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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疑案三内-第3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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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毕竟上了年纪,如果她们身体不适的话,可以先找其它人了解情况,好在魏家的人比较多。”
“放心吧!我们会注意的。”
魏秋林和魏云霖、魏霞霖搀扶着温碗贞和温碗沁走出房间。卧室里面只剩下郭老、欧阳平和魏东林。
欧阳平注意到,638号和639号仍然是铁将军把门,魏家的出殡仪式已经取消了,人都散的差不多了,这两户人家也该回来了。难道是他们故意躲着警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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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魏在寅大权独揽
欧阳平把魏东林单独留下来,是想了解一些重要的问题。魏东林是魏在寅的长子,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
“魏东林,你父亲的茶杯到什么地方去了?”欧阳平并没有忘记魏在寅的茶杯――茶杯应该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单从床头柜里面摆放的几罐上等茶叶,就知道魏在寅平时特别喜欢喝茶,喜欢喝茶的人,是不能没有一个好茶杯的。
“我母亲来收拾过房间,茶杯可能被她拿走了,在这个床头柜上,有两样东西,一个茶杯,还有一个座钟,母亲听说我要搬到这间房子里面来住,就帮我收拾了一下。”
“我们想知道茶杯到什么地方去了?”
“我不知道,这――你们要问我母亲。这两天,父亲的丧事一直都是我在张罗,事情太多,头绪也太多。家里面人多,并不是所有事情都要我过问的。”
“保险柜的密码是多少?”
魏在寅的遇害极有可能和钱财有关,魏家家大业大,儿女众多,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应该比较复杂,再加上这些儿女又分属于两个不同的女人,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就更加复杂了。
“这――只有我父亲一个人知道。”
“你是魏家的长子,魏在寅已经是七十六高龄的老人,又有心脏病,他手上还有好几摊生意,难道就没有跟你交代过什么吗?”欧阳平想初步了解一下魏家的经营状况和所有家庭成员――主要是几个子女在经营中的角色地位。
“交代过,但他只交代了两个铺子的事情,至于这个保险柜,他只字未提。”
“他是怎么跟你们交代两个铺子的事情的呢?”
“准确地说,他是跟我们兄弟三人交代铺子的事情的。”
“你们不是有四个兄弟吗?”
“老三夏林是一个老师,他对老爷子的生意不感兴趣,他是一个书呆子,生意上的事情,他也做不了。”
“魏在寅是怎么交代的呢?”
“他说的很模糊,他说他年纪大了,让我们多关心生意上的事情,生意,他迟早是要交给我们的。这样的话,父亲在几年前就说过。“魏东林道,“但他一直没有把生意交给我们。”
“你们兄弟几个是如何参与经营的呢?”
“我在明瓦廊家具店照应生意,三妹蔚霖也在家具店帮忙;老二春林和老四秋林在皮草行照应生意。三妹霞霖一直没有工作,也在皮草行照应生意。”
“珠江路的古董店的生意是谁照应的呢?”
“是我父亲亲自打理的。我们在家具店和皮草行照应生意,也只是照应生意,账目,父亲是不让我们过问的。”
“你的意思是说,家具店和皮草行的生意也是你父亲掌控的?”
“是的,父亲每个月发工资给我们,除了工资,他还给每个人一些钱。他不希望我们过多插手生意上的事情。”
魏在寅人老心不老,这么一把年纪,还紧紧抓住经济大权不放――可见,金钱对人的诱惑力还是很大的。难怪历史上有那么多的封建帝王到死都不肯把权柄交给儿子,最后落得个儿子逼宫,不能善终的可悲下场。
人老心不老,这没有什么可指责的,大权独揽,也无可非议,一个七十六岁高龄的老人,心脏又有问题,身边这么多的孩子,应该让他们分担一些了,魏东林已经年过半百,在生意上竟然还没有独当一面。这确实有点说不过去。
当然,也不能排除魏在寅时之所以这样做另有隐情。魏家家庭成员之间的关系相较于普通家庭要复杂许多。
“魏在寅有四儿四女,哪些人住在家里呢?”
魏家房子有不少间,住的地方应该是比较宽余的。
“我们弟兄四个,二妹、三妹和四妹都住在家里。大妹云霖嫁到苏州,最小的妹妹霭林正准备结婚,我刚才说的小妹就是四妹,她目前和二妈住在一起。”
这么多人住在魏家大院,确实够复杂的。
“你把两位母亲和兄弟姐妹住的地方一一介绍一下。”
“我母亲住在第二进东边北厢房,我二妈和四妹霭霖住在第一进东边北厢房。我住在第二进东边南厢房,我二弟春林住在第二进西边北厢房,我三弟夏林住在第二进西边南厢房,我四弟秋林住在第一进东边南厢房,我二妹霞霖住在中院东边厢房里(二妹是我母亲生的),我三妹蔚霖住在中院西边厢房里(三妹是我二妈生的)。”
欧阳平一边记录,一边画了一张草图,并在草图上标注了魏家两母四儿三女房间的位置,欧阳平历来重视案子发生的环境和背景。环境和背景中隐含着一些隐秘的东西。有时候还会暗含着一些有价值的线索。
单从布局上看,就能发现这样一些信息:第一,平时,魏在寅是一个人单独居住的。从温碗沁嫁到魏家大院以后,魏在寅就开始独居,只有在传宗接代――或者魏在寅想那事的时候,才到大老婆和小老婆的房间里面去。这也就是说,一般情况下,魏在寅是不允许别人进他的房间的。魏在寅大权独揽,生意上所有进项全在他一人掌控之中,魏家的财产和收入的大部分应该在魏在寅卧室的保险柜里面,魏在寅平时的防范也是非常严密的,这从门后双门栓,双插销上就能看出来。第二,从家庭成员在魏家大院居住的位置上可看出魏家一直遵循尊卑有序的传统观念,虽然温碗贞和温碗沁是姐妹俩,但在魏家大院还是有尊卑之分的:姐姐温碗贞和她的生养的三个儿子住在第二进,妹妹温婉沁和她生养的儿子则居住在第一进,儿子住在正屋,女儿则住在中院两边的侧房里面。即使是院子两边的厢房,也是有区别的,我们都知道,东西两边的房子,以东为尊,大老婆生的女儿霞霖住在东边厢房里面,小老婆生的女儿蔚霖则住在西边的厢房里面。
“你把七月二号早晨的情况认真回忆一下。你不要着急,慢慢回忆,越详细约好。”
之前,段所长虽然已经提供了一些情况,但欧阳平还是要一一询问,第二天早晨,不同的家庭成员会有不同的表现,凶手也应该藏在这些家庭成员之中。欧阳平希望能从家庭成员提供的情况中寻觅到凶手的身影――至少寻觅到一点有价值的线索。
魏东林紧蹙眉头道:“情况是这样的,七月二号早晨,我正在吃早饭,母亲着急慌忙地来找我,说明瓦廊家具店的伙计来喊老爷子,叫了好几次门都没有回应,我放下碗筷,和老婆一起去了后院,我走到老爷子房间门口的时候,二妈和四弟秋林已经提前赶到了,紧接着二妹霞霖和她男人也来了。老爷子的房间插着门栓,还上了插销,四弟找来一把用水果刀拨门栓,但没有拨开。最后,我和秋林撬开窗户上一块玻璃,爬进房间,然后打开房门。”
“窗户是怎么撬开的呢?撬开的是那扇窗户?”
“我四弟用水果刀和起子撬开了玻璃的一个角,窗户的插销是插着的,老爷子晚上睡觉的时候,窗户是不开的,平时,她房间的窗户都是插上的。”魏东林一边说,一边站起身走到外间的书桌跟前。
窗户一共有八扇四对,在最东边一扇窗户的下方的一块玻璃上少了一个角――少了一个不规则的三角。
郭老用手指摸了摸玻璃残存的部分,然后敲了敲,玻璃原来是有机玻璃,八扇窗户上的玻璃全是有机玻璃。
郭老用手指摸了摸玻璃的厚度,玻璃的厚度竟然在零点六公分左右。我们都知道,有机玻璃比普通的玻璃要结实许多,在窗户上装有机玻璃,郭老和欧阳平还是第一次见识。魏在寅在窗户上装有机玻璃,一定是出于安全的考虑。这么厚的有机玻璃,想撬开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欧阳平、郭老和严建华走出厢房,来到窗户的外面。
在魏东林所指的被撬开的窗户外面的窗台上,确实有一些攀爬的痕迹;窗台上还有几块撬有机玻璃时落下的玻璃残片。
门栓插上,插销插着,窗户紧闭,种种迹象表明魏在寅是正常死亡,很显然,凶手在离开房间的时候伪造了现场。欧阳平不得不承认,凶杀伪造现场非常成功,不但杀人现场伪造的很成功,凶手杀人的手段也非常高明,杀人于无形,这次,欧阳平和郭老算是领教了。如果不是那个神秘的匿名电话,魏在寅之死将会成为永久的秘密。
三个人依次检查了所有的门窗,确实只有一块玻璃是被撬开的。窗台上也只有一个地方有攀爬的痕迹。
我们都知道,欧阳平、郭老和严建华都在思考同一个问题:凶手是如何进入魏在寅的房间的呢?凶手也有可能是从门进入房间的,如果凶手是从门进入房间的,那么,在门窗紧闭的情况下,凶手又是如何走出房间的呢?
“魏东林,是魏秋林一个人撬的窗户,还是你和他一起撬窗户的呢?”
在欧阳平和郭老的印象中,魏家人都比较可疑,魏秋林尤其可疑。在同志们进入魏家大院以后,对同志们阻止魏家人出殡,检查魏在寅尸体,反应最激烈的人就是这个魏秋林。魏秋林是温婉沁的儿子,温婉沁在魏家的地位是最低的,这就决定了她的儿子魏秋林的地位也不会好到哪里去。魏在寅的生意很大,但魏在寅大权独揽,任何人都不能染指他的生意。这更能说明温婉沁在魏在寅的心中是没有地位的,魏在寅不想让老婆分享他的金钱,儿子们就更别想分享他的金钱了,而金钱对任何人都是有诱惑力的,在这种情境之下,就很难保持内心的平静了。当然,以魏在寅的为人,可能还有其它原因。魏在寅是一个典型的守财奴,一般的守财奴是刻薄别人,也刻薄自己,魏在寅应该是只刻薄家人不刻薄自己;魏在寅生性多疑,即使对老婆和孩子,也像是防贼一样。还有,魏在寅坐拥这么多的钱,他积攒了那么多的钱,究竟想做什么的呢?难道是想把钱带到阴曹地府送给阎王爷吗?
“是我和秋林一起撬的。”
“你们在撬窗户的时候,这里聚集了魏家哪些人?”
”凡是住在院子里面的人都来了,另外四家邻居也在这里。”
魏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魏家人确实应该都在现场。
“你父亲魏在寅平时都有哪些嗜好?”
嗜好是要花钱的,有些嗜好特别烧钱,比如说赌博,再比如说玩女人。魏在寅娶了两个老婆,还生了一大堆儿女,这至少能说明魏在寅在那方面还是比较厉害的,年事已高的魏在寅还注意养生之道,除了迷恋钱财,想多活几年之外,是不是还想在那方面有所作为呢?吃饭穿衣是花不了几个钱的,最花钱的地方应该是玩女人。
“嗜好?我们父亲没有什么嗜好,如果硬要说嗜好的话,那就是抽烟喝茶。”
魏在寅卧室床头柜里面确实放了一些高档香烟和名贵茶叶。
“除了抽烟喝茶,还有没有其它嗜好呢?魏东林,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说啊。你一定要想清楚了再说,你可以不说。你不说,会有人说。从我们走进你们魏家大院,从我们一开始接触到现在,你始终在敷衍搪塞我们。人命关天,这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情,更何况魏在寅是你的父亲。事实摆在面前,凶手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杀害了你的父亲,你竟然表现出一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这――我们无法理解,难道你和这起谋杀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鼓可以随便乱敲,药不可随便乱吃。欧阳队长,您刚才也说了,人命关天,你们可以怀疑任何人,但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千万不能胡乱猜测。你们说说可以,但我却承受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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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魏家人油盐不进
“根据你的所作所为,不由我们不对你产生一些疑问,包括你们魏家所有人,在我们介入此案的时候,竟然没有一个人对我们的介入表示支持。死者是你的父亲――我们是在为你们魏家办案子,竟然得不到你们魏家人的支持,这不由我们不对你们魏家人产生一些疑问。你作为魏在寅的长子,在面对这样一个大是大非的问题的时候,你所表现出来的态度,确实令人匪夷所思。”
“欧阳队长,你如果能站在我们的角度和立场来考虑这个问题,就有答案了。其实,在前面,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我父亲突然去世,我们一家上下,老老小小,都悲痛万分,你们突然介入,说我父亲的死有问题,我们在感情上确实接受不了,我母亲是一个传统观念比较浓厚的人,她希望我父亲的丧事能顺利地进行,希望我父亲能早一点入土为安,耽误了出殡的时辰,她认为这很不吉利,对我们魏家,对后代都不吉利,她和我们反对你们验尸,完全是因为感情上接受不了,这是其一;其二,我父亲的心脏一直不好,更何况他已经是是七十六高龄的老人,母亲和我们都认为父亲是属于正常死亡;其三,我四弟刚才也说了,发现父亲去世以后,我们当即就请来了蔡姑姑和陈奶奶,这两个人是我们沈举人巷最受人尊敬的老人,不管哪家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都会请她们上门给死者擦身体、穿衣服,两位老人在给老爷子擦身体和穿衣服的时候,我们都在跟前,如果老爷子身上有伤的话,蔡姑姑和陈奶奶这一关也过不去啊,老爷子身上没有一点伤,你们突然跑到我家来,说老爷子的死有问题,我们当然无法接受了。其四,发现老爷子去世的时候,门栓和插销都是插上的,窗户的插销也是插上的,我和四弟秋林想从窗户爬进房间,结果发现所有窗户都从里面插上了,要不然,我们也不会撬开一块玻璃。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同意你们检查老爷子的遗体了。你们发现问题,认定我父亲是非正常死亡以后,我们也表示配合你们的调查。我现在就在接受你们的调查。”魏东林慢条斯理地,一口气说了不少,“说一句大不敬的话,你们查出问题应该是一件好事,我们现在可以向你们表一个态,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毫无保留地提供给你们。不过――”魏东林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既然你答应毫无保留,那就应该把你心中所想全说出来。”
“我们魏家,家庭成员比较多,你们也看见了,我父亲有两个老婆。人多,矛盾就多,心里面的想法就多。”
“在你们魏家,都有哪些矛盾,你不妨说出来。”
“矛盾肯定有,但如果有人刻意把矛盾隐藏在心里,别人如何能晓得呢?水面上风平浪静,保不准水下面暗流涌动。”
“据我们所知,出殡的时间原来定于六点,后来又是什么原因推迟到六点半钟的呢?”
欧阳平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将出殡时间推迟到六点半,是蔡姑姑提出来的,她算了一下,说六点半出殡,大吉,六点半钟,正值阴阳交替之时,对家势,运道和后代子孙都有利。蔡姑姑是跟我母亲说的,我母亲一向相信这个,就跟我们几个兄弟商量,我们觉得蔡姑姑说的有道理。就征求几个抬重的人意见,他们有说六点半是一个好时辰。在这种情况下,我才把出殡时间延后半个小时,推迟半个小时,我们的准备工作会更充分一些。”
“六点钟出殡是谁定的呢?”
“是我们兄弟几个定的。我们没有算时辰,我们只考虑时间太紧,既要到殡仪馆,又要到墓地,特别是殡仪馆,会耽搁不少时间,所以把出殡的时间定在了六点钟。几个抬重的说,其他人家出殡的时间大都定在六点钟左右。说这种宜早不宜迟。”
对魏东林的询问没有任何实质性的突破。
十点钟左右,欧阳平和刘大羽将所有谈话记录进行汇总,魏家人提供的情况大同小异,和魏东林提供的情况大差不离。欧阳平意识到,想从魏家人的口中了解到有价值得线索,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欧阳平就怕魏家人抱成团。这么大一个家庭,想抱成团,确实比较困难,但在一致对外上,是完全可以达成共识的。大家不要忘了,温婉贞和温婉沁可是亲姐妹俩,因为这层关系,她们和她们的孩子是完全可能达成一致的。
在同志们撤出魏家大院的时候,638号的人回来了,639号仍然是铁将军把门。
635号和636号的人也回来了(魏家所有厢房的门牌号全是637号)。
魏家这座堡垒还是比较坚固的,欧阳平只能寄希望于外围的调查了。
走出魏家大院以后,欧阳平打电话给段所长,安排达方圆、左向东、董青青和魏家大院四户外姓人家谈话的工作是段所长具体负责的。
段所长在电话中告诉欧阳平:他和达方圆、左向东、董青青在沈举人巷居委会。段所长已经派手下陈波到华侨路保健所去请翁小琴。翁小琴是639号的女主人,他的丈夫在鼓楼区文化局工作,前几天到北京出席一个会议,两天后才能回荆南。
二十分钟以后,欧阳平一行赶到居委会。
居委会主任韦主任也在。
达方圆正在向韦主任了解魏家大院四个外姓人家的情况。
韦主任提供的情况是这样的:
639号的户主叫饶立尧,年龄四十八岁左右,原来在区房管所工作,五年前调到区文化局工作,魏在寅家的房子上缴给房管所以后,第一个住进魏家大院的人就是这个饶立尧,近水楼台先得月,肥水不流外人田,饶立尧在房管所工作,他当时正愁没有房子结婚,既然魏家大院刚刚上交四间房子,饶立尧就挑了一间房子,就是现在的639号。饶立尧的老婆在华侨路保健所当医生,夫妻俩育有一个儿子(正在上大学),一个女儿(正在读高中)。他们是住进魏家大院最早的、也是一直居住到现在的住户。
639号和魏在寅东厢房的后门门对门。
638号的户主叫尹国宝,年龄四十五岁,在电讯局工作,老婆叫华静宁,年龄四十二岁,在区蔬菜公司工作,夫妻俩只有一个女儿(正在读初中)。尹家是一九八零年搬到魏家大院来住的。
638号和魏在寅东厢房的前门门对门。
635号的户主叫张伟超,年龄四十三岁,在明瓦廊开了一个茶叶店,离异,有一个儿子,一个女儿,儿子跟老婆,女儿跟张伟超。一九八七年,张伟超不顾老婆李晨露的反对辞掉荆南汽车修配厂的工作,自己举债开了一个修车行(修理汽车),因为经营不善,结果血本无归,还欠了一屁股债,老婆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跟他离婚的。老婆早有离婚的念头,但一直没有提出来,破产后的张文超觉得对不起老婆,就答应了老婆离婚的请求,为了表示自己对老婆的亏欠,他将儿子给了老婆,让女儿跟自己生活。正是因为张伟超有这样的安排,离婚后的老婆李晨露有些后悔,加上张伟超和老婆离婚后一直没有考虑再婚的问题――他也希望李晨露能回头和他再续前缘,再加上两个孩子的不懈努力,夫妻俩已经打算在一起继续生活。
张伟超和魏秋林家门对面。
636号是一对年轻的,刚结婚不久的小学教师。男的叫宋建成(语文老师),年龄二十八岁,女的叫董蔚然(数学老师),年龄二十七岁。
宋建成家和温婉沁门对门。
在去居委会的路上,欧阳平打电话给李文化,让他把报案电话的录音带过来――李文化不是要寻觅报案人的下落吗。
在达方圆、左向东、董青青找魏家大院四个外姓人家了解情况之前,欧阳平想听一听报案录音,他想看看四个外姓人家中,有没有和报案录音相接近的声音。
李文化和陈杰正在前往魏家大院的路上,报案录音――包括录音机,李文化也带来了,他和欧阳平想到一起来了,让欧阳平听一听报案录音,说不定会在接下来的调查中听到和报案录音相接近的声音。
五六分钟以后,一辆汽车停在居委会门前的广场上。
欧阳平和刘大羽走出居委会。
李文化和陈杰跳下汽车。
李文化从包里面拿出一个微型录音机,按了一下开关,递到欧阳平的手上――录音机开始播放。
下面是播放的内容:“喂,是110吗?我要报案,新街口沈举人巷637号的魏在寅于七月一号深夜突然死亡,死因不明。七月三号凌晨六点,魏家准时出殡。你们一定要抓紧时间,否则就来不及了,你们一定要对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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