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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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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两个铜盆几乎是同时掉在地砖上。
“咣当——咣当。”
陈素娥只听到一声铜盆掉在地砖上的声音,实际上是响了两声。
这两声把施德仁吓了一大跳。他担心声音会惊动隔壁的蔡慧敏夫妻俩,还有住在银匠铺对面的汤尚坤夫妻俩。
施德仁虽然倒在地上,但他的双手并没有松开。
施春桥先是用双手紧紧抓住儿子的手腕,他不想死,在这个世界上,再烂、再怂、再不是东西的人都不会看轻看贱自己的命。
由于施德仁的双手紧紧地掐住施春桥的脖颈,施春桥的手渐渐松开了,施德仁将身体往右侧挪了一下,用右脚蹬開施春桥的右大腿。双手用力一甩,施春桥倒在地上,施德仁就势将整个身体压在施春桥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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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施春桥淡定从容 施德仁义正辞严
昏暗的灯光下,施春桥的太阳穴上绽出了十几条青筋,额头上有很多汗――是吓出来的汗,整张脸涨的通红,他绝望地、哀求地望着施德仁的脸,双手慢慢松开,最后停止了挣扎――他已经不想再挣扎了――他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大限已到――他好像也觉得自己确实应该死了。
施德仁腾出右手,在施春桥的脸上刮了十几下,仅仅用手指,而不是用手掌,用手掌打,会发出声音,他不想惊动街坊四邻,他还朝施春桥的脸上啐了几口唾沫,其中一口唾沫吐在施春桥的右眼上。右眼的视线完全模糊,左眼里充满了无奈和绝望的神情。
施春桥觉得要跟父亲说几句话,这些话,施德仁已经准备了很长时间,在父亲临死之前,他要让父亲到阎王爷那里去报到的时候,带上儿子对他的评价,人有盖棺论定之说,更何况是自己的父亲呢。
施春桥是自己的父亲,他作为儿子,又是长子,当然要提前致几句悼词――这是必须的,他要让父亲知道,自己在儿子的眼中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他要让父亲知道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货色――人有一个很大的毛病,那就是没有自知之明,要不然,这个世界上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人渣和狗屎了。为了让父亲下辈子转世投胎的时候能做一个好人,施德仁一定要让父亲带几句评语走。
下面就是施德仁让父亲带走的悼词:“老畜生,我要让你死个明白,你给我听好了,作为儿子,我无愧于你,今天晚上,是我最后一次送饭给你吃,也是最后一次陪你到澡堂去泡澡、给你搓背捏肩,该尽的孝心,我已经尽到了,你生了我,这是我该做的;但作为父亲,你不配,你愧对儿子,愧对母亲,愧对家庭,愧对家庭中的每一个人。你糟蹋美子,我忍了,可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打起了大兰的主意,美子和大兰可是你的儿媳妇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狗改不了吃屎的本性。这就怪不得我了。你不死,施家人没法好好过日子,像你这样良知丧尽的畜生,根本就不配活在这个人世上。你记住了,要想体体面面地活在这个人世上,在转世投胎的时候,千万不要走错了门――千万不要走魔鬼之门。”
“你先走一步,在阴曹地府等着我,杀了你,我可能也活不成,如果老天爷要收我,我就到阴曹地府去跟你会合――你放心好了,我到阴曹地府以后,一定好好伺候你、孝敬你。你听清楚了,我不杀你,德义也要杀你,我不能让弟弟德义毁在你这个老畜生的手上,你就安心上路吧!你不必牵挂任何人――这个家里没有了你,我娘和德义会活的很好,为了他们,你也该走了。像你这样的人,阎王爷早该收你了。老天爷让你活了这么久,也算是格外开恩,你就知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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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施春桥突然袭击 被胎下抽出匕首
儿子的话,施春桥应该是听到耳朵里面去了。施德仁的左手虽然松了一些,但施春桥没有做任何的挣扎,整个身体处于一种松弛的状态,完全是一副愿意接受上帝惩罚和召唤的架势。施春桥的眼睛望着屋顶,眼泪顺着眼角往脸颊上流。施春桥毕竟是一个人,他应该能听懂了施德仁的话,他也应该是有点羞耻心的。
施春桥的眼睛里面似乎没有怨恨。他显得很平静,很淡定,很从容,他好像也觉得自己该死了――他已经准备受死了。
如果施春桥哀求,装出一副可怜相,施德仁很有可能放手――至少是犹豫一段时间。面对淡定、从容、平静的父亲,施德仁反而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连施春桥都觉得自己该死,他真的该死了。
在结束施春桥的生命之前,施德仁很想听听父亲说些什么,他将手完全松开:“老畜生,临死之前,你是不是想说什么?”
施春桥干咳了几声,然后道:“德仁,我罪孽深重,死有余辜,你这样做,我不怨你,我是罪有应得,不过,你还要好好活下去。你让我自行了断吧!免得搭上你的命――这不值啊!”
施德仁没有想到父亲会说出这样的话来,他愣住了,虽然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但此情此景,他多少有点犹豫――至少是有些迟钝。
可就在施德仁犹豫不决的时候,施春桥突然抬起右膝,用力向上,朝施德仁的裆部顶去。
施德仁两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施春桥的膝盖顶到了施德仁的下身――他顿时感到整个身体像散了架一样,连举起手臂的力气都没有。
这是施德仁没有想到的。施春桥原形毕露,当真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一个天性邪恶的人,怎么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面,因为儿子几句话突然改变自己的本性呢?
本来,听了施春桥的几句话大彻大悟的话后,施德仁确实有些不忍。
让施德仁更没有想到的是,施春桥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坐起了,然后站起身,在站起身的同时,他从被胎下面抽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刀来。
原来施春桥早有准备,知子莫若父,以施春桥对施德义的了解,施德义还真有可能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老大施德仁一反常态,突然愿意送饭给他吃,还陪他到澡堂去泡澡,给他擦背。施春桥一向疑心很重,为防万一,他在被胎下面藏了一把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以备不时之需――现在,这把匕首终于有用武之地了。
施春桥果然不是善类。一个把邪恶的目光投向自己儿媳妇的人,他的品行能好到哪里去呢?
这时候,施德仁不再犹豫了,他积攒起全身的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拿起倒在地上的脸盆架,朝施春桥冲了过去,施春桥拼命挥舞手上的刀,但刀只能砍在脸盆架上,施德仁乘势将施春桥推倒在床上,然后将用左手摁住施春桥的右手腕,用右手掐住了施春桥的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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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施春桥一命呜呼 白知云心生疑窦
由于施春桥的身体失去了平衡,手上的刀掉到了脚凳上,翻滚了几下之后,最后落在地砖上。施德仁松开施春桥的右手,用左手扼住了施春桥的脖子,两只手同时用力――并将全身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两只手上。
施春桥挥舞了几下双手、抖动了几下双脚之后,开始全身颤抖,颤抖了一两分钟以后,身体慢慢软了下来。
又过了一两分钟,施春桥的身体完全不动弹了。
施德仁的双手能感觉到,在他用力的时候,施春桥的咽喉慢慢向下塌陷。很快,从施春桥的左嘴角沟里冒出一点血来。
施德仁慢慢松开手,用右手的食指试了试施春桥的鼻息,施春桥已经停止了呼吸。
这时候,施德仁不再有负罪感了――一点负罪感都没有。
“施德仁,你离开后院这么长时间,你母亲白知云和你老婆利美子难道不知道吗?”
“我骗娘和美子说:晚上在厂里值夜班。”
藏好老畜生的尸体,施德仁将大床和屋子里面的东西恢复原样之后,已经是凌晨四点钟左右,施德仁锁上门,到水库大堤上坐到天要亮没亮的时候,才走回家。
“你把藏尸的过程详细交代一下。”
对于施德仁的交代,笔者仍然用概述的方式进行归纳。
施德仁将大木床挪开,从施春桥的工具柜里面找来尖头锉刀,将地砖一块一块地撬起来,从小院子(通向后院的那道门堵上以后,银匠铺后面就有了一个六七平方米的小院子。院子里面摆放着铁锹、洋镐等工具和一些杂物)里面拿来一把铁锹,挖了一个坑,因为坑挖的非常费劲,所以,土坑挖的比较小,坑挖好以后,施德仁将父亲施春桥的尸体硬生生地塞进了土坑之中,因为土坑的长度不够,施德仁将施春桥的头成一百二十度角塞进墙角处,后脑勺紧贴着土炕的南墙。
放好施春桥的尸体以后――在将父亲的尸体放进土坑里面之前,施德仁给父亲穿好衣服和鞋子――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是光着屁股来的,死的时候,一定要穿戴整齐――这是施德仁为父亲做的最后一件事情。施德仁还找出十几件父亲的衣服扔进坑中――既然施春桥是“离家出走”,肯定要带走一些洗换衣服和过冬的衣服,至少要让母亲觉得父亲确实像是“离家出走”的样子吧!。施德仁又从小院子拎来两桶石灰,倒在尸体上,拎来两桶水倒在石灰上,然后将一部分土回填到土坑中――余下的土藏到小院杂物的下面。
之后,同志们确实在银匠铺后面的小院子的墙角处确实找到了一堆土,在这堆土的上面,码放着一些红砖、红瓦等杂物。
铺好地砖,放好大床,将屋子里面的东西放回原处――父亲的房间,平时都是母亲收拾的,几十年如一日,所有东西都放在一个地方:靠床尾的地方始终放着一张椅子,父亲睡觉之前,喜欢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椅子上,靠近房门一米左右――靠北墙的地方一定会放着一把椅子,在椅子的西边,有一个脸盘架。施德仁在挪动大床的时候,很多东西都挪开了――藏好父亲的尸体以后,所有东西都要放回原处,免得母亲生疑――刚开始,施德仁是不想让母亲知道的。
锁好银匠铺的门,走出银匠铺的时候,施德仁的手上还拎了一个藤条箱,施春桥“离家出走”肯定要一个行李箱(藤条箱里面放着施春桥经常穿的衣服――这是要给母亲和家人一个交代――施春桥“离家出走”,肯定要带一些衣服。父亲的衣服有不少,施德仁在土坑里面放了一些,又在藤条箱里面放了一些,把父亲经常穿的衣服处理的差不多了)。之后,施德仁去了水库大坝,走出银匠铺的时候,施德仁看看了手表,时间是凌晨四点左右,如果是在单位值夜班的话,他回到家的时间应该是六点半左右,所以,他在水库大坝上坐了两个小时左右。
为了使母亲相信父亲确实是“离家出走”了,施德仁还拿走了一个银匣子和一个铜匣子,这两个匣子里面放着一些金银存货。
铜匣子里面有两根金条,三块金砖,一块金饼,一个金元宝和一些散碎金块,银匣子里面放着九个银锭,三个银器和一些散碎银块。这些金银存货是施春桥的加工首饰的老本,这些金银本来是放在后院正房父母的卧室里面的,发生了胡大兰被糟蹋的事情以后,施春桥把铜匣子和银匣子拿到银匠铺去了――从那以后,施春桥就没有去过后院。
施德仁想的很周密,如果施春桥真是“离家出走”的话,他肯定要带走这些金银存货。
“银匣子和铜匣子里面的东西现在在哪里?”
“把这件事情告诉母亲的时候,我就把两个匣子交给了母亲。”
“为什么要告诉母亲呢?”
“母亲不相信父亲‘离家出走’,她始终怀疑弟弟德义和父亲‘离家出走’有关。母亲追问的实在太紧,她已经有所察觉,已经瞒不住了,告诉母亲,由母亲和我一起编故事,应对其他人就比较容易了。”
“你母亲在知道了真相以后,就搬到银匠铺去住了?”
“是的。我父亲‘离家出走’以后,有不少人想租我家的面门房――有些人是街坊邻居介绍来的。我母亲想把门面房租出去,我坚决不同意。一天,母亲背着我把门面房租出去了,还收了人家的定金。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把真相告诉母亲的。我母亲住进银匠铺,就说家里面房子不够住。当然,母亲住进银匠铺,主要目的是看住父亲。”
“藤条箱和衣服是怎么处理的呢?”
“衣服给了几个叫花子,藤条箱,我踩扁了、拆散了扔进了垃圾箱。”
“这么巧啊!你一离开家银匠铺就遇到了叫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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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失踪案圆满收场 无头案回到原点
“在电影院的南边有一个养老院,一些没有地方住的叫花子经常睡在养老院大门外的廊檐下。org我到水库大坝去,正好路过哪里,正好看到廊檐下睡着几个叫花子,我就把衣服盖在了他们的身上。”
“本来,我是想把衣服和藤条箱沉到水库里面去的――不管什么样的衣服,只要那些叫花子穿上半天,就面目全非,不成猴子耳朵了。”
施德仁回到家的时候,白知云正准备送早饭给施春桥。
施德仁简单地吃了一点早饭,然后回房间睡觉去了。
施德仁刚躺下不久,母亲就着急慌忙地走进施德仁的房间。
施春桥一般在六点钟起床,早晨,他从来不出门,只在下午两点钟以后到街口的茶馆去听一场书。他和顾客约好的取货时间在十二点半――两点钟之前。白知云突然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她不止一次跟施德仁说,她的右眼皮跳的很厉害。
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话不一定有道理,但白知云的预感是准确的。
施德仁穿衣起床。
母子俩从后院们走出巷口,银匠铺的门上挂着一把铜锁。
施德仁安慰母亲,父亲可能出门有点事情,说不定一会就回来了。于是,母子俩回到后院,母亲吃早饭,施德仁继续睡觉。
八点钟左右,有人敲响了院门。
白知云打开院门,原来是一个女人,她是一个顾客――上门取货的。
白知云将女人请进堂屋坐下,让施德仁到银匠铺去看看施春桥有没有回来――白知云以为施春桥很快就会回来,至少她希望是这样。
一杯茶已经凉透了,施春桥还没有回来。
施德仁从家里拿了一把斧头,将铜锁砸开。
白知云冲进房间,打开衣柜,发现衣柜里面少了一些衣服――主要是过冬的衣服和平时洗换的内衣,藤条箱也不在了。白知云走进银匠铺,打开工具柜,发现少了不少工具,最后将手伸进成品柜的下面摸了摸,施春桥把铜匣子和银匣子藏在了柜子的下面,铜匣子和银匣子也不在了。
蔡慧敏夫妻俩、汤尚坤夫妻俩和另外十几个街坊邻居也走进了银匠铺,众邻居目睹了白知云找东西的全过程。
施春桥“离家出走”的消息就是这么传出去的。
施德仁根据女顾客提供的票据在成品柜一个抽屉里面找到了一枚金戒指和两把银锁,最后把这个女顾客打发走了。
施春桥是一个精细的人,凡是他接手的生意,都标注了取货的时间和手工费――包括需要顾客补交的差价,在白知云看来,施春桥确实是“离家出走”了,在“离家出走”之前,他把一切都安排交代好了。发生了那档子事情以后,施春桥在家的处境非常尴尬,也非常危险,因为施德义的情绪一直处于一种高度亢奋、甚至是疯狂失控的状态。随时都有可能做出出格的事情来,既然男人施春桥“离家出走”,这倒变成了一件好事,施春桥有手艺,他到哪里有不会饿死,家也保住了――刚开始,白知云就是这么想的。
在街坊邻居看来,施春桥是跟其他女人跑了;在白知云看来,施春桥在家里已经呆不下去了,所以选择了“离家出走”。
之后,欧阳平还把白知云请到派出所谈了一次话,白知云敞开心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盘托出,她所提供的情况和施德仁交代的内容是一致的。刚开始,白知云猜测男人施春钱的“离家出走”和老二施德义有关系,她甚至以为老大施德仁也知道这件事情,在白知云的追问之下,施德仁考虑再三,才把父亲施春桥“离家出走”真相告诉了母亲。本来,她是相信施春桥“离家出走”的,但一件事情引起了她的怀疑,施春桥离家出走两个多月后,白知云想把门面房租出去,当时,有好几个人想租施家的门面房,空着也是空着,租出去,还能贴补点家用。可她没有想到儿子施德仁极力反对。从小到大,施德仁对母亲从来都百依百顺,唯独在出租门面房的问题上违逆母亲的意愿,而且态度非常坚决。她觉得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在白知云的追问下,施德仁才说出实情。自从知道儿子把施春桥埋在大床下面以后,她就搬进了银匠铺。自从住进银匠铺,每天晚上睡觉之前,白知云都要焚一炷香,和施春桥说上一会话,她希望施春桥不要怨恨自己的儿子,如果老头子能保佑家人平安无事的话,有朝一日,她白知云两腿一蹬――到阴曹地府以后,一定好好伺候施春桥。
出于法律上的考量和对白知云和施家的同情,考虑到施春桥失踪案的特殊性,在警方的建议下,检方决定对白知云免于刑事处罚,最后的结果是,施德仁被判处无期徒刑。
了结了施春桥失踪案以后,同志们又回到了原来的轨道上。
可以这么讲,同志们对板桥镇的调查是非常细致的,所以,欧阳平不得不把目光投向板桥砖瓦厂周边十三个村庄。按照藏尸就近的一般规律。死者应该超不出十三个村庄,凶手也不会超出十三个村庄。当然,欧阳平没有忘记完颜大庙。经过前期的调查,同志们对案发现场附近的环境有了初步的了解。在案发现场――即板桥砖瓦厂附近,距离比较近的村庄只有完颜村等十三个村庄,除了这十三个村庄和板桥镇以外,其他村庄距离板桥砖瓦厂的直线距离都比较远,在板桥镇的北边有一条大河,河的名字叫镇北河,镇北河西连秦淮河,东接东山河,谢家甸的东边就是东山河――谢家甸是十三个村庄之一,板桥砖瓦厂和周围十三个村庄的南边和西边是连绵起伏的山峦,这也就是说,案发现场和附近十三个村庄,包括板桥镇,地处一个由两条河流和高山构成的狭长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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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无头案环境特殊 同志们思路渐明
如果第一现场在山的南边和西边的话,凶手会翻山越岭,把尸体藏到砖瓦厂来吗?如果第一现场在镇北河的北边――或者东山河的东边的话,凶手会越过镇北河或者东山河,把尸体藏到砖瓦厂来吗?
答案是不言而喻的。
板桥镇已经被完全排除在调查范围之内了。
所以,死者和凶手极有可能在案发现场附近十三个村庄之中。
有人也许会说,窑厂附近十三个村庄不是已经仔细调查过了吗?再查,怎么查?
“我们在板桥镇是怎么查的,在十三个村庄就怎么查,从一九八八年十二月以来,只要是离开这个地区,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出现的人,都是调查对象。性别、年龄,可以暂时不考虑。”欧阳平道。
也许有人会问:”5。19”无头案的当事人的年龄在六十八――七十二岁之间,为什么暂时不考虑失踪者的年龄呢?笔者在下面会谈到这个问题。
死者极有可能是十三个村庄中的人,那么,凶手也极有可能也是十三个村庄中的人。
既然认定死者和凶手就是十三个村庄中的人,那么,同志们就要把所有精力投入到十三个村庄的调查走访之中。
郭老、刘大羽和陈杰的想法和欧阳平的想法是一致的,这也是他们共同研究和探讨的结果――虽然没有专门开过案情分析会,但从平时的探讨、分析和研究中,同志们已经逐步形成了一个共识。当然,这个共识是在前面的分析、研究的基础上形成的。了结了施春桥失踪案以后,同志们就迷失了刑侦的方向――“5。19”无头案陷入僵局,同志们一筹莫展,在镇招待所里面窝了两天时间,大家对“5。19”无头案所有资料进行了反复的认真细致的分析、研究、揣摩――这个过程是非常痛苦的。
欧阳平和同志们之所以暂时不考虑失踪者的年龄,是基于对”5。19“无头案的性质的认识,前面,笔者已经提到同志们对”5。19“无头案性质的基本分析,笔者还愿意再次赘述一下,根据死者无头和指骨残缺可知,凶手和死者之间一定有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如果这个判断能够成立的话,那么,同志们在调查走访中一定会有所发现,这是其一;其二,既然是不共戴天的深仇大恨,那一定是互相的,别人也许不知道,但当事人肯定是心知肚明,不共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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