个女人了解情况,然后再视情况决定下一步的行动。实在不行的话,那就直接和赵实朴、甘伟松进行正面接触。
只要能查清楚赵实朴和甘伟松在一九九年十一月十二号夜里的活动情况就行,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这是一种比较稳妥的办法。这个案子非同寻常,所以,正面接触也不失为一种有效的手段。
欧阳平首先想到的是赵实朴和蔡冬菊。
怎么和这两个人谈,欧阳平和郭老、刘打羽、陈杰商量了一个方案:
在请这两个人的时候,将夫妻俩迅速隔离是当务之急,主要目的是防止夫妻俩串供,由萧子腾出面请他们,缘由是聚众赌博――赵实朴夫妻俩在家开赌局有些年头,影响非常恶劣――由萧子腾出面名正言顺。
先审讯蔡冬菊,后审讯赵实朴。先谈聚众赌博的事情,后谈“4。23”沉尸案。假借抓赌之名,行调查“4。23”沉尸案之实。
赵实朴在家聚赌,蔡冬菊做皮肉生意,其对象肯定是那些赌徒,所以,如果“4。23”沉尸案和赵实朴、蔡冬菊有关联的话,死者就一定是赌徒中的某一个人。如果这个判断能够成立的话,赌徒中一定有人能认出模拟画像上的人。
邬侉子虽然没有在赵实朴家打过麻将,但他说,到赵家去打麻将的人有很多,三教九流,什么样的角色都有。萧子腾也证实了邬侉子的说法。夫子庙派出所也曾不止一次到赵家去抓过赌,但由于赵实朴夫妻俩非常狡猾,为了对付警察,他们想了很多办法,玩了很多花样,比如用火柴棒做筹码,赌局结束的时候,再结算成钱,警察抓赌,现场没有钱,就不能随便抓人。人家只不过是闲来无事,在一起搓搓麻将,消磨消磨时光,这又不犯法,遇到这种情况,警察拿他们还真没有办法。至于蔡冬菊做皮肉生意,警察就更没有办法了,这种之情都是在暗中进行的,赵家又不是开妓院的――蔡冬菊在自己家是不做这些事情的,所以,想抓蔡冬菊现行,很难。
四月二十四号的晚上,行动就开始了,既然要请赵实朴夫妻俩,那就要在他们聚赌的时候,赌徒们的活动大多在更深人静的时候,搂草寻蛇,顺便再逮几只兔子。
可能还不只几只兔子,邬侉子说,每天晚上,赵实朴家麻将至少要开三桌。
离开“忘归堂”前,萧子腾给派出所值班室打了一个电话,二十分钟后,他和欧阳平等人在大成殿前面的广场上等警车。
此时,时间是十二点一刻。
十二点三十六分,三辆警车停在大成殿前面的广场上。
从第一辆警车上跳下来一个人,他就是姚克勤。
每辆车上有两个人,既然是抓赌,肯定要一些人手,而且,抓赌肯定要由萧子腾和他的手下执行。
乌衣巷在文德桥的南边,这里是老城南人口最密集、最最多的居民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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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乌衣巷麻将声声 蔡冬菊开门迟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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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衣巷的正中央有一个十字形的路口,十字形的街道九曲十八弯,几十条小巷子就坐落在这些街道的两旁的民宅之中。※%,
赵实朴家在南街的末尾――路西边倒数第二个巷子里面。巷子的名字叫“秀才巷”。明清时期,这一带的巷子里面住着一些从四面八方到夫子庙“贡院”来赶考的秀才,“秀才巷”因此得名。
警车在十字路口停下,十字路口的东南角上有一个广场,明清时期,这有一个很大的戏台,无产阶级那个文化那个大那个革命中,戏台被红卫兵、造反派当成四旧拆掉了,现在,这里成了摆地摊、卖杂货、买厚皮膏药、杂耍卖艺的地方,乌衣巷的路都比较窄,只有在这里,汽车才能掉头,这里也是乌衣巷唯一能停车的地方。
大家跟在姚克勤的后面上了南街。
向南走了三四分钟的样子,姚克勤在一根电线杆旁边站住了。
电线杆的旁边有一个巷子。
“这就是‘秀才巷’。”姚克勤低声道,“右边第一个院门就是赵实朴家,临街这三间门面房是赵实朴家的。”
赵家大院的西院墙就是“秀才巷”的北墙,为方便赌徒的进出,赵实朴在西院墙上开了一个门,这样一来,赌徒门从巷子里面就可以进赵实朴家。
欧阳平借着路灯的光扫了一眼赵家的门面房,一共有三个店铺,由南向北,分别是烟酒店、炒货店和照相馆。整条街上一片沉寂,除了高挂在电线杆上的路灯发出昏暗的光和照相馆橱窗里面微弱灯光之外,所有店铺都是黑灯瞎火。
站在赵实朴家的院门口,能听到有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低,中间还夹杂着麻将落在桌上清脆有力的声音。
同志们算是来着了,赵实朴果然在家聚众赌博。
姚克勤在院门上敲了三下:“笃――笃――笃。”
没有人说话,但有比较清晰的脚步声。
脚步声停止之后,从门内传出一声很小、也很诡异的声音:“哪一位?”
对方非常谨慎。
“开门啊!怎么半天不开门啊?”姚克勤道。
对方不再说话,连院子里面原来的声音都没有了。赵实朴常年聚众赌博,防范意识是非常强的。
不一会,又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这次的脚步声比较轻。
院门好像动了一下,但不是开门,而是里面的人透过门缝往外看。
姚克勤又在门上敲了四下。
里面的人还是没有反应。
姚克勤再敲四下。
里面的人开始移动门栓。
很快,门开了――但只开了一条缝,半张脸伸道门缝外。
没等对方看清楚什么,萧子腾手一挥,姚克勤和另一位警察推门而入。
门内站着一男一女两个人。
男人愣住了,女人倒是很沉着:“你们是什么人,怎么硬生生地往里面闯啊!”
姚克勤认识,说话的女人就是蔡冬菊。蔡冬菊穿着一身非常鲜艳花哨的衣服,进院门的时候,大家还闻到了一股非常浓的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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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夫妻俩心存侥幸 萧所长煞有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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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姚克勤。”姚克勤大声道,他一边,一边朝院子里面走。”
“姚公安——姚科长,您这是——”蔡冬菊跟在姚克勤的身后。
此时,大家已经通过一条仄仄的深巷走到门厅的台阶上。门厅正中放着一张大桌子,四个人正坐在椅子上,桌子上放着麻将,椅子与椅子之间的方凳上放着杯茶,但每个人的面前没有一分钱,桌上、椅子上除了香烟、打火机和茶杯以外,连火柴棒都没有。
“蔡冬菊,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說这里正在聚众赌博,既然有人举报,我们不能不来一看究竟。”
门厅两边各有一个厢房,两间厢房里面各有一张大桌子,桌子上个坐着四个人,厢房里面烟雾缭绕。
姚克勤走到萧子腾、欧阳平和郭老跟前,低声道,”欧阳队长,怎么办?”
郭老朝两间厢房里面扫了一眼,然后将嘴巴凑到萧子腾的耳朵跟前道:“让他们把口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一个一个掏,务必掏干净了——让他们自己掏,最后把口袋翻过来。”
一个男人从东厢房里面走出了,此人大腹便便,脑门油光发亮,他满脸堆笑道:“这不是姚科长吗?我们闲着没事,打几圈牌消遣消遣而已。”
萧子腾捋起衣袖看了看手表:“消遣,我们不反对,但也要看时候,现在已经是深夜十二多钟了,更重要的是得看左邻右舍高不高兴。”
“萧所长的对,以后,我们一定注意——一定注意,影响左邻右舍休息,这确实是我们的不对,这都怪我,是我的责任,这样吧!大伙儿都散了吧!天确实不早了,明天早上,各位还有公干呢,散了——散了——都散了吧!”
有几个人开始抬腿挪脚,朝院门口走去,但有几个人还坐在椅子上。
萧所长道:“请诸位稍等片刻。”
几个人都站住了。
蔡冬菊走到萧所长跟前,阴阳怪气道:“萧所长,您还有什≈≈≈≈,m≮co£m么指示和吩咐啊?”
“既然有人向我们反映这里聚赌,既然我们来了,肯定要给举报人一个交代。”
“萧所长,我刚才不是了吗?他们只是玩玩而已,玩玩总不至于犯法吧!”赵实朴道。
“赵实朴,你的很对,玩玩确实不犯法。这样吧!你们把口袋里面的东西掏出来——你们自己掏——把所有口袋都掏一掏,请听好了,把所有口袋都翻过来。”
萧子腾明白郭老的意思,赌徒们一定是用什么东西做筹码,等麻将打完以后再按筹码结账,钱肯定在口袋里面,筹码也一定再口袋里面,因为,他们要凭借筹码决定输赢——准备离开的人可能是输了钱想赖账的人,坐在椅子上不挪窝的人可能是赢了钱的人。如果不出所料的话,筹码极有可能就是火柴棒。
“萧所长,这——这恐怕不合适吧!”赵实朴道,“我们又没有犯法,凭什么搜我们的身啊!”
“赵实朴,你刚才不是了吗?既然是‘玩玩’而已,你们怕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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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一章 火柴棒烟盒中藏 赵实朴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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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所长接着道:“请大家积极配合,我把丑话在前面,如果有人不想配合,那就跟我们到派出所走一趟。有些话,我们不想的太透,到底是聚众赌博,还是消遣玩玩,你们了不算。”
赵实朴和蔡冬菊面面相觑,哑口无言。
“有一句话,我得在前头,如果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或许会减轻对你们的处罚。”
“萧所长,我愿意配合你们的工作。”一个年过半百的光头男人道。
”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商一鸣,商人的‘商’;一鸣惊人的‘一鸣’。”
“很好,这就对了嘛!你给他们做一个榜样,把口袋里面的东西全掏出来,放在大桌上,你听清楚了,把口袋里面的东西全掏出来。”萧子腾走到门厅中央的桌子旁,欧阳平和姚克勤紧随其后。
“我全掏出来——我全掏出来。”尚一鸣的动作比话的速度还要快,话音还没有落地,他便将五个口袋里面的东西全掏出来(毛呢外套两个明口袋,一个贴身暗口袋,两个裤子口袋)。
商一鸣掏出来的东西有一个皮夹子,两包香烟,一串钥匙,一副皮手套(两包香烟是从外套贴身暗口袋里面掏出来的)。
萧所长打开皮夹子,皮夹子里面连整带零一共有一千三百四十五块钱。
我们都知道,一般人随身携带的钱不会太多,尤其是男人。
“随便‘玩玩’?带一千多块钱做什么?”萧子腾疾言厉色道。
商一鸣低头不语,他应该是承认了赌博的事实。
郭老走到桌在跟前,从桌子上拿起两包烟,其中一包烟还没有启封,另一包烟里面只有六七支烟,除了六七支烟,郭老好像还看到了什么。他将烟盒里面的香烟倒出来,结果是,倒出来的除了六七支香烟之外,还有二十几跟火柴棒(是没有用过的火柴棒,火柴棒的头部的火药是彩色的)。
火柴棒就是↘↘↘↘,m≧co︾m赌局结束以后用来结算的筹码。
“这二十几根火柴棒是怎么回事情?”
商一鸣望了望赵实朴夫妻俩,然后扫了一眼其他赌徒。
“赵实朴,你还有什么话要呢?”
赵实朴低头不语。
“谁能告诉我,这些火柴棒是怎么回事?”
十二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既然你们不愿意,那就让我来吧!这些火柴棒是不是赌局结束以后用来结算钱的筹码?”萧子腾圆睁双眼望着赵实朴夫妻俩。
赵实朴原本硬邦邦的脖颈子突然变成了软油条,整个人也像泄了气的皮球——蔫了。
商一鸣开始筛糠,其他赌徒的神情也不像刚开始那样不以为然了。
“商一鸣,你告诉我,这些火柴棒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是——”
“快!”
“萧所长的对,这些火柴棒是用来结算钱的。”
“你们都站到门厅里面来,排好队,一个一个来,把口袋里面的皮夹子和火柴棒全掏出来。”
十一个人非常听话,排着整齐的队伍。
三分钟以后,大桌子上出现了十二摊皮夹和火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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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赌场上猫腻不少 火柴棒透露玄机
皮夹子里面的钱最多的有三千六百元,最少的也有七百多块钱。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一般工人的月工资也就六七百块钱,拿出一个月的工资赌博,这不能算是小赌了。
最多一摊火柴棒有四十一根,最少一摊只有六根。很显然,火柴棒多的人赢了,火柴棒少的人输了。
赵实朴夫妻俩站在一旁,愣在那里,雕塑一般,一个屁都不敢放。
萧子腾望了望欧阳平,然后道:“赵实朴,你来说说,你们是怎么进行赌博的,也让我们见识见识。”既然大家是来抓赌的,自然要有一个抓赌的样子。
欧阳平也很想知道赵实朴是怎么将赌局运转起来的。
“这――萧所长,我们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赵实朴指天发誓,如果再聚众赌博,就让我再吃几年牢饭――萧所长,您是知道的,我曾经在那里面呆过,那――那可不是人呆的地方。”赵实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不得不自揭疮疤。
“废话少说,我问什么,你就回答什么。”
赵实朴面露难色。
“赵实朴,你不愿说,很好,你们几个,谁愿意说?谁说,我们就从宽处罚,我萧子腾说话算话。”
商一鸣举起了右手:“萧所长,我――我愿意说。”
“很好,说吧!”
“我们每一局打四圈牌,开局之前,每个人交给局头一千块钱,局头发给每人二十根火柴棒。”
“谁是“局头”啊?”萧子腾明知故问。
“‘局头’就是――”商一鸣望了望赵实朴和蔡冬菊,欲言又止。
无疑,“局头”就是赵实朴――准确地说是赵实朴夫妻俩。
“一个人交一千块钱,发二十根火柴,那就是一根火柴五十块钱,对不对?”
“萧所长,您说的很对,输的钱累积到五十块钱的时候,输家就给赢家一根火柴棒。”
好家伙,按此推算,只有六根火柴棒的人,输了十四根火柴棒,输了十四根火柴棒就等于输了七百块钱。有四十一根火柴棒的人就等于赢了一千零五十块钱。
“那么,‘局头’是怎么抽头的呢?”
“输家不交任何费用,赢家每赢一百,‘局头’抽五块钱。”
按这个比例算,赵实朴夫妻俩每天晚上收取的费用相当可观。
“一个晚上能打几局啊?”
“这不一定,有时候两三局,有时候三四局。”
好家伙,三四局,这也就是说,赵实朴每天晚上要抽三四次头。
“我听说,你们每天晚上还要吃夜宵。夜宵的钱是怎么算的呢?”
“每人收十块钱。”
十二个人,一共是一百二十块,除去夜宵的成本,利润也相当可观。如果再加上蔡冬菊在床上赚的钱,收入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啊,难怪赵实朴实夫妻俩乐此不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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