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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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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平点点头。
刘大羽、左向东和徐正强走出银匠铺,直奔镇政府,镇政府大门前停着汽车,到七里营肯定要用汽车。
随后,陈杰和吴所长也走出银匠铺朝街南头走去,板桥镇竹器厂在小白龙水库的东岸,那里有方圆十几里的竹林,竹器厂就坐落在山脚下。
陈素娥说,利美子能去的地方除了施家,就只有七里营娘家。
欧阳平和郭老在陈素娥的基础上又添加了一个去处――板桥竹器厂:这时候,利美子除了回娘家,最有可能去找自己的男人讨主意,当然也可能是通风报信。欧阳平有一种预感,在施春桥的失踪案中――如果这确实是一起失踪案的话,那么,施德仁应该是这起失踪案的关键人物。他极有可能是这起失踪的主谋,也可能是唯一的凶手,为了使施家人彻底摆脱施春桥给家庭带来的耻辱和梦魇,施德仁极有可能只身犯险,施德仁和施家人不可能糊涂到让全家人都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现在,施家只有一个人在外面,此人就是施德仁。从同志们接触过的白知云、施德义和胡大兰来看,这三个人可能是小角色――他们可能知道一些事情,但不大可能是全部。
送走了刘大羽等人以后,欧阳平看了看表手表,时间是十点一刻。时间过得很快,同志们已经在施家呆了将近两个小时。
做母亲的应该知道一些事情――她也许会想的深透一些。于是,欧阳平把白知云请到了施春桥的卧室里面。欧阳平没有让胡大兰离开房间,这时候,是不能让胡大兰和施德义接触的。
昏暗的灯光下,白知云的脸色越发的灰暗,她神情忧郁,眉头紧蹙。白知云的嘴巴会不会比胡大兰德嘴巴更紧呢?欧阳平有心试一试。在等待施德仁和利美子这段时间里面,欧阳平和郭老还是要做些事情的。
欧阳平让白知云坐在了床上,白知云迟疑片刻,坐在了床上,两脚放在脚凳上。这时候,欧阳平和郭老才注意到,白知云的头发白了一大半,她额头和眉宇之间的皱纹既多又深,两腮上的肉开始往下坠,法令纹被两边的赘肉挤兑出两条对称的深沟。从走进房间开始,白知云就不停用手梳理有些散乱的头发。她显得很紧张,眼神漂移躲闪,先前,她还能和欧阳平的眼睛对视,现在,她已经做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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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欧阳平有心试探 白知云眼闪心虚
白知云将两只手抄在一起,只等欧阳平发话――在等待的过程中,她和胡大兰德眼神之间有一些隐形的交流。
谈话从陈素娥听到的那段话开始,胡大兰没有给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作为这段话的当事人,她会怎么说呢?
“你儿子施大龙中午回来吃中饭吗?”这算是开场白吧!
“不回来,他中午在单位吃饭。”
“我们已经派人竹器皿厂找他去了:就在刚才,有人看到,您的大儿媳妇利美子正准备回家,可她看到银匠铺门前的人就掉头离开了,我已经安排人到七里营――她娘家去找她。在施德仁和利美子回来之前,您有没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呢?”
“警察同志,我不知道你们想问什么?”
“在施春桥离家出走之前,你们施家发生了一次非常激烈的家庭冲突――这,你还能记得吗?”
“你们是听谁说的呢?我们施家人从来不吵架拌嘴,这街坊邻居都是知道的。”
“我刚才说的情况就是街坊邻居提供的。有人在你家的院门外听得真真的。矛盾冲突的双方是施春桥和施德仁父子俩。你不但不劝阻施德仁对他父亲施暴,你甚至在一旁火上浇油。儿子打老子,这是大逆不道的行为,难道是施春桥做了为人不齿的丑事?”
“什么人这么乱嚼舌头根子,我们施家一向与人为善,宽厚待邻,是谁昧了良心说出这么不着调的话来。”白知云并不正面回答欧阳平的问题。
“有人听到了你说话的声音,你看――这就是你说的原话,”欧阳平将谈话记录在白知云的眼前亮了一下,“要不要我把这段话念给你听呢?”
白知云将信将疑地望着欧阳平手中的谈话记录,未置可否。
“好,那就让我念给你听――你听清楚了,”欧阳平清了清嗓子,稍作停顿,然后念道,“你这个老不死的――老畜生,你在外面拈花惹草也就罢了,我们拿你没有办法,可没有想到你打起了儿媳妇的主意。老大,你给我使劲打――狠狠打,他不像一个父亲,你也不必顾及父子情分了。”
欧阳平看了一眼胡大兰,此时,胡大兰正在看白知云的反应。
欧阳平念的很慢,吐字也很清楚,白知云应该是听见了,当欧阳平念到“老不死的”、“老畜生”的时候,白知云就开始眨眼睛,而且频率越来越高,当欧阳平念到“可没有想到你打起了儿媳妇的主意”的时候,白知云用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已经意识到自己的眼睛眨的非常厉害。
此时,本来不曾眨眼睛的胡大兰也开始眨眼睛,打哈欠容易传染,没想到眨眼睛也会传染。欧阳平之所以把胡大兰留在房间里面,就是想看看胡大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这时候,婆媳俩的心理活动是非常复杂,非常微妙的。
“这是你说的话吧,那天晚上,你说话的声音虽然很低,但还是被街坊邻居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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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欧阳平步步紧逼 白知云突然晕倒
白知云的应急措施没有一点效果,揉搓过的上眼皮和下眼皮一如既往地做开合运动,而且频率越来越高。
“施春桥打起了儿媳妇的主意,大娘,你能告诉我们,施春桥打了哪一个儿媳妇的主意?”
白知云望了望五官已经严重扭曲的胡大兰。
胡大兰已经低下了头。
白知云的五官也开始扭曲,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先是上半身颤抖,紧接着是全身颤抖。她面如土灰,毫无血色,非常难看。
郭老感觉白知云的身体有点不对劲,他碰了碰欧阳平的胳膊。
欧阳平也注意到了白知云身体上的变化:“大娘,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欧阳平的话音还没有落地,白知云的脑袋向右侧一歪,身体向右侧倾斜,然后乘势趴在床上。
“娘――娘――娘!”胡大兰大喊三声,站起身,冲到床前,慢慢将白知云的身体扶起来,慢慢放平,脱掉鞋子,拉过来一床被子盖在白知云的身上,然后,一手掐人中,一手掐左手的虎口。
“小佟,你到镇卫生院请一个医生过来。”欧阳平道。
胡大兰看了看欧阳平和佟南槐,什么都没有说。从胡大兰给白知云掐人中和虎口的从容举动可知,她对白知云的身体状况是知道的。可能根本就不用请医生,但欧阳平不能不这么做。为慎重起见,还是请医生来比较好。
佟南槐冲出银匠铺,向吃瓜群众借了一辆自行车,飞也似地去了。
胡大兰的声音招来了施德义,他像一阵风一样冲进房间:“你――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出了人命,你们――谁负责。”施德义望着欧阳平和郭老老羞成怒道。
欧阳平没有理会施德义。
郭老站起身,走到床跟前,将手指放在白知云的鼻孔下面试了试呼吸,又将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白知云左手的手腕上――郭老可是法医哦。
两分钟以后,郭老微笑着朝欧阳平点了点头。意思是白知云并无大碍。
施家人一个比一个厉害,白知云身体突然有恙,很可能是装出来的,在无法应对欧阳平的问题的情况下,装病确实不失为一种应对之策。有些问题是白知云无法应对的,身体既然出问题了,自然就不需要应对欧阳平的提问了。
“对不起,我母亲需要休息,请你们走吧!”施德义下逐客令了。
“施德义,你不要着急,我们已经派人到镇卫生院去请医生了,相信医生很快就会赶到这里来,这位老同志姓郭,他是我们市公安局最厉害的法医,你母亲的身体状况,他最有发言权――有他在,可保万无一失。”
“请你们离开吧!我们又没有请你们来。我们家没有人报案――也不会有人报案,你们这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吗?”施德义自知有些不妥,所以,后一句话是压低声音说的。
“德义,你――你给我住口!”白知云慢慢睁开眼睛,胡大兰托起她的脑袋,将另一床被子放在脑袋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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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施德仁突然回家 一句话惊呆欧阳
“德义,你不可以这样对警察同志说话。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娘,你好些了吗?”
“娘没事,娘的头晕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碍事的。咱们施家是宽厚人家,可不许这么没规矩,不讲理。警察同志,你们不要跟他计较,大兰,你把我扶坐起来。”
胡大兰和施德义将白知云扶坐了起来。
白知云突然变得从容淡定起来。欧阳平和郭老暂时还不知道这种变化的原因。
白知云将后背靠在被子上,用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然后轻声慢语道:“德义,你骑上车子,把你哥哥喊回来。”
施德义有些疑惑地望着母亲的脸。
“快去啊!快去把你哥哥叫回来,就说我让他回来的。”
施的义走出房间,往后院去了。
此时,银匠铺门外的大街上出现了一阵骚动。
不一会,人群让开一条路,紧接着,三个人走进银匠铺,走在前面的人就是施老大施德仁,走在施德仁身后的人是陈杰和吴所长。
施老大身高一米七六左右,头发乌黑发亮,还有点自来卷,他上身穿一件咖啡色的羊皮夹克,下身穿一条深蓝色的卡基裤,脚上穿一双棕色的皮鞋。
“娘,您的身体怎么了?”施老大走到母亲的身旁。
白知云抓住施德仁德手:“德仁,娘没事,娘正准备让德义去喊你,这几位是市公安局的人,你好好跟人家谈,娘累了。”
施德义走进房间。
白知云说话的时候,左手紧紧地攥着施德仁的右手,而且使劲摇晃了几下。
“德义,你们夫妻俩把娘扶到后院,好生伺候着。”施德仁一边说,一边给母亲穿上鞋子。
施德义和胡大兰一人一边,搀扶着白知云去了后院。
待母亲的背影消失在后院门的时候,施德仁突然将双手伸到欧阳平的面前:“请你们不要为难我母亲和家人,是我杀了我爹。”
在场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谁都没有想到会是这样一个结果,结果,大家也许想到了,但没有想到结果来的这么快。
施德仁倒算是一个有血性的男人。施家人确实撑不下去了,施德仁也撑不下去了,白知云让施德义把施德仁喊回来,恐怕也是这个意思,施德仁一定有不能不站出来自首的原因。
“欧阳,我们赶到竹器厂的时候,施德仁和利美子正呆在宿舍里面抱头痛哭,利美子的精神好像除了问题――她的情绪已经失控,已经不能进行正常的对话,施德仁把利美子交给几个工人照顾,就跟我们来了。”陈杰道。
“你的父亲施春桥不是离家出走,而是被你杀害了?”
“是的,是我杀了我父亲,我愿意一五一十交代自己的罪行,但我有一点请求。当然,你们也可以拒绝我的请求。”施德仁说话的声音非常低。银匠铺的外面聚集了很多人,施德仁不想让他们听见屋子里面谈话的内容。
“只要是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之内,我们会考虑你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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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施德仁一人所为 白知云事后方知
“这跟法律无关。我可以交代自己的罪行,但请你们不要纠缠我杀害父亲的原因,我的意思是,我可以交代杀害父亲的原因,我只是想请求你们能帮我们施家遮掩一二,我父亲死有余辜,我也死有余辜,可我母亲,我老婆,还有我兄弟。兄弟媳妇,还有三个孩子,他们都是无辜的,他们还要苟活在这个人世上。人要脸,树要皮,如果让街坊邻居知道那些龌龊腌臜之事,我们施家还怎么活人呢。另外,杀害父亲的事情,起初,我母亲是不知道的——如果她知道的话,就是拼上老命也不会让碰老畜生一根汗毛。我跟她说了这件事情以后,她就劝我到派出所自首,她之所以没有逼我,是因为她舍不得我,她也认为我父亲死有余辜。她甚至认为,用我的命去抵老畜生的命,不值当。我母亲吃斋念佛大半辈子,她所做的唯一糊涂的事情就是帮我瞒着这件事情。她如果有什么罪的话,我愿意一个人承担。我愿意接受任何惩罚。你们刚才也听见了,我母亲让德义到竹器厂去喊我,就是让我回来勇敢面对这件事情。”
“我们明白你的意思,你母亲不能算是一个糊涂的人,她在关键的时候做出了正确的选择,她虽然没有明说,但我们已经听出来了,她让你弟弟施德义到竹器厂去喊你,就是把机会给了你。”
施德仁所谓的“龌龊腌臜之事”应该就是老公公扒灰之事,施德仁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杀害自己的父亲的。
“这——我们可以考虑。不过,你要保证你父亲的死,完全是你一个人所为,施家其他人没有参与其中。”
“这——我可以保证。其他人跟我父亲的死没有一点瓜葛。这件事情,我也犹豫——矛盾了很长时间,如果不是我娘拦着,我早就——我也想守着老婆孩子好好过日子,可我父亲太不是人了,如果不把他杀了,这个家迟早要出大事。吴所长也看见了,因为这件事情,我老婆在精神上出了非常严重的问题,她已经自杀过两次,如果不是我们看得紧——如果不是因为念着孩子,美子她早就——我们能看她一时,却不能看她一辈子。考虑再三,在无路可走的情况下,我才把老畜生杀了。杀了老畜生以后,我们施家才过了七八年安稳的日子。我娘之所以拦我,就是怕我白白搭上一条命。所以,我再糊涂也不会把其他人牵扯进来。我这样做,就是为了让他们平平安安、体体面面地活下去。”
“你母亲和其他人当真一点都不知道吗?”
“我跟我母亲说了,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样事情,其他人也许能猜出几分——不瞒你们,他们也不相信老畜生离家出走了。”
难怪同志们踏足施家,施家所有人都很紧张呢。
“以前,相片框里面有不少施春桥的照片,那些照片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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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施德仁一语惊人 老畜生就在房中
“一部分照片被我扔进灶膛烧掉了。”
“为什么要这么做?”
“看着恶心,一看到老畜生的照片,心里面不舒服,我也不想让其他人看见。”
“你所说的‘其他人’是不是指你老婆利美子和弟媳妇胡大兰呢?”
“你——你们怎么全知道啊!既然你们全知道了,那我就不瞒你们了,不错,你们说的对,我就是不想让她们妯娌俩看见,特别是我老婆利美子,在我们家,没有人提老畜生的名字,我老婆最忌讳——她不能受到到一丁点的刺激。照片这种东西就跟符咒一样,让人浑身不舒服。”
“施春桥对两个儿媳妇都有不轨的行为?”
“你们说的对,如果老畜生不作贱大兰,我也就忍了。”
“一个巴掌拍不响,这种事情,责任不能全算在施春桥一个人的身上吧!”
“这——我正要慢慢跟你们说,我老婆和大兰都是好女人,她们太善良,又太软弱,你们千万不要以为她们俩是贱女人,如果他们是贱女人的话,我们弟兄俩早就休了她们。”
施德仁突然站起身:“警察同志,关于这个话题,能不能就此打住,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你们不是想知道我父亲究竟到哪里去了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们。”
所有人都愣住了。欧阳平和郭老对视了很长时间,难道“5。19”无头案的当事人不是施春桥?同志们就是循着“5。19”无头案的线索找到施春桥的。
施德仁接下来的话则使所有人惊愕不已:“老畜生就在这间屋子里面。”
毋庸置疑,施春桥失踪案和“5。19”无头案之间没有任何联系,即使有些联系的话,那也是表面上的,而这些表面上的联系也只是一种偶然的巧合。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必然性的话,那就是同志们的刑侦思路,这种思路就像一张很大的渔网一样,施春桥的离奇失踪正好被网到了这张渔网之中,“5。19”无头案的当事人,是一九八八年十二月前后失踪,而且至今都不曾出现在人们视线之中的人,施春桥正好符合这个条件。
很显然,施德仁——包括施家人一定认为同志们是冲着施春桥的失踪案来的,毋庸置疑,施德仁和施家人对发生在板桥砖瓦厂的“5。19”无头案还一无所知。
这也就是说,同志们在调查“5。19”无头案的过程中,误打误撞地牵引出了施春桥的失踪案。
这应该算是天意吧!
所有人都睁大眼睛静等施德仁的下文。虽然这不是同志们原来想要的结果,但以刑侦工作者职业的敏感性,同志们对施春桥的去向非常感兴趣。
庄主任的表情尤为夸张,她像雕塑一般地站在过道上,脸色苍白,眼神惊异。施的仁的话,她全听到了——虽然施德仁的声音非常低:“大龙,我是不会跟任何人說的,你说吧!”
庄主任之所以说上面这段话,是因为施德仁瞥了她好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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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 大床下方形青砖 施春桥就在砖下
施德仁的表情非常平静――他也许早就想到会有这一天:“老畜生就在这间屋子里面。我以为藏在这间屋子里面万无一失,没有想到还是被――”
难怪白知云要把这间屋子的门锁起来呢。难怪白知云要让施德义到这间屋子里面来招呼吴所长呢。
“你母亲和弟弟一定知道。”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我母亲知道,我弟弟德义确实不知道,我母亲口风非常紧,她是不会跟德义说的。但我不能保证德义猜不出来――他一直不相信老畜生离家出走――这么说吧!我弟弟德义不是一个糊涂人。他比我更恨老畜生,他也有过和我一样的念头――这种念头比我还强烈百倍,与其他做,不如我做。我是老大,我不能任由老畜生胡作非为。我也不能让弟弟走一条不归路。老畜生在大床下面。”施的仁指着大木床道。
银匠铺的外面又出现了骚动,不一会,佟南槐领着一个穿白大褂的男人走进银匠铺。
庄主任将医生领进后院,佟南槐走进房间。
欧阳平将脚凳掀起来,搬到墙角处。
吴所长和徐正强走到床跟前,两个人一个站在床尾,一个站在床前。他们想把大木床提起来,床是提起来了,但很沉,两个人都感觉到了床的重量。
陈杰和欧阳平也走到床跟前,佟南槐也走到了吴所长的跟前。
五个人托住床框,然后同时用力。
五个人将床提起来以后,开始一点一点向外面挪。等大木床离开西墙五六十公分的样子,吴所长和佟南槐走到大木床的西边。
五个人直接将大木床抬了起来。在大木床的东边有一块比较宽敞的地方。
五个人将大木床挪到了宽敞的地方。
床下面有两个木箱子,木箱子上有很多灰尘,自从两个木箱放在床底下以后,就再也没有人碰过。
吴所长和徐正强将两个木箱打开,木箱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吴所长将两个木箱放到不碍事的墙角处。木箱下面是地砖,施春桥的尸体在地砖下面。
木箱下面的地砖和别处的地砖不一样,别处的地砖比较平整,砖缝之间没有一点缝隙;木箱下面的地砖有点高低不平,砖缝之间有些土,但土不是很板结。有些砖缝里面,一点土都没有。
地砖上有不少老鼠屎,还有几个正在蠕动的黏黏虫。床下面的地砖比较潮湿。
郭老从银匠铺墙角处的木柜子里面找了一把尖头锉刀和一把小铲子(这把小铲子是用来撮煤的)。
陈杰从郭老的手上接过小铲子;吴所长从郭老的手上接过锉刀。
两个人用小铲子和锉刀的头部将地砖一块一块地撬起来。地砖全是边长为三十公分左右的方砖,方砖的厚度在六公分左右。有些方砖已经断裂成几块,空气中弥漫着一阵阵陈腐的、令人窒息的气味。
吴所长走到窗户跟前,拉开窗帘,将窗户完全打开――这是房间里面唯一一扇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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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砖下土非常潮湿 土坑中放了石灰
地砖下面是土,土非常潮湿。
陈杰用小铲子在土上面拨了一下,土比较松软。
“施德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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