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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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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笔者曾经提到过一个元军遗留下来的军事营垒,说的就是这个军事要塞。
板桥镇还真是一个有历史、有故事的地方,吴所长答应,如果同志们能腾出空来的话,他领大家到那里去看一看。
郭老颇为感概:“欧阳平,我们整天忙着破案子,竟然不知道有这么一个所在。我们是该去看一看。”郭老不想让欧阳平把神经绷得太紧――适当的放松是必要的。
“是啊!得空了,我们是要去看看。”欧阳平道。
“‘板桥古战场遗址’作为国家级保护单位,上边投资两一多万,现在已经初具规模,确实值得一看,因为有了这个古战场遗址,板桥镇的名气越来越大。”
“这个遗址是什么时候开始建设保护的呢?”
“一九九零年。以前,遗址掩埋在一片荒草和灌木林中,也就是一条几里长的土丘,附近村庄的小孩经常到那里去玩耍,玩捉迷藏,我小时候也在那耍过。”
“吴所长小时候也到那里去玩过?”说话的是陈杰。
“是啊!我家就住在吴东村。离遗址只有四五里地,小时候,我和村子里面的小伙伴经常到山上去砍柴,砍好柴后,我们肯定要到藏兵洞里面玩一会才回家。”
“什么样的营垒,值得花这么多钱保护起来?”刘大羽道。
“时代不同了,过去被人们忽略的东西,如今都变成历史文物和历史遗迹了,现在再看,遗址确实值得保护,你们不知道,现在到荆南来旅游的人,板桥古战场遗址他们是必去的地方。古人就是聪明,竟然能整出这么个易守难攻的营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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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古战场很是特别 古营垒深不见底
“吴所长,你跟我们说说,营垒有什么奇特之处。”
“营垒分上下两部分,下面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屯兵——藏兵洞,上面是夯土层,还有瞭望台,上面是用来站岗放哨的。平时,军队就驻扎在藏兵洞里面。更绝的是,一部分藏兵洞是就着山体挖的。既坚固,又隐蔽。藏兵洞里面深的很,暗的很,潮湿的很,七拐八绕,岔道很多,一眼望不到头,藏兵洞里面的蛇特别多,胆子小的人根本就不敢到里面去,我们这些胆子大一点的,也只是在洞口附近玩玩,从来不敢往深处走——过去,没有人知道它有多深。你们如果到李家堡和吴东村去调查走访的话,我可以领里面去看看。在完颜村西边七个村庄中,李家堡和吴东村是其中两个村庄。遗址离完颜村也只有四五里地。”
吴所长说,如果是步行的话,走水库西边这条路到完颜村、窑厂和完颜大庙比较近。在这条线路上,有三个旅游景点,一个是板桥老街、一个是板桥古战场遗址,一个是完颜大庙,完颜大庙是江南地区唯一一座具有北方文化特色——特别是宗教文化和底蕴的寺院。
聊聊天,只能暂时忘掉心中的忧虑和烦恼。除了明天的大面积的调查走访,同志们还没有找到突破口。目前,同志们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死者肯定是窑厂附近的人,可窑厂附近的村庄却没有人口失踪的报案,这确实让人匪夷所思。
在山石上长出来的树,其树根只能在山石的缝隙中找到前进的方向,现在,同志们所面临是一块大而坚固的完整的石头,思维的触角,连生根的地方都找不到,自然就找不到前进的方向啰。现在,欧阳平和郭老的感觉就是这样——这是一种非常难受的感觉,以前不曾有过这种感觉。
五个人迈着沉重的脚步返回镇政府,沉寂的街道上,一个人影都没有。沿街店铺里面的灯全熄灭了,只有路灯执着地坚守在电线杆的顶端。
吴所长在十字路口和四个人分手——吴所长家住在北街,分手的时候,欧阳平和吴所长约好第二天早上七点半钟在镇政府会合。明天,同志们要跟随吴所长等人到镇上去调查,吴所长说,这种事情交给他来办,同志们只管坐等消息就是了。可欧阳平和同志们能闲得住吗?闲着也是闲着——大家从事刑侦工作多少年,最讨厌的就是闲着,只要有事情做,心里面就不会空落落的。
第二天早晨,七点二十分,吴所长就赶到了镇政府。他敲门的时候,同志们刚吃完早饭走出后院。
欧阳平已经看到了“5。19”无头案的现场照片,今天早晨六点钟,左向东和柳文彬就赶到了镇政府。
李大爷走到大门跟前,抬起门杠,戗到右边的墙角处,然后打开大门。
一行人上了西街,板桥派出所在西街,距离镇政府有两里多路。
十几个人已经在派出所的大门外等侯吴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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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仓主任非常热情 姐妹们非常给力
吴所长简单交代几句之后,十几个人分散开去,欧阳平和郭老跟随吴所长去了西街居委会。一同前往西街居委会的还有户籍警佟南槐。
佟南槐介绍:西街居委会是板桥镇人口最多的居委会,住户有四百零一家。其余七个户籍警被安排去了其它居委会。几家企业也应该进行调查走访,但欧阳平没有把它们作为重点:企业在职工的年龄是有要求的――即使是镇办企业也是这样,当时,实行离退休制度,已经有好几年了。几家企业虽然不是重点,但不能作为可省略和忽视的理由,只是侧重点有所不同罢了。在暂无头绪的情况下,侧重点是相对的,是按照常理、常规做出的基本判断,但经验告诉欧阳平,在刑侦工作中,是不能完全按照常理、常规思考问题的,基于这样一种认识,欧阳平坚信:思维的触角涉及的范围越广越好。有些思维可能是劳而无功,但过程是必须要经历的。
四个人走到西街居委会的时候,一个五十五岁左右的女同志从一间办公室里面跑了出来,经佟南槐介绍,此人是西街居委会主任仓顺兰。
今天早晨,吴所长和仓顺兰通完电话后,仓主任就把十几个老姊妹都请来了,这些老同志是街道工作的积极分子,他们和人民群众有广泛的联系,对张家长李家短多少知道一些,她们跟绝大部分人家都很熟络。
走进办公室,里面坐着十几个老太太――她们个个精神矍铄,热情饱满。
欧阳平和郭老非常感动,这些老同志太实诚、太热情、太给力了。
吴所长简明扼要地说明情况之后,仓主任和佟南槐就领着十几个人走出办公室,吴所长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丢给欧阳平一句话,然后追了上去:“郭老,欧阳队长,你们稍等片刻,我们一会就回来。”
走家串户,要走很多路,郭老毕竟上了年纪,让他跟在几个以跑路见长的老太太后面,肯定是不合适的。
欧阳平对板桥镇的调查信心不足,这不是一个简单的案子,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他的心思一直在案子身上。郭老和欧阳平一样,他也在纠结案子的事情。昨天晚上,在睡觉之前,欧阳平和郭老一直在琢磨案子的事情,但总是不得要领,所以,一直没有谈出一个所以然来。熄灯之后,两个人一直在想案子的事情。两个人也许想到了一些东西,早晨起床之后,时间比较仓促,两个人一直没有闲暇在一起探讨案子的事情,现在,两个人终于有时间在一起探讨案子了。
“欧阳,案子的事情,你不必着急上火。虽然这个案子非常棘手,但我们总会有办法的。”郭老望着欧阳平的眼睛,欧阳平的眼圈有些发黑,面容也有些憔悴,人在着急上火的时候,眼圈就会发黑,脸色就会难看。昨天夜里,欧阳平睡的很迟,而且睡的很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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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欧阳平心思重重 郭常平突发奇想
郭老和欧阳平在一起共事多年,他太了解欧阳平了。
“郭老,我们这次算是遇到对手了。”欧阳平眉头紧蹙道。
从欧阳平的话里,我们能感觉到“5。19”无头案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从昨天下午到现在,同志们忙乎了大半天,一点头绪都没有。死者肯定是窑厂附近十三个村庄的人,可在死者遇害前后,十三个村庄既没有人口失踪的报案,也没有人口失踪的信息。第一现场在板桥镇的可能性不大,虽然同志们刚进驻板桥镇,但对板桥镇所处的环境已经有了初步的了解,板桥镇的周围大都是丘陵地带,到处都是茂密的树林和竹林,南边还有一个大水库,凶手似乎没有必要舍近求远,把死者的尸体藏到板桥砖瓦厂的窑洞里面去,藏尸的方式有很多,藏尸的地点也有很多。板桥镇距离窑厂五里地。如果第一现场在板桥镇,那么,把死者的尸体藏到五里之外的窑厂,这在情理和逻辑上看,说不过去。
“是啊!我从事法医工作几十年,无头尸,我见过不少,但既无头,又手指严重残缺的,我不曾遇到过。”郭老的意思和欧阳平是一样的,他从另一个角度证明了欧阳平对“5。19”无头案的基本判断,“这确是一个非常棘手的案子。昨天夜里,我想了很久,但始终没有想出名堂来。我看你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很显然,两个人的思考都没有结果,如果他们想到了什么,肯定会在第一时间说出来的,不会拖到现在。
两个人的神情都很凝重。
在郭老的印象中,欧阳平的心情从来都没有这么沉重过。
“凶手为什么要切断死者的手指呢?除了发泄心中的仇恨之外,还有没有其它的考虑呢?”欧阳平的思考仍在继续。
“这――我们俩倒是想到一起来了,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十指连心,不仅仅是手指头,还包括十个脚趾头,凶手为什么不切断死者的脚趾头呢?”郭老既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问欧阳平。
两个人都在思考。
接下来是几十秒钟的沉默。
郭老从口袋里面掏出一支烟来,放在鼻子上闻了闻,然后又放回到烟盒里面去了。郭老答应过老伴,脱离老伴的视线以后,他不会无节制地抽烟,欧阳平也答应过郭大娘,一定会做好郭老的监督员,要不然,郭大娘也不会把郭老交给欧阳平。
“郭老,想抽,您就抽一支吧。”欧阳平知道郭老有点犯烟瘾了,但他一直在努力克制自己。
老伴并不是不让郭老抽烟,她是要求郭老少抽,要有节制。
郭老把烟盒放进口袋里面。不抽烟,不会影响郭老的思考:“欧阳平,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呢?”郭老眯着眼睛,他好像想到了什么。
“郭老,您快说。”
“会不会是死者的手上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呢。”郭老眯着眼睛,眉头紧蹙,神情凝重,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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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仓主任一无所获 陈副队突然来电
“会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地方呢?”
“十根手指钟,可能本来就有断指,把十根手指头全部切断,这种特征就没有了;还有一种可能。”郭老将烟盒口放在鼻子下方闻了闻,然后放进了口袋里面。
“还有一种可能?”
“死者的左手――或者右手有六根手指头,有这种特点的人少之又少,把第六根手指头切断,再把十根手指头切断,六根手指头的特征就没有了。凶手在藏尸体的时候,不可能没想到:万一被人发现以后怎么办――担心是必然的,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凶手的反侦查意识非常强。”
“郭老,您想得很深啊!”
“欧阳,我只想到了这里,并没有什么依据,眼下,当务之急是确定死者的身份,确定死者的身份都这么难,所以,我们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困难一定会很多,时间一定会很长。”
“这――请您放心,困难多,我不怕,时间长,我也不怕,只要能把这个案子拿下来,什么困难,我们都能克服。”
八点四十五分,吴所长、佟南槐和仓主任回来了。
调查一无所获。
这也在欧阳平和郭老的意料之中――撒网落空的情况常有。
欧阳平和仓主任握手告别,刚走出办公室的时候,他的手机响了,电话是陈杰打来的,陈杰一行在南右街居委会的辖区内发现了线索。
仓主任主动提出陪欧阳平一行到南右街居委会走一趟。
仓主任领着大家抄小路直插南右街居委会。
陈杰站在一棵大树下等大家。
南右边街居委会的办公室在一个居民区,这里道路狭窄,人口密集,一棵大树的树冠遮挡这了七八户人家的屋脊。
仓主任将同志们送到大树跟前就回去了,欧阳平追上仓主任说了几句客气话,然后目送着仓主任的背影消失在一条七拐八绕的小巷子里――同志们就是从这条巷子来的。
陈杰将四个人领进一间狭小、低矮、昏暗的办公室里。
办公室里面坐着两个人――个年过半百的女人和一个年已古稀的老头。
年过半百的女人是居委会主任庄淑萍,年已古稀的老者应该是提供情况的人。
欧阳平和两个人握手之后,坐到了庄主任对面的椅子上。
老者姓汤,名字叫汤尚坤,他向庄主任、户籍警陶哲、陈杰提供的情况是这样的:汤尚坤的邻居施春桥,一九八八年十一月中旬突然不见了(这个时间只比“5。19”无头案当事人遇害时间相差一个月),施春桥的年龄是六十七岁(只比死者的年龄小了一岁),最关键的是,汤尚坤的左小腿也骨折过,也夹过钢板,打过石膏。
欧阳平和郭老对视片刻,本来,他们对板桥镇的调查不抱什么希望,但从汤尚坤提供的情况来看,两个人的判断好像有问题,年龄是六十七岁,左腿也骨折过,失踪的时间也比较接近,这和死者的情况的吻合度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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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汤尚坤言语闪烁 施春桥猎色高手
“施春桥从事什么职业?”欧阳平问。
“他是一个银匠,和他父亲一样,加工一些金银首饰,在街上有一个门面——就在我家的对面。”
“施春桥突然不见了,施家人是怎么说的呢?”
“她老婆说,和一个女人走了,走的时候,把家里面所有积蓄全带走了。”
“施家人有没有说施春桥到哪里去了呢?”
“施家人说不知道。”
“施春桥为人怎么样?”
“为人怎么样?怎么说呢?他对街坊邻居都不差,唯一毛病就是好色,年轻的时候好色,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到老了,他还是改不了好色的毛病。这和他的手艺有关,有些女人爱讨小便宜,施春桥加工首饰,和他打交道的都是女人,只要他看上的,他就不收钱,有时候还会贴一点金子在首饰上,一来二往,就搭上了。他的二儿媳妇就是他看上并介绍给儿子的。”
“您的意思是不是说,他的儿媳妇也是他勾搭上——然后介绍给儿子做老婆的。”
欧阳平不能不这样想。施春桥的失踪可能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我不是这个意思,施春桥的手艺好,生意也很好,家底比较厚实,他接触的女人比较多,愿意到施家做儿媳妇的女孩子有不少。至于施春桥和儿媳妇之间有没有什么事情,无根无据,我不能随便乱说。虽然街坊邻居有一些闲言碎语,但都是捕风捉影。那些老娘们平时闲的牙痒痒,不说说张家长,聊聊李家短,心里就难受。”
“街坊邻居都有哪些闲言碎语呢?”
“这——”汤尚坤面露难色。
“您不要有什么顾虑,听到什么,您就說什么。”
“我一辈子不在人后说三道四。今天,要不是人命关天,我也不会跟庄主任提施家的事情——我们做了几十年的邻居,关系一直不错。”
“汤老师,警察同志在问案子,您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协助警察办案,是我们每个公民应尽的、义不容辞的责任,您是老师,应该明白这个道理。”庄主任道。
汤尚坤是一个老师,难怪他做人这么谨慎。
汤尚坤迟疑片刻,然后道:”无非是老公公扒灰之类的闲话,还有人说,施老大的儿子和施春桥是一个模子造出来的。这——是我老伴从别人嘴里听来的。”
“施春桥有几个儿子?”
“两个儿子。”
说话听音,锣鼓听声,汤尚坤话中有话:施春桥和两个儿媳妇之间的关系都不寻常。
不管汤尚坤的老伴说的是真是假,施春桥家可能有故事。老公公扒灰,这里面至少涉及、损害到两种情感:一是施春桥和儿子的父子之情,一是施春桥和老伴的夫妻之情。施春桥的行为如果是真的话,那么,他将被这个家庭所不容——没有一个家庭能容忍**。矛盾激化到一定的程度和阶段,受害一方——特别是施春桥的儿子是可能走极端的;一边是自己的男人,一边是自己的儿子,施春桥的老婆极有可能站在儿子一边——至少是有可能坐视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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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施春桥贪色成性 爱扒灰家门不宁
不难想像,家里面有一个爱扒灰的老公公,这个日子确实很难往下过。综合各方面的情况看,施春桥扒的可能还不是一个儿媳妇的灰。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儿子能容忍父亲染指自己的老婆。
“施春桥家都有些什么人?”欧阳平想知道施家人员构成情况。
“除了我刚才提到的老伴、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妇,施老大有一个儿子,施老二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施春桥还有三个女儿,两个女儿出嫁,一个女儿待字闺中。”
“两个儿子没有分家吗?”
“没有分家,一家人住在一个屋檐下,如果分家的话,就不会有这么多的闲言碎语,不堪入耳的胡说八道了。”汤尚坤始终不相信那些老娘们的闲言琐语。
“施春桥最后一个勾搭上的女人是谁?有人知道吗?”
“我始终不相信这些传言是真的,如果确有其事的话,我指两个人,你们去找他们(她们)俩,他们(她们)肯定知道。但你们――千万不要提我汤尚坤的名字。”
“汤老师,您放心,我们答应您的要求。”
汤尚坤提供了两个名字:一个是蔡慧敏,蔡慧敏家的烟酒店就在施春桥的银匠铺的东边,蔡家的烟酒店每天早上五点半开门做生意,每天晚上十一点钟关门歇业,如果有女人走进施春桥的银匠铺,蔡慧敏夫妻俩应怪知道。另一个人是陈素娥,陈素娥和施春桥家院门对院门(银匠铺的西边有一条巷子,施春桥家住在巷子东边,陈素娥家住在详细西边),施春桥扒灰的事情,很可能是她传出来的。她对施家院子里面发生的事情知道的比较多。
“汤老师,施春桥的银匠铺和住处不在一起吗?”
“不错,施春桥的银匠铺在街上,他家住在银匠铺的后面,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几年前,施家把后院的门封起来了。施春桥回家吃饭要从巷子里面另外一道院门走。”
“不错,这件事情,我知道。”庄主任道。
施家人把银匠铺和后院隔开,这里面一定有蹊跷。
“前面是店铺,后面住人,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隔开呢?”
“这――我就不知道了。”
“施春桥的银匠铺地方很大,外面是银匠铺,后面有一大间房子。施春桥有时候回后院睡觉,但大部分时候睡在银匠铺里面。
施春桥是一家之主,又是施家的顶梁柱,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嘛,所以,施家人没法将施春桥完全隔离,把店铺和后院隔开起来,多少能减少施春桥和儿媳妇之间接触的机会,当然,施春桥也有了属于自己的私密的空间,所以,通往后院的这堵墙,到底是施春桥自己封堵起来的,还是其他什么人封堵起来的,现在,还不好说。
蔡慧敏和陈素娥肯定知道。
“汤老师,您家不是住在施春桥银匠铺的对门吗。”欧阳平道,既然汤尚坤家住在银匠铺的对面,汤家人对施春桥家的情况应该是比较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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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汤尚坤言辞闪烁 蔡慧敏十分健谈
汤尚坤听出了欧阳平的言外之意:“我家是住在银匠铺的对面,但我家不是门面房,我家没有开店做生意。蔡慧敏夫妻俩和我家不一样,他们整天坐在柜台里白相。”
“施春桥失踪以后,银匠铺还开吗?”
“施春桥失踪以后,银匠铺就关门了。两个儿子从小不愿意继承施顺桥的手艺。现在,老太婆住在银匠铺里面,后院那堵墙也打开了。两个儿子住在后院。”
“施家人有没有想过把门面房租出去呢?”
“没有。确实有人找施家人租房子,但施老大说,他爹随时都会回来,如果他回来的话,银匠铺还得继续开。”
“施老大是在什么情况下――跟什么人说这番话的呢?”
“是跟街坊邻居说的,施家人都是这么说的。”
“施春桥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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