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城疑案三内-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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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郭老和欧阳平将尸骸上面的土清理得差不多的时候，大家慢慢显现出来的水。

　　　　谭小容说的没错，尸骸的上半部分掩埋在土中，下半部分掩埋在淤泥之中，淤泥中含有大量的水分。

　　　　“谭小容，古可飘是怎么死的呢？”

　　　　“是――是蒙宪伟用――用细铁丝勒――勒死的。”谭小容很紧张。

　　　　郭老用电工刀清理干净死者脖颈周围的土，电工刀拨到死者后脑勺下方五六公分的地方的时候，发出了刀尖和金属触碰时才会有的那种声音。

　　　　电工刀触碰到的东西是细铁丝――一共是三根细铁丝，细铁丝锈得很厉害。当刀尖拨到第三根钢丝的时候，细铁丝自行断开了，紧接着，电工刀又拨到了细铁丝的打结处――两股铁丝是拧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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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咽喉处三根手指　胸腔里两条黄鳝

　　　　凶手是从死者的后面，将三股细铁丝套在死者的脖子上，然后将其活活勒死的。

　　　　郭老和欧阳平将死者脖颈周围的土和淤泥清理到三分之二的时候，大家看见，在三根细铁丝里面――靠近咽喉的地方，还有死者的右手上三根手指――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很显然，当凶手将细铁丝套住死者的脖颈，并且用力勒的时候，死者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反抗，要不然，死者右手上的三根手指也不会在三根铁丝形成的圆圈里面。

　　　　由此可知，死者在遭遇不测的时候，曾经有过一段时间的痛苦挣扎。

　　　　一个小时以后，尸骸已经摆放在拖船的船舱的平整处。在将尸骸移到拖船上的时候，从死者的腹腔里面窜出来两条黄鳝――两条突然窜出死者胸腔的黄鳝把大家吓得不轻。

　　　　尸骸摆放到拖船上后十几分钟的样子，尸骸所在的长方形土坑里面已经积了不少污水。

　　　　拖船上，郭老、欧阳平和刘大羽进行尸检；船下，厉师傅等人将挖上来的土和撬上来的城墙砖、石块和青砖回填到原来的地方。

　　　　一个小时之后，码头恢复原样；郭老等人的尸检也结束了。

　　　　左向东的拍照和董青青的摄像还在继续。起尸过程中拍摄的照片和影像资料将作为案件的一部分保存在“4。23”沉尸案的档案袋里面。

　　　　尸检结果如下：

　　　　死者性别：男性；

　　　　年龄：55――57岁之间；

　　　　身高：一米七零点五。

　　　　致命源：脖颈。

　　　　死因：窒息。

　　　　凶器：细铁丝。

　　　　现场提取物：三根细铁丝。

　　　　同志们撤出现场的路径有两条：欧阳平、刘大羽毛、严建华、李文化和萧子腾带着尸袋坐拖船到“秦淮码头”；其他人走“金陵饭庄”。按照中国人的习俗，除了自己家，尸体是不能出现在其他人家的，“金陵饭庄”是做生意的，如果尸体从“金陵饭庄”的店堂经过的话，可能会影响“金陵饭庄”的生意――中国老百姓讲究这个。欧阳平在赶往现场的时候就想到了这一点，所以才让萧子腾到“秦淮码头”借一条船。游船肯定不能用来运尸，所以，景点管理处的领导安排了一条拖船。

　　　　郭老等人走出“金陵饭庄”大门的时候，守候在大门外的群众只看到了两只刑侦箱，没有看到尸体，人们马上就明白是怎么回事情了。

　　　　人们潮水般地涌向“秦淮码头”。郭老等人赶到“秦淮码头”的时候，码头的入口处已经被围的水泄不通。

　　　　“秦淮码头”的栏杆外和文德桥上也聚集了很多人，而且越集越多。

　　　　水上的警戒解除之后，水上游览项目就可以继续了，但一些早就坐满了游客的游船仍然滞留在码头上，工作人员想开船，但游客不答应――游客想看一看拖船靠岸，警察抬着尸袋登岸的过程，尸体装在尸袋里面，虽然人们什么都看不见，但没有一个人有离开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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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五章　谭小容继续交代　蒙宪伟锁定目标

　　　　太阳就要落山，夜幕即将降临，在售票窗口外，排着三十几米长的队伍，停在码头上的十几条游船上已经坐满了人，另外几十条游船整齐地停泊在文德桥东边的水面上等待靠岸。

　　　　聚集在文德桥上的人们最先看到了穿过白鹭桥的拖船，于是，人群出现了长时间的骚动和喧哗。

　　　　很快，坐在游船上的游客和站在栏杆外面的群众也随之骚动和喧哗起来。码头上有三个工作人员，其中一人手上拿着扩音器，指挥几条游船慢慢离岸，给拖船挪出靠岸的空间来。

　　　　几分钟以后，一个宽六米左右的水域被腾空，拖船在工作人员的指挥下徐徐靠岸。

　　　　厉师傅和他的手下也在拖船上。

　　　　拖船还没有靠岸，厉师傅就和三个工人一人抓住尸袋的一个角，将尸袋慢慢拎起来。

　　　　船靠稳之后，厉师傅等人拎着尸袋上了码头。

　　　　一个工作人员打开栅栏的门，人群很自觉地往两边散开，让出一条路来。尸袋所到之处，人们避之唯恐不及，迅速后退，但因为人太多，只能让出一条仄仄的通道来。厉师傅等人只能慢慢前行，生怕尸袋碰到通道两边的人。

　　　　在码头的入口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停着两辆警车――码头的入口外挤满了人，警车只能停在那里。

　　　　厉师傅等人将尸袋放进警车，和欧阳平打过招呼之后，随姚克勤去了“忘归堂”。这是欧阳平的意思，欧阳平还吩咐姚克勤，洗完澡之后，让他把厉师傅等人带到“香君阁”和同志们一起用晚餐。欧阳平已经和封经理通过电话，让她准备两桌酒席，他要以刑侦队的名义请厉师傅等人喝几杯酒――短短的几天里，同志们已经麻烦厉师傅两次，也该有一点表示了。在欧阳平的一再坚持下，厉师傅终于答应了。

　　　　吃过晚饭以后，审讯继续。

　　　　谭小容要交代的是两起谋杀案。

　　　　谭小容先交代了蒙宪伟谋杀古可飘的全过程――包括案子的来龙去脉。

　　　　一九九四年十月二十六号，古可飘进驻了“金陵饭庄”，当时，所有豪华套房全部客满，而103号套房正好空着，最后，蒙宪伟将古可飘安排在了103号套房。蒙宪伟让古可飘住进103号套房，当时并没有任何想法，但随着他和古可飘的接触越来越多，他觉得古可飘很不一般，大有来头，油水不少。于是心生歹念。

　　　　目标被锁定。

　　　　古可飘住进103号的第三天晚上，蒙宪伟和古可飘在“忘归堂”风雅厅的南一厅不期而遇――蒙宪伟有泡澡的习惯，巧了，古可飘也有泡澡的习惯。。

　　　　蒙宪伟的办公室在101号，卧室在102号，古可飘每天要和蒙宪伟见几次面。

　　　　两个人既然在“忘归堂”相遇，自然要在一起说会话了。

　　　　蒙宪伟想从古可飘的口中套出一些话来，至少要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吧！可古可飘东拉西扯，尽说些不着四六的话。蒙宪伟能看出来，古可飘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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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六章　古可飘收藏字画　蒙宪伟投下鱼饵

　　　　古可飘的行踪非常神秘，一天上午，蒙宪伟在

　　　　“第一楼”吃小笼包的时候，看到古可飘走进

　　　　“四方斋”。笔者在前面曾经提到过这个

　　　　“四方斋”，这个

　　　　“四方斋”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它是专门经营古代名家字画的老字号，它既经营真迹，也经营仿品，老板姓齐。

　　　　齐老板诚信经营，真迹就是真迹，仿品就是仿品，从不以假乱真――现在，已经很难在找到这样的主了，所以，

　　　　“四方斋”的生意做的很大，名气也很大。到

　　　　“四方斋”买字画真迹的的都不是一般人，除了一些收藏家之外，绝大部分是那些在混迹于官场，对权利耿耿于怀，又一心想攀高枝的人，他们怀抱着远大的理想，瞅准了目标，然后开始下堵注，他们的赌注就是价值几万、十几万，甚至几十万的古代名人字画，这种玩意不但能保值，还能增值――某些名人字画的增值空间还是很大的；送钱太过直白，也太庸俗和露骨，但如果把钱变成字画，情况就不一样了，这种东西，既有分量，又比较高雅，虽然也是行贿，但比直接送钱巧妙多了，也更容易被接受，送的人不显下流，收的人不显尴尬。

　　　　古可飘属于哪一号人呢？他进

　　　　“四方斋”是买真迹，还是买仿品呢？古可飘离开

　　　　“四方斋”以后，有心的蒙宪伟走进了

　　　　“四方斋”。蒙宪伟和

　　　　“四方斋”的老板齐鹤亭的关系非常好，齐老板经常在

　　　　“金陵饭庄”摆酒，他每一次到

　　　　“金陵饭庄”摆酒，蒙宪伟都要亲自安排，每一次都要免费赠送两三道菜。

　　　　蒙宪伟从齐老板口中得知，古可飘在短短的两天里，已经从

　　　　“四方斋”买走三幅名人字画，虽然齐老板没有说三幅字画的价钱，但蒙宪伟已经从齐老板的眼神和说话语气上猜出三幅字画价值不菲。

　　　　齐老板还向蒙宪伟透露一个非常重要的信息，古老板离开

　　　　“四方斋”的时候丢给齐老板一句话，只要

　　　　“四方斋”有货，务必留给他。古老板在

　　　　“金陵饭庄”要住一个月左右。蒙宪伟就是在这时候盯上古可飘的。盯上古可飘，这不是什么难事，但要想接触古老板，就非常困难了，因为，古可飘是一个不露声色，深藏不露，非常低调的人。

　　　　怎么做才能和古可飘搭上话茬呢？只有搭上话茬，才能有进一步的接触。

　　　　蒙宪伟绞尽脑汁，终于想出了一个好主意，他吩咐齐老板，如果有宝贝，就给他留着，至于价钱，由齐老板说了算。

　　　　自从蒙宪伟和齐老板打过招呼之后，古可飘在蔡老板的手上就拿不到货了――齐老板并不是天天都能拿到货的。

　　　　在古可飘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惶惶不可终日的时候，蒙宪伟花五万块钱在

　　　　“四方斋”买了一幅山水画，古老板在

　　　　“四方斋”买的三幅画全是山水画――这说明古可飘对山水画情有独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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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蒙宪伟欲擒故纵　古可飘不知是计

　　　　那一天，在古可飘走进

　　　　“四方斋”的时候，正好遇到从

　　　　“四方斋”走出来的蒙宪伟。org当时，蒙宪伟的手上拿着一幅装帧好的古画。

　　　　蒙宪伟故意装作很神秘的样子，他和古可飘擦肩而过，只简单地寒暄了一句就离开了。

　　　　古可飘一看见从

　　　　“四方斋”走出来的蒙宪伟，就想和蒙宪伟攀谈几句，蒙宪伟越是回避，古可飘就越是感到好奇。

　　　　古可飘站在

　　　　“四方斋”的门口看着蒙宪伟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之中。这正是蒙宪伟所希望的，古可飘上钩了。

　　　　苦等了几天，在齐老板手上拿不到货的古可飘看到蒙宪伟拿着一幅画走出

　　　　“四方斋”，他马上就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情了。齐老板的手上之所以没有货，是因为蒙宪伟中途截走了他的货。

　　　　但古可飘并没有马上和蒙宪伟搭茬。当天晚上，古可飘尾随蒙宪伟走进了

　　　　“忘归堂”，蒙宪伟有一个习惯，他每天晚上都要到

　　　　“忘归堂”去泡澡，敲背、按摩。巧的的是住进

　　　　“金陵饭庄”的古可飘也有同样的嗜好，古可飘住进

　　　　“金陵饭庄”才几天，就在

　　　　“忘归堂”风雅厅的遇见蒙宪伟两次，蒙宪伟算准了古可飘一定会在

　　　　“忘归堂”和他谈字画的事情。古可飘故意把自己到

　　　　“忘归堂”泡澡的时间和蒙宪伟到

　　　　“忘归堂”泡澡的时间做了一个整合――古可飘一般是在七点钟左右到

　　　　“忘归堂”泡澡，而孟宪伟则要稍微迟一些，大概在七点半左右。蒙宪伟刚坐下不久，古德奎就走进了风雅厅：“蒙老板，巧了，您也来泡澡啊。”

　　　　“古老板，你也有泡澡的嗜好啊？”

　　　　“可不是吗？不泡一下，觉都睡不好。”古可飘朝跑堂师傅招了一下手，

　　　　“师傅，泡两杯好茶，跟做下活的师傅说一下，先挂个号，两个人，敲背、按摩、再一个拔火罐。蒙老板，您还想做什么，我来买单。”

　　　　“古老板，您干嘛这么客气啊！您是我的客人，怎么说，都不能让您买单啊！还是我来吧！”蒙宪伟话音还没有落地，古德奎已经从皮夹子里面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到跑堂师傅的手上。

　　　　与此同时，古可飘在蒙宪伟旁边一个座位坐下。蒙宪伟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香烟，两个人抽了一支香烟之后，脱衣服下到浴室水池中，至此，古可飘并没有提字画的事情，他不想太唐突，还是自然一点比较好。

　　　　两个精明人碰到了一起。都想藏一点东西。在水池里面泡澡的时候，正是聊天的好机会，两个人都想好在泡澡的时候探讨同一个话题。

　　　　挑起话头的人是古可飘，他之所以这么主动热情，就是想和蒙宪伟好好探讨一下他们共同的喜好。

　　　　而蒙宪伟早已经成竹在胸，只等古可飘开口提问。

　　　　“蒙老板，今天上午，我在‘四方斋’遇到您，看到您的手上拿着一幅画，蒙老板在字画上也有研究？”

　　　　“研究？谈不上，我只是喜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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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八章　蒙宪伟机关算进　谭小容派上用场

　　　　“‘四方斋’的货开价不低，蒙老板就不怕看走眼吗？”古可飘有意试探蒙宪伟。

　　　　“齐老板经营‘四方斋’很多年，‘四方斋’也是一个老字号，不过――古老板说的不无道理，现如今，市场上的赝品不少，实不相瞒，我虽然和齐老板关系不错，但由于我自己是一个门外汉――在字画上面是一窍不通，所以不得不谨慎一点，毕竟不是到菜市场买青菜萝卜嘛。”

　　　　“是啊！如果不懂的话，这玩意――还是不碰为好。”

　　　　“我有一个好朋友，他是荆南博物院的专家，姓彭，是一个专门鉴定字画的专家，我每次在‘四方斋’拿货，都要经过彭教授把关，否则，我不会贸然下手，毕竟不是几个小钱吗？我看古老板对字画很有研究，一定是一个见多识广的行家，如果您愿意帮忙的话，我今天上午在‘四方斋’拿了一幅画，我想请古老板帮我长长眼。”

　　　　“这――没有问题。”从

　　　　“忘归堂”回到

　　　　“金陵饭庄”以后，蒙宪伟就把那幅画拿到103号请古可飘过目。蒙宪伟知道，画不会有任何问题，请古可飘鉴定是假，和古可飘套近乎，引诱他上钩才是他真实的目的。

　　　　蒙宪伟拿给古可飘鉴定的是一幅唐寅的

　　　　“竹雪图”。古可飘看到

　　　　“竹雪图”之后就爱不释手，这在蒙宪伟意料之中。蒙宪伟已经从齐老板口中得知，古可飘尤其喜欢唐寅的作品，在古可飘购买的三幅山水画中，没有唐寅的作品，所以，蒙宪伟特别关照齐老板，让他想办法弄一幅唐寅的作品。

　　　　齐老板找朋友帮忙，搞来了一幅唐寅的

　　　　“竹雪图”。古可飘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他当即表示愿意以一倍――甚至更高的价钱购买蒙宪伟的

　　　　“竹雪图”。只要蒙老板开口，他绝不还价蒙宪伟竟然点头同意了，转让价就是他给齐老板的价钱――五万块钱。

　　　　这使古可飘非常感动。从那一天开始，两个人的关系进一步升温。于是，两个人的接触逐渐多了起来。

　　　　在和古可飘接触的同时，蒙宪伟还在暗中监视古可飘的一举一动。功夫不负有心人，蒙宪伟终于有了一个非常重要的发现：古可飘住进103号以后，每天晚上都要和一个女人过夜，古可飘是一个好色之徒。

　　　　蒙宪伟找到了古可飘的死穴和命门，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谭小容是蒙宪伟手中的一张牌，谭小容水性杨花，又财迷心窍，只要有男人勾引，她肯定不会放过――但条件必须是这个男人非常有钱――古可飘正好符合这个条件，古可飘不但有钱，他的身上还有一种男人少有的儒雅之气。

　　　　谭小容在和蒙宪伟保持男女关系之外，还和其他男人有染，蒙宪伟不是傻子，他心知肚明――这也是他所希望的，这样，谭小容就可能为他所用。

　　　　刚开始，蒙宪伟寄希望于范志芳，但范志芳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她从小生活在教师之家，父母都是人民教师，从小就受到道德的约束和捆绑，再加上她的善良，所以，蒙宪伟只能把希望寄托在谭小容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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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蒙宪伟适时撤出　谭小容及时跟进

　　　　随着蒙宪伟和古可飘之间关系的升温，蒙宪伟在103号观景台为古可飘摆酒，喝酒的时候，他让谭小容作陪，谭小容从做姑娘的时候就开始在男人堆里面混，所以，她的酒量很大，一般的男人都不是她的对手，古可飘是一个好酒好色的人，第一次和谭小容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古可飘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

　　　　蒙宪伟什么都没有跟谭小容说，他能做的事情就是为谭小容和古可飘的苟合创造条件――请注意，蒙宪伟刚开始只是为两个人提供接触的机会，而不是苟合的机会――这样，才不至于使古可飘心生疑虑――古可飘可不是一条容易咬钩的鱼。

　　　　org雅文吧两个人的终极目标虽然不一样，但应该算是殊途同归吧！

　　　　谭小容无非是想从古可飘的身上榨取一点钱财――当然是越多越好；蒙宪伟的胃口则比谭小容大很多。

　　　　喝了两次酒以后，谭小容就和古可飘就对上眼了，但由于中间夹着一个蒙宪伟，想马上成其好事，还有那么一点障碍。

　　　　再加上谭小容始终收着，藏着，端着，若即若离，既撩拨，又保持一定的距离，既引诱，又假装清高，男人的胃口是要慢慢吊的。

　　　　等火候差不多了，蒙宪伟主动撤退，谭小容适时跟进。第五天夜里，三个人在一起喝到十一点多钟，三个人喝了一瓶白酒，三瓶啤酒，蒙宪伟已经想好那天晚上成全古可飘和谭小容之间的好事，他故意喝了很多酒――他怕引起古可飘的怀疑――不喝好，古可飘也不会放过他，他还不能让古可飘喝的太多，喝得太多，万一古可飘昏睡过去，整个计划就泡汤了，昏睡过去就不会想男女之事了，最好的状态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但大脑还比较清楚，酒劲在，荷尔蒙引起的冲动也在。

　　　　这种时候，男人最容易想那种事情。那天晚上，古可飘有意把蒙宪伟灌醉，只要蒙宪伟烂醉如泥，他和谭小容苟合的事情，分分秒就能搞定。

　　　　古可飘也是情场上的老手，在对付女人上很有一套。最后一杯啤酒喝到肚子里面以后，蒙宪伟就趴在桌子上不省人事了。

　　　　古可飘和谭小容把蒙宪伟扶到102号套房，伺候他睡下以后，两个人撤出102号套房。

　　　　走出102号套房以后，古可飘一把抱住了谭小容的柳条腰，谭小容只是简单的、象征性的挣扎了几下以后，便醉倒在古可飘的怀中。

　　　　酒真是一个好东西，似醉非醉，似醒非醒，这时候，最好行事。人在喝醉的时候是不由自主的，所以，醉酒时的一些行为很难说是不是她的本意。

　　　　谭小容以一种非常妥当、高雅的方式上了古可飘的床。这就是女人的优势，只要她往古可飘的被窝里面一钻，剩下的全都是古可飘的事情了。

　　　　再精明，再有心计的男人，在女人的温柔乡里，原有的那点智商就不够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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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蒙宪伟欲擒故纵　古可飘迫不及待

　　　　其实，蒙宪伟并没有喝醉――他在官场混了多少年，就在酒坛子里面泡了多少年，即使他原来不会喝酒，经过这么多年官场上的摸爬滚打，早已经是刀枪不入、战无不胜的将军了。他只是比古可飘多喝了一点酒，在古可飘看来，蒙宪伟大确实喝醉了，但对蒙宪伟来讲，他离醉酒还早着呢。之前，两个人在一起喝过几次酒，蒙宪伟一直装出一副不甚酒力的模样。

　　　　蒙宪伟看着古可飘将假意喝醉的谭小容抱进了103号套房。

　　　　初尝胜果的古可飘在谭小容的身上忙乎了很长时间，然后心满意足地睡去了。

　　　　蒙宪伟肯定要把主动权掌握在自己的手中，第二天早上，他带着谭小容外出办事，实际上是住进了杨公井附近一家酒店，那天晚上，蒙宪伟让谭小容陪了他一夜，这就是蒙宪伟老道的地方，古可飘在谭小容身上找到了不一样的感觉，无论从心理学的角度，还是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古可飘都希望这种感觉能延续几个晚上――第一天夜里，谭小容在离开的时候，古可飘要求谭小容晚上再来，古可飘并没有白玩谭小容，谭小容起床梳洗，准备离开103号套房的时候，他往谭小容的包里面塞了一万块钱――谭小容也不是一个容易打发的女人，一万块钱远远没有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